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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自慰被发现,遭到鞭打惩罚时自慰的手仍未停歇,第1小节单小伊的调教日记

小说:单小伊的调教日记 2025-10-24 19:01 5hhhhh 4400 ℃

今天放学后你把我带到学校后墙的杂物间。这里堆满破旧桌椅,空气里有灰尘和铁锈的味道。门锁坏了,只用一根铁丝缠着。我心跳很快,一半因为害怕被人发现,一半因为期待。

你把我按在落满灰的讲台上,木板硌着大腿。校服裙子被掀到腰间,内裤褪到膝盖。你从后面进入时我咬住嘴唇忍住叫声。杂物间的窗户对着操场,能听见篮球队训练的口哨声。每次有人经过窗外,你就会更用力地顶进来,我不得不抓紧讲台边缘防止撞出声响。

你的手指探进我嘴里让我含着,唾液顺着下巴滴在校服衬衫上。当脚步声靠近门口时,你突然把我转过来放在积满粉笔灰的黑板前。我的后背蹭着凹凸不平的黑板表面,留下白色痕迹。你抬起我一条腿架在旁边的椅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我仰头看见天花板上摇晃的蛛网,想着体育老师可能随时会来取器材。

最后你捂住我的嘴完成射精,精液顺着大腿流进袜子里。我们匆忙整理衣服时,听见隔壁教室传来锁门声。你帮我拍掉头发上的粉笔灰,手指划过我发烫的皮肤。离开时铁丝缠着的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我们刚才压抑的喘息。

今天你带我去坐末班地铁。车厢里只有我们和远处打盹的清洁工。你让我趴在冰凉的优先座上,裙子堆在腰间。列车启动时的震动正好配合着你进入的节奏。

每到一站我就紧张地缩紧身体,透过车窗能看见站台闪烁的指示灯。你在耳边低笑,手指顺着我脊柱往下滑。经过换乘站时突然涌进几个醉汉,你立刻用外套盖住我们相连的部位。我屏住呼吸数着秒,直到他们摇晃着走向隔壁车厢。

最刺激的是在列车过弯道的时候。离心力让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你趁机加深动作,我差点咬破嘴唇才咽回呻吟。扶手吊环规律的碰撞声完美掩盖了身体交合的水声。

你在我体内释放时,列车正好驶入终点站。广播响起前你及时抽身,精液滴在深蓝色的座椅上。我手忙脚乱地用湿巾擦拭,而你整理着皮带扣轻笑。下车时清洁工推着工具车经过,我低头看见自己袜子滑到了脚踝。

今天你选了图书馆的珍本阅览室。厚重的橡木桌散发着樟脑味,我们躲在两排古籍书架形成的死角里。监控摄像头正好被《永乐大典》的仿制本挡住。

你让我跪在波斯地毯上,嘴唇隔着校服衬衫含住你裤链的凸起。当管理员推着运书车经过时,你按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动作。车轱辘声掩盖了我喉咙里细微的呜咽。

后来你把我抱上装订古籍的工作台,羊皮纸卷轴硌着后背。你从背后进入时,我面前就是玻璃柜里展示的明代春宫图。管理员再次经过时,你突然加快速度,我慌忙咬住袖口防止出声,唾液在深蓝色校服上洇开深色痕迹。

最危险的是有读者来查阅我们旁边的《金瓶梅》刻本。你一边维持着缓慢的抽送,一边伸手帮我整理歪掉的领结。当那人抽出书本时,架子的震动直接传到我绷紧的小腹。

离开前我们发现精液滴在了修复用的宣纸上。你用钢笔蘸着它,在便签纸上画了朵梅花贴在我的锁骨下方。

今天约会地点在晚自习的物理实验室。你让我躺在铺着绿色橡胶的实验台上,烧杯里的干冰雾气漫过我们交叠的身体。示波器的荧光屏映出你在我双腿间起伏的轮廓。

你用绝缘胶带缠住我的手腕接在电路板上,每当隔壁传来脚步声,就轻轻接通低压电源。微弱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我不得不咬住示波器探头防止叫出声。你俯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我发烫的皮肤,沾上了氢氧化钠溶液。

最难忘的是你一边动作一边调整电磁铁的角度。铁屑在磁场中竖立飞舞的瞬间,你突然加深顶入的力度,我打翻了旁边的楞次定律演示仪。铜环滚落的声音里,你捂住我的嘴完成射精,精液混着导电凝胶在实验台上蔓延成奇特的图案。

收拾时发现裙摆沾了荧光粉,在紫外线灯下显出淫靡的印记。你用离心机甩干我湿透的内裤时,窗外正好响起下自习的铃声。

今天是在游泳馆的跳水池。深夜的氯水味特别刺鼻,你把我按在十米跳台边缘的排水沟旁边。透过网格板能看见底下泛着蓝光的水面,像随时会吞没我们。

你从背后抱着我站在窄窄的平台上,我光着的脚趾紧扣着防滑条。每次下面自动造浪机启动,震动就顺着钢架传上来,你得用力搂住我的腰才不至于滑倒。我趴在冰凉的不锈钢栏杆上,泳衣肩带褪到手肘,后背贴着你的胸口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最危险的是保安巡逻的手电筒光柱扫过时,你突然把我转过来抵在跳台立柱上。我慌忙用腿环住你的腰,差点碰倒旁边堆放的水下摄影器材。当对讲机声音从更衣室方向传来,你捂住我的嘴深深顶进来,我仰头看见顶棚钢梁上停着的鸽子被惊飞。

结束时的颤抖让安全绳扣叮当作响,精液顺着大腿流进池边的消毒水池。我们顺着应急梯爬下去时,听见广播系统突然测试音乐,我腿软得差点跪在滤水器旁边。

你突然把我按在化学实验室的通风管道后面。这次没有预告,没有调情,校服衬衫的纽扣崩落在地砖上发出细碎声响。我的后背撞上冰冷的铁皮管道,你直接扯开裙腰闯入时,我疼得抓住生锈的排风扇叶片。

你持续不断的撞击让我像坏掉的节拍器在管道上摇晃。额头反复磕到气压计的玻璃表盘,鼻腔里充满氨水与精液混合的辛辣气味。当视线开始模糊时,你掐着我脖子换到滴定管架前,弯曲的金属支架硌着脊椎,我无意识地用牙齿磨蹭你手腕上暴起的青筋。

最崩溃的是你托起我瘫软的身体对着显微镜镜头。目镜里放大的瞳孔映出你不断进出的部位,载玻片上的草履虫标本被震落到地上。我嘶哑的求饶混着示教钟的滴答声,你反而加重力道,直到我小便失禁,尿液顺着实验台流进断电的培养箱。

昏厥前最后记得的是你咬着我耳垂低语,而我用尽最后力气在你肩头留下带血的牙印。破碎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变成呜咽,像被捣烂的青蛙标本在福尔马林里沉浮。

你把我拖进生物标本室时眼神很陌生。我后背撞上装蛇类标本的玻璃罐,福尔马林的气味呛得流泪。你撕开校服的动作像在拆实验器材,乳尖蹭到浸泡蜥蜴的酒精瓶壁,冰得我倒抽冷气。

当阴茎毫无预兆捅进来时,我正对着墙上挂的解剖图。你掐着我胯骨反复撞击的节奏让我想起离心机,脊椎在金属陈列柜上磕出规律的声响。喉咙里堵着青蛙标本的腥气,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标本夹相互碰撞的声音盖过。

最难受的是你把我翻过来压在人骨架模型前面。肋骨硌着小腹,我无意识抓住模型的手骨,指关节发出类似断裂的脆响。你顶到最深时我仰头看见天花板的投影仪还开着,我们的影子在人体经络图上剧烈摇晃。

失禁的尿液顺着展台流到电箱附近,短路火花溅起来时你仍没停。昏过去前我数着你睫毛上的汗珠,像在数培养皿里分裂的细胞。最后记得的是你咬着我锁骨注射精液的感觉,像被灌进试管的热蜡。

你把我按在物理实验室的粒子对撞模型上时,金属轨道硌得肩胛骨生疼。这次进入比任何一次都粗暴,我咬住嘴唇尝到铁锈味,手指在示波器屏幕上抓出凌乱的波形。

持续不断的撞击让我像故障的电机般抽搐,膝盖在铺着电路图的地板上磨出血痕。当视线开始出现雪花点时,你抓着我的头发撞向磁力演示板,铁屑在皮肤上粘成扭曲的图案。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坏掉的信号发生器,断断续续混着仪器的蜂鸣。

最绝望的是你把我瘫软的身体架在光学实验台上。激光束穿过我们交合处扬起的灰尘,我在衍射光晕里看见自己失焦的瞳孔。你抵着最深处释放时,我小便失禁的液体正顺着斜台流进光谱仪的缝隙。

昏迷前最后的感觉是你汗湿的胸膛贴着我抽动的背脊,像两个失控的带电粒子在强磁场里螺旋坠落。精密仪器规律的滴答声里,我听见自己脊椎发出的细微脆响。

你把我拽进天文台观测舱的时候,眼底有我从没见过的暗光。圆顶缓缓转动的机械声里,你把我按在冰凉的镜筒支架上,望远镜的目镜硌着肋骨生疼。当毫无润滑的闯入发生时,我仰头看见银河的投影在天花板旋转成模糊的光带。

持续三小时的折磨让我像失控的星体在轨道上崩解。指尖在控制面板抓出乱码,小腿无意识地踢倒了星图架。你掐着我腰胯往金属构件上撞的节奏,比铯原子钟的振荡还要规律。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穹顶传动装置的轰鸣吞没,唾液在傅科摆的基座上积成小洼。

最可怖的是你把我瘫软的身体架在赤道仪上继续动作。透过主镜片能看到土星环在视野里剧烈摇晃,而我的瞳孔正像超新星般涣散。当你抵着宫口射精时,失禁的尿液正顺着仪器的极轴流淌,在巡天相册上晕开深色水痕。

昏迷前最后意识到的是你啃咬我颈动脉的触感,像被吸进黑洞的物质发出最后的辐射脉冲。在自动导星系统持续的校正声里,我听见自己髋骨与金属摩擦的细响,仿佛小行星带碎岩永恒的碰撞。

你把我拖进停尸房时白大褂沾满了福尔马林。后背撞上不锈钢尸柜的瞬间,冷气顺着脊椎窜上来。你撕开我校服的动作像在拆解剖包裹,乳尖蹭到柜门编号牌,金属的寒意让我浑身一颤。

当阴茎捅进身体时,我正对着墙上人体冷冻流程图。你抓着我大腿撞击柜门的节奏,比液氮泵的循环还要持久。喉咙里堵着防腐剂的气味,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排风系统的噪音淹没。

最窒息的是你把我翻过来压在解剖台上。台面残留的冰碴粘着小腹,我无意识抓住停用的电锯,指节冻在金属外壳上。你顶到最深时我抬头看见监控屏幕的雪花点,我们交合的倒影在十七个镜头里同时颤动。

失禁的尿液顺着排水槽流到低温控制器附近,短路火花溅起来时你仍没停。昏过去前我数着你呼出的白雾,像在数液氮罐里升腾的气泡。最后记得的是你咬着我肩胛骨射精的感觉,像被灌进胸腔的低温焊锡。

你把我拖进化学器材室时眼睛里有种陌生的疯狂。先是把我按在通风橱前用数据线反绑手腕,接着开始扇我耳光。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混着烧杯碰撞的脆响,我尝到嘴角血丝的咸腥,却还是仰头看着你笑。

你掐着我脖子按向地面时,我本能地用膝盖支撑身体。皮带抽在臀部的第一下就留下火辣辣的痕迹,我数到第十七下时已经跪不稳,手肘撞倒了铁架台上的分液漏斗。玻璃碎裂的声音里你改用橡胶管继续抽打,我趴在地上无意识地磨蹭双腿,臀肉在抽打下不停颤抖。

当你抓着我的头发按向胯下时,肿胀的嘴唇碰到拉链的冰凉。窒息感涌上来时我仰头吞咽,喉结的起伏让你更加用力。有那么几秒眼前发黑,指甲在地面抓出白色划痕,但最终咽下了所有精液。

结束后你把我捆在离心机旁边离开。我侧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感受着臀部灼热的疼痛和嘴角的伤口。透过满是试剂的玻璃窗,能看见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

你把我拽进废弃的美术教室时,月光正照在蒙尘的石膏像上。第一记耳光把我扇倒在画架上,松节油的味道混着血沫在嘴里漫开。你用电线把我绑在雕塑转台上,转盘吱呀作响地带着我旋转,每次转到维纳斯断臂像前就会迎来新的巴掌。

皮带抽在臀部的第一下就让我咬破了嘴唇。我数着抽打的次数,到第十下时已经看不清对面画架上的《最后的晚餐》复制品。你改用画板边缘继续殴打,木板断裂的碎屑扎进皮肤时,我蜷起脚趾在满地颜料管上蹭出凌乱的色块。

当你掐着我脖子按向胯下时,窒息让眼前泛起油彩般斑斓的斑点。我努力放松喉咙配合你的动作,唾液混着血丝顺着下巴滴在调色板上。在即将失去意识时,你突然揪着我头发往后拽,氧气涌入肺部的刺痛让我剧烈咳嗽,而你又立刻把我按回去完成射精。

结束后你把我绑在画凳上离开。我侧躺着看月光慢慢爬过丢勒的《祈祷之手》拓印画,肿胀的臀部压在冰凉的马赛克地砖上。晨光初现时,我发现血和精液在调色板上混成了诡异的绛紫色。

你把我拖进校史馆的档案库时,檀木柜的霉味扑面而来。第一巴掌把我扇倒在泛黄的毕业照前,相框玻璃硌着颧骨生疼。你用档案绳把我绑在阅览架上,每次挣扎都会带动整排书架晃动,泛黄纸页像雪片般落在我们身上。

戒尺抽在臀部的脆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我盯着1949届毕业生的集体照,数到第三十七下时终于忍不住呜咽。你改用镇纸继续殴打,青玉的冰凉触感和灼痛交织,我蜷起脚趾在古籍目录卡上蹭出凌乱的划痕。

当你掐着我脖颈按向胯下时,窒息感让视线里的校训匾额开始模糊。我努力放松喉管承受冲击,唾液混着血滴在民国时期的成绩单上。就在黑暗即将吞噬意识时,你突然揪着我头发撞向档案柜,后脑的剧痛让我抽搐着咽下全部精液。

结束后你把我捆在缩微胶片阅读器旁离开。我趴在地上看着晨曦透过百叶窗,臀部的瘀血在冷光灯下泛着紫光。当早班管理员脚步声临近时,我发现染血的成绩单上正好浸湿了"操行评定"那一栏。

你把我拖进阶梯教室的放映室时,胶片机的嗡鸣正穿透黑暗。第一记耳光让我撞在倒带的片盒上,铁皮边角划破了眉骨。你用电源线把我绑在剪辑台前,每次皮带抽下来都会震得台面上的剪刀跟着跳动。

钢尺落在臀部的疼痛比想象中更尖锐。我透过渗血的眼皮盯着墙上卓别林的默片海报,到第二十下时已经分不清画面里的喜剧与现实。你改用三脚架继续殴打,金属管砸在瘀伤上的闷响让我无意识踢倒了片架,散落的《筋疲力尽》胶片缠住脚踝。

当你掐着我喉咙按向胯下时,缺氧让放映窗的光斑开始旋转。我伸长脖颈努力吞咽,喉结的起伏映在墙壁的菲涅尔透镜上。就在瞳孔即将散大的瞬间,你突然抓着我的头发撞向倒片机,额角磕到摇把的剧痛让我痉挛着咽下所有精液。

结束后你把我捆在音效控制台边离开。我蜷在积满灰尘的排风口下,看着臀部的伤痕在安全出口绿光里呈现淤青的渐变。清晨第一缕光透过胶片孔时,发现血和精液在《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的废弃胶片上凝成了新的帧格。

你把我拖进生物实验室的标本库时,福尔马林的气味刺得眼睛发疼。第一巴掌把我扇倒在浸泡着胎儿标本的玻璃缸前,额头撞上缸壁发出闷响。你用橡胶管把我绑在解剖台腿上,每次皮带抽下来都会震得台上的骨骼模型咯咯作响。

解剖刀柄砸在臀部的疼痛带着特殊的钝痛。我透过模糊的视线数着标本架上的寄生虫标本,到第十五下时已经看不清瓶子里绦虫的节片。你改用显微镜支架继续殴打,金属底座落在瘀伤上的冲击让我撞翻了标本架,散落的切片盒撒了满地。

当你掐着我脖子按向胯下时,窒息感让视野里的解剖图开始重叠。我扩张喉咙承受冲刺,唾液混着血滴在摊开的人体解剖彩图上。就在黑暗吞没意识的边缘,你突然揪着我头发撞向离心机,太阳穴磕到开关的剧痛让我抽搐着咽下全部精液。

结束后你把我捆在恒温培养箱旁离开。我侧躺在冰冷的水磨石地上,看着臀部的伤痕在培养箱红光里呈现紫黑的色泽。凌晨消毒灯自动亮起时,发现血和精液在《人体寄生虫分布图》上浸透了长江流域。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到你身上时,臀部的瘀血在月光下泛着紫光。分开双腿骑坐上去的瞬间,肿胀的私处传来撕裂般的快感。我用手肘撑在你胸口,主动起伏腰肢时,拴在脚踝的锁链跟着节奏敲击地面。

"还要..."我仰头让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故意让臀部的伤口摩擦你的小腹。每次下沉都刻意收缩内壁,感受着你在我体内搏动的脉络。散落的头发粘在渗血的嘴角,我俯身舔过你喉结:"这里...也想要..."

变换姿势跪趴在镜前时,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臀上交错的血痕。主动向后迎合的撞击让锁链哗啦作响,我故意让你看清我吞咽精液时喉管的蠕动。当最后一阵痉挛袭来时,我咬着你手腕发出模糊的呻吟,任由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滴在你们缠的倒影上。

晨曦透过铁窗时,我仍跨坐在你身上轻轻摇动。带着满身伤痕亲吻你眼皮,用沙哑的嗓音在你耳边呢喃:"只要是你给的...疼痛也可以..."

我拖着红肿的身体爬上解剖台,主动分开双腿环住你的腰。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臀部的伤口,但我还是咬着牙坐上去。双手撑在你胸膛上起伏时,额头的血滴在你白大褂前襟,像绽开的梅花。

你掐着我腰的手正好按在皮带留下的瘀痕上,我疼得仰头喘息,却更用力地往下坐。当深处被顶到时,我抓着你的手按在自己脖颈的指印上,哑着嗓子说"再来"。窗外的晨光渐渐亮起来,能看清我们交合处渗出的血丝混着精液,在不锈钢台面上积成小洼。

后来我跪在散落的标本瓶间为你口交,肿胀的嘴唇每次吞吐都带着血腥味。故意让牙齿轻轻刮过敏感处,在你战栗时抬眼望你。当最后吞咽时,我抓着你的手放在自己青紫的臀部,让你感受肌肉的抽搐。

天亮时我靠在标本柜旁,用沾血的手指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画心形。看着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自己,突然明白这种痛楚让我前所未有地真实存在着。

今天放学后你带我去天台看夕阳。铁皮水塔后面铺着你的校服外套,我跪在上面给你口交时,能看见远处操场上踢球的同学。当你进入时,我主动抬起腰配合你的动作,手指紧紧抓着外套边缘。

晚风吹在汗湿的皮肤上很舒服,你比平时温柔很多,每次顶到深处都会吻我发烫的耳垂。我小声告诉你昨天挨打的地方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臀瓣贴着水泥地摩擦时还是会有点痒。你笑着把我抱起来放在护栏边,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我不得不搂住你的脖子保持平衡。

暮色渐浓时我们躺在外套上,你用手指轻轻抚摸我腰间的瘀痕。我说想要在结痂脱落前再试一次,于是你从背后抱着我慢慢动作,我趴着看城市华灯初上。这次高潮来得很缓,像潮水漫过沙滩,我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嘴唇。

收拾时发现外套上沾着血和精液,我们偷偷把它塞进垃圾桶。下楼时你牵着我手,掌心温度刚好熨平所有细微的痛楚。

今天体育课下雨,我们在器材室的垫子上做爱。你把我抱到跳马箱上时,我主动解开体操服领口的结。隔着薄薄的运动服能听见排球落地的声音,还有隔壁体育馆传来的哨声。

你进入时我正数着天花板上的网兜,突然的充实感让我轻轻哼出声。我拉着你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你感受被顶起的弧度。这个角度进得很深,我不得不用腿环住你的腰,体操服裤子的布料摩挲着你运动裤的拉链。

当脚步声经过门外时,你停下来吻我,我们屏息听着钥匙串的声响远去。我趁机翻身把你压在垫子上,坐在你腰间慢慢起伏。汗水从下巴滴落,在你胸口的校徽上晕开深色痕迹。你扶着我的腰帮助动作,我仰头看着墙上"更高更快更强"的标语轻轻发笑。

结束后的清理在淋浴间进行。温水冲过皮肤时,你检查我手肘昨天磕破的伤口已经结痂。我靠在你怀里闻着沐浴露的香气,觉得这种隐秘的亲密比疼痛更让人着迷。

今天你带我去河边废弃的采砂船。生锈的船舱里铺着捡来的麻袋,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浑浊的河水拍打船身。你从后面进入时,我踮着脚去够窗沿保持平衡,铁锈簌簌落在肩头。

当船身随着波浪摇晃时,你会更深地顶进来。我回头吻你,尝到你唇间淡淡的烟草味。你说我臀上昨天的鞭痕像晚霞的颜色,我笑着咬你肩膀,在旧工作服上留下牙印。

后来我们躺在麻袋上,你用手指蘸着河水画我小腹。我告诉你伤口结痂时很痒,你便轻轻对着那些痕迹吹气。夕阳透过破窗照进来时,我们又做了一次,这次很慢,慢到能数清彼此睫毛上的灰尘。

离开时我在舱门上用红砖头画了颗心,你抱着我涉水走回岸边。小腿被水草缠住的瞬间,我紧紧搂住你脖子,突然觉得这种随时会沉没的感觉比在教室里刺激得多。

今晚停电的宿舍楼格外安静。我们溜进空置的409寝室,月光透过百叶窗在旧床垫上划出银条纹。你把我按在积灰的课桌上时,我主动解开睡衣纽扣,冰凉的桌面激得我轻轻发抖。

你进入的动作比往常温柔,我数着对面墙上的课程表慢慢适应。当巡逻的手电光扫过楼下时,你停下来吻我耳后,我们屏息听着脚步声渐远。我趁机翻身坐到你腿上,这个角度让进入更深,不得不抓着你的肩膀保持平衡。

老旧吊扇的阴影在我们身上旋转,像某种隐秘的计时器。高潮来临时我咬住你胸前的布料,把呜咽闷在棉絮里。结束后我们挤在窄小的床垫上,你用指尖抚过我腰间前天的瘀青,说它在月光下像块半透明的玉。

清晨第一缕光透进来时,我穿着你的衬衫在窗台抽烟。你在身后帮我梳通打结的长发,梳齿划过头皮的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离开前我在布满灰尘的玻璃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猫。

今天放学后你带我去旧书市角落的仓库。空气中飘着纸页霉味,我们躺在堆满辞典的台子上做爱。你进入时我正翻着本拉丁文字典,突然的充实感让书页从指间滑落。

夕阳透过天窗照在背脊上,你动作很轻,像在对待易碎的古籍。我拉着你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让你感受被顶起的弧度。当仓库外传来摊主收摊的动静时,你停下来吻我,我们听着卷帘门落锁的声音在暮色中对视微笑。

后来我趴在《大英百科全书》上,你从后面慢慢进入。精装书壳硌着胸口有些疼,但书页的油墨香让人安心。你拨开我汗湿的头发,轻声问上次挨打的臀部还疼不疼,我摇头时发梢扫过你手腕。

收拾时发现字典上沾着我们的体液,你撕下那页夹进我书包。离开时摊主正在数零钱,我们牵着手从后门溜走,像两个共享秘密的共犯。

今天放学后你带我来到音乐教室的阁楼。夕阳透过积灰的圆窗,在旧钢琴上投下暖黄的光斑。你坐在琴凳上对我说:"我想看着你自慰。"

我背对着你褪下校服裙,光裸的膝盖跪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手指刚开始探索就感受到你的视线,像物理课上学过的凸透镜,把阳光聚焦成灼人的温度。先是轻轻揉按阴蒂,想起你昨天咬这里留下的细微痛感,忍不住发出叹息。

探入两根手指时,身体还记得你进入的深度。我靠着钢琴腿仰头喘息,手腕模仿着你抽送的节奏。琴弦被震动发出细微共鸣,和我的喘息混成奇特的二重奏。睁开眼时看见你映在琴漆上的身影,正用指尖轻轻敲击节拍。

高潮来临前我改用整个手掌按压,像你用力搂住我腰肢的力度。颤抖着到达顶点时,不小心碰响了低音区,轰鸣的琴声里我蜷缩着释放。你走过来用校服外套裹住我,吻去我眼角的生理泪水。我们靠在一起听黄昏的风吹过窗缝,直到暮色把钢琴染成深蓝。

推开酒店房门时,你从背包里倒出的情趣用品铺满了圆床。我数着那些跳蛋震动棒的数目,腿已经开始发软。你让我跪在落地镜前,亲手帮我戴上粉色的遥控跳蛋。当第一个震动档位开启时,我扶着你膝盖才没摔倒。

下午三点,你把我绑在贵妃椅上用自慰棒开发。润滑液顺着大腿流到真皮椅面,每次顶到深处都会带出更多液体。第四次高潮时我咬住了椅背的绒布,听见你笑着调整了档位。镜子里能看见自己小腹明显的起伏,像有活物在里面跳动。

黄昏时分,你同时在我身体前后塞进三根按摩棒。最强的震动模式让我像离水的鱼般弹动,床单被潮吹浸透成深色。数到第十三次时我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喘气,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在你瞳孔里闪烁。

深夜回家时腿软得扶墙走路,每步都感觉还有跳蛋在体内震动。洗澡时发现大腿内侧被摩擦得发红,但指尖抚过时又泛起细密的快感。在日记本上记录这些时,握笔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今天下午我在自己房间偷偷自慰时,你突然推门进来。我慌忙想扯过被子遮盖,你却抢先抽走了皮带。

第一鞭落在大腿外侧时,我正用手指揉着阴蒂。疼痛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反而让快感更强烈。你每抽一下,我就加重手上的力度,喘息声混着鞭打声在房间里回荡。

后来你把我按在穿衣镜前继续鞭打。我看着镜子里发红的鞭痕和颤抖的身体,竟然主动扒开阴唇让你看清我在做什么。当高潮来临时,皮带正好抽在臀峰,我尖叫着喷出的爱液溅在了镜面上。

你扔下皮带走过来,用指尖沾着镜面上的液体抹在我嘴唇上。我仰头看着你,突然明白这种羞耻感比单纯的快感更让人沉沦。

你把我抱到飘窗边,让我面对街道跪着。午后的阳光晒着皮肤,你从背后打开跳蛋塞进我身体。当震动传来时,我不得不抓住窗框防止摔倒。

第二个跳蛋贴在阴蒂上时,我已经开始发抖。你调着遥控器档位,看着我像琴弦般颤动。楼下有邻居经过的说话声,我咬着手背不敢出声,却在第三次高潮时忍不住踢翻了窗边的绿植。

后来你让我趴在餐桌上,同时用两个按摩棒前后夹击。我数到第七次高潮时已经视线模糊,桌布被扯得一团糟。你俯身在我耳边说还要继续,我哭着点头,主动张开腿让你塞进冰凉的肛塞。

当最后在浴室迎来第十三次高潮时,我瘫在瓷砖上像条脱水的鱼。你抱着我冲洗时,水流过敏感处都引起阵阵抽搐。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还有我身上未消的鞭痕。

你把我带到浴室,在浴缸边缘铺上软垫。当我仰躺下去时,你同时打开了三个不同频率的跳蛋。第一个塞入体内,第二个贴在阴蒂,第三个压在肛口。三种不同的震动像潮水般涌来时,我抓住浴帘杆发出呜咽。

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我蜷起脚趾打翻了旁边的沐浴露。你跪下来用舌尖加重刺激,我在浴缸边缘扭动得像条上岸的鱼。当数到第五次时,你加入第四个小型震动器,轻轻按在会阴处。那种叠加的快感让我失禁了,热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流过颤抖的身体。

后来你把我抱到洗手台前,从背后开启所有跳蛋的最高档。镜子里能看见我小腹剧烈的痉挛,你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抚过我咬破的嘴唇。第八次高潮时我撞倒了牙具架,牙膏沫溅在我们交叠的手背上。

最后在淋浴间完成第十三次,我跪在防滑垫上抓着地漏格栅。你关掉所有跳蛋的瞬间,我像被抽掉骨头般软倒在你怀里。热水冲过身体时,每个毛孔都在回味刚才过载的快感。

你把我带到健身房的力量区,让我躺在卧推凳上。当第一个跳蛋启动时,我抓住凳沿的手绷起了青筋。你笑着调整角度,让震动直抵最敏感的点。

第二次高潮来临时,你往我嘴里塞了护齿套。我咬著橡胶制品颤抖,听见你数著次数的声音混在空调嗡鸣里。到第五次时,你突然加入冰镇的按摩棒,温差刺激让我踢倒了旁边的哑铃架。

后来你把我抱到动感单车上,从背后开启所有跳蛋。踩踏动作让震动变得更强烈,我扶著车把仰头喘息,汗水从下巴滴在阻力调节钮上。第十次高潮时不小心按到加阻键,双腿的酸软和快感同时炸开。

最后在更衣长凳上完成第十三次,我趴在你膝间轻轻抽搐。你用冰镇饮料瓶轻抚我发烫的皮肤,每个毛孔都在尖叫。清洁工推门进来时,你用毛巾盖住我,我咬著你手腕忍住呜咽。

你把我抱进KTV包厢的环形沙发上,拆开新的跳蛋包装。当第一个震动器在体内启动时,我正对着麦克风支架喘息。你调高背景音乐音量,把第二个跳蛋贴在椅背上让我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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