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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正,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5900 ℃

就这样,挠痒与停手在短短几分钟内反复切换了五六次 —— 刚从极致的痒感中缓过劲,下一波更猛烈的折磨就接踵而至;刚以为能喘口气,熟悉的痒意又瞬间将她淹没。陈瑶的神经被反复拉扯,从最初的怒骂到后来的崩溃,再到最后连求饶的话都变得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释放!求你们让我释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哭着嘶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身体因为持续的大笑而开始抽搐,原本倔强的眼神里只剩下绝望。每一次停手都像给她一丝希望,可每一次重启的挠痒又将这希望彻底碾碎,到最后,她甚至不敢再期待停手,只能在痒意的浪潮里苦苦挣扎,连声音都变得微弱,只剩下不间断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细碎的哀求:“放了我…… 让我高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老师看着陈瑶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手里的软毛刷却没停,依旧在她的脚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扫。每当陈瑶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像是即将抵达顶点时,女老师就会猛地抽回刷子,转而用指尖在她的腰腹上快速抓挠,或是俯身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换!别换地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让我…… 让我释放!” 陈瑶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像离弦的箭般绷紧,又在痒意切换的瞬间垮下来,眼泪混着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胸前的肌肤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起红潮。这样的轮询反复了三四次,她从最初的挣扎怒骂,到后来的崩溃哀求,再到现在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不间断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细碎的呜咽,每一次痒感的转移都像在撕扯她的神经,让她彻底陷入混沌。

终于,女老师停下所有动作,伸手捏住陈瑶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眼神冰冷又带着威胁:“现在知道服软了?想释放也可以,先把话说清楚 —— 你是什么?有多骚?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

陈瑶的脸颊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可女老师的指尖立刻又落在她的脚心,轻轻一挠,钻心的痒意让她瞬间破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我说!别挠了!” 她哭着妥协,声音嘶哑又颤抖,“我是…… 我是小骚货…… 我很骚…… 求求你…… 让我释放吧!”

“不够清楚,再说一遍,说你有多骚,怎么骚。” 女老师不依不饶,指尖还在脚心轻轻打转。陈瑶的眼泪掉得更凶,身体因为羞耻和痒意而不停发抖,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喊:“我是…… 我是最骚的小骚货…… 被挠几下就忍不住…… 想被你们…… 想被你们折腾…… 求你们了…… 让我释放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老师这才满意地笑了,抬手示意保镖松开些力道,可手里的软毛刷却再次落在陈瑶的脚心上,比之前更用力地刷动:“别急啊,既然这么骚,那就再好好‘享受’会儿,等我们满意了,自然会让你如愿。”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骗我!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陈瑶的笑声再次爆发,身体疯狂扭动,却被保镖牢牢按住,只能在极致的痒意和羞耻中苦苦挣扎,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软毛刷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女老师示意保镖松开按住陈瑶的手。失去束缚的瞬间,陈瑶像一摊烂泥般瘫在讲台上,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意微微抽搐,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还在断断续续地往下掉。她的脸颊依旧泛着潮红,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直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才像是脱力般哼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连抬手擦拭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女老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敢在课堂上顶嘴,得好好接受惩罚才行。接下来两天,你就待在痒刑室里,好好学学怎么听话。”

“痒刑室……” 陈瑶猛地抬起头,眼里瞬间充满了恐惧,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不要…… 我不要去痒刑室!我已经听话了!求你们别送我去!”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浑身脱力又重重摔回讲台上,只能绝望地看着女老师,眼泪掉得更凶。她早就听说过痒刑室的可怕 —— 里面全是专门用来施痒的工具,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撑过半天,只会在无尽的痒意里彻底崩溃。

可女老师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对着门口的两个女保镖抬了抬下巴:“把她带过去,好好看着,别让她耍花样。” 女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陈瑶的胳膊,不管她怎么挣扎、哭喊,都强硬地拖着她往门口走。

“放开我!我不去!我真的听话了!求你们了!” 陈瑶的哭声在教室里回荡,声音里满是绝望,可身体却被牢牢控制着,只能一步步朝着门口挪动。路过苏念座位时,她还不忘朝着苏念伸出手,眼神里满是哀求:“苏念!救我!求你救救我!”

苏念吓得浑身发抖,连忙低下头,不敢看陈瑶的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想帮忙,却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 她太清楚反抗的后果,只能眼睁睁看着陈瑶被拖出教室,直到房门 “咔嗒” 一声关上,陈瑶的哭喊才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教室里瞬间陷入死寂,所有同学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女老师扫了眼台下的人,语气冰冷:“都看清楚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谁还敢顶嘴,就跟她一样去痒刑室‘好好改造’。” 话音落下,没人敢反驳,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样的厄运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

晚饭时苏念几乎没动几口饭,陈瑶被拖走时绝望的哭喊总在耳边回响,连食堂里单调的饭菜味都变得让人反胃。直到跟着舍友们回到 302 宿舍,她还没从课堂上的冲击里缓过来,坐在自己的上铺,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连林溪递过来的热水都没接。

“苏念,你别吓着了。” 林溪见她这副模样,悄悄凑到她床边,压低声音开口,还不忘警惕地看了眼其他舍友 —— 有人已经躺下假寐,有人对着铁皮柜发呆,没人关注她们,却也没人敢大声说话。林溪这才放心些,继续说道:“我知道今天课堂上的事太吓人,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更别想着反抗,不然……”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后怕,“不然真被送进痒刑室,可比今天陈瑶受的罪惨十倍。”

“痒刑室到底…… 是什么样的?” 苏念终于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声音还有些发颤。她只知道陈瑶提到那三个字时的崩溃,却不知道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折磨。

林溪咽了口口水,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事,脸色微微发白:“我之前听比我早来半个月的女生说过,痒刑室里全是专门做的工具 —— 有带细绒毛的滚轮,一滚在身上能痒到骨头里;还有会震动的小刷子,专门蹭脚心和腰腹;最吓人的是个铁架子,跟你第一次去的观察室不一样,那架子能把人牢牢绑住,连手指尖都动不了,然后用羽毛、软刷轮流挠,有的时候还会往身上涂更敏感的东西……”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忌惮:“听说之前有个女生被关了一天,出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眼神都直了,哭着说再也不敢反抗,连听到‘痒’字都会发抖。而且里面的人根本不管你怎么求饶,只会一直挠,直到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彻底没力气反抗为止。”

苏念听得浑身发冷,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都泛了白。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挠痒时的崩溃,再想到林溪说的 “比那惨十倍”,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那…… 那陈瑶被关两天,会不会……”

“别想了,” 林溪连忙打断她,语气带着无奈,“在这里,只要没听话,就只能受着。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别犯错 —— 起床别晚、上课别走神、吃饭别剩、晚上别说话,哪怕再委屈再害怕,都要忍着,不然下一个被拖走的,可能就是我们。” 她说着,轻轻拍了拍苏念的手背,“我知道很难,但为了不进痒刑室,只能乖乖的,等熬到时间,说不定就能出去了。”

苏念点点头,却没说话,只是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 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消,那是第一次被绑的痕迹。她心里清楚,林溪说的是对的,在这里,反抗只会换来更可怕的折磨,她只能把恐惧压在心底,连一丝不满都不敢表现出来,否则陈瑶的下场,就是她的未来。

夜里九点,宿舍的熄灯哨准时响起,黑暗瞬间笼罩整个房间,只剩下窗外微弱的月光,映着舍友们均匀的呼吸声。苏念躺在床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林溪白天说的话、陈瑶被拖走的模样在脑海里反复打转 —— 她不想像陈瑶那样被关进制痒刑室,更不想在这里被磨成麻木的木偶,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成型:她要逃跑。

等确认舍友们都睡熟后,苏念悄悄从床上爬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她之前观察过,宿舍的窗户没有焊死,只是用一根细铁条拴着,只要能弄开铁条,就能翻到楼下的草丛里。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发卡 —— 那是她唯一能找到的 “工具”,慢慢走到窗边,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用发卡撬动铁条上的螺丝。

螺丝有些生锈,每动一下都发出 “吱呀” 的细微声响,苏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生怕吵醒任何人。费了好一会儿劲,螺丝终于松动,她刚要把铁条取下来,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宿舍门被猛地推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瞬间照在她身上。

“想跑?” 门口站着的正是白天带她去宿舍的张姐,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保镖,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冰冷得像结了冰,“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没让你长记性,非要再受一次苦才肯听话。”

苏念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发卡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张姐,我再也不敢跑了!求你别抓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她想躲,却被两个保镖快步上前抓住胳膊,死死按在墙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张姐走上前,抬手捏住苏念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嘲讽:“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在启明星,还没人能跑出去。既然你这么不听话,看来是需要好好被教育一下,让你彻底记住规矩。” 她说完,对着保镖抬了抬下巴,“把她带走,送去痒刑室,让她好好‘反省’。”

“不要!我不去痒刑室!” 苏念疯狂摇头,眼泪汹涌而出,死死抓住张姐的衣角,哀求道,“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犯错了!上课认真听、起床不迟到、什么都听你们的!求你别送我去痒刑室!我怕……”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啜泣,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可保镖还是强硬地拉开她的手,拖着她往门外走。

宿舍里的舍友被惊醒,却没人敢说话,只能在黑暗里睁着眼,听着苏念的哭喊渐渐远去,心里满是恐惧 —— 她们都知道,被送去痒刑室的苏念,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比陈瑶更可怕的折磨。

保镖拖着苏念穿过长长的走廊,冰凉的地面蹭得她脚踝生疼,可她顾不上这些,心里只剩下对痒刑室的恐惧。直到厚重的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混杂着精油味和哭喊声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场景让苏念瞬间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痒刑室比她想象中更大,四周摆着好几张金属刑架,每个架子上都绑着一个女孩。最靠近门口的女孩被反绑着双手,双脚被固定在支架上,一个女老师正拿着带绒毛的滚轮,在她的腰腹间来回滚动,女孩的身体剧烈扭动,嘴里不停发出崩溃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滚了!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听话!” 不远处的刑架上,另一个女孩的脚心被涂满了透明液体,女老师用羽毛轻轻扫着,她的笑声尖锐又嘶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好痒!求你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犯错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混合着女孩们的求饶声,像魔咒一样钻进苏念的耳朵里。可当她的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刑架上时,心脏更是猛地一沉 —— 那上面绑着的正是陈瑶。

陈瑶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腿被分得很开,全身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哭喊求饶,反而眼神迷离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念叨着:“我是小骚货…… 我最骚了…… 快用工具弄我…… 让我高潮…… 求求你们了……” 旁边的女老师拿着软毛刷,却没有立刻动手,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玩弄猎物。

“不…… 这不是真的……” 苏念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她无法相信,那个白天还倔强反抗的陈瑶,才被关了一天,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保镖的束缚:“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

可保镖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们死死按住苏念的胳膊,将她往空着的刑架拖去。苏念的指甲抠着地面,留下一道道划痕,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求你们别绑我!我听话!我再也不逃跑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她看着那些还在被折磨的女孩,看着已经彻底异化的陈瑶,心里清楚 —— 一旦被绑上刑架,她可能也会变成和陈瑶一样的人,或者比其他女孩更惨。

但她的挣扎毫无用处,保镖已经将她拖到刑架旁,开始解开她的衣服。苏念的身体不停发抖,眼神里满是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属镣铐朝着自己的手腕伸过来,耳边还回荡着其他女孩的笑声 和陈瑶迷离的低语,她知道,属于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金属镣铐 “咔嗒” 一声锁住苏念的手腕,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到心脏,她还在拼命扭动着身体,铁链摩擦着腕骨,留下一道道红痕。这时,之前在教室出现的女老师缓步走了过来,目光扫过苏念,又转向中央刑架上的陈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看陈瑶那小骚货,才寸止了十几次就快撑不住了,脑子都糊涂了,真是不禁玩。”

她说着,伸手指了指墙角 —— 那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白色塑料桶,桶身干净得泛着冷光,显然是专门为 “惩罚” 准备的。“不过对你,我们不玩寸止那套。” 女老师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压迫,“就这么一直挠,什么时候你高潮的液体能装满这个桶,什么时候就放过你。要是装不满…… 就挠到你彻底没力气挣扎为止。”

“装满…… 那个桶?” 苏念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半人高的桶,身体瞬间僵住,连挣扎都忘了。她无法想象,要释放多少液体才能装满那样大的桶,更不敢想,持续到那时的挠痒折磨会有多可怕 —— 光是之前几次短暂的折磨就让她崩溃,要是一直不停,她恐怕会先被痒意逼疯。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不…… 不可能的…… 那么大的桶…… 我撑不住的…… 求你们换个惩罚…… 我真的错了……” 可女老师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对着旁边的两个女助手抬了抬下巴:“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两个女助手立刻上前,一人端着装满精油的托盘,一人拿着之前用过的软毛刷和撸猫手套。精油倒在掌心,揉搓发热后,直接按在了苏念的腰腹上,冰凉的液体混着掌心的温度,瞬间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另一个人则拿起软毛刷,蘸了些精油,轻轻贴在了苏念的脚心上。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意瞬间炸开,苏念的笑声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身体剧烈扭动,刑架被晃得 “哐当哐当” 直响。可镣铐牢牢锁住她的四肢,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刷子的触碰,刷毛在脚心上反复扫动,带着精油的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像在神经上点火,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女老师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她:“别喊了,省点力气吧,后面还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桶满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苏念的笑声里满是绝望,眼泪混着汗水糊满脸颊,视线渐渐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墙角的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 她可能真的要毁在这里了。

软毛刷在脚心上扫了没一会儿,就被换成了撸猫手套。细密的绒毛裹着精油,蹭过脚心那片最敏感的软肉时,苏念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像被抽走力气般剧烈抽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用手套!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 可女助手根本不停,反而换了个角度,手套指尖顺着脚趾缝来回蹭,连趾尖细嫩的皮肤都没放过。

没等她缓过劲,又有人拿着羽毛凑过来,细长的羽梗轻轻划过她的腋下,另一个女老师则俯身,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腰腹。四种触感同时袭来,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苏念的意识开始发沉,笑声渐渐变得微弱,眼前的景象也慢慢模糊 —— 下一秒,她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别让她睡。” 女老师的声音冰冷响起,立刻有人端来一盆冷水,“哗啦” 一声泼在苏念身上。刺骨的寒意让她瞬间惊醒,还没等她喘口气,手套和刷子又重新落在身上,比之前更用力地蹭着她的皮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冷!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别这样!” 她边哭边笑,眼泪混着冷水往下淌,浑身的皮肤又冷又痒,两种极致的感受让她几近疯癫。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中途她又晕过去一次,依旧被冷水泼醒。桶里的液体慢慢积起一层,女老师们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轮流换着工具 —— 羽毛挠耳朵、刷子刷肋骨、舌头舔肚脐、手套蹭脚心,每一次切换都让她的神经紧绷到极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是小骚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该逃跑!” 苏念终于撑不住,开始边哭边自我羞辱,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以后绝对听话!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别挠了!桶快满了!” 她的身体已经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工具在身上肆虐,眼泪鼻涕糊满脸颊,眼神里满是绝望的讨好。

可女老师只是冷冷地瞥了眼桶:“才这么点就想停?继续挠,什么时候满了什么时候算。” 话音刚落,手套又一次蹭过她的脚心,苏念的笑声再次爆发,却比之前更无力,只剩下本能的哭喊和断断续续的认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混蛋!我不该反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快点…… 我真的撑不住了……”

软毛刷还在脚心上反复蹭动,苏念又一次被极致的痒意推到顶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下。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意识像被泡在水里的棉花,又沉又模糊,只剩下喉咙里无意识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 “哈哈” 声。

“行了,让她看看。” 女老师突然开口,两个女助手停下动作,一人端起墙角的塑料桶,径直走到苏念面前,将桶底朝上倾斜了些。苏念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在桶里 —— 那点透明的液体只在桶底积了薄薄一层,连桶身刻度的 20 分之一都没到,跟她想象中 “快要满了” 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看清楚了?” 女老师的声音带着戏谑,“这才哪到哪?连 20 分之一都不到,就想停下?”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苏念最后一点希望。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崩溃的哭声冲破喉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不 ——!怎么会这么少!我已经…… 我已经撑不住了!” 她拼命扭动着被镣铐锁住的四肢,手腕和脚踝被磨得通红,眼泪混合着汗水和生理性的液体,在脸上糊成一片,“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我以后绝对听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哭喊越来越歇斯底里,声音嘶哑得几乎破裂,嘴里翻来覆去都是求饶和认错的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反抗!我是小骚货!我是混蛋!” 身体因为持续的崩溃而不停发抖,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可心里清楚 —— 这点液体距离 “装满桶” 的目标,还遥不可及。

女老师们站在一旁,看着她彻底失控的模样,脸上慢慢绽开微笑。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种玩弄猎物得逞的愉悦。“现在知道怕了?” 其中一个女老师走上前,伸手捏了捏苏念泛着潮红的脸颊,语气轻佻,“早这样乖乖听话,哪用受这份罪?不过现在也不晚,好好接着‘攒’,什么时候桶满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说完,她对着助手抬了抬下巴:“继续吧,别让她歇太久。” 软毛刷再次落在苏念的脚心上,熟悉的痒意瞬间卷土重来,苏念的哭声还没止住,又被新一轮的大笑强行打断,变成了又哭又笑的混乱声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痒!我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无边的绝望,任由折磨再次将自己吞噬。

软毛刷的动作突然停下,女老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语气不耐烦:“先停半小时,让她缓口气,别真熬不住死在这里。” 助手们立刻收回工具,解开了苏念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失去束缚的瞬间,她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刑架旁的地面上,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意微微抽搐,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短暂的休息对苏念来说,像是溺水时抓住的浮木。她蜷缩着身体,将脸埋在冰凉的地板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喉咙里还残留着大笑后的灼痛感。可没等她缓过劲,周围此起彼伏的哀嚎和大笑声就钻进耳朵 —— 不远处的刑架上,一个女孩正被羽毛挠着腋下,身体疯狂扭动,笑声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腰要断了!” 另一边,陈瑶依旧被绑在中央,眼神迷离地哼着,女老师用软刷轻轻蹭着她的脚心,她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痒…… 好痒…… 快让我释放……”

苏念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被折磨的女孩,她们的脸上都挂着眼泪,笑声里全是绝望,却没人能挣脱束缚。这场景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自己的处境 —— 就算现在能休息,半小时后,她还是要回到刑架上,继续承受那些折磨,直到把那个大桶装满。

恐惧和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苏念再也忍不住,肩膀开始微微颤抖,细碎的啜泣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她不敢大声哭,只能用手臂挡住脸,任由眼泪浸湿衣袖。她想起自己之前的叛逆,想起父母把她送进这里时的决绝,又想起陈瑶从倔强到麻木的转变,心里满是无力 ——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桶满的那一刻。

旁边的女老师注意到她的啜泣,却只是冷冷瞥了一眼,没有说话。在她们眼里,这些女孩的眼泪和求饶,不过是无趣折磨中的一点调剂。苏念也清楚,在这里,眼泪毫无用处,只能默默擦干眼泪,尽量积攒力气,等着半小时后新一轮的折磨。

墙上的挂钟分针刚转过半圈,女老师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鼓点,敲得苏念心头发紧。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苏念,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休息够了?现在问你,还想继续被挠痒么?”

苏念心里猛地一揪,以为这是女老师给她的 “机会”,连忙撑起虚弱的身体,对着女老师连连摇头,声音嘶哑却带着急切:“不想!我再也不想被挠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绝不反抗,也不逃跑!求您别再用挠痒惩罚我了!” 她甚至想跪下来求饶,可双腿发软,只能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讨好的恐惧。

女老师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嗤笑一声,转头对着助手抬了抬下巴:“既然不想被挠,那咱们就换个方式。” 两个助手立刻端着一个白色瓷盘走过来,盘子里装着粘稠的淡绿色液体,还混着细碎的浅棕色绒毛,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苏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这是…… 什么?” 苏念的声音带着颤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就是些能让你‘记住教训’的东西。” 女老师语气平淡,却让苏念浑身发冷。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助手就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和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助手拿起棉签,蘸了些淡绿色液体,径直朝着她的腋下擦去 —— 棉签划过皮肤时,只有一丝微凉的触感,混杂着液体本身的刺鼻气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苏念悄悄松了口气,心里竟生出一丝侥幸:难道这东西没什么杀伤力?可没等她多想,助手的棉签又擦向她的腰腹,接着是肚子、肚脐,最后甚至伸向了她的双足和私密处。全程只有冰凉的触感和刺鼻的气味,那些让她恐惧的 “折磨感” 迟迟没有出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只是羞耻感依旧翻涌,小声哀求:“别…… 别涂这些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女老师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眼神里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直到助手们收了棉签,松开按住她的手,苏念才撑着地面想坐起来 —— 可就在这时,腋下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像有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挠,那痒意却瞬间扩散开来,顺着腰腹往下蔓延,连脚心和私密处都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痒,像是无数只小虫子钻进皮肤里爬动,还带着隐隐的灼烧感。

“啊!痒!好痒!” 苏念的侥幸瞬间被击碎,尖叫着蜷缩起身体,双手胡乱地在身上抓挠,可越抓刺痒感越强烈,皮肤很快被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想滚到地上蹭掉那种难受的感觉,却被助手再次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刺痒感像潮水般将自己淹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痒死了!还有点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宁愿被挠痒!”

女老师看着她失控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现在知道怕了?这东西要等会儿才会起效。好好感受吧,什么时候这些‘东西’的劲过了,咱们再算桶里的账。” 苏念躺在地上,浑身被刺痒感包裹,哭声和笑声混在一起,彻底没了之前的侥幸,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 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可怕的折磨不是立刻到来,而是让你抱着希望,再被狠狠推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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