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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第二十二章,第3小节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10-22 15:42 5hhhhh 9080 ℃

眼前的一切都在印证着这种氛围。几辆早已报废的轿车如同被巨兽蹂躏过的尸骸,扭曲地躺在空地中央,车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凹坑,所有的玻璃都已碎裂,只剩下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被砍出无数豁口堆积如山的废旧轮胎散发着刺鼻的橡胶味。各种用生锈的钢管和沉重的铁链胡乱焊接而成的,简陋却极具暴力美感的训练器材散落在各个角落。

赵婉芝将自己完美地隐藏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巨大集装箱后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眸,冷静地观察着这片野兽的巢穴。

一群十几个少年,正在进行着他们的“日常课程”。他们全都赤裸着上身,只穿着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烂校服裤子,露出了一身虽然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经棱角分明,充满了青春期爆炸性能量的肌肉。其中几个尤为惹眼:领头的那个瘦高个手腕上缠着一圈用废旧螺母串起来的,充满了工业金属感的手炼,随着他挥舞球棒的动作不时发出“哗啦”的轻响;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肥硕的胳膊上纹着一条歪歪扭扭吐着信子的粗糙黑蛇,看上去凶狠又滑稽;还有一个染着一头枯草般黄毛的瘦削少年,眼神里总是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妄劲儿;而在人群稍远处还有一个染着刺眼白毛的少年,表情阴郁只是冷冷地看着,与周遭的狂热格格不入。

砸车砸累了的几个社员,开始了他们更加残忍的新“娱乐活动”。一个瘦高个的社员从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里,粗暴地抓出了一只瑟瑟发抖的流浪猫。另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则狞笑着将几块砖头和一张断了腿的课桌椅,堆成了一个简陋的“刑台”。

他们将那只吓得不断发出凄厉惨叫的小猫,用冰冷的铁丝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了桌子腿上,四肢被拉扯开,动弹不得。然后,几个少年轮流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笑,像打棒球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抽打在那只小猫的身上。

“嗖——嘭!”

棒球棍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了小猫柔软的腹部!一声清脆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地响起!小猫那凄厉的尖叫瞬间拔高到了极致,一抹刺眼的鲜红迅速地从它灰白色的皮毛下渗透出来。

“哈哈哈!到我了!”胖子兴奋地接过球棍,对准了小猫的头部用尽全力,狠狠砸下!

“噗嗤!”沉闷而又恶心的声音响起,小猫的哀鸣戛然而止。它的头颅已经变成了一团无法分辨形状的,混合着白色脑浆、红色血液和碎裂头骨的模糊肉酱。

这群少年却仿佛从这极致的残忍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他们一个接一个轮流挥舞着棒球棍,将那具早已死去逐渐变得冰冷的小小身体,抽打成一滩混合着碎骨与内脏的温热肉泥。

集装箱那冰冷布满铁锈的棱角之后,赵婉芝的身影如同凝固的雕塑,唯有那双暴露在面罩外的美眸,燃烧着足以将钢铁融化的怒意。

那只小猫最后一声嘶哑而绝望的惨叫,如同滚烫的玻璃碴碾碎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痛感直达灵魂深处。

她的眼前一片血红,那抹脆弱、毛茸茸的小小身影被撕碎的画面,与她内心深处小明可能会遭遇不测的最恐惧噩梦,瞬间重叠在了一起。一种感同身受的强烈剧痛从她的心脏猛地炸开,席卷了全身。

她的一双秀拳早已捏得骨节发白,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这肉体上的紧绷却远远无法束缚住她胸中那如同岩浆般翻涌,即将喷薄而出的滔天杀意。

作为一个母亲,这种纯粹为了取乐而对无辜弱小生命的虐杀,是在用最粗暴、最肮脏的方式践踏她心中最根本、最不容侵犯的底线。是对她存在意义的直接亵渎。

她不再有任何潜行的念头。她从集装箱的阴影中大步走了出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清亮、坚定,却又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这片充满了钢铁、汗水与血腥味的后院里!

正在狂欢中的少年们动作猛地一僵。他们循声望去。

然后,整个后院的喧嚣与污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攥住,瞬间死寂。

所有的声音——少年们的淫笑,少女们的起哄,甚至连风吹过垃圾堆的微弱声响——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抹去。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压在每个人的鼓膜上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耳鸣。时间仿佛陷入了琥珀之中,凝固在了这一格诡异的画面里。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与其说是一个女人不如说是一具从他们最肮脏的春梦里走出来的完美肉体。那具肉体的主人居然是他们本该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才能仰望的,象征着秩序与文明的赵老师。

此刻,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高领针织衫,已经被她那两颗大得违反物理定律的豪乳撑到了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极限,每一根羊绒纤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两颗坚挺的乳头轮廓,更是毫无廉耻地顶在衣料的最前端,像两枚等待发射的色情信号弹。而那条灰色的铅笔裙,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在炫耀。它像一层灰色的皮肤,残忍地勒紧了她那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腰肢,然后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曲线猛地扩张开来,将她那两瓣又肥又圆熟透了的臀肉包裹成一个随时可能炸裂开来的,充满原始肉欲的完美形状。

这身代表着“干净”与“高贵”的装束,出现在这片充满了铁锈、汗水、暴力与血腥的雄性领地时所产生的视觉冲击,已经不是“违和”可以形容,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入侵”!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在无声地嘲笑着这里的肮脏与混乱;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都在疯狂地撩拨着他们因为暴力而沸腾无处发泄的精力。

这样一个尤物出现时所引发的化学反应是爆炸性的。她就像一滴纯净水滴进了滚烫、肮脏的油锅里。她不是误入狼群的羔羊——因为她身上没有丝毫的恐惧。

她更像是一头皮毛光滑、身段优美、对自身致命吸引力毫不知情的顶级猎物,无意中闯入了一片极度饥饿捕食者的领地。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男人,无论前一秒在做什么,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只剩下他们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喉结滚动的声音。他们的鼻翼不自觉地翕动,仿佛已经嗅到了空气中那股甜美诱人的雌性气息。

他们的目光如同最贪婪的探照灯,开始对这头绝美的猎物进行一场最原始、最粗暴的“剥光”与“品尝”。从她那张精致迷人的脸蛋滑到她巨大的乳波;再从她那被紧身面料绷出一道饱满弧线,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臀部向下,掠过那双因为肌肉发力而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的大腿,一路向下扫射…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衣物都烧成灰烬。

每一个男人都变成了最原始的猎手。他们脑中不再有复杂的思考,只剩下最根本的本能——捕猎,交配,宣示主权。

此刻,他们心中所有其他的念头——饥饿、疲惫、对未来的恐惧——都被一种更原始、更强大、压倒一切的欲望所取代。那是一种最纯粹的雄性冲动,一个简单而又清晰的指令在他们的大脑皮层下疯狂闪烁:冲上去按倒她,撕开她那身碍事的衣服,用自己最粗硬的欲望狠狠地贯穿她、填满她,用最肮脏的精液涂满她身体的每一寸雪白肌肤,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直至被彻底征服……占有。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更加猛烈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淫秽爆发!

那个手腕上缠着螺母手链的瘦高个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吹了声极度下流的响亮口哨,淫笑着开口了:“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学校最有名的‘赵大奶’吗?怎么,课上被粉笔灰呛得不爽,发情发到我们这儿来了?是想尝尝我们这些小公狗的厉害吗?”

那个胳膊上纹着黑蛇的胖子更是扔掉了手里的砖头,一边肆无忌惮地用他那粗糙肮脏的手,揉搓着自己那早已在校服裤子里撑起一个丑陋帐篷的肉棒,淫笑着说:“妈的……这身材……这大奶子,这肥屁股……比黑市上卖的那些骚货带劲一万倍!老师,你这两颗大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能不能让哥几个亲手捏捏看,验验货啊?” 他的目光像两条黏腻的蛞蝓,在她饱满的乳球和挺翘臀瓣之间来回蠕动,仿佛要用视线将那层薄薄的布料舔穿、融化。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少年跟着狂笑:“操,这就是传说中的赵大奶啊,果然名不虚传!这对奶子隔着衣服都能闻到骚味儿!”

那个染着一头枯草般黄毛的少年,更是用最大音量极其污秽地吼道:“看她那屁股,又肥又翘,被男人从后面狠狠地肏起来一定很爽!老师,你这身骚衣服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啊?把裙子掀起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的骚逼长什么样呗!”

另一个矮个子尖叫起来:“奶子大了不起啊?!骚货!等会儿就把你那高领毛衣撕烂,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那对奶子到底有多大!”

他接着发出尖锐的笑声:“看她那骚样,肯定是想被我们轮奸了!大家一起上,把她操翻在地,让她知道咱们‘击打社’的厉害!”

黄毛跟着吼:“对!把她按在地上,掰开她的大腿,咱们一个个排队往她逼里灌精!”

青春痘少年补充道:“灌满了再用棒球棍捅进去,把咱们的精液全都搅成泡沫!”

瘦高个再次开口语气愈发下流:“她那张嘴肯定也很会伺候人吧?等会儿把我们所有人的鸡巴都舔一遍,再把我们的精液当牛奶一样喝下去!”

纹身胖子淫笑着反驳:“喝个屁!她自己的奶水肯定比咱们的精液多!等会儿一边操她,一边把她的奶子当水袋挤!”

矮个子附和道:“挤爆了才好!老子最看不惯这种大奶子的骚货装逼了!”

那个一直沉默染着刺眼白毛的少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要第一个上!我要把我的精液全都射在她那张高贵装模作样的脸上!”

黄毛立刻反驳:“脸算什么!我要掰开她的眼皮,对着她的眼珠子射!让她好好看看老子的种是什么颜色!”

纹身胖子舔着嘴唇眼神迷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中,痴痴地说道:“她的逼肯定又紧又热,水又多,干起来一定爽翻了天!”

矮个子又叫道:“没错!真想把她那对大奶子打爆打烂!用钉子锤进去,看她还怎么骚!”

青春痘少年补充道:“我看她就是个高级母狗,专门跑到我们这来求操的!今天咱们就让她免费接客,把我们所有人都伺候爽了,再把她当尿壶用!”

另一个社员也喊道:“我看她这身打扮就是来勾引我们的,这骚货的逼里肯定塞着跳蛋呢!”

白毛少年的语气更加阴森:“你们都别急,等我们把她干得神志不清了,再往她那骚逼里塞石头,看看能塞多少!”

纹身胖子兴奋地拍着大腿:“还有她的屁眼,肯定也没少被男人玩过,今天咱们也得好好开发开发!”

黄毛总结道:“把她操成一个只会摇屁股求操的母狗,拴在我们后院,当我们的公共厕所和泄欲工具!”

青春痘少年的想法更加恶毒:“她儿子不是也在这学校吗?等我们把她玩腻了,就当着她儿子的面把他妈当母猪一样操!”

矮个子兴奋地补充:“还要让他儿子也过来操!让他尝尝自己亲妈的骚逼是什么味道!”

瘦高个发出残忍的笑声:“操完了再把她那对奶子割下来,塞到她儿子嘴里,让他好好‘吃奶’!哈哈哈!”

白毛少年喃喃自语:“说不定她自己就是个变态,就喜欢被我们这样的小伙子们轮奸呢!”

黄毛大喊:“看她那表情,嘴上说不要,逼里肯定早就湿得能养鱼了!”

纹身胖子吼道:“养鱼算个屌!我看她那骚水都能发电了!等会儿把她按在那堆废铁上,让她自己被电死!”

青春痘少年附和:“今天咱们就让她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

矮个子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按在刚才那滩猫的尸体上,让她舔干净!”

黄毛补充道:“干屁眼的时候,得把她的头按进她自己的尿里!让她闻闻自己的骚味儿!”

矮个子又想出一个更恶毒的主意:“把她的手脚都打断!让她像条蛆一样在地上爬,只能用嘴来伺候我们!”

瘦高个被这个提议刺激得更加兴奋,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吼道:“对!让她一边舔猫的脑浆,一边被我们从后面干屁眼!让她知道什么叫畜生!”

纹身胖子吼出最后的总结:“哈哈哈,把她的子宫都给操出来!”

那群少年脸上带着戏谑而又残忍的笑容,开始缓缓地从四面八方向赵婉芝包围过来,形成了一个不断缩小充满了威胁性的包围圈。

那个手腕上缠着螺母手链的瘦高个走到了最前面。他脸上的淫笑突然变得更加变态。他猛地一转身背对着赵婉芝,然后“刺啦”一声将自己的校服裤子连同那条早已发黄的内裤一同扒了下来,一直褪到膝盖。

一个肮脏长满了稀疏体毛的瘦骨嶙峋的屁股,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撅着屁股,还用手中的棒球棍在自己的屁股蛋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回过头对着脸色已经冰冷到极点的赵婉芝,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命令式淫笑:“赵大奶!看你平时在讲台上装得那么高贵,今天就让你尝尝咱们男人的味道!过来!给老子把屁眼舔干净!要是舔得老子舒服了,老子就大发慈悲,今天就让你只伺候老子一个!不然的话,哼哼,我们这十几个兄弟的鸡巴,可是早就等不及要把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撑烂了!”

这个极具羞辱性的变态提议,瞬间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疯狂的高潮!

“对!舔干净!把屎都给他舔出来!哈哈哈!”

“光舔他的算什么本事!我看不如这样!”青春痘少年兴奋地提出了更变态的要求,“让赵大奶把她那身骚衣服脱光了,撅起她那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让我们排着队挨个儿舔她那个肯定又香又甜的骚屁眼!”

那个纹身胖子更是被这个提议刺激得浑身肥肉乱颤,他兴奋地吼道:“这个主意好!老子早就想尝尝这种高级货的屁眼是什么味儿了!肯定又香又甜!舔完了,再把老子的JB狠狠地插进她屁眼里,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把她抓起来!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等着我们挨个临幸!”

包围圈,越来越小。

然而,就在这足以让任何正常女性精神崩溃的地狱绝境之中,被包围在中心的赵婉芝,脸上的表情却发生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诡异变化。

那层足以将人冻伤的寒霜,那股焚天灭地的怒火,竟然如同被春日暖阳照耀的冰雪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消融、褪去。她眼中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也随之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眼神——那里面有深深的无奈,有对眼前这群扭曲灵魂的怜悯,甚至还透着一丝丝怪异的… “慈爱”。

她凝视着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看一群残忍的施虐者,而是在看一群正用最极端、最愚蠢方式撒泼打滚、无可救药的孩子——而她,仿佛成了必须收拾这烂摊子的母亲。

她轻轻一叹,恍若慈母低吟。这声叹息却如一根冰针,瞬间扎破了现场的癫狂。

“唉……真可怜。”

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那个依然撅着肮脏屁股的瘦高个,最终落在了那个满脸横肉、叫嚣得最凶的胖子脸上。她的语气中竟然透着一种近乎荒诞的宠溺般的无奈:“嘴上说着最狠的话,其实,只是因为害怕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才拼命想证明自己‘长大’了,对不对?”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所有少年的动作和表情都猛地一僵。

赵婉芝环视了一圈,她那温柔的目光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轻柔地拂过每一个在场的少男少女脸上。然而,这阳光之中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反而像手术室里的无影灯,冰冷精准地照亮了他们内心深处最不堪、最幼稚的角落。

她继续用那种哄孩子的语气轻声说道:“又是砸东西,又是欺负小动物,就好像在地上打滚哭闹,非要妈妈买糖吃的小宝宝一样。”

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纯洁无瑕仿佛能包容世间一切罪恶的慈母般的微笑,然后,她用最轻柔、最无辜的语调,问出了一句足以将这群少年刚刚建立起来的所有“强大”与“残忍”的伪装都彻底剥光的话:“你们……是不是想妈妈了?”

整个后院陷入了死一般的诡异寂静。那群少年的脸上,那种狂暴、淫邪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被一种混合了混乱、羞耻、以及内心最深处秘密被看穿的恐慌所取代。

赵婉芝看着他们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语气突然一软带上了一丝理解与共情。

“我知道,这个世界早就坏掉了。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填饱肚子,怎么活下去。你们心里有火,有怨气,不知道该往哪儿撒,我懂。”她的声音柔和下来,像是在安抚一群受了惊的野兽,“谁不想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真正的男子汉呢?谁不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呢?”

这番话,让少年们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他们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说出他们的心里话。

然而,下一秒,赵婉芝的语气陡然转厉,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充满了失望与鄙夷!

“但是你们看看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她指着地上那滩血肉模糊的猫尸,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刺痛人心的力量,“这就是你们成为‘男子汉’的方式吗?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的小猫身上?这不叫强大,这叫懦弱!这叫无能狂怒!”

“如果……如果你们的父母还活着,他们看到你们现在这副样子,不是在为了生存而战斗,而是在这里像一群最下贱的地痞一样虐待动物,欺负女人……他们会为你们骄傲吗?还是会觉得自己生了个只会欺负弱小的窝囊废?!”

这番话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每个少年的脸上。他们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那种被戳到痛处的羞耻感远比任何威胁都让他们难受。

但野兽被逼到绝境时只会发出更凶狠的咆哮。

“操你妈的!”黄毛第一个从羞耻中挣脱出来脸色涨得通红,恶狠狠地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卖屁股上位的臭婊子,也配跟老子们讲大道理?!”

“就是!”矮个子跟着尖叫,“别他妈提我爸妈!我爸妈早就被外面的怪物啃成骨头了!你懂个屁!”

赵婉芝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露出一丝冰冷的怜悯:“哦?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因为世界对你们不公,所以你们就有权力对更弱者施加暴力了?”

瘦高个冷笑一声用球棒指着赵婉芝,语气阴狠:“少他妈废话!赵老师,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想着站着出去!我们是不敢惹外面的怪物,但把你这条骚母狗操到死,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把她那张说教的臭嘴用咱们的鸡巴堵上!”纹身胖子再次兴奋起来。

“让她尝尝被十几根鸡巴轮流操逼是什么滋味!”青春痘少年也跟着起哄。

赵婉芝摇了摇头嘴角的讥讽更浓了:“看,这就是你们的极限了。除了用下半身思考,除了用最贫乏的词汇重复着你们那点可怜的性幻想,你们还会什么?”

她向前一步,气势反而压过了所有人:“你们说我懂个屁?那我问你们,你们懂什么?懂怎么分辨哪种罐头能存放更久?懂怎么用最少的燃料把水烧开?懂怎么在夜晚不靠火光辨别方向?懂怎么处理伤口才不会感染?懂怎么撬开一把最常见的弹子锁吗?”

“我操……”黄毛一愣,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赵婉芝的声音如同连珠炮,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只懂挥舞棍子,只懂像野狗一样对着任何靠近你们领地的生物狂吠!你们以为这叫凶狠?不,这叫愚蠢!”

“你他妈的……”瘦高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他妈的什么?”赵婉芝咄咄逼人地反问,“我说错了吗?你们的‘强大’就是把时间浪费在虐待一只猫身上?而城外那些真正的强者,那些控制着食物、药品和干净水源的帮派,他们此刻正在想着如何扩大自己的地盘,如何招募更多的人手,如何度过下一个冬天!”

“而你们呢?”她的目光如同利剑扫过每一个人,“你们在等死!你们在用这种最愚蠢、最没有意义的方式,消耗着你们最后的青春和体力,等着自己饿死,病死,或者像我刚才说的,被巡逻队当成炮灰消耗掉!”

“你……”矮个子被她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

“别你你的了。”赵婉芝的语气终于放缓,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承认吧,你们害怕了。你们害怕我说的是真的,害怕自己真的只是一群除了施暴一无是处的废物。所以你们才要用更大的声音,更恶毒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顿了顿给了他们一个喘息和消化的时间,然后才慢悠悠地像一个真正的老师一样开始“授课”。

“但是,害怕并不可耻。蠢,才可耻。而最蠢的是明明有机会变得不蠢,却自己放弃了。”

赵婉芝无视了那些被少年们紧紧握在手中,象征着他们全部勇气与暴力的棒球棍——那些沾染着干涸血迹和污秽的木头,在她眼中与孩童的玩具无异。

她迈开被铅笔裙包裹着的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腿,像一位优雅的女主人巡视自家的庭院般,从容不迫缓缓走到了那个已经彻底懵掉不知所措的纹身胖子面前。

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紧张的心跳之上。铅笔裙下那丰腴紧致的臀肉随着步伐,产生着细微却又充满致命诱惑的水波颤动。而那被紧窄的裙缝深深勒入若隐若现的臀线,则像一道神秘的峡谷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无声地吸引和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线与视线,形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充斥着原始诱惑的性感深渊。

在纹身胖子惊恐、迷惑又带着一丝本能欲望的复杂眼神中,她伸出了一只手。她没有攻击也没有防御。她像一位真正的母亲一样用自己那纤美的手背,极其自然地轻轻擦了擦纹身胖子那沾满了灰尘的脸颊。

她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梦呓,却又带着魔鬼般钻入骨髓的诱惑。她附在纹身胖子的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道:“看看你,脸都弄脏了,玩得这么疯,‘妈妈’都要担心了。是不是……奶还没吃饱?”

这句话如同最强效的镇静剂,又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纹身胖子体内那股狂暴、勃起的欲望彻底击溃、浇灭。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握着球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赵婉芝缓缓收回手。就在这一刻她整个人的气场再次发生了第二次惊人的转变。脸上那种诡异的“母性光辉”瞬间收敛得一干二净。变成之前那种精明、强大、带着一丝冰冷、不容置疑的女王气场。

她优雅地环视了一圈,给了这群在气势上已经被她彻底压制,如同炸毛后又不知所措的小兽们一个台阶下。

“好了,”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平时讲课时的温柔和课堂纪律感,“同学们,闹腾够了吗?”

她的目光逐一扫过他们的脸庞,那双美眸里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成年人看待顽劣孩童般的淡淡嘲讽。

“既然课间休息结束了,”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命令感,“那现在,我们就该回到课堂上来。谈一谈…你们这些所谓的‘小男子汉’,到底想靠什么本事…在这个世界上吃饭了。”

她后退两步重新环视全场。眼神变得轻蔑而又锐利,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将他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一片片地切割开来。

“欺负一只猫?砸一辆连引擎都没有的破车?还是用你们那贫乏的词汇,去编排一些关于女性的肮脏幻想?”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失望。“你们的愤怒,你们的力量,你们的暴力……实在是太廉价了。简直就像一群在垃圾堆里争抢食物的野狗,除了对着影子狂吠,毫无意义。”

她看着他们眼中浮现出的不忿与羞恼,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而充满压迫感。

“哦,看看你们的表情,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吧?觉得自己是这学校的土皇帝,是这片校区的统治者?”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嗤笑,“一群连自己行为的后果都算不清楚的蠢蛋,还敢自称强者?”

“你们以为,你们今天在这里做的这些事没人知道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就在我来这里之前,我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他对你们‘击打社’的‘课外活动’可是‘关心’得很吶。”

她看到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嘴角的讥讽更深了。

“而且,校长最近和城里的巡逻队达成了一项新协议。”她不紧不慢地抛出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针对校内屡禁不止的恶性暴力事件,巡逻队被赋予了‘协助管教权’。任何被认定为‘高危暴力分子’的学生,学校不再只是简单开除,而是会把你们的名字直接列入巡逻队的‘高风险征召预备役’名单。”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样挨个扫过他们,“意味着,下一次城外有危险的清理任务,需要炮灰去探路的时候;下一次有哪个地方爆发感染,需要敢死队去封锁的时候……巡逻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们这些精力旺盛又喜欢暴力的‘预备役’。你们将被强制征召扔到最危险的地方去。死了连抚恤金都没有。”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他们所有的嚣张气焰。那种对未知的来自“体制”无法反抗的恐惧,远比直接的暴力威胁更让他们感到害怕。

“所以,”赵婉芝摊了摊手脸上露出悲天悯人般的虚伪同情,“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你们这可笑、廉价的暴力游戏。然后,不出三天,你们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巡逻队的死亡名单上。你们今天砸车的力气,明天就会被用来给变异体当开胃菜。”

“第二,”她的语气变得循循善诱,“做个聪明人。把你们的精力,投资到更有价值的地方去。”

“回到教室去。这个世界早就变了,光有力气有什么用?你们需要的是脑子。学会基础的物理,你们才能知道如何加固据点,如何制造最省力的杠杆陷阱。学会化学,你们才能分辨哪些蘑菇有毒,才能用最简单的材料配出能烧穿铁皮的燃烧瓶。学会地理,你们才能看懂地图,在废墟中找到最安全的路线和可能藏有物资的水源。”

“你们的拳头加上知识那才叫真正的力量。那种力量能让你们活下去,活得比任何人都好。能让你们未来成为巡逻队的指挥官,而不是他们的炮灰。这,才叫‘长期收益’。而你们现在做的只是在透支你们本就不多的活命机会。”

她说完静静地看着他们。少年们的脸上,愤怒、淫欲、嚣张,早已被冷静、思考和一丝恐惧所取代。他们开始真正地权衡利弊。

赵婉芝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需要最后再加一把火,将他们的注意力从对她的肉体欲望,转移到对未来的渴望和对现实的恐惧上来。

她注意到即使在思考,他们那年轻而充满欲望的目光依然会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她那被针织衫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雄伟胸部上。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地抬起一只手以一种极其自然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姿态,用五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从下方托住了自己那硕大乳房中的一个。

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压了一下。隔着那层柔软的羊绒面料,所有人都仿佛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沉甸甸的触感。他们能看到被她手指按压的地方,那巨大的乳球产生了一个多么柔软、多么富有弹性的凹陷。而随着她手指的轻轻揉捏,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着的乳尖轮廓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硬挺了。

接着,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高傲微笑,用一个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动作晃了晃上身。那两团被紧紧束缚着的巨大肉球,立刻如同两团顶级的白玉果冻,产生了一阵令人目眩神迷充满了弹性质感的波动。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比任何直接的裸露都更加让人口干舌燥、下腹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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