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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之间,第1小节飘零的西尔维娅

小说:飘零的西尔维娅 2025-10-19 15:19 5hhhhh 4810 ℃

  诺琳村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第十天的阳光异常惨白,毫无温度地洒在铁匠铺冰冷的炉膛上。

  老埃德没有生火。他像一尊被风霜侵蚀了千百年的石像,佝偻着背,坐在冰冷的铁砧旁。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两口干涸的枯井,直勾勾地盯着地面,里面翻涌着昨夜与西尔维娅那场不欢而散后沉淀下来的、更深沉的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

  女儿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自愿的!”——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自愿?自愿到魂不守舍?自愿到身上带着陌生男人的气息和新鲜的伤痕?自愿到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养育她十三年的父亲?

  不!绝不可能!

  一股沉寂了多年的、属于铁匠的刚硬血气,混合着被践踏的父爱和被愚弄的愤怒,如同炉底压抑的暗火,猛地在他衰老的胸膛里燃烧起来!浑浊的眼珠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近乎凶狠的决绝!

  他不再看女儿那紧闭的隔间门,不再犹豫。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走向绝境的老狼,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径直冲出了铁匠铺!

  目标明确——村东头,那座正在建造、却已提前散发出不祥气息的小教堂工地,以及……那个披着神圣外衣的禽兽!

  ……

  帕维尔神父正在新建教堂的工地上,假模假样地“监督”着木匠们的工作。他穿着整洁的神父袍,脸上带着惯常的、悲天悯人的温和笑容,指点着某根梁柱的角度,声音磁性而富有感染力。阳光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老埃德如同一块带着硝烟味的陨石,轰然砸入这片“神圣”的工地。他无视了周围工匠们惊讶的目光,如同一柄出鞘的、锈迹斑斑却杀气腾腾的旧剑,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径直冲到帕维尔神父面前!

  “神父!”老埃德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铁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雷霆般的质问力量,瞬间压过了工地的嘈杂!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神父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仿佛要穿透皮肉,看清底下蠕动的蛆虫。“我的女儿!西尔维娅!你对她做了什么?!”

  工地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工匠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愕然地看向这边。窃窃私语如同涟漪般扩散开。

  帕维尔神父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显得更加温和宽容。他微微抬手,示意工匠们继续工作,仿佛老埃德的愤怒只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他转向老埃德,灰色的眼眸深邃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面对迷途羔羊般的悲悯和困惑。

  “老埃德?”他的声音依旧平和磁性,“你看起来很激动。西尔维娅怎么了?她是个好孩子,非常虔诚,也非常……勤奋好学。我一直在尽我所能地教导她,希望她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成为主忠实的仆人。”

  他刻意在“阴影”二字上加重了微不可察的语气,暗示着西尔维娅“半精灵”的身份。

  “教导?!”老埃德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猛地蹿高!他向前逼近一步,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神父的鼻尖!“教导到深更半夜不回家?!教导到她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教导到她魂都没了,回来就跟我这个爹吼叫?!教导到她身上……”

  他猛地顿住,那新鲜的指痕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无法说出口,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工匠们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

  帕维尔神父脸上的悲悯之色更深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面对着一个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疯子。

  “老埃德,冷静些。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担忧,但你的指控毫无根据,而且……非常危险。这不仅是污蔑我的名誉,更是对主的亵渎。”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属于神职人员的威严隐隐散发出来,让周围的工匠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西尔维娅在我这里,是学习知识,洗涤心灵。”神父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既然你如此不信任,甚至怀疑主的使者……那么,就让西尔维娅自己来告诉你,她这些天,究竟学到了什么吧。”

  他不再看愤怒得浑身发抖的老埃德,转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木匠学徒,语气平淡地吩咐:“去谷仓,叫西尔维娅过来。就说……她父亲关心她的学业,想看看她的进步。”

  学徒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跑开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却如同一个世纪般煎熬。老埃德死死攥着拳头,骨节捏得发白,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如同濒死的困兽。

  帕维尔神父则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尘不染的神父袍袖口,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很快,西尔维娅的身影出现在通往谷仓的小路上。她依旧涂抹着常人肤色的伪装,但眼神空洞,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当她看到工地上对峙的两人——尤其是父亲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姿态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水晶般的眼眸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她知道……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神父……父亲……”她走到近前,声音细若蚊蚋,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西尔维娅,”帕维尔神父的声音温和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父亲很关心你的‘学业’,想看看你这段时间跟着我,都学到了些什么。来吧,孩子,把你最近学到的,展示给你父亲看看。让他知道,主的恩典和教导,并非虚妄。”

  西尔维娅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瞬间明白了神父的意图!这是要她亲手,用那些微不足道的“知识成果”,去堵住父亲质问的嘴,去证明他的“清白”和“仁慈”!

  巨大的屈辱感和对父亲的愧疚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她。她看向父亲,老埃德那布满血丝、充满了痛苦和最后一丝希冀的眼睛,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

  【说啊!告诉爸!告诉所有人!这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周正的灵魂在咆哮。

  【不能说……交易……马车……安全……】那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枷锁,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冲动。

  在神父那平静却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在父亲那绝望而执着的凝视下,西尔维娅感到自己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她不能崩溃!为了那个渺茫的、用身体换来的“希望”……

  她走到旁边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上,蹲下身,捡起一根木匠丢弃的炭条。她的手抖得厉害,炭条几次差点掉落。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用颤抖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数字——那是神父前几天教她的简单加减法。

  接着,她又用通用语,极其费力、笔画僵硬地写下了“诺琳村”、“铁砧”几个单词。最后,她甚至尝试着,用极其生涩、发音古怪的黑暗精灵语,念出了“石头”(Sarn)和“水”(Luin)这两个基础词汇。

  整个过程,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一眼。每一个笔画,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用刀子凌迟自己的灵魂。

  她写的字丑陋不堪,算的数简单到可笑,念出的精灵语也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在周围那些大多目不识丁的工匠看来,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学问”了!他们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帕维尔神父适时地开口,声音充满了“欣慰”和“循循善诱”:“看到了吗,老埃德?西尔维娅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短短几天,她已经能认字、算数,甚至开始接触古老的语言。这是主的恩赐,也是她自身努力的结果。我教导她,是为了让她摆脱蒙昧,拥有更好的未来。你作为父亲,难道不应该为她高兴吗?为何要如此……无端猜疑,甚至污蔑主仆的名誉?”

  他走到西尔维娅身边,宽厚的手掌慈爱地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好了,孩子,你做得很好。回去继续温习吧。主会保佑虔诚向学的人。”

  西尔维娅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在工匠们掺杂着惊讶、羡慕和几分看热闹的目光,以及父亲那彻底灰败绝望的注视下,仓惶地跑回了谷仓的方向。

  老埃德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他看着地上女儿留下的那几行歪扭丑陋的字迹和数字,看着神父那张悲天悯人、无懈可击的脸,听着周围工匠们那带着敬畏和认同的窃窃私语……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他。

  证据?女儿亲口承认了“自愿学习”,还展示了“学习成果”。

  他还能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还能做什么?

  在神父精心编织的谎言和女儿那令人心碎的“配合”面前,他所有的愤怒和指控,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

  他最后深深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看了一眼谷仓的方向,然后,如同瞬间苍老了十岁,佝偻着背,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离开了工地。背影萧索,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帕维尔神父望着老埃德离去的背影,脸上那温和悲悯的笑容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得意。他轻轻掸了掸神父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驱赶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

  第十夜的谷仓,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油脂灯的光芒似乎也变得更加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令人窒息的压抑。

  西尔维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依旧穿着那身用来遮掩自己姣好身材的衣裤,但束胸早已在来时的溪边解开藏好。她低着头,不敢看坐在书案后、阴影中的神父。

  帕维尔神父沉默着。他慢条斯理地用一块丝绒布擦拭着一根新的、更加坚韧光滑的藤鞭。鞭身油亮,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如同酷刑。

  终于,他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寂静的谷仓中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看来,你父亲对你的‘关心’,让你……还有他,都忘记了自己的位置。”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

  “今晚的学习,取消了。”神父的声音冰冷刺骨,“你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教训。让你,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都牢牢记住——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如同恶魔般的阴影,笼罩住跪在地上的西尔维娅。

  “脱掉。”

  命令简短而残酷。

  西尔维娅的心瞬间沉入冰窟!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不敢犹豫,颤抖的手指开始解衣扣。罩衫、衬衣、裤子、衬裤……一件件衣物如同剥落的树皮,被她丢弃在冰冷的地上。

  很快,一具赤裸的、蜜铜色的、布满新旧伤痕的年轻胴体,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神父冰冷的视线下。

  神父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逡巡,带着审视和评估,没有丝毫情欲,只有纯粹的、掌控者对物品的冷漠。

  随后,他拿起那根油亮的新藤鞭,鞭梢轻轻抬起西尔维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恐惧和泪痕的脸。

  “现在,爬出去。”神父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用你的膝盖,爬出这个谷仓。然后……站起来,去那些下贱农夫的家门口。”

  西尔维娅的眼眸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填满!爬出去?!站起来?!在深夜的村子里?!赤身裸体?!不!这比鞭打、比侵犯更让她感到毁灭性的恐惧和羞耻!

  “不……主人……求求您……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啪——!”

  回答她的是一记狠辣至极的鞭打!新藤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打在她赤裸的、圆润饱满的右臀峰上!瞬间留下一道清晰的红肿鞭痕!

  “啊——!”剧痛让她惨叫出声!

  “爬!或者……我现在就让人去把那个老东西抓来,让他看看他女儿是如何‘自愿学习’的!”神父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毁灭性的威胁。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巨大的恐惧和对父亲安危的担忧压倒了一切!

  西尔维娅发出一声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含着泪,颤抖着,屈辱地用膝盖和手掌,支撑起赤裸的身体,朝着谷仓那扇沉重的木门,如同最卑贱的爬虫般,一点点挪动过去。冰冷的石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膝盖和掌心,带来刺骨的寒意和疼痛。每一步挪动,都让她感到灵魂被凌迟。

  沉重的木门被神父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深秋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激得西尔维娅赤裸的身体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不敢回头,咬着牙,继续向外爬行。当她的身体完全爬出谷仓,暴露在空旷、冰冷、死寂的夜色中时,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皮毛、扔在屠宰场上的牲畜!

  “站起来。”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从门缝里传来。

  西尔维娅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虚软的身体站了起来。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变得冰凉,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顶端,两颗蓓蕾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硬挺如石。

  ——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身体,却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冰冷的警告轻哼,吓得她立刻放下了手。

  “往前走。”神父命令道,“沿着村子,走一圈。脚步要轻,但……要让每一家都‘感受’到你的存在。”

  这如同恶魔的低语!西尔维娅的牙齿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村道上,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深夜的诺琳村死寂一片,只有偶尔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更添几分阴森。每一座低矮的茅草屋,每一个紧闭的门窗,都仿佛是一只只窥视的眼睛,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她甚至能想象,如果此刻有村民起夜,看到她这副样子……那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她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如同梦游般,沿着村中唯一的主路,僵硬地向前移动。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刮过她赤裸的肌肤,带走仅存的热量,让她瑟瑟发抖。

  月光惨淡地洒在她蜜铜色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也照亮了她脸上屈辱绝望的泪水。每一步,都是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停下。”神父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响起,他竟然一直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不远处,如同驱赶牲口的牧人。“就在这里,这户人家的门口。”

  西尔维娅僵立在村中一户人家的篱笆门外。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跪下。”冰冷的命令。

  她颤抖着屈膝跪下,冰冷的泥土刺痛了她的膝盖。

  “然后……”神父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施虐的快意,“尿出来——就在这里。让他们明天早上,都能闻到……你这具肮脏身体留下的……骚味!”

  轰——!

  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啸般瞬间击溃了西尔维娅!

  让她当众排泄?!

  ——这已经不是惩罚,这是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彻底碾碎,踩进泥里!

  “不……主人……求您……”她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哀求,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

  “尿!否则……”神父的声音如同冰锥。

  就在这时,那户人家的茅草屋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紧接着,似乎有脚步声走向门口!

  西尔维娅的魂都要吓飞了!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羞耻!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神父那无声的、如同实质般的死亡威胁下,她再也无法控制!双腿间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屈辱,冲破了最后的闸门,瞬间喷洒在冰冷的土地上!

  水流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几乎就在同时,那户人家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张睡眼惺忪、带着疑惑的男人的脸探了出来!

  西尔维娅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惊恐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她甚至能看清那男人脸上困惑的表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狠狠向后拖拽!

  ——是神父!他以一种值得称赞的速度和力量,在门被完全拉开之前,将西尔维娅赤裸的身体猛地拖入了旁边房屋投下的浓重阴影里!

  “谁啊?大半夜的……”门口的男人揉着眼睛,嘟囔着,探出头四下张望。他的目光扫过门口那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湿润反光的泥地,疑惑地皱了皱眉。

  “妈的,哪家的狗跑这来撒尿了?真晦气!”他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缩回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阴影里,西尔维娅被神父死死捂住嘴,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

  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她能清晰地闻到神父手上残留的没药气息和一丝……属于她的、尿液的味道。巨大的屈辱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晕厥。

  神父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兴奋?“看来,惩罚还不够深刻……差点就坏了事。不过……尿骚味,留下了。很好。”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粗暴地将她往前一推。“继续,下一家。”

  接下来的“巡游”和“标记”,如同在地狱中穿行。西尔维娅的精神彻底麻木了。她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在神父冰冷的命令下,机械地移动,在指定的几户人家门口跪下,屈辱地排泄。冰冷的夜风带走尿液的热度,留下刺鼻的骚味和她心中无尽的冰冷。

  每一次排泄,都像是在自己的灵魂上刻下一道永恒的、下贱的烙印。

  当这场亵渎的巡游终于结束,西尔维娅被神父如同丢垃圾般扔回谷仓冰冷的地面时,她已经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冰冷僵硬,双腿间一片狼藉,沾满了泥泞和尿液。灵魂仿佛已经离体而去,只剩下一个被彻底玷污、被彻底摧毁的空壳。

  神父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把这里收拾干净。明天……继续学习。”便转身离开了谷仓。

  最后,西尔维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拖着这具残破不堪、冰冷污秽的身体爬回铁匠铺的。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溪边清洗。

  当那扇熟悉的、破旧的木门出现在眼前时,她如同找到了最后的避难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门,踉跄着扑了进去。

  炉膛依旧冰冷。老埃德没有睡。他就坐在炉膛前那张矮凳上,背对着门口,佝偻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如同一块沉默的、饱经风霜的礁石。

  听到门响,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当他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时,那浑浊的眼睛瞬间凝固了!

  西尔维娅的样子,比昨夜更加凄惨!深褐色的伪装被汗水、泪水和泥泞弄得一塌糊涂,脸上泪痕交错,嘴唇被咬得发白。

  她的衣服虽然胡乱穿着,但扣子系错了位,领口歪斜,露出里面没有束胸束缚的、一片狼藉的肌肤——上面赫然有几道新鲜的、被拖拽摩擦出的红痕!

  她的裤腿上沾满了泥泞,更可怕的是,一股极其浓烈、无法忽视的……尿骚味,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神父的没药气息和自身的奇异体香,如同最恶毒的嘲讽,瞬间充斥了整个铁匠铺!

  老埃德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随即,一股压抑了整晚、如同熔岩般炽热、足以焚毁一切的愤怒和心痛,猛地冲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和沉默!

  “西尔维娅——!!!”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撕心裂肺的咆哮,猛地炸响在死寂的铁匠铺里!老埃德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带倒了凳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几步冲到西尔维娅面前,枯瘦如同鹰爪般的手,带着无法控制的巨大力量,猛地抓住了女儿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告诉我!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老埃德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彻底变了调,沙哑、尖利,如同砂轮摩擦生铁!

  他的眼睛赤红,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西尔维娅空洞失神的眼睛:“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这骚味是什么?!你身上的伤又是哪来的?!那个畜生!那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说话啊!!!”

  巨大的声浪和父亲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痛心和被背叛的愤怒眼神,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西尔维娅早已麻木的心上!

  那勉强支撑着她的“交易”壁垒,在父亲这最直接、最赤裸的质问和那无法掩饰的尿骚味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巨大的委屈、恐惧、羞耻、对父亲的愧疚,还有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对神父的恨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猛地甩开老埃德的手,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了一声更加尖锐、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泪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汹涌而出!

  “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看不见吗?!你不是都闻到了吗?!”她指着自己沾满泥泞和污秽的裤腿,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扭曲变形,充满了怨毒和自暴自弃,“他让我脱光了在村里走!让我跪在别人家门口撒尿!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留下骚味!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吗?!”

  老埃德如遭雷击!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女儿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他的心脏!脱光……巡村……跪地撒尿……这比他能想象的最不堪的场景还要恶毒百倍!千倍!

  “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老子去宰了他!!!”极致的愤怒瞬间点燃了老埃德血液中属于铁匠的暴烈!

  他双眼血红,转身就朝墙角那堆沉重的打铁工具扑去!他要拿起最重的锤子,去砸碎那个魔鬼的脑袋!

  “你去啊!”西尔维娅却猛地拦在了他面前,张开双臂,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混合着泪水和扭曲笑容的表情,“你去!你现在就去!然后呢?!然后我们会被当成谋杀神父的异端!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或者被愤怒的村民乱石砸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吗?!”

  她的话如同冰冷的冰水,瞬间浇熄了老埃德狂暴的怒火,只剩下彻骨的冰寒和无力。

  他僵在原地,看着女儿那张布满泪痕、充满了怨怼和绝望的脸,看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眸里燃烧着的、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疯狂和……一种让他心惊的、近乎认命的麻木。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老埃德的声音陡然低了下来,却带着更加深沉的、撕裂般的痛苦,浑浊的老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眼睁睁看着那个畜生……这样糟蹋你?!看着你……变成这个样子?!西尔……我的女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以前?!”西尔维娅仿佛被这个词彻底刺伤了,她猛地打断父亲,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尖锐的嘲讽和自毁般的怨气,“以前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是个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杂种!现在呢?!”

  她指着自己,因为激动,敞开的领口下,那蜜铜色的肌肤和饱满的乳峰轮廓剧烈起伏着:“我现在能认字!能算数!能说外面的话!我能打铁,能帮你的忙!我学到了东西!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一步步逼近老埃德,泪水混合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是!他是畜生!他是魔鬼!可他能给我这些!你能给我什么?!你除了这个破铁匠铺,除了每天叮叮当当打那些没人要的铁器,除了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你还能给我什么?!没有他……我们连村子都走不出去!没有他……我永远都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杂种!永远都见不到……”

  她猛地顿住,那个名字——亚伦——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卡在她的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下一秒,巨大的绝望和委屈让她彻底崩溃,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抱住头,发出如同受伤孤狼般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屈辱、对父亲的怨怼和对自身命运的绝望。

  “你滚!你滚开!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老埃德站在原地,如同被彻底石化。女儿那字字诛心的控诉,那充满了怨毒和绝望的哭嚎,那弥漫在空气中、如同烙印般无法忽视的尿骚味……这一切,如同无数把钝刀,将他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彻底凌迟成了齑粉。

  他看着蹲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女儿,看着这个他从小养大、视若珍宝的女孩,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扭曲。一股巨大的、几乎将他吞噬的悲凉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他佝偻的背脊仿佛再也无法承受任何重量,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了下去。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一步一步,极其沉重地走回自己的角落,在那张冰冷的床板上躺下,面朝墙壁。

  此刻,只有那微微耸动的、枯瘦的肩膀,和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濒死呜咽般的、极其细微的抽泣声,昭示着这个老铁匠内心那场无声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灭顶风暴。

  铁匠铺里,只剩下西尔维娅那撕心裂肺、仿佛永无止境的痛哭声在冰冷的墙壁间回荡、碰撞,最终化为一片令人窒息的、绝望的死寂。

  炉膛冰冷,如同两颗被彻底冻结、再也无法靠近的心。

  ……

  诺琳村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事”。

  那座由村民们肩挑背扛、一砖一木垒砌起来的小教堂,终于矗立在了村东头的空地上!

  它谈不上宏伟,甚至有些简陋——粗糙的原木墙壁,茅草覆顶,唯一称得上“装饰”的,是门口悬挂的一个用橡木新雕的徽记——一个由五条射线交汇于一点的星芒符号,中间则是象征光明教庭的太阳与麦穗图案。

  然而,在绝大多数从未踏出过村子的诺琳村民眼中,这已经是神圣无比的殿堂,是通往更高存在的门户。

  这一天,阳光似乎也格外眷顾,金灿灿地洒在教堂崭新的茅草屋顶上。几乎所有村民都来了,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和激动,将教堂前的小空地挤得满满当当。

  男人们穿着浆洗过的粗布衣服,女人们系上了平时舍不得戴的头巾,孩子们被紧紧拽在身边,小脸上满是好奇和紧张。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木屑、泥土的气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集体性的亢奋。

  只有一个人缺席。铁匠铺的方向,炉膛冰冷,大门紧闭。老埃德佝偻的身影,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一块顽铁,沉默地坐在阴影里,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浑浊的眼睛望着虚空,里面是化不开的、沉重的灰烬。

  帕维尔神父站在教堂那扇新做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简陋大门前。他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却浆烫得笔挺的深灰色神父袍,袍子的襟口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细小的星芒纹路。银灰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超凡的光晕。他脸上挂着悲天悯人、温和慈祥的笑容,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一张张充满敬畏和期待的脸庞。

  “迷途的寻路者们!”神父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今天,是诺琳村值得永远铭记的日子!在指引之光的荣光照耀下,在你们虔诚的奉献和辛勤的汗水浇灌下,这座属于指引者的圣所,终于在我们这片蒙受恩泽的土地上,拔地而起!这是指引之光对你们信念的肯定,是对诺琳村未来福祉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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