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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青梅,第2小节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小说: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2025-10-29 14:54 5hhhhh 7940 ℃

片刻后,我们抵达一座恢弘大殿前,匾额上书“纯阳殿”三字。张长老停下脚步,转身道:“你二人待在此处,不得喧哗。掌门即至!”他话音刚落,推门入内,留下我们与两名弟子守在殿外。

谢知微小声嘀咕:“锦枫,这掌门会不会直接把咱们赶下山?你说,咱们要不要先想好说辞?比如……提提你那剑,或者我的木剑也算个稀罕物?”她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木剑,试图缓解紧张。

不多时,殿门吱呀一声开启,张长老走了出来,沉声道:“掌门召见,你二人随我入殿,谨言慎行!”我与谢知微对视一眼,她朝我点了点头,眼中既有紧张又有期待。我们整理衣衫,跟随张长老步入纯阳殿。殿内宽阔,香烟袅袅,正中端坐一位中年道人,青袍白发,目光如炬,气度沉稳,正是掌门李忘生。

张长老上前禀报道:“掌门,这二人自称清溪村锦枫与谢知微,欲拜入我纯阳宫学艺。其佩剑触动护山大阵,故弟子将其带来,交由掌门决断。”

李忘生闻言,目光缓缓扫过我与谢知微,眼中似有光芒流转。他摆手示意张长老退下,沉声道:“你二人误会了。触动护山大阵的,非你手中之剑,而是你二人本身!”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谢知微,“老夫修道数十载,护山大阵连飞鸟难入,今日却因你二人引发异动,绝非寻常。报上你二人来历,勿有隐瞒!”

谢知微一愣,下意识看向我,小声道:“锦枫,他说啥?咱们……咱们是异物?”她握着木剑的手紧了紧,显然被掌门的话震住。

我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拱手道:“掌门,在下锦枫,来自清溪村,这位是谢知微,与我同乡。我们自幼仰慕纯阳宫剑道,特来拜师学艺,绝无他意。至于触动护山大阵,实不知情,还请掌门明示!”

谢知微也忙跟着行礼,脆声道:“对!掌门,我和锦枫就是想学真本事,没啥别的想法!您说我们是异物,这……到底啥意思啊?”她虽语气恭敬,但眼中好奇藏不住,带着点不服气的倔劲。

李忘生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目光在我佩剑和谢知微的木剑间来回扫视。他缓缓开口:“你二人来历虽简单,但触动护山大阵,定有不凡之处。老夫暂不妄断,需由负责试炼的云鹤长老测试你二人资质,方能定夺。”他抬手一挥,一道青光飞出殿外,似是传讯。

张长老在一旁恭声道:“掌门,云鹤长老正在试剑台布阵,弟子这就请他前来。”说完,他快步退出大殿。

谢知微凑近我,低声道:“锦枫,这云鹤长老听起来挺厉害,咱们得小心点。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是啥妖怪,直接赶下山?”她说着,还偷瞄了眼李忘生,生怕他听见。

不多时,殿外传来一阵清越的鹤鸣,一位身形瘦削、鹤发童颜的老者踏入纯阳殿。他身着白袍,手中持一柄拂尘,目光清亮如星,正是云鹤长老。他向李忘生行礼后,转向我们,声音温和却带着威严:“掌门有令,老夫为尔等测试资质。谁先来?”

谢知微看了我一眼,壮着胆子往前一步,抱拳道:“长老,我先来!我是谢知微,请指教!”她虽嘴上硬气,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木剑,显出几分紧张。

云鹤长老点点头,拂尘轻挥,一道柔和白光笼罩谢知微。光华流转间,她周身似有微风环绕,木剑竟微微颤动,发出低鸣。云鹤长老眼中闪过惊色,沉声道:“此女根骨如天神下凡,剑意初成,前途不可估量!若得名师指点,必成大器!”他转向李忘生,拱手道:“掌门,此女天资罕见,可入内门啊!”

谢知微听罢,喜不自胜,朝我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锦枫!听见没?我可是天神下凡!”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兴奋得几乎忘了场合。

李忘生微微颔首,目光却转向我:“年轻人,轮到你了。”云鹤长老走近,拂尘再次挥出,白光笼罩我身。我只觉一股暖流游走全身。云鹤长老皱眉,拂尘连挥数次,脸色愈发凝重,终是摇头道:“怪哉!此子资质……测不出来!非是低劣,亦非无根骨,而是老夫的灵识探之如入虚空,全无回应!”

谢知微一愣,脱口道:“测不出来?长老,这是啥意思?锦枫他……他没问题吧?”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偷偷拉了拉我的袖子。

李忘生目光如炬,盯着我道:“测不出资质,千年未有。年轻人,你这佩剑与你自身,似有莫大隐秘。说!你二人可有何隐瞒?”他语气虽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李忘生的威压如潮水般压来,我只觉胸口沉重,呼吸艰难,脑中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交代的。我咬紧牙关,强撑着站直,拱手道:“掌门,在下锦枫,确实来自清溪村,佩剑乃祖传之物,除此之外,别无隐瞒!若有冒犯,望掌门恕罪!”

谢知微见我被压得脸色发白,急得想上前,却被云鹤长老一眼止住。她攥紧木剑,急声道:“掌门!锦枫他老实得很,绝没撒谎!您别吓他了!”

就在此时,李忘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威压骤然散去,仿若从未存在。我长舒一口气,额头已渗出冷汗。李忘生缓缓起身,负手道:“年轻人,勿惊。老夫只是试探你心性。你能直面威压而不屈,足见心志坚定。至于你资质测不出,倒是老夫从未遇过,需细查。”他顿了顿,看向云鹤长老,“云鹤,带此二人去试剑台,亲自督试,探其根底!”

云鹤长老点头,拂尘一挥,示意我们跟上。谢知微松了口气,小声对我道:“锦枫,吓死我了!这掌门也太吓人了!不过你没事就好,试剑台咱们得好好表现!”她说着,眼中又燃起斗志,拍了拍我的肩。

我们随云鹤长老来到试剑台,台子位于青云山一处平坦高地,四周古松环绕,台上刻有繁复的剑痕,似经年累月被剑气刻下。云鹤长老站在台边,拂尘一挥,淡淡道:“此台试炼,考的是剑法根基与悟性。你二人轮番上台,各施所能,无需留手。”

谢知微抢先一步,跃上试剑台,抱拳道:“长老,我先来!”她抽出木剑,摆开架势,开始演练。她剑法确实拙劣,招式零散,像是东拼西凑的村野把式,挥舞间破绽百出,甚至有一次险些绊倒。云鹤长老却目光如炬,微微颔首,待她一套打完,点评道:“根骨绝佳,剑意已萌,虽未经正统指导,稍加点拨,定能突飞猛进!谢知微,你可暂留内门,随老夫修习三月,再定去留。”

谢知微喜出望外,朝我挤了挤眼,退到一旁,低声道:“锦枫,轮到你了!别给我丢脸啊!”她虽嘴上调侃,眼中却带着几分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踏上试剑台,抽出佩剑。我按照原主记忆中的招式,演练了一套家中学的剑法,不过是些花哨的劈砍挑刺,毫无章法可言,充其量是村里自学的花拳绣腿。云鹤长老看完,眉头微皱,沉吟道:“锦枫,你剑法平平,根基浅薄。掌门既命老夫细查,你可随谢知微暂留,待查明真相再议。”

云鹤长老带我们返回纯阳殿,李忘生听完试炼结果,沉吟片刻,点头道:“谢知微天资卓绝,可入内门修习。锦枫虽资质未明,亦非同小可,暂留内门,习基本功,待查清真相再定去留。”他挥手示意我们退下,由一名内门弟子引领我们去安排住处。

行至内门一处清幽院落,管事长老询问住宿安排。谢知微脸一红,瞥了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和锦枫一起住吧,省得人生地不熟。”她声音虽小,却带着几分坚定。管事长老略一迟疑,见我未反对,便点头应允,安排了一间双人厢房给我们。厢房简朴,一桌两床,窗外可见青云山松涛阵阵。

当晚,我与谢知微在灯下写信给家中。我提笔写道:“娘,儿已抵纯阳宫,幸得掌门特许,留内门学艺,平安无事,勿念。”谢知微也奋笔疾书,边写边嘀咕:“我爹肯定要骂我偷偷跑出来,不过知道我被选上,估计得乐得合不拢嘴!”她写完,朝我一笑,“锦枫,你说咱们在这儿能学到啥真本事?还有,你那剑老发光,不会真是个宝贝吧?”

我看着手中信纸,笑了笑,没接她的话。在纯阳宫内门修习的日子过得飞快,我与谢知微每日清晨随云鹤长老学习基本功,劈柴、站桩、吐纳,枯燥却扎实。闲暇时,内门师兄偶尔为我们讲解纯阳剑法的精要。据他们所述,纯阳剑法分为两派:一为紫霞功,讲究以深厚法力凝结飞剑,剑气纵横,可远距离御敌,需极高的根骨天赋,修成者能隔空伤人,威力惊人;另一为太虚剑意,注重剑术精修,人剑合一,如臂使指,近战无双,适合心性坚韧、剑感敏锐之人。

谢知微听后,眼睛发亮,低声对我道:“锦枫,紫霞功听起来好厉害!以我的根骨,估计能学这个!你呢?你那把剑那么特别,太虚剑意是不是更适合你?”她说着,还偷瞄了眼我腰间的佩剑,语气里满是好奇。

月余时光转瞬即逝,我与谢知微在纯阳宫内门勤修不辍,每日清晨练功,夜晚吐纳,日子虽苦却充实。这日,云鹤长老再次召我们至试剑台,欲检验我二人剑术进展。台上清风徐来,谢知微率先上场,手持一把内门配发的铁剑,施展一套基础剑法。她的招式已不再杂乱,剑锋流转间隐有紫霞功的气韵,迅捷凌厉,隐隐带着几分法力波动。云鹤长老抚须点头,赞道:“谢知微,根骨绝佳,悟性不俗,再加磨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谢知微收剑下台,朝我得意一笑,低声道:“锦枫,看见没?我这紫霞功可不是吹的!你得加把劲了!”她眼中闪着兴奋,脸颊微红,显然对自己的进展颇为自豪。

轮到我上台,我抽出佩剑,演练一套太虚剑意的入门招式。月余苦练,我剑法已比当初的花拳绣腿精进不少,招式连贯,出剑稳健,隐约有几分人剑合一的意境。然而,与谢知微的凌厉相比,我的表现只能算中规中矩。云鹤长老看完,微微皱眉,沉声道:“锦枫,你剑法已有小成,然资质不明,进展稍缓。需勤加参悟,方能突破。”

测试结束后,云鹤长老将我与谢知微召至台下,目光扫过我们,语气郑重:“你二人虽进展各异,但切记,纯阳剑法紫霞功与太虚剑意相辅相成,根基未固前,勿急于分道而修。紫霞功重法力,太虚剑意重剑心,二者合璧,方显纯阳真意。日后修行,需互补互学,方能有所成。”

谢知微听后,挠了挠头,朝我小声道:“锦枫,长老这话啥意思?咱俩还得全都练?那我这紫霞功不是白练了?”她虽嘴上嘀咕,眼中却闪着好奇,显然对长老的话有些触动。

这晚月色清冷,我在厢房内独自擦拭佩剑,宝珠忽地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法力波动,宛如水波荡漾,转瞬即逝。我心头一惊,正欲细察,房外一道青光骤现,掌门李忘生竟凭空出现在我面前。他目光如炬,盯着佩剑,沉声道:“锦枫,此剑异动,老夫已察觉多次。随我来!”不等我回应,他袍袖一挥,我只觉身体一轻,便被一股柔和法力裹挟,瞬息间来到一间密室。

密室四壁刻满道纹,中央一方石台,散发淡淡灵光。李忘生负手而立,语气缓和却不容置疑:“年轻人,此剑来历非凡,你又触动护山大阵,又屡发异动,你可知其根由?莫要隐瞒,老夫自有分寸。”

我心下暗自掂量,穿越之事绝不能吐露,但天音的指引或许可以稍作坦白。我定了定神,拱手道:“掌门,弟子确实不知此剑全貌,只知是家传之物。近日常做一梦,梦中有天音示警,言及需寻四位天命之女,讨伐邪神,方能解开某些隐秘。弟子不明其意,唯恐妄言,故未禀告。”

李忘生听后,眉头紧锁,沉思良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缓缓道:“天音之说,玄奥难测,你二人触动大阵,恐与此有关。谢知微天资绝佳,或为天命之一,而你……资质不明,剑却不凡,定有隐秘。三个月后,你二人下山历练,探查事情真相”

两天后,纯阳殿内香烟袅袅,掌门李忘生端坐正中,两侧站着云鹤长老、张长老等数位长老,气势庄严。殿中,李忘生目光扫过我与谢知微,沉声道:“你二人天资各异,触动大阵,恐与天命有缘。为助你等速成,老夫允你二人择一长老,拜入门下,正式成为内门弟子,修习纯阳剑法。速速择师!”

谢知微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弟子谢知微,愿拜掌门为师,修习紫霞功!”她语气坚定,显然早有打算。掌门李忘生修紫霞功已至化境,以她的根骨天赋,拜入其门下再合适不过。李忘生微微颔首,捋须道:“好,谢知微,你既有此心,入我门下,勤修紫霞功,勿负天资!”

轮到我,我略一沉吟,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对各长老的了解。静虚子长老谢云流,主修太虚剑意,剑法讲究人剑合一,沉稳内敛,极适合我当下的情况。我踏前一步,拱手道:“弟子锦枫,愿拜静虚子长老谢云流为师,修习太虚剑意!”谢云流站在一侧,闻言点头,目光温和:“锦枫,你心性坚韧,剑意初成,入我门下,当勤加参悟。”

谢知微朝我挤了挤眼,低声道:“锦枫,咱俩这下可得比比谁学得快!”她语气轻快,却掩不住兴奋。殿中诸长老各自散去,掌门叮嘱道:“三月后,你二人需下山历练,探查天命之事。去吧,好生修行!”

我与谢知微退下,各自随新拜的师父安排修行。谢知微跟着掌门修紫霞功,我则随谢云流长老学习太虚剑意。择师后的半个月,我与谢知微各自进入闭关修炼。我随谢云流长老在青云山一处静室,潜心修习太虚剑意,每日参悟剑招、吐纳练气,剑法渐有精进。谢知微则随掌门李忘生修紫霞功,听说她闭关在一处灵气充沛的山洞,进展神速。这半个月,我们从未见面,这是自小到大头一回如此长时间分开,我心下竟有些空落。

半月后,闭关结束,我与谢知微在纯阳殿外的试剑台重逢。她一身青衣,气色红润,眼中灵光流转,显然紫霞功已有小成。她一见我,便笑着扑过来,嚷道:“锦枫!可算见到你了!这半个月憋死我了!”我看着她熟悉的笑脸,心头一热,也笑道:“知微,你这紫霞功练得怎么样?别到时候还打不过我的太虚剑意!”

她哼了一声,佯装不服,却忽地靠近,踮脚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脸颊瞬间红透,退后一步,低声道:“想你了……才不是因为你剑法好!”我愣了愣,随即心跳加速,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回吻了一下,笑道:“我也想你。看来这闭关不白练,你胆子都大了!”

谢知微瞪我一眼,羞中带笑,轻轻捶了我一拳:“少贫嘴!说正经的,你太虚剑意练得咋样?师父说咱们三个月,哦现在应该只有两个多月了,要下山历练,得抓紧了!”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显然对下山历练充满向往。

“怎么样?要不来比划比划?”

谢知微听我这话,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拍了拍腰间的铁剑,笑道:“哟,锦枫,你还真敢挑衅我?好!来试剑台,比划比划,看看你的太虚剑意能不能接住我的紫霞功!”她说着,蹦蹦跳跳地朝试剑台走去,回头朝我挤了个鬼脸,“可别让我三招就撂倒你啊!”

我笑着跟上,心下却有些期待。谢知微的紫霞功已初窥门径,我的太虚剑意虽有进展,但与她的天资相比恐有差距。这场切磋既能试试我们剑法的配合,也可能激发佩剑宝珠的反应。我抽出佩剑,宝珠微微发热,似在回应我的战意。登上试剑台,谢知微已摆好架势,剑尖斜指,气势凌厉:“锦枫,准备好了吗?看招!”

她话音未落,剑光一闪,紫霞功的法力裹挟剑势,朝我刺来,迅捷如风。

我见谢知微剑势凌厉,不敢怠慢,立即运转太虚剑意,沉心凝神,剑尖轻颤,体内真气流转,瞬息间在周身布下三重气场。谢知微的紫霞功剑光迅疾,法力裹挟,刺向我时却被气场略微牵制,剑势稍缓。

我趁机挥剑,依太虚剑意的套路,招式稳健连绵,剑意层层叠加,步步逼近。她眉头微皱,娇喝一声,紫霞功法力涌动,剑光如虹,试图破开我的气场。我心下一沉,知她天资过人,不可硬拼,遂引动三重气场,体内剑意猛然爆发,三重气场能量汇聚一点,化作一道凌厉剑气,直逼她胸前!

谢知微反应极快,横剑一挡,紫霞功法力迸发,堪堪挡下我的剑气,却被震退两步,气喘吁吁。她收剑站定,瞪着我,眼中既有不服又带着笑意:“锦枫!你这三重气场哪学的?差点让我吃亏!不过……算你赢一招!”她说着,脸颊微红,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收剑而立,切磋之后,我与谢知微并未察觉,远处一株古松后,云鹤长老早已暗中观察,将我二人剑法配合与三重气场的施展尽收眼底。他未现身,悄然离去,将此事禀报掌门李忘生。

两个月时光匆匆而过,我与谢知微在各自师父指导下勤修不辍。我随谢云流长老深入参悟太虚剑意,剑招愈发流畅,气场运用也更纯熟;谢知微则在掌门门下精进紫霞功,法力凝聚的飞剑已能隔空伤敌,气势惊人。我们偶尔切磋,紫霞功与太虚剑意相辅相成,威力倍增,彼此情愫也在修行中愈发深厚。

这日,掌门李忘生召我二人至纯阳殿查验功力。殿内,掌门端坐,目光如炬,命我们各展所学。谢知微先行,紫霞功运转,飞剑化作一道紫光,绕殿三匝,精准刺中殿外一株枯枝,引得诸长老点头称赞。我随后施展太虚剑意,三重气场铺开,剑势连绵,引爆气场时,剑气激荡,震得地面微微一颤。掌门捋须微笑:“谢知微紫霞功已入佳境,锦枫太虚剑意亦有小成,二者配合,相得益彰。尔等可择日下山历练!”

谢知微喜不自胜,朝我低声道:“锦枫!下山了!咱们终于能闯江湖了!”她眼中满是期待,握着剑的手微微发紧。

在纯阳宫休整的几日,我与谢知微忙于筹备下山历练的物资。我们向内门管事领取了干粮、银两和两套轻便的行装,她还换了一柄更趁手的铁剑,以备不时之需。谢知微兴奋不已,边整理行囊边嘀咕:“锦枫,咱们这回可是真要闯江湖了!你说,会不会遇到山匪,或者什么妖魔鬼怪?”

当晚,我们回到厢房休息。我坐在桌前,取出佩剑擦拭,宝珠幽光流转,触手微温。正擦着,忽觉神识一阵恍惚,耳边再次响起那熟悉的天音,清冷而威严:“锦枫,天命之女乃你归途之钥。需与她们双修,借法力流转,淬炼己身。双修之人越多,你力越强,邪神方可诛灭!”天音消散,我猛地回神,手心已满是冷汗。

谢知微正躺在床上翻看一本剑谱,察觉我的异样,坐起身,关切道:“锦枫,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是不是累着了?”她凑过来,瞥了眼佩剑,半开玩笑地说,“又在跟你的宝贝剑聊天?说吧,有啥秘密没告诉我?”

“知微,我接下来说的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谢知微听我这话,放下剑谱,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半开玩笑地说:“锦枫,你这语气怎么跟要说鬼故事似的?啥事这么严肃?说吧,我胆子大着呢!”她说着,凑近了些,盯着我,脸上笑意未褪,却带着几分好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忐忑,尽量让语气平稳:“知微,我没跟你开玩笑。这段时间,我总做些怪梦,梦里有个声音,像是天音,告诉我一些事。”我顿了顿,观察她的反应,继续道,“它说,我得找到四位天命之女,一起对抗一个叫邪神的存在,才能解开某些秘密。它还说……我和这些天命之女需要某种特殊的修行,法力相辅,才能变得更强。”

谢知微眨了眨眼,表情从好奇转为惊讶,皱眉道:“天命之女?邪神?锦枫,你这梦也太玄乎了吧!那声音没说天命之女是谁?还有,这特殊的修行……是啥意思?”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似乎猜到了什么,语气却仍带着几分不信,“你该不会是练剑练傻了,胡思乱想吧?”

“算了就当我说胡话吧。。。但我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如今我们马上要下山历练,居无定所,如今最后几天,我想和你。。。”

谢知微听我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瞪了我一眼,嗔道:“锦枫!你这家伙,差点吓死我!什么天音、天命的,害我以为你要说啥大事!”她顿了顿,见我提起下山历练和感情,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声音也软了下来,“你这笨蛋,感情的事……我当然知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能不明白你的心?”

她说着,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剑谱,脸红得更厉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最后几天,嗯……你想干啥?说清楚,别让我猜!”她虽嘴上强硬,眼神却躲闪着,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我轻轻拉住谢知微的手,将它放在我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目光凝视着她清亮的眼眸,缓缓靠近。她脸颊绯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没有退缩,低声道:“锦枫,你……”话未说完,我低头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带着几分青涩与温热。她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回应着我的吻。

我顺势将她轻轻按倒在床上,口舌交缠间,一股微妙的法力波动自我们之间升起,似紫霞功与太虚剑意的气机交融,温润如水,缓缓流转。这法力不仅让心跳加速,还带着一丝催情的功效,仿佛在推动我们更深地契合。我心头一震,这莫非就是天音所说的双修?法力流转间,我的剑意似有增强,谢知微的气息也更加灵动。

她推开我少许,喘息着,脸红得像要滴血,嗔道:“锦枫!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就……这算什么?”她虽嘴上责怪,眼中却满是羞涩与情意,法力波动仍在她周身萦绕,显然也察觉到了异样。

“知微,之前在家的时候我就和你爹说过,让你嫁给我,我没在开玩笑。还是说你真的不愿意?”

谢知微听我这话,脸上的羞意更浓,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轻推开我,从床上坐起,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低声道:“锦枫,你这家伙……怎么又提这事?在家那会儿,你跟我爹说那些,我还以为你是逗他开心!”她顿了顿,目光垂下,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柔和,“不是不愿意,只是……咱们这就要下山历练了,居无定所的,提这个干嘛?再说,我这紫霞功刚有点起色,你就老想着这些,哼!”

她说着,脸红得像晚霞,偷偷瞥了我一眼,眼中情意未褪,却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与犹豫。方才法力流转的余韵还在她周身萦绕,她似乎也察觉到那股催情的奇异功效,语气稍显慌乱:“还有,刚才那股法力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像紫霞功更顺畅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看着谢知微羞涩又疑惑的模样,心下一横,低声道:“知微,我没骗你,刚才那股法力流转,就是天音说的特殊修行。咱们双修,能让紫霞功和太虚剑意更进一步,你还不信?”不等她回应,我再次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坚定与温柔。

谢知微先是一愣,随即不再推拒,闭上眼回应我的吻。她的唇柔软温热,气息间夹杂着紫霞功的灵动法力。这次亲吻中,法力波动更加明显,紫霞功与太虚剑意交融,如溪流汇入江河,在我们之间缓缓流转,温润却带着一丝催情的热意。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剑意在法力滋养下更加凝实,而谢知微的气息也愈发轻灵,紫霞功似有突破之兆。

她渐渐沉浸其中,双手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肩,回应愈发热烈。片刻后,她微微喘息着推开我,脸颊红透,眼中水光潋滟,嗔道:“锦枫……你这家伙,说的还真有点道理!这法力,真的在涨!可你……你老这么偷袭我,成何体统!”她虽嘴上责怪,语气却软得像撒娇,眼中满是情意与好奇。

“这才哪到哪,口舌相交只是最初步的修行,要是我们更进一步,法力还能流转的更顺畅。”

谢知微听我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带着好奇,尚未开口,我已再次吻上她的唇,深情而炽热。一手轻轻滑入她的肚兜,指尖触到她柔软的肌肤,温润如玉,引得她身子一颤;另一手探进她的亵裤,挑逗间,她已情动,气息急促,法力波动随之更为强烈。紫霞功与太虚剑意交融,宛如江河奔腾,在我们之间流转,催情的热意更盛,我的剑意愈发凝练,她的法力也如春水般灵动。

她低吟一声,推开我少许,脸红得几乎滴血,喘息道:“锦枫!你……你这坏蛋,太过分了!”她虽嘴上责骂,眼中却水光潋滟,带着几分羞涩与沉醉,双手仍环着我的肩,显然已被法力流转与情潮牵引。她低声道:“这……这双修,真有这么厉害?可你……别太急,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轻声应道:“好,知微,我慢慢来。”我放缓动作,温柔地为她前戏,手指与唇在她身上游走,细心挑逗,引得她气息愈发急促,身子微微颤抖,情欲如潮水般涌动。谢知微眼中水光潋滟,逐渐沉醉,主动伸出手,羞涩却大胆地摸索着我的胯下,触到那“小剑”时,她脸红得更厉害,低吟道:“锦枫……你这家伙……”

我心跳加速,缓缓将“小剑”靠近她的体内,法力波动在亲密接触中愈发强烈,紫霞功与太虚剑意交融,如烈焰与清泉交汇。就在即将突破她那层膜的瞬间,我停下动作,凝视她的眼睛,轻声问道:“知微,嫁给我好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坚定,没有言语,而是以一个热烈的吻回应我,唇舌交缠,法力流转更盛。我顺势而为,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破那层阻碍,正式开始了双修。法力如江河奔腾,在我们之间流转,我的太虚剑意如剑锋般锐利,她的紫霞功如灵光绽放,彼此滋养,功力节节攀升。谢知微低吟着,双手紧扣我的肩,情动中带着一丝羞怯,呢喃道:“锦枫……这双修……真有你的……”

双修之中,佩剑宝珠忽地一亮,散发出一道微光,似在回应我们的法力流转。我心下暗惊,这双修不仅增强了我们的功力,还似乎激活了宝珠的某种指引。结束后,谢知微依在我怀中,脸颊绯红,低声道:“锦枫,你可得对我负责……这下山历练,咱们得一起闯了!”

“我早就说过了,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们下山,先回一趟老家,再见见爹娘。再有就是。。。告诉爹娘咱俩的事。”

谢知微听我这话,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闻言轻轻捶了我一拳,嗔道:“锦枫,你还笑!这事……这事怎么好意思跟爹娘说!”她说着,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不过,你要是真敢跟我爹提,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付他的鸡毛掸子!”她嘴上虽娇嗔,眼中却满是甜蜜,显然对我这话颇为受用。

我搂着她,笑着道:“知微,放心,我说到做到。咱们下山后,先回清溪村,把这事跟爹娘说清楚。你爹那脾气,我有法子对付,保管让他乐呵呵地同意!”我顿了顿,“再说了,咱俩从小就一起玩,两家爹娘估计早就有想法让咱俩在一起了,你说是不?”

谢知微听我这话,扑哧一笑,眼中羞意未退,带着几分促狭道:“锦枫,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咱俩小时候一起玩不假,可我爹娘老念叨的,是让我管好你这皮猴子,省得你闯祸!哪有你说的那么……那么早就定下咱俩的事!”她说着,脸又红了几分,轻轻推了我一下,“不过,哼,你要是真敢跟我爹娘提亲,我……我也不反对就是了。”

她窝在我怀里,语气软了下来:“说真的,锦枫,咱们这回下山,回了清溪村,你打算咋跟爹娘说?总不能直接冲上去说‘我跟知微。。。了,赶紧办喜事’吧?”她说到这儿,自己先笑了,捶了我一拳,“你得好好想想说辞,别让我爹拿锄头追你!”

“反正,咱也不用跟他们细说咱们到哪一步了,就先说你决定嫁给我了呗。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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