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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正,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7370 ℃

助手们没给苏念多余挣扎的机会,两人架着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拖回金属刑架旁。冰凉的镣铐再次锁住她的手腕和脚踝,这次连腰部和膝盖都多了两道束缚带,将她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四肢被拉成一个大字,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别绑我!我好痒!让我挠一下!就一下!” 苏念扭动着身体,刑架被晃得 “哐当” 作响,可镣铐和束缚带纹丝不动。刺痒感还在不断加剧,从腋下蔓延到腰腹,又顺着大腿传到脚心,连私密处和后庭都像爬满了小虫子,又痒又麻,还带着淡淡的灼烧感,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 “需要抓挠”。

她只能拼命扭动身体,试图用被绑住的胳膊蹭蹭腋下,用脚踝蹭蹭刑架的金属杆,可胳膊被固定得太死,只能轻微蹭到一点,非但没缓解痒意,反而让那处皮肤更敏感;脚踝蹭在金属杆上,冰凉的触感刚碰到脚心,就被更强烈的痒意覆盖,反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笑声混着哭腔溢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还是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腰好痒!脚心也痒!”

刺痒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裹住,腋下、腰腹、肚脐、脚心、私密处……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痒,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涂了混合物的部位泛起淡淡的红痕,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一次比一次强烈。

“让我蹭蹭肚子!就蹭一下!” 苏念梗着脖子,试图用腹部蹭过刑架的横杆,可束缚带勒得太紧,肚子只能微微挺起,根本蹭不到任何东西。她又试着扭动脚踝,想让脚心蹭到旁边的支架,却只能让脚趾徒劳地蜷缩、伸展,痒意反而顺着脚趾缝钻进皮肤里,让她笑得浑身抽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了!怎么这么痒!我受不了了!”

女老师们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没人说话,却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苏念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混合着汗水滴在刑架上,身体因为持续的扭动开始发酸,可刺痒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又清醒得能感受到每一寸皮肤的难受。

“求你们了…… 要么让我挠痒,要么继续用工具挠我!别让我这样痒着!” 苏念哭喊着求饶,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现在才知道,比起被工具直接挠,这种 “想解痒却无处下手” 的折磨,才更让人崩溃 —— 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心里爬,却连赶走它们的力气都没有。

苏念的哭喊在痒刑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裹着难以忍受的痒意,连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求你们了!我宁愿被工具挠!哪怕一直挠到满桶也行!别让我这样痒着了!太难受了!” 她的身体还在徒劳地扭动,被束缚带勒住的腰腹泛起红痕,可比起那钻心的、无处发泄的刺痒,这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女老师终于缓缓走上前,指尖轻轻划过苏念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戏谑的笑意:“哦?现在倒是主动求着被挠了?刚才休息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墙角那只只装了薄薄一层液体的桶,“可你想清楚了 —— 一旦开始挠,就又要算次数了。要是到最后,高潮的液体还是装不满桶,怎么办啊?”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苏念头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急切渐渐被犹豫取代。是啊,她只想着摆脱眼前的刺痒,却忘了那个还空着大半的桶 —— 之前那么多次折磨,也只攒下了不到二十分之一的量,要是再继续用工具挠,她真的能撑到把桶装满吗?可要是不答应,这无边无际的刺痒又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刺痒感还在不断蔓延,腋下的皮肤已经被她无意识的扭动蹭得发烫,脚心的痒意更是像要钻进骨头里,让她忍不住又发出细碎的笑声:“哈哈…… 痒…… 可是……” 她咬着嘴唇,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心里像是被两股力量拉扯 —— 一边是对刺痒的恐惧,一边是对 “装不满桶” 的绝望。

女老师看着她两难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又不敢了?那可就只能继续忍着这痒意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仿佛真的要让苏念一直被刺痒折磨。

“别!我答应!” 苏念急忙喊住她,声音里满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答应继续!就算装不满桶…… 就算一直挠下去也行!求你们快点开始!我真的忍不了这痒了!” 她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比起这种 “看得见却摸不着” 的刺痒,她宁愿承受工具直接挠的折磨 —— 至少那样,痒意还有个发泄的出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身体里翻涌,却连一丝缓解的机会都没有。

女老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苏念,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对着助手抬了抬下巴,“把工具拿过来,既然她这么想被挠,就满足她。” 助手们立刻端来之前的托盘,软毛刷、撸猫手套、羽毛整齐地摆放在上面,阳光透过铁窗照进来,在工具上泛着冷光,像是在预示着苏念新一轮的苦难。

苏念看着那些熟悉的工具,心里既恐惧又有一丝病态的放松 —— 至少,她不用再忍受那该死的刺痒了。可当第一个助手拿起软毛刷,朝着她的脚心靠近时,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眼泪再次滑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轻一点…… 求你们轻一点……”

沾了精油的软毛刷刚碰到苏念的脚心,她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精油的滑腻让刷毛牢牢贴在敏感的脚心上,助手手腕轻轻一转,刷毛便顺着脚心的纹路来回扫动,细密的毛丝钻进趾缝,连脚跟那片嫩肉都没放过。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脚心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念的笑声瞬间冲破喉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她拼命扭动脚踝,脚趾死死蜷缩,可镣铐将脚掌固定得纹丝不动,只能任由软毛刷在脚心上肆虐,每一次摩擦都像在神经上点火,痒意顺着脚踝往小腿蔓延,让她浑身发麻。

还没等她从脚心的痒意里缓过劲,另一根羽毛已经轻轻蹭过她的腋下。羽毛的羽梗带着细微的硬度,扫过腋下那片柔软的皮肤时,苏念的身体瞬间绷直,笑声里又多了几分崩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也痒!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羽毛不像软毛刷那样带着明确的触感,反而像一阵轻飘飘的风,却总能精准地挠在最敏感的地方 —— 时而用羽尖轻轻点戳,时而用羽身来回扫动,痒意又轻又密,像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下轻轻扎着,比脚心的痒更让人难以忍受。

双重痒感同时袭来,苏念彻底被淹没在痛苦的笑声里。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刑架被晃得 “哐当哐当” 直响,束缚带勒得她的腰腹和膝盖生疼,可她顾不上这些,眼里只有无边的痒意和绝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我错了!我不该求着被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我的脚心要废了!”

助手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软毛刷的力度反而加大了些,刷毛在脚心上反复打圈,精油混着汗液让脚心变得更滑,痒意也更强烈;羽毛则顺着腋下往下,轻轻蹭过她的肋骨,每碰到一根骨头,苏念的笑声就拔高一分,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不停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肋骨也痒!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笑疯了!” 苏念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视线渐渐模糊,嘴里翻来覆去都是求饶的话,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脚心和腋下的痒意在不断交织、蔓延,最后缠成一团,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任由折磨将自己彻底吞噬。

软毛刷在脚心上的扫动越来越快,羽毛也反复蹭过腋下与肋骨,双重痒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苏念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意识在极致的痒意中出现短暂的空白,紧接着一股热流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 又一次高潮了。

“嗯…… 哈哈…… 又…… 又高潮了……” 苏念的笑声变得虚弱,眼泪混着汗水糊满脸颊,身体因为持续的抽搐而微微发抖。可助手们没有停手,软毛刷依旧在脚心上肆虐,羽毛甚至顺着腰腹往下,轻轻蹭过她的肚脐,让刚从高潮中缓过劲的她再次被痒意包裹,笑声又被迫拔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刚…… 刚结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

这样的场景反复上演了好几次 —— 每一次她在痒意中达到高潮,刚想喘口气,工具就会立刻加重力度,将她重新拖回痒感的深渊。直到女老师抬手示意停下,助手们才终于收回工具,苏念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在刑架上,胸口剧烈起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喉咙里无意识的呜咽。

女老师缓步走到桶边,弯腰看了眼桶内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折腾了这么久,也才多了这么点?看来你这‘产量’,想装满桶还早得很。” 她说着,伸手捏了捏苏念泛着潮红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苏念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攒’就是了 —— 毕竟,你可是自己求着要被挠的。”

苏念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这次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绝望在心底蔓延。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的 “选择” 根本不是解脱,只是从一种折磨,掉进了另一种更漫长、更绝望的折磨里。

女老师见苏念连呜咽声都变得微弱,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终于摆了摆手:“行了,先把她送回宿舍,别真死在痒刑室里。” 两个助手上前解开镣铐,苏念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靠在助手身上,连站都站不稳。从痒刑室到 302 宿舍的路不长,她却像走了一个世纪,每一步都伴随着浑身肌肉的酸痛,脚心和腋下的皮肤还残留着淡淡的刺痒,提醒着她刚才的折磨有多惨烈。

推开门时,林溪正在整理床铺,见苏念被送回来,她吓得手里的床单都掉在了地上,连忙上前扶住她:“苏念!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其他室友也围了过来,眼里满是担忧,却没人敢多问 —— 她们都知道,从痒刑室出来的人,经历的是怎样的噩梦。

苏念被扶到自己的上铺,刚躺下就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林溪悄悄给她递了杯温水,压低声音说:“你好好休息,这几天老师没安排任务,说是让你养养身体。” 苏念接过杯子,指尖冰凉,她看着杯壁上的水珠,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却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几天里,苏念几乎都在昏睡,偶尔醒来,就靠在床头发呆。身体的疼痛在慢慢消退,可痒刑室里的场景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子里 —— 陈瑶迷离的眼神、其他女孩崩溃的笑声、女老师嘲讽的嘴脸,还有那个永远装不满的桶。她一遍遍回想自己的反抗:逃跑被抓、求饶被无视、主动求挠却陷入更深的折磨,每一次反抗都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这天傍晚,林溪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馒头,递给苏念一个:“今天食堂发的馒头,我多拿了一个,你吃点吧。” 苏念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却还是慢慢嚼着。看着林溪小心翼翼整理着床铺,连动作都带着几分讨好的谨慎,她突然明白过来:在这里,反抗是死路一条,只有顺从,甚至 “比顺从更顺从”,才能活下去。

她想起女老师说过 “你可是自己求着要被挠的”,想起自己每次求饶都只会让折磨更久。如果…… 如果她假装迎合呢?假装自己被 “驯服”,假装自己愿意听话,是不是就能少受点罪?至少不用再被送进痒刑室,不用再面对那些可怕的工具和混合物。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苏念捏紧手里的馒头,指节微微发白,眼神里渐渐没了之前的绝望,多了几分隐忍的坚定。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依旧苍白,却在眼底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 从现在起,她不再是那个会反抗的苏念,她要做一个 “听话” 的女孩,一个让老师满意的 “乖学生”。

第二天早上,哨声响起时,苏念第一次没有赖床,反而比林溪起得还早,动作麻利地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林溪看着她的样子,眼里满是惊讶,苏念却对着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以后咱们都好好听话,别再犯错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 —— 没人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多少隐忍的算计。

“规矩课” 上,苏念特意选了第一排靠过道的位置,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专注地盯着讲台,连指尖都没敢随意动一下。教室里很安静,只有女老师翻动教材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女老师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自己,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 显然,对方还没完全放下对她的戒心。

果然,讲完 “服从纪律” 的章节后,女老师合上书,目光直接落在苏念身上,语气带着刻意的随意:“苏念,你来说说,之前你逃跑、在痒刑室里哭闹反抗,是觉得咱们营地的规矩不合理,还是觉得自己比规则更重要?”

这话像一根刺,瞬间扎进苏念心里,痒刑室的刺痛与屈辱又翻涌上来。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僵硬或反驳,反而立刻站起身,腰弯得更低了些,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愧疚:“老师,都不是。是我之前太不懂事,太任性了,没明白营地的规矩是为了让我们变好,反而想着逃跑、反抗,给您和老师们添麻烦,还让室友们担心……”

她说着,抬起头时,眼里已经蒙了一层薄泪,却没掉下来,只带着诚恳的悔意:“在痒刑室里受罚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反省,后来休息的这几天,我更想明白了 —— 只有听话、守规矩,才能改掉自己的坏毛病,才能不再受那些苦。以后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这番话她说得无比流畅,连自己都差点信了这份 “真心”。其实在宿舍准备时,她就反复琢磨过怎么说才能让女老师满意 —— 不能太假,要带点 “后怕”;不能太卑微,要显露出 “想变好” 的态度;还要主动把 “错误” 全揽在自己身上,给足对方台阶。

女老师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里的审视渐渐淡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能想明白就好。咱们营地不排斥犯错的学生,就怕知错不改的。你能有这个反省的态度,说明之前的惩罚没白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要是再有什么想不通的,或者觉得委屈的,也可以来找我聊,别再憋着心里、犯傻事了。”

“谢谢老师!” 苏念立刻鞠躬道谢,声音里带着几分 “受宠若惊” 的雀跃,坐下时,她悄悄松了口气 —— 第一步,成功了。

旁边的林溪偷偷用胳膊碰了碰她,眼里满是 “太好了” 的欣慰,苏念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心里却一片冷静。她知道,女老师只是暂时放下了警惕,这只是她 “伪装顺从” 的开始,以后要走的路,还长得很。

苏念的 “顺从” 渐渐让营地放松了警惕 —— 女老师不再频繁盯着她,连晚上查寝的保镖都少了一次。她默默记着营地的作息规律:每天凌晨三点,西角的监控会有五分钟故障,那是夜班保镖换岗的间隙;围墙外三百米处有个公交站,早班公交四点半发车,能直达市区派出所。

这天凌晨两点五十,苏念悄悄从枕头下摸出藏好的铁丝 —— 那是她拆了晾衣绳偷偷磨尖的。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宿舍门,走廊里果然空无一人。借着月光,她快步跑到西角围墙下,用铁丝快速撬开了围墙底部的松动砖块,刚好能容下一个人钻过去。

钻过围墙时,她的胳膊被砖块蹭破了皮,却顾不上疼,撒腿就往公交站跑。凌晨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她头发乱飞,身后仿佛还能听见营地的动静,她不敢回头,只拼命往前跑,直到看到公交站的路灯,才敢停下喘口气。

四点半,早班公交准时到站。苏念上车后,紧紧攥着衣角,直到车子驶进市区,看到派出所的牌子,她才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冲进派出所时,她声音颤抖地说出 “启明星营地”“非法拘禁”“虐待” 这些词,民警立刻重视起来,带着她去营地附近埋伏。

当天上午,当民警冲进痒刑室时,女老师们还在折磨其他女孩。看到熟悉的制服,苏念终于哭出声,而那些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孩,眼里也爆发出求生的光芒。女老师和保镖们被当场控制,营地的大门被贴上封条,这个隐藏在郊区的 “地狱”,终于被彻底摧毁。

苏念被送到医院检查时,父母匆匆赶来。看到女儿身上的伤痕和苍白的脸,母亲当场就哭倒在父亲怀里,父亲红着眼眶,声音沙哑地对苏念说:“念念,是爸妈错了,不该听别人的话把你送进去,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苏念别过脸,没说话 —— 她还没准备好原谅。

接下来的几天,父母每天都守在医院,给她削水果、读故事,像小时候一样陪着她。苏念看在眼里,心里的委屈渐渐被软化。出院那天,父亲小心翼翼地问:“念念,咱们回家好不好?” 苏念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回家后,苏念生了几天气,不怎么和父母说话。直到有天母亲给她洗校服时,看到衣服上残留的精油痕迹,又红了眼:“念念,以后爸妈再也不逼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念看着母亲的样子,终于开口:“妈,我不是怪你们送我去,是怪你们没弄清楚就相信别人。” 那天晚上,一家三口聊到很晚,把所有的误会和委屈都摊开,苏念也终于原谅了父母。

从那以后,父母再也没对苏念大声说过话。有次父亲因为苏念没写作业想批评她,刚提高声音,苏念就轻声说:“爸,你还记得启明星的监控吗?” 父亲立刻就蔫了,连忙改口:“爸不说你了,咱们一起想办法补作业。” 母亲有时候想让苏念穿厚点,要是语气急了,苏念一提 “痒刑室的羽毛”,母亲就会立刻软下来:“念念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不冷就行。”

虽然偶尔会用 “旧事”“要挟” 父母,但苏念心里清楚,父母的妥协里全是愧疚和疼爱。而她也渐渐打开心扉,会和父母分享学校的趣事,会拉着母亲逛街,会和父亲一起看球赛。曾经因为误解产生的隔阂,在经历过这场磨难后,反而变成了更深厚的感情 —— 他们都明白了,家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理解。

后来,苏念还和林溪保持着联系,听说林溪也回到了正常的学校,两人偶尔会约着一起去图书馆。每当想起在启明星的日子,苏念还是会觉得害怕,但更多的是庆幸 —— 庆幸自己逃了出来,庆幸父母还在身边,庆幸她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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