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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5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8180 ℃

他深吸一口气,对推门进来的小野寺忠信说道,声音因兴奋而有些沙哑:“先生,下次你出去谈生意……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

接下来的几日,熊振国注意到弟弟熊天霸时常穿着一身黑色的东瀛服饰在府中走动。那宽大的袴服和独特的羽织,套在熊天霸高大壮硕的身躯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

“天霸,你怎么穿起这身行头了?”一次用膳时,熊振国终究没忍住,放下筷子问道。

熊天霸正大口扒着饭,闻言抬起头,胡乱抹了把嘴边的油光,咧嘴笑道:“嘿,大哥,你说这和服啊?穿着新鲜,挺舒服的,宽宽大大的,不拘束!”他扯了扯宽大的袖口,“比咱们那紧巴巴的袖子得劲多了!”

熊振国看着弟弟那爽朗却似乎刻意回避更深层原因的笑容,心中疑虑未消,但也不好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你喜欢便好。”

然而,一种不愿被弟弟比下去、或者说想要融入弟弟此刻世界的微妙心理,让他饭后便去找了小野寺忠信。

“忠信,天霸穿的那东瀛衣裳,看着确实别致。你那里……可还有合我尺寸的?”熊振国语气尽量显得随意。

小野寺忠信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笑道:“自然有。振国君气质雍容,适合更沉稳贵重的颜色。”他转身从箱笼中取出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

展开来看,是一件深红色的羽织,质地厚实,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枫叶图案,在光线下熠熠生辉。搭配的袴服是同样深沉的黑色,此外还有白色的襦袢、崭新的兜裆布,以及一双纯黑色的足袋和一双黑漆木履。

熊振国接过这套衣物,入手便能感到料子的精良。他回到自己房中,屏退下人,一件件换上。

深红色的羽织衬得他威严的面容更添几分华贵,金色的枫叶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黑色的袴服宽大,遮掩了他精悍的身形。

最后,他穿上那纯黑色的足袋,踏上了高高的木履。

走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身着异国华服、气质迥异的自己,一股新鲜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脚下这双黑色的足袋,柔软贴肤,与惯穿的布靴感觉截然不同。

一种想要穿着这身行头,去进行那隐秘“练习”的冲动,悄然滋生。

当天下午,熊振国便穿着这身深红色金枫叶和服,外罩一件寻常的深色斗篷遮掩,再次来到了码头那间熟悉的货仓。岛津刚早已等候在内。

见到熊振国脱下斗篷,露出里面华美异常的和服,岛津刚眼睛都直了,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您这身……真……真威风!”

熊振国没有理会他的惊叹,直接道:“开始吧。”

两人熟练地褪去外衣。岛津刚依旧是那身力工的打扮,破旧外衫下是汗湿的兜裆布。而熊振国则解开了羽织和袴服的系带,露出里面白色的襦袢和那条崭新的、紧紧兜住胯下的白色兜裆布。

然而今天,岛津刚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扑上来。他搓着手,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忐忑的粗野笑容,目光在熊振国身上逡巡。

“大人……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岛津刚瓮声瓮气地提议,眼神落在了熊振国那条白色的兜裆布上。

熊振国微微蹙眉:“你又想如何?”

岛津刚嘿嘿一笑,上前一步,竟伸手去解熊振国兜裆布的绳结。熊振国身体一僵,但没有阻止。

绳结松开,岛津刚将那条白色的、还带着熊振国体温的兜裆布抽了出来。布料柔软,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上位者的矜贵气息。

“大人,得罪了!”岛津刚说着,用这条兜裆布,将熊振国的双手手腕灵活地缠绕了几圈,然后在背后打了个结实的结。

双手被自己的兜裆布反绑,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熊振国心头。他试图挣扎了一下,但布条勒得很紧。

“你……”熊振国脸上泛起红潮。

岛津刚却愈发兴奋,拿起了熊振国脱在一旁的那双纯黑色的、崭新的足袋。

“大人,这足袋……真滑溜……”岛津刚将一只足袋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熊振国目瞪口呆的举动——他竟将那只黑色的足袋,套在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粗长黝黑的阳具上!

柔软的黑色棉布紧紧包裹住紫红色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形成一种诡异而色情的景象。

接着,岛津刚拿着另一只足袋,走到被反绑双手的熊振国面前,捏开他的下巴,将这只足袋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熊振国猝不及防,口腔瞬间被柔软的布料填满。黑色足袋上崭新的棉布味道,混合着隐约的木履和皮革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和口腔,更带来一种极致的窒息感和屈辱感。他被迫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嘿嘿……”岛津刚得意地笑着,欣赏着熊振国此刻的窘态。一位身着华美和服、双手被缚、口中塞满自己足袋的朝廷国公,这景象让他血脉贲张。

他不再耽搁,上前一把掀起了熊振国深红色和服的后襟,将襦袢也撩起,让那古铜色、肌肉结实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

接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套着黑色足袋、显得更加狰狞的阳具,对准那微微翕动的后庭入口,腰臀猛地一沉,狠狠地刺了进去!

“呃啊!”粗大的异物裹挟着布料的粗糙感强行撑开内壁,熊振国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进入方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具侵犯性和羞辱性。

岛津刚双手紧紧抓住熊振国的腰胯,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冲刺。套在阳具上的足袋随着抽插动作,反复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种混合着摩擦痛楚和奇异刺激的复杂感觉。

熊振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借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他口中塞满的足袋让他呼吸不畅,脸颊涨得通红,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华贵的深红色和服在激烈的动作下变得凌乱,金色的枫叶纹样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晃动。他脚下踏着的黑漆木履随着撞击而不断敲击地面,发出“咔哒、咔哒”的杂乱声响。

岛津刚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喘着粗气说着污言秽语:“妈的……国公爷的屁股……就是紧……干死你……”

后庭被填充和摩擦的胀痛感,口中足袋的窒息感,双手被缚的无力感,以及身上华服被玷污的屈辱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熊振国牢牢困住。

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和痛苦之下,一种扭曲的快感却如同暗流般悄然涌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被贞操锁禁锢的阳具,正因为这全方位的羞辱而剧烈搏动。

岛津刚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滚烫的精液透过足袋的布料,猛烈地喷射进熊振国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岛津刚喘着粗气伏在熊振国背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退出。

他拔出口中那只早已被唾液浸湿的黑色足袋,又解开了反绑双手的兜裆布。

熊振国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混杂着汗水、泪水和耻辱的红潮。他感到后庭有温热的精液缓缓流出,沾湿了襦袢和下摆。

岛津刚将自己阳具上那只沾满了精液、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黑色足袋取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嬉皮笑脸地对熊振国道:“大人,今天玩得可还尽兴?”

熊振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一件件地穿回衣物。

当他拿起地上那只被自己口水浸湿、另一只沾满岛津刚精液的黑色足袋时,有些嫌弃。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它们穿回了脚上。湿冷粘腻的触感立刻从足底传来,让他一阵反胃。但他强忍着,系好袴服和羽织的带子,披上斗篷,踏着木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货仓。

木履“咔哒、咔哒”地敲击着码头的地面,每一步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足袋里那令人作呕的湿粘。

与此同时,在云城一家酒楼的雅致包间内。

熊天霸同样穿着一身黑色的纹付羽织袴,陪坐在小野寺忠信身旁。他的对面,是几位前来洽谈生意的东瀛商人。

熊天霸高大的身躯将这身和服撑得满满当当,略显局促,但他努力模仿着小野寺忠信的坐姿和礼仪,虽然动作仍有些生硬,却也有模有样。

酒过三巡,气氛热络。一位微醺的东瀛商人看着熊天霸,笑着用日语对小野寺忠信道:“小野寺先生,这位武士阁下真是威武雄壮,气度不凡啊!不知是您麾下的哪位猛将?”

小野寺忠信微微一笑,从容地用日语回答:“过奖了。这位熊天霸阁下,是在下的重要合作伙伴,亦是挚友,并非寻常武士可比。”

那商人闻言,更是高看一眼,主动向熊天霸敬酒。

熊天霸虽然听不懂他们具体的对话,但能感受到对方态度的变化,一种被重视、甚至被仰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学着样子举杯回敬,一口饮尽。

酒过三巡,包厢内气氛热烈,空气中弥漫着清酒和菜肴的混合香气。一位面色红润的东瀛商人拍了拍肚子,带着几分醉意笑道:“小野寺先生,美酒佳肴固然好,但总觉得少了些助兴的节目,不够尽兴啊!”

小野寺忠信闻言,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旁同样面带醺然的熊天霸,用汉语说道:“天霸阁下,诸位贵客觉得有些沉闷。久闻阁下拳法刚猛,不知可否赏光,为大家表演一番,助助酒兴?”

熊天霸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豪爽之气更盛,他大手一挥,声如洪钟:“这有何难!诸位想看,熊某献丑便是!”

说着,他站起身。然而身上那件黑色的纹付羽织袴宽大,真要施展拳脚,袖摆和裤腿还是显得有些碍事。他皱了皱浓眉,扯了扯衣襟,直接问道:“忠信先生,这衣裳穿着打拳不痛快,能不能脱了?”

小野寺忠信笑着将他的话翻译给在座的商人听。众人听了,非但不以为忤,反而纷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先前那位提议的商人更是哈哈大笑,用日语说道:“无妨无妨!在我们那里,有些祭典上,强健的武士赤膊甚至只系兜裆布舞蹈,更是雄壮!尽管脱!”

小野寺忠信将意思转达,熊天霸听了也咧嘴笑了起来:“好!那就依你们的规矩!”

他毫不扭捏,双手抓住羽织的前襟,向两侧猛地一分,系带崩开,直接将厚重的黑色羽织脱下,随手扔在坐垫上。接着,他又利落地解开袴服的腰绳,让宽大的黑色袴裤滑落至脚踝,抬脚踢到一边。

霎时间,他高大雄健的身躯便暴露在包厢温暖的灯光下。古铜色的皮肤因酒精和室温泛着油亮的光泽,厚实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蔓延至小腹的浓密胸毛,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此刻,他全身仅剩下一条白色的兜裆布紧紧包裹着胯下,以及脚上那双纯白色的足袋。兜裆布的布料被胯间沉甸甸的物事撑起一个饱满的轮廓,两条粗壮结实的腿肌肉紧绷。

他大步走到包厢一侧的空地,扎下马步,抱拳行礼,声若洪钟:“诸位,献丑了!”

说罢,他便拉开架势,打出了一套虎虎生风的拳法。拳风凌厉,步伐沉稳,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古铜色的身躯在灯光下舒展腾挪,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贲张收缩,汗珠从鬓角、胸膛渗出,沿着肌肉沟壑滑落。

那白色的兜裆布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断晃动、摩擦,紧紧包裹着雄壮的男性器官。或许是因为酒精,或许是因为在场众人毫不掩饰的、聚焦在他身体上的目光,熊天霸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

他那被兜裆布束缚的阳具,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逐渐充血胀大,将白色的布料顶起得更加明显。甚至前端马眼处,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迅速浸湿了一小块布料,使其颜色变深,紧紧贴在敏感的龟头上。

“好!好拳法!”

“雄壮!真乃猛士也!”

商人们看得目不转睛,连连拍手叫好,气氛更加热烈。有人借着酒意,用日语高声起哄道:“兜裆布也脱了!更痛快!”

这话被小野寺忠信笑着翻译过来。熊天霸闻言,非但没有羞恼,反而被这喧闹的气氛和当众裸露的禁忌感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脑中闪过街头被迫裸露的屈辱,但此刻,这种主动的、掌控般的暴露,却带来一种截然相反的、宣泄般的快感。

他大笑一声,在打完一个收势后,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抓住兜裆布的两侧,猛地向下一扯!

白色的布条应声松脱,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顿时,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硬挺、青筋盘虬的男性阳具,以及下方沉甸甸的卵蛋,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紫红色的龟头油光发亮,马眼处还挂着先前渗出的淫液,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喔——!”包厢内爆发出更响亮的惊呼和喝彩,夹杂着口哨声。

熊天霸赤身裸体,只穿着那双白色的足袋,昂首挺立在包厢中央,古铜色的身躯汗水晶莹,勃起的阳具在胯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脸上带着酣畅淋漓的笑容,再次拉开架势,继续表演拳法。

这一次,动作更加大开大合,毫无拘束。粗长的阳具随着他弓步、冲拳、踢腿的动作,在空中剧烈地晃动着,先前渗出的淫液被甩出,拉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榻榻米上和他白色的足袋上。

每一次腾挪移动,穿着白足袋的双脚稳健地踏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胯下的凶器则狂野地舞动,构成一幅极其淫靡又充满力量感的画面。

商人们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小野寺忠信看着熊天霸那依旧兴奋、似乎还嫌不够尽兴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端起酒杯,用日语对众人笑道:“诸君,如此猛士,如此盛况,何不让助兴更彻底一些?”

他顿了顿,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对熊天霸扬声道:“天霸阁下!大家看得正酣,都说阁下是真豪杰!不妨……将这份豪迈进行到底?阁下何不脱下一边足袋,套在那昂扬之处,当众展示一番雄风,以飨诸位贵客?”

熊天霸此刻已是酒意、兴奋感与暴露欲交织,彻底上了头。

“好!有何不可!”他朗声应道,当即停下动作,弯腰,利落地脱下了自己右脚上那只白色的足袋。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手捧着自己粗长勃起的阳具,一手将那只还带着他体温和汗湿的白色足袋,小心翼翼地套了上去。柔软的棉布包裹住灼热的龟头和柱身,足袋顶端恰好容纳下硕大的头部。

套好之后,他一手握住被足袋包裹的阳具根部,开始当众撸动起来。

“噢——!”包厢内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商人们兴奋地拍打着桌子,叫好声、口哨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熊天霸闭着眼,仰着头,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粗重地喘息着。被足袋布料摩擦的刺激感,混合着当众手淫的羞耻与快感,以及酒精的催化,让他迅速攀向顶峰。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中,他腰肢剧烈颤抖,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全部灌注进了那只包裹着他阳具的白色足袋里。

足袋前端迅速被染湿、撑大,变得沉甸甸的。

熊天霸保持着射精的姿势,微微喘息了片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睁开眼,脸上带着一种极度释放后的疲惫与空虚,但眼神中却仍残留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兴奋。

包厢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小野寺忠信率先举起酒杯:“天霸阁下真乃绝世豪杰!我等佩服!干杯!”

“干杯!”众人纷纷举杯,目光却依旧黏在熊天霸那赤裸的、沾满汗水、精液缓缓从足袋口溢出的身躯上。

自那日在酒楼包厢内纵情放浪之后,熊天霸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要兄长熊振国忙于公务不在府中,他便时常与忠信待在一处。

忠信似乎总有各种门路,带他出入云城内一些不为人知的东瀛商贾聚会之所。见的东瀛人多了,听的关于东瀛四岛的风土人情也多了,熊天霸心中那颗向往江湖自由的心,再次躁动起来,只是这次的方向,指向了海外。

这一日,从一处颇为隐秘的东瀛茶寮出来,熊天霸穿着那身已颇为习惯的黑色纹付羽织袴,踏着木履,对身旁的小野寺忠信说道:“忠信先生,你们东瀛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你……何时回东瀛去?”

小野寺忠信脚步未停,微笑着侧头看他:“哦?天霸阁下有兴趣?大约再过几日,有一批货要送回国内,老夫需得回去照看一番。”

熊天霸眼睛一亮,停下脚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那……带我一起去瞧瞧行不?我在这云城待得也有些腻了,想去外面见识见识!”

小野寺忠信闻言,也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天霸阁下想去,自然是欢迎之至。只是……东瀛与龙国言语不通,风俗迥异。阁下若孤身一人,只怕处处不便,容易惹上麻烦。”

“那有啥!”熊天霸大手一挥,满不在乎,“我可以跟着你嘛,你先带我过去转转,看看风光,要是不习惯,我再跟你回来就是了!”

小野寺忠信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既然阁下心意已决,老夫自当尽力安排。不过,此事还需征得振国君的同意才好。”

熊天霸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大哥那边肯定没问题!他巴不得我有个正经去处,别在外面瞎闯呢!”

当晚,小野寺忠信便来到了熊振国的书房。熊振国已换回了深红色的龙国官服,正伏案批阅文书,烛光映照着他威严的侧脸。

“振国君。”小野寺忠信躬身行礼。

熊振国抬起头,放下笔:“忠信,有事?”他活动了一下脖颈,官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胯下那副贞操锁的存在感早已被他习惯,甚至……隐约有种安心的束缚感。

小野寺忠信目光敏锐地扫过,心中暗忖:这位斌国公,怕是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了。

“是关于天霸阁下的事。”小野寺忠信直起身,将熊天霸想去东瀛的想法以及自己的顾虑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熊振国听完,略显意外地挑了挑眉,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沉吟道:“天霸想跟你去东瀛看看……有你在旁看顾,总好过他一个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闯荡。只是……”他看向小野寺忠信,“你方才说,东瀛忌惮龙国,不许龙国人久居?这倒是有些麻烦。”

“正是如此。”小野寺忠信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若无合适身份,天霸阁下在东瀛寸步难行,甚至可能被官府盘查拘押。”

“那该如何是好?”熊振国蹙眉。

小野寺忠信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办法倒有一个,只是……恐怕要委屈一下天霸阁下。”他顿了顿,观察着熊振国的神色,“若天霸阁下愿意走个形式,认老夫为义父,暂时归化入我小野寺家籍,便可名正言顺地以我家族子弟的身份在东瀛活动。”

熊振国脸色微变,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堂堂斌国公的弟弟,认一个东瀛商人为义父?这若是被朝中政敌知晓,必是大做文章的把柄。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此事关系不小……容我先问问天霸自己的意思。”

说罢,熊振国起身,径直走向熊天霸居住的院落。夜色已深,院落里静悄悄的,熊天霸的房间窗户漆黑,似乎早已熄灯睡下。

熊振国走到门前,正欲抬手敲门,却隐约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他动作一顿,心中了然,随即清了清嗓子,叩响了房门:“天霸,睡了吗?是大哥。”

门内的喘息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传来熊天霸有些沙哑的回应:“大哥?门没闩,进来吧!”

熊振国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入。借着微光,他能看到熊天霸正仰面躺在床榻上,薄被只盖到腰际,上半身完全赤裸,古铜色的胸膛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熊天霸的胯下——他竟也一丝不挂,一条白色的、显然是穿过的足袋,正松松地套在他那根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规模可观的阳具上,足袋前端还隐约有些深色的湿痕。

熊天霸似乎毫不在意被兄长看到这般模样,反而在熊振国关上门转身的瞬间,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像一头饥饿的豹子,赤条条地扑了上来!

“大哥……”熊天霸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渴求,双臂紧紧箍住熊振国的腰身,滚烫的、带着汗意的胸膛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熊振国的颈侧。

熊振国被扑得后退一步,背靠在了门板上。弟弟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那根隔着官袍都能感受到硬度的、套着足袋的阳具顶在他小腹,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多日的欲火。

理智的堤坝在兄弟间悖德的亲密前彻底崩溃。熊振国低吼一声,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捧住弟弟毛茸茸的脸颊,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舌头粗暴地撬开牙关,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熊天霸激烈地回应着,双手迫不及待地撕扯着熊振国身上的官袍。

玉带被扯落,官袍被粗暴地褪下肩膀,内里的绸衫也被撕开。熊振国配合着弟弟的动作,很快,两人便彻底赤裸相对。

熊振国背上冰凉的门板与他胸前弟弟滚烫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他主动分开双腿,缠绕上熊天霸粗壮的腰肢,将后庭那处隐秘的入口暴露出来。

“天霸……快进来……”熊振国声音沙哑,带着难耐的邀请。

熊天霸早已迫不及待,他扶着自己那根粗长硬热、青筋盘虬的阳具,对准那微微翕动的穴口,腰臀猛地一沉,尽根没入!

“呃啊!”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让熊振国仰头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抓住弟弟宽阔的背部,指甲陷入结实的肌肉。

熊天霸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敏感点。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熊振国双腿紧紧缠着弟弟的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他胯下的贞操锁因为身体的剧烈运动而紧紧压迫着根部,带来阵阵钝痛,但这痛楚却与后庭传来的极致快感交织,形成一种更强烈的刺激。

“大哥……你的里面……好热……”熊天霸喘息着,动作愈发狂野。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低沉的咆哮中,熊天霸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兄长身体最深处。几乎同时,熊振国也到达了高潮,被禁锢的精液从贞操锁的孔洞中渗出。

高潮过后,两人浑身汗湿,相拥着滑坐到地上,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

熊振国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平息了片刻,才轻声问道:“天霸……你跟大哥说实话,是不是真的特别想跟忠信去东瀛看看?”

熊天霸搂着兄长,大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脊,瓮声道:“嗯,想去看看。大哥,你放心,我就去转转,开开眼界,有忠信先生看着,不会惹事的。”

熊振国沉默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既然你真想去……那就去吧。有什么事情,大哥替你担着。”

熊天霸闻言,身体一震,低头看着兄长,黑暗中能看到他眼中闪动的光。他用力抱紧熊振国,声音有些哽咽:“大哥……你对我真好!我答应你,从东瀛回来,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就待在云城,陪着你!”

熊振国心中一阵酸涩又一阵暖意,拍了拍弟弟的手臂:“好,大哥记着了。”

第二天上午,熊府祠堂内,香烛缭绕,气氛庄重而肃穆。高大的先祖牌位静默矗立,注视着下方这场仪式。

熊振国身着深红色国公官袍,腰束玉带,面容肃穆地站在一侧,作为这场仪式的见证人。他的目光复杂,落在场地中央的两人身上。

小野寺忠信跪坐在一个蒲团上,身着正式的黑色纹付羽织袴,神情庄重。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把锋利的剃刀,一套折叠整齐的深蓝色东瀛和服,以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熊天霸则站在小野寺忠信面前,他今日特意沐浴过,古铜色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刚毅,却也带着一丝对未知的郑重。

小野寺忠信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祠堂内回荡:“天霸阁下,既入我门,承我姓氏,便需与过往有所割舍。这第一礼,便是断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剃去,意为斩断旧缘,重获新生。你可愿意?”

熊天霸沉声道:“愿意!”说罢,他撩起深蓝色布衣的下摆,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倒在小野寺忠信面前的另一个蒲团上,背对着兄长熊振国。

小野寺忠信拿起托盘中的剃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一手轻轻按住熊天霸刺猬般粗硬的短发,另一只手执刀,从额前开始,熟练而平稳地刮下。

“沙……沙……”锋利的刀片刮过头皮的声音清晰可闻。一绺绺黑色的短发随之飘落,露出底下青色的头皮。

熊天霸闭着眼,浓密的眉毛微微拧起,感受着刀锋划过皮肤的冰凉触感和轻微的拉扯感。他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背肌在布衣下绷紧,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随着剃刀向后移动,大片头皮暴露出来。当最后一绺发茬从后颈处被刮净时,熊天霸的整个头颅已然光洁,泛着青茬的光泽,使他原本粗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凶悍和异样感。

断发完毕,小野寺忠信放下剃刀,朗声道:“旧发已去,当换新裳。此乃我小野寺家子弟服饰,今日为你换上。”

熊天霸站起身,转向小野寺忠信。他没有任何扭捏,直接动手解开深蓝色布衣的系带。粗糙的布料滑落,露出他古铜色、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接着,他解开裤腰带,将长裤连同亵裤褪至脚踝,抬脚脱掉。

小野寺忠信拿起那套深蓝色的和服,展开。先是一件白色的襦袢(内衣)。他协助熊天霸将手臂套入襦袢宽大的袖筒,然后为他系好前襟的带子。柔软的白色棉布贴合着熊天霸汗湿的胸膛和臂膀。

接着,是那兜裆布。小野寺忠信将长长的白布展开,示意熊天霸抬起腿。

熊天霸依言,分开双腿,看着小野寺忠信熟练地将布条从他后腰穿过,经过臀缝,再绕到前面,紧紧包裹住他沉甸甸的阴囊和粗长的阳具,最后在腰侧系紧。

粗糙的棉布摩擦着最敏感的私处,带来一种陌生的束缚感。熊天霸那根物事似乎被这触碰惊动,在兜裆布下微微跳动了一下,轮廓更加清晰。

最后,小野寺忠信为他穿上那件深蓝色的羽织和宽大的袴服。当厚重的和服完全包裹住熊天霸雄健的身躯时,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宽大的服饰遮掩了他部分肌肉线条,却更衬出一种东瀛武士般的雄浑气度。只是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与这身打扮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小野寺忠信重新跪坐回蒲团上,目光平静地看着穿戴一新的熊天霸,缓缓道:“最后一礼,奉茶称父。从此,你便是我小野寺家之人。”

熊天霸端起托盘上那杯温热的茶水,双手捧着,一步步走到小野寺忠信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将茶水举过头顶,恭敬地递上。

小野寺忠信接过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放在一旁。

然后,熊天霸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袴服的下摆,对着小野寺忠信,缓缓地、郑重地俯下身,额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叩首大礼。

祠堂内寂静无声,只有烛火摇曳。熊天霸光洁的头顶在灯光下反着光。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直视小野寺忠信,声音洪亮而清晰地喊道:

“爹!”

这一声“爹”喊出,站在一旁的熊振国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好好,今后在东瀛你便是小野寺天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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