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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召见寒月映红影

小说:寒月映红影寒月映红影 2025-10-29 14:57 5hhhhh 2410 ℃

三日后,宫中来人传召,明黄的圣旨卷轴在晨光里泛着庄重的光泽,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沈府的晨雾:“陛下有请凝月仙子入宫议事。”

沈清欢换上一身月白暗纹的劲装,腰间依旧悬着 “寒月” 剑,冰魄珠随步伐轻晃,却没了往日的冷冽,多了几分赴约的沉稳。入宫途中,御道两侧的松柏整齐如列,守卫的禁军目光锐利,处处透着皇家的威严,与江湖的自在散漫截然不同,可沈清欢依旧身姿挺拔,神色未变,仿佛这宫墙深院,与她曾踏过的雁荡山险峰并无二致。

养心殿内暖香氤氲,女帝李瑶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见她进来,便放下朱笔,笑着招手:“清欢,许久不见,你的‘流云剑法’可有精进?”

“陛下见笑,不过是勤加练习罢了。” 沈清欢拱手行礼,语气清冷却不失礼数,目光掠过殿内的龙纹柱,没敢多作停留。

李瑶起身走到她身边,亲手为她递上一杯热茶,话锋忽然一转:“近来江湖不太平,魔教在西南边境异动频频,竟还暗中与朝中官员有所勾结。朕听闻,靖安侯府近日与魔教余孽过从甚密,你在江湖游历多年,对这些事可有耳闻?”

沈清欢指尖微顿,想起三年前在西南曾遇过魔教中人,对方行事狠辣,专挑江湖门派薄弱处下手。她抬眸看向女帝,如实回道:“臣曾在滇南见过魔教行事,其手段阴毒,且组织严密。至于靖安侯府,臣并未直接接触,只是听闻侯府近年来广纳门客,其中不乏江湖人士,来历颇为复杂。”

李瑶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凝重,又与她闲谈了些江湖趣闻,才示意太监取来一个锦盒。“你此次归来,朕还未给你接风。这枚玉佩你收着,日后若在京城遇到难处,或许能派上用场。”

沈清欢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枚羊脂白玉佩,玉佩中央雕刻着一个娟秀的 “柳” 字,纹路细腻,触感温润,不似凡品。她心中疑惑,面上却依旧平静:“陛下,这‘柳’字……”

“你无需多问,” 李瑶打断她的话,眼底带着几分深意,“日后自会知晓。时辰不早,你先回府吧,若有魔教或靖安侯府的消息,及时告知朕即可。”

沈清欢虽满心不解,却也知君无戏言,便收好玉佩,拱手告退。走出养心殿,晨光透过宫檐洒在玉佩上,“柳” 字泛着柔和的光,可沈清欢却觉得这字背后似藏着千钧重量 —— 女帝为何会送一枚刻着 “柳” 字的玉佩?这 “柳” 字,又与母亲柳轻絮、甚至与魔教异动有何关联?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头盘旋,让她周身的清冷中,多了几分沉思。

沈清欢归府时已是暮色四合,将 “柳” 字玉佩妥帖收进贴身锦囊后,便独自坐在窗边整理江湖笔记,烛火摇曳间,把她的身影拉得细长,周身的清冷又添了几分沉静。

亥时过半,院外忽然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她抬眸望去,只见柳轻絮披着一件月白披风,在侍女的搀扶下站在门口,鬓边还沾着些许夜露。“欢儿,娘能进来吗?” 柳轻絮的声音比白日柔和许多,少了几分娇俏,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凝重。

沈清欢起身开门,侧身让她进来,又为她倒了杯温茶。柳轻絮接过茶杯,却没喝,只是反复摩挲着杯沿,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沈清欢身上,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轻声开口:“今日入宫,陛下…… 与你说了些什么?”

“不过是询问江湖近况与魔教异动。” 沈清欢如实回答,没有提及那枚 “柳” 字玉佩 —— 她总觉得,母亲此刻的神情,似乎藏着比玉佩更难解的心事。

柳轻絮点点头,沉默片刻,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几分颤抖:“欢儿,娘知道你在江湖上有本事,可京城不比江湖,人心复杂,若日后遇到什么变故,切记切勿硬抗,一定要先顾着自己的安危,知道吗?”

她的语气格外认真,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白日里戏耍下人的模样判若两人。沈清欢心中微动,刚要开口回应,柳轻絮却忽然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幼时的她。

只是指尖落下时,不慎擦过沈清欢的后颈 —— 那是她自幼便格外敏感的地方,哪怕只是微风拂过,都会让她忍不住瑟缩。此刻被温热的指尖一碰,沈清欢的身体瞬间僵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连带着肩膀都微微绷紧,清冷的脸上竟难得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快得像错觉。

柳轻絮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取代。她收回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避开沈清欢的目光,轻声道:“夜深了,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娘回去了。”

说罢,她便起身匆匆离开,披风的衣角扫过门槛时,还带起了一阵轻响。沈清欢站在原地,后颈的触感仿佛还未消散,让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的微凉,才让她重新找回几分清冷的镇定 —— 方才那瞬间的失态,竟让她有些心慌,而母亲最后那复杂的眼神,更让她觉得,这沈府深处,藏着比魔教异动更难猜透的秘密。

柳轻絮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沈清欢才缓缓收回目光,指尖还停留在后颈处,那处的温热早已散去,可心头的疑云却越聚越浓。

她重新坐回窗边,烛火映着桌上摊开的江湖笔记,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三年来的见闻,可此刻她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母亲方才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 ——“若遇变故,切勿硬抗”,那样郑重的语气,那样颤抖的掌心,分明是知晓些什么,可为何偏偏不肯说透?还有那枚刻着 “柳” 字的玉佩,女帝的深意、母亲的欲言又止,像两条缠绕的丝线,将她困在原地。

“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沈清欢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锦囊,触到里面温润的玉佩,眉头蹙得更紧。她想起母亲白日里戏耍下人的模样,又想起深夜里担忧凝重的神情,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在脑海中重叠,让她越发看不懂这位深居沈府的母亲。是府中藏着秘密?还是母亲与朝堂、甚至与魔教的异动有所关联?无数个疑问涌上来,却找不到半分线索。

她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女子一身月白劲装,眉眼清冷,只是眼底藏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困惑。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抬手将锦囊塞进衣襟,贴着心口的位置 —— 玉佩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仿佛在提醒她,此事或许并非她能轻易窥探。江湖中遇到再棘手的事,她都能凭一剑破局,可面对至亲的隐瞒,她却第一次觉得无力。

“罢了。” 沈清欢轻叩镜面,清冷的声音在屋内回荡,“若母亲不愿说,再追问也无益。” 她转身吹灭烛火,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铺成一层薄霜。褪去劲装,换上素色寝衣,她躺到床上,却没有立刻闭上眼,目光望着帐顶的绣纹,直到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才慢慢平复心绪,将所有疑问暂时压进心底。

夜渐深,沈府的寂静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而那枚 “柳” 字玉佩,在她心口静静躺着,像一个等待被揭开的谜。

三日后的清晨,沈府还浸在薄雾里,院中的桂香混着露水的清甜,本该是难得的静谧时刻,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打破。沈清欢刚练完一套流云剑法,寒月剑还未归鞘,剑穗上的冰魄珠沾着晨露,泛着冷光。

“沈清欢接旨!靖安侯府奉命缉拿官银失窃案嫌犯,不得反抗!” 府门外传来尖利的宣喝,紧接着便是甲胄碰撞的沉重声响,显然来者皆是精锐。沈清欢眉头一皱,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 官银失窃?她近日从未离开沈府,怎会与此事扯上关系?

不等她细想,一群身着黑色甲胄的士兵已冲进院中,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靖安侯赵承煜一身绯色官袍,面色冷峻,手中捏着一物,眼神锐利如刀:“凝月仙子,别来无恙?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堕落到盗取官银的地步。”

沈清欢目光一凝,落在他手中的物件上 —— 那是一截白色剑穗,穗尾缀着的冰魄珠虽已残缺,可上面缠绕的银线纹路,分明是她寒月剑上的剑穗!“侯爷说笑了,” 她握紧剑柄,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沉稳,“我近日一直在府中,从未涉足官银押运路线,何来盗取一说?这剑穗或许相似,却未必是我的。”

“是否相似,一验便知!” 赵承煜挥手示意,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欲夺她腰间的寒月剑。沈清欢侧身避开,剑眉紧蹙:“侯爷无凭无据,仅凭一截剑穗便定我罪,未免太过草率!我乃江湖中人,亦知国法森严,若真有嫌疑,大可随你回府对峙,何必动粗?”

“对峙?” 赵承煜冷笑一声,眼神更冷,“官银失窃现场只留下这枚剑穗,除了你‘凝月仙子’的寒月剑,江湖中再无第二把剑配此冰魄珠穗。陛下有令,嫌犯沈清欢涉嫌重大,即刻押入天牢,待查清后再行发落!拿下!”

士兵们得了命令,纷纷持械上前,刀光剑影瞬间笼罩小院。沈清欢虽有武艺,却不愿与朝廷士兵动手 —— 一旦反抗,便坐实了 “畏罪” 的名头。可她也不愿束手就擒,只能不断闪避,试图解释:“侯爷!此事定有蹊跷,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我与魔教无涉,更不会盗取官银!”

可赵承煜根本不听她辩解,亲自上前,手中长鞭一甩,缠住她的手腕。沈清欢吃痛,手腕一麻,寒月剑 “哐当” 一声落在地上。士兵们趁机上前,用特制的精铁锁链锁住她的双手,冰凉的铁链贴着肌肤,让她浑身一寒。

“带走!” 赵承煜一声令下,士兵们押着沈清欢往外走。路过府门时,她瞥见柳轻絮站在廊下,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却没有上前阻拦,也没有说一句话。沈清欢心头一沉,更多的疑惑涌上心头 —— 母亲是否早就知道会有此事?那截剑穗是谁留下的?靖安侯为何如此笃定是她作案?

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沈清欢望着头顶灰蒙蒙的天空,清冷的眼底满是困惑与不甘。她从未想过,自己游历归来,竟会以 “盗匪” 的身份被押入天牢,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藏着一张巨大的网,正将她一步步拉向更深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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