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那干枯的、如同乱草般的长发。我边哄着，边用最轻的声音，引导着她将那些噩梦般的过往拼凑出来。她断断续续的讲述，将昨日纸条上那几个冰冷的词语，填充成了无数个血淋淋的画面。从被那伙强盗掳走，贩卖到至冬国的黑矿坑，到在暗无天日的矿道里做牛做马，再到……再到她长到十三四岁，身体刚刚长开，就被那些监工和矿主拖进了他们的房间……当我听到，她的贞洁，在那样一个冰冷的雪夜，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粗暴地夺走时，我体内的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了。那股被钟离先生压下去的杀意，如同火山喷发般再次冲上头顶。“杀了他们！杀了所有碰过她的人！”

我的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摸腰间的防身小刀，这个动作被怀里的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哭声一滞，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她用尽全身力气摇着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别！周中，别冲动！那些人……那些人是魔鬼！我们那里之前也有人想反抗的……”她喘着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男的……那个带头反抗的男人，被他们吊起来，活活打死了……皮都烂了……女的……女的被他们拖走了，过了四五个月才被送回来，肚子……肚子已经很大了，人也疯了，只会傻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她那番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熊熊燃烧的杀意，却也让我瞬间冷静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滔天的怒火被强行压缩，凝结成了一点冰冷刺骨的、名为“复仇”的内核。我紧紧抱着她，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轻声问道：“确定是至冬国，是吗？”至冬……这个名字一出来，一个模糊、疯狂却又极具可行性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璃月七星我动不了，但如果是至冬国的人在璃月境内犯下这种滔天罪行，甚至牵扯到了往生堂的继承人……”这出戏，或许能唱得很大。”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那个地方……他们管它叫‘挪德卡莱’。”我将这个陌生的、带着冰雪气息的名字死死地刻在了脑子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老鸨那令人厌烦的、拔高了的嗓音：“哎哟，里面的公子，怎么没动静啦？是不是……不行啊？”那声音里的轻蔑与嘲弄，像一根针似的扎了进来。我与怀里的胡桃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那份屈辱。我深吸一口气，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接下来……可能会让你经历非常不好的事情。”

她空洞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自嘲、悲凉与决绝的复杂神色。“我的身体，”她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调说，“早就已经脏成这样了，不在乎再多一次。甚至……”她顿了顿，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还可以让你……享受一下，这些年他们逼我学会的那些技巧。反正，我们小时候，大人们也开玩笑说过要结亲。现在都成了这副模样，就当是……提前圆房了吧。”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挣脱了我的怀抱。她坐直身体，用那双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缓缓地、决绝地掀开了脸上的面纱。那张苍白消瘦、却依旧能看出昔日轮廓的脸，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紧接着，她俯下身，居然开始解我裤子的系带。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我的裤子很快被她褪到了膝弯，而她，则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我那半软的性器含进了口中。

我被这股温热湿滑的触感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就想后退。但她的舌头却展现出了与她那孱弱身体截然相反的灵活与技巧。那条柔软的舌头，时而如同灵蛇般缠绕舔舐，时而又用舌尖精准地挑逗着最敏感的顶端，甚至连那囊袋都未曾放过。口腔内的吸力时轻时重，营造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节奏感。我那原本还带着抗拒的肉棒，在这样熟练得令人心碎的侍奉下，根本不受控制地、以一种可耻的速度迅速充血、膨胀、硬挺如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屈辱、心疼、和一股被强行点燃的、无法抑制的原始欲望。我只好放弃了抵抗，身体后仰，接受了这一切。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顺从，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而深入。她抬起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仿佛她正在处理的，不是一个男人的欲望，而是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工具。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的肉棒能够更深地进入她的喉咙，然后用一种混合着鼻音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你没试过的……要不要……都尝尝？”

我想拒绝。我的理智，我的“上议院”，在我脑中怒吼让我推开她，让我告诉她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对，这一切都错了。但我的身体，我那该死的诚实的“下议院”，却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可耻地点了头。血液涌向下半身，那份因她的技巧而燃起的欲望，蛮横地接管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我因这内心的天人交战而面容扭曲，一半是厌恶自己，一半是无法抗拒的渴望。

她看见我这副矛盾的样子，那张一直以来都如同死水般平静的脸上，竟忽然绽开了一个笑容。那是我再见到她之后，她第一次笑。可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悲凉与荒唐。她暂时将我那已经胀大了一圈的肉棒从口中吐出，一道晶亮的津液从她嘴角挂下。“正视自己的欲望吧，周中。”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小锤子，敲碎了我最后那点虚伪的防线，“反正人活在这世上不过几十年，早晚都是要死的，不如趁还活着，好好享受一下。”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彻底瓦解了我的抵抗。”是啊，享受一下。” 我也懒得再去思考什么道德与对错，欲望的火焰已经烧到了眉毛。我顺着她的话，用一种近乎命令的、沙哑的嗓音说道：“那你就……继续。然后，把下半身转过来，对着我。”我想看看，想亲眼看看，这些年，他们到底把她折腾成了什么样子。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乖巧地调整了姿势，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猫，趴了下来，将我的肉棒重新纳入温热的口腔，下半身则蜷起，将那片神秘的、被蹂躏过的领域，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掀开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绿色罗裙。裙摆之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那片幽密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被精心修剪过的、整齐的阴毛，颜色是那种天生的、如同她发梢一般的暗红色。这证明了她一直被当成一件商品在“保养”。而那两片本应饱受摧残的花瓣，却只是略微张开，内里的阴唇也并非我想象中那般因过度使用而发黑、变形，反而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带着些许粉嫩的色泽。这太不正常了。以她所描述的经历，这里早该是一片狼藉才对。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片柔软的、微微湿润的入口处触摸了一下。触感紧致而富有弹性，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撕裂伤痕或是粗糙的疤痕。我的指尖带来的异样刺激似乎让她有些始料未及，她含在我口中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吸得更紧了些，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他们……对你动过什么手术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为情欲和震惊而有些变调，“为什么……这里看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说，它看起来与一个饱受蹂躏的身体完全不符。她摇了摇头，口中的动作并未停下，只是因此而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这样无法说得清楚，才再次将我的性器吐出，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红肿的眼睛里依旧是一片平静无波。“没有。”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纯粹是……我自己的恢复能力，比较强而已。”

我点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低沉的“嗯”，表示我知道了她的解释。她的恢复力强？这听起来像是一种残酷的祝福，让她在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里不至于彻底崩溃。但现在，这份“强”却让我既心疼又无法自拔。我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腿……张开一点，让我好好舔舔。”她没有一丝迟疑，乖巧地调整姿势，将双腿分开得更宽，那片私密地带完全敞开在我眼前。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先前口水的湿润气息，让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低下头，直接用手指翻开她那两片略显肿胀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它并不大，边缘微微卷曲，因为之前遭受过无数次粗暴的侵犯，已经无法完全合拢，护不住最深处的秘密。我的视线直直地落在那隐约可见的、类似宫颈的粉红结构上，它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意识地回应着外界的注视。一种调皮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凑近了些，对着那深处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如一股暖流，钻入那狭窄的通道。她全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差点咬到我那根还硬挺着在她嘴里的肉棒。那股颤动顺着她的脊背传到我身上，让我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紧绷了一下。

她暂时松开口，抬起头来，脸颊上泛起一丝潮红，声音带着些许难受的颤音说道：“这样……玩弄，太刺激了……我……我受不住。”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被唤醒的、混杂着快感和不适的复杂光芒。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来，似乎想通过加快节奏来转移注意力。我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舌头直接伸出，舔上了那片暴露的嫩肉。舌尖的湿滑触感让她又是一抖，我尝到了一种淡淡的咸涩味，混合着她体内分泌的液体，滑腻而温热。我的舌头在小阴唇上打转，时而轻柔地舔舐边缘，时而用力地探入那张开的缝隙，搅动着里面的褶皱。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含糊的呜咽声越来越急促。

我一边舔着，一边空出手指，捏住了她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小豆豆。它已经微微肿胀，触感硬硬的，像一颗敏感的珍珠。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她的身体顿时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吸气，牙齿险些再次磕到我的肉棒。她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手指顺势滑下，抠进了那湿润的入口。里面的嫩肉温热而紧致，层层褶皱包裹着我的指节，我来回抽插了几下，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空气中那股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实在忍不住了，口中那根肉棒被她用力吸吮起来，舌头疯狂地缠绕，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声音，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加快我的高潮，同时她将胸前的柔软压在我大腿上，来回摩擦着，试图缓解下体的刺激。她的乳头硬硬地蹭过我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

这种双重的快感让我再也把持不住，腰部一挺，一股热流直冲而上。我忍不住低吼一声，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来。精液量极大，浓稠而滚烫，一股脑地灌入她的喉咙。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坐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她的嘴唇上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我喘着气爬起来，看着她，问道：“什么感觉？”她擦了擦嘴角，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满足：“比那些人的好多了，至少……你会尊重我的感觉。”

我注意到了她此时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上身的布料半敞，露出了大片苍白的肌肤。索性我不再客气，双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件绿罗裙彻底剥了下来，连带着里面的亵衣也一并扯掉。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我眼前，空气中顿时多了一股淡淡的体香，混合着先前情事的湿润味。

她的胸脯确实不小，我伸出手掌试探性地掂量了一下，那两团柔软的肉球沉甸甸的，至少有杯大小，触感弹性十足，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更让我意外的是，当我手指轻轻一按，乳晕周围竟然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弧线缓缓滑落。”这……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一沉，但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用力，像揉面团一样，将那两团乳肉在掌心大力揉捏起来。乳汁被挤得更多，溅在我的手背上，温热而黏腻。我一边揉，一边喘着气问：“这胸……是先天长成的，还是后天弄出来的？”

她被我这粗鲁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但没有推开我，反而微微弓起背脊，似乎在迎合我的触碰。她一边忍受着这种酥麻的刺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后……后天的……在那边，为了训练我成……合格的花魁，他们没少打我……药物也没少扎……”她的眼睛半阖，睫毛颤抖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们说我原本身材太……太平了，没人喜欢……所以，用了好几个实验的药……胸是长开了，但代价就是……会这样，流乳汁……”

她的讲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那些畜生，不仅毁了她的身体，还把她当实验品！” 我又记下了一笔血债，杀意在胸中翻涌，但此刻，我只能用行动来回应。我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像个饥饿的孩子一样用力吮吸起来。乳汁入口，带着一丝甜腥的味道，不浓，却足够让我喉头滚动。

她终于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涩神色，双手本能地想推我的头，但只是轻轻搭在我的发上，没有一丝阻止的意思。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颤音：“这样……太羞了……别……别吸了……”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乳头在我的口中迅速硬挺，乳汁源源不断地被我吸出，甚至她下身那片湿润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收缩，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我一边吸吮，一边用空闲的手继续揉捏另一边乳房，指尖掐着乳晕，带给她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她的呻吟声渐大，不再是刚才的压抑，而是带着一丝享受的鼻音，“嗯……轻点……会……会出更多……”空气中乳香味越来越浓，混合着她体内的麝香，让整个被窝都变得暧昧而黏热。

见她这样，我心里那点愧疚稍稍淡了些，按照她的被动属性，她似乎在这种亲密中找到了久违的积极感。我松开口，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抬头看着她道：“躺下来，让我枕在你腿上。”她点点头，顺从地将身体平躺，膝盖微微弯曲，我便将头枕在了她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肤光滑而温热，靠近她的私处，能闻到一股诱人的湿润气息。她没有抗拒，反而用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像在安慰一个孩子。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汁还在缓缓渗出，滴落在她的肋骨上，顺着曲线滑向腹部。我伸手抹了一把，又涂在她的小腹上，指尖顺势向下探去，轻轻按压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她身体一抖，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娇吟，腿间更湿了。

她喘息着，低头看着我，声音软糯：“周中……你……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我看着她那张潮红的脸，忍不住追问：“忍不住什么？”她只是摇了摇头，嘴唇微微抿紧，没有说什么，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光芒，仿佛在邀请，又仿佛在逃避。她的沉默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我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火焰。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那床铺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她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像一朵绽开的墨花。我分开她那两条纤细的大腿，膝盖顶住她的内侧，腰部一沉，直接将我那根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湿润的入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她的里面确实比较短，才进去一半，还有一小节没完全没入，就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那层柔软的壁肉紧紧包裹着我，温热而紧致，像一张小嘴在用力吮吸。

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嵌入我的皮肤里，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缓……缓一下！”她喘息着恳求道，声音带着一丝颤音，“你的……太大了……这样直接插进来……还是很不舒服……”她的眉头紧皱，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那种混合着痛楚和快感的表情，让我心头一软。我怜惜地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动作，只是保持着这种半结合的状态，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地问：“这些年……他们是怎么弄你的？要怎么做，才不会疼？”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挪动着身子，调整姿势，同时小心地保持我的肉棒还在她里面，那种细微的摩擦，让我差点控制不住。她伸出手，打开床边那个雕花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瓶身上绘着暧昧的图案，显然是这间暗室里的“常备品”。

“把……拔出来，”她低声说，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羞涩，“抹上这个……润滑的……会好些。”我依言抽身而出，那根沾满她体液的肉棒“啵”的一声脱离，带出一缕晶亮的丝线。她打开瓶盖，将那清凉的、带着淡淡草药味的液体倒在掌心，然后均匀地涂抹在我的前端和她的入口处。她的动作熟练得让我心碎，仿佛这已经是她无数次重复的仪式。涂抹完毕，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轻声说：“现在……继续吧。”

我只好俯下身去，压在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上，她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胸膛，那两团乳肉被挤压变形，乳汁渗出，黏腻地粘在我们之间。一种奇妙的温暖感包围了我，我开始缓缓运动起来，先是浅浅的抽插，感受她里面的褶皱一层一层地包裹着我，那润滑液让一切变得顺滑无比。

很快，她就开始有了反应，身体不再僵硬，反而开始微微迎合我的节奏。她叫道：“慢……慢一点……”声音软糯中带着鼻音，像猫儿在撒娇。但与此同时，她发挥出了那些训练留下的技巧，下身用力一夹，那层肉壁突然收缩，紧紧箍住我的肉棒，像无数小手在按摩着，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和快感。”天哪，这感觉……太不一样了。” 我之前经常在云堇那边放松，她的身体也非常紧致，那是一种自然的、温暖的包容，像温泉般舒适。

但和今天胡桃的技巧一比，实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云堇是柔情似水，而胡桃则是技巧娴熟，每一次夹紧都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让我脊背发麻，腰眼发酸，几乎要立刻缴械。她一边喘息，一边低声呢喃：“这样……舒服吗？他们教的……就这些……”她的声音里没有怨恨，反而带着一丝积极的回应，仿佛在这种亲密中，找到了久违的控制感。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再……深一点，好吗？”

她让我“再深一点”的低语像点燃引线的火花，瞬间引爆了我体内积压的所有冲动。我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再保留任何温柔，开始像一头发狂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深入都又快又狠，直捣黄龙，床板随之发出剧烈而持续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起初还能勉强跟上我的节奏，但随着我速度的不断加快，她的身体彻底软化，放弃了一切抵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很快，她的身体就出现了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来：“啊……太……太快了……周中……慢……慢点……”那声音不再是训练出来的、刻意讨好的媚叫，而是被最原始的快乐冲刷得支离破碎的本能呼喊，夹杂着喘息和一丝难以忍受的刺激。

我一边贪婪地享受着这无比悦耳的、专属于我的声音，一边更加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腰部如同装了机簧般不知疲倦地运动着，只想让她更快地攀上极限，在我的冲撞下彻底崩溃、融化。我更加用力地搂紧她，让我们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她那对沉甸甸的、依旧渗出乳汁的乳球被挤压得变形，温热的奶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皮肤之间黏腻地滑动。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入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顶到床头，而她身体内部的反应也愈发惊人。或许是因为那些该死的实验药物的影响，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出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大量清亮的爱液被不断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腥的麝香味。

很快，我们身下的被褥和床单就被彻底打湿，留下一片深色的、不规则的水渍，触感冰凉而黏滑。但她丝毫没有让我停止的迹象，反而用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望着我，双手无力地攀着我的后背，用破碎的气音催促着：“别……别停……继续……就这样……弄我……”

她的身体内部也像有自主意识般，随着我的抽插而剧烈收缩、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啃咬着我，试图将我彻底吞噬。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她主动的索求，让我最后的理智也燃烧殆尽。我终于彻底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毫无防备地、毫无保留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喷射出来。滚烫的精华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的体内，量多得惊人，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分离与苦痛全部注入回去。

释放过后，我喘着粗气，整个人几乎虚脱地压在她身上。过了一会儿，我才缓缓地将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随着我的退出，混合着白色浊液和透明爱液的黏腻液体立刻从她那个被捣得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入口中涌了出来，一股股地流淌到早已狼藉一片的床单上，留下更加不堪入目的污渍。我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却丝毫不恼，也不着急。

她只是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声音虽然疲惫却异常平静：“躺下吧。”我依言翻身躺到一边，她便熟练地坐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腿间的狼狈，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角落的水盆边，拿起干净的布巾，沾湿了温水，开始默默地为自己清理起来。

她背对着我，纤细的脊背和腰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柔和的曲线，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只是每日例行的公事。“你……还好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她沉默地清理着自己，动作机械而熟练，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与此刻的擦拭并无区别，都只是日复一日必须完成的程序。那些黏液、汗水、还有我的精液，对她而言，恐怕真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她把自己擦干净后，又端来一盆温水，双膝自然而然地跪倒在我面前的冰冷地板上，用湿润的软布开始仔细地擦拭我的身体。

她从我还微微勃起的、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阴茎开始，轻柔地擦过每一寸皮肤，连囊袋的褶皱都不放过，然后是腹部、胸膛，最后连我手指缝里的细微汗渍都耐心擦净。我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这种彻底的、服务性的顺从，比任何哭喊都更让我心头梗得难受。

欲望彻底消退后，冰冷的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的高地。我看着她跪在我脚边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我脱口而出：“你想不想……跟我走？”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帘看我，那双曾经灵动的绯红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凄凉。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轻声反问我，声音沙哑却清晰：“走？走去哪儿呢？”她放下布巾，跪坐回去，仰头看着我说：“如果……是用钱买，当然可以。但公子，您真的能拿出让他们满意的数目吗？那是一个我们这种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天文数字。”她顿了顿，眼神里透着一丝洞悉世事的疲惫，“如果……您是打算用强的，把我抢走。那之后呢？我们后半辈子要躲到哪里去？璃月虽大，还有七星找不到的角落吗？”

她虽然不知道我和行秋的具体计划，也不知道钟离先生的介入，但她看得分明，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长衫，我平日里展现出的拮据，都证明我并非真正的豪富之人。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沉默。巨大的无力感如同海潮般将我淹没。是啊，我能带她去哪儿？天下之大，似乎真的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挣扎了许久，我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的话：“实在不行……我们就远走高飞，去别的国家。至冬，或者枫丹，总有一个地方……”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个飘渺的承诺。

她听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缓缓地低下头，重新拿起布巾，默默地继续为我擦拭小腿。房间里只剩下布巾划过皮肤的水声和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回应，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直直扎进我心里：“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能带我走。”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里面带着一丝微弱的、几乎不敢存在的希冀，“您……会要我吗？像我这样……已经脏了的人。”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发紧。我没有任何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动作幅度大得甚至有些夸张：“要。”她的眼眶似乎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谢谢。”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她依旧跪坐在原地的身影，转身拉开那扇沉重的木门，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刚踏出那间令人窒息的暗室，老鸨那张堆满褶子的笑脸就挤了过来，挡在我面前，油腻的目光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公子~”她搓着手，声音甜得发腻，“您看，这姑娘伺候得还尽兴吧？要不……您再赏点，我给您包圆儿了，保证在您下次来之前，一根手指头都不让别人碰她，怎么样？”我看着她那双被贪婪熏得发亮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搅。“包圆儿？她本来就是我的！死虔婆！”但我脸上纹丝不动，只是伸手从钱袋里掏出剩下那几颗沉甸甸、黄澄澄的金豆子，看也不看，一股脑地全塞进她那双迫不及待伸出来的、枯柴般的手里。

金银入手，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炸开，褶子堆得像朵烂菊花。我强忍着作呕的感觉，用尽量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说道：“饮食上点心，把人给我养好了。刚才抱着硌得慌，玩起来都没什么手感，太瘦了。”这话违心得让我自己都恶心，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抽我自己耳光。老鸨哪里管这些，连连点头哈腰，金豆子攥得死紧：“哎哟！公子您放心！保管给您喂得白白胖胖的，下回您来，准保软玉温香，让您舍不得下床！”我没再理会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她迫不及待数钱的叮当作响声音，那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一走到街上，傍晚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我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我猛地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白白胖胖？软玉温香？” 一想到胡桃要被像牲畜一样“喂养”着等待客人，我就恨不得立刻转身回去，用腰间的刀把那老虔婆的舌头割下来。口袋里，那张写着三个地址的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胸口发疼。“如果……如果月底那场该死的拍卖会，钟离先生的计划失败了，或者我们的钱不够，被别人用更高的价钱把她抢走……那我就直接动刀子。”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在心底疯长，带来一种嗜血的、冰冷的平静。”杀了那三家，抢了她，远走高飞。” 念头通达，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感觉这两天的精力消耗实在有点大，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神上的疲惫。想起行秋那家伙早上那副走路发飘的肾虚模样，估计也没少在万民堂那个小辣椒身上“操劳”。”得，看来这补药，得抓双份了。” 我拐了个弯，朝着城西不卜庐的方向走去。不卜庐里依旧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苦涩中带着清香的药味。我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前，对着后面那个总是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白术，报出了一长串药名：“杜仲、肉苁蓉、菟丝子、枸杞子各来三钱，再加一味淫羊藿，要五年的，再来二两人参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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