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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6080 ℃

但岛津刚根本不顾他的感受,一旦进入,便开始如同打桩般猛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最深处。

“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货仓内回荡,混合着岛津刚野兽般的喘息和熊振国断断续续的、带着痛楚和快感的呻吟。

熊振国被迫趴伏在麻袋上,深红色的官袍前襟凌乱地敞开,官帽早已不知掉落在何处。他感受着身后那强壮力工如同野兽般的侵犯,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地位的颠倒带来的奇异刺激,竟然逐渐压过了最初的痛楚。

尤其是当岛津刚那粗长的阳具偶尔碾过他体内某个敏感点时,一阵阵强烈的酸麻快感会猛地窜起,让他忍不住收紧后穴,发出更加婉转的呻吟。

他胯下的贞操锁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和兴奋,紧紧压迫着他自己勃起的根部,带来进一步的刺激。

岛津刚如同不知疲倦的野马,疯狂地冲刺了数百下,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咆哮中,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熊振国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岛津刚喘着粗气,伏在熊振国背上休息了片刻,才缓缓退出。

熊振国浑身脱力,几乎瘫软在麻袋堆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混杂着汗水、泪水和精液。他伸手摸了摸臀部,绸裤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冰冷的空气和温热的精液正从那里缓缓流出。

岛津刚这时似乎才回过神来,看着熊振国狼狈的模样和被自己撕坏的裤子,脸上露出尴尬和惶恐的神色。他慌忙提上自己的兜裆布,结结巴巴地道歉:

“大……大人……对不住!小的……小的刚才太激动了……您……您的口活实在太好了……小的没忍住……这裤子……小的赔不起……”

熊振国缓缓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官袍,试图掩盖臀部的狼狈。他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红潮,但眼神已经恢复了部分平日的威严,只是声音还有些沙哑:

“无妨……不过是一条裤子罢了。本公说了,随你心意。”

他从官袍袖袋中取出一锭小小的银子,正好一两,递给了岛津刚:“这是答应你的酬劳。”

岛津刚双手接过银子,脸上满是惊喜和感激,连连鞠躬:“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熊振国系好官袍,捡起地上的官帽戴好,尽管臀部凉飕飕的感觉和流淌的精液提醒着他方才的荒唐。

他看了一眼岛津刚,低声道:“此事,不得对外人提起。日后……本公或许还会来找你。”

岛津刚眼睛一亮,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大人放心!小的嘴巴最严!随时恭候大人!”

熊振国不再多言,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然后推开货仓的门,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兄弟二人对弈的棋盘上。熊振国落下一子,目光却不时瞥向对面的弟弟。

熊天霸眉头紧锁,盯着棋盘,古铜色的脸庞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硬朗,似乎已从昨夜的荒唐中恢复过来,至少表面如此。

“大哥,你这步棋可真够刁钻的。”熊天霸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瓮声瓮气地说道,随手抓起旁边的茶碗灌了一大口。

熊振国微微一笑,压下心中的波澜:“兵不厌诈而已。”他状似随意地闲聊,“昨晚睡得可好?我看你夜里似乎起来过。”

熊天霸执棋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落下棋子:“啊?哦……是起来喝了点水,这天气,有点燥。”他眼神有些闪烁,避开了兄长的注视。

熊振国心中了然,不再追问,只是将弟弟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深深记在心里。

夜幕再次降临。估摸着弟弟已经睡下,熊振国又一次悄然来到小野寺忠信的客房外。他轻轻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

小野寺忠信正坐在灯下看书,见他进来,似乎并不意外,合上书卷,微笑道:“振国君深夜来访,可是有心事?”

熊振国在矮几对面坐下,眉头紧锁,压低声音:“忠信,我昨夜……看见天霸了。”

“哦?”小野寺忠信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他没穿衣服,在院子里……像狗一样爬。”熊振国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脸上带着困惑与担忧,“脖子上……还套着个项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之前那件事,让他……性情大变了?”

小野寺忠信沉吟片刻,缓缓道:“振国君不必过于忧心。依我看,这未必是性情大变,或许……恰恰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宣泄?”熊振国不解。

“正是。”小野寺忠信分析道,“天霸阁下此前遭遇那般当众羞辱,尊严扫地。而犬类,心思单纯,忠诚不二,无需思考复杂的礼义廉耻。

模仿犬类,或许能让他暂时卸下‘人’的重负,从极度的羞耻感中获得一种另类的、简单的解脱。至于裸露……经历过被迫的当众赤裸后,或许在无人处主动的裸露,反而能让他重新获得某种对自身身体的掌控感。”

熊振国听得将信将疑:“可这……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终究是……不雅。”

小野寺忠信笑了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有些事情,未曾亲身体验,确实难以理解其微妙之处。振国君若真想明白天霸阁下的心境,为何不……亲自尝试一下?”

“我?尝试当狗?”熊振国猛地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荒谬和抗拒,“这成何体统!我乃朝廷命官,堂堂国公!”

“只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在你我之间,短暂地体验片刻。”小野寺忠信语气平和,“唯有亲身体验,你才能判断,此法是否真的有助于安抚天霸阁下受创的心神,才能决定是否要引导他,还是阻止他。况且……”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体验过对方的感受,才能更好地投其所好,不是吗?”

熊振国沉默了。弟弟爬行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而留住弟弟的强烈渴望最终压倒了理智和羞耻。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声音干涩:“……该如何做?”

小野寺忠信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他起身走到那个熟悉的漆器箱笼前,取出了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和狗链。

“很简单,振国君。褪去衣衫,戴上这个。”他将项圈和狗链放在熊振国面前。

熊振国看着那冰冷的皮革,手指微微颤抖。他站起身,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官袍、绸衫、长裤……最后,是那条白色的亵裤。

很快,他高大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便完全赤裸地站立在房中。

最显眼的,依旧是那副牢牢锁在他胯下的银色贞操锁,禁锢着他那根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勃起的阳具。

小野寺忠信走上前,将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了熊天霸肌肉结实的古铜色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项圈扣紧。冰凉的皮革贴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种清晰的束缚感。

接着,小野寺忠信将皮革狗链扣在了项圈的金属环上。他轻轻扯了扯链子,项圈微微收紧。

熊振国身体一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遍全身,让他脸颊发烫,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贞操锁的存在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

“现在,振国君,请四肢着地。”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

熊振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屈从了。他缓缓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是膝盖。

这个姿势让他健硕的背部肌肉绷紧,臀部向后翘起,整个赤裸的身体以一种极其屈辱和顺从的姿态呈现在小野寺忠信面前。

脖颈上的项圈皮革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臀缝间那个隐秘的穴口,也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暴露出来。

“很好。”小野寺忠信满意地点点头,他手握狗链,轻轻拉动,“来,跟着我,我们只在门外回廊走一小圈,不会有人看见。”

熊振国咬了咬牙,开始笨拙地用手和膝盖向前移动。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项圈对脖颈的牵引,以及胯下贞操锁随着动作产生的轻微晃动和摩擦。

小野寺忠信打开房门,牵着狗链,率先走了出去。熊振国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四肢着地,跟着爬出了房门。

深夜的回廊寂静无人,只有廊下灯笼投下昏黄的光晕。冰凉的青石板贴着熊振国的膝盖和手掌,与他身体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他赤裸的、只戴着项圈和贞操锁的强壮身躯,在昏暗中爬行。古铜色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汗珠,沿着背脊的沟壑滑落。胸肌和腹肌因为用力和紧张而绷紧,轮廓分明。

胯下那副银色的贞操锁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禁锢着那根半勃起的阳具。

每一次移动,锁具都会轻微晃动,摩擦着敏感的根部皮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羞耻和微弱刺激的异样感。

小野寺忠信走得很慢,手中的狗链保持着一个不松不紧的力度。他偶尔会停下脚步,回头看看熊振国,低声道:“感觉如何,振国君?”

熊振国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羞死人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刺激感,却如同暗流般在他体内涌动。被完全剥夺尊严、像动物一样爬行的感觉,竟然带来一种扭曲的释放感。

尤其是当夜风吹过他汗湿的皮肤和裸露的臀部时,那种暴露在外的危险和羞耻,奇异地加剧了这种刺激。

他们只在外面的回廊绕了很小一圈,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对于熊振国而言,却仿佛过了几个时辰。

他的心跳如擂鼓,耳朵竖起着捕捉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生怕被人撞见。

终于,小野寺忠信牵着他,重新回到了客房门口。两人迅速闪身进入房内,小野寺忠信反手关上了门。

一回到相对安全的室内,熊振国几乎虚脱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汗水,脸上红白交错。

小野寺忠信解开了他脖颈上的项圈和狗链,微笑道:“振国君,体验如何?”

熊振国沉默了片刻,一边伸手拿过自己的衣物开始穿戴,一边低声道:“……确实……很羞耻。但……似乎也有一点……理解天霸了。”那种暂时放下一切负担、只遵循本能的感觉,虽然短暂,却印象深刻。

他系好官袍的最后一根带子,重新变回了那个威严的斌国公。但眼底深处,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他更加坚定了要彻底掌控弟弟、留下弟弟的决心。

“看来振国君有所领悟。”小野寺忠信将项圈和狗链收好,“那么,接下来对于‘技艺’的磨砺,想必更有动力了。”

熊振国整理了一下衣冠,目光锐利地看向小野寺忠信,沉声道:“不错。为了天霸,我必须做到最好。明日……码头那边,我会再去。”

接下来的几天,熊振国果然又数次前往码头,与岛津刚在那间僻静的货仓相会。

岛津刚也从最初的惶恐拘谨,变得逐渐放肆起来。他似乎摸清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此地的某种“癖好”,言行间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粗野的随意。

这天下午,货仓内光线依旧昏暗。岛津刚依旧穿着那件破旧的外衫,下身是一条洗得发黄、被汗水浸透的白色兜裆布,浓重的体味在空气中弥漫。

熊振国则是一身整齐的深红色官袍,玉带束腰,官帽端正,与这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刚脱下官帽,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练习”,岛津刚却搓着手,脸上带着憨厚又有些忐忑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

“大人……小的……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熊振国微微蹙眉:“说。”

岛津刚咽了口唾沫,指了指熊振国身上的官袍,又扯了扯自己破旧的外衫:“小的……小的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能不能……能不能让小的也穿穿您这身衣服过过瘾?就一会儿!”

他见熊振国脸色未变,胆子大了些,继续道:“然后……大人您……就穿小的这身。咱们……换着玩玩?小的保证,就这一次!”

熊振国愣住了,这个请求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穿着这力工的肮脏衣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嫌恶。

但转念一想,小野寺忠信说过,要体验不同,方能精准把握。或许这种身份的颠倒,也是一种必要的“练习”?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岛津刚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可以。”

岛津刚顿时喜出望外,连连鞠躬:“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熊振国不再多言,他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玉带扣。岛津刚也赶紧脱掉了自己那件散发着汗酸味的外衫。

很快,熊振国便将身上的深红色官袍、内里的绸衫绸裤、白色的亵裤,一件件脱下,整齐地放在旁边一个相对干净的箱子上。

他高大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完全裸露出来,胯下那副银色贞操锁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

接着,他拿起岛津刚递过来的那条发黄、汗湿的兜裆布。布料入手粗糙,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汗味和体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学着岛津刚平时的样子,将这块狭长的白布从后腰穿过胯下,再绕回前面系紧。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肤和浓密的毛发,那种陌生而廉价的触感,以及上面残留的、属于底层力工的浓重气息。

兜裆布紧紧包裹住他的胯部,将他那被贞操锁禁锢的阳具和下方的卵蛋勉强兜住,但尺寸显然有些局促,勒得并不舒服。

而另一边,岛津刚则迫不及待地、笨手笨脚地穿上了熊振国的衣物。先是丝绸亵裤和绸裤,然后是绸衫,最后是那件深红色的、绣着金纹的官袍。

他身材比熊振国更为粗壮,官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尤其是胸背和肩膀处,几乎要被肌肉撑开。

他胡乱系上玉带,又将那顶象征权势的官帽戴在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上。

穿戴完毕,岛津刚在原地转了个圈,兴奋地摸着光滑的官袍料子,脸上露出傻笑:“嘿嘿……俺也当回国公爷!”

熊振国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自己华贵官袍、却依旧难掩粗鄙之气的力工,一种身份错位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他自己则几乎全裸,仅靠着一条肮脏的兜裆布遮羞,强烈的对比让他心跳加速。

岛津刚玩心大起,他学着官员的架势,挺了挺肚子,轻咳一声,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试图威严却显得滑稽的语调命令道:

“咳!那个……穿兜裆布的!过来,给本国公……舔舔靴子!”

他伸出脚,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沾满码头灰尘和污渍的皂靴。

熊振国身体猛地一僵。舔靴子?这比他预想的任何“练习”都要屈辱得多!他可是堂堂斌国公!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冲上头顶,让他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之下,一种更深层次的、扭曲的兴奋感却如同毒蛇般悄然抬头。扮演低贱的角色,承受极致的羞辱,这不正是他为了掌控弟弟而必须经历的“磨砺”吗?

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为了天霸……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他依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了岛津刚的脚边。粗糙的地面硌着他的膝盖和手掌。

他低下头,凑近那双散发着泥土、汗水和各种不明气味混合在一起的皂靴。浓烈的异味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闭上眼,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靴面上干涸的泥点。

舌尖传来尘土和咸涩的味道。他强忍着恶心,开始一下下地舔舐起来,用唾液湿润着肮脏的靴面,留下道道湿痕。

岛津刚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国公爷,此刻像最低贱的奴仆一样跪在自己脚边舔靴子,一种巨大的、病态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心胸。他忍不住发出得意的低笑,脚趾甚至在靴子里动了动。

“对……就是这样……舔干净点……”岛津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熊振国默不作声,只是机械地舔舐着。唾液的腥味和靴子的污秽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着他的口腔。

这种极致的屈辱感,竟然与他胯下贞操锁带来的禁锢感奇异地共鸣,刺激得他那被锁住的阳具一阵阵胀痛。

舔了好一会儿,岛津刚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脚。“好了!起来吧!”

熊振国缓缓直起身,嘴唇周围沾了一圈污渍。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岛津刚又命令道:

“现在,转过去,趴到那个麻袋堆上!屁股撅起来!本国公要临幸你了!”

熊振国依言转身,趴伏在冰冷的麻袋堆上,高高撅起臀部。那条发黄的兜裆布紧紧勒在他的臀缝间,更显得他臀肉饱满。

岛津刚走到他身后,粗暴地一把将兜裆布从后面扯开,让熊振国结实的古铜色臀部完全暴露出来。那个曾经被他多次进入的穴口,微微翕动着。

岛津刚甚至懒得做太多前戏,只是朝自己再次勃起的、粗大的阳具上吐了口唾沫抹了抹,便迫不及待地扶住,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身!

“呃!”粗大的异物再次强行撑开紧致的入口,熊振国发出一声闷哼。这一次,因为身份的颠倒和之前的舔靴羞辱,这种侵入感带来了更强烈的屈辱和刺激。

岛津刚双手抓住熊振国的腰胯,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他身上的官袍随着动作发出窸窣的声响,官帽也歪到了一边。

“哈哈!你这屁股……真够劲!”岛津刚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口无遮拦地污言秽语。

熊振国被迫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官袍的布料偶尔摩擦着他的皮肤,提醒着他此刻身份的荒谬。

后庭被填满的胀痛感、撞击带来的快感,与舔靴子的屈辱记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而强烈的刺激。

他胯下的贞操锁被拉扯得更加紧绷,压迫着勃起的根部。

岛津刚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尽情享用着这具“位高权重”的身体。货仓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粗重的喘息和淫声浪语。

不知过了多久,岛津刚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熊振国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岛津刚喘着粗气,伏在熊振国背上休息。熊振国浑身瘫软,趴在麻袋上一动不动。

片刻后,两人才默默分开,开始换回各自的衣物。

岛津刚恋恋不舍地脱下沉重的官袍,重新穿上自己破旧的外衫和那条被熊振国穿过的、似乎也沾染了一丝贵气的兜裆布。

“大人……下次……”岛津刚搓着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熊振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小块银子:“管好你的嘴。”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推开货仓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就在熊振国忙于在码头“体察民情”、磨砺“技艺”的同时,小野寺忠信也并未闲着。他时常会寻个由头,邀请熊天霸一同出城散心。

这一日,天气晴好,两人信步来到了城外不远处的一片僻静树林。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点,鸟鸣清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小野寺忠信停下脚步,看着身旁依旧有些烦恼的熊天霸,语气温和地开口:“天霸阁下,整日闷在府中,于身心恢复无益。此地幽静无人,正是放松的好去处。”

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熊天霸健壮的身躯,继续道:“那日街头之事,根源在于被迫的羞辱。若想真正走出阴影,或许……需要尝试在安全、自愿的情形下,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享受裸露的自由。”

熊天霸闻言,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但想到连日来的憋闷,以及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的躁动,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先生说得有理!”他声音洪亮,说着,他便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深蓝色的粗布外衣、白色的内衫、长裤……一件件衣物被他随意地扔在草地上。很快,他那具古铜色、肌肉虬结、布满旧伤疤的雄健躯体便完全暴露在日光与微风之下。

浓密的胸毛从胸口蔓延至结实的小腹,最终没入双腿间那丛旺盛的毛发中。那根粗长的阳具此刻处于自然松弛状态,沉甸甸地垂坠在饱满的卵蛋前。

他晃了晃脑袋,活动了一下赤裸的肩臂,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随即,他主动从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熟练地套在了自己肌肉结实的脖颈上。

“咔哒”一声扣紧。然后,他将连接着项圈的皮革狗链递给了小野寺忠信,咧嘴一笑,露出被胡子包围的白牙:“先生,牵着我走走?”

小野寺忠信接过狗链,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天霸阁下果然豁达。”他轻轻扯了扯链子,项圈微微收紧,带来一种清晰的束缚感。

“我们往林子深处走走。”

熊天霸低吼一声,四肢着地,像一头真正的猛犬般,跟在了小野寺忠信的身后。他粗壮的手臂和结实的腿肌随着爬行动作绷紧又放松,古铜色的臀部在爬行间微微晃动。

林间的泥土和草叶摩擦着他的膝盖和手掌,胯下那根物事也随着动作自然地晃动着。一种摆脱衣物束缚、回归原始的奇异自由感,混合着项圈带来的轻微屈辱,让他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小野寺忠信牵着链子,不紧不慢地走着,偶尔会停下脚步,拍拍熊天霸宽阔的背部或结实的臀部,说几句鼓励的话。熊天霸则会发出满足的、类似犬类的低哼声。

起初,仅仅是这般赤裸爬行,已让熊天霸感到一种宣泄的快感。但几天之后,单纯的野裸似乎已无法满足他体内日益增长的、寻求更强烈刺激的渴望。

这一日,同样在林中。熊天霸爬行了一阵后,主动停了下来,仰起头看向小野寺忠信,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野寺忠信了然一笑,在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他伸出脚,那双干净的白色的足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天霸阁下可是累了?或许……需要一些更特别的安抚?”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熊天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小野寺忠信穿着白足袋的脚上。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点了点头。

“来,”小野寺忠信将脚伸到熊天霸面前,“先从这里开始。用你的舌头,感受这布料的质地。”

熊天霸没有丝毫犹豫,他凑上前,伸出宽厚粗糙的舌头,舔上了那白色的足袋。舌尖传来棉布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皂角清香。

他开始认真地舔舐起来,唾液很快浸湿了足袋的尖端,布料颜色变深,紧紧贴附在里面的脚趾轮廓上。他舔得十分投入,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小野寺忠信微微后仰,双手撑在身后,享受着这份侍奉。他看着熊天霸古铜色的、布满力量感的赤裸身躯跪伏在自己脚边,像最忠诚的猎犬般舔舐着自己的足袋,一种掌控的快感油然而生。

过了一会儿,小野寺忠信缓缓抽回脚,声音低沉道:“好了。现在,躺下,天霸阁下。”

熊天霸依言,仰面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双腿自然地分开。他粗壮的阳具此刻已经因为持续的兴奋而完全勃起,粗长硬挺,紫红色的龟头高高翘起,马眼处微微湿润,在阳光下泛着光。下方的卵蛋饱满沉坠。

小野寺忠信站起身,走到熊天霸两腿之间。他抬起一只脚,将那穿着白色足袋的脚底,轻轻踩在了熊天霸勃起的阳具根部。

足底柔软的布料触碰到敏感皮肤的瞬间,熊天霸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小野寺忠信开始用脚底缓缓地、带着压力地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白足袋的布料摩擦着暴起的青筋和敏感的皮肤,一种混合着轻微痛楚和强烈刺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熊天霸全身。

“呃……先生……”熊天霸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草皮,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足袋的踩压。

小野寺忠信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脚下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他时而用整个脚掌碾压柱身,时而用脚后跟重点压迫最敏感的根部,时而用脚尖轻轻划过饱满的龟头。

熊天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肌肉块垒分明的身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胯下的阳具在被足袋踩压摩擦下,跳动得更加厉害。

“对……就是这样……像一只乖狗那样……射出来。”小野寺忠信的声音如同魔咒。

在足袋持续而富有技巧的踩压下,熊天霸的腰肢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猛烈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胸毛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小野寺忠信的足袋边缘。

高潮过后,熊天霸浑身脱力,瘫软在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小野寺忠信这才收回脚,看着足袋上沾染的点滴白浊,以及地上那具沉浸在余韵中的赤裸雄躯,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熊天霸缓过劲来,他便默默起身,用树叶草草擦拭一下身体,然后穿上衣物,仿佛刚才林中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两人便一前一后,沉默地返回城中熊府。

然而,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难以轻易关上。随着这种另类“调教”的持续,熊天霸身体的快感阈值被不断推高。

每到夜晚,独自躺在房间的床榻上时,他常常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和空虚。他会不由自主地褪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用手撸动自己那根精力旺盛的阳具。

但单纯的自渎似乎变得索然无味。他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野寺忠信的身影——那身黑色的纹付羽织袴,袴服下隐约隆起的兜裆布轮廓,以及那双总是一尘不染的、白色的足袋。

尤其是想到那足袋踩压在自己敏感处的触感,那种被完全掌控、无需思考的放逐感,竟让他比单纯射精获得更强烈的满足。

这一日,他终于按捺不住,找到了正在书房品茶的小野寺忠信。

“忠信先生,”熊天霸挠了挠头,古铜色的脸上竟有些微红,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扭捏,“我……我看你穿的那身衣服,挺……挺特别的。能不能……也给我弄一套穿穿?”

小野寺忠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放下茶杯,微笑道:“天霸阁下是对我东瀛服饰感兴趣?这自然没问题。我那里有的是新衣,若不嫌弃,可赠予阁下。”

“不嫌弃不嫌弃!”熊天霸连忙摆手。

很快,小野寺忠信便拿来了一套全新的、与他所穿类似的黑色纹付羽织袴,以及白色的襦袢(内衣)、兜裆布和足袋、木履。

熊天霸抱着这套衣物,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兴冲冲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关好房门,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那身中原款式的衣衫。然后,他拿起那条白色的、由长布条制成的兜裆布,学着记忆中岛津刚和小野寺忠信的样子,有些笨拙地从后腰穿过胯下,再绕到前面系紧。

粗糙的棉布紧紧包裹住他浓密的毛发和沉甸甸的阳具卵蛋,带来一种陌生的束缚感。接着,他穿上白色的襦袢,最后套上了那件黑色的、有着家族纹饰的羽织和宽大的袴服。

他走到房间里的铜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高大的身躯被东瀛风格的服饰所包裹,宽肩阔背将衣服撑得鼓胀,透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异域气息。

最后,他坐下来,穿上那双白色的足袋,然后踏上了高高的木履。走起路来,“咔哒咔哒”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他再次站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全套东瀛服饰、头发略显凌乱、满脸大胡子的自己,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与背德的刺激感交织着涌上心头。

想到自己一代中原大侠,如今却身着倭国服饰,一股莫名的兴奋竟让兜裆布下那根阳具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硬邦邦地顶紧了束缚着它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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