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停下动作，又从托盘里倒出些精油，掌心搓热后，直接按在了苏念的脚底。冰凉的精油混着掌心的温度，瞬间铺满整个脚底，她轻轻揉搓着，让精油彻底浸透皮肤。很快，苏念的双脚就变得油光锃亮，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的脚趾微微蜷着，连趾缝里都沾着淡淡的油光，看起来竟真的多了几分诱人的意味。

“啧啧，说真的，我还没见过比这更好看的脚呢，又白又嫩，虽然码数大了点，可这品相是真绝。” 一个制服女人蹲在旁边，伸手轻轻碰了碰苏念的脚趾，语气里满是赞叹。另一个人也凑过来，盯着她的脚笑道：“可不是嘛，这大骚脚看着就诱人，难怪刚才挠的时候反应这么大，这么敏感的脚，可得好好‘照顾’才行。”

苏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她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别、别用那些东西！求你们了！我的脚已经够痒了，再用工具我真的撑不住了！” 可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一个女人从口袋里掏出撸猫手套，戴在手上轻轻拍了拍，手套上细密的绒毛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另一个女人则拿起托盘里的刷子，刷毛柔软却密集，轻轻晃了晃，刷毛还带着些精油的光泽。

看到这两样东西，苏念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太清楚这两样东西的威力了 —— 撸猫手套的绒毛蹭过皮肤就够痒了，更别说蹭在涂满精油的脚心上；而那把刷子，要是用来刷脚趾缝和足弓，恐怕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要难熬。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不要…… 别过来…… 我真的会疯的……”

戴撸猫手套的女人率先上前，按住苏念的左脚脚踝，手套上细密的绒毛贴着涂满精油的脚心轻轻一蹭。就这一下，苏念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抽搐，尖叫声冲破喉咙：“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她缓过劲，拿刷子的女人已经将刷毛探进了她的右脚脚趾缝，柔软的刷毛裹着精油，在缝隙里来回扫动，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钻心的痒意。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用撸猫手套反复蹭着她的脚心和足弓，绒毛沾着精油，滑腻又刺痒；一个用刷子专注打理脚趾缝和趾尖，连脚后跟那片细腻的皮肤都没放过。两种工具带来的痒感层层叠加，像无数只蚂蚁在脚上爬，顺着神经往骨子里钻。苏念的身体彻底失控，一会儿弓起后背，一会儿重重砸向金属架，“哐当哐当” 的撞击声混着她撕心裂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脑子好乱！全是痒！”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眼里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身体却还在本能地挣扎。可皮带牢牢锁住她的四肢，无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开工具的折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

没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在裤子上晕开深色痕迹，房间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哟，这就失禁了？还真是个没出息的小骚货，被痒到尿裤子，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戴撸猫手套的女人直起腰，看着苏念狼狈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嘲讽。另一个人也跟着笑：“看来以后不用别的法子，光挠痒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羞耻和愤怒像火焰一样烧上苏念的脸颊，她猛地抬起头，眼泪糊着眼眶，声音嘶哑却带着倔强：“你们这群疯子！变态！我要回家！我爸妈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她的怒骂刚说完，女医生就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都这样了还敢嘴硬？看来还是没学会听话。”

苏念心里一慌，瞬间想起刚才的折磨，连忙摇头，声音带着讨好的哭腔：“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听话！我再也不骂了！求你们别再挠了！” 可没人理会她的求饶，又有两个女人走了过来，一人按住她的肩膀，一人抓住她的手腕，之前的工具再次派上用场 —— 戴撸猫手套的人继续蹭她的脚心，拿刷子的人不仅刷着脚趾缝，还顺带挠了挠她的脚踝，更有人用羽毛扫过她的腰腹和腋下，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痒感同时袭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上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起挠…… 我真的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停手！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苏念边哭边笑，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淌，身体剧烈扭动，金属架发出 “吱呀” 的呻吟，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四面八方的痒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求饶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只剩下本能的哭喊。

不知过了多久，女医生终于抬手：“行了，先停吧，别真把她折腾坏了。” 工具终于从身上挪开，苏念像一摊烂泥瘫在架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疼得像被砂纸磨过，浑身的肌肉因为持续的挣扎而酸痛，裤子上的湿痕还在泛着凉意，羞耻和疲惫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女医生话音刚落，两个制服女人便走上前，解开了绑在苏念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皮带松开的瞬间，苏念的四肢软塌塌地垂落，手腕和脚踝处的红痕已经肿了起来，还带着被磨破的细小伤口，一碰就疼。她想撑着架子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刚抬起手就又无力地垂下。

“起来，带你去宿舍。” 其中一个女人踢了踢她的小腿，语气不耐烦，“记住，在这宿舍里也得守规矩，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不听话，可就不是挠痒这么简单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苏念头上，她瞬间想起之前被工具折磨、甚至失禁的狼狈模样，恐惧瞬间压过了身体的酸痛。她连忙用胳膊撑着地面，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裤子上的湿痕贴在腿上，又凉又羞耻，可她连抱怨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低着头，声音急促地说：“我听话！我最听话了！不会惹事的！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生怕自己慢一秒，就会再次遭遇之前的折磨，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微微发颤，眼神里满是讨好和忌惮。

女人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跟上，别磨蹭。” 苏念连忙快步跟上，不敢落后半步，走路时腿还在因为之前的颤抖而有些发飘，可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有丝毫怨言 —— 现在的她，只想暂时远离那间恐怖的观察室，哪怕只是去宿舍，也比留在原地承受折磨要好。

跟着女人穿过两条同样惨白的走廊，最终停在一扇写着 “302” 的房门前。女人推开门，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 房间里摆着四张上下铺铁架床，床上铺着统一的蓝白条纹被褥，墙角放着八个掉漆的铁皮柜，整个空间拥挤又压抑，显然是 8 人宿舍。

此刻已有六个女生坐在各自的床上，有的低头摆弄衣角，有的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看到苏念进来，也只是抬眼扫了一下，便又迅速低下头。带苏念来的女人走到靠门的下铺，对着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看起来格外安静的女生说：“林溪，这是新来的苏念，你跟她说说宿舍规矩，别让她犯了错。”

林溪点点头，声音细弱：“知道了，张姐。” 张姐没再多说，又警告似的看了苏念一眼：“好好听话，别给我惹麻烦。” 说完便转身关门离开，房门 “咔嗒” 落锁的声音，像又给苏念套上了一层枷锁。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苏念站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裤子上的湿痕让她浑身不自在。这时林溪先开口，指了指对面空着的上铺：“那是你的床位，行李已经放在柜子里了。” 接着她又介绍起其他舍友：“这是李萌萌、赵雅…… 我们都是之前来的。” 其他女生也纷纷抬头，象征性地跟苏念点了点头，眼神里大多带着几分麻木。

介绍完后，林溪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跟苏念讲规矩：“在这里，每天早上六点必须起床叠被子，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差一点都会被教官罚；早上七点去食堂吃饭，不能说话，不能剩饭；白天要上心理课和行为训练课，必须坐直听讲，回答问题要喊‘报告’；晚上九点熄灯，熄灯后不能说话，不能翻身太大声…… 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跟教官顶嘴，不能试图逃跑，不然会被带去‘观察室’，就是你刚去的地方。”

苏念听到 “观察室” 三个字，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痕，心脏又开始发紧。她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我知道了，谢谢你。” 林溪看着她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却没再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胳膊：“先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该到饭点了。”

苏念嗯了一声，慢慢走到自己的上铺，看着陌生的环境和麻木的舍友，心里满是不安 ——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 “犯错” 会在什么时候。

天还没亮透，宿舍里的起床哨就尖锐地响了起来。林溪第一个爬起来，飞快地叠着被子，其他舍友也紧跟着行动，只有上铺的苏念还埋在被子里，昨晚的疲惫让她沉沉睡去，连哨声都没听见。

“苏念！快起来！要迟到了！” 林溪踮着脚，伸手推了推苏念的胳膊，语气焦急。可苏念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眼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快要指向六点，李萌萌忍不住皱起眉头：“再不起真的来不及了！这里迟到不是一个人受罚，整个宿舍都要跟着倒霉！” 赵雅也凑过来，看着还在熟睡的苏念，咬了咬牙：“没办法，只能用那个法子了。”

说着，赵雅爬上梯子，伸手掀开苏念的被子，李萌萌和另一个舍友也跟着伸手，一人按住苏念的胳膊，一人抓住她的脚踝，指尖直接落在她的腰腹和脚心上，轻轻挠了起来。

“唔…… 别碰……” 苏念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可下一秒，钻心的痒意就让她瞬间清醒，尖锐的叫声冲破喉咙：“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躲开，可手脚都被按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指尖在身上肆虐。

“还知道醒啊？再睡就等着全宿舍一起去观察室吧！” 李萌萌一边挠着她的脚心，一边没好气地说。苏念这才想起林溪说的规矩，笑声瞬间弱了几分，带着哭腔求饶：“我醒了！我马上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了！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睡懒觉了！”

林溪见她真的醒了，连忙让大家停手：“行了行了，快让她起来收拾，再耽误就真的晚了。” 指尖离开身体的瞬间，苏念才大口喘着气，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刚才的痒意微微颤抖。她顾不上抱怨，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叠着被子，心里却一阵发怵 —— 在这里，连睡个懒觉都要被这样对待，以后的日子恐怕只会更难。

跟着舍友们匆匆赶到教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教室的墙壁是单调的白色，前面挂着一块黑板，上面用红色粉笔写着 “孝顺父母，服从管教” 八个大字，看着格外刺眼。讲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正是负责心理课的王老师。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们班来了位新同学，苏念。” 王老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苏念，语气平淡，“大家欢迎一下。” 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响起了整齐划一的鼓掌声，掌声响亮却毫无温度，像提前排练好的程序。苏念站在原地，看着台下一张张麻木的脸，心里莫名发慌，只能僵硬地朝着大家鞠了一躬。

王老师示意她找个空位坐下，苏念刚在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坐好，上课铃就响了。王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内容全是围绕着 “如何孝顺父母”“怎样做到绝对服从” 展开 ——“父母的话都是为了我们好，哪怕再不愿意，也要无条件听从”“反抗父母就是不孝，就是大逆不道”“只有学会服从，才能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苏念越听越觉得荒谬，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胡乱画着，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哪里是上课，简直就是传销组织的洗脑大会！可让她更震惊的是，每当王老师说出一句 “金句”，台下的同学就会齐声跟读，声音洪亮又整齐：“父母的话都是为了我们好！”“反抗父母就是不孝！”“学会服从，才能有用！”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怀疑，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仿佛这些话是什么真理。苏念看着身边的林溪也跟着大声跟读，嘴唇一张一合，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心里一阵发凉 —— 难道她们都被洗脑了吗？她下意识地抿紧嘴，没有跟着读，却感觉到王老师的目光扫了过来，那眼神带着审视，让她忍不住攥紧了衣角，后背悄悄冒出一层冷汗。

苏念正攥着衣角紧张，后排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又带着火气的声音：“什么孝顺服从，这根本就是传销！天天灌输这些破道理，你们就是想把我们变成没有脑子的木偶！”

话音落下，教室瞬间鸦雀无声。苏念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留着高马尾的女生，皮肤白皙，五官娇俏，可眼神里满是倔强，正是和她差不多时间进来的新同学，听说叫陈瑶。

王老师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冰冷：“看来这位新同学很不服管教，是没搞清楚这里的规矩。” 他说完，对着门口招了招手，原本留在教室角落的几个男老师立刻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紧接着，五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女老师和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走了进来，径直朝着陈瑶的方向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 陈瑶瞬间警惕起来，站起身想要往后退，可保镖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座位上。陈瑶拼命挣扎，尖叫着：“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我要告你们！”

可女老师们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两人按住她的胳膊，一人按住她的腿，还有两人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 校服外套被强行脱下，里面的短袖也被扯到肩膀，露出白皙的皮肤。陈瑶又羞又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嘶吼着：“混蛋！别碰我的衣服！我爸妈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反抗毫无用处，几分钟后，陈瑶的衣服被彻底脱光，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两个保镖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讲台上，死死按在冰冷的黑板前，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

一个女老师走上前，伸手捏住陈瑶的下巴，语气轻佻又带着威胁：“小骚货，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在这启明星，不听话的孩子，就得好好教育教育，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陈瑶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却依旧倔强地瞪着女老师：“你们不得好死！我就算死，也不会听你们的！”

女老师冷笑一声，抬手对着陈瑶的腰腹轻轻掐了一下：“嘴还硬？看来得让你好好尝尝‘教育’的滋味，说不定待会儿，你就会乖乖认错了。”

台下的苏念看得浑身发冷，双手紧紧攥着裤子，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没想到，只是反驳一句话，就会遭到这样的对待，比她在观察室的经历还要可怕。旁边的林溪则低着头，不敢看讲台上的场景，嘴唇紧紧抿着，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女老师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女老师上前，一人按住陈瑶的肩膀，一人固定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紧接着，最先开口的女老师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陈瑶的腰腹。那处皮肤本就细嫩，指尖一碰，陈瑶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强忍着没出声，可下一秒，手指开始在腰腹间快速揉捏，另一个女老师则俯身，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肚脐。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 陈瑶再也忍不住，尖锐的笑声混着怒骂冲出口，身体疯狂扭动，却被死死按住，只能任由指尖和舌头在身上肆虐。女老师的手指顺着腰腹往上，探进她的腋下，轻轻打转，同时还有人用舌头蹭过她的耳朵，细密的痒意从耳尖蔓延到全身，让她笑得浑身抽搐。

更让她崩溃的是，有人伸手捏住她的双乳，指尖轻轻摩挲，还有人蹲下身，按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抓挠，连脚趾缝都没放过。多部位的痒感同时袭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群疯子！变态！” 陈瑶边笑边骂，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原本倔强的眼神里满是绝望，身体因为持续的大笑而开始脱力，可女老师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台下的苏念看得心脏狂跳，双手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陈瑶的痛苦，那些熟悉的痒感折磨，让她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只能低下头，不敢再看讲台上的场景，心里却充满了恐惧 —— 要是自己不听话，会不会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旁边的林溪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笔都掉在了地上，却不敢弯腰去捡，只是死死盯着自己的课本，嘴唇因为紧张而咬得发白。整个教室只剩下陈瑶的大笑声、怒骂声和女老师们的调侃声，诡异又压抑的氛围，让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女老师看着陈瑶还在断断续续地怒骂，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台下的苏念和林溪等人：“看来这教育还没到位，你们几个，上来一起‘帮忙’，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苏念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林溪更是脸色发白，双手攥着衣角，小声嗫嚅：“我…… 我们不敢……” 其他几个室友也纷纷低下头，没人愿意上前 —— 她们都见过被挠痒折磨的滋味，更不想亲手对同学做这种事。

“不敢？” 女老师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里带着威胁，“要么上来，要么你们全宿舍都去观察室待着，你们自己选。” 这话像一把刀架在众人脖子上，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想起之前苏念睡懒觉时大家的慌乱，又看了眼讲台上陈瑶的惨状，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慢慢站起身。苏念和另外两个室友也没办法，只能跟着走上讲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里满是抗拒。

“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女老师递过来一把之前用过的软毛刷，塞到林溪手里，“就刷她的脚底，好好刷。” 林溪的手都在抖，看着陈瑶那双因恐惧而蜷缩的脚，迟迟不敢落下。可女老师的眼神越来越冷，她只能闭了闭眼，将刷毛轻轻贴在陈瑶的脚心，慢慢刷了起来。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用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溪！别刷了！” 陈瑶的身体瞬间失控，剧烈扭动起来，眼泪混着笑声往下淌。苏念和其他室友也被催促着动手，有人按住陈瑶的腿，有人轻轻挠着她的腰腹，明明都是同龄人，可此刻却只能在规则的逼迫下，成为折磨同伴的 “帮凶”。

软毛刷在陈瑶的脚心上反复扫动，精油残留的滑腻让刷毛更易蹭过敏感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钻心的痒意。陈瑶的笑声越来越响，却渐渐没了之前的戾气，只剩下绝望的哭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听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刷了！太痒了！我再也不敢顶嘴了！”

林溪的手越来越重，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可她不敢停 —— 她怕自己一停，整个宿舍都会被拖进深渊。苏念看着陈瑶眼泪鼻涕糊满脸颊、边哭边笑的模样，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后背冒起一层冷汗，指尖落在陈瑶腰腹上的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还是让陈瑶的笑声又拔高了几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念！求你了！让她们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行了！”

女老师看着陈瑶终于开始服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却没让停下：“再刷一会儿，让她记牢这滋味。” 刷子还在脚心上肆虐，陈瑶的声音渐渐嘶哑，笑声里全是崩溃，身体也开始脱力，只能有气无力地扭动，嘴里反复喊着：“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 停手吧……”

台下的同学都低着头，没人敢看讲台上的场景，整个教室只剩下陈瑶的笑声、哭声和刷子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女老师看着陈瑶瘫软在讲台上、只剩气若游丝求饶的模样，眼中戏谑更浓，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白色羽毛 —— 羽毛顶端的绒毛蓬松柔软，在教室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她蹲下身，手指捏着羽毛根部，嘴角勾着邪笑，慢慢凑近陈瑶的小穴。

“既然还没彻底记牢规矩，那就再‘加道料’。” 女老师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轻佻，羽毛尖端刚触到那片敏感区域，陈瑶原本微弱的挣扎瞬间变得剧烈，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弓起身体，却被按住肩膀的女老师死死压回讲台。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变态！你们是疯子！” 尖锐的尖叫混着失控的大笑炸开，陈瑶的身体疯狂扭动，指甲在黑板上抓出刺耳的刮擦声，眼泪鼻涕糊满了脸颊，却连一丝躲闪的余地都没有。羽毛被女老师控制着，时而轻轻扫过，时而转圈摩挲，细软的绒毛钻进每一处缝隙，那钻心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折磨都更猛烈，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也不敢了！求你们停手！” 陈瑶的笑声嘶哑得几乎断裂，小腹因为持续的痉挛微微起伏，每一次羽毛的触碰都让她浑身抽搐，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保镖牢牢按住膝盖，只能任由那片柔软的羽毛在最私密的区域肆虐，羞耻与极致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碾碎。

讲台上的女老师们看着这一幕，有的低笑出声，有的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台下的同学头埋得更低，苏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尖泛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 她看着陈瑶那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后背的冷汗浸湿了校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林溪站在一旁，手里还攥着那把软毛刷，手却抖得更厉害，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措，不敢再看讲台上的画面，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耳边陈瑶的大笑声、哭喊声像魔咒一样反复回荡，压得人喘不过气。而女老师手中的羽毛依旧没停，陈瑶的笑声渐渐弱成细碎的呜咽，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只有偶尔的抽搐还证明她仍在承受着那无休止的痒意折磨。

女老师看着陈瑶瘫软在讲台上、只剩气若游丝求饶的模样，眼中戏谑更浓，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白色羽毛 —— 羽毛顶端的绒毛蓬松柔软，在教室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她蹲下身，手指捏着羽毛根部，嘴角勾着邪笑，慢慢凑近陈瑶的下体。

“既然还没彻底记牢规矩，那就再‘加道料’。” 女老师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轻佻，羽毛尖端刚触到那片敏感区域，陈瑶原本微弱的挣扎瞬间变得剧烈，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弓起身体，却被按住肩膀的女老师死死压回讲台。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变态！你们是疯子！” 尖锐的尖叫混着失控的大笑炸开，陈瑶的身体疯狂扭动，指甲在黑板上抓出刺耳的刮擦声，眼泪鼻涕糊满了脸颊，却连一丝躲闪的余地都没有。羽毛被女老师控制着，时而轻轻扫过，时而转圈摩挲，细软的绒毛钻进每一处缝隙，那钻心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折磨都更猛烈，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也不敢了！求你们停手！” 陈瑶的笑声嘶哑得几乎断裂，小腹因为持续的痉挛微微起伏，每一次羽毛的触碰都让她浑身抽搐，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保镖牢牢按住膝盖，只能任由那片柔软的羽毛在最私密的区域肆虐，羞耻与极致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碾碎。

讲台上的女老师们看着这一幕，有的低笑出声，有的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台下的同学头埋得更低，苏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尖泛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 她看着陈瑶那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后背的冷汗浸湿了校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羽毛还在私密处轻轻扫动，陈瑶的身体突然一僵，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滴在讲台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女老师立刻停下动作，捏着羽毛凑到眼前看了看，随即发出一阵刺耳的低笑，声音大到全班都能听见：“哟，这就高潮了？果然是个没出息的小骚货，才挠了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还敢跟我们嘴硬？”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陈瑶的心里。她的笑声瞬间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脸颊涨得通红，羞耻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她想蜷缩起身体，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只能任由自己最狼狈的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有点小姑娘的体面吗？” 女老师又上前一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的湿痕，语气里满是嘲讽，“早知道这么不禁挠，一开始就乖乖听话，哪还用受这份罪？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陈瑶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啜泣声，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停发抖。讲台上的女老师们看着她的惨状，笑得更放肆了，有的甚至拿出手机，对着她的样子偷偷拍照，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

台下的苏念看得浑身发冷，双手紧紧捂住眼睛，却还是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 她既同情陈瑶的遭遇，又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林溪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身体紧紧贴着墙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引起女老师的注意。

女老师收起嘲讽的笑容，眼神变得更加玩味，她示意按住陈瑶的保镖收紧力道，随即拿起那支沾过精油的软毛刷，重新凑到陈瑶的脚边。“既然这么不禁逗，那咱们就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话音刚落，刷毛就猛地蹭上陈瑶的脚心，细密的毛丝裹着残留的精油，在敏感的皮肤上来回扫动，钻心的痒意瞬间让陈瑶的身体绷成弓形。“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冲破喉咙，眼泪混着汗水糊满脸颊，脚趾用力蜷缩，却被女老师伸手掰开，任由刷毛钻进趾缝里反复摩擦。

可就在陈瑶笑得快要脱力、意识快要被痒意吞噬时，女老师突然停手，连带着其他按在她腰腹、腋下的手也一并收回。失去痒感的瞬间，陈瑶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哼着：“不…… 不痒了…… 终于……”

可这喘息只持续了两秒，女老师的指尖又突然戳在她的腰侧，同时软毛刷再次落在脚心上，比刚才更用力地来回刷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耍我！混蛋！” 陈瑶的笑声再次爆发，身体疯狂扭动，却被保镖死死按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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