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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宝贝武嘉/岳光】樱花凋谢的日子 14岁末尾咏叹生活的同时用DV拍摄性爱的故事~,第1小节【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小说:【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2025-10-29 14:56 5hhhhh 7500 ℃

樱花凋谢的日子

时间线:2006.4.3~4.7

高石岳(14)

八神光(14)

本宫大辅(15)

粉不拉叽的。

这就是我对樱花开的感受。

新学年开始的时候,往往就是樱花快要凋谢的时候。但还是有人想拿这速败之物给自己讨个诸事顺利的彩头。更是有些许腻腻的恋人在樱花树下幻想余生。

——怎么说呢,并非是我刻薄。这些人并不是真懂何为【生活】。

这是国三的第一个学期。从世界树之役结束到现在过去了大半年。我呢,也算是挣了两口吃饭钱。当然就这点钱,常上饭馆还是别太指望。

要不要考高中,这问题的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了。春假之前,还在国三——实际上约等于只挂了个名,的小贤,翘掉了毕业仪式,然后同我说:

“远离学校。”

毕竟“她男人”早早地跟她一起开启了软件研发的事业,学校对她俩而言可说是比之鸡肋还要不如。

同是已经开始工作的少年,我们家的情况就比她们家窘迫多了。毕竟她们俩完全就是天才,而我得一刀一枪,自己拼出来。从爸爸那里还在领生活费;但骨子里不想这样的。若不是为了小光能“滋润”点,……。

……切,我算是弄清楚了,与其在学校里学到某门专业然后当个专职人员,还不如边练习边上岗地写作。

“但小光怎么想呢?”大辅这样问我。

正良前辈、京子、大辅。三个人是另一派。即使历经了不被承认、不被安恤的漠置后,还是按部就班上学。他们也都不急于挣钱。我想,数码兽入侵现实世界时,如果八神叔叔没有不顾一切冲上去的话,哥哥(太一)和小光现在也在这一派里的——但那也不可能。就像人生也没如果。

我其实从没细想过小光要做什么工作,或是她未来会适合什么——总之先排除和【孩童】相关的职业。默认着我跟她的关系,就是我来守护她。尤其八神叔叔和阿姨不在了。哥哥(太一)也为了出路打工去了。他和我都不想小光吃苦的。

——那还是要继续学业吧?

或者,要不就算了。她不工作也可以的吧?

我一向这么想的,毕竟小光也不是很有理想的人。

但这个春假过后,我也很有改观了。

小光的高中知识学得很扎实,而且,作为教我高中知识的老师,做得非常出色——能感到她比国中资质一般的教师还强,当然这会有不少我们之间的默契影响,但我发现,她若认真去理解某些东西,不光她自己能理解得透彻,也能模拟出别人在理解这些东西时会有哪些阻碍点。

最初,我觉得,或许小光原本给自己设置的人生轨迹就是“想要维持现状”,在这样的心愿中随波逐流。只不过现在流到了我这里。她对我的坚定,我很有实感的。

大辅说的“小光怎么想”,若是我替她回答,便是“她自己也没想清楚”。

至于我,对于大辅这疑问,不是没有答案。小光似乎很默认我对我们关系的想法,所以春假时也正式成了我的材料整理员和校稿员。我们有点往分工合作那样的方向发展了。

做这些用不到高中学历——所以说,我和小光都不明白,高中究竟有怎样的意义。“总之先把知识学过来”——这一步做到了,那然后呢?还去读实体的吗?

大辅摇摇头,“我总觉得这样不大好。”

“我是要学得更多的。总之就是升学升学。京子也这么想。你不想升学是情有可原的,但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供养小光念下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倒向泉家那边——一个没有主见的天才和一个对社会没什么眷恋的天才,他们两人的价值立场。升学。然后学到了什么?我是个心冷掉的人。小光就更是没什么牵挂了。让我俩隐居都行。

所以,我真不算刻薄吧。学业是空无,何况于“恋爱”。

从升国中不懂小光的心情,再到世界树之役担心她出事,再到国二的夏天我们经历了地转天旋的七天,最后交换了第一次。那之后两个人的生活。朴素,但充满快乐。这恐怕才名曰【希望】。

什么“承诺”,什么“誓言”。我和小光的经历才算是无上的契约。

暧昧的、不清不楚的、甚至带着粉红色幻想的所谓“恋人”,那样的期许,在我看来简直像是蚊蝇,嗡嗡个没完。

被歌颂的、被探寻的、被反反复复在肥皂剧里诠释的,简直好像是被我用力一攥,出皱纹的一叠泛黄的老纸,轻且脆弱。

我多痛苦啊!明明不把这样棉花似的东西放在眼里。却一直给这一类锦缎编织金丝。写写写,却不能写得连自己也欺骗过去。无法当真,因为在数码世界的冒险已真正教会我,不要抱有幻想。

我就是以这样不堪入眼的“创作”来试图维系我们的生活的。从那些,把这些信以为真,甚至坠入狂想的“有些闲钱”的人手里,去讨些饭食。

去他的虚浮。去他的樱花。去他的什么男朋友女朋友。

国三第一天。清朗的艳阳天。虽然说是国中的最后一年,但算上这一年,我们真待在国中的时光,也才将将超过学制的一半。

至少我没有把这天看成是特别的一天,前一天晚上还按部就班地写稿。放进书包里的东西是小光帮忙整理的。

“啊。总是在樱花还没有凋谢的日子迎来新学年呢。”

快走进校门的时候,小光这样说道。

“‘还没有’?”

小光随手指指一对在樱花树下久久伫立的男女。

“像那样。”

“唔。说来,你怎么看【樱花】?”

我不知道小光怎样看。也许她会很想我们在樱花树下合个影,甚至更多?

“美美的。可惜…”

“可惜什么?”

我凑到小光的脸旁问。

“可惜,不几天就谢了。”

小光抓了我的手掌,几根手指在我手上的质感很明确。

小光……

我的心暖暖的,听到她这样说。我们不是樱花,不为了短短的花期而速败。所以,小光才要紧紧攥我的手。

进了班级,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面孔。不过还有我座位上的从隔壁来串门的大辅。

“新学年也要加油哦。”大辅郑重说道。

“这学期,贤前辈还有京子都不在了啊。”

我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想到一个人。

“其实你该去找伊织的,他刚来。”

“唔,我感觉我快成你们之间的纽带了。你们仨(我、小光和小贤)和她们俩(京子和伊织)(之间的)。怎么非到了这种连话都不想说的程度了?”

“因为没什么话可说的呀。”我耸耸肩讪笑道,站在我身旁的小光也尴尬地笑。

“无论正良前辈还是…”大辅看了眼小光,把想说的“太一前辈”又咽了回去,“都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的吧?”

“好了大辅!”我深吸一口气,开朗地把双手拍在他双肩上,“人各有志,不是吗。现在这样的情形,我觉得你就是下一代被选召者的领袖。”

“我?”大辅用食指指了指鼻子。

“没错。泉家那两个人你也知道了。所以从现在起,被选召者的核心就从第三代转到第四代了!——如果哪天数码世界再度对现实世界开放了,就是你来,把其他还当自己是被选召者的人,团结在一起了!

“——要加油哦。新学年。对你来说才是的。其他人相继隐退的情况下还得你来主持大局。”

大辅也短促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在我的手从他的肩上滑下去后站起来。

“好。”

他的双眼瞳瞳发亮,忽而又看向小光,然后又看向我。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那个建议。”

“诶?”

小光是不知道我们聊过的这事儿的。

开学第一天的早上并不适合把这事儿说给小光听。

“好。”我对大辅说,“我会让它成为一种【可以实现】的【选择】。”

大辅边离开,边拍拍小光的肩膀。

“努力啊。”

“你们聊了什么?”小光坐下,整理她的校裙,问我道。

“回家再跟你说。唔。新学年呢。”

我转头看了看黑板,转回头不出意料地对上了小光有些担心的眼神——她不知道“新学年”这种不像我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突然就冒了出来,加上之前不能随口在班里讲的事叠加在一起。

我看着小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鼻息也是我的暗语。

于是小光安定下来。

课程什么的一向不在话下,稍要担心的只是有人议论我和小光同居之类的。要说这事还得是大辅靠谱,上学期他为了我和小光的关系,以及所有涉及到【被选召者】的非议,上下呼号,跟每个敢当面把难听的话说出来的人打了嘴战,甚至胳膊都抡圆了,就差没打起来。

当时我挺不是滋味儿的。我甚至比大辅更想打架——但无论小光还是大辅都不希望我那样。小光的意思是,那样会显得她鼓励我去拼谁拳头更大,但她觉得打坏了不值当,对大辅,她只是劝劝,但对我,就“很有约束的资格啊!”;大辅也是差不多,他除了怕我出点什么事惹小光操心——也怕我下手太狠。

去找小贤诉苦。小贤哈哈一乐,说要不研发一批伪造数码兽战士充当打手,这样就能保平安——题外话,她还没离开国中时算是名副其实的大姐大,全校里三分之一的斗殴都有她参与的。

所以我就想,很多时候,“坚信公义”什么的,可能还不如一颗黑暗种子来得有价值——可惜确定没副作用的黑暗种子那是找不到的,不然世界就落进能搞到这种东西的人的手里了。

御台场中学的樱树枝,漫开来一片一片的。花似云,围出一场醉生梦死的童话。我就想,搞“浪漫”,也非在校园不可么。校园之外有很多可以约会的地点,一定要在学校里腻着。是因为要展露给陌生的、熟识的人知道吗?

——“岳君!!!

“看到你和八神君在一起,还是那么养眼啊。”

……

真麻烦。原本是担心作为【被选召者】会被人戳脊梁骨,不想要小光单独面对冷冽的眼神们,才表现出和小光关系不浅的。结果给人跟踪,扒出了所谓的“同居的恋人”的关系。后知后觉,是不是一开始不那么选会更好?

也有同学,我看得出来,对“恋人”有美丽的幻想,就和那些在樱树下欲迎还拒假装“不想给人发现”的男女差不多。他们起哄我和小光:怎么没看我们偷偷地,或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

至于这位算是能说上两句话的同学,他的表达已经算是温和的了。

只是我真不知道什么算作是“养眼”。好吧。我得承认,我有一点点小开心,很虚荣的小开心,那表示外人认可我和小光之间存在某种“默契感”。

余此我真不知道了。非要说“养眼”,难道不该是我和小光在家里【真·腻着】时才算么?——而那又怎可能给他们瞧见呢!是不是对他们来说,只要是“知道了是确定的‘配对’”,就能衍出“养眼”,以及那相关的一整套言辞?

转眼一天学业结束,回家的路上。

“‘新学年’,还是跟阿岳一起回家。”

我攥攥小光的手背。

“终归更多人,会以学校安设好的区划,视作他们每一个阶段的起始点。我给大辅打气的时候,也是跟他说的‘新学年’。”

“…不太懂。‘终归’。你意思是,你也会有跟大众口味屈服的时候吗?”

“我只是在想,很多很多的人,他们跟着别人定好的步调走,新学期开始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的暗示什么的。——这样的心流,或许也能导来辉烁的星芒。”

“…诶?!(怎么转折成称赞了?!)”

“升学这种事也许是众多随波逐流的表现之一。但那未必就坏。”

“…这和大辅私下和你说过的事有关?”

“嘛,也不是什么‘私下’。先前他不是也和你说吗:就是劝你升学上去。否则我怎会引到这儿来。”

“学位证倒是找工作的重要参考。”

“嗯…所以小光是怎么看的。”

“保底我会做你最忠实的校稿员的。所以我觉得升一升学——说白了,就是多拿个学位证,那听起来也不算坏。”

“这么说…?”

“嗯?”

“你有了未来想做的事吗。”

“没必要有。这是我目前的想法。”

“……”

她这么说,还真和我认识的小光一模一样。和京子是完全两种类型的女人。不过,如果是把那种“拼搏精神”视为是女孩子【特别】的“酷”…?而且我也没有觉得这样的小光就【不如】京子。有了小光这位专职材料整理员和校稿员,我明显感到写作效率上来很多。有“是小光”的因素,也因为“两个人确实能更轻松地应付原本一个人应付的事”。

“未来,我希望和阿岳在一起工作。”

“…因为不想有其他的同事?觉得处不来?”

“什么啦。怎往这边想。”

“?”

“讨厌哦。非要我说吗。”

“啊?”

“……——一起工作,这是比‘我想做什么’——‘我单独来说想做什么’更重要的在意。跟你一起搞出来什么东西,我想,更给我成就感。”

小光没有看着我说这段话,而是望向远方。我看着她的侧颜,她眼中真透出深深的向往,面部肌肉也很松弛。

“…小光……”

很想从背后抱着她。不过,大街上可不该这样干。

“到家犒赏我吧!”

小光头微抬,嘴巴夸张地张大卖着萌。

于是回到家紧紧抱了。先从背后抱,再面对着抱。这样一来,下面也晃晃有了反应。那之后没什么顾忌地,从相互亲脸再到接吻。

“来吗?”

稍稍松开怀抱后,小光冲我眨眨眼。

我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摇摇头。

“一到这时你就来这套。”小光拿食指背,隔着裤子,在那上面刮了又划。

“去洗澡吧。”我开始解制服纽扣和领带。

相比真的做,还是一起洗澡,并且触摸各处肌肤和那之下的肉,能使我心悦。这可是很美妙的共识:就像互为对方挑虱子的猴子,把自己最无保留的一面交予了对方。

“‘新学年’,毛儿有没有更长了一些哇。”

浴缸里,小光先是挺挺她的腰,又指指我下面,嬉笑道。

“喂喂。基本上都一起洗的。一两天的,哪儿那么明显。”

“反正会一起长大的。”

小光澄澈地看向我。

“‘长大’?是不是有双重涵义哇?”

小光闭眼频点了头,随后,又轻盈地盯着我,往上托托双乳。

嗯。伴随生理上的长大,是精神上添了新年岁。我的手触搂了小光的背,从指腹和背的间隙流下几枚水滴,那轨迹各不相同。

从春假到开学,最大的变化就是我能用于写作的时间明显地减少了。当然凭借优异的成绩,上课也能写;专注性却没那样好。再说,小光不是像在家,能提供即时的反馈。要是课桌可以拼在一起,就好多了。

“……”

“怎么了?”

感到我突然停顿,正在修高一最后一学期数学的小光抬头看我。

“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会依赖小光到写作时也完全离不开。”

“狠痕。”

小光得意地,口轻含了含圆珠笔的尾巴。

“这样好吗…”

“嘿嘿,这也是人家想和你一起工作的理由之一嘛。”

“【占有】也可以是某种理想。”

“嗯哼。”

作为新学期的第一天,小光的精神似乎比前一天积极。明明在学校更耗精力。似乎是为了确保自己还能有春假时的动力?

“这样未见得能持续的吧。”

“你陪我睡睡,动力就该有了。”

“哇……偶尔一两次就也还行?”

“我觉得和你睡,我精神能恢复得比较好哦。”

“……我同意,就是容易‘走火’。”

“你就打算让我‘思春’么。”

小光竖着攥拳,拇指挡了唇,侧着头、脸,盯我。

“…饶了我吧。只有这个。我也很有负罪感的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小光无趣道,感觉她一下蔫儿了不少。

“…为什么?”

“不是不和我做的原因nōu~。(而是)阿岳太呆了。”

“唔。”

“但那就我多来调戏一下好了~”

小光乐着,双掌合十,偏到一侧去。

小光。

我欣慰地看她。

和我在一起,真的感到了她的快乐。

这至少能够证明,这个选择,在当下来看,是没有错的。

一时兴起,半起身,手托了她的后脑,手指穿进被它们弄乱了的短发,我们额头相抵,我的碎刘海儿和她被我弄乱了的刘海儿胡糟糟贴贴。

幸福的高石岳。幸福的八神光。

这样的幸福,且多持续些时日吧。不要再有世界树之役那样,完全不通对方音讯的大冒险了。也该尽量规避掉人生的未来中,各样的灾与荒殁。

……

晚上还是到小光的房间一起睡。这时,却感到她的变化。果然如她所说,双重意义上的【长大】。空的空间少了很多(作者注:这里是在说,能明显感到和上次一起睡时间距不太一样。这是因为发热体的边缘靠近了一些。)。

“太【热】的话,随时都可以哦。”

“不不,那样都很勉强。”

“只是想告诉你怎么样都随你心意就是了。”

被子下,我捏捏小光的手。

“睡吧。安。”

老实说我也有些怀疑。是不是我没那么容易“走火”。一起睡,并不在每天激发了我的性欲。也对。

冒险时一起睡。小五时就有的经验。

小五寒假时同个房间睡。

以,以什么样的身份同居……

“一辈子的亲人”。

那样,也……

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

近一年前,时隔相当久,看见对方的身体。

那时候就没有什么反应。

“终于又一次见到了”。

也许是这种感觉,大概。

没有什么【分界】的需要。

若不是小光偶有诱惑的表达,我想,我是不会顺遂她的意思,往【性】的方向去,去…认识?的?

真是的,明明世界树之役时期,还因为思念她,思念着她打了手枪的。

“小光,小光啊。不想要你被别人占有。”

那样的激欲,现在完完全全地没了影了。

占有……

占有……?

——占有!

小光也这么说,【占有】。

当占有已成为现实,便能够心无旁骛了吗?从心无旁骛地想要占有,再到心无旁骛地心无旁骛。

原来【爱】是这样的一回事。

是从意识到自己离不开,

再到现实中实现离不开。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也什么都有。

这就是爱啊。

小光。我们要过一辈子哦。

星期二。美满地醒过来。

“啊。跟阿岳睡。一晚上都是暖暖的。”

小光坐起来,同我并排,揉着惺忪的双眼。这下被子里的热气便全跑出去了。

我晨勃还没消。所以也只是轻拍拍小光的后背——而不是从上到下地抚,挺着睡裤去洗漱了。

“等我(一起)啊。”身后,小光黏糊道。

浴室里。

还好,今早小光没有紧在背后,用她的胸脯和下腹贴我的背,手越过我的身躯接刷牙的水。那样就真的“火热”了。

“我明白的。”

小光突然说。

“太越轨的事(她是指较频繁地做,那无疑伤身体),真的不应该。”

“…嗯。我们还不够‘长大’。”

小光突然走到我边上,吐了一口漱口的水。

“考高中(的话),阿岳会跟我一起上吗。”

镜子里,和镜子外,小光满口牙膏沫子。

“…你在说学费的事啊。”

牙膏沫子的左右端往中央缩了缩。

“如果小光很想我一起陪着,那我也只好跟爸爸讲了。”

“…是吧。学费。一年,120万。三年,就是360万……”

小光含含糊糊念叨着,但每个字却又那样清晰。对她来说,对我来说,都是。

“如果不跟着弄社团活动,也不参加修学旅行,那也只要五分之一左右的钱就好了。如果你要砍学费,如果不是砍掉我这个人头的话,那就是像我说的,一年24万。这个钱,我想,我再拼一拼,还是挣得来的。”

“用这些去换个可能的‘选择权’……”

“——打住!”

我不顾弄脏睡衣,一把抹掉自己嘴上的牙膏沫子,又拿袖口把小光嘴上的牙膏沫子清掉。

“你应该听大辅的——不,我是说,我们都应该听他的。几十万日元,比起未来的可能性,根本不算什么。你该放开眼——我是说,现在就算花的狠一点儿,我想也是值当的。我们不是把钱投给文娱消费——退一步讲,那也是那个【保底】的东西。这……”

“阿岳。”

小光声音响彻,皱了眉看我,她不常这样强势的。

她又把眉毛塌了下去。嘴唇延展成一条线,像无奈的笑。

“别逼自己太急。”

我给了个和小光差不多的笑,上前一步,紧紧抱了她。

依着大辅的意思,女孩子应当尽可能考高的学历。但小光不是大辅口中的“应该如何”的女孩子,她的很多想法也和大辅不对炉子。

但抛开这些,这两天愈发觉得,大辅的建议很有诱惑力。我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再问问看小贤的意见——我大概也猜得到,她会怎样想和讲。

“小光,她就不是那种被条缚在框架里的女孩儿啊!你是打算给她一个和普通人差不多的人生轨迹吗?”

泉家的两名哥哥姐姐都相当有个性。所以有时我也不清楚,没他们那么有个性的我们,是否要在不融入主流文化这点上走得太远。

甚至有想过给他们两个打工——但依他们的能力,我们也难以给他们打什么很创造价值来的工作。

“我决定了。”

上学的路上,我说。

“要么不上;要上,就一起上高中。”

原本可能的打算是供小光念上去,我自己就跟哥哥(太一)差不多,纯工作了。

只是,小光说,

“‘一起工作’。”

我明白了,小光更在意她在做点什么时,有没有我陪在身边啊。

我的时间应尽可能地为她占有,

我的空间亦然。

“真是个很棒的决定。”

并排着走,但我还是感得到,小光那兴高采烈的表情。

或者我的顾虑也不叫个事儿:干嘛要想对她未来的职业选择会有什么影响的问题呢?

——我应该把我自己的职业弄好。这样,小光跟着我一起做,她能拿到让她满意的收益。

那不就结了。

“大辅就很典型地,是个会把新学年当成新阶段开始的人。”教室里、座位上,我小声吐槽道。

“嗯嗯。”

但那之后小光却没了声音。看向她,她在嘴唇前竖了食指。

一会儿她递来根纸条。

“在以前,我认真上学是为的【按照社会期望我做的那么做】。”

果然,为了被期盼的目光和为了自己,那是完全的两码事。

参与进数码世界的冒险,的确很大程度改写了我们的人生。99年第一次冒险回来后,所有人都在为落下的课程做补救。在那时,或许还可以说,

“为了补足【与社会期望的差距】。”

自00年起,第三代被选召者就开始为了可能的新冒险而提前学后面的知识。这时依旧不能说,我们纯是为了自己才学的习,——但学习的主动性却无疑提到了很高。

荒芜、荒谬的就在于,作为一名被选召者,无论你在数码世界解决了怎样的危机,甚至在事实上就是拯救两个世界危机的英雄,你回到现实世界的带有“日常节奏”的生活中时,似乎也不过和普通的人没任何区别。

显然,区别还是有的。

就是我们相比同龄人更早意识到,“为自己努力”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和小光,

不为了社会期望而如何如何了。

充实的白天很快又过完了。又是课上写该死的“青春文学”的一天。

“她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枚独属于她的印记。睁眼看:

此刻,那樱花纷落的,粉红色、温润的雨,浸入他的心底。

那样的味道,会让他铭记余生。”

——真酸呐。

“阿岳会希望在你的额头上留下独属我的印记嘛~”

幻想着小光看了我那所谓“作品”的反应,我趴在课桌上做了白日梦。

小光曾问过我关于流行青春文学的看法。——重点在于,对那里面的“恋爱”戏份。

我说,我不知道。

我也很明白,无论小光还是我,更想弄清楚的就是,

我会为同类的“恋爱文字”而产生什么感触么?那会是我对“恋爱”的追想吗?

我以前所做的,只是为了能发表文字到给我稿酬的刊物上,把相关同类作品整理起来,作个统筹研究。我会分析什么样的文字更得读者青睐。我也会听一些同学说——尤其是凭借我还算说得过去的社交能力,认识的女同学,她们对恋爱有怎样的幻想。

对小光问题的回答,我印象中最记得的大意就是,我不希望我写的东西,和我和小光的生活,真有什么相关。那不是我期望见的。

“既然阿岳不希望把我们的关系往文学作品里那些方向定义,那我也就不参考它们了。”

小光说,她小六时也曾和同班要好的女生一起读过言情小说。

“会么。阿岳。如果我对你的情感……或者,我做的一些事,有照着它们。让你觉得并不好。”

“……那倒不会吧。只是很意外……小光竟然真的会对我……”

小光欣慰着苦笑,带些宠爱地,摸摸我的额和头发。

“是我自己不能确定啊……。一直以来。对于小光,我是怎样的心意。”

像真害怕失去似的,我紧紧抱了小光的后肩胛。

大约能明白,我是小光喜欢的男孩儿——对【走入青春期的女孩儿】的意义上。

但只有这是不足够的,我也明白,小光是【选择】了我。

这是基于我们共同的默契和信任,小光已【认定要和我共度余生】。

我呢?

从守护她成为习惯,到立志要做她的守护者,到意识到这样的情感或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成长和不弱小,到意识到自己为她着了魔,到【不想任何其他人共她独处】——

最后的结论仅仅是,

如果这可以【被认为】是喜欢,

那便请我【以喜欢的名义】去喜欢小光。

哥哥会认为相恋的前提是要【真做到对对方好】。

大哥则会觉得【两情相悦】最重要。

他们都觉得有了这一边,另一边就可以不用太在意。

我不是。

我都要。

小光:“有时会觉得阿岳在做一件非常艰难的涂色游戏。”

完成“我对小光的爱是完美无瑕的”的证明么?

我不清楚,我不懂,

那就退回原点。

小光会快乐吗?——会。是真实可感的。

小光能获得更好的未来吗——大概。姑且继续前行吧。

呼……

“一辈子的亲人”。

这样的承诺,我要谢谢,小光永远永远都记得。

“阿岳,不管你在成长过程中缺失了什么东西。既然我有幸能补足那个部分,就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吧!

“——我哪儿也不走,不离开。就这么陪在你身边。”

我不明白真正的“恋爱”,或是国中女生们幻想的恋爱,能粉红到怎样的地步。

我只知道,有了这样的小光的我,并不需要看到那样的粉红。

同样没那么在意的是,小光以怎样的方式看我。

因为我一直都知道:

如果小光有两分喜欢我,那我就有十分的高兴。

但小光是十二分地喜欢我。

有意义的只在于那喜欢的分量,而不在于方式了。

“可是,我还是会试着单独理解我对阿岳的情感的。”

——小光一定会这么说。

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用一辈子去报答”,又显得那样的推己及人。

像钟摆一样左右晃。

小光正抓了我的阳物。

——不,

小光正替发呆的我解开领带。

“累了,就躺会儿吧。”

小光双手并排,拍拍我的前胸。

一位出色的家庭主妇?贤惠的妻子?

(我和小光)谁才是占了主导权的那个呢。

我的脸又烧起来了。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小光就坐床边,默念了我的新稿。

小光随意把手放在我大腿和髋骨的连接处,将那里的肉当成是整条手臂的托靠。

重量带来的挤压感会让我下面能动的肉有些想动。我便把另一侧大腿曲起来。小光被这反应引得回望了,又轻笑着,把那根压着的胳膊抬起,手从初位置下捋到了我的膝盖。

这大约不是什么性暗示。事实上,更大的层面,只是她一直保持着“如果你想那么没问题”的态度。她通常也不会有过火的挑逗的。

小光也不说话。我也躺着等她的评价。

“以樱花咏情啊。还真是就近找了东西来写呢。”

“嗯。如果御台场中学的樱树是好看的,那它会怎么好看。按照同类作品的写法,我摹写了一下。”

“阿岳还真和小说里的角色不一样。”

“嗯?”

“没想到我会随着你的品味,讨厌起那些轻轻浮浮的文字啊。”

我抬起头,小光正一手抖搂着纸稿,另一手虚握拳,拳眼正对面部,拇指上下刮了左、右边的鼻唇沟。

我半坐起来。

“这和现实生活更有干系吧。”

小光回望我,点点头。

“对以前的我来说会觉得‘写得真美’;对现在的我来说,则不算太讨厌。”

这是个很高的评价了——对于“将去投稿”而言。

“另外,樱花也该落了。乘胜追击,写一篇落樱相关的作品吧!

“倒不用和这篇粘连一块儿;可以先存着,等你的读者们对这篇的印象没那么深刻了,你再来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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