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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4920 ℃

当然,他什么也尿不出来,只有胯下的锁具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但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姿态,却意外地带来一种扭曲的、释放般的快感。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天霸阁下?”

熊天霸浑身一僵,抬起的腿瞬间放下,猛地转过身。只见小野寺忠信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身上穿着寝间的简易和服,脚上踏着木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

月光下,熊天霸古铜色的赤裸身躯、胯下醒目的锁具、以及腿根处未干的湿痕,全都暴露无遗。

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他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小野寺先生……”熊天霸的声音干涩发紧,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胯下,尽管那锁具根本无从遮掩,“我……我……”

小野寺忠信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却没有流露出任何鄙夷或嘲笑,反而带着一种理解般的温和。他缓步走近,低声道:“天霸阁下可是心中烦闷,难以排解?”

熊天霸低下头,默认了。在经历了街头那场极致的羞辱后,面对这位兄长好友的温和态度,他紧绷的心防出现了一丝裂缝。

“我……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熊天霸艰难地解释道,试图为自己刚才那不堪的行为开脱。

小野寺忠信微微一笑:“夜深人静,心魔易生。尤其是天霸阁下这般气血旺盛之人,戴上那锁具,欲望不得宣泄,确实难熬。”

他的语气自然而坦诚,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熊天霸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小野寺忠信。对方似乎对他佩戴锁具的原因和感受了如指掌。

小野寺忠信继续低声道:“天霸阁下不必尴尬。人之欲望,如同洪水,堵不如疏。若强行压制,反而会做出些……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就像方才那样。”

他顿了顿,观察着熊天霸的神色,声音带着一丝诱惑:“若是天霸阁下信得过在下,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帮你排解这份烦闷?总好过独自一人,被心魔所困。”

熊天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好奇:“……什么方式?”

小野寺忠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请阁下在此稍候片刻。”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回自己不远处的客房。没过多久,他便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以及一条连接在项圈上的、同样材质的皮革狗链。

那项圈宽度适中,皮质看起来相当结实,上面甚至还嵌着一个金属扣环。

小野寺忠信走到依旧赤裸着身体、不知所措的熊天霸面前,将项圈展示给他看,语气平静得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物品。

“有时,暂时放下‘人’的拘束,体验一下‘兽’的自由,反而是一种解脱。天霸阁下,可愿意试试?”

熊天霸看着那个项圈,又想起自己刚才模仿狗撒尿的行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层次的、渴望放纵和解脱的冲动也在蠢蠢欲动。

在经历了当众赤身游街的奇耻大辱后,所谓的尊严似乎早已支离破碎。

此刻,在这位看似理解他的兄长好友面前,那残存的自尊心竟然变得无比脆弱。

他盯着那个项圈,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像是放弃了抵抗般,哑声道:“……别告诉我大哥。”

小野寺忠信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当然,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他上前一步,将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了熊天霸肌肉结实的古铜色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项圈扣紧。冰凉的皮革触感贴着温热的皮肤。

接着,小野寺忠信将那条皮革狗链扣在了项圈的金属环上。他手握狗链的另一端,轻轻扯了扯。

项圈收紧,带来一种轻微的束缚感。熊天霸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反抗。

“来,”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他转过身,轻轻拉动狗链,“跟着我走一走。”

熊天霸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赤身裸体、只戴着脖间项圈和胯下锁具,像一只被驯服的猛兽般,四肢着地跟在了小野寺忠信的身后。

小野寺忠信并没有走远,只是在这僻静的花园回廊间缓缓踱步。木履敲击青石板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晰可闻,伴随着熊天霸膝盖在地上的轻微声响。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前面是穿着和服、步履从容的东瀛商人,后面是高大强壮、浑身赤裸、被项圈和锁具双重束缚的中原大侠。

小野寺忠信偶尔会停下脚步,拍拍熊天霸肌肉饱满的手臂或胸膛,语气赞许:“很好,天霸阁下适应得很快。”

每当这时,熊天霸都会低下头,脖颈上的项圈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关注的满足感交织在他心中。

他胯下的锁具内,阳具再次不受控制地微微勃起,摩擦着冰冷的金属。

夜色渐深,熊府内一处雅致的花厅里却是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一张红木圆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中间还架着一个咕嘟冒泡的紫铜火锅,香气四溢。

今日是熊天霸摘贞操锁的日子。熊振国特意吩咐厨房备下这桌丰盛的酒菜,说是要为弟弟去去晦气,补补身子。

兄弟二人相对而坐,推杯换盏,气氛热烈。熊天霸卸下了那禁锢他多日的金属锁具,只觉得浑身轻松,加上美酒佳肴,心情也畅快了许多,古铜色的脸上泛着红光,笑声也恢复了往日的豪迈。

熊振国看着弟弟开怀的模样,眼中满是温和的笑意,不住地给他夹菜斟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已有了七八分醉意。

熊振国放下酒杯,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语气随意地问道:“天霸啊,戴了这么久的锁,身子……没憋坏吧?尤其是那要紧处,功能可还健全?以后还能不能……干女人,为我们熊家传宗接代了?”

熊天霸正嚼着一块肥嫩的羊肉,闻言差点噎住,他用力咽下,粗声粗气地笑道:“大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就那破铁疙瘩,还能憋坏我?不信你看!”

借着酒劲,熊天霸也是百无禁忌。他大大咧咧地站起身,当着兄长的面,一把扯开了自己绸裤的裤腰带。

裤子滑落,他那根被释放后、因为酒意和话题刺激已然半勃起的阳具弹跳而出,粗长饱满,深色的龟头在烛光下泛着油光,下方的卵蛋沉甸甸地垂坠着,显得精力充沛。

“看看!硬朗着呢!”熊天霸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

熊振国的目光立刻牢牢锁定了弟弟胯下那雄赳赳的物事,他站起身,走到熊天霸面前,脸上依旧挂着兄长的关切笑容。

“光看着还不够,得仔细检查检查,看看血脉是否通畅。”熊振国说着,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握住了那根已然完全勃起、烫手硬挺的阳具。

粗糙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皮肤的瞬间,熊天霸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直冲头顶。“大哥……你……”他下意识地想后退,但熊振国的手握得很稳。

“别动,让哥好好看看。”熊振国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手指开始缓缓撸动那粗壮的柱身,指尖划过暴起的青筋,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

熊天霸呼吸骤然急促,酒意都醒了大半。这感觉太诡异了,被自己的亲兄长如此把玩命根子……

他脸颊涨得通红,肌肉绷紧,想要推开兄长,身体却因为那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有些发软。

就在他犹豫的刹那,熊振国做出了一个让他魂飞魄散的举动——他竟猛地低下头,张开嘴,将那颗紫红色、油光发亮的硕大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唔!”熊天霸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温暖、湿润、滑腻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想推开兄长,想大声喝止,但熊振国的技巧竟出奇地娴熟。

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的棱沟和马眼,时而深喉吞吐,时而浅尝辄止,每一次吮吸都精准地撩拨在熊天霸欲望的弦上。

被贞操锁压抑了太久的欲望本就如同干柴,此刻被这精湛的口技一点,立刻燃成了熊熊烈火。

熊天霸仅存的挣扎迅速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双腿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按住了兄长的后脑,本能地向下按压,渴求着更深的进入。

熊振国感受到弟弟的回应,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不过数十下深喉,熊天霸便猛地绷紧了全身肌肉,腰部剧烈地痉挛起来。

“呃啊——!”他发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嘶吼,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熊振国的喉咙深处。

熊振国没有闪避,而是喉头滚动,将那些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尽数吞咽了下去,直到熊天霸完全释放完毕,他才缓缓将软化的阳具吐出,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

极致的快感过后,熊天霸浑身脱力,踉跄着后退两步,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茫中带着一丝空虚和失落。这就……结束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荒诞的闹剧已经完结时,熊振国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大哥……你……”熊天霸惊愕地看着兄长。

熊振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而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深红色官袍、内里的绸衫绸裤……最后,是那条白色的亵裤。

当亵裤褪下时,熊天霸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在他兄长肌肉结实、毛发旺盛的胯下,竟然也佩戴着一副与他之前一模一样的银色贞操锁!

那锁具冰冷地禁锢着熊振国那根尺寸不俗、此刻显然也已勃起、却被硬生生阻挡在罩子内的阳具。

“大哥!你……你怎么也……”熊天霸震惊得语无伦次。

熊振国依旧没有说话,他一步上前,俯身捧住弟弟茫然的脸,对着那还残留着酒气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及一丝精液的腥咸味道。熊天霸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想反抗,但身体却被一种混合着震惊、好奇和未褪情欲的复杂情绪支配着,变得绵软无力。

熊振国的吻技如同他的口技一般老练,舌头撬开熊天霸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

同时,他引导着熊天霸的手,抚摸上自己赤裸的、佩戴着锁具的鸡巴和小腹。

半推半就间,熊振国将熊天霸拉了起来,两人纠缠着,跌跌撞撞地倒在了花厅内侧供临时休息的软榻上。

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具成熟健壮的男性躯体。熊天霸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晶莹,肌肉块垒分明;熊振国虽年长些,但身材保持得极好,同样结实精悍。

熊振国仰躺在榻上,双腿主动分开,将自己那紧窒的后庭入口,暴露在弟弟眼前。他拿起之前放在榻边小几上的一盒润滑膏,塞到熊天霸手里,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天霸……来……用这个……进来……”

熊天霸握着那滑腻的膏体,看着兄长那充满邀请意味的姿态,胯下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却又在极度刺激下迅速重新勃起的阳具胀痛难忍。

酒精、震惊、以及被兄长撩拨起的滔天欲火,最终冲垮了所有的伦常堤坝。

他低吼一声,挖出大块膏体,胡乱涂抹在自己硬挺如铁的阳具上,然后跪在熊振国双腿之间,扶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那微微翕动的穴口,腰臀猛地一沉!

“呃!”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入口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熊振国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显然也承受着不小的痛楚,但他却用双腿紧紧缠住了熊天霸的腰,鼓励着弟弟的进入。

熊天霸被那极致的紧热包裹刺激得双目赤红,他不再犹豫,开始奋力抽送起来。起初的动作还有些笨拙和粗暴,但在熊振国低声的引导和迎合下,他很快找到了节奏。

粗长的阳具在滑腻膏体的辅助下,在那紧窒的通道内迅猛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粘腻的水声。软榻被摇晃得吱呀作响。

熊天霸如同不知疲倦的猛兽,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兄长身体的最深处。这种占有的快感,混合着背德的刺激,让他陷入了疯狂的境地。

熊振国则紧紧搂抱着弟弟宽阔的背部,指甲在他结实的背肌上划出红痕。他仰头承受着冲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鼓励:“对……天霸……就是这样……再深点……大哥是你的……都是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熊天霸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注进兄长身体深处。

几乎同时,熊振国也剧烈颤抖起来,被禁锢在贞操锁内的阳具剧烈搏动,浓稠的精液从锁具前端的透气孔中不受控制地渗出,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高潮过后,两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湿,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粗重地喘息着。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和精液的腥膻气息。

熊天霸趴在兄长汗湿的胸膛上,眼神涣散,大脑依旧一片混乱。

熊振国则轻轻抚摸着弟弟粗硬的短发,脸上露出一丝疲惫而满足的笑容。

兄弟二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晨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熊天霸率先醒来,宿醉和昨夜的疯狂让他头脑有些昏沉。

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还趴在兄长赤裸的胸膛上,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皮肤上残留着汗水和干涸的痕迹。

他轻轻挪动身体,想要起身,却惊醒了熊振国。

熊振国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眼神复杂。他伸出手,抚摸着熊天霸粗糙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宿醉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祈求:“天霸……留在云城,留在我身边,别再走了,好吗?大哥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了,实在不放心你再出去漂泊涉险。”

熊天霸沉默了片刻,古铜色的脸上掠过一丝挣扎。他坐起身,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语气带着惯有的豪爽。

“大哥,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这性子,你也知道,野惯了。江湖虽险,但也自在。让我一辈子困在这深宅大院里,我怕憋出病来。”

他看到兄长眼中闪过的失落,连忙补充道:“不过大哥你放心,这次我肯定多待些时日,好好陪陪你!说真的,我也舍不得大哥你。”

说着,他像是为了缓和气氛,带着几分戏谑,伸手在熊振国赤裸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熊振国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挤出一个释怀的笑容,拍了拍弟弟结实的肩膀:“好,好,多住些日子也好。哥不逼你。”

然而,在熊天霸看不到的角度,熊振国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而坚定。留下弟弟的念头,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昨夜肌肤之亲后更强烈的占有欲而变得无比炽烈。

当天深夜,熊振国估摸着小野寺忠信应该已经从外面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其客房。他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小野寺忠信刚脱下外袍,见熊振国深夜来访,脸上并无意外之色:“振国君,是为天霸阁下之事?”

熊振国关上房门,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和一丝挫败:“忠信,你教的方法,我用了。天霸他……确实与我亲近了许多,但他还是想走!只是答应多住些时日罢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野寺忠信示意熊振国坐下,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斟了两杯茶。他沉吟片刻,缓缓道:“看来,仅是兄弟之情,加上振国君你目前所掌握的技巧,尚不足以形成让他无法抗拒的羁绊。”

“那我该如何?”熊振国急切地追问。

“技艺需精益求精。”小野寺忠信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振国君如今虽已入门,但所体验者,仅我一人之体。男子之趣,千差万别。天霸阁下那般糙豪武夫,其敏感之处、喜好之风,或许与我这般商贾之人迥异。”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冷静的分析:“若想真正掌控天霸阁下,让他食髓知味,离不开你,振国君或许需要……寻找与天霸阁下身形气质更为相近的对象进行练习,方能精准把握其喜好,投其所好。”

熊振国闻言,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别的男人?这……成何体统!若是传出去……”

小野寺忠信打断他,声音压低:“非常之事,需行非常之法。此事你知我知,只要谨慎,何来传扬?况且,振国君甘心就此让天霸阁下再次离开,重蹈覆辙吗?”

想到弟弟可能再次遭遇不测,熊振国的心猛地一紧。他沉默良久,脸上挣扎之色变幻,最终化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可是……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小野寺忠信微微一笑,提示道:“云城码头,漕运往来,多有四方汇聚的力工。其中不乏身材魁梧、性情粗犷之辈,与天霸阁下岂非有几分神似?振国君何不从中寻觅合适人选,以‘体察民情’之名,暗中行事?”

熊振国眼神闪烁,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码头上那些赤膊劳作、汗流浃背的壮汉形象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考虑一下。”

他没有再多说,起身告辞,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小野寺忠信的房间。

走在回自己卧房的寂静回廊上,夜风微凉,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烦乱。当他经过弟弟熊天霸居住的院落时,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从虚掩的院门内传来。鬼使神差地,他悄悄凑近门缝,向内望去。

月光下,只见熊天霸竟全身赤裸,古铜色的强壮身躯在清辉中格外清晰。更让他震惊的是,弟弟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熟悉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连接着一条皮革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空空地拖在地上。

而熊天霸,正四肢着地,像一头真正的猛犬般,在院落中的草地上缓缓爬行。

熊振国如遭雷击,虎躯剧震,几乎要惊呼出声。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连连后退几步,背靠着冰冷的廊柱,心脏狂跳不止。

天霸他……他怎么会……扮演起狗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数疑问和惊骇涌上心头,但他却不敢此刻上前询问。他生怕一旦戳破,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他最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院门,然后像是逃离一般,匆匆加快脚步,消失在了回廊的黑暗中。

熊振国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他反手闩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胸膛剧烈起伏。

方才目睹的那一幕——弟弟熊天霸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脖颈套着项圈,像犬类般在月光下爬行——如同烙铁般深深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这景象带来的冲击,远甚于他之前与小野寺忠信的任何一次“练习”。一种混杂着震惊、困惑、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兴奋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

他烦躁地扯开官袍的玉带,衣物凌乱地丢在地上,露出被银色贞操锁禁锢着的身体。

他躺倒在床榻上,试图入睡,但一闭上眼,弟弟爬行的身影、那黑色的项圈、古铜色皮肤上滑过的月光……便清晰浮现。

更糟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被锁具束缚的阳具,正因为这禁忌的联想而剧烈地勃起,硬生生撑满了前端的金属罩子,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和压迫感。

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被这无法宣泄的欲望和纷乱的思绪折磨了半夜,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合眼。

第二天清晨,熊振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穿戴整齐,用过早膳后,便带着一队护卫,摆开仪仗,前往云城码头“巡视漕运事务”。

码头上依旧是一片繁忙景象。号子声、浪涛声、货物装卸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河水、汗水和各种货物的气味。

熊振国心不在焉地听着属官的汇报,目光却如同鹰隼般在那些劳作的身影中搜寻。他需要一个“练习”对象,一个能帮助他更好地掌控弟弟的对象。

他的目光掠过一个个赤膊的力工,最终,定格在了一个正在扛运麻袋的东瀛男子身上。

此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留着浓密杂乱的大胡子,身形极为壮硕魁梧,肌肉虬结,虽然比熊天霸略矮一些,但那股粗犷豪迈的气质却有几分神似。

他上身赤裸,古铜色的皮肤上油光发亮,布满汗珠,下身仅穿着一条已经被汗水浸透大半的白色兜裆布,那粗长的物事在布料下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熊振国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他停下脚步,对身旁的属官吩咐道:“本公要在此处细察漕粮入库情形,尔等在此等候,不必跟随。”

说完,他独自一人,朝着那个东瀛力工的方向走去。

那力工刚卸下肩头的麻袋,正用汗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见到一位身着深红色华贵官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径直向自己走来,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局促地站直了身体,下意识地拉了拉腰间的兜裆布。

熊振国在他面前站定,用流利的日语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壮士如何称呼?”

那力工显然没料到这位大人物会说日语,而且如此直接,他慌忙躬身行礼,声音粗哑地回道:“回大人话,小的名叫岛津刚。”

熊振国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岛津刚汗湿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继续用日语低声道:“岛津刚,本公看你体格健壮,是条好汉。此地人多眼杂,不便详谈。

你可愿随本公去那边仓库一趟?有一笔私人生意,想与你谈谈。”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相对僻静的货仓。

岛津刚脸上露出困惑和一丝警惕,但看着熊振国那身显眼的官袍和威严的气度,又想到“生意”二字,他憨厚的脸上挤出笑容,连忙点头:“愿意,愿意!大人请!”

熊振国不再多言,转身便朝着货仓走去。岛津刚赶紧抓起搭在旁边的破旧外衫,胡乱披上,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前一后进入空旷的货仓。仓内堆放着一些杂物,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熊振国反手关上了仓门,阻隔了外面的喧嚣。

岛津刚有些不安地搓着手,陪着笑脸问道:“大人,不知是什么生意要找小的?”

熊振国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岛津刚,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石破天惊:“岛津刚,本公欲与你做一笔交易。你若愿意让本公用口舌侍奉于你,并以此阳具与本公交合,事成之后,本公赏你白银一两。”

“什……什么?”岛津刚猛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结结巴巴地确认道:“大人……您……您是说……让您……给我……口?还……还要干……干您?然后……给我一两银子?”

他上下打量着熊振国,这位可是龙国位高权重的国公爷!这……这怎么可能?

熊振国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神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不错。你若愿意,现在便可开始。若不愿意,本公绝不强求,你自可离去,只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说着,他作势便要转身。

“愿意!小的愿意!”岛津刚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飞了。他激动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能……能伺候大人是小的福气!还……还有钱拿……这……这真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身上那件破旧的外衫,露出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熊振国看着岛津刚急切的模样,微微蹙眉,低声道:“不必如此急躁。”

他缓步上前,在岛津刚面前屈膝跪下。这个姿势让他深红色的官袍下摆铺散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岛津刚那白色的兜裆布确实有些发黄陈旧,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的胯部,勾勒出饱满的轮廓,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

熊振国深吸一口气,凑近那被顶起的布料。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湿漉漉的顶端舔了一口。

粗糙棉布的质感,以及上面浓重的咸涩汗味和更深处透出的腥膻气息,立刻充斥了他的口腔。这与小野寺忠信那带着皂角清香的兜裆布截然不同,更原始,更粗野。

“呃啊……”岛津刚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低吼一声,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颤。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高官,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兴奋。

熊振国没有停顿,他开始熟练地用舌头隔着兜裆布舔舐、打转。唾液很快浸湿了布料,使其颜色变深,更加紧密地包裹住里面的硬物。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事在布料下搏动的脉动。

“岛津,”熊振国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诱惑,“不必拘谨,放开些。你想如何,都可以。”

岛津刚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被欲望取代。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自己兜裆布的两侧,猛地向下一扯!

顿时,一根完全勃起的、黝黑粗壮、青筋盘虬的男性阳具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矗立在熊振国眼前。

那尺寸极为惊人,龟头硕大呈紫黑色,马眼微张,散发着更加浓烈、未经任何遮掩的雄性气息。

岛津刚动作有些粗鲁,那勃起的阳具甚至因为惯性轻轻拍打在了熊振国的脸颊上。他做完这个动作,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生怕惹怒了这位大人物。

然而,熊振国只是微微偏头躲开,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主动张开了嘴,一口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含了进去!

“嗬!”岛津刚倒吸一口凉气,巨大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双手猛地伸出,粗厚的手指插进了熊振国梳理整齐的发髻中,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开始本能地向前挺动腰胯。

“对……就是这样……大人……您的嘴……太厉害了……”岛津刚语无伦次地低吼着,控制着熊振国的头颅,让自己的阳具在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快速进出。

熊振国顺从地承受着这略显粗暴的对待,喉咙被粗长的柱身反复摩擦,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反射,但他努力放松着,用唇舌积极地配合、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货仓内回荡着岛津刚粗重的喘息、压抑的低吼,以及湿漉漉的口交声。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岛津刚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抓着熊振国头发的手更加用力,臀部剧烈颤抖着,眼看就要到达顶点。

就在这时,他却猛地将熊振国的头推开,粗声粗气地说道:“大人……不行了……要射了……但……但我想干你后面!”

熊振国被推得一个趔趄,嘴角还挂着涎水。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岛津刚已经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粗鲁地将他面朝下按在了旁边一个堆着麻袋的矮垛上。

“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岛津刚竟直接用手撕开了熊振国绸裤的臀部布料,将他雪白结实的臀肉和其间那个紧窒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冰凉的空气触及皮肤,熊振国惊呼一声。

岛津刚却不管不顾,他朝自己粗大的手指上吐了两口唾沫,胡乱涂抹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手指猛地插入了那尚未充分开拓的后庭!

“呃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熊振国痛得弓起了腰,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麻袋。这种粗暴的方式与小野寺忠信的细致耐心截然不同,带来的是尖锐的痛楚。

岛津刚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捅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自己那根沾满口水、跃跃欲试的黝黑巨物,抵在了那个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入口。

“大人……我进来了!”岛津刚低吼一声,腰臀猛地向前一顶!

粗大无比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的入口,一种几乎要被撕裂的痛楚瞬间传来,熊振国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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