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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之间,第2小节飘零的西尔维娅

小说:飘零的西尔维娅 2025-10-19 15:19 5hhhhh 9340 ℃

  人群爆发出激动的、压抑的低呼和掌声,许多人眼中甚至泛起了泪花。

  神父微微抬手,示意安静,目光精准地落在人群后方,那个努力将自己藏在阴影里的、涂抹着伪装的身影上——西尔维娅。

  她穿着最破旧的衣服,低着头,仿佛想将自己缩进地里。但神父的声音,如同精准的箭矢,穿透人群,直直射向她:

  “在吾主的指引之光的照耀下,我也有幸,在这片蒙昧的土地上,发现了些许可堪造就的幼苗。”神父的声音带着赞许,却让西尔维娅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本恩,我的孩子,上前来。”

  本恩那个傻大个,激动得满脸通红,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手足无措地挤到前面,憨厚地挠着头,站在神父身边。

  “本恩心地纯善,吃苦耐劳,是建造圣所不可或缺的力量。”神父拍了拍本恩宽厚的肩膀,赢得一片赞许的目光。

  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同实质般再次锁定西尔维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还有……西尔维娅。”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如同无数根芒刺!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僵硬、卑微的笑容。

  “这个孩子……”神父的声音拖长了,带着一种奇异的、只有她能懂的粘稠感,“她有着……令人惊叹的‘领悟力’和……‘奉献精神’。”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词。“虽然她的过去……笼罩在阴影之中,但指引之光的仁慈无所不包。她以超乎常人的‘虔诚’和‘顺从’,投入到侍奉指引之光、侍奉圣所的工作中。她的‘学习’态度,她的‘承受’能力……”

  神父的目光在西尔维娅低垂的脖颈、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掠过,带着赤裸裸的暗示:“……都堪称典范。她的‘进步’,是指引之光恩典的最好证明。她让我看到了……一颗蒙尘的珍珠,在指引之光的洗涤下,正在绽放出……独特的光芒。”

  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叹和议论声。看向西尔维娅的目光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羡慕,有几分因神父高度评价而产生的敬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独特身份”的疏离。

  西尔维娅的脸颊在深褐色伪装下滚烫得如同火烧!神父的每一句“赞扬”,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她早已破碎的尊严上。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当众剥光的羞耻让她几乎窒息!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当场崩溃。

  “现在,让我们怀着最虔诚的心,踏入这指引之地,感受指引之光的荣光!”神父的声音充满了感染力,他转身,亲手推开了教堂那扇崭新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大门。

  村民们怀着敬畏的心情,如同潮水般,有序而缓慢地涌入这间他们亲手建造的殿堂。

  教堂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未经打磨的原木柱子支撑着屋顶,地面是夯实的泥土。最前方是一个同样用原木搭建的、低矮的祭台,上面铺着一块浆洗得发白的亚麻布。

  祭台的上方,悬挂着那个唯一的装饰——星芒徽记。祭台旁,放置着一个粗糙的陶制水盆。几盏廉价的油脂灯悬挂在墙壁的简易支架上,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芒,勉强照亮这片小小的空间。

  然而,在村民们眼中,这一切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圣感!粗糙的木柱是坚定信念的象征,夯实的土地是通往未来的基石,那摇曳的烛火是指引之光的明灯!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呼吸都放轻了,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肃穆和激动。孩子们好奇地睁大眼睛,被父母紧紧拉着,不敢乱跑。

  得到神父的允许后,一些村民开始带着敬畏触摸起粗糙的木柱。

  然而,在西尔维娅眼里:同一根木柱,在谷仓昏黄的灯光下——却站着一个赤裸的自己!

  自己那布满新旧鞭痕的背脊被粗暴地按在上面!粗糙的木刺扎进她蜜铜色的肌肤!神父冰冷的声音命令:“抱紧!不准动!”

  接着是藤鞭撕裂空气的尖啸!“啪!”狠厉的鞭痕叠加在旧伤之上,臀肉剧烈荡漾!她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痛苦的呜咽,眸中泪水汹涌,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合着,顺着木柱滑下,留下蜿蜒的水痕。

  那根支撑殿堂的柱子,曾是她受刑的刑架!

  接着,村民们仰望祭台上奇特的星芒徽记,眼中充满敬畏。

  在祭台的位置,西尔维娅全身赤裸,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被迫高高撅起伤痕累累的臀部,正对着那个方向。

  神父站在她身后,藤鞭的尖端带着恶意的冰冷,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在她双腿间那最敏感、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处滑动、摩擦、挑逗!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

  “呃啊……主人……❤️”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花穴深处剧烈痉挛收缩,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祭台尚未建成,她肮脏的体液已先一步“玷污”了这片土地!

  教堂里,昏黄的油脂灯光柔和地照亮仪式水盆粗糙的陶壁。

  同样的油灯光线下。西尔维娅被迫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撑地,如同最下贱的母狗。神父解开腰带,狰狞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阳具粗暴地塞进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粗暴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窒息般的痛苦和强烈的呕吐感!她眼眸翻白,泪水横流,只能发出“呜呜”的、如同濒死的哀鸣。粗糙的陶盆在记忆中扭曲成盛放她屈辱的容器。

  参观完毕,村民们带着满心的敬畏和满足,重新聚集在教堂前的空地上。神父再次站在了众人前方,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

  “指引之光的恩典,不仅赐予我们庇护信念的殿堂,更将赐予我们滋养肉身的食粮。”他示意了一下。本恩和一个临时被叫来帮忙的村妇,抬出了两个不大的篮子。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篮子里,是切成极小块的、雪白的、散发着诱人麦香的白面包!以及一个陶罐,里面是深红色、散发着馥郁果香的液体——红酒!

  这两样东西,对绝大多数一辈子只吃过粗糙黑面包、喝过井水或劣质麦酒的村民来说,简直是传说中贵族老爷才能享用的珍馐!

  “这是象征吾主恩泽的纯净之屑与恩赐之露。”神父的声音充满了神圣感,“虽然微薄,但承载着吾主无边的慈爱。愿这纯净的屑与露,洗涤你们的尘垢,坚固你们的信念。”

  村民们激动得手足无措,排着队,如同接受无上恩赐般,小心翼翼地依次上前。

  随后,神父亲手,用一把干净的勺子,给每人分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面包,和一小勺深红色的红酒。

  轮到西尔维娅时,她低着头走上前。神父看着她,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只有她能懂的嘲弄。他舀起一小勺红酒,动作似乎格外缓慢,深红色的液体在简陋的木勺里微微晃动,反射着阳光,如同……凝固的血液。

  “虔诚的孩子,指引之光会记得你的‘奉献’。”神父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西尔维娅耳中,带着露骨的暗示。他将那勺红酒倒进西尔维娅手中捧着的、一个缺了口的粗陶碗里。

  深红色的液体落入碗底,溅起微小的涟漪。那浓郁的酒香钻入西尔维娅的鼻腔,却瞬间勾起了她胃部一阵剧烈的翻腾!

  她想起了谷仓黑暗中,那浓烈的、带着腥膻气的味道,那被迫吞咽的粘稠……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此时此刻,村民虔诚地、珍惜无比地将那一小块珍贵的纯净之屑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幸福而满足的神情,仿佛品尝着无上的美味。

  彼时彼刻,谷仓的黑暗里。西尔维娅赤裸着跪在地上。神父冰冷的命令:“舔干净。”他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下颌。

  她被迫伸出颤抖的舌尖,如同最卑贱的奴仆,去舔舐、清理神父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沾满了浑浊白浊和她的爱液的、尚未完全疲软的狰狞阳具!

  咸腥、粘腻、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每一次舔舐都是对灵魂的凌迟!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那腥膻的“纯净之屑”,是她每晚被迫咽下的“恩赐”!

  村民小心翼翼地啜饮着那一小勺珍贵的恩赐之露,深红色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微醺的暖意和满足的叹息。

  同样是神父的命令:“喝下去。”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咙深处,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腥膻液体猛地喷射而出!强行灌入她的食道!

  她无法呼吸,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滚烫的“恩赐之露”的灌注!身体因窒息和恶心而剧烈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

  吞咽下去的,不是指引之光的恩泽,而是将她灵魂玷污的秽物!那深红的色泽,在记忆中与此刻碗中的红酒重叠,让她胃部一阵剧烈的抽搐!

  西尔维娅端着那碗如同毒药般的红酒,手指冰凉,几乎要拿不稳。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在周围村民或羡慕或敬畏的目光中,如同吞下烧红的炭块般,将那象征“恩泽”的液体灌入喉咙。酒液滑过,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恶心和屈辱。

  恩赐分发完毕,村民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仿佛灵魂都得到升华的红光。神父再次站到了众人前方,神情变得无比肃穆。他示意本恩将那个粗糙的陶制仪式水盆端到前面。

  “迷途的寻路者,尤其是尚未被世俗彻底污染的幼小灵魂,更需要指引之光的庇护,以抵御黑暗的侵袭。”神父的声音充满了庄严,他拿起一个同样粗糙的木勺,从水盆中舀起清澈的井水。

  “现在,我将以指引之光的名义,为村中所有未成年的孩子,洒下这驱散尘垢、净涤心灵的净灵水!”

  孩子们被父母们激动地推到前面,排成一排。他们的小脸上充满了新奇、紧张,还有一丝被选中的荣耀感。大人们则充满期待和敬畏地看着。

  神父走到第一个孩子面前——一个约莫七八岁的、脏兮兮的小男孩。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头。

  ——那只手,曾无数次粗暴地抓握西尔维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肮脏的地面!

  然后,他舀起一勺“净灵水”,带着一种神圣的仪式感,轻轻洒在小男孩的头顶和肩膀上。

  “以星芒之名,驱散尘垢,赐汝引路者庇佑。”神父庄严地念诵。

  清凉的水珠落在小男孩头上,他缩了缩脖子,随即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村民们发出欣慰的赞叹。

  一个接一个的孩子接受着“净尘礼”的洗礼。神父的动作始终温和、慈祥,如同最完美的导师。他走到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面前,同样温柔地洒下净灵水。

  清澈的净灵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洒落在小女孩光洁的额头上,顺着她稚嫩的脸颊滑落。

  谷仓祭台旁。西尔维娅全身赤裸,被命令跪在冰冷的仪式水盆前。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把手放进去,摸你自己。像你每晚在河边做的那样。让我看到……你这具肮脏身体……能流出多少‘净灵水’!”

  巨大的羞耻让她浑身颤抖,但在神父藤鞭的威胁和那深入骨髓的奴性驱使下,她颤抖着将手指探入冰冷的盆中,然后……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开始疯狂地揉搓自己双腿间那片早已敏感不堪的幽谷!指尖粗暴地碾过肿胀的阴蒂!

  空虚的花穴在想象中被填满贯穿!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无法抑制地溢出:“啊……主人❤️……用力❤️……”身体在冰冷的刺激和自渎带来的扭曲快感中剧烈颤抖、扭动!当那灭顶的高潮终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呜咽降临,大量的、粘稠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陶盆底部,甚至溅到了盆沿上!

  神父将木勺中剩余的净灵水,随意地洒向空中,水珠在阳光下划出晶莹的弧线。

  高潮过后的西尔维娅瘫软在地,剧烈喘息,眼神涣散。神父冷漠地拿起那个陶盆,里面混合着她冰冷的汗水和温热的、散发着雌性气息的粘稠爱液。

  他走到她面前,没有任何预兆,猛地将盆口倾斜!那混合着她耻辱、欲望和痛苦的冰冷粘稠液体,如同最肮脏的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浇在她的头上、脸上!

  粘腻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她猝不及防,呛咳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冰冷的触感和浓烈的、属于自己的体味混合着耻辱,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记住这味道……记住这感觉……这就是你……肮脏的本质!”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当轮到西尔维娅时,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上前。神父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他舀起一勺净灵水,动作似乎比之前更加“庄重”。清澈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巾上、肩膀上。

  “以星芒之名,”神父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带着只有她能懂的、如同毒液般的低语,“洗净你的……污秽。愿指引之光……宽恕你与生俱来的……‘肮脏’。”

  有少量清凉的水珠落在她的皮肤上,却如同滚烫的油滴,让西尔维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猛地闭上眼,脑海中瞬间被那晚劈头盖脸的、冰冷粘腻的“洗礼”画面填满。

  那屈辱的味道仿佛再次充斥鼻腔!巨大的恶心感和自我厌恶让她几乎当场呕吐出来!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没有失态。在周围村民看来,她只是被这神圣的仪式“感动”得颤抖。

  冗长而神圣的仪式终于结束了。阳光已经西斜,将教堂和人群的影子拉得很长。村民们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对未来的憧憬,心满意足地、议论纷纷地散去。

  空旷的教堂前,只剩下神父、本恩和如同幽灵般站在角落的西尔维娅。

  本恩正在笨拙地收拾着散落的面包屑和擦拭那个仪式水盆。他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仪式带来的激动红晕,额头上挂着汗珠。

  他偷偷瞄了一眼站在阴影里、低着头仿佛随时会消失的西尔维娅,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今天神父对西尔维娅的“高度评价”,让他心里那点懵懂的情愫更加汹涌。

  他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放下手中的抹布,搓着粗糙的大手,红着脸,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期期艾艾地挪到西尔维娅面前。

  “西……西尔维娅……”他的声音又粗又低,带着浓重的乡音和掩饰不住的紧张,“那个……今天……天气挺好……河……河边……听说……鱼挺多……呃……我……我想去抓鱼……你……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邀请磕磕绊绊,笨拙得可笑。这大概是这个傻大个能想到的、最“浪漫”的邀约了。他抬起头,充满期待又无比紧张地看着西尔维娅,黝黑的脸庞涨得发紫。

  西尔维娅愣住了。河边?离开这里?离开……神父的视线?

  一丝微弱的、几乎被遗忘的渴望,如同冰封湖面下的一尾小鱼,轻轻跳动了一下。但下一秒,巨大的恐惧和习惯性的依赖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抬起头,眼眸越过本恩的肩膀,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如同宠物等待主人许可般的目光,直直地望向不远处正在整理神父袍袖口的帕维尔神父!

  她的眼神充满了询问、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仿佛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步行动,都需要那个男人的首肯。

  帕维尔神父停下了整理袖口的动作。他缓缓抬起头,灰色的眼眸如同冰冷的深潭,没有任何情绪地扫过本恩那张涨红的脸,最后,落在了西尔维娅那充满了卑微乞求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本恩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大气不敢出。西尔维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终于,神父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掌控者玩味和施舍意味的弧度。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平淡无波,如同在决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去吧。主的子民,也需要适当的……放松和……社交。日落前回来。”

  如同得到了特赦令!西尔维娅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甚至掠过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病态的喜悦。

  她立刻低下头,对着神父的方向,用极其轻微、却足够清晰的声音应道:“是……谢谢神父。”语气里带着一种本能的、被驯化的顺从。

  然后,她才转向依旧紧张地等待答复的本恩,努力挤出一个极其僵硬、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声音干涩:“好……好的。”

  本恩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那瞬间的眼神交流和无声的许可。他只听到了西尔维娅的“好的”,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憨厚地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激动地搓着手:“太……太好了!那……那我们快走吧!”他仿佛生怕西尔维娅反悔,转身就兴冲冲地朝着村西小溪的方向大步走去,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西尔维娅看着本恩那毫无心机、充满了单纯喜悦的背影,又下意识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神父。

  神父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似乎在欣赏着夕阳下教堂的轮廓,仿佛刚才的许可从未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复杂情绪——那微弱的渴望、巨大的恐惧、习惯性的服从、还有一丝……对本恩这份纯粹笨拙的愧疚?

  她迈开脚步,跟上了本恩的步伐,走向那条承载了她无数屈辱清洗和扭曲宣泄的溪流。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冰冷的枷锁,始终缠绕在西尔维娅的脖颈上,另一端,牢牢攥在教堂阴影里那个男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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