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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折磨,第1小节寒月映红影

小说:寒月映红影寒月映红影 2025-10-29 14:57 5hhhhh 8540 ℃

天牢的石壁渗着刺骨的寒气,沈清欢被粗麻绳牢牢绑在锈迹斑斑的刑架上,手腕与脚踝处已被勒出红痕,每动一下,麻绳便嵌得更深。精铁锁链还缠在她腰间,与刑架的铁环碰撞,发出沉闷的 “哐当” 声,在空荡的牢房里格外刺耳。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即便身陷窘境,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周身的清冷未减半分,只是唇色因牢狱的寒气添了几分苍白。就在这时,牢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四个穿着灰布囚服、腰佩短刀的女狱卒走了进来,为首一人面色凶悍,手里还拎着一根缠了麻绳的木棍,目光扫过沈清欢时,带着几分轻蔑。

“沈清欢,我们是靖安侯府派来的,” 为首的女狱卒将木棍往地上一戳,发出 “笃” 的声响,“侯爷说了,只要你老实交代,为何要勾结魔教盗取官银,我们便对你客气些。若你执意不认,那这牢里的苦头,有的是让你受的。”

沈清欢缓缓抬眸,清冷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声音没有丝毫怯懦:“我说过,此事与我无关,是有人栽赃嫁祸。我与魔教势不两立,更不会做出盗取官银、危害朝廷的事。”

“哼,嘴还挺硬!” 旁边的女狱卒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捏沈清欢的下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凝月仙子?如今你不过是个阶下囚,再敢嘴硬,有你好受的!”

沈清欢偏头避开她的手,眼神更冷:“我是否清白,自有国法论断,而非你们用威逼利诱便能屈打成招。靖安侯仅凭一截剑穗定我罪,本身就疑点重重,你们若真想查案,该去追查剑穗的真正来源,而非在这里对我施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为首的女狱卒脸色一沉,冲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既然她不肯认,那咱们就帮她‘松松筋骨’,让她尝尝这牢里的滋味,看看她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其余三人立刻应和,纷纷上前,有的去扯沈清欢的衣袖,有的则握紧了腰间的短刀,牢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沈清欢心头一凛,知道这些人怕是要动真格的,可她依旧没有妥协的意思,只是紧抿着唇,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 就算受再多苦,她也绝不会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扯着衣袖的女狱卒动作极快,指尖刚触到沈清欢腰腹处的衣料,便猛地往里一戳 —— 那力道不算重,却精准落在她腰侧最敏感的位置。

“唔!” 沈清欢浑身一僵,像被电流窜过般猛地绷紧脊背,原本紧抿的唇瓣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哼,连带着绑在刑架上的手腕都用力挣扎了一下,麻绳勒得红痕更深。她自小最怕痒,尤其腰腹处,幼时被柳轻絮轻轻一碰都会笑倒,如今身陷囹圄,这弱点竟成了别人拿捏她的利器。

“哟,反应这么大?” 戳她的女狱卒收回手,挑眉看向同伴,脸上满是戏谑,“我还以为这‘凝月仙子’多硬气呢,原来怕痒啊!”

其余三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围着刑架哈哈大笑,为首的女狱卒更是上前一步,指尖在沈清欢腰腹前晃了晃,语气带着恶意的调侃:“怕痒就好办了!咱们别的本事没有,让你笑到说真话的法子,可多着呢。你要是现在乖乖交代,就不用受这份罪;要是还嘴硬,咱们就陪你好好‘玩玩’,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沈清欢的脸颊泛上一层薄红,不是羞的,是急的 —— 她能扛住刀刃相加,能顶住威逼利诱,却唯独对这痒意毫无办法。那股细密的麻痒还残留在腰侧,顺着神经往四肢蔓延,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身子,可绑在刑架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 卑鄙!” 沈清欢咬着牙,声音因抑制痒意而微微发颤,清冷的眼底第一次染上慌乱,“此案与我无关,就算你们用这种手段,我也绝不会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嘴还硬!” 旁边的女狱卒不耐烦了,伸手就往她另一侧腰腹戳去,“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痒筋硬!”

指尖落下的瞬间,沈清欢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颤抖,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断断续续的,与她平日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别…… 别碰那里……” 她想躲开,可四肢被牢牢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狱卒的指尖再次落下,细密的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女狱卒们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欢了,为首的人抱臂站在一旁,眼神冰冷:“现在说还来得及,不然,这痒罪可有你受的!”

沈清欢咬紧牙关,强忍着笑意摇头,心底却一片冰凉 —— 她知道,这场针对她的 “折磨”,才刚刚开始。

见沈清欢仍不肯服软,为首的女狱卒眼神一厉,冲身旁两人使了个眼色:“别跟她磨蹭,直接上劲!”

那两个女狱卒立刻上前,一人按住沈清欢的肩膀,另一人则将手伸进她的衣襟,粗糙的指尖直接贴上腰腹的肌肤 —— 不同于之前的点戳,这次是带着力道的揉捏,指腹在她腰侧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打转,时而轻掐,时而按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意瞬间翻倍,像无数根细针钻进皮肤,又像有小虫子在肌理间爬动。沈清欢再也绷不住,爆发式的笑声从喉咙里冲出来,震得牢房墙壁似乎都在轻微颤动。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绑在刑架上的麻绳被挣得 “咯吱” 作响,手腕脚踝的红痕渗出血丝也全然不顾,可四肢被牢牢固定,连躲都躲不开分毫,只能任由那股钻心的痒意席卷全身。

“哈哈…… 别…… 别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里混着气音,却没有半分求饶的意味,牙齿咬得脸颊肌肉发酸,硬是不肯吐出半个 “认” 字。

“哟,笑得这么欢,还说不是爽了?” 按住她肩膀的女狱卒凑到她耳边,语气粗俗又恶毒,“还什么江湖第一仙子、冷艳侠女,我看骨子里就是个骚货!被揉两下腰就笑得这么浪,要是再碰别的地方,指不定得怎么样呢!”

“就是!装什么清高,现在这模样,跟窑子里的姑娘有什么区别?” 另一人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跟着嘲讽,眼神里满是鄙夷。

“你…… 你们胡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有……” 沈清欢气得浑身发抖,胸腔里像燃着一团火,可痒意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笑声里断断续续地反驳。她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那些肮脏的字眼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比身上的痒意更让她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不是因为痒,是因为愤怒和委屈,可她偏要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 就算身陷绝境,她也不能丢了 “凝月仙子” 的风骨,更不能让这些人看笑话。

女狱卒们见她又气又笑、眼眶泛红却仍不求饶的模样,笑得更放肆了,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揉捏的范围渐渐往腰腹两侧蔓延,誓要逼她开口认罪。沈清欢的笑声渐渐变得沙哑,力气也在持续的挣扎和痒意中不断流失,可心底的那份倔强,却丝毫没有动摇。

为首的女狱卒见沈清欢还在硬撑,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冲剩下两人喊:“别光揉腰了!把她胳膊架起来,挠她腋下!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两人立刻照做,一人猛地扯起沈清欢的左臂,另一人拽住右臂,将她原本贴在身侧的胳膊死死架在刑架横栏上,露出光洁的腋下。先前揉着腰腹的女狱卒也分出手来,一根手指先在她腋下软肉上轻轻一点 —— 不过是个试探的动作,沈清欢的身体已经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笑声瞬间拔高了八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哪里由得她反抗?下一秒,两只粗糙的手掌同时落了下来:一只继续在她腰腹间反复揉捏,指腹故意蹭过最敏感的侧腰软肉;另一只则在她腋下快速抓挠,指尖还时不时轻抠腋下的褶皱处。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意同时袭来,像两股浪潮般将她彻底淹没 —— 腰腹的痒是绵密的、钻心的,让她想蜷缩身体却动弹不得;腋下的痒是尖锐的、急促的,每一次抓挠都像在拨动神经最脆弱的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的笑声彻底失控,从原本的克制变成了毫无章法的爆发,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混着笑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身体疯狂扭动着,刑架被挣得 “咯吱咯吱” 作响,手腕脚踝处的伤口被麻绳磨得更疼,可她连半分注意力都分不出去,所有感官都被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占据。

“架稳了!别让她动!” 女狱卒们也累得额头冒汗,却越发兴奋,抓挠的速度更快了,“看看看!这不是快撑不住了?赶紧认罪!认了就不挠了!”

“我…… 我没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笑声里混着哭腔,却依旧不肯吐出 “认罪” 两个字。她死死咬着下唇,哪怕嘴唇已经咬破渗出血丝,也绝不肯向这群人低头 —— 她是江湖上人人敬重的凝月仙子,就算身陷囹圄,就算被如此羞辱,也不能丢了自己的风骨。

女狱卒们见她还在硬撑,也来了火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抓挠的范围还往她腰侧下方挪了挪。沈清欢的笑声再次拔高,整个人像脱水的鱼一样在刑架上挣扎,却始终逃不开那两只死死抓着她的手,只能任由痒意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抓挠还在继续,沈清欢的笑声早已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的哭腔,可腰腹与腋下传来的痒意依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连片刻喘息都得不到。她的身体软得几乎要贴在刑架上,只有被麻绳勒紧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挣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盖过那钻心的痒。

“还不认罪?” 为首的女狱卒喘着气,眼神扫过沈清欢垂在下方的双脚,忽然露出一抹恶意的笑,“看来光挠腰和腋下还不够,得给你换个‘舒服’的地方。” 她说着冲身旁两人使了个眼色,“按住她的腿,把她鞋袜脱了!”

两人立刻松开抓着沈清欢胳膊的手,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膝盖,粗糙的手指勾住她素色布袜的袜口,猛地往下一扯。沈清欢的脚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 那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脚,不大不小,足型纤细匀称,脚趾圆润如珠,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淡淡的粉,连脚背的青筋都隐在白皙的肌肤下,透着几分易碎的精致,与她常年练剑的江湖身份格格不入。

“啧啧,这脚可真够骚的,” 按住左腿的女狱卒盯着她的脚,声音里满是痴迷的贪婪,“难怪能当什么仙子,连脚都长得这么勾人,不知道踩在男人身上是什么滋味儿。”

“就是,比窑子里那些姑娘的脚还嫩,摸起来肯定舒服。” 另一人伸手就要去碰她的脚背,指尖还没碰到,就被沈清欢剧烈的挣扎躲开。

“别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准碰!” 沈清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笑声里瞬间掺进了极致的慌乱,她拼命扭动着双腿,可膝盖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我警告你们…… 哈哈…… 再碰我就…… 就杀了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虽狠厉,可被痒意和恐惧裹挟的声音,却没半分威慑力。

为首的女狱卒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接攥住沈清欢的脚踝,粗糙的掌心裹住她细腻的脚背,用力捏了捏:“杀我们?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还敢说这种大话?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脚更怕痒!” 她说着,指尖轻轻往她脚心挠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的笑声瞬间冲破了屋顶,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在刑架上扭动,眼泪混着汗水糊满了脸颊,“别挠脚!我错了…… 哈哈…… 别挠了!” 这一次,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求饶的意味 —— 腰腹和腋下的痒她还能咬牙扛住,可脚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连柳轻絮小时候都没碰过,如今被陌生人这样亵渎,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的防线终于开始崩塌。

为首的女狱卒见沈清欢松了口,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攥着她脚踝的手更紧了,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在她光滑的脚心轻轻划了个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导火索,沈清欢的笑声瞬间变得凄厉又失控,整个人在刑架上疯狂扭动,铁链与刑架碰撞的 “哐当” 声、麻绳摩擦皮肉的 “嘶啦” 声,与她的笑声混在一起,填满了整个牢房。她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试图躲开那致命的触碰,可脚踝被牢牢攥住,脚心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指尖下,连半分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偷官银!” 沈清欢的理智早已被痒意冲垮,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混着汗水在下巴尖汇成水珠,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只有被痒意驱动的挣扎还在继续,手腕脚踝处的伤口被麻绳磨得鲜血淋漓,可她连疼都感觉不到了,所有感官都被脚心那钻心的痒意占据。

“不是你?那是谁?” 女狱卒的指尖没有停下,反而换成了更细密的抓挠,从脚心一直挠到脚趾缝,“说!是不是你勾结魔教,把官银藏起来了?说了就不挠了!”

“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过我吧!” 沈清欢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只剩下破碎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曾经清冷孤傲的 “凝月仙子” 模样,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长发散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脸颊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极致的折磨中徒劳地挣扎。

旁边的女狱卒看得兴起,也伸手挠向她另一只脚心,两只粗糙的手同时在她双脚心抓挠、揉捏,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蹭她敏感的脚趾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招!我什么都招!别挠了!” 沈清欢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扛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哭喊着答应招供,可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招什么,只想着能让这可怕的痒意赶紧停下来。

女狱卒们见她终于松口,才慢悠悠地停下动作,为首的人拍了拍她的脚背,语气带着嘲讽:“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受这份罪。说吧,官银到底藏在哪了?”

沈清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瘫软在刑架上,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 她到底是被谁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

沈清欢缓了半天才攒够力气,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带着未散的哭腔:“我…… 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官银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

“哈!还在装!” 为首的女狱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在她脚心狠狠掐了一下,“都这时候了还嘴硬,真当我们好糊弄?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旁边的女狱卒也跟着哄笑:“什么凝月仙子,我看就是个嘴硬的贱骨头!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她说着,直接将手指插进沈清欢的脚趾缝,轻轻一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意如同惊雷般炸开,沈清欢刚平复下去的笑声瞬间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凄厉、更失控。她的身体疯狂扭动,刑架被晃得 “咯吱咯吱” 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可脚踝被牢牢攥在女狱卒手里,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心、脚趾缝间肆意游走。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饶了我吧!” 沈清欢的哭喊混杂在笑声里,含糊不清,曾经清冷的声线此刻完全变了调,只剩下绝望的求饶。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刑架的铁环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

女狱卒们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只手继续抓挠她的脚心,另一只手则去挠她的脚背和脚踝。那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指尖反复摩擦,带来的痒意比脚心更甚,让沈清欢几乎要疯掉。她的脚趾用力蜷缩,又被强行掰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她的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错了!别挠了!” 沈清欢彻底没了骨气,语无伦次地认错,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错在了哪里。曾经那个在江湖上斩妖除魔、清冷孤傲的凝月仙子,此刻在天牢的刑架上,被一群女狱卒用最羞辱的方式折磨,笑得像个疯子,半点风骨都不剩。

女狱卒们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放肆了,抓挠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仿佛在玩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沈清欢的笑声渐渐变得微弱,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可那令人发疯的痒意依旧如影随形,将她拖入更深的地狱。

攥着沈清欢脚踝的女狱卒盯着那截泛着粉白的脚背,眼神里的贪婪越来越浓,竟缓缓俯下身,粗糙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脚掌,让那片细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眼前。下一秒,湿热的舌头突然舔上了她的脚趾缝 ——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笑声瞬间冲破了喉咙,尖锐得几乎变了调。那湿热的触感带着黏腻的痒,比指尖抓挠更甚千百倍,顺着脚趾缝钻进肌理,又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发麻。她拼命扭动双脚,可脚踝被攥得死紧,脚掌只能被迫绷直,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湿热的触感从脚趾缝蔓延到脚背,再缓缓滑向脚心。

“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脏!太脏了!” 沈清欢的哭喊里掺着极致的恶心与恐惧,眼泪混着鼻涕糊满了脸颊,曾经清冷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崩溃的慌乱,“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们…… 别再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痒死了!”

可女狱卒像是没听见她的求饶,反而得寸进尺地含住她的脚趾,舌尖在趾甲缝里轻轻打转。那细密的痒意瞬间炸开,沈清欢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麻绳狠狠拽回刑架,手腕脚踝处的伤口被磨得鲜血直流,她却连疼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剩下 “逃离这恶心的触碰” 这一个念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我都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官银是我偷的!是我勾结魔教偷的!” 沈清欢彻底疯了,语无伦次地编造着认罪的话,哪怕明知这是栽赃,哪怕知道承认后会万劫不复,也只想让这令人崩溃的折磨停下,“我把官银藏在西郊破庙里了!求求你们…… 别再舔了!饶了我吧!”

女狱卒这才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湿润的痕迹,看着沈清欢瘫软在刑架上、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模样,嗤笑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让我们费这么大劲。” 她说着,松开了攥着沈清欢脚踝的手,任由那只精致却沾满屈辱的脚无力地垂落。

沈清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脚心残留的湿热触感像魔咒一样缠着她,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曾经那个在江湖上白衣胜雪、傲骨铮铮的凝月仙子,此刻在天牢的脏污里,被折磨得连尊严都碎成了渣,只剩下满身的狼狈与绝望。

沈清欢还没从那阵恶心的触感中缓过神,一个女狱卒忽然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劣质皂角的味道,吹得她耳尖发麻,语气却满是戏谑:“仙子,你这谎话说得也太不圆了吧?”

她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你根本没偷官银,又怎么会知道官银藏在西郊破庙?怕不是急着求饶,随便编了个地方糊弄我们呢?”

沈清欢浑身一僵,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猛地抬起头看向那女狱卒,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多了几分震惊与不解 —— 她们早就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之前的折磨,难道只是故意的?

女狱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嗤笑着直起身,冲同伴们扬了扬下巴:“咱们呀,就是先帮别人‘验验货’,看看这江湖第一仙子到底有多怕痒。” 她说着,伸手戳了戳沈清欢的腰侧,看着她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笑得更得意了,“不过现在看来,仙子的痒点还没探索完呢 —— 腰腹怕痒,腋下怕痒,脚心更怕痒,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碰一下就能让你笑得更欢?”

“哈哈……” 其余几个女狱卒立刻跟着哄笑起来,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般落在沈清欢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沈清欢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因为怕痒,是因为愤怒 —— 她被当成了玩物,被肆意羞辱,连求饶都是白费力气!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怒火瞬间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们再碰我一下!”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决绝,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几分清冷的锋芒,可身体的虚弱与被束缚的困境,让这份反抗显得格外无力。女狱卒们见她还敢骂人,笑声渐渐收住,为首的人上前一步,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牢房里回荡:“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来不给你点更厉害的,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清欢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可她依旧倔强地抬起头,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狱卒,眼底满是不屈的怒火 —— 就算身处地狱,她也绝不会丢掉最后一丝风骨。

为首的女狱卒看着沈清欢眼底的怒火,反而笑得更放肆了,伸手抹了把她嘴角的血迹,语气充满鄙夷:“哟,还敢瞪我?刚才被舔脚心的时候笑得那么骚,现在倒硬气起来了?真以为装装样子,我们就不敢动你了?”

旁边的女狱卒立刻附和,一边伸手重新攥住沈清欢的脚踝,一边调侃:“就是!仙子还是老实点吧,免得又遭罪。你那脚心那么怕痒,咱们多挠一会儿,指不定你又得哭着求饶呢!”

话音刚落,那只攥着脚踝的手猛地发力,将沈清欢的脚掌掰成弧形,另一只手的食指直接钻进她的脚心,带着力道反复抠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意瞬间如海啸般吞没了沈清欢,她刚凝聚起来的反抗意志瞬间崩塌,身体再次疯狂扭动,刑架上的铁链 “哐当哐当” 响个不停,手腕脚踝的伤口被麻绳磨得更深,鲜血顺着铁链往下滴,却连半分注意力都分不到疼痛上。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 沈清欢的哭喊再次响起,声音里满是绝望,曾经的清冷与倔强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痒意支配的恐惧,“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别再挠脚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快痒死了!”

女狱卒们见她又开始求饶,笑得更得意了,抓挠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还故意在她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反复打转:“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跟我们硬扛,现在知道难受了?” 一人说着,还伸手挠向她的脚趾缝,两种痒意叠加,让沈清欢的笑声几乎要撕裂喉咙。

女狱卒们见脚心的折磨已让沈清欢濒临崩溃,眼神里的恶意越发浓重,为首一人松开攥着脚踝的手,转而伸向她被绑得紧绷的大腿,粗糙的掌心贴着布裙,用力揉捏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唔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股带着压迫感的痒意突然从腿间炸开,沈清欢的笑声瞬间变了调,身体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往刑架上瘫软,却又被麻绳拽得生生绷紧,只能任由那只手在大腿上肆意游走,每一次按压都带着细密的麻痒,顺着肌理往小腹蔓延。

“这腿也这么敏感?” 揉捏大腿的女狱卒啧啧称奇,另一个人则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沈清欢膝盖后方的凹陷处 —— 那是连风吹过都会让她瑟缩的地方,此刻被指尖一碰,沈清欢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不受控制地往回收缩,却被牢牢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指尖在膝弯处反复轻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碰膝盖!痒…… 太痒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哭腔,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又有一个女狱卒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耳尖发麻,紧接着,指尖轻轻捏住了她的耳垂,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蹭。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垂的敏感远超沈清欢的预料,那细微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进脑海,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疯狂涌出。女狱卒见她反应剧烈,又伸手轻轻挠向她的后颈 —— 就是之前柳轻絮碰过的地方,只一下,沈清欢便像被烫到般缩起脖子,连带着肩膀都剧烈颤抖。

“天呐,这凝月仙子简直是个活宝贝!” 为首的女狱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从头到脚就没有不敏感的地方,随便碰一下就笑得这么疯,比咱们见过的所有女犯都好玩!”

其余人纷纷附和,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 —— 有人继续揉捏她的大腿,有人挠着她的膝盖和后颈,还有人捏住她的耳垂反复把玩。沈清欢被无数股痒意同时包裹,整个人像在滚烫的水里挣扎,身体疯狂扭动,刑架被晃得 “咯吱” 作响,手腕脚踝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可她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被痒意吞噬的绝望。

“饶了我…… 真的饶了我吧!” 她的笑声渐渐微弱,只剩下破碎的呜咽,曾经清冷孤傲的 “凝月仙子”,此刻在天牢的脏污里,被折磨得连一丝体面都不剩,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成了别人取乐的工具,只能在极致的羞辱与痒意中,任由自己彻底沉沦。

女狱卒们玩闹了一阵,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回沈清欢垂在下方的玉足上 —— 那双脚哪怕沾了些灰尘,依旧透着精致的美感,让她们越看越心痒。为首的女狱卒挥了挥手,几人立刻默契地停下其他动作,重新围向她的脚,一人攥住一只脚踝,将那双足彻底固定在身前。

“还是这双脚有意思,刚才没玩够呢。” 攥着左脚的女狱卒笑着,指尖先从脚趾开始,轻轻捏住圆润的脚趾头,从趾尖揉到趾肚,每一次触碰都让沈清欢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却被硬生生掰开。紧接着,她的手指滑进脚趾缝,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缝隙间反复摩擦,细密的痒意让沈清欢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笑声又一次从喉咙里蹦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碰脚趾缝!痒…… 太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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