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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The Darkest Hour/至暗时刻Burning Snow/燃烧的雪

小说:Burning Snow/燃烧的雪 2025-10-29 14:56 5hhhhh 3230 ℃

Chapter10

在火炉的帮助下,屋中很暖和,就像是在春天一样。但是维尔汀丝毫没有感受到温暖。只有无尽的冰冷在她的周围徘徊。这是驱逐术的效果,同样也是党卫军士兵只给她留下一件单衣,剥去其他衣物与靴袜的结果。推开门后,司辰认出了高尔少尉,其他军官她之前从未见过。同样她也没有看到哈恩,但是从驱逐术的被动干扰效果来看,他就在附近。

大部分军官都在看向她的位置,同时有些窃窃私语。也许是惊讶于她的年龄。由于距离过远和她的德语水平并不高,因此她并不能听出德国人具体在说什么。也许是讨论怎么处置她。

烟草燃烧的气味也同样在屋中缭绕着,闻起来并不是很呛人。应该是美国人的好彩牌香烟。看来德国人搞到了一些不错的补给。一些糖果摆在桌子上,都是美国产的,看上去非常诱人。看到这里,维尔汀将头低了下去,在她的眼前浮现起4具倒在后院雪地中的尸体,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数个弹孔。

一阵桌椅被撞到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德语的咒骂,维尔汀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来源。重击令她的脸顿时歪了过去。火辣辣的疼痛随之传来。“Lässt los, Jungs.”(松手,伙计们。)熟悉的声音响起,“Ich habe etwas mit ihr zu besprechen.”(我和她有点事情想谈谈。)

2个士兵都松开手,失去支撑的维尔汀跪倒在地,紧接着握紧的拳头直接把她打翻在地上。右耳瞬间如同失聪一般耳鸣不断,脸颊上则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且应该正在红肿起来。

装甲兵少尉居高临下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司辰,接着直接抓起她的头发,将她向着地下室的阶梯拖去。头皮处传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完全发不出声音,台阶反复撞击在她的身上,使得疼痛连成一片。“Hoffmann, Schultz.“他把维尔汀扔到角落处,屋中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木桌与2把椅子,以及一堆杂物与一个水槽。”Macht die Tür zu und stört die anderen nicht。”(霍夫曼,舒尔茨,把门关上,不要吵到其他人。)哈恩对他的车组乘员说道,炮手与机电员立即将木门关上。随后哈恩将门闩也插上。

他转过身,走到桌椅旁,拿了一把椅子,放到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子的维尔汀面前并坐下。“告诉我,你的同伴的接头位置,以及密码。还有美国佬到底是什么布防计划。”武装党卫军军官说道,他用的是英语,虽然很流畅,但是带有浓重的德语口音。

“你在…说什么…“司辰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断断续续。

“第82空降师,第30步兵师,巴顿将军,巴斯托尼。“哈恩将手臂交叉抱在身前,”司辰,你和你的两个朋友,十四行诗,牙仙都不是比利时人,而且相互之间用的是代号。“他把衣兜打开,从中拿出打火机。”只有一种可能,你们是英国间谍,因此我可以枪决你。但是如果你告诉我美国佬的事情,以及你的同伴会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考虑把你当成战俘。“

“然后…你还是会…枪决我…“维尔汀感到自己的后背像是着火一般,疼的厉害。

“我现在是把你当成英军战俘,而不是间谍或游击队,维尔汀。“哈恩打开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点燃。“我也可以把你交给帝国保安总局,他们比武装党卫军的手段凶狠,所以你最好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至于枪决,这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帝国保安总局并不能过多干预武装党卫军的事情。“

“你们…和他们…都是同一类的…“司辰的声音仍然因为疼痛而颤抖,“而且我不知道你说的东西。”

“如果我抽完烟,你还是拒绝,我会让你开口回答,维尔汀。”哈恩吸了一口烟,香烟燃烧了一段,变成灰白色的烟灰。

维尔汀将自己的身体靠着墙壁,大口的呼吸着。武装党卫军少尉仍然在看着她,香烟被他夹在带着皮手套的手指间,冉冉飘起一缕细细的蓝烟。

最终,香烟燃烧到滤嘴的位置,他弹掉烟灰,冷冷的说了一句,“Sehr gut.”(非常好),接着站起身,扯开司辰的衣领,用力将烟头按灭在维尔汀的锁骨上。后者想要发出尖叫,但是被紧紧扼住颈部的手强行阻止住。

瓦尔特把维尔汀按在地上,然后从桌上拿起另一节绳索,系在捆住她手腕的粗麻绳上,他把司辰交叉的手腕尽可能的推上去,并把新绳索绕过她的脖子系紧。最后,他从装甲兵制服的口袋中取出一个有些磨损的指节铜环。这是哈恩在诺曼底战役时从死去的美国伞兵身上找到的。如果是近距离贴身混战,他会用匕首与手枪。但如果是审讯,指节铜环应该要比匕首好用的多。

指节铜环套在他的右手上,灰色的头发则被他攥在左手中。哈恩将维尔汀拎了起来,套有铜环的拳头猛击在司辰的腹部,她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疼痛瞬间从腹部扩散到整个躯干。

紧接着铜环击中她的侧肋,并传来硬物断裂的触感。哈恩收回手臂,用侧拳再次殴打维尔汀的脸颊。跪在地上的少女口鼻中涌出鲜血,倒在地板上不住的抖动。武装党卫军少尉猛地发力,皮靴顶部沉重的踢在她的小腹上,血水从嘴中喷出,溅到附近的地板与哈恩的靴子上。

他继续用力向维尔汀的肋骨踹了几下,并把司辰又一次的拎起,手指扣入颈部的绳索,将它拉离皮肤。“现在想告诉我吗?维尔汀?”他问。

除了腹部,肋部与脸颊的疼痛,被吊起的手臂上也传来被割裂般的疼痛,口齿不清的声音从喉咙中被她挤了出来,“安特卫普。”维尔汀说,这是她能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比利时地名。

指节环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迫使她缩起身体。哈恩知道那个港口,那是守卫莱茵河行动的最终目标,从斯塔沃洛镇看过去遥不可及。

这次指节铜环打中的是维尔汀的右侧肋骨,少尉的拳击就像一柄铁锤,几次重重的撞在她的肋下。与她预想的不太一样,作为装甲兵军官的哈恩相当健壮。这并不奇怪,在波兰战役与法国战役时,哈恩是掷弹兵军士,他需要背着各种野战装备参加徒步战斗。而装甲部队日常的履带更换、炮管清理、弹药与燃油补充都需要所有车组乘员一起工作,军衔并不会允许车长在坦克需要进行野战维护可以置身事外,尤其是哈恩还是一名虎式坦克的车长,那些沉重的钢制履带与火炮清洁杆,以及88mm炮弹都需要他跟车组一起搬运,操作。

“Unnützer Müll.“他脱下指节铜环扔到桌上,沉闷的碰撞声像是开了一枪。装甲兵少尉活动自己的手指,指节铜环的反冲力使得他的掌心有点疼痛。这种武器在美国黑帮手里的确很好用。但是那需要多加练习,而武装党卫军没有使用指节铜环的训练(没用的垃圾。)

他的大腿猛地发力,皮靴正踢中维尔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疼痛令她蜷缩起身体。

“还有…我也不是…间谍…我是…圣洛夫…基金会的…工作人员…“维尔汀轻声说,哈恩没有继续殴打她,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绳索立即因为手腕的下坠而紧勒住她的脖子,造成呼吸困难。

装甲兵少尉的声音带有一些冰冷的嘲弄,他走到水槽前,把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透过还没有被打肿的眼睛,维尔汀看到那是一根粗藤条,应该是用来打她的。

比起被指节铜环打断骨头,藤条的冲击使得她的肌肉更为疼痛,撕裂开的血痕如同被烙铁按在上面一般。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哈恩会把它放在水槽中,那里面盛满了盐水,会加剧她的痛苦。

真是个狠毒的恶魔,她想到,难怪小梅斯梅尔之前看到新西兰与斯耶格伦综合征的缩写时,会像吃了沙米尔蠕虫一般产生极度的厌恶。

剧痛打断了她大脑中的想法,粗藤条抽打在她的肩上,撕开她的单衣与皮肤,然后肩膀立刻肿了起来。她跪在地上,想要大口喘气与呻吟,但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却将它们全部阻止。如果她想顺畅呼吸,就得竭尽全力把反绑住的双手向上抬,但是肩胛撕裂的疼痛又使得她根本坚持不了太久。于是手臂的重量又会扯紧绳索,加重窒息的痛苦。

现在她只希望哈恩要求她能说些什么,这样他才会用手拉开绳索。尽管会加剧手臂的疼痛,但是至少不需要她自己去抬起手。

然而武装党卫军少尉丝毫没有想提问的欲望,他还在用力的抽打她,现在单衣已经支离破碎,并被血液染成红色。

她想哀求哈恩停下,然而她很清楚,哈恩作为武装党卫军,是不会停止折磨她的。

如果乱说一些东西呢?在藤条抽击在胸口上发出噼啪声时,她竭力集中精神,回想着比利时的地图,只需要几个附近的地名就好。到底是哪里?她的喉咙中发出来咳咳的喘息。哪怕是一个也行。

“塔格农……“她想起来一个比利时地名,距离拉格雷茨不远,在斯图蒙的西侧。现在她只想让对方住手。

装甲兵少尉点点头,发出一声像是满意的轻哼。“然后?美国佬有多少人?什么装备?”他用铅笔在地图上圈出那个地方。藤条也被他扔回到水槽中。他扯住绳索,用力往后拉,直到司辰的嗓子里传出痛苦的呻吟才住手。

维尔汀想继续往下编,但是理智告诉她,如果她给了哈恩想要的“情报“,他极有可能报复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或者以间谍名义处决自己。因此只有吊起对方的兴趣,才能让他为了完成“反攻任务”而留自己活着。继续在这个地方拖延到天气放晴。就像历史上那样,武装党卫军最终因为盟军空袭与错失渡过河流的机会,而彻底失去完成任务目标的可能。

至于获救,她已经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期望,她只希望十四行诗与牙仙千万不要折回来救她,武装党卫军的战斗素质与装备水平远超过基金会警卫与重塑之手。她的助手的确可以突破瓦尔登湖酒吧的防御救走她,也能与其他人共同策划从基金会医疗中心带她离开。但那是因为对方并非专业军队,缺乏取人性命的恶意。然而武装党卫军不一样,他们是德国的战争机器,杀死他人对于他们犹如呼吸一般正常。

“快跑吧…十四…”她低着头,嘴中的血水与呕吐物沿着嘴唇下滑,滴淌在木地板上。

瓦尔特·哈恩的表情也变得沉重,他感觉自己被耍了,于是他站起身,从水槽中拿出藤条,继续殴打已经遍体鳞伤的司辰。随着暴行的持续,水槽中的水也从清澈变成深红色。而他的审问对象则倒在地上,不断短促的喘息着。哈恩把粘着血块的藤杖扔回水里,用德语咒骂了几句。他还是无法从对方嘴里撬出情报,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他走回门口,打开门闩,拉开门向自己的部下命令:“Holen sie batterien, kabel, klammern ,einen festen stuhl und einen anderen Schlauch. Schnell!”(快去找电池,电线、夹子与坚固的椅子,再拿一根水管,快!)

霍夫曼与舒尔茨都出发去找寻车长所需要的东西,随后哈恩回头看向被反绑住的维尔汀,走回她身旁。“你坚持不了太久的,小杂种。“他揪着司辰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她的一只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从眉头到小腹一片血肉模糊。当她张开嘴巴时,露出来2颗折断的牙齿,一股冒着泡沫的鲜血从破损的嘴唇流了出来。

“你的铁十字…是不是…在…“她竭力把双手往颈部伸去,使得自己能喘上气,”在达豪…因为打鸣拿到的……“

“帝国与警卫旗队。“哈恩将手指顺着维尔汀的咽喉一直划到小腹下方,”不是骷髅。“

他站起身,重新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抽了起来。几分钟后,他的4个部下都搬来他需要的设备。装甲兵少尉弹掉剩下的烟灰,然后把烟碾灭在维尔汀胸前的伤口上。看着因为疼痛而抽动身体的司辰,他示意自己的部下开始准备工作。

装填手温茨用铁丝把她的脚踝死死绑在椅子腿上,而套住颈部的绳索则系在椅背顶部。这是一把厚重的木椅子,相当坚固。司辰的手腕也被炮手霍夫曼拿铁丝紧捆在椅背后。2根武装带将她的腰部与胸部固定住,每根皮制武装带都浸透了汗水。

桌上摆着驾驶员鲍尔拿来的蓄电池,被用作步兵电台的供电,上面装有一个简单的开关。桌子下面接着两根电线,连接着开关与电池,2根电线通向一个变压器。变压器上有一个灯泡与几根细电线,包着黑色的胶皮,连着其他的部分。

除了呼吸声,地下室里很安静。屋里满是汗水。汗臭味、血腥味、污浊的烟味、呕吐物的味道混在一起,恶臭扑鼻。这就够让人难以忍受,不过哈恩与他的部下都是装甲兵,虎II坦克中的气味不比这里好多少。

“回答问题,美国佬的情况与人数?还有你的朋友在哪里?”

椅子上的司辰抬起伤痕累累的脸,向着5个德国装甲兵,脸上的汗水闪闪发亮。她双目微微睁开,张了张嘴,然后头又耷拉下来,下巴杵在胸口。与此同时,乱蓬蓬的头发摇来摇去算是回答。

哈恩低声的问自己的部下,有谁愿意留下来帮忙,4个人都走出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维尔汀的头仍然垂在胸口,慢慢地左右摇着,仿佛闭着的两眼在审视那两个夹在乳尖上的铜钳,先看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它们都带有锯齿。而其他的那些,它们固定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哈恩把手放在开关上,他相信这个方法有效,至少在东线时,他与特别行动队用这个方法从游击队员嘴里撬出过秘密。于是他把开关合拢。

通过电线连着的开关,固定在司辰身上的金属钳好像活了一样,轻轻地嗡嗡响着。木椅上的身躯无声无息地抬起,仿佛背后有只看不见的手将她托着漂浮起来。腿、手腕与躯体绷紧皮带与铁丝,仿佛要勒穿肌肉和骨头一样。灰色的眼睛向外突出,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嘴巴吃惊地大张着。大概过了半秒钟,肺部发出一声魔鬼般的尖叫,继而接连不断地喊叫下去。

武装党卫军军官把门闩插上,尖叫还在持续,他在心中计算着时间,等他数完20下后便关闭开关。司辰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倚在椅子上。排泄物的恶臭在屋中缭绕着,这时哈恩也把自己的鼻子紧紧捏住。

司辰的头歪在一旁,眼睛无神的看着对方的靴子。少尉点燃第三根烟,淡蓝色的烟雾升起,稍稍驱散了臭味。

他吸了一口,然后再次合上闸刀。

铜钳处传来的电流瞬间麻痹了脑神经,维尔汀感到耳中轰雷般炸响,眼前乌黑一片旋又感觉清澈。所有思考功能瞬间便被敲的粉碎,全身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穿刺,大小神经犹如遭到硫酸的腐蚀,炽热的剧痛点燃血液后钻入骨髓,肌肉不由自主的痉挛,身体不经意识的抖动。她本能的被强烈的电流弹起向前方。力量之大把木椅也带跳起来,轰然炸响的砸回地面后,她不断的挣扎着,痉挛着,电流仍冲击着她的神经。导致其眼前也开始出现各色的斑块。

又是20下,然后哈恩关闭开关。

电流猛然间消失,司辰拱起的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的屋顶般摔回椅面,全身骨架像散架一样失去原有的功能。她感到胸部发闷,头晕涨痛,胃液无可抑制的涌上喉头,冲出麻木的口腔,吐的全身都是。

“哈恩少尉,我不知道你的问题!”她不禁喊叫起来,“知道的事情我会说的!我会说的啊!”

“太晚了,维尔汀,太晚了。”哈恩把烟头扔到水槽中,然后把闸刀再次合上。司辰的惨叫声如同传说中报丧女妖的尖啸一般凄厉。抖动的身体被电流冲击的停止抽搐,从胸口到小腹绷成畸异的拱型顶在空中。她感到肌肉好似一层层从骨骼上扯离。全身都在发胀、刺痛。呻吟冲向舌头,可是却和嘴里塞满的液体堆堵在一起。

这次是30下,然后哈恩打开闸刀。椅子上的维尔汀已经完全是神情恍惚,他拿起藤条,照着她的腹部用力打了下去。

“醒醒,小混球。还没结束。”他又向司辰的大腿上用力抽击,一道血痕出现在皮肤上,并渗出鲜血。

不过维尔汀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于是少尉把闸刀合上了,紧接着便是几乎把声带撕裂开的尖叫。

到闸刀开合超过20次后,伴随着砰的一声爆响,电流停止了,哈恩看着变压器与电池,它们正在冒着青烟。很明显是损坏了。而他不可能再去让部下找通讯分队索要宝贵的电池用来审讯。

“算你走运,小杂种。”哈恩把所有铜夹与导线都扯下来扔到一旁。他仍然在看着维尔汀,后者汗如雨下,胸口不停起伏。上面有好几处呕吐物、鲜血和唾液的污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是汗味、恐惧、排泄物、血液与呕吐物的混合。

在被压抑的强烈呕意的驱动下。混浊的声音从气管涌上,抵着咽喉处的杂质从维尔汀的口中喷出。“咳!咳!咳……”强烈的咳嗽令她的肺叶刺痛,直到快将支气管都咳断时,她才看清楚开始自己吐出来的是黄白色泡沫,到最后连黄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最终,她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不过哈恩用水桶舀起一桶浓盐水,泼到她的身上。在看到少女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后,他把最后的工具拿在手里。那是一根金属水管,看上去像是车组乘员从某个卫生间里拆下来的一样。

“啊!“水管抡中司辰的膝盖,强烈的刺痛令她苏醒过来。哈恩问了一句:”现在清醒了?“然后他又挥动水管,这次是小腿,骨头应该已经被敲裂开。维尔汀像孩子般地哭了起来,痛苦的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下。

哈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在心里,他是兴奋的。对方毁了他的补给计划,现在他成功的报复回来了。

接着他继续开始挥动水管,维尔汀再次尖声叫了起来。他集中精力折磨司辰的小腿和膝盖,随着水管的反复落下,现在那里已经皮开肉绽,变成青黄色与暗红色的混合。

后来尖叫声时断时续,最后她又一次昏迷过去。不过从水槽提来的一桶盐水又使维尔汀清醒过来。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中,哈恩少尉也休息了几次,放松他因“艰苦工作”而很劳累的手臂肌肉。当他休息时,他用一杯杯盐水泼向那双血肉模糊的腿,并把抽完的烟头碾在司辰的伤口上。体力恢复之后,他开始继续工作。

伴随着维尔汀的痛苦哀嚎,手表上的时针又转了一格,指到了数字8。到20:20时,门外传来一阵德语的怒吼与命令。他看向门闩,一柄斧头几下便劈开门板,然后猛地从外被踢开,卡尼斯上尉径直冲了进来,用他平生最大的声音大吼着:“Arschloch!Walter!Bistdu total Verdammt verrückt?!”(我艹!瓦尔特!你TMD疯了吗?!)他用力的抓着哈恩的肩章,把他直接扯到门外。

“Sie ist noch ein Kind, Walter. Was zum Teufel hast du getan?”(她只是个孩子!瓦尔特!你TMD到底干了什么?)

“Verhöre, Informationsbeschaffung.”(审讯,收集情报。)哈恩回答。

“Mein Gott!Wo mit hast du sie getroffen,?Tiger II-Schwere Panzer?”(我的上帝!你用什么打的她?虎II重型坦克?)卡尼斯上尉仍然在破口大骂,“Wir sind die Waffen-SS, nicht die Scheiß-Sicherheitsdienst!und auch nicht die Verdammt SS-Sondereinheiten!“(我们是武装党卫军,不是该死的帝国保安总局!更不是TMD党卫军特别行动队!)

“Es ist eine Missionsanforderung, Hauptsturmführer.“(这是任务要求,上尉。)

“Hör doch auf so viel Unsinn zu reden!Hahn!Sie sind Offizier, Sie sind Understurmführer der Waffen-SS, Sie müssen dochwenigstens ein bisschen Ehrgefühl haben! Walter! Sie stirbt!”(少TM胡说八道!哈恩!你是个军官!你是个武装党卫军少尉!你至少得有点荣誉感!瓦尔特!她快死了!)

掷弹兵上尉的狂怒逐渐平息下来,屋外的嘈杂声也随之减少。维尔汀瘫在椅子上,全身上下都在剧烈疼痛。她听得出来卡尼斯很生气。当然,哈恩没能撬出情报,他的上司肯定很生气。现在哈恩被卡尼斯痛骂了一阵,肯定会更加倍的折磨她。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拷问。

刚才他们还提到了帝国保安总局与党卫军特别行动队,应该是要把自己交给更专业的反间谍部门。此时维尔汀可以想象到后者的手段,他们必然比武装党卫军更为狠毒。她吐出口中的血块。现在视线完全是模糊的,恍惚间,她看到了圆环与伊莎贝拉他们。

这就是报应吧。自己以前害死了朋友们,因此命运也把她丢给武装党卫军,让德国人把她折磨致死。这个解释很合理。她想着。

“Vergessen Sie es, wenn wir das Verhör jetzt fortsetzen, wird sieentweder sterben oder wahnsinnig werden. Es wird mindestens ein paar Monatedauern, bis sie sich erholt hat. Machen Sie das selbst, aber schreien Sie nichtmehr.”(算了,现在继续审问,她要么死,要么变成疯子。等她恢复至少得几个月。你自己处理,但是不许再有噪音。)

卡尼斯带着4个掷弹兵拿起斧头走上楼梯,离开地下室。此时装甲兵们走进房间,他们剪断铁丝,拉开皮带,把维尔汀从椅子上放了下来。然后拖着她跟随少尉走上楼梯。一直走到屋外的空地旁。

“Binde Sie hier fest.“哈恩向着路边的路标稍稍仰头。(绑在这里。)

炮手,驾驶员与装填手将奄奄一息的维尔汀抵住路标杆,迫使她跪在雪中,然后用带刺铁丝紧紧的把她反绑在木桩上。随着套在颈部的铁丝收紧,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愈发困难,不过勉强能喘上气来。

金属尖刺扎进她的皮肤与肌肉中,制造出更多新的伤口。而积雪下的碎石则卡住她已经裂开的膝盖与小腿骨,使得痛苦更为加剧。“你很坚强,但是没什么用。“哈恩看着她,用英语说道。

“Du Wichser.” 司辰用气如游丝的声音回复,这句德语并不是小梅斯梅尔教的,她的同学很有教养,说不出这种话。(你个狗娘养的)

哈恩没有殴打她,也没有拔出匕首捅她,甚至没有其他回应。他从机电员手里接过水桶,将里面的冷水全部倒在维尔汀的身上。

“晚安,小维尔汀。希望你能坚持到明天早上。”

说完,哈恩带着他的车组离开了,他们回到木房子中,开始进行作战会议,制定明天的战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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