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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4540 ℃

“你好生休息,大哥晚些再来看你。”熊振国替弟弟掖好被角,语气温和。

“陈大夫,辛苦了。”他又对陈大夫说道。

两人一同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一走出院落,熊振国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急切。

他匆匆对陈大夫道了声谢,便几乎是小跑着,径直朝着小野寺忠信居住的客房方向走去。

他需要立刻找到忠信,询问这下一步,该如何走。

熊振国步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小野寺忠信居住的客房外。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有些紊乱的呼吸,这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小野寺忠信沉稳的声音。

熊振国推门而入。只见小野寺忠信正跪坐在矮几前,矮几上铺着宣纸,他手握毛笔,似乎正在写信。

见熊振国进来,他放下笔,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振国君,事情办妥了?”小野寺忠信缓缓将写好的信纸折好,放入一个信封中。

熊振国反手关上门,走到矮几前,有些急切地低声道:“锁已经给天霸戴上了。陈大夫也说了,有助于他静养。接下来该如何?”

小野寺忠信将信封放在一旁,抬手示意熊振国坐下。他慢条斯理地为熊振国斟了一杯茶,这才开口:“既然锁已戴上,便是成功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等待。”

“等待?”熊振国皱眉。

“不错。”小野寺忠信点点头,“那贞操锁禁锢日久,气血不得畅行。

待到他日解锁之时,被压抑已久的欲望会如洪水决堤,使得那处变得极其敏感脆弱。届时,便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熊振国身体微微前倾:“如何趁虚而入?”

小野寺忠信看着熊振国,目光平静,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直白:“自然是趁他情动难以自持之时,一举将其身心俘获。具体而言,便是用你的口,以及你的后庭,去好生‘安抚’他那饥渴难耐的阳物。”

“什么?!”熊振国猛地瞪大了眼睛,几乎要从坐垫上弹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骇然。

“你……你是说让我……用嘴……还有……这……这成何体统!他是我亲弟弟!若是传扬出去,我熊振国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整个熊家都将沦为笑柄!”

小野寺忠信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并不惊慌,只是平静地反问:“此事,你知,我知,天霸阁下知。若我们三人都不说,天下间,还会有第四人知道吗?”

他顿了顿,继续用一种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振国君,请想一想。一个像天霸阁下这般气血方刚的武者,在经历了长久的欲望压抑后,突然得到释放,并且这份极致的快感是由他最信任、最依赖的兄长亲手赋予……

这将会在他心中种下何等深刻的烙印?他会对你产生何等强烈的归属与依恋?到那时,别说是离开云城,恐怕就是你要赶他走,他也舍不得离开你身边了。”

熊振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小野寺忠信描绘的场景,像是一颗邪恶的种子,落入了他内心深处那片早已被担忧和占有欲滋养的土壤。

弟弟彻底依赖自己、再也无法离开的画面,与他身为兄长的伦常底线激烈地冲突着。他的脸色变幻不定,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小野寺忠信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品茶,给熊振国足够的时间去挣扎。

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熊振国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颓然向后靠了靠:“可是……我……我从未做过这等事,毫无经验,如何能……能取悦于他?”

这话问出口,几乎等于默认了他内心的动摇。

小野寺忠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放下茶杯,语气变得十分诚恳:“此事确实需要些技巧。若振国君不嫌弃在下粗鄙,在下……或可充当练习的对象。”

“你?!”熊振国再次震惊地看向小野寺忠信,这个提议比刚才那个更加匪夷所思。他堂堂斌国公,竟然要为一个东瀛商人做那种事?这若是泄露出去……

小野寺忠信看穿了他的顾虑,低声道:“振国君,此事关乎天霸阁下的未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找其他人练习,风险更大。在下口风紧,而且……这也是为了最终能达成振国君的心愿。”

熊振国的内心再次陷入了剧烈的天人交战。一边是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和身份尊严,另一边是留住弟弟那日益强烈的、甚至开始扭曲的渴望。

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弟弟戴着锁具躺在床上的模样,闪过他可能再次离开的背影。

最终,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低沉而艰涩:

“……好。就……依你所言。”

小野寺忠信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振国君为了兄弟,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感佩。”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仔细地将门闩反锁好,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入。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看向依旧坐在原地、脸色紧绷的熊振国,目光落在对方官袍的下摆处,善意地提醒道。

“振国君,练习之时,你胯下那锁具恐怕会多有不便,是否要先解开?钥匙就在我处。”

熊振国几乎是立刻摇头,语气带着一种固执的坚决:“不,不必。戴着它……很好。”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这锁具此刻带来的束缚感,某种程度上是他面对即将发生的、悖逆伦常之事时,内心最后的一道底线。

小野寺忠信没有强求,只是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开始吧。”

他缓步走到熊振国面前,相距不过一尺。

然后,分开了穿着白色足袋的双脚,稳稳站定,同时用双手轻轻掀起了自己黑色纹付羽织袴的前襟下摆,将其向上撩起,别在了腰间的束带上。

顿时,他袴服之下的景象暴露无遗。那是一条纯白色的、用棉布制成的兜裆布,紧紧包裹着他的胯部。兜裆布的正前方,已经被一根粗长硬热的物事高高顶起,形成了一个硕大饱满的帐篷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龟头的形状和勃起的脉络。

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男性的体息混合着淡淡的皂角清香,扑面而来。

“振国君,请看。”小野寺忠信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指导者的意味,“取悦男子,尤其是像天霸阁下那样未经此道的武者,切忌直入主题,莽撞行事。首先要做的,是挑逗,是唤醒他全身的感官。”

他的目光向下,示意着自己被顶起的兜裆布:“比如,你可以先从隔着衣物开始。用你的舌头,去舔舐,去感受那里的形状和热度。”

熊振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被顶起的白色布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脸颊发烫,胃里也有些翻腾。但想到弟弟,他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声音干涩地说道。然后,他缓缓从坐垫上起身,犹豫了一下,弯下腰,准备蹲在小野寺忠信的面前。

“跪姿更好,振国君。”小野寺忠信适时地开口纠正,“跪姿能放低你的姿态,给予对方更强烈的被侍奉、被掌控的暗示。”

熊振国的身体僵了一下。跪姿?他堂堂斌国公,竟要跪在一个东瀛商人面前?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最终还是依言,屈下双膝,跪在了坐垫上。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微微仰头,才能看到小野寺忠信那被顶起的裆部。

他高大的身躯跪在那里,深红色的官袍下摆铺散在地,与此刻卑微的姿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很好。”小野寺忠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凑近些,用你的舌头,轻轻地舔上去。不要急,感受布料的质地和后面的热度。”

熊振国跪着向前挪了挪,直到自己的脸几乎要贴到对方的小腹。那股雄浑的男性气息更加浓郁了,令人心跳如擂鼓。

他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纯白色的棉布。

布料质地有些粗糙,带着人体的温热和一丝汗水的咸涩味道。

紧接着,他尝到了更深处渗透过来的、一种独特的、略带腥膻的男性气息。

这味道让他本能地想退缩,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按照指示,在那隆起的顶端部位,轻轻地、自上而下地舔了一口。

湿热的舌头划过兜裆布,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水痕。被唾液浸湿的布料颜色变深,微微变得透明,隐约透出了下面深色的龟头轮廓。

“对,就是这样。”小野寺忠信鼓励道,他的呼吸似乎略微加重了一些。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那种极致的羞耻感似乎略微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于“任务”的奇异感觉。

熊振国不再犹豫,他再次伸出舌头,开始持续地舔舐起来。

舌头反复刮擦着粗糙的棉布,唾液不断浸润着布料。

很快,兜裆布顶端那一大块区域都被舔得湿透,紧紧地贴在了里面勃起的阳具上,清晰地勾勒出粗长的柱身和饱满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马眼处渗出的一点湿痕。

布料变得半透明,深色的阴茎在湿透的白色棉布下若隐若现,视觉冲击力更加强烈。

熊振国口腔里充满了棉布的味道、对方体液的咸腥味,以及一种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烈荷尔蒙气息。

他胯下的贞操锁因为跪姿和身体的微微前倾,更加紧密地压迫着他自己同样勃起却被禁锢的阳具,带来一阵阵憋胀的钝痛和刺激。

“很好……现在,试着用舌尖,绕着那顶端的轮廓打转。”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指导着下一步。

熊振国依言,舌尖抵着那湿透的布料,开始笨拙地绕着顶端隆起的轮廓打转。

唾液进一步浸湿了兜裆布,使其紧紧包裹着里面的硬物,热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来。

“可以了。”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进行下一步吧。”

他松开撩着和服前襟的手,任由衣摆垂下少许,然后双手伸到腰间,灵活地解开了兜裆布的绳结。

那块湿漉漉的白色棉布应声松脱,被他随手扔在一旁。

顿时,一根完全勃起的、尺寸惊人的男性阳具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矗立在熊振国眼前。

那阳具粗长饱满,柱身呈深褐色,血管盘虬突起,充满力量感。

龟头硕大,呈紫红色,油光发亮,马眼处正微微张开,渗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下方的卵蛋饱满沉坠,毛发浓密。

浓烈的、未经任何布料过滤的雄性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比之前隔着兜裆布时强烈数倍。

熊振国的呼吸一滞,胃部一阵翻搅,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停留在原地,目光难以避免地聚焦在那近在咫尺的凶器上。

“记住,全程不可用牙齿碰到。”小野寺忠信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熊振国,语气依旧保持着指导的冷静。

“用你的嘴唇包裹,用舌头服侍。先从舔舐开始,让他适应你的口腔。”

熊振国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棉布和对方体液的味道。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然后缓缓张开了嘴。

他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紫红色龟头的顶端。一股咸涩而腥膻的味道立刻在味蕾上炸开。

他强忍着不适,舌头沿着龟头的棱沟慢慢下滑,舔过敏感的边缘,然后开始用舌面一下下地舔舐着粗壮的柱身。

他的动作起初十分生涩僵硬,舌头如同刷子一样干巴巴地刮过。但渐渐地,在唾液的作用下,舔舐变得顺滑起来。

他的舌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阳具上皮肉的灼热温度、血管的搏动以及那坚硬如铁的质感。

小野寺忠信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叹息,似乎颇为受用。

感觉到对方的反应,熊振国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或者说是被“任务”驱动着,他张大了嘴,尝试将那硕大的龟头纳入其中。

他的嘴唇艰难地包裹住那滑腻的顶端,口腔内的空间瞬间被填满。他不敢用牙,只能依靠唇舌的动作。

他开始缓慢地、一下下地吞吐,每次只纳入前半部分,舌头则在口腔内不断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部位。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小野寺忠信的手轻轻按在了熊振国的后脑上,并未用力,只是一种引导。

熊振国顺从地尝试着吞得更深。粗长的柱身摩擦着他的上颚和喉头,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反射,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

但他没有停止,而是调整着呼吸,努力放松喉咙,继续着吞吐的动作。速度逐渐加快,口腔内的舔舐也变得更加主动和熟练。

房间里回荡着湿漉漉的吮吸声、粘腻的水声和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熊振国跪在地上,深红色的官袍铺散开,他高大的身躯此刻正卑微地埋首于东瀛商人的胯间,卖力吞咽。

他胯下的贞操锁因为身体的起伏和兴奋,紧紧地勒压迫着他自己勃起的根部,带来进一步的刺激。

小野寺忠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按在熊振国后脑的手微微收紧,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挺动,配合着对方的吞吐。

“振国君……很好……我快要……出来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快感的颤音,“吞下去……这是最好的……会让你更容易适应天霸阁下的味道……”

熊振国在激烈的侍奉中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僵。吞下去?那浓稠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但就在这时,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弟弟熊天霸那张粗犷却此刻显得脆弱的脸,浮现出他胯下那副与自己同源的锁具。

一股扭曲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替代性的满足感,竟然压过了生理上的不适。

他把心一横,将口中那根粗硬的物事想象成弟弟的,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咙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

小野寺忠信猛地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浓稠、滚烫、腥味极重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熊振国的喉咙深处。

熊振国紧闭着眼睛,强忍着喉头剧烈的痉挛和呕吐的欲望,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一下下地、艰难地将所有射入的精液都吞咽了下去。

那粘稠滑腻的触感和浓烈的腥咸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食道。

当小野寺忠信终于释放完毕,微微后退,将软化的阳具从熊振国口中抽出时,熊振国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的液体。

他跪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混杂着羞耻、疲惫。

小野寺忠信整理好和服,看着熊振国,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振国君,你做得很好,只要多练习几天天霸阁下绝对跑不出你的掌心。”

小野寺忠信看着跪坐在地上、喘息未平的熊振国,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伸手将熊振国扶起,语气平和地说道:“口舌之技,振国君已初窥门径。接下来,便是后庭的功课了。此事关乎你能否真正取悦天霸阁下,需得更用心体会。”

熊振国站起身,脸上红白交错,口腔里还残留着陌生的腥咸味。事已至此,他已无路可退,只能哑声道:“……接下来该如何?”

小野寺忠信指了指房间内侧的床榻:“请振国君移步榻上。此番练习,需坦诚相见,方能细致体会其中关窍。”

熊振国愣了愣,走到床榻边。他不再犹豫,动手解开自己的玉带扣,将那身深红色官袍脱下,整齐叠放在一旁的矮柜上。接着是内里的绸衫、长裤,最后是白色的亵裤。

很快,他高大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便完全赤裸地站立在房中。

古铜色的皮肤在光线下泛着光泽,胸膛宽阔,腹肌紧实。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牢牢锁在他胯下的那副银色贞操锁,禁锢着那根已然半勃、却被硬生生阻挡在罩子内的阳具。

小野寺忠信也从容地解开了自己的黑色纹付羽织袴,将和服脱下,露出他偏胖但并不松弛的身体。

他胯下那根方才射精后略显疲软、却依旧尺寸可观的阳具垂在双腿之间,下方的卵蛋饱满,全身仅剩下脚上那双白色的足袋。

“请振国君俯卧于榻上,双腿分开,将后庭充分显露出来。”小野寺忠信指导道,同时走到一个柜子前,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熊振国依言趴伏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脸埋入枕头中,试图掩盖脸上的滚烫。

他分开双腿,将自己肌肉结实、古铜色的臀部,以及其间那个紧闭的、布满褶皱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身后之人的视线下。

小野寺忠信拿着瓷瓶走到床边,跪坐在熊振国两腿之间。他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类似花香混合着药草的气息弥漫开来。他用手指挖出一些半透明的、滑腻的膏体。

“此乃上好的润滑膏,产自异域,能减少摩擦之苦,增添几分乐趣。”

小野寺忠信解释着,先将一部分膏体仔细地涂抹在自己那根逐渐重新勃起、变得粗长硬热的阳具上,从龟头到柱身,每一处都涂抹得油光发亮。

接着,他伸出另一根沾满滑腻膏体的手指,轻轻抵在熊振国后庭紧闭的入口处。

冰凉的触感让熊振国身体微微一颤。

“放松,振国君。”小野寺忠信的声音低沉,“后庭之事,关键在于让对方感到愉悦,而非仅仅承受。你需要亲身体会,何种角度、何种深度、何种节奏,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说着,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借着润滑膏的滑腻,缓缓挤入了那紧窒的入口。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熊振国瞬间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放松。”小野寺忠信重复道,手指并未深入,只是停留在入口处轻轻转动、按压,让膏体化开,同时适应着内部的紧致。“感受它,适应它。”

随着润滑膏的作用和轻柔的按压,那种紧绷和不适感逐渐减轻。

小野寺忠信的手指开始缓慢地进出,一点点地开拓着紧窄的通道。

出乎熊振国意料的是,除了最初的不适,随着手指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被填充的感觉逐渐清晰,甚至带来些许微妙的胀满感,并不全是痛苦。

小野寺忠信娴熟地按压、探索着内里的敏感点。当他的指尖划过某处时,熊振国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类似尿意却又截然不同的酸麻感从小腹深处窜起。

“看来振国君此处颇为敏感。”小野寺忠信低笑一声,开始有针对性地刺激那个点。

一阵阵陌生的快感涟漪般扩散开来,熊振国咬紧牙关,才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期待那更粗大的物体进入会带来怎样的感受。

感觉到入口已经足够润滑松弛,小野寺忠信抽出了手指。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涂满了滑腻膏体、已经完全勃起、青筋盘虬的粗长阳具,抵在了那个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穴口。

“要进去了,振国君,请放松接纳。”小野寺忠信说着,腰臀缓缓向前用力。

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的入口,一种比手指强烈数倍的撑开感和异物感瞬间传来。

熊振国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小野寺忠信并未急于深入,而是停顿片刻,让熊振国适应这种充盈感,然后才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

灼热的硬物一寸寸地挤入身体深处,摩擦着内壁,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痛楚和强烈胀满感的奇异体验。

熊振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阳具的形状、热度和脉搏。

当小野寺忠信完全进入,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时,熊振国已经满头大汗,喘息粗重,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无比清晰。

小野寺忠信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起初速度很慢,每一下进出都让熊振国充分感受到内壁被摩擦、被刮过的触感。

渐渐地,快感的累积超过了不适,尤其是当龟头反复碾过那个敏感的点时,一阵阵强烈的酸麻快感冲击着熊振国的神经。

他胯下的贞操锁因为身体的兴奋和摩擦,紧紧地压迫着他自己勃起的阳具根部,带来阵阵憋胀的痛楚,但这种痛楚似乎又与后庭传来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复杂的刺激。

小野寺忠信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粗长的阳具在滑腻膏体的辅助下,顺畅地在紧热的通道内进出,发出淫靡的“噗嗤”水声。

熊振国起初压抑的闷哼,逐渐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断断续续的低吟。

他古铜色的背部肌肉绷紧,臀部不自觉地微微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感觉如何,振国君?”小野寺忠信喘息着问道,动作并未停歇。

“还……还可以……”熊振国声音沙哑地回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沉迷。

抽插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小野寺忠信拍了拍熊振国的臀部:“我们换个姿势,振国君,你上来。”

熊振国有些茫然地撑起身体。小野寺忠信躺倒在床上,那根沾满润滑膏和肠液、依旧硬挺的阳具直直地竖立着。

“坐上来,振国君,自己动。”小野寺忠信指导道,“这样你能更好地控制节奏和角度,找到最能取悦自己的方式。”

熊振国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跨坐在小野寺忠信的身上。他背对着对方,双手撑在身后的床榻上,然后缓缓地向下坐去。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如何将那根粗大的物事一点点吞入体内,视觉冲击力极强。他尝试着上下起伏,自己控制着进出的深度和速度。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更强烈的刺激感袭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能通过调整角度,让那硬物更精准地碾过体内的敏感点。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阵阵涌上,越来越猛烈。他胯下的贞操锁被拉扯得更加紧绷,压迫感带来的痛楚与后庭被填满、被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刺激。

他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肌肉结实的背部剧烈地起伏着。

小野寺忠信躺在下方,双手扶着熊振国的腰臀,配合着他的动作向上挺动,享受着这具位高权重的身体主动的侍奉。

“对……就是这样……振国君,你学得很快……”小野寺忠信喘息着鼓励道。

极致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点。小野寺忠信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熊振国的腰,臀部猛烈向上撞击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入熊振国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一时刻,熊振国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被封锁的快感从被禁锢的阳具根部爆发开来。

精液不受控制地从贞操锁前端的透气孔洞中渗漏出来,滴落在小野寺忠信的肚皮上。

高潮的余韵中,熊振国浑身脱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软倒,趴伏在了小野寺忠信同样汗湿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脑海中一片空白。

小野寺忠信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熊振国才缓过神来。他挣扎着从小野寺忠信身上爬起,看着两人身体连接处狼藉的一片,以及自己胯下那副依旧紧锁、却沾满了渗出精液的贞操锁,一种巨大的、混杂着羞耻、堕落和某种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将他淹没。

他默默地起身,开始清理自己。小野寺忠信也坐起身,从容地擦拭着身体。

“振国君今日做得很好。”小野寺忠信穿上和服,语气平静,“假以时日,必能让天霸阁下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你。”

熊振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一件件地穿回自己的衣物。当那身深红色官袍再次加身时,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威严的斌国公,只是眼底深处,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接下来的几天,熊振国几乎每日都会寻隙前往小野寺忠信的客房。名义上是商讨事务,实则进行着那不可告人的“练习”。

在忠信细致乃至严苛的指导下,熊振国的口舌与后庭之技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娴熟。

他早已能毫无滞涩地吞咽下对方每一次的释放。而后庭的功课,他更是从最初的被动承受,逐渐变为能主动迎合,甚至摸索出几种能让对方更快抵达那羞耻巅峰的姿势和角度。

然而,伴随着技艺的精进,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一种陌生的敏感度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神经。

有时,他只是在府中廊下行走,胯下那被贞操锁禁锢的阳具便会毫无征兆地胀痛勃起,硬邦邦地撑满前端的金属罩子,压迫感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痛楚,反而混合进一丝自虐般的快意。

他的视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游移。与小野寺忠信交谈时,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滑向对方踏在榻榻米上的、包裹在白色足袋中的双足。那棉布勾勒出的脚掌轮廓,竟会让他心跳微微加速。

一次,他去码头巡查漕运事务。时值盛夏,一群受雇于东瀛商船的劳工正赤着上身,仅穿着兜裆布在烈日下搬运货物。

汗水沿着他们古铜色的脊背流淌,浸湿了腰间的白色布料。熊振国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久久停留在那些劳工随着动作而不断变换形状的、被兜裆布紧紧包裹住的裆部隆起上,直到身旁的属官轻声提醒,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脸颊一阵燥热。

甚至在与几位前来拜访的东瀛商人会面时,他端坐主位,看似从容地品茶交谈,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扫过对方跪坐时,从和服下摆露出的、或黑或白的足袋,让他袍服下的禁锢之处传来一阵悸动。

另一边,熊天霸在府中静养。身体的皮外伤逐渐愈合,但心灵的创伤却并未轻易平复。

白日在兄长和下人面前,他尚能强装镇定,但每到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榻上时,那日街头的情景便会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

少年嚣张的嘴脸、路人惊愕鄙夷的目光、冰凉的剑刃、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的痛楚、还有被迫当众失禁的极致羞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而每当这些画面浮现,一股无名火便会从小腹窜起,被他胯下那副冰冷的贞操锁死死挡住。

那被压抑的欲望和屈辱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排解的焦躁和憋闷。他的阳具在锁具内剧烈勃起,胀痛难忍,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

这夜,月色朦胧。熊天霸再次从充斥着羞辱记忆的浅梦中惊醒,胯下又是一片湿粘的冰凉——他竟在睡梦中又遗精了,尽管大部分被锁具挡住,依旧有少许从孔洞渗出。这种失控感让他无比烦躁。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薄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肌肉虬结、布满旧伤疤的古铜色身躯上,也照亮了他胯下那副泛着冷光的银色锁具,以及锁具周围和腿根处狼藉的粘稠液体。

一股强烈的、想要挣脱一切束缚的冲动涌上心头。他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下床,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推开房门,走进了寂静的院落。

夜风微凉,吹拂着他汗湿的皮肤,却吹不散心头的燥热。他像一头困兽,在自己院落附近昏暗的回廊和花园间漫无目的地游荡。青石板的冰凉从脚底传来,稍稍缓解了体内的躁动。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靠近府邸边缘一处较为僻静的花园。

四下无人,只有虫鸣唧唧。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混合着屈辱和原始冲动的情绪再次占据了上风。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他迟疑了一下,随即被一种自暴自弃般的冲动驱使着,模仿着记忆中野狗的姿势,抬起一条粗壮结实的腿,对着廊下的一根柱子,做出了撒尿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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