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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显赫的国公竟和弟弟一同拜倒在东瀛人的足袋下,第6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9930 ℃

他看着弟弟光秃秃的脑袋,那身陌生的异国服饰,以及此刻跪地称父的姿态,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那日在码头货仓,与岛津刚互换衣物的荒唐情景——自己被迫穿上那肮脏的兜裆布,舔舐污秽的皂靴,被反绑双手,口中塞满足袋……

强烈的屈辱记忆与眼前弟弟“认贼作父”的景象交织,竟然刺激得他官袍下那被贞操锁禁锢的阳具猛地一阵胀痛,不受控制地剧烈勃起,硬邦邦地撑满了前端的金属罩子,压迫感带来的不再是痛楚,反而是一丝扭曲的快意。

仪式结束后,熊振国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他反手闩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弟弟那声“爹”还在耳边回响。

他烦躁地解开玉带,褪下官袍、绸裤……直到全身赤裸。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副冰冷的银色贞操锁,锁具边缘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佩戴和刚才的兴奋而微微泛红。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紧锁的罩子,里面被禁锢的欲望依旧坚硬。

虽然过程荒谬,但忠信的方法似乎真的奏效了。天霸答应从东瀛回来后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只要一直戴着这个,这具身体,就会一直为弟弟保持着“洁净”与“侍奉”的状态吧?

一种近乎自虐的满足感,混杂着对弟弟即将离去的失落,萦绕在他心头。

几日后,熊振国再次去了码头那间货仓,进行了与岛津刚的最后一次“交易”。

结束后,他额外给了岛津刚一大笔银钱,足够他回到东瀛过上富足的生活。岛津刚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而熊天霸和小野寺忠信启程前往东瀛的日子终于到了。

码头上,熊振国身着官袍,亲自相送。看着弟弟那颗光亮的脑袋和一身东瀛打扮混在人群中,逐渐消失在船舷,熊振国心中空落落的。

接下来的日子,熊府变得异常冷清。熊振国处理完公务后,常常独自一人对弈,或是在庭院中散步。他发现自己对龙国的男子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些往来云城的东瀛商人、水手身上,搜寻着与弟弟有几分相似的、魁梧粗犷的身影。

不久后,因朝中有事,熊振国奉诏返回京城。一次宫宴上,东瀛派遣使团前来进贡。使团中,一位武将打扮的东瀛人格外引人注目。

此人身高体壮,虎背熊腰,满脸浓密卷曲的络腮胡,眼神锐利如鹰。他并未穿着全套铠甲,而是上身穿着半件深红色的甲胄,下身则穿着墨色的和服袴,脚踏黑色足袋和草履。半甲半和的装束,既显威武,又带着异域的野性。

熊振国一眼便看中了这位将军。经人介绍,得知此人名为武田信纲,是东瀛一位颇有战功的悍将。宴会间隙,熊振国借故与武田信纲攀谈,言语间流露出对东瀛武技的“浓厚兴趣”。

武田信纲虽看似粗豪,却也通晓人情世故,对这位龙国位高权重的国公颇为恭敬。熊振国趁机邀请他次日到京郊一处皇家猎苑“切磋武艺”,武田信纲欣然应允。

次日午后,猎苑深处一片僻静的白桦林。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点。

武田信纲如约而至,依旧穿着那身半甲半和的装束,腰间佩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熊振国则是一身庄重的深红色龙国官袍。

简单的寒暄后,熊振国屏退了左右随从。林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熊振国看着武田信纲那雄壮的身躯和粗犷的面容,尤其是那满脸的络腮胡,与弟弟熊天霸有几分神似,他心跳不禁加速。

“武田将军,”熊振国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用日语低声道,“久闻东瀛武士不仅武艺高强,更……别有风情。本公心向往之,不知将军可否……赐教一二?”

武田信纲先是一愣,随即看到熊振国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甚至玩味的笑容。

他哈哈一笑,声如洪钟:“没想到国公爷也好此道!有何不可!在我们那里,强者之间,以此方式较量,亦是美谈!”

说罢,武田信纲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棵粗壮的白桦树下,背靠着树干,分开双腿站稳。他拍了拍自己穿着墨绿色袴服的大腿,示意道:“国公爷,请吧!”

熊振国不再犹豫。他快步上前,在武田信纲面前,撩起深红色官袍的前摆,毫不犹豫地屈膝跪了下去。官袍的锦绣下摆铺散在满是落叶的土地上。

他仰起头,看着武田信纲那居高临下、带着戏谑和征服欲的眼神,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对方脚上那双黑色的、沾有些许尘土的足袋上。

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武田信纲的一只脚。隔着足袋,能感受到对方脚掌的宽厚和力量。他低下头,将脸凑近,然后伸出舌头,舔上了足袋的尖端。

粗糙的棉布质感,混合着汗味、尘土和皮革草履的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武田信纲似乎很享受这位龙国公的卑微侍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意的哼声。

熊振国开始认真地舔舐起来,用唾液浸湿着黑色的足袋。舌尖能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脚趾的轮廓。

他舔得十分投入,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每一寸都不放过。

湿漉漉的舌头反复刮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声响。唾液很快让黑色的足袋颜色变得更深,紧紧贴附在武田信纲的脚上。

武田信纲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龙国公,看着他华贵的官袍沾上泥土,看着他虔诚地舔舐自己的足袋,一种巨大的、跨国的征服感让他兴奋起来。

他另一只穿着草履的脚,甚至轻轻踩在了熊振国跪着的大腿上,微微用力碾动。

熊振国感受到腿上的压力,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他张开嘴,将武田信纲足袋包裹的大脚趾整个含入口中,隔着布料吮吸。

“唔……”武田信纲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隔着袴服,能看出他胯下那物已经悄然勃起,顶起了一个帐篷。

熊振国侍奉了足袋许久,直到两只足袋的尖端都被他的唾液彻底浸透。他才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武田信纲,声音沙哑地请求:“将军……”

武田信纲咧嘴一笑,露出被大胡子包围的白牙。他伸手解开袴服的腰绳,将下摆撩起,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兜裆布。那兜裆布早已被顶起一个硕大饱满的轮廓,甚至能看到顶端渗出的湿痕。

“来吧,龙国的国公爷,尝尝我们东瀛武士的味道!”武田信纲豪迈地说道。

熊振国眼中迸发出渴望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张口含住了那被兜裆布包裹的、滚烫坚硬的巨大轮廓。

白桦林中,光影斑驳。熊振国跪在武田信纲胯前,急切地吮吸着那被白色兜裆布包裹的硕大轮廓。粗粝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唇舌,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鼻腔。

武田信纲粗重地喘息着,大手按住熊振国的后脑,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熊振国顺从地加深吞吐,喉咙被粗硬的物体反复摩擦,带来阵阵干呕感,却被他强行压下。

“唔……龙国的国公……口技不错……”武田信纲含糊地赞道,动作愈发狂野。很快,他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液体隔着兜裆布喷射进熊振国口中。熊振国喉头滚动,尽数咽下。

这仅仅是开始。随后的日子里,只要武田信纲得空,两人便会在这猎苑或其他僻静处私会。武田信纲精力旺盛,花样百出,时而让熊振国身着官袍跪侍,时而又逼他褪尽衣衫,像犬类般爬行。

熊振国一一顺从,甚至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意。他官袍下的贞操锁始终紧缚,是他为弟弟守节的最后象征。

离别之日终至。码头边,武田信纲用力搂了搂熊振国的肩膀,低声道:“振国,跟我回东瀛吧!以你的才干,何必困在这龙国朝堂?”

熊振国缓缓摇头,目光望向茫茫大海:“信纲,多谢好意。但我必须留下,等天霸回来。我答应过他。”

武田信纲眼中闪过失望,叹了口气:“也罢。下次我来,定第一个寻你。”他顿了顿,语气难得地认真起来,“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办事时虽放浪,平日却自有一番气度,很吸引人。”

熊振国心中微动,却只是拱了拱手:“保重。”

送走武田,熊振国重回波诡云谲的朝堂。然而,他与东瀛人过从甚密的消息,终究被政敌探知。弟弟熊天霸认贼作父、投靠东瀛之事也被一并揭出。

“斌国公熊振国,私通倭寇,其弟更认贼作父,叛国投敌,罪证确凿!”金銮殿上,御史的弹劾声如惊雷。

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他深知熊振国未必真有心叛国,但此举无疑是将柄递到了他手中。一番看似痛心疾首的训斥后,皇帝下旨:“革去熊振国一切爵禄官职,贬为庶民,永不叙用!”

曾显赫一时的斌国公府,转眼门庭冷落。熊振国穿着素衣,站在空荡的府邸中。如今,他已一无所有,除了弟弟的承诺。

他想起武田信纲的邀请,想起小野寺忠信在东瀛的势力。这或许是唯一能立刻见到天霸的路了。他不再犹豫,修书一封,辗转送至武田手中。

数月后,一艘东瀛商船悄然靠岸。

已是一介布衣的熊振国,踏上了陌生的土地。在武田信纲的安排下,他来到了小野寺家族位于沿海的一处僻静宅邸。

庭院深深,和风习习。熊振国被侍女引至一处障子门前。侍女无声退下,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宽敞的和室内,铺着洁净的榻榻米。他的弟弟熊天霸,正全身赤裸地跪在中央。古铜色的强壮身躯在纸窗透过的柔光下泛着油汗,肌肉线条一如既往的硬朗。

然而,最刺眼的是他胯下——那里赫然佩戴着一副银色的贞操锁,样式与熊振国自己胯下那一副,是那成套之物。

锁具紧紧禁锢着熊天霸那根粗长的阳具,金属的冷光与他褐色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熊天霸低着头,神情专注甚至带着一丝虔诚,正伸出宽厚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坐在他面前的一个东瀛武士脚上的黑色足袋。那武士身材壮硕,满脸傲气,正惬意地享受着服务。

而在主位之上,小野寺忠信身着庄重的和服,安然跪坐,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笑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熊振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这才明白,弟弟早已沉溺于此,所谓的“开阔眼界”,不过是坠入另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

小野寺忠信看到了门外的熊振国,微笑着颔首示意,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到来。熊天霸也察觉到了动静,抬起头。

看到兄长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羞愧,有慌乱,但更多的,竟是一种认命般的平静,甚至……一丝隐秘的满足。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堵在熊振国喉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弟弟那被锁具束缚的胯下,看着他那熟练侍奉的姿态,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席卷了他。

但紧接着,一种奇异的释然悄然浮现。既然天霸已经如此,既然自己也已一无所有,那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只要能和弟弟在一起,在哪里,以何种方式,又有什么关系?

熊振国脸上挣扎的神色渐渐褪去,化为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他伸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素色布衣的系带。

粗糙的布料从肩膀滑落,露出他同样结实、却因连日奔波而略显清瘦的上身。接着,他解开裤带,长裤褪下。

最后,他褪去了那件白色的亵裤。

顿时,他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胯下,那副与弟弟同源的银色贞操锁,冰冷地禁锢着他那根同样的阳具,在室内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他迈开脚步,踏上了柔软的榻榻米。走到弟弟熊天霸的身边,然后,如同镜像一般,缓缓地、屈辱地,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平静,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榻榻米的瞬间,他听到身旁弟弟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如释重负般的叹息。

熊振国低下头,学着弟弟的样子,向前俯身,伸出舌头,舔向了小野寺忠信脚上那双洁白无瑕的足袋。

粗糙的棉布触感,混合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一种更深的、属于权力和掌控的气息,涌入他的口腔。

小野寺忠信满意地笑了,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很好,振国。从今往后,你们兄弟二人,便安心留在此处吧。”

熊振国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身旁的弟弟,看到熊天霸也正看向他,兄弟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那里面没有了江湖的豪情,没有了家国的重负,只剩下一种被欲望和屈辱重新熔铸后、畸形的依存与平静。

他们并排跪在东瀛人的脚下,赤裸的身躯上,只有那两副冰冷的贞操锁,象征着他们今后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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