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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7230 ℃

有些愛注定和死亡相伴,讓人恐懼,也讓人痛苦。唯有選擇與接納遺忘,才不會在漫長的歲月中被悲傷所吞沒。

時值深秋,天黑得比想象中還要早,才傍晚六點,不止路燈被點亮,就連星星與月亮都鑽了出來,在雲層間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

豐川祥子剛剛結束工作,披星載月地提著從超市買回來的食材回到家中。今天的她有些疲倦,想要休息,於是食材被暫時擱置在了廚房的料理臺上。

誰知道還沒來得及轉身,巨大的陰影就從她的身後籠罩下來。壓迫感突然而至,由不得豐川祥子不在意。她瞪大眼睛回頭,結果就被一團毛茸茸抱得正著。

身體被一雙大掌輕易地托舉了起來,單薄而纖細的腰背立刻貼上一堵冰冷牆壁。被襲擊的人擰起了眉峰,嗚咽一聲瞪向行兇之人。

那是非人的生物,有高大的、魁梧的身型,強而有力的肢體,連映入視線裡的眼睛都是猶如獸類的針芒狀瞳孔。

豐川祥子本來不應該害怕的。她並不算通常意義下的普通人,也不是首次面對這種非人生物。但是她的身體與理性分開了,理智說不必擔心,身體卻在暗沉獸瞳的注視下輕輕顫抖起來。

在身體的顫栗中,豐川祥子與金色的獸沉默對視。片刻過后,她抬起手,用掌心捧住了對方的臉。

「…初華。」

她在只有月光的屋子裡呼喚著野獸的名字。

「冷靜些,我就在這裡。」

說著,用指腹撫摸起那層堅硬扎手的毛皮,如同在安撫有分離焦慮的小小家犬。

黃金色的狼人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美麗、也更瘋狂,就連金燦燦的獸毛都被染成少見的蒼金色。牠抱緊豐川祥子,將人類的脆弱軀體完全掌控在一雙巨大的爪子下,全然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在豐川祥子那些久遠到快被遺忘的記憶裡,她記得自己並非第一次見到對方這副模樣,卻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這個孩子過去哪裡捨得對她動粗呢。

純粹的擁抱很快就不能再滿足野獸的慾望,豐川祥子的臀部被托住,雙腿艱難又屈辱地搭在了狼人的臂彎之間。

現在,她被迫大開雙腿,而在只有一層薄薄布料保護的地方,某種刻進靈魂的觸感讓她驚慌、讓她戰慄。她快不記得當年初次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自己與眼前的狼人是如何應對的了。

溫言細語的安撫並沒有作用,金色的狼人在豐川祥子的面前張開了嘴巴,露出冷冰冰的尖銳長牙。牠從喉嚨裡擠出一陣陣的低吼,托舉著人類圓潤臀部的爪子開始遵循本能,想要撕毀一切可能作為阻礙的東西。

臀間的抓撓讓陣陣電流從尾錐一路往上攀登至了大腦,留下酥麻與顫栗的感覺。拒絕的話語被卡在喉間不上不下的,想說,又只是張張嘴巴,沒吐出隻言片語。在身下的涼意愈來愈明顯以後,雙唇顫抖的豐川祥子最終垂下眼瞼,紅著眼角默許了之後可能發生的一切。

呲——

隨著布料被蠻力撕扯的聲音,下身空蕩蕩的感覺讓豐川祥子安全感全無。她本能地扭動身體,有些掙扎,結果沒動兩下就被用力地按住。

她養大的孩子湊了過來,用犬科生物濕漉漉的黑色鼻頭摩擦著她的臉頰,從尖牙縫隙裡鑽出來的鮮紅舌頭也在一聲嗚鳴中堂而皇之地闖入豐川祥子的口中。

人類與犬科生物要如何親吻?

這個問題在許多許多年以前,就已經由豐川祥子與眼前的狼人解答過了。

犬科生物的舌頭很靈活,因為它們依靠舌頭將牙縫間殘餘的碎肉清理掉。於是現在這條靈巧的舌頭輕易叩開了牙關,大搖大擺進入人類狹小又潛能無限的口中。

牠似乎非常喜歡裡面的味道,不停地用舌尖掃過內壁、牙齦、上顎,將包裹著急促嗚咽的氣息一點不剩地吞咽入腹。就算是這樣,牠依然無法滿足,舌頭在貪慾的驅使下繼續前進,彷彿想要嚐盡豐川祥子的所有味道,直到犬科生物的吻部被一雙手捧住,牠才在明確的拒絕中沉默退開。

「初、咳!初華,妳太深了…」

豐川祥子痛苦地咳了好幾聲,揚起頭背靠著牆壁,濕潤的雙唇微微張開,有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悄然淌下。

柔弱的人類軀體無法與魔女時期相提並論,連普通的親吻都變成了酷刑。在那條狼人的舌頭探向舌根時,她差點喘不上氣。

刑罰般的親吻讓豐川祥子腦子昏沉,她只能暫作休息。可是狼人不打算放過她。

不讓接吻,那就幹些別的吧。

靈活的舌頭在陣陣喘息聲中再次靠近了豐川祥子。牠舔去她嘴角的涎水,又用一雙寬大有力的爪子抱好了這具嬌小、柔軟、能夠被輕易掌控的身體,讓這具身體慢慢地下沉,讓在空氣中顫抖的秘密花園徹底完全地接觸到火熱膨脹的危險性器。

那是與普通犬科生物沒有太大區別的性器。頂端尖利而硬挺,由冠頭再到柱身,每一處都在散發著熱氣,每一處都有鼓脹的筋絡在跳動。

人類女性毫無防備的花穴入口被不停試探、不停挑逗,就算不願意,也在反復的戲弄中吐出了粘稠液體。豐川祥子的氣息變得越發不穩,被衣裙胸罩保護的雙乳在情動中開始脹痛。

「…母親。」

恍惚之間,她聽見了比平時還要低沉沙啞的聲音。

眼前的金色狼人,她用心養育長大的孩子,現在正眯著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她。

那雙溫柔多情的眼睛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只是裡面多了一些東西。

「Doloris…」

豐川祥子已經有許多年許多年沒有叫過這個名字。在遺忘的歲月裡,她甚至沒有想起過這個名字,與這個名字對應的長相。

可是現在的她叫了出來,那麽自然,就彷彿她從來沒有離開、從來沒有將對方拋棄在那森林小屋裡一樣。

原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個孩子。

當埋葬多年的名字被再一次提起時,就算是狼人也笑了起來。可惜猙獰的笑容被冰冷的月光映襯得瘋狂,感動的弧度下翻湧著深深怨懟。

「真是令人感動,母親,您居然還記得我叫什麼。我以為您已經從裡到外都忘記了我的名字。」

Doloris,混血狼人被撿回去後獲得的賜名。也是偉大的魔女,Oblivionis送給自己養女與唯一弟子的第一份禮物。

身下的試探依然在繼續。探進濕滑的入口,小心翼翼地碾磨,然後再毫不留情地離開。如此反復好多次,直到豐川祥子眨著淚眼,發出委屈的嚶嚀。

她用譴責又祈求的眼神看她,半晌,顫抖著水潤而殷紅的雙唇開口。

「記得的,我都記得的,Doloris……所以,快點好嗎…」

多麼可笑,過去以「遺忘」為名號,卻從來沒有真正遺忘過。

記得撿回家的幼小狼人、記得糾結過後冷漠做出決定的那天、記得予以的名字、也記得那晚的荒唐無度。

她都記得。

聽見了豐川祥子的回答,野獸形態的魔女從喉嚨裡擠出了破碎的笑。笑聲好聽又悲傷。

「我真高興您全部記得。」

屢番試探的陰莖終於在笑聲中展開了真正的攻勢。猙獰的柱身剮蹭過花唇與花穴入口,讓粘稠濕糊的液體裹滿身體,當豐川祥子又發出柔軟可憐的喘息時,穴道被慢慢擠開、侵入。

「呃!初、等等,好大…」

「請您放鬆一點,太緊張會受傷的。」

「這種時、時候,怎麼可能放鬆…!」

健碩魁梧的狼人與嬌小脆弱的人類,過大的體格差異讓豐川祥子在被進入時產生奇怪的感覺。她的身體在不住發燙,穴道一個勁兒收縮,似乎想要將進犯的敵人驅逐。

根深蒂固許多年的人類規則,讓這具身體也懂得何為物種間的差異。而她現在,正是在違背人類社會的倫理與規矩。

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逃走。

身體被困在牆壁與野獸的懷抱之間,大開的雙腿無力再合攏,只能搭在堅實的臂彎上。當野獸的陰莖撞進濕熱狹小的穴道之中時,她的身體被迫打得更開。

在幾番抽插之後,豐川祥子終於開口求饒。

「不、行,這樣不行的,Doloris…!」

「有什麼不行的?當年您也吃下了,就算被頂出痕跡,您也沒有說不行。」

「那、那不一樣!呃…!」

身體被開拓的感覺讓豐川祥子流下了眼淚,飽滿的胸脯因為劇烈的喘息而不停地起伏。那兩團軟肉實在過於顯眼了,就算被布料所遮擋,也擋不住想掠奪的狂妄之徒。

只聽呲啦的一聲,衣服就被一張嘴蠻橫輕易地撕咬開,頃刻間變成無用的廢料。接著是白色胸衣,貼身又樸素,完美地托起了乳白山峰,並且盡職盡責地保護。

可是眨眼的功夫,胸衣也變成碎布,雪白的山峰、連帶山頂的一點紅盡數暴露在侵略者眼前。

「不會讓您逃的,母親。」

在獸瞳的狂熱注視之中,乳白雪峰被鮮紅又靈活的長龍包裹與糾纏,顫顫巍巍的一點紅更是被無禮地撥弄吮吸、挑逗輕咬。本來就脹痛的乳粒在一番玩弄中挺立變大,深陷在唇齒的包圍之中。

在痛癢與快意的反復折磨下,豐川祥子抬手抱住了眼前的金色腦袋,然後用被頂弄操幹到支離破碎的呻吟說出微弱的請願。

「換、一個姿勢,拜託,Doloris……」

淚眼婆娑的模樣,楚楚可憐的請願,誰又能說不行呢?

反正狼人辦不到。

她在短暫的沉默中猶豫,最後還是抱緊豐川祥子,將她帶回到了二人的房間裡,溫柔地放到那張大床上。

柔軟的雙人床適合睡覺,也適合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瘋狂性愛。於是當少女的身體下沉的時候,那根粗壯的陰莖進得更深了,又得益於前戲足夠充足,豐川祥子的痛感並不算很明顯,更多的是滿滿的飽脹感與肉核被獸毛剮蹭過之後的強猛快感。

大開的雙腿在微微顫抖,虛弱而無力地盤踞在野獸的腰胯間。感受著體內的鼓脹火熱,豐川祥子不再說任何可能掃興的話。

「快、妳快點吧。」

她催促她,意外的沒有將視線移開。

狼人很快就再次動起來。她簡單粗暴地挺動搖桿,讓身體占據豐川祥子的腿間,讓那雙腿不得不在反復的進攻中環繞住自己的腰。

大床在劇烈的運動中發出吱呀吱呀的抗議,分明價格很昂貴,卻依然架不住狼人放肆的狂亂。

伴隨大床的呻吟,淫穢的水聲也不絕於耳,挺翹野蠻的肉刃更是不復此前的溫柔憐惜,進出間又快又猛,甚至將交合處的透明液體都打成了黏糊糊的白沫。深陷肉體慾望的人哪裡顧得上這些東西呢,於是在反復的撞擊之中,粘黏的白沫弄髒了金色的獸毛與霧藍髮絲同色的恥毛。

犬科生物的性器粗魯而野蠻,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她開發著少女的身體,一遍遍地碾壓狹小穴道,最後用冠頭敲響了緊閉的大門。在交織錯亂的呼吸聲中,狼人低頭,用張開五指的爪子輕鬆掌控住那張漂亮的、甚至能說是稚嫩的臉龐。

「Oblivionis大人,我想進去。」

「等、啊…Doloris……!」

「放輕鬆,我想要進去裡面,您的最裡面。當年您不是也讓我進去過嗎。」

這是通告,而不是詢問。

臀部被再次捧住,獸毛反復地剮蹭,強烈的感覺讓腹部酸脹、火熱。

終於,在不斷地叩門中,人類女性用於繁衍生息的器官開始本能地產生了迴應。腔室的大門開啟,最私密的房間向敵人敞開懷抱。

「等、等…不行,啊啊,有些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母親。只是妳還記得這些事情罷了。」

狼人的聲音在反復的抽動中開始逐漸走調,呼哧帶喘的氣息是慾望即將爆發的前奏曲。她不禁用爪子抱緊懷裡的人,讓她不能掙扎不得脫身,只能用雙手揪緊了金色的獸毛,任由眼淚悄悄淌下臉龐。

尖銳的傘部在孜孜不倦的衝擊中吻上降下的腔室,如果那裡被填滿,有一定概率會孕育出全新的小生命。可惜她們現在並非同一個物種,而且魔女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既然如此,那麽無所謂了吧?

狼人在揮汗如雨的耕耘中眯起眼睛,針芒狀的獸瞳裡是少見的無禮蠻橫。

「…母親,準備好了嗎?」

「啊、呃…慢點,太多了……」

「怎麼會,母親,我還沒有射進去。等到我射進去了,您再說太多了也不遲呢。」

溫柔的話語包裹著惡劣的好聽笑聲,顫栗的豐川祥子在高潮中收縮穴道,裹緊深入腹地的生殖器。她甚至都還來不及求饒,就聽見耳邊傳來野獸的低吼與嚎叫,然後是腹部被填滿的墜脹感覺。

豐川祥子醒來時,窗外依然是墨藍的夜空,還有同居人沉默的背影。

滿月還沒有結束,她依然是一副野獸姿態,就那樣安靜地坐在床邊,佝僂身體,無言地看著窗外。

她沒有哭,悲傷卻如同今晚的月光一般無處不在。

豐川祥子下意識地伸手,結果在觸碰到對方之前,狼人就率先轉過了頭。她溫柔地為她拉上垂落的薄毯,又用掌心摩挲她的髮絲與臉頰。

在無聲的溫存中,又快要被哄睡的豐川祥子突然間聽到對方的聲音。

「…母親,請問…您愛我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豐川祥子徹底醒了過來。她瞪大了鎏金色的眼睛,在詭異的沉默中與狼人對視。

片刻過後,她閉上眼睛,將臉埋進被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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