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也没闲着，指尖顺着脚掌往脚背滑，轻轻刮蹭着脚背细腻的皮肤，另一个人则挠向足弓处的凹陷 —— 那里的皮肤更薄，敏感度也更高，只一下，沈清欢的身体就剧烈扭动起来，脚踝被攥得生疼也顾不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足弓不行！别挠那里！” 可她的求饶毫无用处，女狱卒们反而来了劲，连脚后跟都没放过，指尖在此处轻轻打转，竟也引来了她一阵细碎的笑声。

就在沈清欢被脚上传来的全方位痒意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时，攥着右脚的女狱卒指尖突然往下一滑，顺着脚趾根处的软肉轻轻划过 —— 那是比脚心更敏感的隐秘地带，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陌生的指尖碰到，像是有惊雷在脚底炸开！

“啊 ——！” 沈清欢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声音凄厉得让整个牢房都震颤了一下，攥着她脚踝的女狱卒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都下意识地松了松。沈清欢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脚趾根处的痒意带着麻酥酥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别碰那里！不要！那里不行！” 她拼尽全力扭动双脚，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像是要把那处敏感地带藏起来，连脚趾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女狱卒们愣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为首的人眼神里满是惊喜：“原来这里才是最敏感的？藏得够深啊！” 她说着，伸手就要再次去碰沈清欢的脚趾根，“咱们倒要看看，这里到底能让仙子疯成什么样！”

沈清欢吓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拼命摇头，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挣扎，铁链与刑架碰撞的声音刺耳至极：“不要！求求你们别碰那里！我真的会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过来！” 可她的抗拒在绝对的束缚面前，显得格外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粗糙的手指，再次朝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伸来。

女狱卒的手指刚要碰到脚趾根，沈清欢便本能地将脚趾蜷成一团，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还想躲？” 为首的女狱卒冷笑一声，伸手扣住她的脚趾关节，用力往外掰 —— 沈清欢的脚趾被强行拉直，关节处传来阵阵酸痛，可她顾不上疼，只死死绷紧脚背，试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别掰！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哭喊刚起，女狱卒的指尖就顺着拉直的脚趾根轻轻划过，那股熟悉的、令人发疯的痒意瞬间炸开，酸痛与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划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女狱卒们见她反应如此剧烈，反而更兴奋了。一人死死按住她的脚踝，另一人则反复拉扯她的脚趾 —— 刚掰开，沈清欢就立刻蜷起，再掰开，再蜷起，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脚趾关节又红又肿，却依旧不肯放松。“还挺能扛？” 女狱卒失去了耐心，直接用布条将她的脚趾一个个绑直，固定在刑架的横栏上，让那片敏感的脚趾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解开！快解开！” 沈清欢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可话音刚落，一根粗糙的手指就再次划过她的脚趾根，速度缓慢又刻意，像是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珍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太痒了！救命啊！” 她的笑声彻底失控，眼泪混着汗水糊满了脸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 “停下” 这一个念头，“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们…… 别再划了！”

“招？你倒是说啊，官银藏在哪了？” 女狱卒的指尖没有停，反而换了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着在她的脚趾根处轻轻刮蹭，“上次说西郊破庙，这次又想编什么地方？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骗我们停下？”

“我…… 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沈清欢语无伦次，连编造谎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极致的痒意中徒劳地求饶，“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狱卒们看着她这副狼狈模样，笑得前仰后合，为首的人甚至故意将手指在她的脚趾根处轻轻打圈：“放过你？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是挺清高的吗？现在还不是笑得像个疯子？这脚趾根这么敏感，早说出来，不就少受点罪了？” 她们的嘲讽像刀子一样扎进沈清欢的心里，可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令人崩溃的痒意，将自己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女狱卒正把玩着沈清欢被绑直的脚趾，目光忽然落在她绷得笔直的脚面上 —— 因脚趾被强行固定，脚面的皮肤被拉得紧致，一根淡青色的筋络从脚踝蜿蜒至脚趾根部，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哎，你们看这筋，还挺清楚。” 一人好奇地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根筋络。

只这一下，沈清欢的身体突然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抽搐，原本还带着哭腔的笑声瞬间卡在喉咙里，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比之前更凄厉的尖叫。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之前的断断续续，而是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在衣襟上，连呼吸都骤然停滞了半秒，再开口时声音已破碎得不成样子：“别碰…… 别碰那里！求求你们……” 她的头疯狂摇晃，手腕脚踝在麻绳里挣扎得更狠，红痕处的血珠渗得更密，连脚趾都在布条的束缚下本能地往回勾，像是要拼尽全力躲开那致命的触碰。

这份反常的反应让女狱卒们愣了愣，随即爆发出更兴奋的哄笑。为首的人直接按住她的脚面，指尖贴着那根筋络，缓缓往下挠动：“哟，这地方比脚趾根还敏感？看来是找着宝贝了！”

指尖划过筋络的瞬间，沈清欢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那痒意不像脚心的绵密、脚趾根的尖锐，而是带着穿透性的麻痒，顺着筋络往小腿、往腰腹、往头顶蔓延，每一寸骨头缝里都像钻进了小虫子，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痒。她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之前的挣扎扭动，而是极致恐惧下的痉挛，连哭声都变成了细碎的呜咽，混在笑声里格外可怜：“别…… 别挠了……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女狱卒们笑得前仰后合，指尖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还故意在筋络的凸起处反复按压：“早这样不就好了？还装什么冷艳仙子，现在还不是跟骚货一样哭着求饶？” 另一人凑到她脚边，语气恶毒又戏谑：“你说你这身子怎么这么敏感？随便挠两下就发骚，要是把你送到窑子里，指不定多受欢迎呢！”

“我不是…… 我没有……” 沈清欢的辩解被笑声和哭声淹没，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压不住那钻心的痒意。脚面的筋络被反复折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眼前开始发黑 —— 原来这处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筋络，竟是比脚心更可怕的 “死穴”，而这份极致的怕痒，正将她最后的尊严彻底碾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女狱卒们又挠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见沈清欢连哭求的力气都快没了，笑声渐渐低了下去。为首的人终于停下动作，伸手抹了把沈清欢脚面上的汗，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得意：“行了行了，看你这快要断气的模样，再玩下去，怕是真要把你痒死在这儿了。”

她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女狱卒端来笔墨纸砚，重重拍在沈清欢面前的小桌上：“给你个痛快的 —— 这认罪书，你签不签？”

沈清欢的意识还陷在那钻心的痒意里没缓过来，眼前阵阵发黑，耳边的笑声像嗡嗡的蜂鸣。直到冰凉的笔尖被塞进她被麻绳勒得发肿的手指里，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 签了字，就能停下这折磨了。

“我…… 我签……”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笔尖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划过，却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完整。可她不在乎，只要能让那可怕的痒意彻底消失，别说签一张认罪书，就算让她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她也愿意。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女狱卒不耐烦地催促着，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强行帮她把名字划完。墨汁晕开在纸上，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宣告着 “凝月仙子” 从此沦为阶下囚。

签完字的瞬间，沈清欢再也支撑不住，手腕一软，笔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她浑身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还在无意识地往下掉，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劫后余生的麻木 —— 她终于不用再忍受那钻心的痒了，哪怕代价是背上盗取官银的罪名，哪怕从此声名扫地。

女狱卒们见她签了字，满意地收起认罪书，为首的人俯身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恶意的提醒：“记住了，好好在天牢待着，别再想着反抗。要是敢翻供，咱们有的是法子，让你再尝一遍今天的滋味。”

沈清欢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任由身体的疲惫与心里的绝望将自己淹没。牢房里的寒气渐渐裹住她的身体，可她却感觉不到冷 —— 比起脚面筋络被反复挠动的痒，这点寒冷，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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