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其实是个误会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

小说: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 2025-10-27 21:11 5hhhhh 6650 ℃

这个系列的后续就当练笔实验田了,极大可能没有后续,尝试下短篇能不能续长一点,想到什么写什么。//上班之前写一半时间太久远也不知道写前文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反正就当单篇看也行。

写得很迷茫//ooc

老希我对不起你啊(目移

海素

惯例除素全员futa

不同于被前乐队成员鸽过的八幡海铃,在椎名立希的印象当中,等待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例如小时候等待成长后的自己能够比肩姐姐,或是上高中后等待意料之中的敲门声给她送来被她给予厚望的编曲书籍。

自出乎意料敲门声后几个月的现在,等待就变成了缓解一丝分离焦虑后长崎素世所期待的事情,虽然日后她还是选择藏起了这份心情,但是目前还是不免把立希带给她的踏实与她的脚步声统一起来。不过暂时也别想那么多,现在的椎名立希也期待着乐队活动结束后,素世听闻属于她脚步节奏传递的话语,提前开门并像风那样与她撞个满怀,同样闯进她耳中的还有摇曳风铃般的嗓音“欢迎回家。”

好巧不巧,椎名立希现在期望等待的平静还是被同样的敲门声所放走,就像被刀割漏的米袋那样泄了出来。从上帝视角透视可以告诉我们敲门的人是丰川祥子的人。

祥子拿到的信息也不多,派人在一个大概的区域进行一家一户的地毯式排查,是个好用的笨办法。笨办法费时费力但是在心理上更能安慰她不能握在手中的眼见为实。

不是上帝的椎名立希哪里知道这么多,对方像模像样的警察服饰和话术差一点就把椎名立希早就抛开的担心捉拿归案,目的性直指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几经楼道反射声音依旧熟悉就像从后后桌扔来纸团的救星。

声音的主人质疑了同班同学家门口这个所谓警察身份搜家的合理性,四两拨千斤地送走了这个灰溜溜措辞的打工人。距离上一次椎名立希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还是在学校小组讨论时。

椎名立希的后后桌,八幡海铃,每次她们俩互相介绍班级里的相对位置都会额外加上一句我不是口吃。她来椎名立希家也就一个目的,受老师嘱托关照一下翘了几天课的同学,顺带送点晾晒多日的课堂笔记,才不是想借此机会翘课。帮椎名立希解围算是此行额外的人情债收获。

被假警察骗过的教训也给了老海乐于助人的机会。过问太多是爱八卦同学的缺点。显然,八幡海铃并没有打算询问过多。但是被门外话语声吵醒的长崎素世寻声踱步到门口,留给椎名立希的下一步是不知道该先挡住见微知著同班同学的视线还是先试图把揉开朦胧双眼的素世推回家里。

她的下一步路被她的担忧所堵住。目前最让立希先担忧的是长崎素世在她家的安全系数骤降的问题。

虽然自己平时没怎么和班上同学沟通,包括八幡海铃,但是对八幡海铃却是沟通效率高到反倒不需要怎么沟通,她俩默契得像战场上背靠背的士兵,光凭眼神就能互相提醒奏出枪林弹雨的乐章。

不知道是为了防止友人跳脱且不切实际的猜想不断发酵膨胀还是选择寻求友人的帮助来提高素世的人身安全系数,椎名立希无奈选择和盘托出八幡海铃未知的前情提要。哪知道海铃一本正经也不忘打趣同班同学误触黄漫广告就获得天降女友的天大狗运,接着上扬着嘴角调侃自己原来是正版黄漫受害者,配菜永远不会送货上门。要是素世真是taki桑的远房亲戚,自己不是还能和友人攀个亲戚不是吗?

适时调节氛围是八幡海铃察言观色后的经验所谈,立竿见影的效果又应证了她的结论,原本凝结在狭窄过道的空气变得流通,即使在八幡海铃稍微一瞥就陷入与长崎素世对视的流转波涛中去。唯一副作用是女友这词像是挠到了椎名立希的胳肢窝,倏忽一下脸就红了也没听进去海铃后面半句话,“没......才没有呢。”毕竟她从小到大公事公办的态度实在不太符合大部分青春期少女的期待。当然颜值除外。当然关系也没有正式确定。

一旁静静看着的长崎素世猜测椎名立希的感受或许类似于小时候母亲推她荡秋千到最高处时她心脏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受到立希的这个友人是个好人。

相比于以前常在不安与安稳的两个磁极当中颠沛流离,和立希生活的这段日子,算是一场不完全的自愈。素世有过不安,有过对自身仅剩价值的怀疑,于是她只好向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寻求答案,母亲,祥子都告诉过她答案,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照着出题人给的参考答案去写那道卷子,满分了几次后,出题人却不见踪影。

她也想问椎名立希,回想起曾经的经历又忍住了,仿佛自己的问题是什么魔咒一般,一旦问题开始就像倒计时般指向了结束。可是椎名立希算不上一位老师,甚至她自己还在寻找与自身才华的自洽,甚至还要感谢长崎素世这位不速之客无意当中敲碎了努力包裹中对自己身体的吝啬。

就算长崎素世问了,椎名立希笨拙的语言系统也给不了令人安心的答案,她能够做的就是在无意陪长崎素世的过程中把这些消极情绪连同辅料一齐下到鱼汤炖煮,炖到只剩汤底咕噜咕噜翻腾的喜悦,最后入口的的的确确是奶白色暖胃的醇厚鲜香。

虽然她们一开始的做饭之旅也没有这么顺利,也时常沦为自己做饭的小白鼠,这种感觉像是为了不凑合生活反而得到了一个凑合的结果。或许这也算是生活的常态之一。

暖黄灯光下的互相安慰淡化了生活劈向她们的棱角,甚至椎名立希会对着窗户不甚明显的笑意发呆,太近了,她生怕多盯一会对面真实温柔的眼眸又会不自觉脸红,只好退而求其次瞧着本不是用来映照人脸的玻璃。

已经用过很多次灶火炙热烧得自己脸通红这样蹩脚的理由了,再用她也不好意思了,直到窗户映射的暗淡瞳色被亮晶晶的蓝眸所替代,其实是素世冒出头在她眼前,面对这样的场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是人之常情,耸动上下滑动的喉结帮助慌乱的椎名立希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她想喝汤了。至少这样的日子任她们二人都不愿意轻易结束。

不过,日子总不可能一直按照故事主人公所期望的线性运动。如果真那样的话,椎名立希可能已经跟长崎素世告白,丰川祥子早就找到被迫丢下的长崎素世,而长崎素世一开始就不会和她们俩有什么交集,而是安心地当好母亲的好女儿。

椎名立希曾经并不热衷于一成不变的日子,可她也没想过往后结束这些日子的人却是名为站立希望的自己。

理由是这些美好都建立在长崎素世的安全这一大前提上。椎名立希不清楚也不想追问长崎素世从何而来,但是起码唯一清楚的就是接下来送她到哪里去,哪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至于托付的对象,自然就落在了自己翘课会固定在家门口刷新的友人八幡海铃身上。

积攒已久的变扭也随这个想法消解不少,毕竟

她沉思多日,对着窗户演练已久的告白措辞或许再也用不上了。她曾懊恼过自己的纠结,却在此刻化作了没有辜负他人的侥幸。

毕竟自己每次话到嘴边,总被常常挂在口中的意外或者打结的舌头耽误她的下文展开。没办法只好自我推脱找一个更合适的时日,一个更合适的氛围的告白,结果就像儿时一股劲攒着糖果找一个合适时机享用,最后打开发现糖果早就流动后又淌成不成型的固体。自己繁杂的思绪又凝固到粘腻的晶体当中,只是对于生命来说它已经过了期。

真希十多岁的生命吹奏得很精彩,上升音符的道路如同乐曲的高潮那般顺风顺水,至于情感方面虽然追她的学妹很多,不过还是选择了独自一人,原因大概就是要出国可能没办法给恋人好的陪伴。椎名立希的十多岁还是那个宁愿自己戴着耳机闷闷地打电子鼓也不愿意吵到别人的那个人。在没办法陪伴就选择放下这件事上姐妹两人倒是出奇地像。

把素世托付给海铃这件事,立希也不愿和素世过多解释些什么,连自己的情感都不能及时说出口,那就干脆让误会再大一点,让素世能有个足够的理由离开自己家,毕竟这附近已经算不上安全了。海铃她也算知根知底,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要是喜欢上了什么人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歇斯底里的表现,椎名立希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自从遇到了长崎素世,这个想法像向大海抛下去的收不回来的诱饵。可素世一点也不像这种诱饵,她每次都会提前开门给立希一个充满笑意的拥抱。至少在假警察找上门来之前,立希是这样认为的。

素世去海铃家暂住的提议是立希送走素世之前那段时间为数不多和素世交流的内容,即使是再情感愚笨的孩子也能够察觉相处已久之人的沉默代表了什么。情感土崩瓦解的前兆比起于烟灰的随风消逝还要显得轻上几分。

立希给素世留下唯二的话语是眼泪,她转过身也能料到椎名立希的眼泪从眼眶当中蓄满的时间和滚落的速度,立希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从她的泪腺可以读出和话语相差无几的分量。虽然打到衣服身上的声音很轻,她听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随之暴露在正在下不明不白小雨的户外。湿了。

素世很明白这种最后留念却又附带些许愧疚的眼神,荒唐的想法又不切实际地涌入脑海,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好了,不过也不是一次了,她早就学会了从心中的犄角旮旯当中找出可以循环使用的创可贴。她想来想去埋怨所有人,她到底是像婚礼中抛的那个绣球还是击鼓传花的那个花呢?最后轻轻一呼气,又开始怨恨那个一直回答说做得还不够的自己。或许自己一直找到归宿根本不存在,人生就是一场随遇而安的流浪。

有人说贝斯手都希望有个归宿,当然对于长崎素世来说这个因果是颠倒的,她是先希望有个归宿,日后再成为贝斯手的,现在这句话或许更适用于八幡海铃。她支援30支乐队的行为,用玩笑话来说,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在一棵永远不倒的树上吊死。

或许长崎素世的到来是个转机。海铃拖着素世为数不多的行李,素世甚至还能说出哪件是在何时和立希在何种状态下购置的,虽然尺码稍大了一些,不过大的部分用来装她们的欢声笑语也算合适。泪滴在往后看立希模糊成了一个点以后准时落下,可是泪滴怎么可能盛得进一个人影呢?

这种潮湿像极了故地重游回到那个还在滴着钟乳石的溶洞,海铃想。如果让素世和别人一起去溶洞探险,她会一直在后面默默跟着却又不敢因为前面的未知而松开前方的手,哪怕这双手或许在日后会成为推开她的那只手。

很遗憾的是,那是之前的长崎素世,她并非愚钝,事不过三,事情撞出的棱角来教人让人长的记性总是更持久,自己依靠不了任何人,那么只好让别人对她产生依赖,这样的命运共同体或许就能稳固一些了吧。

刚开始的友人所托也不过就事论事,没有附带其他别的想法。和素世的生活更多是按照自己规划的日程走。两人共枕在海铃的世界里原来只存在于时光的浪潮之下,幼年时拗不过宠溺的母亲,无奈接受,没想到时隔多年大浪淘沙又给翻了出来,这次倒是变成了她主动选择。

只不过感受的确不太一样,这种感觉在一次醉酒以后更加剧烈。一切都源于自己在宽慰路过眼熟的乐手因乐队解散而谈心后的醉酒。聊人生,聊过往?放在遍历人间沧桑的长辈那边,十多岁的少女哪有这么多的阅历,这个年纪只不过是把些许年轻时候的创伤结成的痂错当做龟壳罢了。不过对于当时的她们来说的确算是天大的事情,无异于空中抛物正中眉心。

海铃单手抓握着没剩下多少液体的铝制罐,脖子上的朋克项链剧烈摇晃像是绊倒了她马丁靴底原本抓稳的脚步,一身闷哼,残留酒精蒸腾出来的晕眩还是袭来,靠在家里的墙上,意识不清,身体渐渐滑落,嘭,家门被风带上,关门声像起搏器那样强制让人清醒了一阵子,没有了以后人又平息下去。

素世没有睡,她习惯性地盯着那个门开起来,或许这样她才能安心入睡,即使海铃已经说过了没必要等她,困了休息就好。她麻利地褪去海铃身上比较累赘的首饰和衣物,扶起海铃去离玄关较近的卫生间用洗手台给她清醒清醒。

清凉的水被手捧着,还有部分从手缝溜出来。脸上的红晕被水暂时性浇了下去。水随后顺着下颚线回归到下水道。素世身着家居服,顺手递上的毛巾,也正好擦干了海铃刘海上附带的些许水珠。

被酒精拨弄的头脑燥热也随之降温,素世还在等着她。她不想要自己家那样的归宿是因为母亲的过度保护挤着她喘不过气,可这种呢,阴差阳错之下有人非亲非故愿意等着她呢?而不是她等着约好但是迟迟没到的人。她又萌生了和别人建立联系,和别人相互取暖的关系。

或许是无数个平行世界都有属于这个世界的小狐狸,和人产生羁绊是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的。这本绘本是素世后来找到的最爱的那本。同病相怜的是她们都为别人掉眼泪过。

清醒过后,海铃又把剩下的衣物给褪去冲凉,透过磨砂玻璃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靠着蛋白粉和代餐当饭吃的自我管理狠人身材自然匀称堪比外面的健身教练,腹肌随着呼吸缓缓规律地收缩着。不过由于酒精作用,下面的阴茎倒是安静。

两人躺倒在床上,海铃盯着空旷的天花板,伸手主动握住了素世的手,素世见状也把海铃的另一只手抓来,掌心的温度在两人的牵握下不断传递。素世纤细的双手指引着海铃往自身腹部慢慢往下探。腹部呼吸的律动顶弄着两人的双手,唇肉缓缓收缩,勾得手指的肌肤察觉到一丝凉风,海铃的手指并没有如素世所愿如饥似渴地探进她的花穴里而是等待着猎物自己上钩。

没办法,素世只好自己用点力,把海铃的手指掰好,再用自己的手来送最后一程,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微凉指甲盖对两瓣唇肉的剐蹭还是让好久没有被触碰过的软肉瑟缩了一下。那两瓣肉并不像她熟悉的贝斯弦那样具有韧性。在他人肌肉记忆下的轻拢慢捻中,比起自慰,素世更能专注于腰部动作,勾腰配合着对方左手的弹拨动作。贝斯老手的指腹没那么容易因拨弦而被琴弦磨得通红,反倒吐出些许汁水的小穴边软肉却翻红得一点也不像话。充血的软肉也越发显得嫣红。安静的双脚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时深时浅的扣弄让素世完全找不到规律来预判海铃下一次触及花核的时机,浑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这几下九浅一深的快感给冲得七零八落。好在素世早就享受过更庞大的肉物,两根手指突兀地进入也只是让素世适应了几秒,后又投身于蜂蛹的快感之中。喘气和舒服的呻吟像是被糖浆一样融合在一起,又被手指搅弄化开到泾渭分明。水淋淋的体液亮晶晶地裹上两根手指,海铃又恶趣味地在素世面前晃了晃,随即分开两根指头,攀附在两根指头上络出来的水丝恋恋不舍地缠绕着,空气当中粘稠的感觉也越发浓厚。了然于心的素世当然懂得如何让人喜爱上,微微张开唇齿,就着两根指头含了下去,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舔舐着自己的体液,随即又展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成也酒精,败也酒精,要怪就怪酒精还在抑制着血管功能,要不然一个正常的futa,早就受不了了吧。

不是扶她肉棒还真不能满足习以为常被肉棒填满大的她。灵机一动的她又从置放首饰的桌上找了两枚戒指给海铃戴上,两根手指夹着阴唇,两枚戒指隔着皮肉相互蹂躏也时不时间接按到穴口边缘,磨得腔口不断痉挛。随后连戒指带手再进入她的小穴里,戒指冰凉的触感从甬道透过神经传入大脑冷不丁收缩夹紧了那两根深入的手指,戒指边缘圆钝的凸起也在紧缩中里应外合碾压着敏感点,媚肉这下才暂时被弄得服服帖帖,贪婪的肉穴也得到了满足。

.......

海铃的告白来得的确很是时候,结好的痂总得褪去,正如年轻人也总不能一直躲在龟壳当中,冒着风险再次试一试也是好的。闪烁不定的蓝眸在阳光的照射下给人一种看波光粼粼大海的感觉。素世口上并没有拒绝而是把皮球踢了回去了:看你表现,心里也随之划定一亩三分地给自己留有些许余地。

至于以后确定关系了问素世最想要干什么,她也只是扯住衣服的一角,顺势从背后倒向你顺带撒一下娇。

海铃反问她,你怕不怕,万一没有接住你呢?

“怕,当然都会怕。”至于没有说出口,在心底说的后半句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换作是前几年的长崎素世大抵会说,我不怕的。类似于我是好孩子,能做好的。这种勇敢就像是懵懂小鹿初从柔软的母胎里出来尚且没遇到尖锐藤蔓丛的天真产物。

海铃多支乐队的繁忙工作日程也为了陪而素世推掉了一些。海铃也时不时发几张素世的近照给立希汇报一下素世的安全。立希在某方面很执着却又不算固执,就算没法和素世当一个合格的恋人,一个萍水相逢的友人倒是还算可以的。如果和长崎素世的遇见没有那么多奇幻色彩,仅仅是像小说里因为在转角路过而不小心撞到而产生了交集,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不一样?至少现在的椎名立希叹气完已经不会再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海铃也表明带素世出门的时候会注意好让素世全副武装,总不能一直让人宅在家里不出门吧。素世不可置否,宅家也正好歪打正着她所愿,在她的不完全经验总结之下论证得到了在自己的领地待着比起出门的安全系数要高多了。

天寒也方便里三层外三层裹上棉服,正如冬日统一的小情侣那样,在暖黄路灯下戴着手套吃着烤红薯,白瓷般的脸蛋因为红薯的热气烤成了通红,随后又在冷气的清晰之下恢复成了温吞的白瓷。素世时不时跺脚取暖。积雪被鞋底碾压,融化成水,她盯着小水洼,回忆起自己在大宅子里观察对面街道孩童堆雪人的情景,她曾经也想和她的主人一起玩。好孩子哪里敢提要求呢?

不过等她真的有人相伴来到了户外,赫然感觉原来以前的渴望却不过如此,平常到自己和海铃提前说一声就能得到。甚至现在说想堆一个雪人,海铃也会放下手中的食物,一边询问需求,按素世的指挥开始堆起来。回家还一本正经地向长崎素世索要奖励。

至于奖励的内容:一场完满的性事,在素世眼里,这方面互相各取所需也挺好的。

房间的暖气烘得被褥暖烘烘的,即使是光着身子也能感觉人造跨季的温暖。素世身着的软塌塌的睡袍加深了某种欲拒还迎的意味。海铃还算爱惜衣物,仅仅只是把手探进素世的锁骨和胸部开始玩弄,素世方寸间的呼吸混乱勾引起了海铃火热唇齿的不断侵占。似乎是对对方情欲上头有些不满,素世倒也没放过海铃,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嘴角,渗出几丝血腥气息反倒让八幡海铃冷静了下来。

一转舔掉已经渗出的血继续循序渐进卷土重来勾连纠缠素世唇内香软的所有部分,顺带亲吻住素世唇边略带几丝咬下海铃所沾上的血。

激烈的唇齿交融,舌头盛不住过剩的涎水也随之淌出。不由自主情动的喘息也被堵住,甚至包括她的呼吸,这迫使她的胸膛试图不断起伏,乳肉没被束缚,类似于摇晃的豆腐那样看着也让人忍不住来想来咬上一口。大手轻易就罩住了丰腴的乳肉,采撷娇艳欲滴的红果只是顺势而为,素世无处可去的娇喘化做了湿润眼睛的一条缝从红红的眼角像流星那般坠落。海铃见状收敛了几分,仅仅只是用指头抹开了泪珠又能多晕一层潮红在无暇的脸上。

睡袍的作用可能就相当于欲盖弥彰高端食材的盖子,底下的真空方便对方的亵玩和自己的食髓知味。那处销魂的温热花穴欣然接纳着两指的大力抠挖,察觉到几股淫水接连喷出,海铃伏下头颅,探进睡袍里,缓缓掰开那个隐秘之地,卷起垂涎欲滴的爱液,用粗粝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开始探索秘密的花穴,又故意挑逗素世弄出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小舌在甬道无知地横冲直撞,不知怎的撞到了敏感点,害得素世腰肢绷直又稍稍爽得去了一次。

舌头的突然收回带走了刺激穴肉快感的来源,惹得双脚娇气地锁上海铃深埋的头颅,难耐得不断往海铃的脸上蹭去,一丝弧度的鼻尖意外研磨了几下花核,未曾预料到的刺激稍稍缓解了尚且还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乱颤的双脚也在这个时候放松对海铃的禁锢,一如既往最安稳的还是一股股吐漏爱液下体。

但是对于双方来说这些还远远不够,哀怨的穴口还在徒劳地收缩试图从空气当中索取些许能够填满寂寞空虚的物什,穴口收缩的视觉冲击早让她蛰伏已久的性器硬得发痛,也不知道是生来恋痛,还是对欲望有着一定的忍受力。事到如今才卸去裤子的束缚,放出虬筋盘结的阴茎。滑腻的先走汁倒是比肉棒的主人还要着急,被带有薄茧的手掌套弄了几下也抹匀了肉棒上的水光。

睡袍被海铃掀开,被掩饰的淫荡场面重见天日,龟头没有过多耐心在花穴周边挑弄,而是单刀直入主题,润滑充分的小穴甚至都不用挤就能轻松进入,肉柱表面的青筋凸起折磨起了敏感点四处分布的肉壁,一时间酥麻感直冲素世神经,快感就像高速上尖叫闪回的路灯。肆意妄为的肉棒被褶皱碾平的肉壁不断收绞吮吸,试图榨出一些汁水,还好平常有在健身,不然早被魅魔般的花穴弄得缴械投降。

粗硬性器彻底全部深入契合的时候,素世明明舒服得要命还在不自觉地说,别......嗯.....哈啊......

内里越发紧致包裹性器已经出卖了素世的真实感受,与此同时海铃也爽得合不拢嘴。多次大开大合的抽插,凿得多余的汁水全部飞溅出来星星点点洒落在床铺上。原来整洁的床单也被素世无意识胡乱抓到皱巴巴,自身的破碎娇喘也随之溢出口。

鼓胀的囊袋拍红了白嫩的双臀,欢爱的痕迹在洁白的肌肤上盖棺定论,快频顶弄着娇嫩欲滴的嫩肉,稚嫩的穴口完整地被填满,只留下素世哆哆嗦嗦颤抖着还有些许余力的双脚。性器假意抽离温暖的花穴得到了内里的拼命挽留,就这样你来我往,难舍难分。要是放到以前的长崎素世面对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倒是还会倒贴的更加厉害,现在更多是生理性上的反应。

硬挺性器的顶弄把腹部弄出更加时隐时现淫糜的弧度,海铃刻意软下声音询问那个明明不需要询问也能得到对方肯定的问题,“素世桑,能不能让我射在里面。”素世还沉浸于被浪潮的快感当中无神回应,留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哼。

性器上肉筋兴奋地跳动被敏感的内壁轻易察觉。底下小穴口的紧致吸力总能做到让人发疯,海铃掐着玉石般温润的腰肢进行操弄,还是忍不住被夸张的吸吮感触发大开了精关,积蓄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合适了出口,霸道地冲进了自己顶开的腔口。内里的满足暂时让素世消解了对未来的不安。高潮迭起还是冲破了素世咬住嘴唇阻止呻吟的最终防线,咿咿呀呀地不受控制地朝外泄音和喷水。利落的大手出于情趣又落在了臀瓣,连锁反应下影响到内壁生理性的剧烈收绞。原本还剩有一丝残精的性器,又被榨得一丝不剩,最后泄出的只有些许喟叹。淅淅沥沥的精液趁着性器退出的空隙急切淌出,些许细微白色的泡沫装饰着最后涩情的场面。

......

事后处理完身体的清洁还有凌乱的床铺后两人又互相安稳地睡去。

素世有时候也可怜海铃,目前唯独到了她这边给她的情感却是残缺的,既不是造物者无端弄坏,也不是刻意对她不公,顶多算是时运不济,命运无常,她哪还有那么多的情感砝码可以全部押注在一个人身上,她并非可以孤注一掷的赌徒,她最贵重的东西便是身无分文的自己。

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海铃之前也从没得到归宿,自然无从对比计较情感的完整或者残缺,相对她而言这种残缺在某种意义上是另一种的完满。或许知道的少也未必算得上是一件坏事。

可能对于未知的前方,她俩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tbc

小说相关章节: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