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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和林瑶,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2170 ℃

苏婉站在床榻边,低头凝视着昏迷的林瑶。她的手指还残留着击晕对方时的触感——那一瞬的力道,快、准、狠,没有犹豫。

林瑶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即使在无意识中,她的警觉仍未完全消散。苏婉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心,像是要抚平那道皱痕,却在即将触碰时骤然收手。

“你醒着的时候,从不会这样毫无防备。”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融进夜风。

帐外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苏婉立刻收敛神色,转身走向案几。她拿起林瑶的兵符,冰凉的金属贴着手心,沉甸甸的。

(行动开始)

调换守卫:她掀开帐帘,对亲信低声下令:“将军旧伤发作,需静养三日。传令下去,今夜起由我代行主帅之权,原巡防轮值全部更替。”

销毁痕迹:回到案前,她将林瑶平日批阅的文书尽数收起,抽出一张空白军令,提笔模仿林瑶的字迹写下新的布防安排——笔锋凌厉,几乎以假乱真。

(内心的挣扎)

烛火噼啪一声爆响,苏婉的笔尖顿了顿。她抬头看向床榻上的林瑶,对方散落的黑发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你教过我,战场上容不得半分心软。” 她攥紧笔杆,指节发白,“可你从没教过我……该怎么对你下手。”

夜风卷着沙尘掠过营帐,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苏婉深吸一口气,吹干墨迹,将伪造的军令塞进信匣。

苏婉的手指搭在林瑶的肩甲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顿。她熟练地解开系带,将沉重的盔甲一件件卸下——这是她做过无数次的事,在林瑶征战归来时,在她疲惫倚榻时。

可这一次,林瑶不会皱眉嫌她动作太慢,也不会在盔甲离身后立刻去摸案上的军报。

苏婉站在榻边,垂眸望着昏迷的林瑶。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襟因方才的动作微微散开,露出锁骨下还未愈合的箭伤。没有盔甲的遮挡,林瑶看起来几乎脆弱,呼吸轻得仿佛随时会消散。

苏婉的指尖动了动。

(褪甲之后)

她伸手,轻轻拨开黏在林瑶颈侧的碎发,指节不经意擦过对方温热的皮肤,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

苏婉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青瓷瓶,指腹轻轻摩挲着瓶身细腻的釉面。这是她耗费三年心血秘密酿制的「锁心」——只需一滴,便能蚀人心智,让饮者永世臣服。

她垂眸望着昏迷的林瑶,指尖微微发颤。

“将军……”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你逼我的。”

苏婉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昏迷的林瑶。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只青瓷药瓶,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等你再睁开眼时……” 她俯身,在林瑶耳边轻语,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你就再也不是‘林瑶’了。”

她想象着林瑶醒来后的模样——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睛会变得空洞,那张总是紧抿的唇会因她的命令而扬起僵硬的微笑。

“你会跪在我脚下,像条狗一样听话。” 苏婉轻笑,“你会亲手毁掉你誓死守护的云朝……而这一切,都会以‘林瑶’的名义。”

(烛火幽暗,药香未散)

苏婉坐在军帐主位,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目光落在跪伏于帐中的身影上。

林瑶安静地跪在那里,低垂着头,长发散落,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姿态驯服,脊背却仍挺得笔直——那是多年军旅刻进骨子里的习惯,连药都无法彻底抹去。

“抬头。” 苏婉命令道。

林瑶缓缓仰起脸。

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睛,如今空洞得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的唇微微抿着,唇角却僵硬地维持着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像是被强行拉扯出的“顺从”。

苏婉笑了。

苏婉斜倚在虎皮椅上,靴尖挑起林瑶的下巴。

林瑶跪着,白色里衣松散地挂在肩上,露出锁骨处新烙的“婉”字——没有流血,只有泛红的皮肤微微隆起。苏婉的药从来讲究,要人痛到骨子里,却不留半点血腥。

“疼吗?” 苏婉用匕首拍她的脸。

林瑶瞳孔涣散:“主人…赐的…不疼。”

(扭曲的亲昵)

苏婉突然拽过林瑶的衣领,鼻尖几乎相贴。她嗅到对方呼吸里残留的药香,忽然轻笑:“你现在比从前可爱多了。”手指滑进林瑶衣襟,掐住她心口一块软肉,“这里,以前装着云朝河山——” 指甲狠狠陷进去,“现在只准装着我。”

林瑶身体本能地战栗,眼神却依旧空洞。

苏婉的手突然落在林瑶头顶。

——五指缓缓收拢,像抓住一只驯服的猎鹰。发丝从指缝间溢出,林瑶被迫仰起脸,瞳孔里映着苏婉逆光的剪影。

“头发长了。” 苏婉忽然说。

她记得三个月前凯旋时,自己曾替林瑶割断被血黏住的发尾。那时林瑶笑着把断发缠在她腕上,说“留个纪念”——现在那缕头发还锁在她贴身的锦囊里,和毒药装在一处。

(病态的触碰)

手指插进发根慢慢梳理,仿佛在抚摸一只濒死的鹤:“你从前最讨厌别人碰你头发。”指甲突然刮过头皮,“现在呢?”

林瑶的睫毛在阴影里颤了颤:“主人…碰…可以。”

(烛火将熄,帐内陷入一种粘稠的昏暗)

苏婉的指尖从林瑶的发间滑下,顺着她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了唇上。

林瑶的嘴唇很凉,干燥得几乎有些粗糙——和记忆里完全不同。苏婉记得从前庆功宴上,林瑶醉酒时曾无意识舔过下唇,水光潋滟的一瞬,让她攥碎了手中的酒杯。

而现在,这双唇只是僵硬地抿着,像具漂亮的尸体。

(指尖的亵玩)

拇指重重碾过下唇,揉出一点不自然的血色:“以前议政时,你总爱用这副嘴唇驳斥我。”突然掐住两颊迫使她张嘴,“现在怎么不说了?嗯?”

林瑶的呼吸喷在她指节上,温热却空洞:“主人…要我说…什么?”

(暴戾与情欲的交织)

苏婉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她口中,压住柔软的舌根:“说‘云朝当灭’。”

铜镜映出林瑶被迫含着她手指的模样,涎水顺着嘴角滑落。苏婉盯着镜中景象,另一只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多么荒谬,明明是她操控着这场羞辱,可腿间发热的竟也是她。

苏婉的手指从林瑶的唇上滑下,沿着下颌的线条,缓缓抵上了她的喉咙。

林瑶的颈动脉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平稳得近乎冷漠——仿佛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屈服,连本能都学会了乖顺。

“这里……” 苏婉的拇指摩挲着那道旧疤,那是林瑶曾经为她挡箭留下的。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以前这里会为了我流血,现在……”

手指突然收紧。

林瑶的呼吸骤然一滞,缺氧让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可她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安静地承受着,仿佛连求生欲都已被抹去。

(掌控与失控)

苏婉感受着掌心下逐渐微弱的脉搏,忽然冷笑:“你连挣扎都不会了吗?”

林瑶的睫毛颤了颤,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主人……要我……挣扎吗?”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苏婉的胸口。

(烛火将熄,昏光粘稠)

苏婉的指尖悬在林瑶心口上方半寸,微微发颤。

——那里完好无损,随着呼吸平稳起伏,白色单衣被蹭得松散,隐约透出几分体温。苏婉的喉咙突然发紧,脑子里炸开无数不堪的画面:林瑶被按在军报堆里喘息,林瑶咬着剑穗仰起脖颈,林瑶跪在她榻边解铠甲时指尖发颤……

(欲念灼烧理智)

她猛地攥紧林瑶衣襟,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泄愤般扯开对方腰带又立刻甩开:“你也配让我失控?!”

(自我厌弃的宣泄)

苏婉踉跄后退撞到案几,兵符硌在腰后生疼。她盯着林瑶敞开的领口,突然抄起冷茶泼在自己脸上。

“下贱!” 她骂的是自己,指甲却深深掐进林瑶肩膀:“你以为我会像那些蠢男人一样,中了你的蛊就——”

林瑶因疼痛闷哼一声,涣散的瞳孔映出苏婉涨红的脸。

(耻辱的快感)

这声喘息像火星溅进油桶。苏婉突然掐住她下巴:“叫啊,怎么不叫了?你当年在校场打赢我时,叫得不是很好听吗?”手指滑向喉结重重一按,“现在装什么死鱼?”

林瑶被迫仰头,喉间挤出破碎的气音。苏婉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转身把整壶冷茶浇在自己头上。

苏婉的指尖顺着林瑶的胸口滑下,在触碰到那片柔软边缘的瞬间,猛地僵住。

——她碰到了林瑶的乳房。

(理智崩断的瞬间)

她的手指像被烫伤般蜷缩,却又在下一秒狠狠攥紧。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体温透过单薄的里衣灼烧着她的皮肤。

林瑶的身体依旧安静,没有反抗,没有颤抖,仿佛这具躯壳已经彻底失去了羞耻与尊严。

“你……” 苏婉的声音哑得可怕,“你现在连这点反应都没有了吗?”

她突然暴怒,一把扯开林瑶的衣襟,月光从帐顶的缝隙漏下,苍白地映在林瑶裸露的肌肤上。

苏婉的指尖突然掐住林瑶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说……” 她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林瑶的唇,“这具身体,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有反应?”

她的手掌顺着林瑶的腰线滑下,突然狠狠掐住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那是战场上最忌讳受伤的地方,也是林瑶曾经最敏感的位置。

(试探与羞辱)

指甲陷入肌肤,在林瑶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月牙痕。“这里呢?还记得当年你教我骑射时,我故意撞到你这里——” 她冷笑,“你耳尖红了一整天。”

林瑶的呼吸终于急促了一瞬,但瞳孔依旧涣散,仿佛这具身体只是本能地颤抖,灵魂却早已抽离。

苏婉的指尖轻轻描过林瑶的唇,沿着下颌滑向颈侧,最终停在锁骨凹陷处。她的动作很轻,像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欲。

“你这里……” 她低声呢喃,指腹摩挲着林瑶的肌肤,“以前每次议政时,只要我靠得太近,就会绷紧。”

林瑶的呼吸依旧平稳,眼神涣散,仿佛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屈服于药性,连本能都变得迟钝。

苏婉的指尖继续向下,滑过单薄里衣下的曲线,在腰际流连片刻,又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心口。

“心跳变快了。” 她轻笑,掌心贴着林瑶的胸口,感受着那逐渐加快的节奏,“看来药效再深……身体还是诚实的。”

林瑶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依旧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触碰。

苏婉忽然俯身,唇几乎贴上林瑶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你说,如果我现在命令你吻我……你会照做吗?”

林瑶的指尖微微蜷缩,像是被触动了某根弦,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苏婉盯着她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胜利,又像是某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苏婉的手指轻轻挑起林瑶的下巴,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柔腻:

"解开。"

她的指尖点了点林瑶里衣的盘扣,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林瑶的手指动了动,关节略显僵硬地抬起来。药效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但依然精准——就像她曾经在战场上拆卸弓弩那般,一丝不苟地解开了第一颗盘扣。

(缓慢的驯服)

第二颗扣子松开时,苏婉忽然按住她的手背:"太慢了。"拇指摩挲着她腕内侧的旧伤,"当年你单手解战甲的速度,可是让全军喝彩过的。"

林瑶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手指却真的加快了些。第三颗扣子弹开时,领口已经松散到能看见锁骨凹陷处的小痣——那是苏婉曾经在庆功宴上,借着酒意用朱砂笔点过的位置。

苏婉的呼吸不着痕迹地重了一分。

(烛火幽微,帐内一片寂静)

林瑶的里衣彻底滑落,堆叠在腰间。

月光从帐顶的缝隙漏下,勾勒出她上半身流畅的线条——肩膀的弧度,锁骨的凹陷,腰腹紧实的轮廓。没有伤痕,没有瑕疵,只有呼吸时微微起伏的阴影。

苏婉的指尖悬在半空。

(凝视与沉默)

她的目光从林瑶的喉结滑到胸口,再往下,最终停在肋骨的弧度上。那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某种安静的生命迹象。

林瑶依旧垂着眼,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的手臂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着,但没有试图遮掩。

苏婉忽然伸手,掌心贴上林瑶的心口。

“跳得快了。” 她低声说,拇指擦过某处敏感的肌肤,“我还以为……药已经把你变成木头了。”

林瑶的呼吸确实变快了,但她的眼神依旧涣散,仿佛这具身体只是在执行某种本能,与灵魂无关。

苏婉的指尖顺着肋骨滑下,停在腰际。

“转过去。” 她命令道。

林瑶缓慢地转身,背对着她。月光此刻完整地覆在她的脊背上,肩胛骨的线条像收拢的翅膀。

苏婉的指尖轻轻点上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下数,直到腰窝。

“你这里……” 她的声音忽然有些哑,“以前穿铠甲时,总会磨出红痕。”

林瑶没有回答。

苏婉的手忽然收紧,掐住她的腰,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用力——但最终又缓缓松开。

苏婉斜倚在矮榻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边缘。她的目光落在跪坐于地毯上的林瑶身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把腿张开。"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林瑶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她的双膝缓缓分开,在柔软的地毯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白色里衣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苏婉的视线顺着她的腿部线条游移,最终停在某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再开些。"

林瑶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衣摆,但动作依然顺从。她的膝盖又向外移动了几分,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一个暧昧的弧度。

苏婉突然倾身向前,单手撑在林瑶身侧。她的发丝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林瑶的脸颊。

"你知道吗?"她的呼吸温热,"在战场上,这个姿势是最危险的。"

林瑶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涣散的模样。

"自己来。"她退后半步,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让我看看...被剥去所有伪装的战神,究竟是什么模样。"

林瑶的手指搭在腰带上,关节泛白。

苏婉的指尖停在林瑶腰间最后一根系带上,忽然轻笑:"我来帮你。"

她动作很轻,像拆一件珍贵的礼物。衣料滑落时带起细微的风,拂过两人之间突然缩短的距离。

(月光下的坦诚)

林瑶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珍珠光泽,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苏婉忽然伸手,替她把垂落的长发拢到耳后:"冷吗?"指尖在耳尖停留片刻

林瑶摇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药效让她格外温顺,却也在月光里显出几分罕见的柔软。

苏婉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肩上。

"就这样说会话吧。"她拉着林瑶坐在窗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对方腕间旧疤,"就像...从前在军帐夜谈那样。"

夜风拂过,带着远处隐约的桂花香。

苏婉的指尖抚过林瑶的眉心——那里曾总是蹙着,如今却在药效下舒展如初雪。

"当年你教我箭术时..."她将林瑶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后,声音比月光还轻,"连皱眉的样子都让人移不开眼。"

林瑶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瞳孔映着苏婉的倒影。药效让她温顺如褪去利爪的鹤,连呼吸都轻得能被掌心丈量。

(褪去铠甲的灵魂)

苏婉的指节蹭过她太阳穴的旧伤——那是三年前为护粮草留下的,如今只剩浅淡的月牙痕

"现在倒乖了。"指尖滑到曾经执剑的虎口,摩挲着常年握弓磨出的茧,"从前我碰到这里,你总要瞪我。"

林瑶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像要抓住什么,最终只是轻轻搭在苏婉腕间。

苏婉突然倾身,额头抵住她的肩膀。

"说话..."发丝垂落遮住表情,"像从前那样,骂我胡闹也好。"

夜风穿过帐隙,吹散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苏婉正俯身为林瑶整理衣襟,指尖掠过腰间系带时,无意间瞥见——

月光斜斜地漫过将军双腿之间,那片从未示人的隐秘之处,在素白里衣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她的手指蓦地一顿。

苏婉斜倚在软枕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边缘,目光带着几分玩味落在林瑶身上。

"将军,"她唇角微扬,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命令感,"把腿张开。"

林瑶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她的双膝缓缓分开,在柔软的锦褥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素白的里衣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脚踝。

苏婉的视线顺着她的腿部线条游移,最终停在某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林瑶的双膝分开,素白的里衣在腿间形成一道柔和的凹陷。月光从侧面斜斜地漫过来,将那片最私密的领域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像初春薄雪下若隐若现的幽谷,又像被晨露浸湿的花苞半阖。

苏婉的指尖悬在林瑶膝上三寸,忽然低笑出声。

"我在想..."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露出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若我用当年你教我的剑术手法..."指尖突然下滑,在敏感带上方划出虚招,"能不能让战无不胜的将军..."

林瑶的呼吸骤然急促,膝盖本能地想要并拢,又在药效控制下强行停住。这种矛盾的颤抖让苏婉眯起眼睛,指甲危险地刮过大腿内侧。

(危险的实验)

她突然用剑穗尾端扫过膝窝,像当年林瑶在校场指点她破绽时用的柳枝

"这里呢?"指尖在旧伤疤上画圈,"去年秋猎你从这里拔出箭矢时,哼都没哼一声——"

林瑶的腰突然绷紧,像张拉满的弓。苏婉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发现那片常年被铠甲覆盖的肌肤,正泛起桃花汛期般的潮红。

(掌控者的动摇)

"原来如此..."苏婉的嗓音像淬了冰的蜜,手指却悬停在致命距离,"要让你失控,根本不需要药。"

她突然抽回手,将沾满桂花油的掌心按在冷茶里。嗤啦一声,水雾模糊了铜镜里两人交缠的影子。

苏婉的指尖悬停在那处隐秘的入口,月光为她的手指镀上一层银色的轮廓。她的动作极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试探与侵入)

指腹轻轻擦过外围的肌肤,感受到一阵细微的颤抖

林瑶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褥

苏婉的指尖微微用力,缓慢地推进——

(湿润的接纳)

内里的温热柔软让她瞳孔微缩

林瑶的腰肢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苏婉的指节没入一半,忽然停住。她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林瑶的耳垂:

"原来战神大人这里……"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玩味,"也会这样湿润。"

林瑶的睫毛剧烈颤动,涣散的瞳孔里映着苏婉的影子。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却又在药效的控制下无法抗拒。

苏婉的指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推进都带着刻意的折磨。

(掌控与沦陷)

她的拇指按上林瑶的腰窝,感受着每一次颤抖

"叫出来,"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我想听。"

林瑶的唇瓣微张,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苏婉的眼底暗色翻涌,指尖的动作忽然加快——

却在林瑶即将到达顶峰的瞬间,猛地抽离。

… …

苏婉的指尖仍停留在那片湿润的温暖里,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瑶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内壁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像濒死的蝶翼般轻颤着绞紧她的手指——

(肉体的背叛)

林瑶的腰肢无意识拱起,脚背绷成优美的弧线

素白里衣早被薄汗浸透,黏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苏婉忽然俯身,鼻尖抵住林瑶剧烈跳动的颈动脉:"真有趣..."她刻意放慢抽送速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残忍的观察)

指尖突然曲起,精准碾过某处软肉

林瑶的喉咙里立刻溢出半声呜咽,又被自己咬住的手背堵住

苏婉轻笑,用沾满晶莹的指尖挑起林瑶下巴:"看,连这里..."拇指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都在替你的身体求饶。"

(冰冷的清醒)

当林瑶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时,苏婉却突然抽手。

"可惜啊..."她欣赏着对方瞬间空洞的表情,将湿漉的指尖在对方衣襟上慢条斯理地擦拭,"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

月光忽然大亮,照见林瑶涣散瞳孔里滑落的水光——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苏婉的指尖终于不再克制,猛然加重了力道。

“看着我。” 她捏住林瑶的下颌,强迫她涣散的瞳孔聚焦,“我要你记住,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林瑶的身体绷紧到极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她的呼吸破碎,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无法挣脱药效的控制——连一声呜咽都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变成颤抖的气音。

苏婉的指尖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感受着内里骤然绞紧的痉挛。

“求我。” 她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求我让你高朝。”

林瑶的唇瓣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可意识仍旧被困在药效的牢笼里,无法挣脱。

苏婉的眼底暗色翻涌,终于不再折磨她。

“——如你所愿。”

指尖猛然抵进最深处,重重一碾。

苏婉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衣带上,轻轻一扯——

丝绸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堆叠在脚边,像褪下的战甲。月光从帐顶的缝隙漏下,勾勒出她纤长的轮廓,肌肤在昏暗中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她站在林瑶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看清楚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这才是真正的‘坦诚相见’。”

林瑶的瞳孔微微收缩,涣散的目光落在苏婉身上。药效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却也剥夺了她所有的反应能力——她只能看着,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傀儡。

苏婉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心口。

“这里,” 她低笑,“曾经装着对你的恨。”

苏婉的指尖悬在自己最后一层衣带上,突然嗤笑出声。

"我真是疯了..."她松开手,任衣带垂落回腰间,"居然想给一具空壳看真心。"

林瑶安静地跪坐着,瞳孔里映着苏婉半裸的身影,却如同映着无关紧要的烛台。那些曾经让苏婉夜不能寐的锐利目光,如今只剩药效维持的空洞。

(可笑的独角戏)

苏婉突然拽过林瑶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摸到了吗?这里跳得多快。"

林瑶的掌心温热,却只是机械地贴着,连指尖都不曾蜷缩

铜镜里映出荒唐的画面——衣衫不整的掌控者抓着傀儡的手腕,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苏婉的手指掐住林瑶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现在,”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换你来取悦我。”

林瑶的瞳孔微微收缩,药效让她的动作迟缓却精准。她缓缓抬手,指尖触上苏婉的衣带——

(驯服的臣服)

素白的手指解开衣结时带着机械的优雅,像拆卸一把熟悉的弓弩

常年握剑的指腹擦过腰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苏婉忽然按住她的手:“不是这里。”牵引着向下,“我要你…用我教过你的剑术手法。”

林瑶的指尖停顿一瞬,随即顺从地探入。

(掌控的反转)

生涩的抚触意外精准,仿佛身体仍记得所有本能

苏婉的呼吸骤然变重,指甲深深陷入林瑶肩头

当快感攀升至临界点时,她突然拽住林瑶的发丝:“停。”

苏婉的指尖突然僵在林瑶颈侧。

——太安静了。

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没有,林瑶的脉搏在她指下平稳如常。那些曾经会因她靠近而绷紧的肌肉,如今温顺得像被驯服的烈马,连呼吸都随着药效的节奏起伏。

苏婉忽然捏住林瑶的下巴,迫使她涣散的瞳孔转向自己。

“告诉我,” 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指尖在林瑶唇上轻轻摩挲,“在我之前……有没有别人碰过这里?”

林瑶的睫毛颤了颤,药效让她的反应迟缓,却依然精准地理解了命令。

“没……有……”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苏婉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停在锁骨凹陷处。

“这里呢?” 她的指甲轻轻刮过那片肌肤,“有没有人留下过痕迹?”

林瑶的呼吸微微急促,却依然摇头。

苏婉的指尖继续向下,最终停在最隐秘的地方。

“那这里……”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试探,“有没有人……进去过?”

林瑶的身体轻轻颤抖,药效让她的意识模糊,却本能地感到一丝羞耻。她的唇瓣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再次摇头。

苏婉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轻笑出声。

“原来如此。” 她的指尖收回,慢条斯理地擦过自己的唇角,“堂堂云朝战神……竟是个雏儿。”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餍足的愉悦,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苏婉的指尖扣住林瑶膝窝,缓慢而坚决地向外分开。

"这样才对。" 她看着被摆弄成M型的双腿,月光在腿间投下深色的阴影。常年习武的柔韧性让这个姿势毫不费力,却因药效显得异常驯顺。

(战利品的展示)

左手突然按在林瑶丹田处,当年这里蕴藏着令千军胆寒的内力

右手食指沿着大腿内侧旧伤游走,那是她们初遇时并肩作战留下的箭痕

林瑶的呼吸忽然急促,腰肢无意识弓起——

"真有趣。" 苏婉的指甲危险地刮过最脆弱的肌肤,"连这里都记得我。"

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一个如祭品般敞开的躯体,一个如祭司般俯身的掌控者。

苏婉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藏在柔软处的"欢乐豆",像把玩一颗珍贵的珍珠。她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细腻的折磨)

指腹打着圈轻揉,感受着那处逐渐充血挺立

指甲偶尔刮过顶端,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林瑶的呼吸变得急促,腰肢无意识地微微拱起。药效让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看,它多诚实。" 苏婉低笑,拇指加重力道碾过,"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失控的边缘)

林瑶的指尖深深陷入锦褥,指节泛白

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又被自己咬住

苏婉的指尖微微一顿。

——那里比她想象的还要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甚至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苏婉忽然松开钳制,后退半步。

“自己来。” 她冷声命令,指尖点了点林瑶腿间那片湿润,“让我看看……战神大人是怎么取悦自己的。”

林瑶的瞳孔微微收缩,涣散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药效让她的动作迟缓却精准——手指缓缓滑向腿间,像执行军令般一丝不苟。

(机械的抚弄)

指腹按上敏感处,力道精准得如同调试弓弦

腰肢无意识弓起,呼吸却依然平稳得可怕

苏婉的眼底燃起暗火。她突然踹翻铜镜,碎片飞溅中掐住林瑶喉咙:

“叫出来!” 指甲陷进颈侧血脉,“我要听你像发情的母马那样——”

林瑶的指尖突然痉挛着蜷缩,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月光照亮她骤然失焦的瞳孔和绷紧的足尖——身体在药效控制下,竟真的被自己推至绝顶。

苏婉的指尖突然滑到林瑶脚底,指甲轻轻刮过足弓最敏感的那道凹痕——

(本能的挣扎)

林瑶的脚趾猛然蜷缩,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她的腰肢无意识扭动,像尾被扔上岸的鱼,连带着锁链哗啦作响。

"哈…"苏婉捏住她乱动的脚踝,"原来这里还留着反应。"指甲变本加厉地搔刮足心,"当年你赤脚追我三里地的时候,可没这么娇气。"

林瑶的呼吸终于彻底乱了,脚背绷出痉挛般的弧度。药效让她的挣扎显得笨拙又诚实,像具被强行注入生机的木偶。

(残忍的游戏)

苏婉突然用发簪尾端戳刺脚心,看着那十根脚趾痛苦地张开

"叫啊,"她恶意地碾过最怕痒的穴位,"像小时候被我抓到偷酒喝那样求饶——"

月光突然照亮林瑶涨红的脸——她死死咬住下唇,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上扬。

苏婉的手猛地顿住。

(荒诞的胜利)

她盯着那张扭曲着似哭似笑的脸,突然暴怒地掀翻案几:"谁准你笑了?!"

铜镜碎片里映出两张同样狼狈的脸:一个在生理性泪水中恍惚微笑,一个在暴怒中红了眼眶。

苏婉的指尖突然袭向林瑶腰侧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本能的溃堤)

林瑶的身体猛地弹起,像张被拨动的弓弦。喉咙里迸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又立刻被自己咬碎在齿间。她的腰肢疯狂扭动,膝盖撞到案几发出闷响,连脚链都绞进了锦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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