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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小姐与母马·欲望沉沦

小说:大小姐与母马·欲望沉沦 2025-10-19 15:18 5hhhhh 7870 ℃

随着裁判的一声枪响,八匹赛马如箭离弦,冲出栅栏。女伯爵赛琳娜·兰卡斯特催动胯下那匹红棕母马“星光”,一马当先冲出起跑线。赛马场上尘土飞扬,蹄声震天,观众的呐喊如潮水般涌来。赛琳娜身着黑色紧身骑装,172cm的修长身形在马背上拱成一道弧形,头盔中散出的金发在疾风中飞扬,碧绿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不时的扫视周边即将追上的其他选手。体重仅五十二公斤,胸前却有着一对36D的巨乳,尽管已经被骑装裹住,但还是有着沉甸甸的曲线,随着“星光”的奔驰,而上下起伏,引起场边观众的高声欢呼。

突然,后方一匹黑马猛地加速,迅猛超过了她,冲向领先位置。赛琳娜她双腿猛夹马腹,马鞭轻挥,啪地一声脆响,“星光”长嘶一声,速度骤增,蹄下泥土四溅,红棕色的身躯如箭矢般窜出,试图追上黑马。然而,黑马势头强劲,始终领先一步,赛琳娜咬紧牙关,俯身更低,几乎与“星光”的脖颈贴合,两团巨乳顺着垂下,随着“星光”的奔跑高频抖动。

赛道转弯处,赛琳娜展现出精湛的骑术,驱使“星光”以一道流畅的弧线切入内道,跃至第二名的位置,并最终以第二名的成绩撞线。

赛琳娜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胯下的星光也大口喘息。赛琳娜驱使“星光”缓步踱向场边,她翻身下马,轻抚“星光”的脖鬃,柔声称赞:“好姑娘~今天跑的很好哦,已经很厉害了。”,“星光”低鸣一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湿漉漉的鼻息喷在她手背上,似在回应主人的疼爱。

走到场下,场边已经有着一群人在等待赛琳娜。

“兰卡斯特伯爵,您骑马的技术真是厉害阿。”

“是阿,赛琳娜女士,您的技术可是不输给职业选手了。”

“哪有哪有,我技术很一般的,都是我们‘星光'跑的好。”说着赛琳娜抚摸了抚摸星光的头。

“是是是,骑马自然好马是关键,赛琳娜小姐,晚上我们组织了一个沙龙晚会,都是咱们马术爱好者,小聚一下。”

“好阿,好阿,我肯定参加。”赛琳娜摆出一副标准的贵族笑容,是每个贵族小姐从小就会学习的礼仪。

赛琳娜将星光送到马厩,赛马场的马厩提供清洗服务,白金以上的会员可以使用。

“去把,星光,好好洗个澡,今天可是出了不少汗。”赛琳娜将缰绳递到马师手中,有了主人的命令,星光高兴的跟着马师去洗了。

“兰卡斯特女士,听说您是专门为了马儿的配套服务,才升级白金会员的,您对马是真好。”马房的管事,随口向着赛琳娜搭话。

“那肯定呀,马天天被人骑,就够不容易了,有条件的话肯定还是要对它们好一些。马儿生来就是被人骑的,想想也是蛮不公平的。”马房的管事见惯了赛琳娜这种心善的富家女,也没有反驳,顺嘴应承着将赛琳娜送走。

赛琳娜穿越马厩,向着会馆走去,突然马厩里传来一阵嘶鸣,夹杂着木板被踢的闷响,吓了赛琳娜一跳,她好奇地探头望去,只见驯马师老头正与一匹新来的母马儿较劲。那母马通体乌黑,鬃毛凌乱,性子烈得像一团不受控的火焰,不停地甩头、跺蹄,吵闹得让整个马厩都不得安宁。

老驯马师满脸不耐烦,挥动着手里的短鞭,一下下的抽打在母马身上,粗声喝道:“听话,你这畜生!再不老实还得挨打!“母马嘶鸣一声,挣扎更烈,但霍尔曼毫不退让,牢牢扯住缰绳,目光如铁,用力的压住暴躁的母马。

“你天生就是让人骑的母畜生!再反抗也没用!”

赛琳娜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突生出一阵悸动,尤其是老驯马师凶狠的眼神一瞪,让赛琳娜感到一股焦躁和心慌冲上头脑,她本能的躲回了墙后,避开了老驯马师的视线。内心的情绪过于强烈,让赛琳娜身子瘫软,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内心如潮水翻涌。老驯马师粗暴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撬开了她内心深处所埋藏的部分,那部分她不敢对外言说的幻想。

她的思绪不由飘回童年,想起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中,诞生出那项影响她一生的爱好。她出生在兰卡斯特家族的庄园,宅邸虽然宏伟,但庄园的建筑和草坪就是她童年的全部世界。作为家族的独女,她鲜有同龄玩伴,庄园里仆人们的孩子成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她的父亲虽是贵族,却颇为开明,并不反对她与仆人家的孩子嬉戏,以弥补女儿童年的孤单,赛琳娜因此得以在庄园的草坪上与那些孩子追逐嬉闹。

直到某天,赛琳娜发现仆人家的孩子们背着她玩一种新奇的游戏——“骑马打仗”。孩子们围成一圈,猜拳决定输赢,输的孩子得趴在地上当“马”,赢的孩子则骑在“马”背上,挥舞树枝当作武器,在草地上奔跑“厮杀”,模仿骑士的英姿。赛琳娜站在远处,碧绿的眼眸闪着好奇,看着那些被骑着在地上爬的孩子们,她感到了一股悸动从心里诞生,年幼的她还不知道这份欲望究竟是什么。

她跑上前,兴奋地说:“我也要玩!咱们一起玩!”

孩子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之中,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尴尬。虽然还都是孩子,但仆人身份的他们都知道自己和赛琳娜身份的差别,和大小姐一起玩骑马打仗,他们都能感到其中的不对之处,所以没人敢主动答应,生怕惹来麻烦。

赛琳娜看出他们的顾虑,拍着胸脯笑道:“没事的!爸爸不是说过,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的吗?还说咱们要做好朋友的,你们要是不带我玩,我就去告诉爸爸你们排挤我!”

她爽朗的笑容和肯定的语气,让孩子们放下心防,纷纷点头,接纳她加入。

最初几次,轮到赛琳娜当“马”时,孩子们还小心翼翼,骑在她背上时总有些拘谨,不敢真的全身坐到她的背上,生怕弄疼了她或惹她不快。但赛琳娜完全不在意,被其他孩子骑在背上,非但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兴奋得脸颊泛红,心跳如鼓。她比任何一匹“马”都卖力,在草坪上猛冲猛撞,她甚至会扭头朝背上的“骑手”喊:“快点!冲啊!”催促他们加快节奏。慢慢的,孩子们渐渐进入状态,忘了她是兰卡斯特家族的掌上明珠,骑在她背上时开始像对待真马一样,挥舞着捡来的树枝,嘴里喊着“驾!驾!”模仿骑士驱马的模样。树枝偶尔会轻抽在赛琳娜的臀部,驱赶前进她前进,赛琳娜却毫不介意,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碧眼中燃起异样的光彩。

别的孩子当“马”时,总带着几分不情愿,爬几步便嚷着累了,唯独赛琳娜乐此不疲。无论是哪个孩子骑在她背上,她都卖力爬行,随着骑手的驱使在在孩子们的“骑兵战场”上奋力冲撞。被当马骑的时间,是赛琳娜感受到的最兴奋的游戏草地上,孩子们的喊声与她的喘息交织,被骑乘和驾驭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感到兴奋,这份契合她天生性格的被驾驭的快乐,已深深嵌入她的灵魂。

甚至赛琳娜还会提出建议,在参与骑马游戏一个多月后的某天,孩子们整玩着呢,赛琳娜突然停下,喘着气抬起头,碧眼中闪着灵光,对骑在她背上的男孩说:“等等,马得有缰绳!我在父亲的马厩里见过,他骑马时都用缰绳,咱们也得用!”孩子们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地点头,都说着“对对对”,觉得这主意让游戏更像真的了。赛琳娜从旁边的树丛里扯来一根柔韧的藤条,绕在自己1的脖子上,末端递给骑手,权当缰绳。赛琳娜低头感受着藤条的触感,心头莫名一颤,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这样的快乐持续了半年多,成了赛琳娜童年最珍贵的记忆。直到某天,父亲路过某扇窗户时,透过玻璃无意瞥见草地上的场景——他的掌上明珠、兰卡斯特家族的继承人,竟趴在地上,被仆人家的孩子骑在胯下当做马匹驱使,赛琳娜甚至满脸欢笑地当“马”,在草地上爬行。她的父亲勃然大怒,脸庞涨得通红,冲到草地上,一把将赛琳娜拽起,咆哮道:“你在做什么?!难道你觉得自己是一匹畜生吗?女孩子家家被人骑在身下还乐,简直丢尽了兰卡斯特家族的脸!”

父亲的暴怒让赛琳娜被吓得愣在了原地,倾向从刚才的快乐嬉戏中瞬间坠入了父亲暴怒的深渊中,碧色的眼睛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做不出任何反应。其他游玩的孩子们都被吓蒙了,瑟缩一旁,大气不敢出。父亲的怒火如风暴席卷,他狠狠抽了赛琳娜一顿鞭子,如果不是母亲阻拦,或许要被父亲打死。那些与她嬉戏的仆人孩子更无从幸免,相关的仆人全被鞭打一顿后驱逐出庄园,草地上再无欢声笑语。

父亲将赛琳娜关进紧闭室整整三个月。那间狭小阴冷的房间成了她的囚笼,日复一日,父亲和母亲轮番来教训她,父亲的暴力和言辞像是粗硬的棍棒,击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再也不敢去想任何“当马”的事情,她形成了本能的恐惧。母亲的哭泣和辱骂、懊悔,则像是尖锐的小刀,扎在她的心里,比父亲的暴力更加难以忍受,她知道,自己背负着兰卡斯特家族之名,再不能做出任何违背家族名誉的事情。

三个月的时间,赛琳娜总是蜷缩在角落,泪水一次次滑落脸庞,她在无尽的责骂中痛哭,向父亲和母亲发誓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发誓要成为合格的继承人。那三个月的折磨如烙铁般刻在她心底,迫使她将那份对“被骑乘”的渴望深深压抑,再不敢流露半分。从此,她学会了用爽快大方的笑容掩饰内心,塑造出一层假面,用以压制住自己那份“被骑乘”的渴望,绝不再显露出来,任何的社交场合,她都会维持住贵族小姐的体面。

可那份欲望并未消失,它如暗流潜伏在她心底。赛琳娜选择了骑马作为自己的运动爱好,这让她的父亲大为欣慰,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度过了小时候的“心理问题”,脱了童年那段“可耻”的癖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贵族小姐,从被驾驭着变为了驾驭者。然而,赛琳娜选择骑马的真正原因,却是一种隐藏在她思想之下的本能,一种她极力抗拒承认的冲动。她刻意只骑母马,每次拉紧缰绳、挥动马鞭、骑乘母马的时候,她都不受控的感觉被骑乘和驯服的母马是自己,仿佛自己被粗粝的缰绳勒住,被鞭子抽打,被人当做牲畜般惩罚和驾驭。这种幻视,会让她心底涌起一阵颤栗和兴奋,仿佛那鞭子落在了自己身上,满足她深埋的欲望。

但赛琳娜自己是不承认这份欲望的,她认为自己已经戒掉了小时候那“可耻”的癖好,她内心反复告诫自己,她绝不该有如此“下贱”的念头。她努力用爽快大方的笑容掩饰内心,用优雅的举止应对社交场合的每一次寒暄。可在最能映照内心的梦境中,她无法逃避真实的自己。夜复一夜,她被栓在马厩,头戴马具,金属的冰冷咬住她的嘴角,鞍具的重量压迫着她的脊背,缰绳勒得她喘不过气。她在梦中低头喘息,汗水滴落在干草上,身体因束缚而微微颤抖。梦中看不清的人影鞭打和骑乘她,把她像牲畜一样对待,每每梦到此场景,她就会身体滚烫,下体湿润,甚至因幻想导致的高潮刺激而醒来。但在醒来之后,羞耻感如刀割般刺痛她的自尊,在黑暗中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紧自己,低声呢喃:“不该这样……我不能这样……”然而,无论她如何抗拒,那份被驯服的渴望,总如影随形,她肉穴流出的淫水,是她身体诚实的回答。那种基于天生的、基于命运之中的强大欲望,被赛琳娜强行压抑在内心中比想法更深层的地方,不断的翻涌和发酵,等待着更加剧烈的爆发。

“好好说不听,非得挨上几鞭子才乖乖听话是吧?果然是下贱的畜生!”

驯马师的骂声将赛琳娜·兰卡斯特的思绪从童年的回忆中拽回现实。她躲在马厩的木墙后,身体半隐在阴影中,碧绿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匹不听话的母马。老驯马师挥起短鞭,啪地一声抽在母马臀侧,鞭子破空的声音尖锐而清脆,母马嘶鸣着挣扎,缰绳被拉得吱吱作响。赛琳娜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那鞭子抽在了她自己身上,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窜到大脑,像是触碰到了某个隐秘的敏感部位。她的呼吸骤然急促,心跳如鼓,那股久违的欲望如烈焰般在心底炸开,让她几乎站不稳。

“贱畜生,好说好道不行,非得打才行是吧。老头子我驯过的马有上百匹,像你这么倔的有的是,都被我乖乖打服了,最后都是乖乖被人骑,我能打服它们,也能打服你!”

老驯马师的咒骂一句接一句,粗粝而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火花,点燃赛琳娜压抑多年的渴望。她不受控制地代入那匹母马,脑海中浮现自己被栓在马厩的画面:粗糙的缰绳勒住她的脖颈,鞭子一下下落在她的身上,辱骂如刀刺入她的自尊。她想象着自己被缰绳拴着低头喘息,身体因疼痛和羞辱而颤抖, 汗水滴落在干草上,驯马师毫不留情的鞭打她和辱骂她,辱骂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骑。辱骂让她羞恼,却又在这种折磨中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她的脸颊滚烫,金发下的耳根烧得通红,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她再也忍不住,手悄悄伸入骑装的裤子,指尖触碰到已经湿润的肉穴,食指和无名指拨开肉穴的花瓣,中指揉弄阴蒂的花蕊,随着幻想的深入而轻轻动作。她的动作小心而隐秘,紧咬下唇,压抑住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低吟,恐怕被人发现,但身体却在快感的浪潮中微微战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母马在接连的鞭打下终于服软安静下来,挣扎的幅度渐渐减弱,老驯马师的语气也随之缓和,带着一丝粗糙的温柔:“这才对嘛,要是开始就这样,哪用得着挨打?好好听话才是畜生的规矩“拍了拍母马的脖颈,声音低沉,像是在哄一个倔强的孩子。赛琳娜躲在墙后,听着驯马师转变的温柔,心情也是随之变化,仿佛那安慰是落在她身上。驯马师的的宽慰,如同幻想中主人温柔抚摸她被鞭打的伤痕,凶残后的温柔,最为让人触动,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赛琳娜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驯马师粗糙的手轻抚她脖颈,称赞她是一匹听话的好畜生的画面。驯马师对母马说的话,她幻想着是在自己耳边低声呢喃:“瞧瞧,现在多听话,早这样不就好了?“赛琳娜的手指不由加快了动作,扣弄的节奏随着幻想中的温柔起伏,快感如潮水般堆叠,比她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驯马师的语气越发柔和:”好了,挨了打就学乖了,以后别再犟,马儿要乖,才有主人疼你~“,赛琳娜的呼吸更加急促,幻想中的她仿佛尝到语气中所带有的甜味,鞭痕的刺痛被温柔的抚摸抚平,心底的羞耻被一句句低语化解。这温柔的低语如蜜糖般流淌,包裹住她幻想中的身体,让她几乎沉溺其中。她的手指动作更快,身体绷紧,眼看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

突然,一阵脚步声和低语从马厩外传来,夹杂着两个男人的笑声。赛琳娜猛地一惊,如被冷水泼头,欲望的火焰瞬间被恐慌浇灭。她慌忙抽出手,动作急促地整理凌乱的骑装,手指颤抖着抚平裤子的褶皱,生怕被任何人发现她的异样。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脸颊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两个马厩的马师路过,瞥见她躲在木板后面,面色潮红,衣物略显凌乱,不由愣了一下。其中一人笑着打招呼:“伯爵女士,您在这儿啊?刚从赛场下来吧?”赛琳娜强挤出一抹笑容,声音略显沙哑:“是啊,来看看马。”她故作镇定,双手背在身后,指尖还残留着湿润的粘液,点点头便继续往前走,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赛琳娜长出一口气,背靠木墙,胸口剧烈起伏,惊魂未定。若被发现她方才的举动,这会成为她这个贵族小姐,无法洗刷的耻辱。她低头再次整理衣物,深吸几口气,平复狂乱的心情,强迫自己将那股欲望重新压回心底。她的碧眼恢复了几分清明,抬头望向马厩深处,母马已安静地低头嚼着干草,老驯马师用刷子刷洗这它的鬃毛,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赛琳娜咬紧下唇,仿佛有些嫉妒却又无可奈何,转身迈开步子,朝会所的方向走去,宛如方才的失控从未发生。然而,她胸口那颗狂跳的心,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一抹尚未被满足的悸动,仍如暗流般在她体内流淌,仿佛触发机关的沙子,让她的体内的欲望发酵的更加强烈。

晚上的沙龙宴会在赛马场的宴会厅里举行热闹非凡,水晶吊灯的光芒映照着长桌上精致的银器和觥筹交错的宾客。赛琳娜·兰卡斯特伯爵女士身着一袭金色的碎鳞礼服,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胸前36d的巨乳,被衣服包裹的挺翘,金发如瀑披在肩头。她端着高脚杯,爽朗地回应着宾客们的敬酒,酒量颇佳的她喝得兴起,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喝到兴起之处,赛琳娜和宾客们玩起“手法”,类似于规则更复杂的猜拳,被视为贵族间的优雅游戏,赛琳娜纤手轻挥,赢得了一局又一局,高兴的她兴致高昂,碧眼中透着几分得意,笑容爽朗。

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男子,赛琳娜见过几次,但不是很熟属于朋友的朋友,和赛琳娜连比几局都输了,笑着举手投降,感慨道:“兰卡斯特小姐,本来觉得骑马技术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你手法也这么好,哈哈哈。”

众人哄笑,赛琳娜轻抿一口红酒,摆手笑道:“承让承让,艾伦先生,运气好罢了。”她将这口酒咽下,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不过骑马我确实下了不少心思,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在马背上,掌控着胯下这匹生物、这匹马儿的一起,驾驭马匹的每一步,以及日常对它们的照顾,它们从不听话,一点点的变得服从,愿意被你骑在身下,那种感觉真的很棒。“她的声音温柔,仿佛是在回忆自己骑马的经历,心底却不由闪过隐秘的幻想,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身着燕尾服的艾伦听了这话,眼睛骤然亮起,像是捕捉到了某种共鸣。他倾身向前,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说:“哦?赛琳娜小姐也喜欢驾驭的快感?那我们真是志同道合!我喜欢骑马也是因为这个。”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递到赛琳娜面前,声音压低了几分,“之前手法输了,我还在想拿什么当赌注。既然你喜欢驾驭的感觉,不如收下这个。那里有比骑马更强烈的驾驭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赛琳娜好奇地接过卡片,低头一看,卡片设计精致却不浮夸,深棕色的底纹上镶着金色花边,触感如丝绸般柔滑,中央刻着四个字:“母畜牧场”。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眉头轻挑,抬头看向艾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母畜牧场?这是什么地方?”

艾伦只是神秘一笑,举杯轻碰她的酒杯,低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赛琳娜小姐,相信我,这会是你从未体验过的旅程。”他不再多说,转而加入其他宾客的谈笑,留下赛琳娜握着卡片,若有所思。宴会继续,笑声与音乐交织,但赛琳娜的心思却已飘到那张卡片上,这张卡片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她十分在意。

之后的几天,赛琳娜的脑海总是浮现那张卡片的模样。她坐在书房,翻看着卡片上的地址和指引,字体优雅却透着古朴,是她这样的大小姐也没有见过的食物。艾伦的话在她耳边回响:“比骑马更强烈的驾驭感……”她忍不住猜测,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刘易斯,你说这能是什么地方呢?会有那个人说的那么神奇吗?”

“我猜可能是个稀有的牧场?有一些少见的马匹品种?或者有一些独特的坐骑?比如鸵鸟或者斑马之类的?能有不一样的体验?”年过五十的刘易斯,虽然见识广泛,但确实也想不出一间牧场能有什么独特之处,他内心觉得大概是那个男人吹牛说出的谎言。

赛琳娜琢磨了数日,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刘易斯查阅地图后皱眉道:“小姐,这地方偏远得离奇,地图上几乎没有标记,周围全是森林,连个像样的景点都没有。”赛琳娜却不以为意,碧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笑着说:“无所谓,找不到就当去森林旅游一趟,也不错。”她心底的直觉告诉她,这张卡片背后或许藏着不寻常的秘密。刘易斯亲自开车,沿着卡片上的指引,驶向那个偏远的地点。车轮碾过泥泞的乡间小路,周围的景色逐渐被茂密的古树林取代,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松脂的清香。经过两天的颠簸,车终于停在一座宏伟的大门前。

说是大门,但更像是古堡,赛琳娜看着,感觉像是游乐园的入口那种建筑,大门两侧两旁是密不透风的古树林,将外界彻底隔绝。赛琳娜下车,摘下墨镜,仰头打量着大门,心跳不由加快,她隐隐感觉到自己正接近一些东西,而着东西,让自己感到兴奋。

她走进大门内的建筑,一间装饰典雅的接待大厅映入眼帘,整个大厅的风格,极其像是18世纪的英国维多利亚时代,即使是赛琳娜去过的英国当地,也没有如此讲究维多利亚风格并且考据严谨,做工精美的建筑。

一名身着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迎上前,笑容礼貌而专业,脸上带着熟练的笑容,服装风格像是服务人员,但是暴露度却很高,胸前裁剪开的很大,露着一对被挤得浑圆的乳球。赛琳娜看着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一种无知感,这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奢侈品店,还不知道其中规矩的时候,店里的那些人员看着自己的样子,似乎自己对这个地方的猜测是正确的,确实是有与外界不同的规矩。

工作人员打完招呼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请您出示身份卡。”比起赛琳娜去过的其他富贵场合,这里的工作人员让赛琳娜感觉似乎急躁了一些,但精细的维多利亚环境将赛琳娜镇住了,因此她也没有发作,拿出了那张vip卡片递了过去。工作人员仔细检查后,脸上的笑容回复了标准。躬身道:“欢迎您,小姐,您的到来是我们母畜牧场的荣幸。我会给您做卡片的身份变更,从今天后这张卡片会转为您的专属卡。“

“这里是会员制吗?”赛琳娜跟着工作人员深入深处,一边扫视周围,一边问出一句。

“是的哦,我们这里只接受老带新的会员,没有熟人介绍,是不能进来。既是为了安全考虑,也是为了维护我们的会员质量,我们相信,只有同类才能选出同类。“一边说着,她一边引导着赛琳娜前进。

赛琳娜跟随工作人员穿过一个狭长的隧道,隧道内昏暗异常。她的靴子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心跳不由加快,隐隐感到自己正迈向一个未知的世界。隧道尽头的光亮刺眼,过曝的白光晃得她看不清门外的情景,只能隐约辨认出模糊的轮廓走出隧道的一刹那,光芒骤然散去,眼前豁然开朗。她停下脚步,惊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维多利亚风格的小镇中央,仿佛穿越了时空,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时代。

小镇静谧得近乎诡异,赛琳娜环顾四周,竟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街边整齐排列着各式各样的建筑,像是从老电影中走出的场景。红砖砌成的房屋带着尖顶和雕花窗棂,店铺门前挂着复古的木质招牌,街角的电气灯柱、高耸的钟楼、路边停放的马车,都为这座城镇添加了几分真实感。

她跟着工作人员向着小镇深处走去,一段时间后,她目光被街边一间酒馆门前的拴马桩吸引。桩子上系着缰绳,绳端却拴着一个令人震惊的“坐骑”。赛琳娜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定睛再看,心跳猛地加速——那绝不是错觉!拴在桩子上的,竟是一名赤裸的女人。

女人上半身前倾到后背可以坐下人的角度,头上绑着一副精致的黑色皮革笼头,笼头上缝制着一对逼真的皮革马耳,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真实感,仿佛她真是一匹牲畜母马。她的嘴里咬着一个小型马嚼,绑绳勒的很深,金属衔铁深深嵌在嘴角,迫使她张大嘴巴,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几滴口水,滴落在青石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缰绳从笼头两侧垂下,牢牢系在拴马桩上,绳结紧实,勒得她无法抬头。她的腰部被一圈黑色皮革束腰紧紧包裹,束腰勒得极紧,将她的腰线收束得纤细异常,仿佛随时可能断裂,束腰之上,绑着一副轻便的鞍鞯,鞍革光滑,边缘镶着银色铆钉,鞍下还配有小巧的马镫,低垂在她的腰侧,随着她因呼吸而产生的微小上下起伏轻轻晃动。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绕过她的手腕,绑得严实,迫使她的胸部更加前挺。一对乳房自然下垂,乳头上穿着一对精致的银色乳环,环上悬挂着小巧的铃铛。臀部高高撅起,一根乌黑的马尾从两瓣臀肉中间垂下,马尾根部显然被固定在一个插入她屁眼的肛塞中。她的双腿直立,脚上套着一双特制的马蹄靴,厚实的鞋底和绑带互相作用,让她的脚完全立起,只有前脚掌着地,像是穿着高跟鞋的脚型,在她前脚掌下面,垫着一块蹄铁,形似马蹄,表面镶着金属片。靴子上装有小巧的锁扣,牢牢固定在她的脚踝,确保她无法脱下。立起的脚掌和蹄铁,将她的背高垫高了不少,让她的后背几乎到了赛琳娜的肩膀高度。

女人的眼神低垂,长发被束成马尾,垂在肩头,安静而顺从,宛如一匹等待主人骑乘的牲畜。即使赛琳娜走近,她也只是微微抬起眼,瞥了她一眼,便迅速垂下目光,继续保持着那卑微的姿势,仿佛她毫不关心。她的身体纹丝不动,唯有乳头上挂的铃铛偶尔叮当作响,打破这诡异的寂静。

赛琳娜呆立在原地,脸颊不由泛起一抹红晕,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震惊、好奇,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童年被压抑的记忆和夜夜梦境中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但心底的那抹悸动却如一触即燃火苗般,越烧越烈。她那长时间被压抑在心底的欲望,此刻,翻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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