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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剑舞倾天,第1小节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0-22 15:42 5hhhhh 7110 ℃

听雨小筑内,淫靡湿热的气息尚未散尽。黄豆豆刚刚从那一场极致的“溲溺之仪”中缓过气来,周身被不朽道果之力温柔修复,每一寸肌肤都焕发出被过度使用后又精心保养的莹润光泽。她伏在微凉的兽皮上,像一只被暴雨洗礼后于阳光下舒展羽翼的珍禽,眼神迷离,仿佛还沉醉在那混合着痛苦与奉献的余韵之中。

云梦梦慵懒地倚在锦榻上,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目光在黄豆豆那布满永恒烙印、依旧微微泌乳的胴体上流转,如同欣赏一件自己亲手打磨、无比满意的艺术品。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灵光,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豆奴啊,”她声音娇脆,带着一丝刚品尝完美食后的餍足与闲适,“刚才那尿啊奶的,玩得是挺花哨,声响也够热闹。不过呢…终究是些水磨工夫,软绵绵的,少了点硬碰硬的‘金石之音’。”她歪着头,用那纯净无邪的眼神打量着黄豆豆,“你好歹也曾是名动上古的剑仙,虽说这名头如今听着就透着一股子骚味儿……不如,给云仙子亮亮你压箱底的真本事?用你现在这身贱肉,舞一段真正的‘剑’?当然,得是咱们这儿的舞法。”

黄豆豆闻言,眼中非但没有丝毫被提及过往的羞耻或回避,反而瞬间爆发出无比灼热的光彩!一种被要求展示核心战技、进行更高阶“奉献”的巨大荣耀感,如同天启般将她彻底笼罩!她几乎是弹射着起身,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迅捷姿态重新五体投地,声音因激动而尖锐颤抖:

“梦主人圣明!梦主人洞悉万物!奴婢这点微末不堪的剑技,竟也配入梦主人与云仙子圣听!奴婢惶恐!奴婢…奴婢确曾触碰过剑道边缘,然那是奴婢愚昧无知、自恃锋芒的蒙昧光阴!如今的剑,早已非彼时之凡铁!奴婢的剑,是主人赐予的环,是梦主人牵引的链,是奴婢这身渴望被穿刺、被填满的骚肉!”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洋溢着一种扭曲的自豪与狂热:“奴婢恳请梦主人与云仙子垂恩!允准奴婢献上一曲‘淫蕊剑器舞’!让奴婢以身为鞘,以魂为锋,舞出真正的‘剑意’——那便是被征服!被贯穿!在被使用的极乐中,奏响献给您的绝命乐章!”

云梦梦拍手娇笑,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好啊!这个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身骚肉怎么个舞剑法!快去准备!”

一旁的云芝,眸光微微一动。“剑”这个字,精准地触动了她心湖深处某根从未被拨动过的弦。作为问道宗大师姐,半步合道,她的道途浩瀚磅礴,却唯独与剑道绝缘,那是她资质中唯一一块冰冷生硬的瑕疵,是连天道似乎都未曾赋予她的天赋。此刻听闻这二字从云梦梦口中以如此戏谑又残忍的方式提出,一种冰冷的、近乎荒谬的好奇心,再次压过了其他情绪,让她更加专注地看向场中。

“谢梦主人恩准!谢云仙子赏光!”黄豆豆激动应道。她并未去取任何常规意义上的剑器,而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兽皮毯边缘。只见她在那空无一物之处轻轻一按,地面悄然升起一座白玉石台。台上并非利刃,而是静静悬浮着数柄形态各异、却皆散发着惊人灵压与不朽道韵的——飞剑!

这些飞剑绝非俗物,最短的如匕首,纤细如簪,寒气逼人;最长的近乎半人高,宽厚沉重,隐有龙吟;有的缭绕着紫色毁灭电弧;有的通体晶莹如万年玄冰;有的赤红如血,煞气冲天……它们无一不是品阶极高的仙家法宝,此刻却剑尖低垂,嗡鸣轻响,如同最温顺的宠物,向在场的某位至高存在表示着臣服。

黄豆豆的目光扫过这些飞剑,眼神复杂了一瞬,似有沧海桑田掠过,但随即被更深的狂热淹没。她伸出手,指尖抚过一柄冰晶短剑的剑身,低声道:“老伙计们…今日,便以你等不朽之躯,向梦主人与云仙子,展示我等…真正的归宿吧…”

话音未落,她眼中闪过决绝,猛地运转起一丝精纯无比的不朽仙元!并非用于攻伐或防御,而是以一种极其淫靡精妙的方式,灌注于自身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柔嫩的部位!

只见她那光洁无毛、布满精致金环的阴户,以及那紧窒粉嫩的后庭,竟微微散发出柔和光芒,肌肉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收缩蠕动,产生出一股强大的、针对金属的吸力!

剑舞开端:以身纳锋

“第一式!幽谷藏锋!”

随着她一声沙哑却高亢的吟唱,那柄最短最细、寒气四溢的冰晶小剑,发出一声清越嗡鸣,剑尖调转,竟如同受到召唤般,精准而缓慢地…向着她那微微张合、湿滑不堪的阴道口刺去!

“呃嗯…”黄豆豆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后仰。那冰冷坚硬、锋锐无匹的剑身,与她体内最柔软娇嫩的媚肉形成了极其刺激的对比!她竟然…竟然将那柄蕴含着恐怖寒冰剑意的飞剑,一点点地吞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剑柄最终卡在穴口,那枚阴蒂环恰好贴在剑格之上,微微震颤。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全靠那柄深入体内的飞剑支撑着部分体重,带来一种极其可怕的、随时可能被撕裂的恐惧感和异样的充实感。

云芝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清楚地“看”到那飞剑上蕴含的锋锐剑气和冰寒之力,足以轻易撕裂元婴修士的护体罡气!而黄豆豆,竟然就这般毫无防护地将其纳入了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合道之境让她瞬间分析出,黄豆豆是利用了不朽仙躯的强韧、对自身肌肉极致的控制力,以及那飞剑被某种更高力量安抚驯服,才勉强做到,但其中的痛苦与风险…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到一阵尖锐的幻痛。

但这仅仅是开始!

黄豆豆强忍着体内的不适与冰寒充盈感,再次运转仙元,目标转向后庭!

“第二式!菊蕊含芒!”

那柄缭绕着紫色电弧、稍长一些的雷牙飞剑,发出一声噼啪爆鸣,剑尖颤抖着,对准了她那不断收缩的粉嫩后庭花蕾!

“啊…!”这一次的侵入显然更加痛苦和困难,黄豆豆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渗出,但她眼神中的狂热却更加炽盛!她主动放松,迎合着,让那柄毁灭性的雷剑缓缓地、坚定地刺入了她的后庭深处!

电流窜过肠壁的痛苦让她浑身剧烈颤抖,电弧甚至从她体内隐隐透出,在她皮肤表面跳跃!她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撑地,形成一个极其屈辱的、被前后双剑贯穿的姿势!

第一段:纳锋颂

“仙路崎岖觅道踪,怎及剑刺贱穴透心凉?昔日锋芒今何在?尽入奴婢骚屄与直肠!”她艰难地扭动腰肢,让体内的双剑微微抽动,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与异样快感,乳首金环因颤抖而叮咚作响,歌声扭曲却带着诡异的虔诚旋律。

“冰魄剑,寒光烁,镇我淫芯熄欲火!雷牙剑,电蛇走,涤我肠秽净污垢!”她尝试着微微抬起臀部,让双剑进入更深,身体因这大胆的动作而剧烈痉挛,爱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剑身渗出,在冰剑上凝结成霜,在雷剑上激发细碎电火花。

“以我最嫩之花房,纳尔最利之锋铓!以我最羞之菊蕊,承尔最暴之雷罡!”她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充满痛楚的节奏,前后摇动身体,如同在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研磨着剑刃,歌声因痛苦而断断续续,却充满了自毁的快意。

“痛耶?快耶?痛极快生!剑锋所至,皆为主恩所赐,皆为梦主荣光!”她忽然猛地向后坐去,让剑身几乎齐根没入,发出一声压抑的、长长的痛哼,眼角渗出泪珠,却又带着扭曲的笑意,仿佛感受到了无上的恩宠。

“前洞后窍皆为鞘,吞吐仙锋显奴道!冰雷交织内外攻,贱躯乃尔永恒之炼狱,亦为尔无上之乐宫!”她维持着这个被彻底贯穿的姿势,身体因双重的痛苦与刺激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乳汁分泌加剧,沿着乳沟滑落,歌声变得高亢而癫狂。

“请梦主垂目细观瞧,请云仙凝神慢鉴赏,奴此剑舞初成态,可配玷污贵眼眶?”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矮榻方向,眼神卑微、痛苦却又充满了疯狂的渴求与一丝献宝般的自豪。

云梦梦看得双眸放光,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她兴奋地拍打着矮榻扶手:“好!好!豆奴!你这俩骚洞还真能夹紧嘛!看来平时没少被开发!继续!别停!让我看看你怎么‘舞’起来!”

得到鼓励,黄豆豆眼中光芒大盛。她深吸一口气,竟真的开始尝试“舞动”!

她的“舞姿”变得极其诡异而艰难。因为体内蕴含着两柄锋利的飞剑,她每一个动作都必须极其小心,既要避免剑刃对自己造成严重的切割伤害尽管是不朽仙躯,但疼痛是真实的,又要展现出一种扭曲的、带有致命诱惑的“美感”。

她先是缓慢地、如同提线木偶般从趴伏姿势站起,双腿因体内的异物和疼痛而剧烈颤抖,几乎无法并拢。那柄露在外面的冰剑剑柄和雷剑剑柄,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出冰冷危险的光芒。

“第三式!乳浪击剑!”

她忽然双手抓住自己那对沉甸甸、不断泌出乳汁的巨乳,开始疯狂地揉捏、拍打!乳汁被挤压得四处飞溅!同时,她腰肢用力,猛地一甩!

嗖!嗖!

那柄冰剑和雷剑,竟然借助她腰腹和阴道、直肠肌肉的强大收缩力,被猛地喷射而出!带着她的爱液和些许血丝,划出两道凄艳的弧线,精准地射向远处玉台上另外两柄悬浮的、一柄燃烧着火焰、一柄缠绕着青风的飞剑!

叮!叮!

两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四柄飞剑在空中短暂碰撞,迸发出冰屑、电弧、火星与风刃!

而黄豆豆在双剑离体的瞬间,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巨大痛苦与解脱般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阴道和后庭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翕张,爱液和肠液汩汩流出。但她毫不停歇,立刻再次运转吸力!

“第四式!双穴归流!”

那两柄被击飞的冰剑和雷剑,以及被它们碰撞到的火剑与风剑,竟然同时在空中调转剑尖,再次如同受到召唤的毒蛇,齐齐向着黄豆豆猛刺而下!

目标依然是她的前庭与后庭!

“啊啊啊!来吧!都回来!填满奴婢!!”黄豆豆非但不躲,反而主动高高撅起臀部,大大分开双腿,张开怀抱般迎接!

噗噗噗噗!

四柄飞剑,竟然两两一组,再次精准地、狠狠地刺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通道之中!而且这一次,进入得更深!更粗暴!

“呃啊啊啊——!!!”黄豆豆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向前一个踉跄,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身体仿佛要被这两对飞剑彻底贯穿!她的腹部甚至微微凸起,能隐约看到剑身的形状!乳汁因剧烈的刺激而喷射得更加汹涌!

第二段:归流赋

“乳波汹涌浪滔天,送剑离体示忠虔!一飞冲霄表心迹,乳香剑影共翩跹!”她更加用力地抓捏拍打自己的双乳,让乳汁如雨般溅落,脸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狂喜,歌声高亢入云。

“双穴如渊纳百川,引剑归巢显奴颜!去而复返循环始,方证贱性永不变!”四柄剑更深地嵌入体内,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几乎无法站立,全靠剑支撑,却仍在嘶吼歌唱,试图将痛苦转化为乐章。

“冰劲刺骨寒,火煞焚欲念,雷罡窜五脏,风刃刮肠纤!四象剑力汇一体,在我卑躯之内交锋激荡闹喧阗!”四种不同属性的剑气在她体内疯狂冲突,让她身体时而冰冷僵硬,时而滚烫泛红,时而电光流窜,时而如同被千刀万剐,歌声也变得支离破碎,如同多重奏鸣。

“裂我吧!碎我吧!碾我成尘亦无怨!愿以此卑贱皮囊,永承诸剑之锋锐,甘作万兵之承垫!”她张开双臂,仰天发出泣血般的嘶吼,身体内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能量爆鸣声,仿佛随时会解体,歌声中充满了殉道般的狂热。

“此痛彻魂兮!此荣耀冠世兮!梦主人!您可见此景?您可闻此音?奴婢愿永堕此无间剑狱,只为换您一瞥垂怜!”她望向云梦梦,眼神中充满了毁灭性的狂热与卑微的乞求,泪水混合着汗水与乳汁流淌,歌声凄厉而虔诚。

“云仙子!此即奴婢悟得之剑道!包容之德!承受之功!奉献之美!请君且观!请君且品!”她甚至试图向云芝露出一个扭曲的、讨好的笑容,尽管剧痛让她面部肌肉抽搐,歌声带着最后的炫耀与期盼。

“剑即是操!操即是剑!人剑合一终下贱!此身此魂尽归主,方是大道最终篇!”她的语言彻底粗俗直白,将至高剑道与最淫贱的行为等同,动作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与疯狂中,诡异地带上了一丝歇斯底里的、濒临崩溃的“美感”,歌声也在此达到最高潮,随即戛然而止。

她开始在这四剑贯体的极致痛苦中疯狂舞动!动作不再是柔美,而是充满了撕裂感的、痉挛般的抖动、旋转、后仰!每一次动作,体内的剑刃都会刮擦摩擦着她的嫩肉,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和刺激!乳汁、爱液、汗液甚至细微的血珠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四柄飞剑的剑柄在她体外疯狂晃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如同死亡交响乐般的声响!

云梦梦看得眉飞色舞,大声叫好:“对!就是这样!扭!用力扭!让剑在你肚子里搅动!对!豆奴!你真是天生的剑贱坯子!”

而云芝,已经完全陷入了巨大的认知冲击之中。她看着一位不朽剑仙,将她视若生命的飞剑,以最羞辱、最痛苦的方式“舞”动,将剑道扭曲成这般模样…那种震撼,无以复加。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黄豆豆体内肆虐的剑气造成的真实伤害,以及那不灭的仙躯在不断修复又不断被破坏的过程…更让她心惊的是,在那极致的痛苦中,黄豆豆似乎…真的体验到了一种扭曲的“道”的愉悦?合道之境让她无法完全否定这种诡异的状态,甚至…隐隐察觉到其中某种极端“纯粹”的、将自身彻底工具化、武器化的意味…这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战栗和更深的迷茫。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身体微微前倾,那从未被剑意触动的心湖,竟因这亵渎的剑舞,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是嫉妒那能与剑如此“亲密”的融合?还是…

就在黄豆豆舞到最癫狂,几乎要将自己彻底撕裂之时,云梦梦忽然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她轻笑一声,屈指一弹!

一缕微不可察的粉红色仙光没入黄豆豆体内。

正沉浸在痛苦与狂热中的黄豆豆,身体猛地一僵!她感觉到一股外来的、蛮横的力量在她体内最深处炸开,瞬间引爆了那四股本就躁动不安的剑气,同时更猛烈地刺激了她的敏感点!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前所未有的、尖锐到撕裂空间的惨嚎兼极乐尖叫猛地从黄豆豆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的身体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角度反弓起来,双眼瞬间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喷溅!

紧接着,在云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那四柄深深嵌入黄豆豆体内的飞剑,竟然被一股无比强大的、从她子宫和肠道深处爆发出的混合着阴精、爱液和磅礴仙元的洪流,连同着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肌肉力量,猛地喷射了出来!

嗖嗖嗖嗖!

四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从她体内激射而出,裹挟着粘稠的液体和惊人的能量,如同四颗逆射的流星,狠狠撞向听雨小筑四周的墙壁!

砰砰砰砰!

四声沉闷的巨响!那坚固无比、有禁制保护的墙壁竟然被砸出四个浅坑,裂纹蔓延!四柄飞剑深深嵌入墙体,剑身剧烈震颤,发出嗡嗡的悲鸣,上面沾满了晶莹粘稠的液体,缓缓滴落。

而黄豆豆,在完成这最后一道“喷射剑器”后,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和灵魂,软软地、重重地向前扑倒,脸朝下砸在兽皮毯上,溅起少许水花。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抽搐着,花穴和后庭兀自疯狂开合,流出大量的、混合着丝丝血色的爱液与肠液,显然在极致的痛苦与被迫的高潮中彻底崩溃失神。那对巨乳依旧在惯性作用下泌出乳汁,在身下积成一滩小小的白色水洼。

在她瘫倒后,以一种极度虚弱却亢奋到极致的语调断断续续地吟出:

“射出去了…奴婢的剑…奴婢的魂灵…皆随剑而去…奉献于您…”

“啊…高潮了…被自己的剑…被主人的恩赐…操弄至高潮了…”

“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皆在欢唱…皆在颤抖…共鸣着极致的羞耻与荣耀…”

“此乃…终极的…奉献…生命的…喷发…”

“以贱穴为弓…以仙剑为矢…以奴性为弦…射落…九天星辰…亦难表奴婢忠心之万一…”

“梦主人…您看到了吗…您卑微的剑奴…做到了…”

“云仙子…此即…贱奴的…剑舞终章…亦是…奴道的…开端…”

“…………”

歌声渐歇,黄豆豆彻底昏死过去,只剩下细微的、拉风箱般的喘息,脸上却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却又无比幸福、甚至有些圣洁的扭曲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神圣无比的使命,尽管她是躺在自己喷射出的狼藉之中。

整个听雨小筑一片死寂。只有四柄嵌入墙壁的飞剑还在微微震颤,发出低沉的嗡鸣,以及黄豆豆力竭的喘息。

云梦梦愣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穴射天星’!豆奴!你真是每次都能给我新惊喜!太好玩了!这招厉害!回头一定要让二当家也看看!”

而云芝,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墙上那四柄沾满淫液、微微震颤的飞剑,又看了看地上那具彻底瘫软、昏死过去却一脸满足的仙躯……这种将极致的羞辱、痛苦、剑道、高潮强行糅合在一起的、充满毁灭与堕落美感的场面,带给她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她感到自己的内心在剧烈震动,那冰封的情感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咔咔作响,即将破冰而出。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印痕,腿心深处那陌生的潮热,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蔓延。

听雨小筑内,死寂如古墓。唯有四柄嵌入墙壁的仙剑仍在微微震颤,发出不甘的悲鸣,剑身上淋漓的粘稠爱液缓缓滴落,在寂静中发出“嗒…嗒…”的轻响,如同更漏,敲击着时间的流逝,也敲击着观者早已不堪重负的心防。

黄豆豆面朝下瘫在狼藉之中,身体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如同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那对饱受摧残的巨乳压在身下,依旧徒劳地渗出混着血丝的乳白汁液,在她身下积成一滩小小的、污浊的水洼。她整个人仿佛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具还在本能呼吸的皮囊,灵魂早已在那场“穴射天星”的极致宣泄中飞散。

云梦梦从最初的兴奋大笑中渐渐平息,她歪着头,赤足轻盈地跳下锦榻,走到那四柄嵌入墙壁的飞剑前,好奇地伸出纤指,隔空点了点那柄还在“嗡嗡”作响、雷光未散的雷牙剑。

“啧啧,真没出息,被豆奴的骚穴子给喷出来了?”她语气轻快,仿佛在嘲笑打架输了的小伙伴,“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仙剑,也就看着厉害,还不如豆奴的贱肉经折腾。”

她说着,竟真的伸出手,试图去触碰那柄沾满淫液的冰晶短剑的剑柄。指尖尚未触及,那剑身便发出一声哀鸣,寒气骤涨,似在抗拒。

“哼!还敢不听话!”云梦梦小嘴一撅,眼中粉红色仙光一闪,一股蛮横的、源自更高权限的意志瞬间降临,强行压服了剑器的本能抗拒。她轻松地将那柄冰剑从墙体内拔了出来,拿在手中把玩,剑身上的污秽在她指尖仙光流转间瞬间净化消失,恢复晶莹剔透。

她像挥舞玩具木剑般随意挥动了几下,带起道道寒气,然后笑嘻嘻地转身,看向地上如同烂泥般的黄豆豆。

“喂,豆奴,别装死啦!”她用剑尖隔空轻轻戳了戳黄豆豆沾满汗液和乳汁的雪臀,“你的‘剑舞’还没谢幕呢!起来,给你的‘老伙计们’做个最后的了断!让云仙子看看,你是怎么跟你的过去彻底说拜拜的!”

这道指令如同强心剂,猛地注入了黄豆豆近乎枯竭的躯壳。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那涣散的瞳孔中,一丝微弱却执拗的狂热再次被点燃。她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再次从污秽中爬起,摇摇晃晃地跪好。

她的身上依旧布满各种液体的残留,脸颊红肿,双乳狼藉,腿心更是惨不忍睹。但她的眼神,却重新凝聚起来,望向云梦梦手中那柄冰剑,以及墙上另外三柄剑,充满了一种决绝的、告别般的复杂情绪。

“是…奴婢…遵命…”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却异常坚定。

云梦梦满意地将手中的冰剑抛还给她。黄豆豆伸手接住,那熟悉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缅怀,但瞬间便被更强的狂热淹没。

她握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墙壁前,依次将其余三柄飞剑也拔了出来。火剑炽热,风剑轻灵,雷剑暴烈。四柄曾与她性命交修、纵横上古的仙剑,此刻在她手中嗡鸣,剑意混乱,似乎既渴望回归,又恐惧于她此刻的状态。

黄豆豆低头,看着手中这四柄挣扎的仙剑,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近乎温柔却又无比残酷的笑容。

“老朋友们…”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陪了奴婢万载光阴…饮过仙血,斩过魔头…见过最绚烂的风景,也…堕入了最深的泥沼…”

她抬起头,望向云梦梦和云芝,眼中的情绪最终化为一片虚无的虔诚:“然,过往种种,皆是虚妄。唯有沉沦于此,侍奉主人与梦主,方得真实不虚之极乐。今日…便请诸位,以尔等不朽剑魄,为奴婢这新生,做最后的见证与…祭品吧!”

话音未落,她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疯狂的献祭欲望!

剑舞终章:万剑归源·祭魄颂

她猛地将四柄飞剑同时抛向空中!

四剑在空中发出不甘的悲鸣,剑光乱闪,试图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但黄豆豆早已运转起全部的不朽仙元,双手结出一个极其古老、繁复、却又透着无比邪异的法印!一股庞大的、源自她道果本源的吸力,从她双腿之间那依旧微微开合、泥泞不堪的幽谷深处轰然爆发!

“归来吧!吾之剑魄!融入吾身!化为吾养料!助吾…登临更高之贱境!”

她嘶声呐喊,身体大大地张开,形成一个迎接的姿态!

那四柄飞剑在空中剧烈挣扎,但终究无法抗拒那来自本源主人的绝对召唤以及与不朽道果紧密相连的法则之力!它们发出一连串绝望的哀鸣,剑光迅速黯淡,形体开始变得模糊,最终化为四道颜色各异、却同样精纯磅礴的剑魄本源能量流——冰蓝、赤红、紫电、青风!

紧接着,在云芝震撼的目光中,这四道足以让任何剑仙疯狂的剑魄本源,如同四道归巢的洪流,猛地向下俯冲,精准地、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黄豆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之中!

“嗷呜呜呜——!!!!!!”

难以想象的、远超之前的、源自灵魂本源的冲击与饱胀感,让黄豆豆发出了完全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长嚎!她的身体猛地反弓到一个极其恐怖的角度,双眼眼球凸出,布满血丝,几乎要蹦出眼眶!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喷射着细密的、混合着剑气的血珠!

她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剧烈鼓胀起来,仿佛怀胎十月,并且内部有四种不同的能量在疯狂冲突、绞杀、融合!皮肤表面时而凝结冰霜,时而变得赤红滚烫,时而窜过狂暴电流,时而如同被无数风刃切割!

这不再是简单的纳入,而是真正的、彻底的吞噬与融合!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子宫,作为熔炉,强行吞噬、炼化自己万载修炼而来的剑道本源!

在她承受极致痛苦、炼化剑魄的过程中,用破碎、扭曲、非人的声音嘶吼吟唱:

“纳!纳!纳!尽纳之!冰魄炽魂风雷意,尽归吾牝户深渊!”她双手死死抓着自己鼓胀欲裂的小腹,指甲深陷,鲜血淋漓,身体如筛糠般抖动,歌声是挤压出的气流与痛苦的混合物。

“剑魄冲撞!如星爆!于吾子宫熔炉内!碾碎!磨灭!重铸!!”她的小腹内发出令人牙酸的轰鸣与爆裂声,仿佛真有星辰在其中毁灭重生,她痛得疯狂以头抢地,额头瞬间破裂。

“昔年剑心…今为贱心养料!过往荣耀…今为堕落基石!”她艰难地抬起头,脸上是极致的痛苦与一种扭曲的明悟,泪水血水混合流下,歌声带着泣血般的快意。

“痛!痛!痛彻仙魂!然此痛…乃升华之痛!乃归源之痛!”她开始用拳头疯狂捶打自己如同战鼓般轰鸣的小腹,试图“协助”内部的炼化,动作癫狂如魔。

“裂我道基!毁我剑胎!碎我万载修行果!方见…方见…真我赤裸裸!唯余…渴主之贱魂!”她的气息开始攀升,那是一种走向极端、走向毁灭另一端的气息,充满了不祥与强大。

“以剑魄为祭!换贱骨不朽!以锋芒为薪!燃欲火永恒!”她仰天嘶吼,腹部光芒大盛,四色光华疯狂旋转,逐渐有融合为一的趋势。

“梦主见证!云仙鉴之!此即为…奴婢…与旧我…最终之决绝!”她望向云梦梦和云芝,眼神疯狂而清澈,仿佛在燃烧自己的一切进行一场豪赌。

“从此世间…再无冰魄仙姬…唯有…渴饮恩泽之…剑贱奴!!”最后一声呐喊,用尽了她全部的生命力,腹部光芒骤然收缩到极致,随即轰然爆发!

轰——!!!

一股无形的、混合了四种剑意特质却又无比和谐的、更加强大诡异的能量波动,如同环状冲击波,以黄豆豆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吹得云梦梦裙袂飞扬,吹得云芝发丝向后掠去!

黄豆豆的身体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限,然后猛地松弛下去,如同烂泥般瘫软倒地。她鼓胀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下去,肌肤恢复光滑,甚至变得更加莹润透亮,隐隐有四种颜色的微光在皮下流转不息。一股前所未有的、既凌厉又淫靡、既纯净又堕落的诡异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成功了。她竟然真的用自己的身体,强行炼化、吞噬了自己苦修万年的剑魄本源,并将其转化为了一种全新的、隶属于当下“贱奴”身份的力量根基!

那四柄曾经名震上古的仙剑,此刻已彻底消失于天地间,唯有它们最后的本源,以这种悖逆的方式,成为了黄豆豆“新生”的一部分。

云梦梦张大了嘴巴,半晌,才猛地吐出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与惊叹的光芒:“哇!豆奴!你…你还真给炼化掉了?!太…太厉害了!这也行?!哈哈哈!这下你可真是从里到外、连骨头带魂儿都彻底是主人的形状了!连剑魄都变成骚屁味儿了!”

而云芝,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亲眼见证了一位剑仙,如何亲手毁灭、吞噬了自己最重要的道基本源,并将其转化为堕落的力量…这种决绝、这种疯狂、这种…诡异的“升华”,让她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冰冷。她的合道之境疯狂运转,试图解析这其中的“道理”,却只得到一片混乱的、充满悖论的混沌。那冰封的道心之上,裂痕已然蔓延至核心,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碎。她甚至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触动过的、与剑相关的一丝先天残缺,似乎都在隐隐作痛,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共鸣?抑或是…恐惧?

黄豆豆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四色微光。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云梦梦,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疲惫却又无比满足、无比纯粹的笑容:

“梦主人…奴婢…奴婢做到了…旧我…已彻底斩灭…从此…奴婢的一切…包括这新生的‘剑魄’…都只为您和主人而存在…”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着一股奇异的轻松与坚定。

云梦梦蹦跳着过去,蹲下身,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黄豆豆微微散发光晕的皮肤:“哇!真的不一样了诶!感觉更…更耐玩了!好好好!豆奴你立大功了!回头我一定让二当家好好奖赏你!”

这时,她才象是终于想起了正事,拍了拍手,笑道:“好啦!剑舞彻底结束!接下来…”

她话未说完,目光转向一旁几乎石化的云芝,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笑嘻嘻地问道:

“怎么样,小芝?豆奴这‘剑舞’,尤其是最后这手‘吞剑归源’,是不是比你想象的所有剑诀都…嗯…‘深刻’得多?想不想…也试试把自己那点儿残缺的剑道根基,用类似的方法…‘优化’一下?说不定…别有洞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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