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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2080 ℃

穿过数条街道,马车驶入城西一处气势恢宏的府邸。朱漆大门上方高悬“熊府”匾额,门前石狮肃立。

马车并未在正门多做停留,而是直接驶入侧门,沿着青石板路行至内院一处僻静雅致的院落前。

熊振国率先下车,随后小心地将裹着官袍、行动不便的熊天霸搀扶下来。

他半扶半抱着弟弟,快步走进一间陈设简洁却用品精良的卧房,将他安置在铺着软垫的床榻上。

“好好躺着,哥这就叫大夫来。”熊振国替熊天霸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官袍,盖住他依旧赤裸的身体,声音低沉而温和。

熊天霸紧闭着眼,点了点头,脸上泪痕未干,神情疲惫而脆弱。

熊振国深深看了弟弟一眼,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他站在廊下,对候在远处的管家沉声吩咐:“快去请陈大夫来,要快!”

管家领命,匆匆离去。

熊振国负手立在廊下,眉头紧锁,望着庭院中的假山池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胸膛微微起伏,显然内心的怒火远未平息。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的木履声由远及近。只见一位身材偏胖、身着黑色纹付羽织袴的东瀛男子快步走来。他脚踏白色足袋和木履,面色关切。

“振国君,”东瀛男子在熊振国面前站定,用带着口音但流利的汉语问道,“方才听闻府上马车急归,可是出了何事?”

来人是熊振国的挚友,东瀛富商小野寺忠信,常年往来于云城与东瀛之间,与熊家交情深厚。

熊振国见到好友,紧绷的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沉重:“忠信,你来了。是天霸……他回来了,但……”

他顿了顿,似乎在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才继续道:“我月前便收到他的信,说近日会回云城。我特地从京中赶回,本想给他个惊喜。谁知……方才却有下人慌慌张张来报,说……说天霸在城南主街,被刘家那两个混账小子……用绳子拴着……赤身裸体地游街示众!”

熊振国的拳头骤然握紧,指节发白,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和痛心:“我立刻带人赶去,就看到……就看到他那副模样……跪在街上,被成百上千的人围观……我熊振国的弟弟,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小野寺忠信闻言,胖胖的脸上露出震惊和同情之色:“竟有此事!天霸阁下武功高强,为人正派,怎会……唉,那刘家的子弟,也太过猖狂!振国兄,天霸阁下现在情况如何?”

“我已将他安顿在房内,已去请大夫了。”熊振国看向紧闭的房门,眼中满是担忧,“身体上的伤尚可医治,只怕这心里的屈辱……唉!”

小野寺忠信叹了口气,拍了拍熊振国的肩膀:“振国兄且宽心,天霸阁下是豁达之人,如今既已回到家中,有兄长护持,定能慢慢抚平创伤。当务之急,是让他好生静养。”

熊振国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变得锐利:“那两个小畜生,我已命人拿下,关入府衙大牢。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两人正说话间,管家已领着一位提着药箱、须发皆白的老者匆匆赶来。

“国公爷,陈大夫到了。”

熊振国立刻对陈大夫道:“陈大夫,快进去看看我弟弟,务必仔细诊治!”

“国公爷放心,老朽定当尽力。”陈大夫躬身一礼,推门进入了房间。

熊振国和小野寺忠信在廊下沉默地站了片刻,房间里隐约传来陈大夫低沉的询问声和熊天霸含糊的回应。

前者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寂,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沉重:“忠信,不瞒你说,经过今日之事,我不能再由着天霸的性子了。”

他转头看向好友,眼神锐利:“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江湖漂泊,都该到头了。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找户稳妥的人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小野寺忠信微微颔首,胖胖的脸上露出理解的神色,但随即谨慎地提醒道:“振国君,你的想法,作为兄长,自然是为天霸阁下着想。只是……刚刚经历了这般……羞辱,天霸阁下心气正受挫,此刻若强行安排他的婚事,恐怕会激起他的逆反之心,适得其反。”

熊振国叹了口气,眉头锁得更紧:“我又何尝不知?他那倔驴脾气,我比谁都清楚。他向往的是天高海阔,绝不会甘心被束缚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即便没有今日之事,要他留下,也难如登天。”

他看向小野寺忠信,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求助:“忠信,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有什么……稳妥的法子,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

小野寺忠信闻言,抬手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法子嘛……倒也不是没有。关键在于,要利用好这段他身心俱疲、最为依赖兄长的时机,让他从心底里……离不开你。”

熊振国微微前倾身体:“具体该如何做?”

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异样的意味:“在我东瀛,有些特殊的记载中,有一种驯服男子的方法,名为‘主奴法’。顾名思义,便是要确立清晰的主从关系。振国君你,自然是‘主’,而天霸阁下,则需成为你的‘奴’。”

“主奴法?”熊振国脸色骤变,立刻摇头,语气斩钉截铁,“荒谬!这成何体统!天霸是我亲弟,我岂能将他视为奴仆?!”

小野寺忠信并不意外熊振国的反应,他平静地反问:“那么,振国君,除此之外,你还有何良策,能确保天霸阁下不再离开,能让他彻底依附于你,不再去涉足那些险恶的江湖,避免今日之辱重演?”

熊振国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确实别无他法。强硬禁锢,只会让兄弟反目;好言相劝,以熊天霸的性子,伤好后必然再次远走高飞。他烦躁地握紧了拳。

见熊振国陷入沉默,小野寺忠信才继续道:“此法听来委屈,但其精髓,并非简单的羞辱与压迫,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依赖与归属的建立。目的在于‘驯服其心’,而非摧残其志。”

他观察着熊振国的神色,话锋一转:“振国君若是担心此法会伤害天霸阁下,为何不……先亲自来尝试体会一番?

唯有亲身体验,你才能判断,此法是否真的如你所想的那般不堪,才能决定,是否要将其用在天霸阁下身上。”

熊振国猛地抬眼看向小野寺忠信,眼中满是惊愕。让自己……尝试为“奴”?

这个提议太过匪夷所思。他身为堂堂斌国公,位高权重,怎能……

然而,想到弟弟方才在街上的惨状,想到他可能再次离开并遭遇不测,熊振国内心挣扎剧烈。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胸膛起伏。

良久,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向小野寺忠信,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细说看看。”

小野寺忠信微微颔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此处非谈话之所,振国君,请随我来。”

熊振国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里面隐约还有陈大夫和熊天霸的低语声。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小野寺忠信离开了廊下,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小野寺忠信在熊府暂住的客房。

房间布置带着明显的东瀛风格,简洁雅致。小野寺忠信请熊振国在榻榻米上坐下,自己则走到一个摆放着漆器箱笼的角落。

他打开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箱子,里面铺着柔软的锦缎。他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个物件,用双手捧着,回到熊振国面前。

那是一个金属制成的物事,结构精巧,在透过纸窗的柔和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它由两个主要部分组成。

一个看起来是环状的基座,内侧似乎衬有柔软的皮革;另一个则是稍小一些、带有细密透气孔洞的罩子,形状恰好能容纳男性阳具的前端。

整个物件打磨得极其光滑,边缘圆润,甚至雕刻着细微的云纹,与其说是刑具,不如说更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振国君请看,”小野寺忠信将物件托在掌心,“此物在东瀛被称为‘贞操带’,亦有人称其为‘欲望之锁’。

其原理很简单,戴上之后,这里,”他指了指那个小巧的罩子,“会完全包裹住男子最敏感关键的部位,而后用特制的钥匙锁死。”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熊振国:“想要真正掌控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尤其是像天霸阁下这样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武者,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便是掌控他欲望的源头。

当他的身体无法再随心所欲地宣泄冲动,当他的快感被牢牢封锁,他的心神,便会不自觉地转向掌控钥匙的人,寻求许可,寻求释放,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依赖和归属。”

熊振国接过那冰冷的金属锁具,入手沉甸甸的。他仔细打量着其精巧的结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表面和内侧柔软的皮质衬里。作为兄长,他本能地对这种束缚亲弟弟身体的方式感到排斥和不安。

“戴上这个……天霸他不会觉得难受吗?”熊振国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而且,这看起来……。”

小野寺忠信似乎早有预料,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玲珑、同样做工精致的黄铜钥匙,递向熊振国。

“任何陌生的束缚,起初都会有些不适应。”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言语的描述终究空泛。振国君若想真正了解此法是否可行,是否会对其造成不可承受之苦,何不……亲自体验一番?”

他说着,将钥匙放在熊振国身旁的矮几上,然后礼貌地转过身,面向墙壁:“唯有亲身体验,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请吧,振国君,我会在此等候。”

熊振国愣住了,低头看看手中冰冷的贞操锁,又看看矮几上那把小巧的钥匙,最后目光落在小野寺忠信背对着他的宽厚背影上。

一股强烈的荒诞感和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他可是堂堂斌国公,朝廷重臣,怎能尝试这种……这种束缚下体之物?

然而,弟弟熊天霸那张布满屈辱泪水的脸,以及他可能再次离开遭遇危险的恐惧,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了他的犹豫之上。

如果连这点“体验”都无法承受,他又凭什么决定是否对弟弟使用这种方法?万一此法真的有效,能留住天霸呢?

挣扎的神色在熊振国威严的脸上交替浮现。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好。”

他放下那贞操锁,双手有些微颤地伸向自己的玉带。解开玉带扣,深红色的官袍前襟散开。接着,他解开绸裤的系带,略显笨拙地将质地上乘的白色绸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以下。

一双肌肉结实、毛发旺盛的成年男子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常年习武和位居高位养尊处优,使得他腿部线条并不似武夫那般粗壮,但依然充满了力量感。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双腿之间那一片浓密的黑色毛发,以及垂坠其间的成熟男性的器官。

熊振国的阳具尺寸颇为可观,此刻处于自然松弛状态,深色的龟头半掩在包皮中,下方的卵蛋饱满沉坠。

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内心的羞耻,那物事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周围的皮肤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他感到一阵陌生的凉意和强烈的羞赧,古铜色的脸颊微微发热。他迅速拿起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依照刚才观察的结构,先将那个较大的环圈从下方套入阳具根部。

环圈内侧的皮革触感柔软,但金属的冰凉依旧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让环圈紧贴耻骨,卡在阳具根部和卵蛋上方。

然后,他拿起那个前端带有细密孔洞的罩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松弛的阳具前端放入其中。罩子的尺寸恰好,将龟头和前半部分柱体完全容纳。

“咔哒”一声轻响,罩子与基座环圈完美契合,自动锁死。只留下一个细微的锁孔。

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从胯下传来。金属的冰凉紧紧包裹着他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虽然内侧的皮革提供了一些缓冲,但那种被禁锢、被掌控的感觉无比清晰。

他尝试微微动了动,能感觉到金属罩子随着动作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奇异而陌生的触感。

他连忙将绸裤和官袍下摆拉上,系好衣带。宽大的官袍遮掩了下体的异样,从外表看,他与平时并无二致。

他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存在于双腿之间,金属的硬物随着步伐轻微晃动、摩擦,时刻提醒着他那里的不自由。

虽然谈不上剧痛,但那种持续的、陌生的禁锢感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忠信,”熊振国停下脚步,语气有些窘迫,“戴上了……感觉有些……不适,行动似有不便。”

小野寺忠信这才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这是自然的,振国君。任何束缚初时都会感到不适。

但请相信,人体的适应能力很强,稍待片刻,这种强烈的不适感便会逐渐减轻,你会慢慢习惯它的存在。”

他的目光落在矮几那把黄铜钥匙上,继续说道:“既然是为了体验,以求真知,振国君何不将体验进行得彻底一些?

不如,先将这钥匙交由我保管一日。你亲自感受一番,整日佩戴之下,是否真的无法忍受,又会带来怎样的心境变化。

如此,明日此时,你再决定是否要将此法用于天霸阁下,岂不更有把握?”

熊振国看着那把小小的钥匙,又低头感受了一下胯下那清晰的禁锢感。

为了天霸……他深吸一口气,最终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也好。那就……依你所言,试上一日。”

他没有去碰那把钥匙,算是默认了小野寺忠信的保管。与此同时一种微妙的、将自身部分掌控权交出的感觉,让他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熊振国怀着复杂的心绪,缓步走回弟弟卧房所在的院落。

胯下那金属锁具带来的异物感依旧清晰,随着他的步伐传来细微的摩擦,让他行走的姿态比平日略显僵硬。

他刚走到廊下,卧房的门便“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须发皆白的陈大夫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陈大夫,我弟弟情况如何?”熊振国立刻上前,关切地低声问道,暂时将自身的窘迫抛在脑后。

陈大夫拱手行礼,轻声道:“回国公爷,天霸少爷身体底子好,多是皮外伤和些微扭挫,并未伤及筋骨。

只是心神受创颇巨,脉象虚浮,需要好生静养,切忌再受刺激。老朽已开了安神定惊、化瘀活血的方子,待会儿让下人煎了服下便可。明日此时,老朽再来复诊。”

熊振国闻言,心下稍安,感激道:“有劳陈大夫了。”

“分内之事,国公爷客气了。”陈大夫再次躬身,随后在管家的陪同下离开了院落。

送走大夫,熊振国轻轻推开卧房的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他放轻脚步,来到床榻边。

熊天霸已经睡着了。或许是安神药物的作用,他呼吸平稳悠长,眉头却依旧微微蹙着,似乎睡梦中仍未能完全摆脱白日的惊惧与屈辱。

熊振国替他掖了掖被角,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弟弟裸露在外的胸膛上。

因为侧卧和被子未完全遮盖的缘故,熊天霸古铜色、肌肉厚实的胸膛和粗壮的双臂都暴露在外。

常年习武留下的伤疤点缀在结实的胸肌和臂膀上,浓密的胸毛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没入被褥之下。

熟睡中的他,褪去了平日的豪迈不羁,显出一种罕见的、毫无防备的脆弱感,混合着那股原始的、充满力量的男性气息。

就在这时,熊振国猛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被冰冷金属禁锢着的阳具,不受控制地悸动了一下,似乎有微微胀大的趋势,紧紧抵住了贞操锁前端那带有细密孔洞的罩子。

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窜上小腹。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让熊振国瞬间惊醒,一股强烈的羞愧和自责涌上心头。

他暗骂自己:混账!这是你亲弟弟!刚刚遭受那般大辱,你怎能……怎能对他生出如此龌龊的念头!

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处的尴尬,但这动作反而让贞操锁更紧密地贴合压迫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更清晰的异物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

熊振国脸色一阵青白,慌忙转过身,背对着熟睡的熊天霸。他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有些紊乱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但胯下的躁动却并未轻易消退。

那种被紧紧包裹、却又无法释放的憋闷感,混合着因看到弟弟身体而产生的莫名兴奋,形成一种奇异的煎熬。

他忍不住悄悄解开官袍玉带,拉开绸裤的前襟,低头查看。

只见那银色的贞操锁牢牢地锁在他的胯下,金属的冷光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此刻,在那贞操锁前端罩子的透气孔洞处,竟然隐约渗出了一些透明粘滑的液体,将他白色的丝绸亵裤沾染了一小片湿痕。

熊振国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立刻系好裤子,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去找小野寺忠信,立刻解开这该死的玩意儿!

然而,他的脚步刚迈出一步,却又猛地顿住。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依旧熟睡的熊天霸,弟弟那袒露的、充满力量感的胸膛再次映入眼帘。

一个念头如同鬼魅般钻入他的脑海:这贞操锁……或许……并非全是坏事?

它此刻的束缚,它带来的不适与尴尬,不正是对自己方才那不该有的、悖逆人伦的邪念最直接的惩罚和遏制吗?

如果连这点欲望都无法克制,他又有何颜面去安排弟弟的未来?

熊振国站在原地,内心剧烈挣扎着。胯下的潮湿与禁锢感无比清晰,提醒着他此刻的窘境。最终,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罢了……就先戴着吧。

至少,在能完全控制住自己那不该有的念头之前,这锁,或许能起到一些作用。

他不再停留,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轻带上了房门。

晚上,熊振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经过一天的适应,胯下那金属锁具带来的异物感虽未完全消失,但已不像最初那般尖锐难忍。

他甚至可以较为自然地行走坐卧,只是那持续的束缚感,以及偶尔因动作摩擦而产生的微妙刺激,依旧时刻提醒着他身体某处的不自由。

夜色已深,仆役早已备好热水。熊振国挥退了想要伺候更衣的侍女,独自一人留在宽敞的卧室内。他习惯裸睡,此刻便动手解开身上的束缚。

先是解开玉带扣,将那件象征权势的深红色官袍脱下,整齐地搭在屏风上。

接着是内里的绸衫和长裤,一件件褪下,露出他常年习武、虽不似弟弟熊天霸那般壮硕却依然结实精悍的身躯。

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膛宽阔,腹肌轮廓分明,虽年过四旬,却保养得极好。

最后,他褪下了白色的丝绸亵裤。

顿时,那副精致的银色贞操锁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与他成熟男性的躯体形成一种奇异而突兀的对比。

锁具的环圈紧密地贴合在他阳具的根部,卡在浓密的毛发之中。前端的罩子则将龟头和大部分柱体牢牢包裹,只留下后方的卵蛋自然垂坠。

经过一天的佩戴,锁具的边缘与他皮肤的接触处已经微微泛红。熊振国伸出大手,带着一种复杂的心绪,轻轻触碰那冰冷的金属。

他的指尖划过环圈,感受到内侧皮革的柔软,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前端带有细密孔洞的罩子。一种混合着羞耻、好奇与些许隐秘兴奋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尝试轻轻拨动了一下锁具,金属的轻微重量牵动着敏感部位的皮肤,带来一阵清晰的异物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甚至能感觉到,在那罩子之内,自己的阳具似乎因为这番触碰而有了些许反应,微微胀大了一些,更加紧密地抵住了罩子的内壁。

这感觉让他呼吸微微一滞,连忙收回了手。一种悖德感再次袭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那处的异样。

他吹熄了烛火,爬上宽大的床榻,拉过柔软的丝被盖在身上。黑暗中,身体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夜里,他几次被胯下轻微的胀痛感惊醒。那是一种被禁锢的欲望悄然勃发,却又被硬物无情阻挡的感觉,带着些许憋闷的痛楚。

每次醒来,他都会想起白天看到弟弟睡颜时那不该有的反应,随即便将这不适视为对自己邪念的惩罚,心中反而获得一丝扭曲的平静,继而再次沉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熊振国刚用过早膳,小野寺忠信便如约前来。

他在书房见到了熊振国,后者已经穿戴整齐,官袍加身,恢复了往日威严的模样,只是细看之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心虚。

“振国君,早安。”小野寺忠信微笑着行礼,“昨日体验,感觉如何?”

熊振国轻咳一声,目光有些游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含糊地答道:“尚可……起初确有些不适,如今……倒也习惯了。”他顿了顿,仿佛为了说服自己一般,补充道:“我打算……再多佩戴几日,细细体会一番。”

他放下茶杯,看向小野寺忠信,语气变得坚定:“至于天霸那边……就按你说的办吧。等他伤势稳定些,便让他也戴上。只要能让他安心留在府中,不再出去涉险就好。”

小野寺忠信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微微躬身:“振国君能为兄弟做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敬佩。”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另一个物件,轻轻放在书案上。

那同样是一个金属贞操锁,结构与熊振国佩戴的几乎一模一样,泛着冷冷的银光。只是尺寸似乎略大一圈,显得更加粗犷一些,锁具的表面雕刻的纹路也略有不同,但明显是配套之物。

“此物与振国君所佩乃是一对。”小野寺忠信解释道,“钥匙亦是同一把。如此一来,掌控之权,完全集中于振国君一人之手。”

熊振国看着书案上那副为弟弟准备的锁具,眼神复杂,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官袍下摆处摩擦了一下,仿佛能隔着衣物感受到自己胯下那同源的禁锢。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不过,钥匙还是由你来保管吧,我怕,我会对天霸犯错。”

稍晚些时候,陈大夫前来为熊天霸复诊。熊振国陪同在侧。

熊天霸的气色比昨日稍好,但眼神依旧有些黯淡,见到兄长,他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

陈大夫仔细检查了熊天霸身上的外伤,又为他诊了脉,随后对熊振国道:“回国公爷,天霸少爷的外伤已无大碍,只是心神损耗过度,元气有亏。

接下来需要长期静养,尤其要……清心寡欲,固本培元,切忌情绪激动,更不可妄动肾气,以免留下病根。”

熊振国闻言,眉头微蹙,脸上适时地露出担忧的神色。他沉吟片刻,看向陈大夫,又瞥了一眼床上面带困惑的熊天霸,语气沉重地开口:

“陈大夫,你也知道我这弟弟,性子跳脱,气血旺盛。如今虽需静养,但我只怕他伤好后,耐不住寂寞,或是……年轻气盛,在养伤期间难以把持,暗中行那泄精耗元之事,反而于身体恢复大大不利。”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了小野寺忠信交给他的那个贞操锁,递向陈大夫,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得已”的严肃:

“此物……乃是我偶然所得,据说有清心禁欲之效。陈大夫,你看是否可行?若能以此物助他强制静心,锁住元气,或许对他的康复更为有利?”

陈大夫接过那冰冷的金属锁具,仔细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惊讶和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行医多年,自然知道有些大户人家会用类似方法惩戒或约束子弟,但用在养伤调理上,倒是头一次听说。

他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床上熊天霸那强壮却此刻显得有些虚弱的身体,犹豫道:“这个……国公爷,此法老朽倒是未曾常用。不过,从医理上讲,强制禁欲,避免暗耗,对于重伤初愈、元气大亏之人,确有益处。只是……佩戴此物,恐怕会有些不适……”

熊振国立刻接口道:“些许不适,总比留下病根要好!只要对天霸的恢复有利,再大的不适,他也得忍着!”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转向熊天霸,“天霸,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就暂且忍耐一段时日,可好?”

熊天霸看着那陌生的金属物件,又看看兄长严肃而关切的脸,虽然心中本能地感到一丝抗拒和不安,但想到兄长是为了自己好。

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全凭大哥安排。”

熊振国深吸一口气,从陈大夫手中接过那副为弟弟准备的贞操锁。他走到床榻边,对熊天霸柔声道:“天霸,来,大哥帮你戴上。”

熊天霸脸上掠过一丝窘迫,但还是依言,有些笨拙地将盖在腰腹以下的薄被掀开。

他古铜色、肌肉结实的小腹和浓密的毛发完全暴露出来,那根粗长松弛的阳具和饱满的卵蛋垂在腿间。

熊振国在床榻边蹲下身,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将脸凑近弟弟的胯下。一股混合着药味和男性体息的热气扑面而来。

就在他伸手准备拿起锁具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被同样金属禁锢着的阳具,猛地一阵悸动,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勃起,硬生生地撑满了前端的罩子,紧紧抵在冰冷的金属内壁上。

一股强烈的胀痛感和羞耻感瞬间窜上熊天霸的头顶,让他脸颊发热。他下意识地偏过头,不敢直视弟弟那近在咫尺的私处。

熊天霸也察觉到了兄长的异样,尤其是那明显偏开的视线和微红的耳根,让他也感到无比尴尬,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

“大……大哥……”熊天霸的声音有些发干。

熊振国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强迫自己转回头,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害羞什么?兄弟之间,光屁股打架的时候都有,又不是没看过。”

说着,他拿起那个尺寸略大的贞操锁。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熊天霸大腿内侧温热的皮肤,两人都微微一颤。

熊振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锁具的基座环圈从下方套入熊天霸阳具的根部。

环圈内侧柔软的皮革擦过敏感的根部皮肤,熊天霸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

接着,熊振国托起弟弟那沉甸甸、尚未勃起却已显规模的阳具前端,将其放入那个带有细密孔洞的金属罩子里。

“咔哒”一声轻响,罩子与基座锁死。银色的金属锁具牢牢地禁锢在了熊天霸的胯下,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了。”熊振国站起身,后退一步,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胯下那被自己锁具紧紧压迫着的勃起依旧清晰。

熊天霸也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胯下多出来的这个陌生金属物件。他试着动了动腿,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和束缚感传来。

他光着屁股,只戴着那副贞操锁,有些别扭地走下床,在房间里蹒跚地走了几步。金属锁具随着他的步伐轻微晃动、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奇异而陌生的感觉。

“大哥……这……有点不舒服。”熊天霸皱着浓眉,老实说道。

一旁的陈大夫见状,捋须道:“天霸少爷,初次佩戴,有些不适是正常的。多戴些时辰,习惯了便好。此物旨在助你固本培元,切记忍耐。”

熊天霸对大夫的话深信不疑,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他虽觉得别扭,但想到是为了身体恢复,便也不再抱怨,重新躺回了床上,拉过薄被盖住了腰腹以下,但那金属锁具的轮廓依旧在薄被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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