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高潮时我碰倒了茶几上的果盘，西瓜汁洒在裙摆上像血渍。你把我转过来趴在落地镜前，从背后加第三个跳蛋。镜子里能看见我咬著无线麦克风的样子，消音的呻吟通过音响变成沉闷的共鸣。

后来你让我跪在点歌台前，同时用四个跳蛋围攻。我扶着触摸屏发抖，不小心切歌时摇滚乐的鼓点正好掩盖了第九次高潮的哭叫。屏幕上的歌词随着我的颤抖滚动，像在为这场情事伴奏。

最后在卫生间完成第十三次，我趴在洗手池边沿抽搐。你关掉所有跳蛋的瞬间，我腿软得跪倒在防滑垫上。回来收拾包厢的服务生看见沙发上的水渍，我红着脸把破掉的跳蛋塞进包裏。

你带我来到深夜的公交终点站，让我趴在最后一排座椅上。当第一个跳蛋启动时，我额头抵着车窗玻璃，呵出的白雾模糊了站牌灯光。你调成波浪模式，震感像夜班车颠簸的节奏。

第三次高潮时我踢到了前座椅背，安全扣搭扣发出清脆声响。你从背后加入第二个跳蛋，冰凉的表面激得我绷紧腰肢。远处调度员的对讲机杂音里，我数着你在我耳边的呼吸次数。

后来你把我抱到投币箱旁，站着从正面开启所有跳蛋。我抓着扶手杆颤抖，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第九次高潮时不小心按到下车铃，叮咚声惊飞了站台栖息的麻雀。

最后在驾驶座完成第十三次，我瘫在方向盘上鸣响了喇叭。你关掉开关时，我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滑落到油门踏板边。首班车司机来交接时，我们正收拾着座椅上留下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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