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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十一章 断秋篇(2.2)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10-24 19:01 5hhhhh 2890 ℃

昨夜留影石带来的冲击与断秋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梦魇般纠缠了我一整夜。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身上黏糊糊的,满是冷汗干涸后的不适感。我动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个深陷下去的人形凹陷。那凹陷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丰腴饱满的女性身体曲线,尤其是臀部的位置,下陷得格外厉害,无声地诉说着昨夜与我相拥而眠的身体是何等的丰腴肉感。

“醒了?”

清音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清音正跪坐在那个造型诡异的香炉前。她已经穿戴整齐,还是那件金色的长袍,宽大的袍袖和裙摆重新将她那具熟透了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完全掩盖她身体的曲线。尤其是她跪坐的姿态,那紧绷的布料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臀部,将那两瓣肥大饱满的肉臀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她就那样端庄地跪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臀肉重重地压在自己的小腿肚和脚跟上,将布料撑得紧绷,形成一个肉感十足的姿态。

她的面前摆着那个昨天见过的雕花锦盒,盒子已经打开了,她没有回头看我,只是从里面又拿出了一根色泽深黄、形状粗长的干硬条状物。

“妈妈…”

我看着她的背影,喉咙不由得一阵发干,忍不住小声地叫了她一声。

“这个味道…对你…很重要吗?”

听到我的问话,清音往香炉里添置新“香料”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那根干巴巴的屎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香炉旁,然后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看我。

“呵呵…重要?当然重要。但…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种重要。”

她侧过身,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态,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身旁的锦盒。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看来,妈妈是不是也和外面那些没脑子的贱畜一样,只是单纯地迷恋这种气味本身带来的刺激?”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那些东西…哼,也配和妈妈相提并论吗?”她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她们的脑子里除了被肏就是吃屎。不管是谁拉出来的,都恨不得把脸埋进去,像猪一样拱来拱去。她们追逐的不过是气味本身带来的刺激,是身体被欲望控制的快感。对主人而言,她们和那些养在后山用来配种的魔兽有什么区别?哼,层次太低了,真是可悲。”

“妈妈和它们不一样。妈妈需要的,不是那种低级又肤浅的肉体刺激。而是‘主人’这个存在本身。”她的眼神投向了墙壁上的巨大挂画,“这房间里的气味,对妈妈来说,更像是一个提醒,让妈妈能时时刻刻记起自己是谁,自己属于谁。当妈妈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主人的存在感就会变得无比清晰,就好像他本人正站在这里,审视着妈妈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动作。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

她一脸平静地说着这些听起来玄之又玄的话,但我脑海里却回想起她昨天在香炉前那副毒瘾发作般浑身颤抖、满脸渴求、甚至不顾一切将脸埋进浓郁屎烟里猛吸的癫狂模样。我虽然不懂她口中的那些大道理,但那种对气味的依赖,那种深入骨髓的瘾,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清音自然不知道我此时的想法,她看到我脸上依旧带着困惑,轻笑了一声,抛出了一个更让我震惊的事实。

“而且啊,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用来当熏香的…就是主人的屎吧?”她指了指那根干硬的屎条,笑得意味深长,“傻孩子,主人是何等尊贵的存在,他排出的任何东西,对妈妈来说都是最珍贵的恩赐,怎么可能就这么浪费掉了呢?妈妈早就…全都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了呀。”

“主人拉出来的每一根屎条,妈妈都会当场跪在他的胯下,张开嘴接住,然后趁热吃下去。一点点都不会剩下,连他的屁眼,妈妈都会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确保主人身体里的精华,全都融化在妈妈的身体里,从内到外地…净化妈妈这具肮脏的身体和灵魂。你明白吗?这种直接烧掉的行为,对妈妈来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那这些是…”我更加困惑了,指着香炉旁碟子里的那根干屎条。

她沉默了。

有好一会儿,我看见她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不自觉地矮下去了一点,头也垂得更低了,那双捧着锦盒的手,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盒盖边缘摩挲着,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不敢再直视我。

“…是妈妈的。”

她的声音轻得就像是蚊子在叫,如果不是这房间里足够安静,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什…什么?”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头埋得更低了,脸颊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她的眼神慌乱地在地上乱瞟,就是不敢看我。

“是妈妈…吃下了主人的屎之后,再…再自己拉出来的。”

她终于又重复了一遍,那抹红晕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开来,白皙的脖颈、小巧的耳根,全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妈妈把它…把它们都收集起来,用特殊的法子,混上一些安神的香料,重新塑造成…塑造成主人的屎的样子,然后再把它彻底风干…”说到这里,她似乎觉得更加难为情了,头也垂得越来越低,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紧张地攥住了自己袍子的衣角,那动作显得既无助又可爱,“这…这样,就能最大程度地保留住…主人的味道了。”

她的头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里,双手也紧张地攥紧了金色的袍角,将光滑的布料捏出了一团凌乱的褶皱,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说教模样。

“而且…而且它闻起来…甚至…甚至还要更醇厚一些…”她的声音已经细若游丝,脸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因为它里面…还,还混着妈妈自己的味道…”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说完,她便再也不敢看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转过身去,重新背对着我,只留给我一个因羞窘而微微发抖的背影。

“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原本想问的所有问题,在听到这个事实后,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我们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背对着跪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许久,当我再次开口时,问出的却是另一个一直盘桓在我心底最深处,也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曾经也问过她,但她用一个反问就轻易地搪塞了过去。而现在,在这个诡异而又似乎格外坦诚的清晨,在她刚刚对我袒露了如此羞耻的秘密之后,我忍不住想再问一次。

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触怒她,可能会打破此刻这种奇异、混杂着羞耻与坦诚的氛围。但我实在太想知道了,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一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宗长老,变成如今这副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模样。

“妈妈…”我鼓起勇气,对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清音僵硬的背影维持了很久很久,一动不动。那因害羞而微微蜷缩起来的姿态,此刻像是被冻结了一样

我有些后悔了,或许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在她刚刚向我袒露了那样羞耻的秘密,整个人都还处在一种柔软而不设防的状态时,我却用这样一个沉重的问题,将她重新推回了那个冰冷坚硬的过去。

就在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时,清音才终于开了口。

“你这孩子…真是会挑时候问啊。”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之前那种少女般的窘迫和慌乱已经褪去,“非要在妈妈…最不像样的时候。”

清音直起身子,但依旧没有转过来。她挺直了腰背,重新恢复了那副端庄跪坐的姿态,好像这个动作能给她带来一些力量。

“为什么来这里吗…”她轻声重复着我的问题,视线落在了空无一物的墙壁上,似乎在那片单调的墙壁上,能看到早已消散的、属于过去的影子,“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当是…过去的那个‘清音’,在那边已经找不到任何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吧。”

“我的好孩子,在你的心里,正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忽然问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是像踏月仙宗那样,师尊慈爱,师姐妹们和睦友善,对吗?”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从小就在踏月仙宗那个小小的天地里长大,被你的师尊,被你的师姐师妹们保护得太好了。月影她…呵,她用自己的天真和理想,给你们所有人都编织了一个太过美好的梦境。”

“可惜,梦总是要醒的。你根本不知道,天音宗踏月仙宗,甚至是踏月仙宗这样的宗门,在那些真正的所谓‘圣地’面前,算得了什么?连人家山脚下看门的一条狗,地位可能都比我们这些‘一宗之主’、‘宗门长老’要高贵。我们…不过是他们眼中,不过是一群勉强还能维持着一点所谓正道体面,可供他们在无聊时消遣取乐的乡巴佬罢了。”

“我还是…不懂…”

“你不需要懂。”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却又很快软化下去,“我的好孩子,你只要记住,妈妈的选择,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明白一点,仅此而已。妈妈昨天跟你说过,这世道,从来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以前妈妈看不清,总是傻傻地以为,正道就该是风光霁月,魔道就必定是藏污纳垢,黑白分明。可后来见得多了,经历得也多了,才发现,都一样。甚至…有的时候,那些披着朗朗乾坤、仁义道德外衣的伪君子,比主人他们…还要恶心,还要下作。”

“我…我只是…”她的话语变得有些艰难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我只是…厌倦了。厌倦了那些所谓的正道大义,厌倦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厌倦了…厌倦了他们用那张说着仁义道德的嘴,去干那些最下流无耻的事情…我只想找一个,一个真正表里如一的地方…一个只有纯粹欲望的地方,让自己…彻彻底底地烂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含在喉咙里的呢喃。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疯了,或是骨子里就是个犯贱的骚货,受不住清规戒律的苦,才自甘堕落跑到这里来摇尾乞怜。没有人…我的好孩子,从来都没有人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细微的哭腔,“孤身一人…站在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巨大山门前,身后是回不去的故乡,身前是看不清的未来。你知道吗?那时候支撑着我,让我最终还是跪下去的,不是什么淫贱的欲望,也不是什么对力量的渴求…而是…一种解脱。”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是一缕烟,压在我的心口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始终没有说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我能感受到那话语背后所深埋的恨意与绝望。那是一种…被自己坚信和守护的一切,彻彻底底地背叛和摧毁之后,才会产生的、万念俱灰的死寂。

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而是在漫长得足以磨灭一切希望的时光里,被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肮脏凌迟处死后,才剩下的空壳。

我再也无法就那样躺着了。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了她的身后。学着她昨晚抱着我的样子,从她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我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那件金色长袍光滑而冰凉的触感。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但我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手臂收拢,将她整个丰腴成熟的身体都圈在了我的怀里,牢牢地锁住。

“妈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她,只能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她温热的背脊上,试图用自己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体温,去温暖她。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有了些许松动。紧攥着的拳头慢慢地松了开来,覆盖在了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背上。她的手心很烫,还带着些许汗湿的粘腻,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

“你这孩子…”她又叹了口气,但这次的叹息里,却少了几分绝望,多了些许依赖,“当年…妈妈可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这极乐天宫的山门前呢。哪像你现在,身边还有妈妈陪着。”

说着,她整个人都向后靠了过来,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怀里。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沉重,充满了令人安心的肉感和温度。

我被她压得向后踉跄了一下,急忙稳住身形,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防止我们一起摔倒。她被我这狼狈的样子逗笑了,唇边溢出一声轻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我怀里靠得更舒服了些。

我环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隔着那层丝滑的长袍,我能感受到她腹部肌肤的温热与弹性。我的动作让她身体轻轻地颤了下,但她并没有反抗,反而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

“当年我跪在那里…一连跪了三天三夜。”她将头向后仰着,靠在我的肩膀上,目光依旧是放空的,“那些守门的魔修,她们把我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就围在我的身边,对我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用那种最下流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姦污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她们猜测着,我这个看上去还算有几分姿色的‘正道仙子’,是不是在哪个男人的床上被玩腻了,被人家当成破鞋给扔了出来;又或者是在宗门斗争里失势了,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到来魔宫找条活路。”

“她们的话…很难听,比我这辈子听过的所有污言秽语加起来还要难听。可我一句都不能反驳,一个字都不能说。我只能那么跪着,一遍又一遍地,请求她们为我通报一声。”

“直到第三天,我才终于等来了一个肯来见我的‘大人物’。就是烟罗。呵呵,她可不像外面那些魔修一样只会说些下三滥的浑话。她蹲在我面前,用手指直接抠进我的牙缝里,强迫我张嘴,逼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笑着问我…‘带来了几个?’。”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她。看到我那副傻样,笑得更开心了。她告诉我,像我这种姿色平平、年纪又大了的‘正道余孽’,还不够资格直接用身体去取悦主人。得先拿出点有分量的‘投名状’来…比如亲手把自己的徒子徒孙洗干净了,绑起来送到主人的床上去。”

“她说,这才是对主人的诚意,也是我这种贱货唯一能体现价值的地方。她还说…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这样的例子,只不过那些女人带来的‘贡品’质量太差,惹得主人不高兴,最后连人带‘贡品’,一起被炼成了宫殿墙上的一块砖,连个名字都没能留下。”

“我告诉她,我孑然一身,没有什么‘贡品’可献。我只求能留在这里,哪怕是当一只最下贱的便壶,我也心甘情愿。你知道她怎么说吗?”清音学着烟罗当时的语气,声音变得又尖又刻薄:“‘便壶?呵呵,你还真敢想。你当主人的屁眼是什么地方?什么腌臢的货色都能凑上去闻吗?像你这种自己送上门的骚货,主人是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太掉价了。’”

“她捏着我的脸,说我…就连被她亲自玩弄的资格都没有。她劝我早点滚蛋,免得死在这里,脏了极乐天宫的地。”

“后来呢?后来主人…还是见你了,不是吗?”我忍不住问道。

“是啊…后来,主人真的召见我了。”她幽幽地说道,仿佛回到了那个决定她命运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跪了多久,或许是五天,或许是七天…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我因为脱水和灵力耗尽,马上就要死在天宫山门外的时候,我看见了烟罗那张带着假笑的脸。她拎着我的领子,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一路拖进了天欲殿,扔在了主人面前。”

“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了他。他就坐在那龙椅上,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他的目光就那样落在我身上,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下化为飞灰。”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想什么?”她自嘲地笑了一声,“我想…也许我今天就会死在这里了。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东西了。”

她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只是抬了抬手指,一道魔气,就那么进入了我的身体。那股力量驱散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痛苦和虚弱…然后,我听见了他的声音…‘留下。’”

“就这样?”

“就这样。”她点了点头,“他收下了我。只是…我进来之后,所有人都看不起我,那些雌畜见了我就绕道走,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骂我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剩下的破烂货。只有烟罗那个女人不一样,她大概是觉得,我这种主动送上门来、还被主人破例收下的‘贱货’,很不顺眼吧。那段时间,她每天都会来我住的地方,名为探望,实际上就是来看我的笑话,来折磨我。呵呵…”

“不过啊,我的好孩子,此一时彼一时了。”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后来…后来妈妈把主人伺候得舒坦了,应该说,是主人的屁眼离不开妈妈的舌头了。主人他呀,现在一天听不到妈妈舔他屁眼的咂咂声,一天感觉不到妈妈温热的舌头在他屁眼里打转,他自己都觉得不痛快。烟罗那个女人,在宫里的地位虽然还是比妈妈高,却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我随意打骂了。看见我,也得客客气气地叫我一声‘清音妹妹’,那种感觉…还真是有趣呢。”

她说着,用指甲刮了刮我的皮肤,那痒痒的感觉顺着手臂一直传到我的心里,将刚才那股沉重的压抑感冲淡了不少。

“好了,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让你听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来,妈妈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完,她轻轻地推开了我环抱着她的手臂,从我的怀里退了出去。那份温暖和重量感瞬间消失,让我心里空落落的。她重新跪坐回那个香炉前,身姿再次变得端庄而虔诚。

随着“滋啦”一声轻响,那根干巴巴的屎条被点燃了。一股浓烈气味在空气中炸开。

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音。

那她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背,在那股烟气升起的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前倾。那动作是如此的不经意,若非我看得专注,几乎就要错过。

那股黄褐色的烟雾像是活了过来,它没有笔直地向上飘散,而是在空中打了个旋,然后朝着清音的身体缠绕过去。几缕烟气轻柔地钻进了她宽大的金色袍袖,更多的则是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没入了她敞开的衣领之中,像是无数双无形的手,在爱抚着她。

清音的身体,对这烟雾的侵入没有任何抗拒。恰恰相反,她的腰背也像是被那烟雾引诱着一般,一点一点地向前塌陷,背后的线条变得柔软又顺从,整个上半身都在主动地凑向那不断升腾的烟气。原本并拢的膝盖,也不自觉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了些。虽然宽大的袍子下摆遮住了大部分的景象,但从那大腿根部被布料挤压出的层层褶皱,我能想象出她正岔开着两条丰腴的肉腿,将自己肥厚湿热的骚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这充满屎臭的空气之中,任由那些无形的烟气钻进去。

她的眼睛此刻半眯着,原本合拢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了泛着水光的唇肉。她似乎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让它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稳。可我离得那么近,能清晰地看见她胸膛的起伏。每一次的吸气,都比正常情况下要深沉得多、也悠长得多,胸膛起伏的弧度也格外明显。那架势,不像是在呼吸,更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每一缕带着屎臭味的烟气,都吸入肺腑的最深处。

随着每一次深长的吸入,她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更加迷离一分,倾斜的身体都会更低一分。整个人都仿佛被那屎烟给支配了。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那根屎条在香炉中发出轻微的燃烧声。我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不敢被那呛人的气味引得咳嗽一声。我害怕,害怕任何一点响动都会惊扰到她,更害怕她会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与她口中那些只知道追逐气味的“牲畜”是何等的相似。

烟雾越来越浓,几乎将她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黄褐色之中。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反应。额头上,鼻尖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一点点湿亮的光。

终于,那根粗长的屎条燃烧过半。空气中的臭味达到了顶峰,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清音的身体似乎也达到了某种极限,她那前倾的姿态终于停止了。

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先是从腰部开始,一寸寸地软化,然后是背部,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坐倒。

“噗”的一声闷响。

她那肥硕巨大、充满脂肪的肉臀,被她自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脚跟上。由于这一下坐得太实,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臀肉被完全压扁,无处可去,只能向着两侧和大腿后方满溢出来,形成一个扁平而宽大的肉垫。那件金色的长袍被这摊开的肥臀撑到了极限,布料紧紧地绷在上面,清晰地勾勒出那肥硕臀瓣被压扁后的淫荡轮廓。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狠狠地揉捏一把。

“唔!”

看到这一幕的我,只觉得自己的下腹猛地一紧,那早已习惯了被囚禁和无视的废物,竟有了一点抬头的迹象。

她就那样向后仰着,正好又倒回了我的怀里。

这一次,比刚才要沉重得多。那是一种卸下了所有伪装和防备后的重量。我急忙调整姿势,将她整个身体重新捞进怀里。入手便是一片滚烫和湿滑。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湿热汗气,从她的身体里蒸腾出来,很快就浸湿了她贴身的衣袍。然后又透过衣袍,将我与她接触的手掌和前臂也濡湿了一片。那汗水带着一股浓郁的雌性气味,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屎臭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淫靡的味道。

那两团巨大的奶子,简直就像是两只塞满了温水和油脂的皮囊,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小臂上,几乎要将我整条手臂都给吞没了。因为她身体的完全放松,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挺翘,而是像两摊融化了的奶油一样,向着两侧彻底摊开,柔软的乳肉甚至从我的手臂两侧满溢了出来,将她的整个小腹都遮盖得严严实实。我只能看到两座白腻腻的肉山,以及顶端那因为情欲而勃起的深色乳头。

我的大臂则刚好卡进了她的腋下。那里比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要更加温热,甚至可以说是发烫。隔着一层被汗水完全浸透的丝绸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皮肤的滑腻触感。每一次我稍微移动手臂,那里的皮肤就会和我的手臂产生一阵黏腻的摩擦,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整个人就这样瘫在了我的怀里,身体不时地轻轻抽动一下,后脑勺枕着我的肩膀,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巴还微微张着,一点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挂在那饱满的下唇上。

“呼…”

过了好一会,她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屎臭味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先是眨了眨眼,然后视线才慢慢地聚焦,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看着我,忽然就笑了。

“我的好孩子…怎么了?妈妈的奶子…就那么好看吗?”她非但没有害羞,反而伸出手轻轻划过我滚烫的脸颊,“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也不上来摸摸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那两团原本摊开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瞬间又变得挺翘起来,在我手臂上有力地弹动了一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想要松开手,却被她按住了。

“好了,逗你呢,”她的手指顺势勾住我散落在脸颊旁的一缕头发,轻轻地绕着玩,“胆小鬼。”

她在我怀里惬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嵌入我的怀抱。

“刚才…妈妈又见到主人了。”她闭上眼睛,“就在那烟雾里…主人的身影变得好清晰,他好像就站在妈妈面前,用他那双眼睛看着我…后来他还转身对着妈妈放了一个屁…那味道…直接灌进了妈妈的身体里,好暖和…好舒服…”

她这番话听起来依旧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但我刚刚才亲眼目睹了她那副淫态毕露的模样,此刻再听,只觉得充满了荒谬的讽刺。

「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你刚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换一个更安全的问题,“主人…他知道你会做这些事吗?”

“嗯?”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在我怀里扭了扭身体。她的动作让我的大臂感受到了她腋下更加湿热滑腻的触感,那里的雌汗似乎出得更多了,黏糊糊的汗液透过薄薄的衣袍渗透出来,将我的大臂也染上了一层湿意和她的体味。

“傻孩子…”她终于理解了我的问题,脸上那因情欲而起的潮红之上,又添了一抹少女般的羞赧。她抬起一只手,有些费力地捏了捏我的脸颊,手指因为脱力而显得有些柔软,“主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他那么尊贵…哪里会关心妈妈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呢?这…这是妈妈自己一个人的…小秘密。”

她在我怀里又赖了一会儿,才像是终于积攒够了力气,在那抹害羞的红晕还未褪去时,撑起上半身,用她那沾染了屎臭味的嘴唇在我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好了,我的乖孩子。为了避免以后中途断了味道让妈妈分心。我们每日的功课,就从点燃这个开始。”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现在,准备好了吗?今天的…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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