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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青梅,第1小节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小说: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2025-10-29 14:54 5hhhhh 6390 ℃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木屋内。身下是硬实的木床,盖着粗布被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腰间一柄佩剑,剑鞘古朴,隐隐透着寒光。我摸了摸胸口,确认自己还活着,只是这具身体、这身衣袍,还有这陌生的环境,都让我意识到,我已不在原来的世界。

我上一世的最后一点记忆是出门上学的路上被泥头车创飞。

我是锦枫,至少现在是。脑海中刚刚那道天音依旧回荡:找到四位天命之女,讨伐邪神,方能回归。我握紧佩剑,起身推门而出。门外是一座小院,院中一棵老枫树红叶如火,远处山峦起伏,晨雾缭绕。这里是华夏大陆,一个我从未(?)踏足的世界。

院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枫儿,你醒了?快来吃点东西,昨晚你昏倒在山下,可吓坏我和你爹了。”她语气关切,眼中却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对我的状态有些不解。

我接过碗,脑中闪过零星记忆:这具身体的原主锦枫,是这户人家独子,父母皆是普通农户,唯独这柄佩剑来历不明,似是祖上传下的宝物。

我端着粥碗,脑中零星的记忆碎片逐渐拼凑,依稀记得这位妇人是我的“母亲”李氏,性情温和,对我极为疼爱。我定了定神,尽量让语气自然,带着几分刚苏醒的虚弱:“娘,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昨晚……我怎么昏倒在山下了?”

李氏放下手中的篮子,走近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中担忧未退:“你这孩子,昨儿说要去山上采些草药,谁知天黑了还没回来。你爹找了半宿,才在山脚下发现你昏迷不醒,身上也没伤,真是怪事。”她顿了顿,又道:“枫儿,你老实告诉娘,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心头一跳,脑海中天音的警告和“天命之女”“邪神”的事如影随形。我不动声色,低头喝了口粥,掩饰思绪:“娘,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记不清了。

吃完粥,我谢过“母亲”,便回到房中,取出佩剑,细细擦拭保养。剑身寒光凛冽,剑柄上镶嵌的一颗宝珠幽幽泛光,似藏着某种玄机。我一边用布擦拭剑身,一边梳理思绪。天命之女的线索毫无头绪,眼下我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贸然行动恐有风险。莫非这柄剑与天音的指引有关?我低头凝视宝珠,心中暗道:“若你真是宝贝,给我点提示吧。”

话音未落,宝珠忽地一亮,一丝细微的流光自珠内溢出,宛如游丝,飘向窗外,指向门外。我心头一震,莫非这就是指引?来不及多想,我收好剑,腰间佩好,循着流光的方向快步走出院门。

流光若隐若现,似一条无形的线,引着我出门,停在一座熟悉的隔壁院落前。院门半掩,院内一株梨树枝头挂着几片残叶,风吹过,沙沙作响。我脑中闪过原主的记忆——这是谢知微的家,她是我的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性子活泼,颇有些侠女风范。

流光在院门前消散,我站在门口,犹豫是否要敲门。谢知微……莫非她与天命之女有关?可她只是个普通村姑,怎会与邪神之事扯上关系?正想着,院内传来一声轻笑:“锦枫?你站在我家门口发什么呆?不会是又偷吃我家梨子了吧?”

我抬头一看,谢知微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一身青色布裙,眉眼弯弯,笑得揶揄。她手中拿着一把木剑,显然刚练完剑法,额角还带着细汗。

我见谢知微那熟悉的揶揄笑容,心头一松,仿佛原主锦枫的记忆让我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我笑着走上前,推开院门,熟门熟路地踏进去,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知微,偷梨子这罪名可不能乱扣!我这不是来看看你,怕你练剑把自己累坏了?”

谢知微哼了一声,扬起手中木剑,轻轻在我肩上敲了一下:“少来!瞧你这模样,昨晚昏倒在山下,今日还有心思跑我这儿贫嘴?说吧,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她说着,往院中石桌旁一坐,顺手把木剑搁在一边,示意我坐下。

我拉过一张石凳,坐下后随手摘了片梨树叶子把玩,笑道:“麻烦倒没有,就是昨晚的事记不清了,头还有点晕。来你这儿散散心,省得在家被娘念叨。”我顿了顿,瞥了她一眼,“倒是你,这大清早练什么剑?还拿着这木头家伙,不会是想跟我比划两招吧?”

谢知微眼睛一亮,拍桌道:“哟,锦枫,你敢跟我比剑?别忘了,上次你还输给我一招!”她起身,作势要去拿木剑,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院子里风吹过,梨树叶子簌簌落下,气氛轻松得像我们小时候常在这院子里嬉闹的日子。

我看着她,脑中却闪过宝珠流光的异象。谢知微会不会真的与天命之女有关?可眼下她只是那个熟悉的青梅竹马,毫无异样。

“说起来,你都十二岁了,就没有什么对以后的想法?”

谢知微闻言,笑容一敛,歪着头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从石桌上拿起一颗小石子,轻轻抛着玩,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十二?锦枫,你这是在笑我老呢?我可比你小一岁!至于以后……”她停下动作,目光望向院外的远山,声音低了些,“我爹总说,女孩子家,早晚要嫁人,管好针线活计就够了。可我不想一辈子窝在村里,做个只会绣花的姑娘。”

她转过身,重新坐回石凳,盯着我,眼中多了一抹认真:“我听说过江湖,听说那些侠女仗剑天涯,锄强扶弱,多痛快!我想学真功夫,像你这把剑似的,痛痛快快活一场!”她说着,瞥了眼我腰间的佩剑,语气带了点羡慕,“你这剑,瞧着就不简单,哪天借我耍耍?”

我心头微动,谢知微这话听着像个普通少女的憧憬,可她提到“仗剑天涯”,莫非与天命之女的身份有丝关联?又或者,只是她年少时的侠女梦?我想了想,笑道:“想耍我的剑?可没那么容易!你要想用我的剑,可有条件,既然你爹说你早晚要嫁人,那你嫁我怎么样,那我的剑你就随便用了

谢知微闻言一愣,手中的小石子“啪嗒”掉在石桌上,脸上闪过一抹错愕,随即红了脸颊。她瞪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拿起木剑,作势要敲我:“锦枫!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正形!嫁你?想得美!我看你是想让我揍你一顿吧!”她说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个掩不住的笑意,显然没真生气。

我哈哈一笑,摆手道:“别急别急,开个玩笑!不过你若真想借我的剑,也不是不行,下午比剑时赢了我,我就让你摸摸这宝贝。”我拍了拍腰间的佩剑,故意挑衅地看着她。

谢知微哼了一声,站起身,双手叉腰:“好!这可是你说的!下午林子里,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见谢知微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下好笑,决定先顺着她的兴致,暂不提其他。我靠在石凳上,懒洋洋地说:“行,下午林子里比剑,我等着瞧你这木剑能耍出什么花样。不过,知微,你可得悠着点,别到时候输了又赖账,说我欺负你。”

谢知微瞪了我一眼,哼道:“赖账?锦枫,你也太小看我了!下午你就等着瞧吧!”她说着,起身拍了拍裙摆,朝院子里走去,“我去拿点水,你在这儿老实待着,别偷跑去我家厨房翻吃的!”

我笑着摆手,看着她走进屋内,脑中却开始盘算下一步。谢知微的性子活泼,剑法虽是自学,但原主的记忆告诉我,她身手颇为灵活,或许真有些潜力。下午比剑是个机会,我可以借机观察她是否有超出常人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与天命之女有关的线索。至于那柄佩剑,宝珠的流光引我到此,是否暗示谢知微的特殊身份?我得找机会再试试这剑的异能。

没多久,谢知微端着一壶水和两个陶杯回来,往石桌上一放,笑嘻嘻道:“说好了,下午比剑你可别放水!对了,你昨晚昏倒的事,村里都传开了,有人说你撞了山鬼,有人说你是被狐仙迷了魂。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接过她递来的杯子,喝了口水,脑中飞快思考。“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了。先不说我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说呢。你这么想当剑侠,不去投个名门正派的正经学习?在家自己练的花拳绣腿有什么用。人家都讲究童子功,你都十二岁了,再大一些人家都不收徒了”

谢知微听我这话,脸上的笑意一僵,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她放下陶杯,撇了撇嘴,语气带了几分不服气:“锦枫,你这话说得倒轻巧!名门正派?那得千里迢迢去投,咱这小村子,哪来的门路?再说,我爹娘就我一个闺女,他们才舍不得让我跑去什么江湖闯荡。”她说到这儿,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光在家练这几招,确实不够看。可我就不信,凭我的聪明劲儿,练不出点名堂!”

她说着,忽地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点试探:“倒是你,锦枫,你那把剑可不是凡品,村里谁不知道你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厉害剑法,藏着不告诉我?”她眼珠子一转,笑得狡黠,“要不,下午比剑你露一手,给我开开眼?”

“你爹不放心,这不是还有我呢吗。我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我想去纯阳宫学剑,问你去不去”

谢知微听我提到纯阳宫,眼睛猛地一亮,像是被点燃了什么火花。她放下陶杯,凑近我,语气里满是惊喜:“纯阳宫?锦枫,你说真的?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派,[[rb:听说他们的 > 纯阳剑法]]刚猛无匹,连山匪都不敢招惹他们的弟子!”她顿了顿,脸上又浮现一丝迟疑,“可……我爹娘肯定不让我去,再说,纯阳宫收徒严苛,咱们这种小村子的人,怕是连山门都摸不着。”

她说到这儿,目光落在我腰间的佩剑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你这把剑看着就不凡,说不定能让纯阳宫的人高看一眼。锦枫,你老实说,这主意是不是早就打好了?还特意跑来拉我一起去?”她笑得狡黠,眼中却多了一分期待,显然被我说动了心。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暗想,纯阳宫或许是个突破口,不但能让我学到真功夫,还可能接触到更多关于天命之女的线索。谢知微的反应也让我有些怀疑,她会不会就是其中之一?可眼下,她只是个满心向往江湖的少女,我还得再试探试探。

谢知微见我沉默,催促道:“喂,锦枫,你倒是说啊!去纯阳宫的路子你想好了没?咱们怎么去?还有,你真打算带我一起闯荡江湖?”她说着,语气里多了几分兴奋,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木剑。

“我能有什么路子,走一步看一步呗。万一咱俩天赋异禀,到了人家那还是抢手货呢?”

谢知微听我这话,扑哧一笑,眼中闪着戏谑的光:“哟,锦枫,你还真敢想!天赋异禀?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剑法?”她说着,斜了我一眼,指了指我腰间的佩剑,“不过你这宝贝剑倒是能唬唬人,兴许真能让纯阳宫的长老瞧上眼。至于我嘛……”她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我谢知微也不是吃素的,去了纯阳宫,保管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她话音刚落,又皱起眉,像是想到了什么难处:“可这事得跟我爹娘说清楚,他们要是不点头,我怕是连村子都出不去。你呢?你娘那边好说吗?还有,纯阳宫在哪儿,咱们总得有个方向吧?”

我听她这话,心下暗自盘算。纯阳宫的具体位置,我脑中只有原主模糊的记忆,似乎在北边几百里外的太原,路途遥远,确实得好好计划。谢知微的兴奋让我觉得,她或许真有跟着我闯荡的胆量,但她是不是天命之女,还得再观察。眼下,我得稳住她,争取让她同行,顺便打听更多消息。

我笑了笑,尽量让语气轻松:“我娘那边好说,她总念叨我该出去闯闯。至于纯阳宫,听说在太原,具体怎么走,咱们可以去村里找老王叔问问,他走南闯北,见识多。知微,你真敢跟我去?不怕半路遇到山匪?”

谢知微一听,眼睛瞪圆,哼道:“山匪?来一个我砍一个!锦枫,你可别小看我!”

“如今当务之急是跟你爹妈说清楚,咱们尽早动身”

谢知微听我这话,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起眉,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她叹了口气,靠在石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木剑:“你说得轻巧,我爹娘那关可不好过。尤其是我爹,他老觉得江湖上刀光剑影,女孩子去不得。你得帮我劝劝,不然我怕他直接把我锁屋里!”

她说着,瞥了我一眼,语气带了点调侃:“锦枫,你不是号称村里嘴皮子最溜吗?到时候可得靠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了。对了,你娘那边真没问题?你爹不是老说让你老老实实种田吗?”

我心下暗笑,谢知微这话虽带着几分抱怨,但显然已经动了心,愿意跟我一起去闯纯阳宫。原主的记忆告诉我,我那“爹”确实希望我安分守己,但“娘”李氏对我颇为纵容,估计能说动。

我拍了拍腰间的佩剑,笑道:“知微,放心,有我在,你爹娘还能不放人?这样,下午比剑后,咱们一起去你家,我帮你说说好话。你爹最爱喝老王叔酿的烧酒,我去弄一壶,保管他乐得松口!”

谢知微眼睛一亮,拍手道:“好主意!锦枫,你可真有点小聪明!那就这么定了,下午比剑,晚上我请你吃饭,你帮我搞定我爹娘!”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这剑到底有什么秘密?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刚才看它的眼神可不一般!”

我听谢知微问起佩剑,笑了笑,摆手道:“这剑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瞧着好看罢了。你别瞎猜了,专心想想怎么说服你爹娘吧!”我故意把话题岔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吧,下午比剑之前,咱先去探探口风,免得你爹娘晚上又拿鸡毛掸子赶我。”

谢知微低声嘀咕:“我爹估计在后院劈柴,娘应该在织布。你说,咱们先找谁说?还是直接摊牌,说要去纯阳宫?”

我瞥了谢知微一眼,压低声音道:“知微,咱们别绕弯子,直接找你爹说清楚。他要是不松口,你娘再好说话也没用。走,去后院!”我拍了拍腰间的佩剑,示意她跟上,迈开步子朝她家后院走去。

谢知微愣了一下,赶紧跟上来,小声嘀咕:“锦枫,你胆子可真大!我爹那脾气,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她虽这么说,眼中却闪着兴奋,显然对我的果断有些期待。

后院里,谢老汉正挥着斧头劈柴,额头渗着汗,劈柴声一下一下,节奏分明。见我们进来,他停下动作,皱眉看向我俩:“枫儿,知微,你们俩又凑一块儿捣什么乱?大中午的不在家吃饭,跑来这儿干啥?”

谢知微有些怯场,偷偷扯了扯我的袖子,示意我开口。我清了清嗓子,笑着上前一步:“谢叔,我和知微有点事想跟您商量。是这样的,我们听说北边的纯阳宫收徒,我们俩想去试试,学点真本事,将来也能为村里争光。”

谢老汉一听,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不善:“纯阳宫?你们俩小娃娃,脑子里尽想些不靠谱的事!江湖上刀光剑影,哪是你们去的地方?知微,你一个女娃,更该老实待在村里,学点女红,将来嫁个好人家!”

谢知微急了,抢着说:“爹!我就想学剑,出去闯闯,凭什么非得在家绣花?”她说着,脸都涨红了,显然憋了一肚子气。

谢老汉瞪了她一眼,转向我:“枫儿,你娘怎么说?她也同意你去胡闹?”

“叔,话不是这么说,您觉得我们还是小娃娃,可不知人家就是要童子功,从小练起,再大了人家还不要呢。

再说,她从小也志在学剑,何必让什么女红框住呢。

说到底,您不是怕她嫁不出去吗,她嫁我不就行了,我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您还不愿意吗。”

谢老汉听我这话,先是一愣,斧头握在手里忘了放下,目光在我和谢知微之间来回扫了几圈。谢知微更是脸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啐道:“锦枫!你又胡说八道!”不过她没再反驳,只是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谢老汉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放下斧头,抹了把额上的汗,语气缓和了些:“枫儿,你这小子,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利索了。你说知微嫁你?哼,两家交情是不错,可你小子也得拿出点真本事来!去纯阳宫?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山路险峻,半道上还有匪患,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去了能成啥?”

他顿了顿,瞥了眼谢知微,又道:“知微这丫头,从小就野,拿着把木剑舞来舞去,我也不是没瞧见她的心思。可女娃儿家,学剑能当饭吃?枫儿,你老实说,你真有把握带着她去,还能平平安安回来?”

我听出他语气松动,心下暗喜,忙接话道:“谢叔,您放心,我和知微都不是没分寸的人。纯阳宫收徒看的是资质,我们俩兴许真有几分天分。退一万步说,就算没被选中,我们也长长见识,回来老老实实听您的话。至于知微,您也知道,她那性子,框在村里怕是要憋坏了。不如让她跟我去试试,我保证护着她周全!”

谢知微在一旁听得不耐,插话道:“爹!您就别磨叽了!我跟锦枫一起去,准能行!您要再不同意,我……我就偷偷跑出去!”她说着,挺直了腰板,活像只倔强的小猫。

谢老汉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他看向我,沉声道:“枫儿,你娘那边你说了没?要是你娘也同意,我再想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去了那边,你们得给我捎信回来,别让我和你婶子整天提心吊胆!”

“我娘那好说,我们到那要是被选上了,给您报喜,没被选上,也回个信,在那玩几天就回来了。”

谢老汉听我这话,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手指在斧柄上敲了敲,像是还在掂量我的话。他瞥了眼谢知微,又看了看我,终是叹了口气:“枫儿,你小子嘴上说得好听,可太原那地方,离咱们村几百里,路上可不消停。纯阳宫名头大,门槛也高,你们去了,若真能被选上,倒也算给咱们村长脸。可要是没选上,灰头土脸回来,你娘那边我可不好交代。”

谢知微一听有门,忙凑上前,拽着谢老汉的胳膊撒娇:“爹!您就信我一回吧!我跟锦枫保证不惹事,到了纯阳宫,咱们好好学本事,回来给您和娘长脸!”她说着,还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再加把劲。

我心下暗笑,谢知微这撒娇的功夫倒是不赖。我顺势接话:“谢叔,您放心,我娘那边我已经提过,她说只要我有心闯荡,她就支持。太原虽远,咱们慢慢走,路上小心点,准没事。到了纯阳宫,若被选上,咱们给您捎喜信;若没选上,就当去见见世面,玩几天就回来,绝不让您和婶子担心!”

谢老汉被我们俩一唱一和,脸色总算缓和了些。他摆摆手,语气还是有些不放心:“行吧,枫儿,你既然拍胸脯保证了,我就信你一回。不过你得答应我,路上得护着知微,出了半点差错,我拿你是问!还有,到了太原,记得找个靠谱的镖局或者商队捎信回来,别让我和你婶子干等着。”

谢知微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忙点头:“爹,您放心!我和锦枫肯定好好的!”她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锦枫,那咱们啥时候动身?得准备点啥?干粮?银子?还是得先去找老王叔问问去太原的路?”

谢老汉松口后,我和谢知微分头行动,各自回家准备。回到家中,我向娘说明了去纯阳宫的打算,李氏虽有些担忧,但见我心意已决,便帮我收拾了行囊:几件换洗衣裳、一袋干粮、些许碎银子,还有一小包草药以备不时之需。我检查了佩剑,宝珠依旧幽幽泛光,似在提醒我此行不凡。

次日清晨,我和谢知微在村口会合。她背着个小布包,里面塞满了干粮和衣物,腰间还别着那把木剑,精神抖擞。她爹谢老汉送我们到村口,千叮咛万嘱咐,末了塞给我们一小块银子,沉声说:“路上小心,别招惹是非!”谢知微笑着应下,朝我使了个眼色,显然迫不及待想上路。

村里一辆老旧的马车已备好,是老王叔帮忙联系的,车夫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姓刘,专跑太原的商路,熟门熟路。我们将行囊扔上车,我扶着谢知微上了马车,车夫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村子渐渐远去。谢知微掀开帘子,望着远处的田野,兴奋道:“锦枫,咱们真要闯江湖了!你说,纯阳宫会不会跟传说里一样,仙气飘飘,满山都是剑客?”

我笑了笑,靠在车厢上,手中摩挲着佩剑:“仙气飘飘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知微,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纯阳宫的试炼听说挺严,咱俩得拿出真本事。”我顿了顿,试探道,“对了,你爹昨晚没跟你说啥?比如太原路上有什么要注意的?”

谢知微摇头:“没啥特别的,就让我别惹事。不过我听老王叔提过一句,说最近太原附近不太平,商队常丢货,像是有人专门打劫。你说,咱们会不会撞上?”她说着,拍了拍木剑,笑得一脸无畏。

马车行了数日,风尘仆仆,我们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一处小镇,停在一家名叫“福来客栈”的小店前。为了省盘缠,我和谢知微咬咬牙,只订了一间最小的客房。房间狭窄,仅有一张窄床和一张小桌,窗外是马厩和车夫刘叔停放马车的院子。谢知微嘀咕着“挤死人了”,但还是与我草草擦洗后,挤在床上睡下。她抱着木剑,睡得倒快,我却辗转难眠,脑中总想着天命之女和佩剑宝珠的异象。

半夜,院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有人在撬锁。我猛地惊醒,推了推谢知微,低声道:“知微,醒醒,有动静!”她迷迷糊糊睁眼,听我一说,立刻抓起木剑,悄声跟在我身后。我抽出佩剑,宝珠在黑暗中微微泛光,似在回应我的警觉。我们轻手轻脚靠近窗边,借着月光,看见两个黑衣人正鬼鬼祟祟地围着刘车夫的马车,试图撬开货箱。

我心下一沉,低声对谢知微说:“你守在房里,我去对付他们。”不等她反对,我推开窗,翻身跃出,落地无声,佩剑寒光一闪,直指那两个贼人:“什么人?敢偷东西!”贼人一惊,转身抽出短刀,恶狠狠扑来。我仗着佩剑锋利,横剑一挡,剑身与短刀相撞,火星四溅。趁对方一愣,我侧身一剑刺向其中一人的手臂,他吃痛丢刀,另一个想跑,却被我一脚绊倒,剑尖抵住他后颈:“别动!”

谢知微这时也跳出窗,木剑敲在贼人头上,骂道:“好大胆子,敢抢我们车!”她虽没真功夫,气势倒不弱。贼人被制服,哀声求饶,刘车夫和客栈掌柜闻声赶来,见状连连道谢。刘车夫拍着我肩膀:“锦枫,好小子,真有你的!这车货可是我的命根子,多亏你了!”掌柜也拱手道:“小英雄仗义出手,老汉感激不尽!今晚的房钱免了,明天再送二位一顿好饭!”

贼人被绑了送官,院子恢复平静。谢知微兴奋得睡不着,拉着我在房里小声议论:“锦枫,你这剑法哪儿学的?比村里耍得强多了!”我笑了笑,没多解释。

接下来的几日,马车缓缓前行,路途颠簸却也多了几分温情。我与谢知微挤在狭窄的车厢里,闲来无事,便聊些村里的趣事,渐渐地,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更私密的心思。她会红着脸问我:“锦枫,你说将来真要娶媳妇儿,你想要啥样的?”我笑着逗她:“那得像你这样,舞剑比我还凶,嘴皮子还得厉害点。”她听罢便瞪我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夜里歇在客栈时,我们仍挤在一间小房,盖着同一床被子,彼此间的那点情愫在促膝长谈中悄然滋长,虽未明言,却心照不宣。

这日,马车终于抵达太原境内,山门已近在眼前。山势巍峨,峰顶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座古朴的道观,那便是纯阳宫的山门。我与谢知微下了车,谢过刘车夫,背上行囊,沿着石阶拾级而上。走到山门前,两名身着青色道袍的守山弟子拦住去路,手中长剑斜指,目光冷峻:“来者何人?纯阳宫不接待闲杂人等,速速报上名来!”

谢知微性子急,当即上前一步,昂首道:“我叫谢知微,这是锦枫,我们从南边来,特意来纯阳宫拜师学艺!”她说着,还拍了拍腰间的木剑,颇有几分江湖气的架势。

守山弟子上下打量我们,目光落在我腰间的佩剑上,微微皱眉:“拜师?纯阳宫收徒极严,非天资卓越者不收。你们有何凭证,或有谁引荐?”另一名弟子冷声道:“山下近日不太平,若无正事,速速下山,免得自误!”

“二位师兄,我二人并未有什么名师引荐,不过若说资质是否卓越,我们也没什么办法试验,不知我们纯阳宫如何考验资质?”

两名守山弟子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左侧那弟子收敛了几分冷意,沉声道:“纯阳宫收徒,向来重天资与心性。既无引荐,需通过三关试炼,方能入内拜见长老。你们二人若有心,可先报上姓名来历,再随我去山门前的试剑台,接受第一关考验。”

谢知微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忙道:“好!试炼就试炼!我是谢知微,来自南边清溪村,这位是锦枫,和我一起来的!”她说着,跃跃欲试地看向我,像是催我开口。

我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锦枫,同样来自清溪村,久闻纯阳宫剑法精妙,特来求学。二位师兄,这第一关试炼是何内容,可否告知一二,好让我们有个准备?”

右侧的弟子冷哼一声,目光在我佩剑上停留片刻,缓缓道:“试剑台考验的是根骨与剑意,具体如何,你们去了便知。提醒一句,若无真本事,趁早下山,免得自讨苦吃!”他话音刚落,转身朝山门内侧的一条石径走去,示意我们跟上。

谢知微低声对我道:“锦枫,这试炼听着不简单,你那把剑可得派上用场!不过……我这木剑,怕是会丢人。”她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

我们跟着两名守山弟子沿石径前行,青云山的风吹过,带来阵阵松涛声。刚踏入一片刻有古朴符文的石台附近,眼前忽地一闪,一道无形的屏障似水波般荡漾,整个护山大阵为之一震。我心头一紧,腰间佩剑的宝珠猛地亮起,散发出一股温热。谢知微也愣住了,低声道:“锦枫,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回应,一股恐怖的威压从远处席卷而来,沉重如山,压得我们四人几乎动弹不得。两名守山弟子脸色大变,单膝跪地,颤声道:“长老!”我强撑着抬头,只见远处一道青光掠来,一个长须老者踏空而至,须发飘然,目光如电,扫过我们四人。他身着青灰道袍,腰悬长剑,周身气息如渊似海,显然是纯阳宫的高人。

老者落地,威压稍减,两名弟子忙起身行礼:“弟子见过张长老!”左侧弟子恭声道:“这二人自称来自清溪村,欲拜入纯阳宫,已带至试剑台,正待考验。不知为何触动大阵,请长老示下。”

张长老目光落在我和谢知微身上,眉头微皱,沉声道:“掌门李忘生方才感知护山大阵异动,疑有异物闯入,故命老夫前来查探。”他顿了顿,目光锁定我腰间的佩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年轻人,你这剑……来历不凡,报上名来!”

谢知微有些紧张,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角,低声道:“锦枫,这老头好吓人,你快说点啥!”

“拜见长老,在下这柄剑是家传之物,不知为何触动了大阵。我二人只是久闻纯阳宫大名,又自幼喜欢练剑,为了拜入纯阳宫门下而来,并无它意。”

长老听我这话,目光在我佩剑上多停留片刻,微微点头,语气依旧冷峻:“家传之物?哼,触动护山大阵的,可不是凡物。你二人来意虽明,但此事非同小可,需由掌门亲自决断。随我来!”他一挥袍袖,威压尽散,转身踏上石径,朝山顶的纯阳宫主殿走去。

两名守山弟子忙示意我们跟上。谢知微低声对我道:“锦枫,你这剑到底啥来头?连大阵都给惊动了!这下可好,直接见掌门,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她虽嘴上抱怨,眼中却满是兴奋,紧紧攥着木剑,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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