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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第二十二章,第2小节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10-22 15:42 5hhhhh 8600 ℃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醒了?是不是很疼?”

是妈妈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赵婉芝正坐在床边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关切。她端来一盆温水,用干净的毛巾极其轻柔地帮他擦拭着额头和身上的冷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关怀与爱意。

“来,把这个药吃了,会好一点。”她将几片止痛药和一杯温水递到他的嘴边。

小明顺从地张开嘴将药片吞了下去。

护士们那些刻薄恶毒的言语如同无数根淬了毒的细针,不断刺向他脆弱的神经;而母亲那柔媚入骨如同天籁般的低语,则像是最甜美的镇痛剂,轻轻地包裹住他饱受摧残的灵魂。

一个是地狱里的污言秽语,另一个是天堂里的温言软语。小明遵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彻底毫无保留地倒向了代表着极致美好与安全的母亲这一边。他扭动着身体,像一只寻求母乳的婴儿,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小脸和整个上半身,都挤进了母亲那对宏伟如山峰、柔软如云端的巨乳之间。

那里隔绝了所有的喧嚣与恶意,只有母亲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那惊人的肉量和弹性,沉稳而清晰地传来,仿佛是世上最令人安心的鼓点。他贪婪地呼吸着那乳沟深处散发出的混杂着奶香与母亲独有体香的温润气息,将自己的耳朵、脸颊、甚至嘴唇,都紧紧地贴在那片能吞噬一切痛苦,温暖又滑腻的肌肤之上。此刻,母亲那对令所有男人疯狂的丰满乳房,对他而言就是唯一的庇护所。外界所有的痛苦和肮脏都与他无关了。

那些护士是魔鬼。她们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她们嫉妒妈妈的美丽,所以才要用最肮脏的语言来玷污她。只有妈妈的爱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实、唯一纯粹、唯一可以信赖的东西。

这个念头像一道光刺破了他脑中的混沌。他好受了一些。他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母亲的衣角,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在他的心里,他与母亲之间的那根无形的纽带,经过这场淬炼达到了前所未有近乎于病态的牢固程度。从今往后,这片柔软的“领地”将是他唯一的信仰。

第二天清晨,小明是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憋醒的。这是术后的第一次排尿,一个他从未想过会如此艰难的挑战。他扶着墙双腿打着颤一步步地挪进了卫生间。

他站在马桶前解开裤子,看着自己那个被纱布包裹得像个粽子依旧红肿不堪的部位,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放松身体。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冲破了阻碍。但就在尿液接触到前端那个布满缝线的崭新伤口的一瞬间,一股钻心刺骨混杂着强烈灼烧感的剧痛,猛地炸裂开来!

“啊!”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一抖。那股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尿流瞬间失控,不再是向前喷射,而是因为肿胀的龟头和紧张的肌肉,向四面八方散射开来,溅湿了他的裤腿、拖鞋,以及周围的地板。

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赵婉芝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狼藉和儿子那张因为剧痛和极致的羞耻而扭曲涨红的脸,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责备只有浓浓的心疼。

她迅速拿来拖把和毛巾将地面清理干净,动作高效而优雅,仿佛清理的不是儿子留下的污秽,只是一处无伤大雅的小小瑕疵。然后,她走到依旧僵在原地的小明面前,用一种近乎于审视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目光,打量着儿子那张羞愤交加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小脸。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他那还未完全软下去的稚嫩器官上。

“还湿着呢,”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如同医生般的权威语气,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接着,她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小明脆弱的神经上:“站好,别动。”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让小明那因为羞耻而蜷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了。

“抬头,看着你面前墙壁上的那条裂缝,数清楚它有多长。”这个具体而又荒谬的指令瞬间占据了小明混乱的大脑,他如同被操控的木偶,立刻将视线死死地钉在了墙上那道细微的痕迹上,不敢再有丝毫偏移。

“别怕,”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无比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主宰般的掌控力,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地低语,“……妈妈来帮你。”

赵婉芝并没有如小明所预料的那样仅仅站在他的身后。随着一阵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一股混杂着淡淡幽香的温暖气息,从他的正前方袭来。小明惊愕地发现母亲已经以一个让他心脏都险些停止跳动的姿势,半蹲在了他的面前。

她就那样双膝微微分开屈身蹲下,与他那可悲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丑态完全面对面。这个姿势让她的领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地向前敞开。一道深不见底、雪白丰腴、足以吞噬一切光线与理智的乳沟,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小明的眼前。他甚至能看到那两团被强力挤压着的巨大而柔软的雪白肉球,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进行着令人目眩的轻微起伏。

她蹲得很稳,修长有力的双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支撑结构,同时也让她那浑圆的臀瓣被衣料勒得壁垒分明,撑起一道饱满紧绷到极致的,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血脉偾张的惊人轮廓。

这个过于亲密的姿态可以让她清晰地观察他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同时,也让小明根本无处可逃被迫直视着母亲那双深邃、平静、却又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

他的羞耻感如同被投入了烈火的汽油,在这一瞬间被引爆放大到了极致。他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双黑曜石般美丽的眼眸里正倒映着自己涨红了脸、眼神慌乱又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

就在这时,她伸出了右手。那是一只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而在她那看起来无比娇嫩的指腹上,却带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茧。

然后,在小明那因为极度震惊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中,她的食指与中指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柔,仿佛在拈起一片最脆弱的蝶翼,又像是在校准一件最精密的仪器,轻轻地夹住了他那根可怜小东西的根部。那根稚嫩的肉棒因羞耻与紧张而涨得通红,细细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毕露无遗,顶端甚至还挂着几滴未来得及滴落的晶莹尿液。

一瞬间,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从小腹窜遍了他的全身。

首先是她指尖的温度——温暖、干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母性气息,与他自己那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接着,是那层薄茧带来的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奇异触感。那略显粗糙的质地与他自己那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光滑、脆弱的皮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当这份粗糙轻轻摩擦过他那敏感到了极点的表面时,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猛地炸开了!那不是单纯的麻,而是一种带着微弱刺痛的痒,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直接攥住了他最深处的欲望神经。那刺激感如此强烈,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倒竖,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一紧,几乎要在这极致的羞耻中生出某种更加禁忌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别怕……”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在他的耳边响起,“……放松……这不是你的错。现在,重新来过。感受它的力量,去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

“现在,听我的口令,慢慢地……”

她的指尖轻轻施加了一点点引导性的压力。

“……用力……”

在她的亲手掌控与温言引导之下,那股原本因为羞耻而彻底堵塞的暖流,终于奇迹般地被重新召唤、汇聚,最终化作一道清澈而又稳定的水线,划出一道精准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射入了马桶的中心,发出令人安心的“哗哗”声响。

她像一个最优秀、最耐心的狙击教官,又像一位最温柔、手把手教导孩子写字的母亲,不断地用那种带着魔力的声音发出清晰的指令:“很好……你做得很棒……保持住这个力度,不要急……”

“对……就是这样……感受水流从你身体里排出的感觉……角度再抬高一点点,你看,这样就不会溅到外面了……”

这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充斥着极致羞耻与奇异安心感的排尿过程终于结束了。

但事情还没有完。

因为龟头极度的敏感和伤口的肿胀,即使已经排空依旧有几滴浑浊带着体温的尿珠,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缓缓地渗了出来,挂在那道丑陋的缝线上。小明下意识地想抖一下,却被母亲制止了。

“别动,会碰到伤口。”

只见赵婉芝转过身,从旁边那个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架子上,拿起了一片全新的被封装在无菌真空包装里的医用纱布。那包装袋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撕拉——”

她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撕开了包装。那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取出一片雪白柔软的纱布,然后,当着小明那因为羞耻和困惑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极其耐心地用一种近乎于编织艺术品般的专注,将纱布反复对折叠成了一个厚实而又精巧的小方块。

然后,她再次蹲下身将自己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艳脸庞,凑近到几乎能让小明感受到她呼吸中温热湿气的距离。她的目光变得…深邃、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于宗教仪式般的虔诚。

她用那块纱布最柔软、最干净的一角,极其温柔、无比仔细地对准了小明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刺激而涨得通红发亮,甚至微微有些颤抖的稚嫩龟头上。

她的动作轻柔到了极致,仿佛那不是纱布而是一片天鹅的绒毛。她先是用纱布的一角,轻轻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龟头顶端那个微微张开的湿润尿道口。

小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混杂着酥麻和痒意的强烈快感,如同闪电般从他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奶猫般的呜咽。

赵婉芝仿佛没有听到。她的眼中只有那颗正在她指尖下微微颤抖的男孩“珍宝”。她用那块纱布以一种极具技巧性,仿佛经过千百次练习的精准,开始轻轻地将残留在尿道口边缘的那几滴晶莹剔透的尿珠,以及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部吸附拭净。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专注,仿佛那不是在擦拭男孩便后残留的污秽,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像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用最洁净的圣布,擦拭一件刚刚降临人间完美无瑕的神圣祭器。

她擦拭得非常仔细,甚至连龟头冠状沟下那些细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纱布柔软的纤维反复轻柔地摩擦着男孩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娇嫩皮肉,每一次划过都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浪潮般瞬间席卷了他,让他几乎要短暂地失去意识。

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绷直,稚嫩的身体因为忍耐着这极致的刺激而微微弓起,那根被赵婉芝如此“悉心照料”的稚嫩肉棒,更是涨大到了它这个年纪所能达到的极限,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顶端的尿道口因为反复的擦拭而变得更加湿润、红肿,仿佛一张渴望着什么的无声小嘴。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迎上儿子那双因为极度的震惊、羞耻和一种无法言的喻亲密感而不知所措的眼睛。

她的眼神平静、郑重却又充满了深切的温柔。她用指腹轻轻擦去小明额头的汗珠,将自己的额头与儿子滚烫的额头轻轻相抵,用一种既像立下誓言又像分享一个世间最重要秘密的语气,轻声说道:“记住,小明。你身体的这个地方和你心一样,是你最私密、最宝贵的东西。它和你的心一样重要。任何不洁都会玷污它;任何不尊重都会伤害它。”

“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像妈妈今天教你这样,好好正确地去照料它,爱护它,尊重它。让它永远保持干净和健康。”

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注视着儿子的眼睛声音变得更加认真:“这是保护你自己的第一步,也是你作为男子汉对自己最重要的责任。明白吗?”

小明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他那双因为情动而水汽蒙蒙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母亲的全然信任与依赖。之前所有的紧张和羞耻,似乎都在母亲这句充满责任感的话语中烟消云散了。赵婉芝看着儿子这副乖巧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怜爱。

赵婉芝扶着依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儿子躺回到了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那场对儿子身体进行的亲密引导与清洁从未发生过。

但小明的大脑却不再是一片空白,而是被那段极致的体验彻底地填满了。羞耻感和疼痛感,似乎都随着母亲最后那轻柔的擦拭一同被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暖洋洋的,几乎让他想要流泪的安心感。他的脑海中反复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母亲半蹲在他面前的专注眼神,她温暖手指的独特触感,她用纱布小心翼翼吸走最后一点污秽的神圣动作……那不再是羞辱,而是一种凌驾于世间所有规则之上的神圣又专属的照料。

他蜷缩在被子里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被彻底清洁后的干爽与舒适,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母亲指尖残留在他皮肤上的余温。他忽然觉得排尿时的那点疼痛,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了,甚至……隐隐地有了一丝值得期待的意味?

然后,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从他那被快感与母爱彻底重塑的心灵最深处,疯狂地滋生了出来。它蛮横地伸出无数带着倒刺的触须,在短短一瞬间就紧紧缠绕住了他的整个灵魂——要是…要是以后每一次尿尿,妈妈都能像刚才那样…那样帮我…那该有多好啊。

永远。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让他因为羞耻和一丝病态的兴奋,在被子底下轻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是违背常理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一刻,手术室里那两个护士的恶毒诅咒,似乎以一种他无法理解无比扭曲的方式应验了。

他,或许真的再也离不开妈妈了。

从吉庆街返回吉田市的路途与来时一般无二,充满了喧嚣、紧张与暗流。唯一的不同是,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似乎变得更浓了些。归程的武装商队依旧是那些饱经风霜的改装卡车,车身上又添了几道新的刮痕和弹孔,证明了废土之上没有一次旅程是真正的坦途。车厢里弥漫着汗水、劣质烟草和机油混合的浑浊气味,乘客们大多蜷缩在自己的角落里,用麻木和警惕的眼神打量着窗外飞速掠过一成不变的荒凉景象。

小明的手术很成功。此刻他正靠在赵婉芝的怀里,因为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小小的眉头偶尔会因为车辆的颠簸而微微蹙起。他不再像来时那样对窗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公安厅里的那些听闻像一粒石子投入了他纯净的心湖,激起的涟漪至今未平。他似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穿着制服的人都像故事书里写的那样正义凛然。

赵婉芝用一只手臂环抱着小明,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腿边的背包上。那只不起眼的帆布背包里,沉甸甸地装着她此行最大的收获。那是在吉庆街用极高的代价才换来的,足以让任何小型幸存者团队眼红的紧俏物资。它们摸起来有些硬邦邦的冰冷而坚实,在关键时刻这些东西不仅仅是物资,更是能改变战局挽救生命,支撑她们母子二人在这片废土上继续活下去的“底气”。

她的眼神看似在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废墟发呆,实则通过车窗模糊的反光,冷静地观察着车厢内每一个人的细微举动,像一只守护着幼崽随时准备亮出利爪的雌豹,警惕着任何不怀好意投向她和那包“底气”的目光。

这趟归程并非真正的“有惊无险”。

第一个插曲发生在离开吉庆街后的第一个夜晚。车队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宿营。几个同车的眼神一直不怀好意的佣兵,借着酒劲端着劣质的蒸馏酒走到了赵婉芝的座位前。

“这位漂亮的小妈妈,”领头的那个满脸横肉的佣兵口中喷着酒气,目光贪婪地在赵婉芝那被毯子包裹着,但依然掩盖不住的丰满曲线上来回扫视,“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末世里赶路,很辛苦吧?来,哥几个请你喝一杯,暖暖身子。”

他身后的几个佣兵也跟着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眼神充满了侵略性。车厢里其他乘客都纷纷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在这种地方没人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去得罪一群亡命之徒。

小明被他们的动静惊醒,害怕地往赵婉芝怀里缩了缩。赵婉芝将小明护在身后,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她甚至对着那个头领露出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勾魂夺魄。

“几位大哥真是太客气了,”她的声音柔媚入骨,仿佛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只是小女子天生体弱实在不胜酒力。不如…我用这个换几位大哥一夜的安宁,如何?”

说着,她从背包里不紧不慢地取出了一样东西——不是钱也不是食物,而是一枚做工精致刻着一只蝎子图案的小黄铜徽章。

看到那枚徽章的瞬间佣兵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了。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停止了哄笑,眼神中的欲望被一丝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沙蝎’…您是…‘沙蝎’的人?”头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沙蝎”是这片废土上最神秘、也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情报贩子和刺客组织之一,他们的成员遍布各地手段狠辣从不留活口。

赵婉芝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枚徽章在指尖把玩着,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几位大哥,现在还想请我喝酒吗?”

头领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对着赵婉芝九十度鞠躬,声音里充满了谄媚和恐惧:“不…不敢了!大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这瓶酒,孝敬您了!”

说完,他将酒瓶恭恭敬敬地放在地上,带着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车厢的另一头,再也不敢往这边看一眼。

赵婉芝将徽章收回背包心中却是一片冰冷。那徽章不过是她多年前从一个死去的“沙蝎”成员身上缴获的战利品,关键时刻却比任何武器都管用。她轻轻地拍着小明的后背低声安抚道:“没事了,小明,他们只是认错人了。”

第二个插曲则更加凶险。

在距离吉田市还有不到一百公里的一处狭窄峡谷,这里是废土上臭名昭著的“鬣狗”掠夺者团伙的地盘。当车队在黄昏时分试图快速通过时遭到了他们的伏击。

十几辆锈迹斑斑经过改装的越野车和摩托车,如同鬼魅般从峡谷两侧的岔路中窜出,将商队庞大的卡车团团围住。他们用车上的大功率探照灯晃着卡车的驾驶室,用扩音器播放着刺耳的音乐和嚣张的狂笑。

车厢内一片混乱,乘客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小明因为连日的颠簸,早已在赵婉芝的怀里沉沉睡去。赵婉芝轻轻地将身上的薄毯多分了一些给他,将他的小脑袋更深地埋在自己温暖而丰满的胸怀里。

她的眼睛看似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但她的耳朵却像最精密的雷达,捕捉着车厢内外的每一个声音。

扩音器里传来了“鬣狗”首领——那个外号叫“笑面”的变态——尖锐而神经质的声音:“嘿嘿嘿嘿…我亲爱的‘罐头’们,别紧张!…我需要…一个女人。…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选择…”

“笑面”那充满恶意淫欲的提议,像一滴毒液滴入清水瞬间污染了整个车厢。幸存者之间那层名为“同伴”的脆弱伪装被彻底撕裂,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齐刷刷地刺向了同一个方向——那个角落里正抱着孩子熟睡的全车最美丽的女人。

她的美丽成了她此刻唯一的罪。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极其压抑。几个商人开始低声交头接耳。那个佣兵头领眼中重新燃起了贪婪和恶毒的光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搓着手,准备站出来“主持公道”。

就在车厢内所有人准备将赵婉芝推出去当牺牲品的前一刻。赵婉芝动了。她的动作极轻,极快。她没有站起来,甚至没有惊动怀中熟睡的小明。她只是看似随意地从腿边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黑色金属盒子。

她的手指在盒子上熟练地飞快操作着,按下了几个按钮,并转动了一个微小的旋钮。整个过程悄无声息,被车厢的昏暗和众人的紧张所完美掩盖。

她将旋钮调节到了一个特定的频率,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

峡谷中,“笑面”正得意洋洋地坐在他的改装指挥车里,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他正准备看看车厢里那些“罐头”们是如何为了活命而出卖同伴的丑陋嘴脸。

突然——“滋啦……滋啦啦……”

他指挥车上所有的通讯设备、扩音器、甚至连播放着刺耳音乐的音响,都猛地发出了一阵尖锐无比的强烈电流干扰声!

“我操!怎么回事?!”“笑面”被刺得耳朵嗡嗡响,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愤怒地拍打着设备。

他手下的所有车辆都遭遇了同样的情况。所有的通讯频道都被一种无法破解的高强度白噪音所覆盖。他们瞬间变成了聋子和哑巴,无法与外界甚至无法与身边的同伴进行有效的无线电联络。

更可怕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

“笑面”指挥车的战术屏幕上,突然闪烁起了十几个刺眼的代表着“高能威胁”的红色警报点!这些警报点正从峡谷的另一个方向,以极高的速度向他们逼近!

屏幕上自动弹出的威胁评估显示——“识别为:安全局‘铁壁’重装甲巡逻队。威胁等级:极高。建议:立刻撤离!”

“什么?!安全局的‘铁壁’?!他们怎么会来这里?!”“笑面”瞬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脸上所有的戏谑都变成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手下其他几辆拥有简易雷达设备的车辆,也同时发出了凄厉的警报声!

“老大!雷达上有东西!很多!速度很快!是重型车辆的信号!”

“老大!怎么办?!是安全局的主力!我们被包围了!”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掠夺者们之间蔓延。

“妈的!撤!全速撤退!分散突围!”“笑面”再也顾不上车厢里的“礼物”了,他嘶吼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十几辆改装车如同受惊的鬣狗,调转车头不顾一切地向着他们来时的方向仓皇逃窜,唯恐慢了一步就会被安全局的重甲部队碾成碎片。

……

商队的卡车车厢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们只看到外面的掠夺者们突然像是见了鬼一样,手忙脚乱地调头,然后在一分钟之内就跑得一个不剩。

峡谷,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怎…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怎么跑了?”

“是…是安全局的人来了吗?”

车厢里的人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困惑。只有商队队长脸色苍白地紧握着方向盘,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抓起刚刚恢复信号的通讯器,切换到一个特殊的公共求救频道,声嘶力竭地喊道:“这里是四海商会03号车队!我们刚刚在‘鬣狗峡谷’遭遇伏击!请求附近所有单位支持!重复!请求支援!”

通讯器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片刻后一个冷静而沉稳的声音回应道:“03号车队,这里是安全局第七巡逻队,我们正在距你约十八公里的东侧执行任务,已收到你的求救信号。请报告具体情况。”

虽然对方离得很远,根本不可能在刚才的冲突中提供任何帮助,但这个来自“官方”的声音,在此刻却如同天籁!

队长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立刻对着车厢内的公共广播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吗?!是安全局!是安全局的第七巡逻队就在附近!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强大的信号或者无人机震慑住了‘笑面’那帮杂种,才救了我们!我们安全了!我们得救了!”

这个合乎逻辑的“解释”瞬间驱散了所有人头顶的疑云,将所有的感激和庆幸都归功于那支远在天边根本没出手的“安全局巡逻队”。车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所有人都沉浸在被“奇迹”拯救的喜悦中,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赵婉芝不动声色地悄悄将那个黑色的金属盒子,重新放回了她的帆布包里。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怀中儿子的睡姿,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知道的冰冷弧度。

那座充满了更多危险与阴谋的吉田市,也越来越近了。

夜色深沉,赵婉芝静静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早已熟睡的儿子。小明安详的睡脸是这个崩坏世界里她唯一需要守护的净土。她的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望向窗外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城市废墟,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锐利。

周校长那肥腻又充满算计的脸和“击打社”这个充满了原始野蛮气息的名字,如同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赵婉芝的心头。直觉告诉她这背后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她绝不会在情况未明之前就贸然让小明加入任何组织,尤其是这种一听就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团体。

不彻底弄清楚那个“击打社”的底细,以及周校长背后真正的图谋之前,任何鲁莽的决定都可能将小明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她必须去亲眼看看。明天,她要走进那个所谓的击打社,用自己的眼睛去丈量那里的阴影,用自己的耳朵去分辨那里的喧嚣,去确认那究竟是一个能锻炼孩子的角斗场,还是一个吞噬孩子的屠宰坑。

第二天下午,教学楼的喧嚣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赵婉芝穿着一身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充满了禁欲与诱惑矛盾感的教师装束。

上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高领羊绒针织衫。那柔软而细腻的质地一寸不漏地吮吸着她上半身那火爆到不合常理的曲线。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那对庞大得不真实的巨乳,便会带动着针织面料进行着一次缓慢而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起伏。那起伏的波浪是如此的沉重,如此的饱满,让人毫不怀疑,如果解开那层脆弱的束缚它们会像两团最顶级的牛乳布丁一样,晃动出令人疯狂的淫靡波涛。

胸前那两点凸起的娇嫩蓓蕾,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其轮廓清晰得如同浮雕,仿佛随时要刺穿出来引诱着所有窥探的目光去想象它们被含在口中的滋味。

下半身则是一条浅灰色的高腰及膝铅笔裙。这柔和的淡色非但没有削减她身体的色欲感,反而与她上半身的米白形成了某种纯洁的假象,让布料下拼命叫嚣着的腰臀曲线,显得愈发淫靡和堕落。它像一个最严苛的狱卒,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和那对弧度惊世骇俗,肉感满溢的浑圆肥臀,包裹得密不透风。

裙子的剪裁是如此恶毒而精准,从腰际那道致命的凹陷开始到臀峰那最高耸的顶点,再到大腿根部那充满肉感和弹性的丰腴,那道完美的S形曲线被淋漓尽致地“残忍”展现出来。

裙摆的紧紧束缚让她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但这反而使得她行走时那两瓣被浅灰色布料紧紧包裹的饱满臀肉,被迫以一种充满了韵律的致命幅度,互相挤压、摩擦、颤动。那是一种缓慢、黏腻、充满暗示的舞蹈。任何一个跟在她身后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那布料之下的臀缝该是何等的深邃与紧致?而在那极致的曲线上方,那凹陷下去的腰窝又该是怎样一个完美让人沉醉的“把手”?

赵婉芝的身影如同一道融入了阴影的闪电,在那副看似行动不便的装束下,却以一种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鬼魅敏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学校那片早已废弃杂草丛生的后院。据说这里是击打社的领地,赵婉芝的鼻尖,捕捉到了空气中那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混杂着泥土和血腥的浓烈气味。

这里,是秩序与文明的弃土,是暴力与荷尔蒙的天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而又粗犷的气味。铁锈被阳光暴晒后散发出的气味,年轻男性身体蒸腾出的咸味汗臭,被碾碎尘土的干燥气息,以及劣质卷烟燃烧后留下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辛辣,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属这里的充满了原始雄性侵略感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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