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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青梅,第3小节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小说: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2025-10-29 14:54 5hhhhh 3060 ℃

谢知微听我这话,脸颊又是一红,嗔道:“锦枫,你这家伙,脸皮可真厚!啥叫‘决定嫁给你了’?这话说得好像我已经非你不嫁似的!”她说着,轻轻捶了我一拳,眼中却满是笑意,语气软了下来,“不过……你说得也对,爹娘那么疼我,又跟你家交好,估计不会反对。就是我爹那倔脾气,你得小心点,别让他拿你撒气!”

她顿了顿,抬头看我,眼中带着几分期待:“那你说,咱们回清溪村,咋跟他们开口?总得有个由头吧?还有,下山后咱们除了回村,还要去哪儿?掌门不是说要历练吗?”她说到这儿,瞥了眼桌上的佩剑,似又想起了方才双修时的法力流转,脸上闪过一丝好奇。

“由头什么的到时候遇见什么算什么吧。不过你说起天命之女这事,我还是想跟你细说。”说着我又抱紧她。“我刚也说了,我是要跟其他几个也双修的,所以到时候。。。你懂我意思吧。”

谢知微被我抱紧,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轻轻推了推我,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声道:“锦枫,你这家伙……抱这么紧干嘛?”听到我提起天命之女和双修的事,她眉头微皱,语气带了几分嗔怪与不安:“啥?你还得跟其他几个天命之女双修?这……这是天音让你干的?那我呢?你不会以后就只顾着她们,把我给忘了吧?”

她说着,语气虽有些醋意,但更多是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攥住我的衣角,眼中水光潋滟。她顿了顿,又道:“锦枫,你老实说,这双修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音还说了啥?你可别瞒我,我……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

“怎么会忘了你呢,咱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要比喻的话,你必须是正房奶奶,后来的再怎么算也只是小妾。你也要理解,我要是真能找到其他真命天女,那就代表邪神的事也是真的。我为了讨伐它,与一共四个真命天女双修,这也是不可不为之事,没有办法嘛。要不然,我都有你这么个好媳妇了,还能不满足吗?”

谢知微听我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笑,脸上的紧张稍稍缓解,却仍带几分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锦枫,你这嘴真是会哄人!正房奶奶?小妾?哼,你倒是把自己想得跟皇帝似的!”她说着,轻轻捶了我一拳,眼中水光虽未完全散去,但多了几分笑意,“不过你说得也对,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信你不会忘了我。可这双修的事……你跟其他天命之女也这样,我这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

她顿了顿,依在我怀里,低声道:“邪神的事,听着怪吓人的。天音既然这么说,估计不是胡诌。锦枫,你老实告诉我,这双修除了让咱们功力大增,还有啥别的?还有,那天音有没有说其他天命之女在哪儿?咱们下山后咋找?”她说着,瞥了眼桌上的佩剑,语气带了几分好奇,“你那剑老发光,会不会跟这事有关?”

“这双修,一是可以让二人法力通畅,这你也知道了。二是能加强我的实力,每多一人都能是成倍的增长,我现在确实觉得实力大涨。至于剩下的人去哪找,我那天去你家院门口,就是那把剑指引我去的,估计时机到了它就会指引方向了呗。”

谢知微听我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点了点头,似在消化我说的话。她靠在我怀里,语气带着几分好奇与复杂:“原来这双修还能让你的实力成倍增长……难怪方才我感觉紫霞功顺畅了不少,锦枫,你这太虚剑意是不是也强了?”她顿了顿,瞥了眼桌上的佩剑,皱眉道,“那剑真这么神?能直接指路找到天命之女?那……它现在有啥动静没?咱们下山后,是不是就靠它带路了?”

她说着,眼中虽仍有些醋意,但对天命之女和邪神的使命显然多了几分认真。她轻轻推了我一下,半开玩笑地说:“不过你可得记着,正房奶奶就我一个!那些小妾,哼,可别让你忘了本我!”她笑得娇俏,试图用玩笑掩饰心里的不安。

“那为了不忘了你,就让我的记忆更深刻吧!”说完,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谢知微被我翻身压在身下,惊呼一声,随即脸颊绯红,嗔道:“锦枫!你这家伙,又来!”她话未说完,我已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戏谑与深情。她先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便软了下来,回应着我的吻,眼中水光潋滟,透着羞涩与情动。。。

谢知微喘息着靠在我怀里,脸红得像晚霞,低声道:“锦枫……你这坏蛋,弄得我都没力气了!不过,这法力流转……真的好强,我感觉紫霞功又精进了不少!”

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却又带了几分娇羞:“你说,这双修会不会让咱们下山后无敌了?不过,你可得记着我!”她笑得俏皮,轻轻捶了我一拳。

那晚,我与谢知微没有分床,而是相拥睡在一张床上。她窝在我怀里,呼吸轻浅,带着双修后的余韵,睡得香甜。我搂着她,感受着法力流转带来的充实感,佩剑宝珠在桌案上幽光微闪,直至深夜才渐渐敛去。

翌日清晨,我们整理行装,前往试剑台继续修行。路上,几位内门师兄与我们擦肩而过,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片刻,纷纷露出惊讶之色。一名师兄忍不住道:“锦枫,知微,你二人昨晚练了什么功?法力波动竟如此强盛,像是精进了数月之功!”连路过的云鹤长老也停下脚步,拂尘轻挥,探查我们气息后,抚须道:“紫霞功与太虚剑意相辅相成,果有奇效。你二人进展神速,倒是出乎老夫意料!”

谢知微脸颊微红,偷瞄我一眼,低声道:“锦枫,他们咋都看出来了?咱们……是不是得低调点?”她虽嘴上这么说,眼中却掩不住得意,显然对法力大增颇为自豪。

我笑着对师兄们摆摆手,敷衍道:“多谢师兄夸奖,不过是我们勤修苦练,侥幸有所突破罢了!”云鹤长老闻言,捋须一笑,未多言,转身离去。几位师兄却目光一转,落在谢知微身上,见她走路时步态略显不自然,隐隐一瘸一拐,顿时露出会心的笑意。

一名师兄凑近,揶揄道:“哟,锦枫,知微,你们这‘苦练’可真不一般啊!知微师妹,你这步子怎么有点不对劲?莫不是昨晚练功太猛,扭了脚?”另一名师兄也跟着起哄:“哈哈,锦枫师弟好本事!看来你俩太虚剑意和紫霞功配合得天衣无缝啊!”

谢知微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狠狠瞪了我一眼,羞恼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在试剑台摔了一跤,关你们什么事!”她说着,悄悄掐了我一把,低声嘀咕:“锦枫,都怪你!这下可丢人了!”她虽嘴上责怪,眼中却带着几分娇羞,掩不住昨晚双修后的甜蜜。

几日后,启程的日子到来。我与谢知微在纯阳殿前收拾好行囊,各自的师父分别叮嘱。谢云流长老拉着我,低声道:“锦枫,太虚剑意贵在心正剑清,历练途中,勿为外物所惑。你的佩剑虽只指引天命,切莫轻视,其光或藏玄机。”他顿了顿,递给我一枚玉符,“若遇危难,捏碎此符,可召我一缕剑意相助。”

谢知微那边,掌门李忘生也叮嘱她:“知微,紫霞功已小成,切记戒骄戒躁。历练中,护好自己,也助锦枫一臂之力。”谢知微点头如捣蒜,朝我挤了个眼,示意她已准备好。

随后,掌门单独将我唤至一旁,密室中,他目光深邃,沉声道:“锦枫,天音指引,邪神之事,非同小可。老夫夜观天象,已算出些许端倪,然天机不可泄露。唯告你,此行坎坷,凶险难测,需多加小心。佩剑宝珠或为你引路,切勿怠慢。”他递给我一封密函,“若遇绝境,拆开此函,或有指引。”

我接过密函,心下沉重,掌门的慎重让我感到邪神之事的份量。谢知微在殿外等我,见我出来,笑道:“锦枫,掌门跟你说啥秘密?快说,是不是又有啥天命之女的线索?”她虽语气轻快,眼中却带着几分关切。

我笑着对谢知微摆摆手,半真半假道:“没啥大事,掌门就是让我多注意安全,还特意叮嘱我看好你这个宝贝徒弟,省得你闯祸!”谢知微听后,哼了一声,佯装不服:“哼,师父才不会这么说!我紫霞功这么厉害,哪里需要你看着!”她说着,眼中却闪着笑意。

我们启程离开,凭借月余修行,如今都能以轻功御剑而行。谢知微的紫霞功擅飞剑,御剑之术远胜于我,剑光如虹,灵动迅捷。而我主修太虚剑意,御剑虽可行,却远不如她娴熟。为赶路方便,我俩决定同乘她的一柄铁剑。她在前控剑,我站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剑光破空,风声呼啸,地面村庄田野飞快后退。

飞至半途,我心血来潮,吻上她的唇,手探入衣内,轻抚她的柔软。法力流转随之而起,紫霞功与太虚剑意交融,功力激荡。然而,正当我进一步时,她意识一晃,娇呼道:“锦枫!别……剑要掉了!”剑身猛地一颤,我们差点从半空摔下。

我忙收手,稳住身形,尴尬笑道:“哈哈,知微,失误失误!看来御剑双修难度有点高!”她脸红得像火烧,狠狠瞪我一眼:“你这坏蛋!差点害我们摔死!老老实实站好,别乱动了!”她虽嘴上责骂,语气却带着几分娇羞,重新稳住剑光,继续前行。

我与谢知微御剑飞过村庄上空,浑然不知方才双修未遂时,她情动之下滴落的淫水,竟落在了下方村庄一汉子身上。那汉子正挑着柴担走在村道上,被这突如其来的“雨滴”淋了一身,抬头望天,嘀咕道:“怪了,这晴天哪里来的水?”他抹了把脸,带着几分疑惑继续前行。

谢知微稳住剑光,继续御剑前行,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嗔道:“锦枫,你可得老实点!再敢乱来,我把你扔下去!”她虽嘴上责骂,眼中却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生气。我搂着她的腰,笑着应道:“好,好,我保证老实!不过,知微,你这飞剑真稳,回去清溪村后,爹娘见了肯定得夸你!”

她哼了一声,得意道:“那是!师父说我紫霞功天赋异禀,御剑术在同门里都算拔尖!”她说着,瞥了眼我腰间的佩剑,“倒是你那剑,回去后不会又给我爹整出啥幺蛾子吧?”

御剑飞行的半路上,谢知微寻了一处林间空地降下飞剑,提议稍作休息,调整气息。我俩席地而坐,她从行囊中掏出干粮递给我,笑道:“锦枫,吃点东西吧,飞了半天,我都饿了!”我接过干粮,心思却落在腰间的佩剑上。宝珠频频发光,虽是天命指引的征兆,但未免太过显眼,若在人前暴露,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趁谢知微啃干粮的工夫,我从行囊中翻出一块柔软的兽皮,仔细裹住佩剑的宝珠,只留剑身与剑柄在外,确保光芒不外泄。我低声道:“知微,这宝珠老发光,太招眼了。我先遮起来,省得引人注意。等需要看的时候,我再揭开。”

谢知微瞥了一眼,点头道:“你这主意不错!这剑老发光,我爹见了估计又要问东问西。遮好了,咱们回村也能少点麻烦。”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过,锦枫,你说这宝珠啥时候会再亮?天音不是说要找其他天命之女吗?咱们回清溪村,会不会遇到啥线索?”

我咬了口干粮,笑着对谢知微道:“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天音的事急不来,宝珠既然能指引,到了时候自然会有动静。咱们先回清溪村,把提亲的事跟爹娘说清楚,至于天命之女,兴许就在路上撞见了!”我拍了拍裹着兽皮的佩剑,语气轻松,试图让她安心。

谢知微哼了一声,啃着干粮,斜我一眼:“你倒想得开!不过,锦枫,你可得记着,回了村,提亲的事你得先开口,我可不好意思说!”她说着,脸颊微红,眼中却满是期待,顿了顿又道,“对了,咱们这回御剑回去,村里人见了估计得吓一跳!你说,爹娘会不会觉得咱们出息了?”

“俗话说,衣锦还乡嘛,咱们学了本事回去,当然要大大方方的展现给爹妈看才好,你爹当初这么不看好你,到时候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谢知微听我这话,眼睛一亮,咯咯笑道:“对!衣锦还乡!锦枫,你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爹当初还说我个女娃娃学什么剑,哼,这回我御剑回去,亮一手紫霞功给他瞧瞧,看他还敢不敢小看我!”她说着,拍了拍腰间的铁剑,得意地扬起下巴,“到时候你可得配合我,拿出你那太虚剑意,咱俩一块儿震震村里人!”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提亲的事你可别忘了!爹娘要是问咱们在纯阳宫干了啥,你可得好好说,别让他们看出……咱俩那啥……”她脸颊一红,话没说完就低头啃了口干粮,掩饰羞涩。

谢知微驾驭飞剑,紫霞功法力流转,剑光如虹,载着我们二人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山川田野。仅两日,我们便抵达清溪村上空。村子依旧宁静,炊烟袅袅,田间农人忙碌,熟悉的景致让我与谢知微心头一暖。她稳稳降下飞剑,落在村口的老枫树下,拍拍手,得意道:“锦枫,瞧瞧!我这御剑术如何?回去得让我爹好好夸夸我!”

我跳下飞剑,笑着道:“知微,你这紫霞功飞剑确实厉害,村里人见了估计得惊掉下巴!走吧,咱们先回家,把剑法亮给爹娘看,再说咱们的事!”

我们并肩走进村子,路过的村民见我们御剑而归,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窃窃私语:“那是锦枫和知微?啥时候学会这仙人手段了!”谢知微昂首挺胸,朝我挤了个眼,显摆得像只小孔雀。

到家门口,我娘李氏正晒谷,见我回来,喜出望外:“枫儿!你可算回来了!这是……学成仙术了?”谢知微也跑去她家,片刻后拉着谢老汉夫妇出来,两家爹娘聚在我家院子里,围着我们问长问短。

我笑着摆摆手,对我娘李氏和谢知微的爹娘道:“娘,谢叔,婶子,哪有什么仙术!我们在纯阳宫学了点剑法,略有小成罢了,不值一提!”谢知微在一旁附和,俏皮地眨眼:“对对,爹,娘,就是点普通剑法,练着玩的!不过,锦枫说得谦虚,他的太虚剑意可不赖呢!”

谢老汉瞪了她一眼,哼道:“你这丫头,出去几个月就学会吹牛了?剑法?来,亮两招给爹看看,别是花架子!”李氏也笑眯眯地看着我:“枫儿,你也别藏着掖着,给娘瞧瞧你在纯阳宫学的啥本事!”

谢知微朝我使了个眼色,明显跃跃欲试。我与谢知微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笑着对爹娘道:“好!既然爹娘想看,那我们就去村头空地切磋一回,给大家开开眼!”谢知微拍手附和:“对!爹,娘,锦枫的太虚剑意和我的紫霞功配合起来,保管让你们瞧得眼花缭乱!”谢老汉哼了一声,明显半信半疑,李氏和谢婶却满脸期待,催着我们快去。

我们来到村头一块宽阔的空地,村民闻讯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我抽出佩剑,兽皮下的宝珠微微发热,谢知微则持铁剑,紫霞功法力流转,剑光隐隐泛紫。她朝我一笑,娇喝道:“锦枫,来吧!别让我三招就放倒你!”我哈哈一笑,摆开太虚剑意的架势:“知微,嘴上功夫厉害,看剑!”

她率先出手,紫霞功飞剑如虹,剑气凌厉,直刺我胸前。围观众人惊呼,以为她真要取我性命。我却心知肚明,运起太虚剑意,气场铺开。剑光交错间,我侧身避开,剑锋回挑,招式连绵,似慢实快。谢知微反应极快,飞剑回旋,法力激荡,化解我的攻势。

围观的村民和爹娘看得心惊胆战,谢老汉甚至喊道:“知微!你这丫头,轻点,别伤了枫儿!”可我俩亲密无间,早已熟知对方深浅,出手虽凌厉,却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紫霞功灵动迅捷,我的太虚剑意沉稳如山,配合精妙,剑气纵横间,宛如一场绝伦的剑舞。最后一招,我引爆第三重气场,剑气与她的飞剑相撞,激起一阵气浪,两人同时收剑,相视一笑。

村民们爆发出喝彩声,李氏拍手道:“枫儿,知微,你们这剑法真是出息了!”谢老汉也捋着胡子,满意点头:“不错,不错!看来没白去纯阳宫!”谢知微朝我挤了个眼,低声道:“锦枫,咱俩这配合,绝了吧?接下来……该说那事了吧?”她脸颊微红,眼中满是期待。

切磋结束后,村民们还在热烈议论,喝彩声不绝于耳。我趁着这股热闹劲,拉着谢知微的手,朝她爹谢老汉走去。谢知微脸颊微红,低声嘀咕:“锦枫,你这家伙,真的现在就说?!”她虽嘴上紧张,手却紧紧回握着我,眼中满是期待与羞涩。

我站到谢老汉面前,拱手道:“谢叔,婶子,我和知微日久情深,再加上在纯阳宫一起学艺数月。今日回村,我想向您二老求亲,愿娶知微为妻!”我语气坚定,目光直视谢老汉。

谢老汉一愣,胡子抖了抖,瞪着我道:“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学了几手剑法,就敢来提亲了?”他虽语气严厉,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显然早有心理准备。谢婶在一旁掩嘴偷笑,拉了拉谢老汉的袖子:“老头子,枫儿和知微青梅竹马,你还装啥凶?俩孩子情投意合,你就应了吧!”

谢知微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拽着我的衣角,小声道:“爹,您可别为难锦枫……我,我是愿意的。”她这话一出,周围村民都哄笑起来,气氛热闹得像过节。

谢老汉哼了一声,捋着胡子道:“枫儿,你娘那边怎么说?还有,你俩这趟下山历练,到底啥打算?可别提了亲就跑江湖不管家了!”他虽嘴上挑刺,态度已明显松动。

“我娘?她可太喜欢知微了,巴不得早日当她婆婆。至于今后的安排,我们这次回来其实是掌门要下山历练,我们这只是回家待几日,之后还要各处游历,再要回纯阳宫复命。不过如今我们御剑而行,随时想回家很快就能回来的。”

谢老汉听我这话,捋着胡子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不少:“你娘喜欢知微,这我信。你们李氏那性子,估计早就盼着抱孙子了!”他顿了顿,瞥了眼谢知微,哼道:“你们这历练,听着就不简单。掌门既然放你们下山,定有大事。枫儿,你得给我保证,不管跑多远,都得护着知微,别让她受半点委屈!”

谢知微脸红得更厉害,拽着我的手,低声道:“爹!您就别老担心了!我紫霞功可不弱,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她说着,朝我挤了个眼,俏皮道:“锦枫,你说是吧?咱们御剑这么快,想家了分分钟飞回来!”

谢婶在一旁笑眯眯道:“好啦,老头子,孩子们有本事,又孝顺,你还挑啥?枫儿,知微,这亲事我和你爹应了!回头跟你爹娘合计合计,挑个好日子把事定了!”围观的村民又是一阵哄笑,纷纷道贺,气氛热闹非凡。

我拉着谢知微的手,笑着对谢老汉夫妇道:“谢叔,婶子,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带知微去我家,跟我娘说一声,保管她乐得合不拢嘴!”谢知微脸颊微红,轻轻掐了我一把,低声道:“锦枫,你慢点说,怪不好意思的!”她虽嘴上娇嗔,眼中却满是甜蜜,乖乖跟着我往我家走去。

到了我家院子,我娘李氏正在喂鸡,一见我们手牵手回来,愣了愣,随即笑得眼角生纹:“枫儿,知微!你们这……哟,瞧这架势,是有喜事要说?”我爹也从屋里探出头,憨笑道:“啥喜事?枫儿,你小子又惹啥祸了?”

我上前一步,郑重道:“爹,娘,我和知微在纯阳宫学艺回来。今天跟谢叔婶子说了,我想娶知微为妻!她家已经应了,娘,您看这事……”话没说完,我娘已拍手大笑:“好!好!知微这丫头我早就喜欢,巴不得她当我儿媳!这事没得说,成了!”我爹也乐呵呵地点头:“枫儿有出息,知微也出息,这亲事好!”

李氏拉着谢知微的手,笑眯眯道:“知微,今天可不许走!得留下来吃饭,娘给你做红烧鱼,你最爱吃的!”谢知微脸红得像苹果,羞涩道:“婶子……不,娘,谢了!”她说着,朝我偷偷一笑,眼中满是幸福。

在清溪村的几日,我与谢知微商量,决定先放下天命之女和历练的事,专心准备我们的婚事,以示我对她的重视。谢知微听后,眼中满是感动,娇嗔道:“锦枫,你总算干了件正经事!不过,婚事得好好办,别让我爹娘觉得我嫁得寒酸!”我笑着应下,承诺一定让她风光大嫁。

村里人听说我们结亲,纷纷来帮忙。谢老汉夫妇和我爹娘忙着张罗宴席,村民们送来米面、鸡鸭,几个手巧的婶子帮着缝喜服、扎花轿,村头的老枫树下挂满了红绸,喜气洋洋。谢知微每日忙着试喜服、挑头饰,脸颊红扑扑的,偶尔偷瞄我,眼中满是幸福。我也帮着搭喜棚、搬桌椅,抽空陪她,逗得她笑声不断。

成亲当日,阳光明媚,村里锣鼓喧天,喜轿从谢家抬到我家,其实也就几步路。谢知微一身红装,盖头下笑声清脆。我身着喜服,牵着红绸,迎她下轿,村民们围着起哄,笑声不断。拜堂时,谢老汉和我爹娘坐在高堂,乐得合不拢嘴。

正当婚宴热闹非凡,村民们推杯换盏,笑声不断之际,远处忽传来几阵凄厉的喊叫与哀嚎,刺破了喜庆的气氛。众人一愣,纷纷停下筷子,朝村后方向张望。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个浑身是血的村民踉跄跑进喜棚,扑倒在地,喘着粗气喊道:“不好了!后山……后山的黑熊发疯了!咬死了好几个人!我……我被它抓伤,拼了命才逃回来!”

谢老汉和我爹猛地站起,脸色大变。谢知微从我身旁站起,皱眉道:“黑熊?后山那头老熊从不伤人,怎么突然发疯?”她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锦枫,这事不对劲,咱们得去看看!”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吓得脸色发白,有的抄起锄头木棍,准备去后山。

我与谢知微对视一眼,心知事态严重,当即取出佩剑,她也拿来铁剑,紫霞功法力流转,剑光一闪,我们御剑而起,直奔后山。身后,谢老汉和我爹组织村民抄起锄头、木棍,紧随其后,个个神色紧张,边跑边喊:“小心点!”

来到后山,循着血迹穿过密林,很快找到那头黑熊。它体型巨大,毛发凌乱,两眼泛着诡异的红光,嘴里正啃食一具村民的残躯,血肉模糊,场面惨不忍睹。谢知微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锦枫,这黑熊不对劲!眼睛红得像中了邪,咱们得小心!”她剑尖一指,紫霞功蓄势待发。

我紧握佩剑,黑熊察觉我们的气息,猛地抬头,咆哮一声,血盆大口带着腥风扑来,气势远超寻常野兽。村民们赶到,见此情景吓得连退几步,谢老汉喊道:“枫儿,知微!小心啊!”

黑熊见我们靠近,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山林为之颤动,红光闪烁的双眼透着诡异凶意,径直朝我们扑来,气势如山。我心下一沉,为试探其深浅,暂不运转太虚剑意,仅以佩剑的锋利劈砍过去。剑锋斩在黑熊身上,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皮毛坚如钢筋铁骨,仅留浅浅血痕!

谢知微也挥剑刺向黑熊侧腹,剑尖却被其韧皮弹开,她惊呼道:“锦枫,这家伙硬得跟铁打似的!咱们得认真了!”她不再留手,紫霞功法力涌动,飞剑化作一道紫光,直刺黑熊咽喉。我也运转太虚剑意,气场铺开,剑锋连绵刺向其要害。

黑熊咆哮连连,丝毫不惧,利爪挥舞,带起腥风,硬抗我们的攻势。村民们在后方看得心惊胆战,谢老汉喊道:“枫儿,知微!快退,这熊太邪门了!”我心下越发警惕,这黑熊绝非凡物,恐与邪神之力有关。

正当我与谢知微全力应对黑熊,剑光交错,法力激荡之际,身后忽传来村民的惊呼声。我瞥眼一看,竟有一群目露红光的野狼从林中窜出,獠牙毕露,正虎视眈眈地逼近村民!它们眼中红光与黑熊如出一辙,透着诡异凶意,显然也非凡物。村民们吓得抱团后退,谢老汉挥舞锄头大喊:“枫儿,知微!狼群来了,快救人!”

谢知微反应极快,娇喝一声:“锦枫,你挡住黑熊,我来护村民!”她身形一闪,紫霞功法力涌动,飞剑悬空,双手结印,下一个“镇山河”。紫色光幕如水波扩散,将村民团团护住,狼群扑来却被光幕弹开,撞得哀嚎连连,暂时无法近身。

我紧握佩剑,沉声道:“知微,我拖住这黑熊,你速去灭狼群!”谢知微点头,紫霞功法力爆发,身形如电,冲向狼群。黑熊咆哮着朝我扑来,我剑光连绵,硬生生挡住它的利爪。虽一时不落下风,但黑熊钢筋铁骨,剑锋难伤,我只能游斗牵制,争取时间。

谢知微那边,镇山河护住村民,但狼群数量众多,红光闪烁的眼中透着凶残,她飞剑虽快,却难以尽数清除。眼看气场光幕摇摇欲坠,她咬牙娇喝:“撑不住了!”她双手结印,紫霞功催至极致,施展绝学“际地蟠天”。无数气剑自她周身凝结,宛如星河环绕,流转间飞向狼群,每一道气剑精准击中一头狼,惨嚎声此起彼伏。狼群终于被清空,村民得救,但她手中铁剑因法力注入过多,咔嚓一声碎裂,她自己也脸色苍白,法力严重透支,踉跄着半跪在地。

村民们惊魂未定,谢老汉喊道:“知微!小心!”我见状心急如焚,黑熊仍凶猛扑来,我却分身乏术。见谢知微半跪在地,脸色苍白,已无力再战,我心头一紧,知道再拖下去毫无意义。黑熊咆哮着扑来,利爪撕裂空气,我咬牙催动太虚剑意,将全部法力灌注于佩剑,强行施展尚不熟练的“剑道万象”。刹那间,佩剑剑身暴涨数倍,剑光如虹,裹挟三重气场的能量,化作极致一斩,直劈黑熊脖颈!

剑光斩落,血肉横飞,黑熊脖颈被斩断一半,鲜血喷涌,发出震天怒吼。村民们惊呼后退,谢知微也强撑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然而,黑熊竟未倒下,眼中红光更盛,身形一晃,化作一阵诡异黑风,带着腥臭气息逃入密林,眨眼间消失无踪。我法力耗尽,剑身恢复原状,单膝跪地,气喘吁吁,佩剑险些脱手。

谢知微挣扎着爬起,踉跄跑到我身边,扶住我,焦急道:“锦枫!你没事吧?那黑熊……它跑了?怎么化成黑风了,太邪门了!”她虽虚弱,眼中却满是担忧。村民们围上来,谢老汉惊魂未定:“枫儿,知微,你们这剑法……吓死人了!那熊是怎么回事?不像凡物啊!”

我与谢知微盘膝坐下,各自调息片刻,运转紫霞功与太虚剑意,缓缓恢复法力与行动能力。谢知微脸色稍缓,朝我低声道:“锦枫,那黑熊太邪乎了,幸好你那一剑够狠!不过……我这铁剑碎了,回去得找把新的。”她虽虚弱,眼中仍带着几分斗志。

村民们围着我们,惊叹不已,谢老汉拍着我肩道:“枫儿,知微,你们真是村里的福星!那妖熊要是闯进村,可就糟了!”我爹娘也连声道谢,催促我们回村完成婚礼仪式。我与知微对视一眼,虽法力透支,身体虚脱,但婚事在即,不愿扫了大家的兴,便强撑着站起,谢知微挽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走吧,锦枫,仪式得走完,可不能半途而废!”

我们护送村民返回村子,沿途乡亲们热情更盛,纷纷道贺,称赞我们击退妖邪的英姿。回到喜棚,婚宴继续,我与知微强打精神,完成了剩余的仪式,敬酒、谢客,热闹非凡。夜深,宾客散去,我们终于回到洞房,谢知微一头倒在床上,喘道:“锦枫,今天可累死我了!不过,妖熊那事……咱们得查查,感觉不简单!”

在洞房内,我与谢知微取来热水,简单擦拭干净身体,洗去后山激战的尘土与血迹。见她疲惫地靠在床头,我轻轻将她翻过来,让她骑在我身上。谢知微脸一红,嗔道:“锦枫!今天打妖熊累得要死,我都快散架了,你还来!”她虽嘴上抱怨,眼中却闪着熟悉的娇羞。

我笑着拉住她的手,低声道:“知微,不做可不行!一来咱们双修能恢复法力,很快就不累了,你忘了之前的效果?二来,今天是咱俩大婚之夜,爹娘估计在外面听墙根呢,要没点动静,明天村里人得笑话咱们!”我半开玩笑,半认真,轻轻吻了吻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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