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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第二十二章,第1小节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10-22 15:42 5hhhhh 6160 ℃

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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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一切内容都与现实的人物、地点、团体、事件等无任何联系和关系。

文章发布之后也许会有修改调整,一般不会是大动作。

吉庆街市立医院的走廊像是一条被消毒水反复浸泡冲刷,所有色彩都褪尽的某种冰冷甬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混合了化学药剂、腐烂组织与幸存者们绝望哀嚎的特殊气味。那气味钻进小明的鼻腔让他的胃部一阵阵地痉挛紧缩。头顶上一排惨白色的荧光灯管发出单调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将地面上斑驳的水磨石照得没有一丝暖色。墙壁是同一种单调的白色,冰冷得如同尸体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早已干涸的暗褐色污迹,不知是血还是什么别的液体。

小明紧紧地牵着妈妈的手,那只手温暖而有力是他在这片冰冷中唯一的慰藉。他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他们,或者说都在看着妈妈。那些目光充满了各种他还不完全理解的,像是要把妈妈吞下去的奇怪情绪,像针一样刺得他很不舒服。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非黑即白的世界里,他的妈妈赵婉芝就像是一抹被硬生生泼洒进来的浓烈而又鲜活的色彩。

她穿着一件紧身水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将她那浑圆挺翘到夸张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结实的大腿包裹得严严实实, 每走一步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随着步伐有力地晃动。上身则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但那薄薄的棉质布料,根本无法掩盖她胸前那两团宏伟的轮廓。

小明下意识地顺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去,最终也落在了妈妈那随着步伐而晃动的高耸胸前。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的眼神那么奇怪,但他知道妈妈的胸部真的很大很大,比学校里任何一个老师都大,恐怕…恐怕除了那天在小卖部的白兰和李香颖两位大姐姐, 就再也找不到比妈妈还大的了。

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肉球在薄薄的T恤下呈现出一种仿佛随时要坠落的饱满感。他甚至能看到因为走廊里有些冷,妈妈T恤顶端那两点…变得很明显,像两颗小小的石子将布料顶起了两个羞人的尖角。

周围的目光——贪婪的,麻木的,嫉妒的——如同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探索。在这种集体凝视之下,赵婉芝的存在被简化到了极致,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鲜嫩多汁,散发着原始诱惑的行走肥肉。

小明的脸颊微微发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跟着心跳加速。他只是本能地将妈妈的手牵得更紧了一些,试图用自己小小的身体为她挡住那些来自四面八方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小明的手被一只温暖干燥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紧紧包裹着。那是一只女人柔滑细腻却又蕴含着惊人力量的手。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也是全部安全感的来源。

他下意识地向母亲的身边缩得更近了一些,小小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外侧。他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母亲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是一种混杂着淡淡汗味,以及从她温热肌肤中散发出来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甜腻芬芳的独特体香。这股气息像一个无形的温暖屏障,将他与这个充满了冰冷恶臭的肮脏世界彻底地隔离开来。

赵婉芝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条走廊最大的亵渎与玷污。她那充满了旺盛生命力和原始肉欲感的成熟肉体,与周围那冰冷、惨白、充满了消毒水味的死寂环境形成了最暴力的视觉冲突。

她每向前迈出一步,全世界的重心似乎都跟随着那对巨大乳房进行着一次又一次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晃动。那两团雪白丰腴得仿佛要溢出来的巨大肉球,在紧绷的布料下互相挤压、碰撞,形成一道恐怖乳沟。任何男人的目光一旦落入其中就再也无法自拔,只能徒劳地想象着被那对柔软而沉重的“凶器”彻底包裹甚至窒息的终极快感。

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瓣被完美包裹的巨大臀肉不断地互相挤压、摩擦、碰撞,将中间那道深邃诱人堕落的沟壑,时而挤压成一条细细的线,时而又因为肌肉的舒展而微微张开,暴露出内裤被紧紧勒入其中的淫靡轮廓。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惊人弧度,仿佛能将所有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冲动都吸进去。这条走廊里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因为她身体的经过而变得粘稠而燥热。

走廊里,无论是拄着拐杖的伤患,还是行色匆匆的男医生,他们的目光都会在接触到赵婉芝身体的一瞬间变得迟滞、粘稠。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艳、贪婪、嫉妒与无法宣泄欲望的眼神,像无数只无形的手,试图撕开那层薄薄的布料,去探究里面究竟是何等惊心动魄的风景。小明能感受到这些充满了侵略性的视线,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母亲的手,一种孩童式的模糊占有欲在他心中悄然萌发。

他们停在了一扇泛着金属冷光的巨大自动门前。门上方的红色指示灯亮着,“手术中”三个字像一个不祥的预兆。

“陈小明,对吧?” 一个略显尖细带着浓浓职业性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小明的紧张思绪。

两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一前一后地从旁边的接待室里走了出来。她们一出现,空气中那混合着消毒水和绝望的气味,仿佛多了一丝雌性荷尔蒙的骚动,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男性幸存者下意识的贪婪目光。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胸牌上写着“刘芳”,看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末世的操劳并没有让她变得干瘦,反而像催化剂一样粗暴地催熟了她的身体,让她像一颗熟透了甚至有些过于软烂的水果,散发出一种慵懒而又丰腴的熟女气息。

她的腰肢早已被岁月和劣质的碳水食物侵蚀得粗壮不堪,一圈圈厚实的游泳圈将那件本该凸显身材的白色制服撑得紧绷鼓胀,仿佛下一秒那几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塑料纽扣就会彻底崩开,释放出里面被挤压的肉体。

但她的胸部却依然保持着足以傲视大多数年轻女孩的规模。那对因为没有穿戴合适内衣而显得有些下垂和晃荡的硕大乳房,将护士服的胸前撑起一个夸张而沉重的弧度。随着她的走动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干般的乳头轮廓,在薄薄的棉布下顽强地凸起,毫无顾忌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她的眼神很精明,带着一种常年与三教九流打交道后才会有的麻木和审视。她那双略显浮肿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赵婉芝身上来回扫视,那感觉不像是医生在看病人,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妓院老鸨在评估待价而沽的“新货色”。

她的目光先是在赵婉芝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缓缓下移重点聚焦在了赵婉芝那对无论从尺寸、挺拔度还是形状上都完胜自己堪称完美的巨乳之上。她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了嫉妒、不屑与同性间微妙竞争意味的复杂光芒,仿佛在说:“哼,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早晚也有松垮下垂的一天。”

旁边年轻护士的胸牌上印着“王倩”两个娟秀的小字。她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容姣好,一头栗色的长发利落地盘在护士帽里,只在光洁的额角和白皙的脖颈处留下几缕被汗水微微濡湿的调皮发丝,平添了几分鲜活的诱惑。

她的身材很高挑,如果说赵婉芝是汁液饱满的丰腴果实,那她就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的胸部并不以赵婉芝那种压倒性的“巨大”取胜,但胜在一种充满青春活力的紧绷感。那件明显小了一号的护士服紧紧地包裹着她年轻的肉体,将那对虽然不算宏伟但坚挺圆润的饱满撑起一个极其优美而充满弹性的弧度。衣料下的两颗小小凸起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转身,都呈现出一种富有弹性的微妙起伏时隐时现,撩拨着每一个男性的视线。

那条不算长的护士裙下是两条笔直修长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美腿。她每一次迈步,那被护士裙包裹的圆润臀瓣都似乎在进行着充满韵律的交替晃动。

王倩的眼神也比她的前辈更具攻击性。她看到赵婉芝的瞬间,那双漂亮眸子里迸发出的先是作为同性的震惊,随即那份震惊迅速转化为一种毫不掩饰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嫉妒与审视。她甚至用一种带着敌意的目光,快速地从赵婉芝的胸部扫到她的腰,再到她的腿,仿佛在用自己的“资本”与对方进行无声的全方位比较。

最后,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虽然“尺寸”不及但同样“有料”的胸膛,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属于女人之间的“军备竞赛”,眼神中充满了年轻女孩特有的不服输。

“是的,我们预约了九点的手术。”赵婉芝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王倩脸上立刻堆起了甜得发腻的笑容,她的目光在小明和赵婉芝之间来回移动:“哎呀,阿姨您可真漂亮,保养得太好了。放心吧,陈教授是最好的外科医生,我们会好好照顾您儿子的。”

赵婉芝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没有回应这虚伪的恭维。她蹲下身与小明平视,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挤压出更加惊人的形状。她将儿子紧紧地搂进怀里。小明将脸埋了进去,他被那熟悉的混合着母亲体香和淡淡馨香的气味完全包裹。同时,那惊人到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温暖如同最厚的羽绒被将他彻底吞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小的脸颊正陷入在那两团巨大肉球之间深邃的峡谷中,左右两边同时传来了那种极具弹性的温热柔软,甚至能感受到轻微血管脉动的极致触感。他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内部柔软的脂肪组织和富有弹性的肌理。如此的饱满、如此的温暖仿佛是生命的源泉,是他对抗这个充满了恶意和冰冷的世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温床与堡垒。

“别怕,妈妈就在外面等你。睡一觉就好了。”她在他的耳边低语。冰冷的自动门无声地滑开像一张钢铁巨兽的嘴。王倩拉起小明的手,她的手指很凉不像妈妈的那样温暖。小明被她拉扯着,一步三回头地向那片未知充满了光亮的深渊走去。他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母亲依旧站在门外,那高挑而又丰腴的身影像一座永恒的灯塔。

然后,门在他身后无情地合上了。

手术室里的空气比走廊更加冰冷,带着一股浓重得多的几乎要凝结成实质的消毒水味道。头顶上那盏由无数个小灯组成的巨大无影灯,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刺眼光芒,像一只巨大、冰冷、没有瞳孔的眼睛,审视着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把衣服都脱了,躺上去。”刘芳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指挥一件物品。

小明犹豫着,羞耻感让他浑身僵硬。

“快点,磨蹭什么?后面还一堆人排队呢。”王倩不耐烦地催促道,伸手就要来扒他的衣服。

在她们冷漠的注视下,小明只能屈辱地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赤身裸体。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躺在那张更加冰冷铺着绿色手术单的手术台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上案板等待宰割的鱼。

这是他小小的生命里从未有过的体验——绝对毫无遮拦的暴露。

温暖的布料被彻底剥离,冰冷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了他稚嫩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拔光了毛的小鸟被扔在一个聚光灯下的舞台中央,而台下的观众只有那几个表情各异的女人。她们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一般,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游弋、停留、检视。

尤其是…尤其是他身体最中心、最私密、那个连他自己都很少仔细审视的部位。在无影灯雪白的光芒照射下,一切都被放大了,一切都无处遁形。那还带着孩童特征的小小阴茎,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缩成一团,软趴趴地耷拉在同样稚嫩的阴囊上。周围柔软的淡色阴毛如同某种未发育完全的苔藓,稀疏地覆盖着根部。

“哎呀,还真是个‘小弟弟’呢,”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这么一看还挺…可爱的嘛。皮肤真白。”

另一位则用一种更专业但同样不带任何“隐私”尊重的口吻点评道:“嗯,发育基本正常。包皮过长,不过这个年纪很常见。阴囊皮肤弹性良好…”

每一句点评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小明脆弱的自尊心上。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感觉自己的脸颊、耳朵、脖子,甚至连光裸的胸膛都烧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猛地想要并拢双腿,用这种徒劳最原始的方式来守护自己最后的领地。

然而,刘芳那冰冷的声音和粗暴的动作,瞬间粉碎了他这最后的挣扎。

“腿分开!让你别动听不懂吗?!”

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像一把冰冷的铁钳,毫不留情地将他那两条因羞耻而绷得笔直的瘦弱双腿向两侧用力掰开,固定在一个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等待解剖的屈辱姿势。

现在他那片小小的私密“三角地带”更是彻底地门户大开,展现在了她们的视线之中。连同他因为极度紧张和羞辱而微微收缩颤抖的小小阴茎和蛋蛋,都显得那么的无助和可怜。他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度正在迅速流失,只剩下那感到彻骨寒意的腿根。屈辱与无力感如同毒液瞬间注满了他的全身。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在手术台上轻微地颤抖起来。

“腿放好,别乱动。”一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严肃老者——陈教授,走了过来。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拿起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

“有点疼,忍一下。”

冰冷的针头刺入他阴茎根部的皮肤,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浑身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一股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去,很快,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开始变得麻木、沉重,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他的意识和听觉却在这冰冷与恐惧的刺激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手术开始了。

他感觉不到切割的疼痛,但他能清晰地听到手术剪探入他包皮内,剪断粘连组织时发出的清脆“咔嚓”声。他能闻到电刀在烧灼细小血管时,他自己的皮肉被烧焦时产生的那股混杂着蛋白质糊味的特殊气味。他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清醒地“听”着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些陌生的女人分解、切割、然后重塑。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陈教授全神贯注于操作,室内的气氛渐渐放松下来。王倩看着那件无力反抗的“对象”,终于按捺不住用只有她和刘芳能听到的气声,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刘姐,你看,他这粘连还挺严重的……颜色好粉啊,真嫩。”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好奇。

刘芳瞥了一眼,用一种见怪不怪充满了优越感的语气回答:“正常,没见过光嘛,都这样。不过这‘底子’还行,切完了以后应该挺好看的。”

王倩的笑声被口罩闷住听起来有些淫荡:“哎,刘姐你看,他……他好像有点反应了……都麻醉了还能硬啊?真是不知羞耻。”

刘芳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小男孩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听到我们说话,闻到我们身上的味儿它自己就有想法了。不过也就这点出息了,硬起来也就那么点大,动都动不了跟个摆设一样。”

王倩凑近了些用一种发现新玩具的语气嘻嘻地笑着:“说起来,他妈妈就在外面。我看她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好像我们不是在切包皮是在给她儿子做变性手术呢。”

刘芳手上的动作没停,嘴角的嘲弄却更深了:“能不紧张吗?这可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是她养的‘小老公’。这根小东西要是废了她下半辈子跟谁撒娇去?”

话头很自然地被引向了手术室外的那个女人。

王倩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起伏着:“哎哟,刘姐你说话真损。不过也是,我看他这根东西的颜色,粉嫩嫩的跟没发育的小姑娘似的。真不知道他以后拿什么去操女人。”

刘芳头也不抬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操女人?就凭这个?能不被女人的逼夹断都算他运气好。

刘芳说着用手中手术钳的末端像拨弄案板上的一块死肉一样,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拨动了一下小明那根毫无知觉的性器,发出一声充满了鄙夷的嗤笑:“这么小就被他妈当成个宝,以后肯定是个没用的软蛋。你看,轻轻一碰就哆嗦,跟个受惊的蛆一样。

王倩语气里的那份嫉妒再也无法掩饰:“他妈妈可真漂亮啊,那身材……啧啧,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你说,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对自己儿子的‘小鸡鸡’这么上心?真是奇怪。”

刘芳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仿佛洞悉了世界上所有的肮脏秘密:“傻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当妈的都希望自己儿子的‘本钱’能雄伟一点,以后好给自己长脸,在别的女人面前有面子。说不定啊,人家在家里天天都亲自检查‘发育情况’呢。”

王倩发出一阵被压抑的咯咯如同母鸡下蛋般的笑声,身体都有些发抖:“检查?怎么检查?用手量吗?哎呀,那他儿子不是爽死了……天天被那么一双漂亮的手摸着自己的宝贝……怪不得这么敏感呢,随便听听我们说话就有反应了。”

刘芳的声音压得更低,变得阴冷而粘稠像下水道里缓慢蠕动的污泥:“我看啊,这孩子以后肯定离不开他妈。说不定以后找了女朋友还得让他妈在旁边脱光了衣服,亲自‘指导’怎么用呢。”她停顿了一下,“甚至可能他妈会嫌外面的女人不干净,干脆自己亲自张开腿帮儿子解决呢。”

“噗……刘姐你真敢说!”王倩被这个禁忌的画面刺激得兴奋起来,她的笑声被口罩闷住听起来像尖锐的嘶嘶声,“不过……也不是没可能哦。你看他妈那副骚样,屁股那么翘胸那么大,走路一扭一扭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女人。老公估计早死了,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下面肯定早就痒得不行了,说不定都干得裂开了。说不定每天晚上都抱着儿子睡觉,拿儿子那根没发育的小东西当成假的肉阳具,塞进自己的骚B里蹭来蹭去,蹭得满床都是骚水!”

刘芳冷笑一声:“蹭?我看不止是蹭那么简单。说不定每天早上醒来,都用嘴帮儿子把那根小东西舔干净呢,美其名曰‘母爱’。把儿子鸡巴上的尿骚味儿和童子气当成她一天最好的早餐。”

王倩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天,刘姐,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怪不得那女人皮肤那么好,原来是天天喝‘童子尿精华液’保养的啊!哈哈哈!”

刘芳仿佛被打开了恶意的开关,声音变得如同毒蛇吐信:“而且你看她那对奶子,大得那么夸张,正常女人哪有长成那样的?跟挂了两个肉瘤子一样,看着都恶心。我看八成是打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激素,或者做过隆胸。里面说不定都是些工业硅胶或者更恶心的,是那种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脂肪!看着好看一摸硬邦邦,搞不好还有毒!”

“对啊!我就说嘛!”王倩仿佛找到了共鸣,语气愈发兴奋和恶毒,“怪不得她老公死得早,肯定是天天被这对毒奶子给毒死的!现在又想来祸害自己儿子了!你看这孩子瘦了吧唧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肯定也是从小吃这对毒奶长大的,奶水里都是化学物质和尸油!怪不得要来切包皮,说不定就是被毒得下面都烂掉了!”

王倩话锋一转仿佛一个发现了惊天大案的侦探:“刘姐,你说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我怎么看他跟他妈长得一点都不像?”

刘芳不屑地瞥了一眼手术台上那瘦弱的躯体,语气如同在宣判一份早已注定的尸检报告:“亲生的?怎么可能。你看他妈那副骚浪贱的模样,肯定是天天在外面被野男人操,肚子里早就被灌满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液跟个公共厕所一样。这孩子八成就是那些精液里面,不知道哪条最贱的蛆,偶然爬进去才生下来的野种。”

王倩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但口罩下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残忍兴奋:“天哪!那他岂不是连爹都不知道是谁?怪不得他妈对他这么好,这是心虚呢!说不定今天给他割包皮,就是为了割掉他那个野爹留下的基因印记呢!”

“行了,行了,越说越不像话了。”刘芳象征性地制止了一下,但口罩下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责备,“让陈教授听见了非骂死你。安心干活吧……不过啊,”她话锋一转,看着那具无力反抗的身体,如同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你还真别说,这小子被我们这么一‘开光’,又摊上这么个‘好妈妈’,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心理变态,专门折磨女人取乐的料。”

仿佛是为了印证刘芳的“预言”,就在这时手术的关键步骤完成了。陈教授用手术剪利落地切下那圈多余的皮肉组织,用镊子夹起随手扔进了旁边的金属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王倩盯着那块小小的带着血丝的皮肉眼神奇异,仿佛那不是人体组织,而是一件有趣的商品:“刘姐,你看这块切下来的皮,就这么扔医疗垃圾桶里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刘芳头也不抬地缝合,冷笑道:“不然呢?你还想拿回去收藏啊?还是说……你想尝尝味道?”

王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倒不至于。不过我听说,黑市上有些变态的收藏家就喜欢收集这种东西。尤其是这种小男孩的‘初割’,据说能卖个好价钱。还有些人会把它晒干了磨成粉当成春药吃,说是有‘童子阳气’。”

“还有更变态的,” 王倩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有些人会用福尔马林泡起来放在床头,每天晚上对着它撸管,想象自己操的是个小男孩。你说恶不恶心?”

“哦?”刘芳终于来了兴趣,停下手中的活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那我们下次可以偷偷留下来。反正就是一块没用的烂肉,跟猪肉铺案板上切下来的零碎没什么区别。与其扔了不如换两包烟钱。”

当陈教授用消毒液清洗创口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飘散出来。刘芳皱了皱鼻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你看这包皮里面,藏了多少年的尿垢和包皮垢,又黄又臭,跟发酵了几十年的臭豆腐似的。真恶心。”

王倩故意凑近闻了一下,然后夸张地发出一声干呕,仿佛真的要吐出来:“呕……真的!隔着口罩都闻得到那股骚臭味!他妈平时肯定也不给他洗干净,说不定还好这一口呢!就喜欢闻自己儿子鸡巴上那股童子尿的骚味儿,闻着闻着就发情了自己抠B抠到流水。”

刘芳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想象力:“可不是嘛。这种成天把那对大奶子挂在外面晃荡的女人,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心理不变态才怪呢!说不定她现在就在手术室外面闻着空气里飘出去的,她儿子包皮垢烧焦后的味道,偷偷地夹紧大腿下面都已经湿得能养鱼了。”

手术接近尾声,陈教授开始进行最后的缝合。王倩看着那细密的针脚,又萌生出了更加阴暗的念头。

她一边递上缝合线一边用气声说:“刘姐,你说这针缝得怎么样?像不像在给他这根小香肠‘绣花’?”

刘芳头也不抬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更深层次的恶意:“还行吧,手脚麻利点。别真当成绣花了,小心多缝两针把他尿道口给堵上。不过堵上了也好,以后尿不出来就只能让他妈用嘴给他吸出来了。”

刘姐在打下最后一个结后,看着那件已经成型的“作品”,用一种如同宣读判词的语气冷冷地说道:“总算弄完了。真不知道他妈怎么想的,一个骚货偏要把儿子的鸡巴整得这么干净,是准备以后自己用起来方便,不用费心去舔开那层皮吗?”

王倩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刘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叫定制。估计他妈平时连飞机都不让他打,就等着亲自给他开苞呢。就他妈那副骚样,说不定早就把他榨干了。我敢打赌,他这根东西以后除了能对他妈硬起来,对着别的女人肯定就是根软面条,连尿都尿不直。”

刘芳最后总结道:“那可就太有意思了。一辈子只能当他妈的专属肉棒,守着那对又假又毒的大奶子过一辈子。等他妈老了,奶子都垂到肚脐眼了,皮都皱得像老树皮了,他还得硬着头皮去舔去操,想想到那画面我就想吐。”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淬满了世界上最恶毒诅咒的钢针,反复地狠狠扎进小明那清醒无比的大脑。他最尊敬、最纯洁、视若神明的母亲在她们的嘴里,变成了一个用假奶子毒死丈夫、靠奸淫儿子来排遣寂寞、内心肮脏到流脓的怪物。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他感到天旋地转,无影灯的光芒也变成了无数个旋转的嘲弄漩涡。羞耻、愤怒、困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那些禁忌画面刺激出的病态生理性兴奋交织在一起,像一架失控的搅拌机将他的精神世界搅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混沌。

他想呕吐,尖叫的冲动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几欲撑破他的声带,他想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将胸中的恐惧与屈辱一并吼出,但喉咙却像是被灌满了铅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想堵住自己的耳朵,但四肢却被无形的镣铐锁死,沉重得无法抬起分毫。

他动弹不得像一尊被泼满了秽物的雕像。意识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些黏腻、恶毒的词句,一字一句地钻进他的耳膜侵染他的大脑,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上演着一场残忍而又详尽的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当痛苦与羞辱的浓度达到了极致,他的意识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崩解,化作了无意识的碎片沉入了更深、更黑暗的虚无之中。

……

最先回来的是触觉。

一种粗糙带着颗粒感的布料正在摩擦着他的后颈。紧接着是身下传来的坚硬感,仿佛正躺在一块铺着薄布的石板上。

然后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尚未完全散退的刺鼻气味,混合着一丝旅馆特有的沉闷霉味。

听觉也开始缓慢复苏。他听到了窗外远处传来的模糊车辆行驶声,以及自己沉重而又嘶哑的呼吸声。

最后,是视觉。他的眼皮重得如同灌满了铅,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细缝。模糊的光影渐渐在他的视网膜上聚焦。不是手术室那冰冷、惨白的无影灯,而是一种温暖中带着衰败的昏黄色光线。

当小明再次恢复对身体的知觉时,他已经躺在了旅馆那张硬邦邦的床上。窗外,天色已经昏黄。

麻药的效果如退潮般消失,将他赤裸裸地抛弃在了痛苦的沙滩上。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少男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核心地带。他忍不住又不敢地微微睁开眼向下看去——那根曾经只给他带来困惑与好奇的稚嫩肉茎,此刻正凄惨红肿地躺在洁白的纱布之间,像一只被剥了皮受尽折磨的小动物。

原本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已被粗暴地割开,翻卷的皮肉边缘被一根根黑色的如同蜈蚣脚般的缝合线丑陋地缝合在一起。整个龟头因为失去了包皮的保护,正敏感到极点地暴露在空气中,与粗糙的纱布每一次无意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

这幅景象与身体感受到的如火蚂蚁在疯狂啃噬般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向他的大脑发送着最原始、最强烈的信号。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疼痛,更是雄性对于自身繁衍器官被损坏的深层恐惧与屈辱。他感觉自己的“根”正在被这场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酷刑,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活生生地拔出。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

而那些在手术室里听到的恶毒诅咒,此刻也如同跗骨之蛆与这剧烈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折磨他精神的梦魇。

“……拿儿子那根小东西塞进自己的骚B里蹭来蹭去……” “……里面说不定都是些工业硅胶,或者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脂肪……” “……奶水里都是化学物质和尸油……”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觉得自己变得肮脏了,从里到外都沾满了那些女人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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