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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垂人妻的露出性活2,第1小节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小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2025-10-22 15:42 5hhhhh 7970 ℃

ps:口罩效果是放大欲望并缩小羞耻感,模糊概念,其他人无法认出佩戴者的身份,无法对佩戴者带着侵犯的念头(消除攻击欲强制观众化),除佩戴者外其他人无法摘下口罩。

夜深了,月光如一层薄薄的冷霜,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凌清雪光滑白皙的身体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三十岁的凌清雪,作为上市公司的部门总监,白天是众人眼中精明干练、高不可攀的职场女王。回到家中,她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丈夫体贴,儿子乖巧,一个堪称完美的精英家庭范本。

然而,此刻的她,正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卧室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那具被精心保养、曲线起伏令人惊叹的成熟胴体,在寂静的空气中散发着熟透水果般的甜腻香气。

她微微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团本不该出现在体外的、奇异而又艳丽的“肉花”就毫无遮掩地悬垂在腿间,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而摇曳。那是她完全脱垂、并向外翻开的子宫。鲜红湿润的宫肉像盛开的花瓣,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连接在“花心”两侧,同样被从腹腔中拉扯出来的、细长的输卵管和两颗小巧圆润的卵巢。

这便是凌清雪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深沉的欲望源泉。

自从五年前丈夫意外丧失了性能力,无法填补的空虚感便如藤蔓般疯长。出于对丈夫的爱,她没有选择出轨,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自己身体的内部。她开始用各种方式探索、开发这具渴求着刺激的身体,最终,竟因一次意外的扩张达到了如今这般不可思议的境地。子宫和附件被她完整地玩弄到脱出体外,成了一个挂在身体之外、随时可以触摸把玩的“外置性器官”。

丈夫对此一无所知,儿子也只知道妈妈为了这个完美幸福的家庭不与任何异性走得近。只有凌清雪自己清楚,自己内心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早已挣脱了名为“伦理”的牢笼。

她俯下身,双臂交叠,将下巴枕在手臂上,后背勾勒出一条柔美而紧绷的弧线,丰满挺翘的臀部也因此高高耸起。即便是这个姿势,她腿间那团娇嫩的器官依旧悬垂得很低,几乎要触碰到柔软的地毯。

“嗯……”

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巧的卵巢,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立刻从指尖与那脆弱组织的接触点传来,顺着神经一路窜进大脑深处。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白天里衣冠楚楚、不苟言笑的女高管形象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饱满乳房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绕到身后,握住了自己那团温热湿滑的子宫,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她揉捏着外翻的子宫内壁,用指腹感受着那里的每一寸柔软与褶皱;她拨弄着那两颗脆弱的卵巢,像是在弹奏某种催情的乐器。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扭动着腰肢,身体内的热潮仿佛要将她融化。

高潮来临得迅猛而激烈,她弓起后背,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一头漂亮的银白色长发在地板上散开。她无法抑制地痉挛着,视野里一片空白,只有脑中留下灭顶般的快感。

许久,她才瘫软下来,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她渴望的不仅仅是这样隐秘的自我慰藉。

她渴望被注视。

她渴望在无数道陌生的、充满惊奇与欲望的目光中,展示自己这具被改造得奇异又淫荡的身体,渴望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暴露出自己最羞耻的秘密。

这时,她想起了今天下午,在整理一件许久未穿的大衣时,从口袋里掉出的那个东西——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口罩,拿起来心里却好像有电流微微刺挠。她当时并未在意,只当是随手放进去的。但现在,一股奇怪的执念,如电光石火般击中了她。

凌清雪站起身,走向衣帽间。她打开那个抽屉,黑色的口罩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口罩的质感清凉而柔软,完美地贴合了她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清冷而妩媚的眼眸。

镜子里,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白发裸女正静静地看着她。莫名的,一种奇异的安全感笼罩了她。戴上这个口罩,她就不再是凌清雪,不再是那个需要维持完美形象的妻子、母亲和高管。

看着镜中莫名陌生的女体,意识到这一切的凌清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到难以自拔。

一个大胆到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的想法,在心底彻底成形。

心跳得厉害,一种混杂着恐惧与极致兴奋的战栗传遍四肢百骸。凌清雪深吸一口气,空气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稀薄。

下定决心后,她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戴着那个黑色的口罩,走出了卧室。

丈夫和儿子早已熟睡,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她踮着脚,赤足走过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弱的流动。腿间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不时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比沉醉。

她轻轻拧开大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闪身进入了自家的院子。

午夜的凉风吹拂而来,让她裸露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这种凉意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催化剂一样,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焰。空气从未如此清新,感官也从未如此敏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风拂过她胸前饱满的乳房,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甚至拂过她悬垂在腿间那两颗小巧的卵巢。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双腿发软。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院门,踏上了别墅区深夜无人的柏油马路。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白发女人,全身赤裸,脸上唯一的遮蔽就是一个神秘的黑色口罩。而她最惊世骇俗的秘密——那团原本应该藏在腹腔最深处的子官与附件,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色下,随着她的步伐,在双腿之间规律地摆荡着。

这是绝对的疯狂,也是极致的自由。

凌清雪开始沿着街道缓缓行走,高跟鞋踩惯了的脚掌第一次接触到粗糙的地面,带来陌生的触感。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外翻的子宫内壁与大腿皮肤摩擦,那种湿润黏腻的触感,让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引擎声,一道雪亮的光柱刺破了黑暗。有车来了。

凌清雪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想躲到路边的绿化带后面,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一个更刺激、更大胆的念头攫住了她——她要被看见。

她不仅没有躲,反而站到了路灯光线最明亮的地方,微微分开了双腿,让腿间那团鲜红的“肉花”显得更加醒目。

汽车越来越近,刺眼的车灯光芒将她的身体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她能想象出,车里的人会看到怎样一副惊人的景象:一个身材绝佳的裸女,脸上戴着口罩,而她的下体,竟然悬挂着一团妖异中透着诱惑的肉球。

车里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震惊?恐惧?还是……兴奋?

凌清雪不敢去看,她微微低下头,但身体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而兴奋地微微颤抖。

汽车呼啸而过。

她甚至没能看清车里人的反应,那辆车就带着一溜烟尘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但凌清雪的身体里,却像是引爆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被陌生人看到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发烫,一股汹涌的快感直冲头顶。她不需要任何抚摸,仅仅是这短暂的、匿名的暴露,就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弓着身子,双手撑住膝盖,急促地喘息着。腿间一片泥泞,子宫的表面也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在路灯下闪烁着湿亮的光。

口罩真的有用。

在刚才那辆车经过时,她没有感受到任何被认出的恐慌,只有纯粹的、作为“一个被观赏的裸体”的兴奋。

她知道,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已经为她彻底敞开了。

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回荡,凌清雪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既是因为凉意,也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兴奋。一次成功的暴露,像是一剂强效的毒品,瞬间就让她上了瘾。她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回家的念头,反而渴望着更大胆、更直接的刺激。

她抬起头,目光投向了街道尽头那个依然亮着灯的24小时便利店。

那里是光明的岛屿,是文明的缩影,与她此刻赤身裸体、将内脏暴露在外的形象形成了最尖锐、最荒谬的对立。

“去那里。”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无法遏制。

凌清雪迈开脚步,朝着那片灯光走去。这一次,她的步伐比之前从容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优雅的、如同在T台走秀般的韵律。她挺直了后背,任由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骄傲地晃动。腿间那团属于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也因此更加大胆地摇曳着,湿润的表面在路灯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越靠近便利店,她的心跳就越快。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她能清晰地看到店里的一切——整齐的货架,闪烁的收银机屏幕,以及那个正百无聊赖地低头玩手机的年轻男店员。

他就在那里,一个活生生的、陌生的观众。

凌清雪在便利店门口停下了脚步。自动门感应到她的存在,“叮咚”一声轻响,缓缓向两侧滑开,热情地邀请着她进入这个充满人造光明的空间。

温暖的空调风迎面扑来,与户外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她就站在这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一半身体沐浴在店内温暖的灯光下,另一半则隐匿于夜色之中。

店员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下意识地抬起头,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瞬间睁大,嘴巴微张,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柜台上。他脸上的表情,从困倦的茫然,瞬间凝固成了极致的、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门口站着的、戴着黑色口罩的白发裸女。他看见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看见了她胸前惊人的丰满,更看见了她双腿之间,那团悬垂着的、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鲜活的器官。

凌清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目光,那道目光像实体一样,灼热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终死死地钉在她那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上。

就是这个。

这就是她想要的。

被一个陌生男性用这样混杂着惊恐、好奇与不可思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最羞耻、最淫荡的部位。这股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腿间变得更加湿滑泥泞。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被目光聚焦的卵巢,正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着。

她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仿佛一座被公开展览的、惊世骇俗的艺术品,任由那个年轻店员用目光将她从头到脚“解剖”了一遍又一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店员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到了后面的货架,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他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这他妈是啥……这还是人类吗?”

店员不由自主地想道。

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凌清雪的嘴角在口罩后面,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弧度。

她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对着店员的方向,双手各捏住一颗卵巢微微提起,瞳孔因为那生命源头被握在手中的刺激而微微泛白,她欠了欠身,像是在行一个优雅的谢幕礼。然后,她转身,从容地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中。

自动门缓缓关上,将店内那个依旧处于巨大震惊中的年轻店员,和店外那个已然被欲望彻底点燃的裸女,重新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离开便利店后,凌清雪没有立即回家。刚才那番短暂却极致的刺激,像是为她打开了欲望的泄洪闸,让她体内的潮水愈发汹涌,奔腾着要去冲击下一处堤岸。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高挑健美的裸体在路灯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的感官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能感受到晚风拂过自己湿润的外翻子宫,带来一丝丝凉意,却又激起一串串更灼热的痒。她甚至觉得,那两颗悬垂在外的卵巢,也比平时更加敏感,仿佛能感知到空气中最细微的震动。

穿过一个街角,一片静谧的城市公园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24小时开放的社区公园,此刻,除了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黑暗中,几盏昏黄的庭院灯勾勒出小径和花坛的轮廓,显得静谧而又暧昧。

凌清雪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踏了进去。

松软的草地比坚硬的柏油路更能取悦她赤裸的脚底。她走到公园中央的一片空地,那里有为孩子们准备的游乐设施——滑梯、秋千、摇摇马,在夜色中像一个个沉默的巨兽骨架。

她的目光落在那两架并排的秋千上。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凌清雪走了过去,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铁链。她选了其中一个秋千,缓缓坐了上去。冰冷的橡胶坐垫紧贴着她温热的臀瓣,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将那团脱垂在外的子宫和卵巢拨到身前,让它们自然地垂在两腿之间,以免被坐垫压到。

一切就绪后,她双脚轻轻蹬地,身体随着秋千开始前后晃荡起来。

“唔……”

仅仅是这轻微的摆动,就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特快感。随着秋千的每一次前荡和后摆,她那团悬空的子宫,也像一个精准的钟摆,在空中划出同样的弧线。重力与离心力共同作用,轻柔地拉扯着连接着卵巢的输卵管,一种酸胀又销魂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她加大了力道,秋千越荡越高,她的身体在空中起起伏伏,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而她腿间那团鲜红的“肉花”,也随之更为剧烈地摆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而又惊心动魄的弧迹。

凉风呼啸着拂过她外翻的宫腔内壁,那种滑腻而空旷的感觉,比任何手指的抚摸都要刺激。每一次荡到最高点时,身体失重的瞬间,那团子宫似乎也要随之飞起,紧接着又在下落时被重力狠狠拽回。

“啊……嗯……”

凌清雪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口罩下传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闭上眼睛,仰着头,完全沉浸在这种结合了飞翔的自由感与内脏被玩弄的羞耻感的极致快乐之中。她不需要任何观众,仅仅是这个行为本身,就足以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就在她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小径上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

“谁在那……里……”

一个穿着运动服、戴着耳机的年轻男人,正沿着小路夜跑而来。他显然也没想到深夜的公园里会有人,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猛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从慢跑的平静,瞬间变成了活见鬼般的惊骇。

凌清雪的心脏狂跳起来,但秋千却没有停下。

她就这么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继续一下一下地、富有韵律地荡着秋千。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而她腿间那鲜红的子宫,也随之一次次地、毫无遮掩地、狠狠地甩荡在那男人的视野里。

那个夜跑的男人彻底呆住了。

他的大脑瞬间宕机,无法处理眼前这诡异、荒诞而又充满原始冲击力的一幕。月光与昏黄的庭院灯光交织,那个白发女人的身体是如此健美而圣洁,但她腿间摆荡的那一团鲜红肉团,又是如此的淫秽和可怖。这两种极致的矛盾感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颠覆性的、病态的美感,狠狠地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和认知系统。

他呆立在原地,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死死地盯着随着秋千每一次摆动而高高甩起又落下的子宫。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外翻的、布满褶皱的宫腔内壁,能看到两侧连接着的、在空中划出脆弱弧线的输卵管,甚至能看到那两颗小巧的卵巢在运动中微微颤动。

凌清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道凝固的、灼热的视线。

这道视线就是最好的春药。

她体内的快感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观众”而呈几何级数增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每一次甩荡都变得更加湿滑,甚至有晶莹的液体从宫口滴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亮线,然后消失在下方的草地上。

她故意放慢了秋千的速度,让每一次的摆动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充满展示的意味。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分得更开,确保男人能从最好的角度,欣赏到这幅由她自己的内脏构成的“活体艺术”。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艰难的吞咽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戴着的耳机里播放的音乐早已被他忽略。恐惧和震惊正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强烈好奇与原始欲望的、无法言喻的躁动。

看到他神情的变化,凌清雪在口罩后笑了。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她双脚踩在地上,让秋千缓缓停了下来。

然后,她站起身,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带着腿间那团不断滴落着透明液体的子宫,一步一步地,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那团子宫和卵巢就在她的大腿间轻轻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细微而又淫靡的水声。

男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但双脚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无法再移动分毫。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戴着口罩的白发裸女向他靠近,看着她腿间那不可思议的器官在视野里不断放大,直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凌清雪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用那双清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她当着他的面,缓缓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自己那团温热、湿滑、且完全暴露在外的子宫肉球。

她开始,有节奏地、缓慢地,当着这个陌生男人的面,撸动起自己的子宫。

男人的呼吸瞬间停滞了。眼前的一幕彻底击碎了他三十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他看到那女人的手,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正以一种熟练到令人心惊的姿态,握着那团本应在人体最深处的器官。她的动作从容不迫,拇指和食指捻着一侧小巧的卵巢,轻轻揉搓,另外三根手指则拢住湿滑的子宫体,一上一下地缓慢套弄。

“唔……嗯……”

凌清雪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叹息。男人的目光就像是无形的燃料,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因为震惊而颤抖的身体,能看到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能看到他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又猛地移开,最终还是被死死吸引回来的眼神。

她感到莫名的快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手指更深地按入外翻的宫腔内壁,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温热。每一次撸动,都带出更多晶莹的黏液,将她的手和那团“肉花”都染得湿亮不堪。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一幕显得色情而又诡异。

“啪嗒……啪嗒……”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敲打在男人心脏上的鼓点。他感到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完全违背了他的意志,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恐惧和常识告诉他应该立刻逃离这个行为诡异的痴女,但他的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分毫。一种病态的、前所未见的欲望,像藤蔓般将他死死缠绕。他想看下去,他想看清这个女人接下来会做什么,想看清她腿间那团东西的每一个变化。

凌清雪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她停下了撸动子宫的动作,转而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颗被她揉搓得微微发红的卵巢,然后,当着男人的面,稍稍用力向外一扯。

“唔!”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从她口罩下冲口而出。一种强烈的、直冲脑髓的酸麻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这种直接刺激卵巢带来的快感,远比任何性交都要来得迅猛而霸道。她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剧烈的刺激而猛地弓起,后背绷成一张优美的弓,胸前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口喷涌而出,溅落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脚下的草地上。

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面,通过玩弄自己暴露在体外的内脏,她达到了高潮。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哆嗦,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透明的液体从那团血肉中喷射出来,一些甚至溅到了离他很近的草叶上。那股带着淡淡腥甜的气味,飘入他的鼻腔,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凌清雪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轻微抽搐。她松开手,任由那团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在腿间轻轻晃动。

她抬起眼,看向那个已经彻底失神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赤裸着,带着满身的津液和胜利的快感,转身从容地走进了公园更深的黑暗中,只留下那个男人独自站在原地,用颤抖的手,摸向自己早已高高支起的裤裆。

穿过一片静谧的树林,公园深处的人工湖展现在凌清雪面前。湖面上波光粼粼,反射着城市的霓虹与天边的残月。湖边有一条环形的亲水步道,每隔一段距离就安放着供人休憩的长椅。

此刻,夜风更凉,吹得湖边的柳枝轻轻摇曳。凌清雪体内的潮热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愈发渴望。她沿着步道缓缓行走,高挑赤裸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只午夜的精怪。腿间那团被玩弄得湿透的子宫,在凉风的吹拂下,表面的一些黏液开始变得有些黏稠,带来一种奇特的、仿佛被一层薄膜包裹住的触感。

她在一条正对着湖心亭的白色长椅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绝佳的位置。视野开阔,任何从步道两端过来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坐在这里的她。

凌清雪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背对着长椅,缓缓地向后靠去。她将双臂向后伸展,撑在冰凉的椅面上,挺起胸膛,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宁静而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夜晚。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平坦紧致的小腹,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悬垂在双腿之间、因为刚刚高潮过而显得愈发鲜红饱满的子宫和卵巢,构成了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诱人画面。

她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献给月夜的活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由远及近的、压抑的交谈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听声音,似乎是一对深夜仍在公园里幽会的情侣。

来了。

凌清雪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但她的身体却没有动。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嘴角在口罩后面,微微向上翘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对情侣的谈话声也变得清晰起来。他们似乎在为某件事争吵,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然而,当他们转过一个弯,看到长椅上的景象时,所有的声音都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剪断了。

死一般的寂静。

凌清雪能感觉到两道目光,一道惊骇,一道好奇,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钉在她的身上,反复地、贪婪地舔舐着她赤裸的肌肤,和那团超出现实逻辑的器官。

她能想象出那两人的表情,绝对比之前那个夜跑的男人还要精彩。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隔着一段距离,精准地落在了那对已经完全石化的年轻情侣身上。然后,她当着他们的面,滑坐在椅子上,随后将一条修长的腿缓缓抬起,脚尖绷直,轻巧地搭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挑衅和展示意味。

因为这个动作,她腿间那团外翻的子宫和卵巢被挤压、抬高,以一个更加清晰、更加淫荡、更加不容错辨的角度,彻底暴露在了那对情侶的视野之中。一侧的卵巢被两条大腿夹在中间,紧紧地贴在了她自己的大腿皮肤上。

那个年轻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身边男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她发出了一声被掐住喉咙般的、短促的抽气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清雪腿间那超出她一生认知范围的、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鲜红器官,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恐惧和强烈的恶心。

而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则更为复杂。他的身体同样僵硬,但目光中除了惊骇,还多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好奇。他的视线在凌清雪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和那团淫秽可怖的内脏之间来回跳跃,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这幅活生生的、将圣洁与污秽扭曲结合的画面,对他造成了远比恐怖片要强烈千万倍的感官冲击。

凌清雪将他们截然不同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就保持着这个翘腿的姿势,完全无视那对情侣的存在一般,用一种带着慵懒意味的动作,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了自己饱满挺拔的左边乳房上。

然后,当着那对情侣的面,她开始隔着自己的手掌,轻柔而缓慢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她的动作充满了色情的暗示意味。指尖拨弄着顶端那颗早已挺立的乳珠,手掌则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这个动作与她脸上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以及腿间那团惊世骇俗的器官,构成了一种荒诞到极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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