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 SUV 在盘山公路上已经行驶了整整两个小时，苏念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杉树林，染成银灰色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耳廓。她抬手拨弄头发时，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昨天刚打了舌钉的朋友送的银链，链坠是枚小小的骷髅头，在阳光下晃出冷光。

“快到了，念念。” 副驾驶座上的母亲回头，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帆布包的带子，“这地方我跟你爸考察过，环境好，还有马术课和油画课，正好让你收收心。”

苏念嗤笑一声，没接话。她才不信这鬼话。前几天父母突然说要带她去一个 “高端青少年成长营”，说能让她认识些 “有教养的朋友”，可从出发起，父亲就一直紧绷着下颌线，母亲更是每隔十分钟就看一次导航，那模样哪里是送女儿去夏令营，倒像是押着犯人去服刑。

她掏出手机想给闺蜜发消息，屏幕却弹出 “无服务” 的提示。抬眼望去，前方终于出现一片建筑群 —— 不是想象中带草坪和泳池的度假营地，而是围着高高铁网的白色楼房，门口挂着块烫金招牌，写着 “启明星行为矫正营”。

“矫正营？” 苏念猛地坐直，“不是说夏令营吗？你们骗我！”

父亲踩下刹车，声音沉得像冰：“你在学校打架、逃课、染头发，再不管你就毁了！这里一个月，好好把你那些坏毛病改掉。”

“我不去！” 苏念伸手去开车门，却发现门锁已经被锁死。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车旁，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母亲突然红了眼眶，拉过她的手，掌心全是汗：“念念，听话，就一个月…… 爸妈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 苏念甩开她的手，声音发颤，“为我好就是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你们根本就是嫌我麻烦！”

父亲没再跟她废话，直接推开车门，对那两个男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去拉苏念，她挣扎着踢打，银链从手腕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很快被车轮碾过，变形的骷髅头在尘土里闪了闪，像个绝望的嘲讽。

被强行架着走向营地大门时，苏念回头看了一眼。父母站在车旁，母亲用手捂着脸，父亲则背对着她，肩膀微微紧绷。SUV 的引擎重新启动，卷起一阵尘土，很快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角，连一个回头都没有。

营门口的电子屏亮着，滚动播放着广告标语 ——“给叛逆的孩子一个全新的开始，让不听话的 TA，成为你期待的模样”。苏念看着那行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刚跨进营地大门，三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女人就围了上来。她们动作利落得像训练有素的猎手，左边一人扣住苏念的手腕，右边一人按住她的肩膀，中间那人则伸手去夺她口袋里的手机 —— 那是她唯一还没被父母收走的东西。

“放开我！” 苏念挣扎着扭动身体，指甲在扣住她手腕的女人手背上划出几道红痕。可那女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攥得更紧，冰冷的语调像淬了霜：“进了这里，就得守规矩，别白费力气。”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女人走了过来，胸前别着 “李教官” 的名牌。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看向刚从车上下来的苏念父母，语气恭敬又笃定：“两位家长放心，我们启明星的矫正体系是经过国家认证的，针对苏念这样的孩子，我们有专门的心理疏导课和行为规范训练，一个月后，保证让她变得孝顺懂事，再也不会跟你们顶嘴、忤逆。”

苏父松了口气似的点点头，又皱着眉补充：“她在学校还跟人打架，性子太野，你们该严格就严格，不用手下留情。”

“爸！你说什么？” 苏念猛地转头，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你宁愿相信这些陌生人，也不相信我？我跟人打架是因为他欺负同学，你从来都不问原因！”

李教官却上前一步，挡在苏念和父母中间，笑着打圆场：“苏念现在还在叛逆期，不理解家长的苦心很正常，等她想通了就好了。两位家长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们会定期给你们发苏念的成长报告。”

苏母看着苏念，眼圈又红了，却还是跟着苏父转身：“念念，好好听话，爸妈…… 等你变好。”

“变好？你们所谓的变好，就是让我变成没有自己想法的木偶吗？” 苏念看着父母逐渐远去的背影，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你们根本就不爱我！你们爱的只是那个听话、懂事、能给你们长脸的‘乖女儿’！这个破营地，这个李教官，还有你们，全都是骗子！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

她的怒骂声在空旷的营地大厅里回荡，李教官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眼神也冷了几分。扣着苏念肩膀的女人用力把她往前一推，厉声说：“闭嘴！再敢胡说八道，就去禁闭室待着！”

苏念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倔强地抬起头，盯着李教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认输的，你们别想把我变成你们想要的傀儡。”

苏父苏母走到营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苏母的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苏父拉了一把：“别心软，为了她好。” 最终，两人还是钻进了黑色 SUV，车子缓缓驶离，后视镜里，苏念被架着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而苏念这边，被两个制服女人押着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紧闭着，只有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来，映得地面的瓷砖泛着冷光。最终，她们停在一间写着 “观察室” 的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苏念瞳孔一缩 ——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呈 X 形，上面还缠着深色的皮带。

“把她绑上去。” 其中一个女人冷声道。苏念拼命挣扎，双脚蹬着地面，却还是被强行按在了架子上，手腕和脚踝分别被皮带牢牢绑住，皮带勒得她皮肤生疼。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上下打量着苏念，语气轻佻：“哟，新来个小姑娘啊，看着性子倒是挺野，这挣扎的劲儿还不小。”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要报警！” 苏念怒声嘶吼，身体用力挣动着，架子被她晃得 “哐哐” 作响，皮带与金属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女医生却没理会她的怒骂，反而蹲下身，目光落在苏念的脚上。苏念穿着一双红色的 AJ 运动鞋，鞋边还沾着些尘土，搭配着浅色的袜子，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脚踝。旁边一个制服女人也凑了过来，笑着说：“看着这鞋码，脚倒是不小啊，跟一般小姑娘比，得大上一两码吧？”

“就是，看着挺秀气的姑娘，没想到脚这么大。”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进苏念心里，她本就因被绑架而愤怒，此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脸颊涨得通红，声音都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你们有病吧！关你们屁事！一群变态！我爸妈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女医生却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冰冷：“别白费力气了，在这里，没人会来救你。好好听话，少受点罪，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苏念被绑在架子上，愤怒又无助地瞪着紧闭的房门。

女医生没走多久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支银色的金属笔，笔帽没盖，露出尖尖的笔尾。她走到苏念面前，视线落在她被皮带勒得微微绷紧的腰腹处 —— 苏念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黑色 T 恤，布料贴在腰上，隐约能看出腰线的弧度。

“刚才还挺横，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还这么硬气。” 女医生勾起唇角，语气里满是戏谑，说着便抬起手，用金属笔的尾端轻轻戳了戳苏念腰侧的软肉。

就这一下，苏念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原本绷紧的身体瞬间失控，尖锐的尖叫冲破喉咙：“啊 ——！别碰我！” 她的声音又尖又颤，眼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逼得冒了出来，身体疯狂扭动，X 形架子被晃得 “哐当哐当” 响，皮带勒得皮肤更疼，可她根本顾不上，满脑子只有想把那股痒意甩掉的本能。

“哟，这么怕痒啊？” 女医生收回手，看着苏念泛红的眼眶和急促起伏的胸口，笑得更玩味了，“这可有意思了，以后在这儿，说不定每天都得用挠痒来‘陪’你好好‘放松’放松呢。”

旁边的两个制服女人也跟着笑起来，其中一个还凑过来，用手指轻轻刮了下苏念的腰侧：“看来以后不用费力气管你了，只要挠挠痒，就能让你服软。”

“别碰我！你们这群疯子！变态！” 苏念一边尖叫着躲闪，一边拼命怒骂，可腰腹处的痒意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让她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更让她心头发凉的是女医生的话 —— 她太清楚自己有多怕痒了，以前跟闺蜜闹着玩，稍微碰一下腰就会笑到求饶，要是真被天天这么折腾…… 光是想想，她的后背就冒起一层冷汗。

她挣扎得更狠了，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勒出了红痕，甚至磨破了皮，渗出血丝，可皮带依旧纹丝不动。女医生看着她徒劳的反抗，收起笑容，语气又冷了下来：“再闹，就不是戳一下这么简单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好好尝尝怕痒的滋味，你自己选。”

女医生话音刚落，突然俯身，双手成爪状扣住苏念的腰腹，指腹贴着棉质 T 恤，开始快速地揉捏、按压。那力道不算重，却精准地挠在每一处怕痒的软肉上，像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下窜动，瞬间引爆了苏念的神经。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 苏念的尖叫瞬间变调成失控的大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身体疯狂扭动，肩膀蹭得金属架子 “哐哐” 响，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勒出的红痕更重，甚至能看到细小的血珠渗出来，可她完全顾不上疼，满脑子只有那股钻心的痒意，逼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她的笑声混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每一次揉捏都让她的笑声拔高几分，胸腔震得发疼，肚子也因为笑得太用力而隐隐发酸。

旁边的两个制服女人看得直乐，其中一个靠在墙上，抱着胳膊调侃：“看看，刚才还嘴硬，这才几下就笑成这样了？” 另一个则凑到女医生身边，帮着按住苏念乱晃的肩膀：“医生，您这手法可真准，她这怕痒的劲儿，以后肯定好管教。”

女医生手上的动作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看着苏念满脸通红、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模样，眼里满是戏谑：“怎么样？现在知道听话的好处了吧？再硬撑，我能让你笑到没劲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 苏念想说 “我不屈服”，可话到嘴边全被笑声冲散，只剩下一连串 笑声，像破了洞的风箱一样在房间里回荡。她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蹬得运动鞋 “哒哒” 响，浅色袜子也被汗水浸得有些发潮，整个人彻底被怕痒的本能吞噬，连挣扎的力气都在一点点被笑声抽干，只剩徒劳的扭动和止不住的大笑。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又进来三个穿制服的女人，手里还拿着羽毛和软毛刷。她们一进来就分散在架子周围，不等苏念反应，其中一人已经伸手掀起她的 T 恤下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肚皮。

“别碰那里！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冰凉的指尖刚碰到肚皮，苏念就像被烫到般尖叫起来，可下一秒，另一个人的手指已经开始在她腰腹处继续揉捏，力道比女医生更轻，却痒得更钻心。紧接着，有人用软毛刷轻轻扫过她的肋骨，每一下都精准地蹭在骨缝里，还有人伸手探进她的腋下，指尖轻轻打转，连带着脖子侧面也被羽毛扫过，细密的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救命啊！” 苏念的笑声已经变了调，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的身体剧烈扭动，金属架子被晃得 “哐当哐当” 直响，皮带勒得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在铺天盖地的痒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寸皮肤都在抗拒这种折磨。

“错了？错哪儿了？” 女医生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刚才不是还挺硬气吗？现在知道求救了？”

“我、我不该顶嘴…… 不该反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停了！我受不了了！” 苏念的话断断续续，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她从来没想过，怕痒会成为折磨自己的武器，此刻只觉得生不如死，只想让这该死的痒意赶紧消失。

可旁边的女人却没停手，反而用羽毛更用力地扫过她的脖子，笑着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医生说了，得好好磨磨你的性子，不然怎么变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谁来救救我！” 苏念的声音越来越小，笑声里全是绝望，身体也开始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眼神里的倔强渐渐被痛苦取代，只剩下对这种折磨的恐惧。

就在苏念被上半身的痒意折磨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时，一个制服女人蹲下身，伸手扣住了她红色 AJ 的鞋带。“咔嗒” 一声，鞋带被解开，女人用力一扯，鞋子便从苏念脚上脱了下来，一股混杂着皮革和汗水的热气瞬间散开来。

苏念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绷紧，浅色袜子被汗水浸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脚趾的形状。“啧啧，这大骚脚，看着倒是挺能出汗啊。” 女人拎着鞋子晃了晃，语气里满是羞辱，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不等苏念反驳，另一个女人已经伸手抓住了她的袜子，从脚踝处轻轻往上扯。袜子离开皮肤的瞬间，苏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 她的脚确实比一般女生大些，足有 39 码，可皮肤却意外的细嫩，没有一点粗糙的茧子，脚趾修长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像精心养护过的艺术品，与 “大” 的尺寸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没想到脚这么大，倒还挺好看。” 女医生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指尖轻轻碰了碰苏念的脚背，冰凉的触感让苏念猛地一颤。

而此时，上半身的挠痒丝毫没有停 —— 软毛刷还在肋骨间来回扫动，羽毛蹭得脖子泛起红痕，腋下的指尖依旧在轻轻打转，痒意像密密麻麻的蚂蚁，顺着神经往骨子里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别碰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上半身已经够了！别碰脚！” 苏念一边疯狂大笑，一边哭着哀求，身体扭动得更剧烈了，金属架子的 “哐当” 声和她的笑声、哭声混杂在一起，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可那女人却故意用指腹轻轻刮了下苏念的脚趾，笑着说：“脚这么怕碰啊？越怕，我们越要试试呢。”

苏念的笑声瞬间拔高，眼泪流得更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我的脚不能碰！真的不能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快疯了！” 她太清楚自己的脚有多敏感，比腰腹和腋下更甚，要是连脚都被折磨，她真的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蹲在苏念脚边的女人便将双手按在她的脚心上，指尖快速地来回抓挠，指甲轻轻蹭过脚心细腻的皮肤，甚至精准地抠着脚趾缝里的软肉。那痒意比上半身的折磨猛烈十倍，像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苏念的身体猛地弓起，后背几乎要离开架子，又重重落下，金属架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震得墙面都微微发麻。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念的笑声彻底失控，尖锐得像要撕裂喉咙，眼泪混合着汗水糊满了脸颊，顺着下巴滴在地上，晕出一小片湿痕。她的脚趾用力蜷缩，又被女人伸手掰开，露出粉嫩的脚趾缝，任由指尖在里面反复挠动，每一下都痒得她浑身抽搐，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我回家！我以后都听爸妈的话！再也不顶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崩溃的哭喊混在笑声里，从喉咙里挤出来，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勒出的红痕渗出血丝，却完全顾不上疼，满脑子只有 “停下” 这一个念头。

挠脚心的女人却没停手，反而加快了速度，另一个人还伸手按住苏念的膝盖，让她无法蜷缩双腿：“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再喊大声点，让我们听听你有多听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听话！我超级听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脚心了！我快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再也不叛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念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笑声里满是绝望，身体因为脱力开始微微颤抖，原本倔强的眼神被泪水淹没，只剩下对这无休止痒意的恐惧，每一次抓挠都像在抽走她最后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自己在极致的痒感里崩溃求饶。

又有两个女人凑到苏念脚边，四人分工明确，将她的双脚完全控制住 —— 一人按住脚背，一人固定脚踝，另外两人则专攻各个敏感部位。指尖先是捏住苏念的脚趾，从圆润的趾尖开始，轻轻揉捏着指腹，接着又探进脚趾缝，用指甲细细刮蹭那软嫩的缝隙，连藏在深处的污垢都被挠得显露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别碰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了！” 苏念的身体像离弦的箭般猛地弹起，又被皮带死死拽回架子上，金属架发出 “吱呀” 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可折磨还在继续，按住脚掌的女人突然用指节在她的脚掌上来回滚动，从脚掌前端碾到后端，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刺激着神经，而另一人则专注于脚心，指尖快速地抓挠、抠挖，连足弓处那片最敏感的软肉都没放过，甚至用指甲轻轻掐了掐。

脚后跟本是相对不敏感的部位，却也被人用拇指反复揉搓，粗糙的指腹蹭得皮肤发红，痒意混着轻微的刺痛，让苏念的挣扎更显疯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处都挠！你们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破碎，眼泪和鼻涕糊在脸上，原本银灰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脖颈处，整个人狼狈不堪。

身体因为持续的扭动开始脱力，手腕和脚踝的伤口被皮带磨得更疼，渗出血珠，可她连抬手擦拭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指尖在脚上肆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们了！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们的！再也不反抗了！” 绝望的求饶声被笑声冲得七零八落，每一次对脚部不同部位的抓挠，都像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再划一刀，让她彻底淹没在极致的痒感里，连思考都变得困难，只剩下本能的哭喊和挣扎。

指尖终于从苏念的脚上挪开，女医生抬手看了眼表，语气平淡：“先停会儿，让她喘口气，免得待会儿没力气‘听话’。” 苏念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金属架上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嘶哑的咳嗽混着未止住的啜泣，眼泪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滴，脚背上的皮肤被挠得泛红，脚趾依旧下意识地蜷缩着，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缓了没两分钟，女医生便蹲在她面前，指尖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脚背，语气带着威胁：“刚才这只是开胃菜，别以为求饶就完了。接下来一个月，我们有的是时间‘招待’你，保证让你学会怎么乖乖听话。”

苏念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恐和哀求，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别、别这样…… 我想回家…… 我保证，我以后都听爸妈的话，再也不打架、不染发了…… 求你们放我走，我一定听话……” 她一边说一边摇头，身体因为恐惧微微颤抖，刚才极致的痒意还残留在神经里，一想到接下来一个月都要承受这种折磨，她就浑身发冷。

“回家？” 旁边一个制服女人忍不住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嘲讽，“现在知道要回家听话了？刚才在门口跟你爸妈顶嘴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就是，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小骚货，最怕的就是这个。刚才性子那么烈，又是骂又是挣扎的，现在还不是乖乖求饶？”

女医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放心，我们启明星从来不会让家长失望。一个月后，你会变成你爸妈期待的样子，至于现在，就先在这儿好好‘适应’吧。” 说完，她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便转身离开，只留下苏念被绑在金属架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房门 “咔嗒” 一声落锁，房间里瞬间只剩下苏念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被压制的恐惧此刻彻底翻涌上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牙齿咬得嘴唇发疼，眼泪却已经流干，只剩下眼眶泛红的酸涩。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她在心里疯狂怒骂，最先想到的就是父母，“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就是把我丢进这种地狱？你们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被折磨，只想要个听话的傀儡！我恨你们！” 那些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 她打架是为了保护被欺负的同学，染头发只是想尝试不一样的自己，可这些在父母眼里全是 “坏毛病”，他们从来没问过她的想法，就直接把她送进了这个鬼地方。

愤怒让她重新攒起一点力气，她开始拼命扭动手腕和脚踝，试图挣脱皮带的束缚。粗糙的皮带蹭过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她却不管不顾，指尖抠着金属架的边缘，指甲都快要掀起来，可皮带依旧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挣扎勒得更紧，深深嵌进肉里。“为什么…… 为什么挣脱不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一点点爬上心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渐渐垮了下来。

就在这时，刚才被挠痒的画面突然闯进脑海 —— 指尖在脚心抓挠的触感、肋骨间软毛刷的摩擦、腋下钻心的痒意，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苏念的身体猛地一颤，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太清楚那种痒到崩溃的滋味了，一想到接下来一个月还要反复承受，甚至可能更严重，她就觉得浑身发冷，连动都不敢再动，只能瘫在架子上，任由恐惧将自己包裹。

房门再次被推开时，苏念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困兽。这次进来的还是之前那几个女人，只是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些东西 —— 女医生端着个银色托盘，里面放着瓶装的精油和几支不同粗细的刷子，旁边两个制服女人则分别拿着撸猫手套和羽毛扇，甚至还有一把边缘柔软的小梳子，那些工具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看得苏念心脏狂跳。

她的脸颊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惊恐，声音发颤地开口：“你们…… 你们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不会是用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之前挠她脚心的女人打断，对方晃了晃手里的撸猫手套，语气戏谑：“哟，还挺聪明，一猜就中。这些啊，全是用来‘照顾’你那双大骚脚的，保证让你舒服得忘不了。”

“照顾” 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苏念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发紧。她不敢想象 —— 精油涂在脚上会有多滑腻，刷子的刷毛扫过脚心会有多痒，更别说那撸猫手套上细密的突起，要是蹭过脚趾缝和足弓，恐怕比之前的指尖挠动还要难熬。光是在脑子里勾勒出画面，她的脚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麻，脚趾蜷缩得更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 别用这些……” 苏念的声音带着哀求，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已经听话了，真的听话了…… 求你们别再折磨我的脚了……” 可没人理会她的求饶，女医生已经拧开了精油的瓶盖，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开来，却让苏念觉得浑身发冷，仿佛那不是精油，而是即将引爆痒感的导火索。

女医生蹲下身，目光落在苏念的脚上，手指已经蘸了些精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放心，这些工具很温和，不会弄疼你，只会让你‘舒服’到想笑。” 话音刚落，她蘸着精油的手指就朝着苏念的脚背伸了过去。

蘸着精油的手指刚触到脚背，苏念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 精油的滑腻混着指尖的温度，像带着痒意的电流，顺着皮肤往神经里钻。可这只是开始，下一秒，女医生突然俯身，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脚趾缝，湿润的触感瞬间让苏念浑身汗毛倒竖。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用舌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太痒了！” 苏念的尖叫冲破喉咙，身体疯狂扭动，金属架被晃得 “哐当哐当” 直响，皮带勒得手腕和脚踝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可她完全顾不上。手指还在足弓处反复揉捏，精油让皮肤更滑，指尖每一次按压都精准蹭过最敏感的软肉；而舌头则在脚趾间来回扫动，连趾尖那点细嫩的皮肤都没放过，温热湿润的触感比指尖挠动更钻心，两种痒感叠加在一起，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脑子好乱！别挠了！求你们！” 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破碎，眼泪混着汗水糊满脸颊，视线都开始模糊。脑子里只剩下 “痒” 这一个念头，之前的愤怒、恐惧全被这极致的折磨冲得烟消云散，连求饶的话都断断续续，根本无法组织完整的思绪。

旁边的女人还在笑着调侃：“看看，这才刚开始就不行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呢。” 话音刚落，又有人伸手按住苏念的脚掌，让她无法蜷缩，女医生的舌头则移到了脚心，轻轻打着转，指尖也加快了在足弓处的揉捏速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要疯了！什么都听你们的！别再用舌头了！” 苏念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不停弹动，喉咙因为持续的尖叫开始发疼，可那股痒意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烈，让她彻底陷入无法思考的混沌里，只剩下本能的哭喊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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