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上面还沾着林瑶腿间未干的湿意。

（隐秘的餍足）

她突然将手指贴近鼻尖，闻到混合着药草味的腥甜

铜镜映出她唇角扭曲的弧度——像偷到蜜的幼兽，又像发现新刑具的刽子手

"原来战神这里…" 指尖反复碾搓着残留的液体，"也会渗出这种东西。"

月光突然照亮案几上的佩剑，剑柄还缠着林瑶挣扎时扯断的发丝。苏婉鬼使神差地舔了舔指尖——

（崩坏的清醒）

咸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她突然暴怒地掀翻铜镜。

"下贱！" 不知在骂林瑶湿润的身体，还是骂自己贪婪的嗅觉。

苏婉的指尖勾住彼此最后的衣带，轻轻一扯——

丝绸如战旗般委顿在地，两具躯体终于毫无阻隔地相贴。她将林瑶压进锦褥时，嗅到对方发间残留的血腥味与自己的熏香纠缠不清。

（肌肤之刑）

膝盖顶开林瑶双腿的瞬间，常年握剑的茧子磨过内侧嫩肉

"看清楚了？" 她抓起林瑶的手按在自己腰侧箭疤上，"你留的印记可比药效持久多了。"

林瑶涣散的瞳孔里映出苏婉晃动的身影，像隔着一层雾。她的身体在药效下温顺地敞开，腰窝却因陌生触感本能地绷紧。

（掌控者的游戏）

苏婉突然咬住她喉结："猜猜我要用哪里折磨你？" 腰腹恶意地往下压，"这里？" 膝盖蹭过腿间，"还是…这里？"

月光偏移时，照见林瑶突然睁大的眼睛——苏婉竟用当年她们共创的剑招起手式，将三根手指一并刺入。

苏婉突然掐住林瑶下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睫毛。

（毛孔里的战争）

月光在林瑶瞳孔里碎成星子，虹膜边缘那圈金褐色是当年火攻留下的灼伤

鼻梁上那道几乎淡去的疤，是替苏婉挡下暗器时被弩箭擦过的

她呼吸时喷出的热气扑在苏婉唇上，带着血腥味的暖。

（活着的证据）

苏婉的拇指重重碾过林瑶下唇，看着那片苍白被蹂躏成艳红。"疼吗？" 她突然发问，指甲陷进对方颊边软肉。

林瑶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这是药效范围内最接近"反应"的表现。

苏婉俯身压下，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相贴——

（肌肤相抵的灼热）

她的柔软紧压着林瑶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竟比战鼓更震耳

常年被铠甲束缚的曲线此刻毫无保留地交叠，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苏婉正恶意地扭动着腰肢，忽然——

（意外的触碰）

林瑶的膝盖无意间蹭过她腿间最柔软的那处，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苏婉的身体猛地僵住。

（失控的瞬间）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深深掐进林瑶的肩头

腿间传来的湿意让她瞳孔紧缩——原来自己竟也……

林瑶涣散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药效让她的表情依然空洞，可身体却本能地又蹭了一下。

（荒诞的觉醒）

苏婉突然暴怒地拽过锦被裹住自己，声音嘶哑：“你敢……！”

可月光出卖了她——照亮了她颤抖的指尖，和腿间未干的痕迹。

苏婉的手指捏住林瑶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瞳孔转向自己。

“以前……” 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清醒的时候，想过这种事吗？”

林瑶的睫毛轻轻颤动，药效让她的反应迟缓却精准。

“想……过……”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没有情绪，只是机械地复述着药物允许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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