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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春秋:夏姬的禁忌之交,第1小节华夏妖姬录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10-19 15:18 5hhhhh 7730 ℃

  夏姬的宅邸虽不及宫廷奢华,却也颇具规模,青砖灰瓦间透着士大夫家的庄重。然而此刻,内室却弥漫着与这庄重截然相反的淫靡气息。烛火摇曳,将四具交缠的肉体投影在素色墙壁上,扭曲晃动,如同群魔乱舞。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龙涎香、汗液以及雌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陈灵公赤条条地仰卧在那张花梨木打造的宽大床榻上,肥胖的肚腩随着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他粗壮得有些骇人的肉棒,正被夏姬贪婪地吞吮着,发出“啧啧”的濡湿声响。夏姬伏在他胯间,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遮住她那张倾国倾城却此刻写满情欲的侧脸。她的喉舌功夫早已出神入化,臻至化境,每一次深喉都引得陈灵公发出杀猪般既痛苦又极乐的嚎叫,他粗短的手指死死抓住夏姬的头发,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按去,恨不得将那整根阳物直接塞进她的喉咙深处。

  “哦……哦……嗷!夏姬……好一张……好一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吸得寡人……寡人的魂儿都要从龟头眼儿里飞出去了……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那马眼……用力吸嗦……”陈灵公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顶送,粗壮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抠着身下的锦褥。

  孔宁和仪行父二人早已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如同发情的公狗般跪趴在夏姬身后。孔宁正用三根手指并拢,疯狂地抠挖着夏姬那早已泥泞不堪、淫水横流如同开了闸的蜜穴,手指每一次迅猛的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无比黏腻响亮的搅动水声,那嫣红翻开的肉缝仿佛有着自主的妖异生命,贪婪地吸吮裹紧他的手指,不肯放松分毫。仪行父则整个人几乎埋首于夏姬那浑圆挺翘、雪白晃眼的玉臀之间,他的舌头在那深深凹陷、线条诱人的股沟间疯狂穿梭,不时用力掰开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将整张脸都深深埋进去,如同啃咬珍馐般啃咬舔舐那褶皱密布、此刻却因兴奋而微微张合的淡褐色菊蕾,发出“啧啧”的声响。

  “嗷……夏姬,你这要人命的骚母狗……这骚穴……这骚穴真是千年……不,万年都难遇一个的宝贝窟窿……吸得臣的手指头……骨头缝儿都要酥了……化在里面了……”孔宁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浪叫连连,他甚至抽出手指,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到鼻尖痴迷地嗅闻,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再次增加力度,三指并拢如同钻头般在那紧致湿滑、蠕动不休的肉壁里进行着更快速度、更大开大合的抽插旋转,感受着那里面惊人的吸裹力和阵阵如同活物般的蠕动收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抠到那最深处翕张滑腻的花心软肉。

  仪行父从夏姬那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臀间抬起头,脸上胡须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他喘着粗气,眼神狂热地低吼道:“何止是这前面的骚穴……这后面的屁眼儿,这才是真正的极品,又紧又热……裹得臣的舌头又酥又麻……快,骚货……快把你的浪水,再多喷些出来……浇灌为臣的脸……”说着,他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夏姬那白腻丰腴、印着先前掌印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个更加清晰的红色掌印,臀肉随之诱人地晃动。

  夏姬被三人前后上下夹击,口中奋力吞吐着君主的粗硕阳物,下身前后两处秘洞被两位臣子肆意玩弄开拓,她却仿佛享受至极,非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从中汲取着无尽的快感。她从被填满的喉间溢出满足的、黏腻勾人的呜咽和呻吟,那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能勾走男人的三魂七魄。她主动地、风骚入骨地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精准地迎合着孔宁手指每一次深入的抠挖抽插,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让那敏感的花心剧烈收缩,喷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蜜液,打湿了孔宁的手掌和小腹。她的臀部也如同装了机关般风骚地摇摆晃动着,磨蹭着仪行父的脸和胯下早已怒张的阳物,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舔舐开拓自己的后庭,并用那坚硬的肉棒来填满空虚。

  “啊……啊……三位大人……好哥哥……一同……一同用力玩弄妾身吧……妾身……妾身要被你们玩死了……美死了……”夏姬暂时吐出陈灵公那粗大得惊人的、沾满她口涎的紫红色龟头,发出一连串高昂得近乎尖叫的浪叫,她眼神迷离涣散,香舌诱人地舔过愈发红艳的嘴唇,将嘴角挂着的淫靡银丝卷入口中,那模样淫荡妖冶到了极点。她反手伸到身后,精准地抓住孔宁的手腕,引导着他那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更用力、更快速地抠挖自己敏感至极、酥痒难耐的花心嫩肉,“孔大夫……好哥哥……手指……再快些……再重些……对……就是那里……抠烂……抠烂妾身的骚穴吧……里面痒死了……”

  她又抬起一条纤长白皙、线条优美的玉腿,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轻轻地、带着极致挑逗意味地磨蹭着仪行父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跳的粗长肉棒,“仪大夫……别只顾着后面……前面……前面的这张小嘴也饿得很……渴得很……快来……用你的大肉棒……填满它……捣碎它……”

  陈灵公见夏姬的注意力被两个臣子分散,不满地低吼一声,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精致的脸庞重新按回自己胯下那怒张的巨物上:“贪心的骚货!寡人的龙根还没喂饱你,还没在你嘴里泄出来,就想着用别的穴儿伺候别人了?给寡人用心舔!吸不出来寡人的阳精,寡人治你的罪!”

  夏姬顺从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再次将那紫红色、龟头硕大、菇棱狰狞、青筋盘绕的可怕巨物吞入喉咙深处,喉咙处的肌肤被顶得微微凸起,显出清晰的形状。她非但没有丝毫呕吐不适,反而用喉部深处娇嫩的肌肉熟练地、有节奏地挤压按摩着那敏感至极的龟头冠状沟壑,引得陈灵公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龙卵收紧,差点就当场丢盔弃甲。

  孔宁得到夏姬的鼓励和那湿滑小脚的撩拨,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抽出手指——那手指已被淫水浸得发白起皱。他将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昂首怒挺、尺寸虽不及灵公却也颇为惊人的粗长肉棒,对准了那片被他手指玩弄得更显狼藉不堪、水光淋漓、如同熟透蜜桃般微微张合、吐露着诱人芬芳和晶莹爱液的嫣红蜜穴口。他低吼一声,眼中满是赤红的欲望,腰身猛地一沉,狠狠一挺!

  “噗嗤——!”一声异常响亮、淫靡到极点的没根没入之声响起,粗大滚烫的肉棒瞬间齐根被那紧致湿滑、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蠕动不休的妖异膣道紧紧包裹、吞没。

  “嗷呜——!干死你!骚母狗!你这妖穴,真是要了人老命了!吸得……吸得这么紧!像是活的一样!”孔宁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近乎痛苦的长嚎,只觉得自己的阳物甫一进入,就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舔弄挤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轰然涌来,冲击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他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夏姬不盈一握的纤腰软肉,开始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地疯狂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夏姬那早已湿漉漉、一片狼藉的饱满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连续脆响,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夏姬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凶猛的贯穿顶得娇躯剧颤,口中再次被君主的巨物塞满,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被堵住的闷哼,但她那双勾魂媚眼却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晕厥的极致沉醉和满足潮红。她的内里如同真有自主的妖异生命,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绞紧上来,时而箍紧、时而吮吸、时而刮蹭着入侵的巨物,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最敏感的沟棱和马眼,贪婪地榨取着精液。

  仪行父见孔宁已然得趣,也再也按捺不住胯下那快要爆炸的欲望和嫉妒。他吐出一大口唾沫胡乱抹在自己早已坚挺发痛、流着前液的深色肉棒上,对准夏姬那被自己舔弄得湿滑无比、微微松弛泛红的菊蕾洞口,腰部猛地用力一顶!

  “呃啊啊——!”夏姬身体猛地一僵,后庭花蕊被骤然开拓撑开的强烈胀痛和随之而来的、诡异的饱胀快感让她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死死收缩,肠壁更是紧紧箍住了入侵者。

  仪行父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极致紧致、火热滚烫、蠕动抗拒又吸吮的肠壁死死箍住、缠绕,那惊人的压迫感、灼热感和摩擦感让他爽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就当场泄了出来。“夹……夹死我了……你这天生的骚屁眼……比前面那宝贝窟窿还要紧上三分……真是……真是要男人命的绝世淫器!”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赞美着,也开始双手抓着夏姬的臀瓣,掰开那两团雪肉,奋力地、一下下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感觉如同破开重重阻力,带来无上的征服快感。

  一时间,这间不算特别宽敞的士大夫内室里,只剩下肉体最原始、最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在紧窄通道里快速抽送带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男人们粗重如牛、压抑又兴奋的喘息和低吼、以及夏姬那婉转承欢、时而高亢尖锐、时而压抑沙哑、勾魂夺魄的淫声浪语。三个男人如同彻底失去理智的发情公兽,围绕着中间那具白皙如玉、妖娆丰腴、曲线惊心动魄、承受着一切的女体,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最原始的兽欲,汗水、唾液、淫水、甚至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涂满了彼此的肌肤。

  夏姬被三人以最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承受着来自口腔、阴道和后庭的三重侵犯,她非但没有丝毫勉强,反而主动地、妖娆地调整着姿势,扭腰摆臀,沉身迎合,以求让三根形状不一、粗细不同的肉棒都能更深、更重、更刁钻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她精巧地控制着三处入口及其深处肌肉的收缩,时而紧夹,时而急促吮吸,时而波浪般蠕动,用她那早已觉醒的、能不知不觉吸干男人精髓元阳的妖女体质,给予三个男人此生未曾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同时也从这疯狂混乱、违背伦常的交媾中,贪婪地汲取着无穷无尽的欲望能量和生命精华,她的皮肤愈发润泽透亮,眼眸愈发水润勾人,仿佛一朵被充分浇灌的、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艳丽而致命。

  “哦……哦……君上……君上的龙根……好大好粗……顶到妾身的喉咙最深处了……啊……孔大夫……撞……撞到花心了……美……美死妾身了……仪大夫……后面……后面也要……再深些……顶穿妾身的肠子吧……”夏姬断断续续地、用被抽空了力气般又媚入骨髓的声线呻吟着,话语破碎不堪,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原始、最淫靡、最有效的催情诱惑。

  陈灵公被她那湿热紧窄、技巧高超的小嘴伺候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只觉得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处被那灵巧如蛇的舌头和具有吸力般的紧缩喉管百般搓揉碾压,快感积累得飞快,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他低吼着,声音充满了帝王式的占有和命令:“吸!用力吸!把寡人的龙精……都吸出来!赏……赏给你这贪吃的骚货了!喝下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咬紧牙关,面目狰狞地奋力冲刺,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鬓角滑落,滴落在夏姬光滑汗湿的背脊和臀瓣上。他们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那奇妙无比、仿佛内有乾坤的妖异肉洞紧紧吸附、包裹,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又被那无边无际的温暖、湿滑、蠕动紧箍所淹没,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堤坝,几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摧毁。

  “不行了……顶不住了……这骚穴太会吸了……臣……臣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要泄了……要射给夫人了!”孔宁最先忍不住,猛地大叫起来,抽插的速度变得疯狂而毫无节奏,完全是濒临崩溃前的最后冲刺。

  夏姬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膨胀,一股灼热的、充满阳气的能量即将喷薄而出,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妖异而满足的光芒,暗中全力加剧了花心最深处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翕张的媚肉的吸力,如同一个无形的、贪婪的漩涡,要将生命的精华连同魂魄都彻底吞噬进去。

  “啊——!”孔宁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哀嚎,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蠕动、疯狂吸吮的肉穴吞噬吸收殆尽。他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和骨头,软泥般瘫倒下去,重重压在夏姬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空洞,瞳孔都有些放大,仿佛一下子被掏空,苍老了十岁不止。

  夏姬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饮下了最醇美的琼浆,只觉得一股精纯而磅礴的阳气能量涌入体内四肢百骸,让她容光瞬间更盛,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的、妖异的媚光,越发显得不可方物。她轻轻吐出陈灵公那依旧坚挺的肉棒,诱人的香舌舔着嘴角挂着的混合唾液和前列腺液的银丝,媚眼如丝地看向仅存的、尚在奋战的两个男人,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孔大夫……真是……真是不济呢……这么快就……就败下阵来了……君上,仪大夫,你们……你们可要再勇猛些……持久些……妾身这无底洞……还远远……远远不够呢……饿得很……”

  陈灵公和仪行父见孔宁如此不堪一击,瞬间溃败如同烂泥,既觉鄙夷,又被夏姬这带着挑衅和渴望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好胜心和熊熊欲火。陈灵公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夏姬柔软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粗壮如腿的手臂分开她那双修长玉腿,将那根依旧狰狞的紫红色龙根对准那刚刚吞噬了孔宁精华、却依旧湿滑无比、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嫣红蜜穴口,借助体重狠狠地一刺到底!

  “寡人来……亲自喂饱你这贪得无厌的无底洞!”他咆哮着,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般在夏姬白皙丰腴的玉体上激烈地起伏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撞开那娇嫩的花心口。

  仪行父也立刻默契地补上位置,再次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沾满了肠液和少许血丝的肉棒,刺入那令他魂牵梦萦、紧致火热的销魂后庭,双手死死抓着夏姬那两瓣被他打得微红、满是汗湿的丰腴臀瓣,用力掰开,协助陈灵公一起发力,从后方发起更猛烈的攻势。

  夏姬被两人以最传统却又最羞耻的姿势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剧烈地摇晃、颠簸,仿佛随时会被撞散架。她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缠绕在陈灵公肥胖多毛的熊腰上,雪白的脚趾因为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起来。她主动地高高抬起那备受蹂躏却依旧雪白丰腴的臀部,竭力迎合着仪行父来自后方的、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肠壁的凶猛冲击,每一次沉重地撞击都深入直肠最深处,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濒临崩溃的饱胀感和尖锐刺激。

  “啊啊啊——!要死了……君上……好深……顶穿……顶穿妾身的花心了……仪大夫……用力……再用力些……操烂……操烂妾身的后庭花吧……把这骚屁眼……也赏给你们了……”夏姬彻底放开了所有矜持和伪装,放声淫叫,声音又嗲又媚,又带着一丝哭腔和疯狂,如同最猛烈高效的春药,强烈地刺激着身上的两个男人更加卖力、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征伐蹂躏。

  她的体内,那妖异的能力此刻毫无保留地全力运转,三处秘境深处的媚肉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收缩、蠕动、挤压、按摩着两根不同形状、不同角度、不同节奏的肉棒,如同拥有生命和智慧般,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们最敏感的弱点、青筋凸起处和龟头棱角,同时也在疯狂地、贪婪地汲取着他们的阳气和生命精力,如同久旱的田地吸收甘霖。

  陈灵公只觉得自己的帝王之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温暖泥泞、却又布满无数张小嘴吮吸的妖异泥沼深渊,越是挣扎冲刺,被吸吮裹缠得越紧,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他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帝王尊严和不肯认输的念头,凭借着肥胖身体积累的些许脂肪能量,疯狂地、近乎盲目地冲刺着,试图在这具妖娆绝世、却能吞噬男人的肉体上找回一丝主导权和征服感。

  仪行父也是爽得两眼翻白,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只觉得自己的魂魄真的都要从后门被那吸力极强的肠子给吸出去了。那肠壁极致的紧致缩拢和火热滚烫超乎想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和胀满感,加上前方陈灵公凶猛动作带来的连带震动,让他也濒临崩溃缴械的边缘,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强忍。

三人彻底忘我地交媾着,沉浸在无边的肉欲狂欢和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之中,汗水飞溅,喘息如牛,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内室那扇并未关严的、普通的木门外,一道年轻健壮的身影早已僵立多时,将室内这不堪入目、淫乱至极的一幕尽收眼底。

夏徵舒,夏姬与夏御叔之子,年仅十八,却已身形高大挺拔,容貌俊美英挺,只是此刻那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阴鸷、戾气和痛苦。

他悄悄靠近,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那不堪入目却又惊心动魄的淫乱景象。自己那平日里高贵美艳、不容亵渎的母亲,此刻竟如同最下贱、最放荡的娼妓般,被三个脑满肠肥、丑陋不堪的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轮番玩弄,看到她脸上那沉醉而迷乱、放荡而饥渴的表情,听到她口中吐出那些粗俗而下流的淫词浪语。而那两个卑劣的臣子,甚至包括那肥胖如猪、令人作呕的国君,他们的脏手、他们的污根,正在他视若神祇、不容丝毫玷污的母亲神圣身体里肆意进出!撞击着那最私密的部位!

无边的怒火和嫉恨如同最毒的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夏徵舒的心脏,他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青砖上。

自十二岁那年的那个雨夜,他无意窥见的,并非一场寻常的夫妻欢好。他记得母亲起初是隐忍的,眉尖微蹙,唇瓣咬得发白,仿佛在对抗体内汹涌的、她一直试图用意志力禁锢的妖魔。她甚至试图推开父亲,声音破碎地哀求:“御叔……不可……今夜……怕会伤了你……” 但被情欲灼烧的父亲早已不顾一切,只是更粗暴地压制她,撕开她的寝衣。然后,他便看到了——母亲眼中那最后一丝挣扎的壁垒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吞噬一切的狂热黑暗。她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满足到恐怖的叹息,她反客为主,如同藤蔓死死缠住父亲,腰臀摆动出惊人的韵律。紧接着父亲健硕的身体在她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丰润的面颊凹陷,眼中的狂喜化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置信,最终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空洞地瞪着上方,而母亲却如同吸饱了精血的妖花,肌肤焕发出惊心动魄的媚光。

那一刻他便知,这具美艳肉身里藏着的是怎样噬人的妖魔,而那妖魔,在一次长达十二年的压抑后的彻底放纵中,夺走了他父亲的生命。但他岂会在意父亲之死?那男人不过早他一步享用了这世间极致之尤物,却无力承受其代价。

六年来,他夜夜徘徊于这淫靡的房间之外,听着内里传出的放浪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他日夜幻想的,是如何撕开那华贵裙裳,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比那三个蠢货更凶蛮的力道贯穿她,听她为自己一人发出濒死的欢愉哀鸣。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三个玷污、亵渎母亲的肮脏男人碎尸万段!但他更恨的,却是自己!恨自己困于伦常礼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法像这三个男人一样,将自己从小觊觎、渴望到发疯的亲生母亲压在身下,肆意占有!

少年牙龈已咬出血腥。六年隐忍,嫉妒早已蚀骨灼心。他听着那三人野兽般的喘息,看着母亲如何用腰臀迎合那三根污浊阳物,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裂欲断。

就在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失控暴起的时候,室内那激烈的动静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传来了男人们更加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只听那陈灵公一边继续在夏姬身上奋力耸动,一边喘着粗气对旁边同样在夏姬身后奋力耕耘的仪行父淫笑道:“仪卿……嘿……你看徵舒这孩子……如今长大了……这眉眼之间,倒与你有几分相似……呵呵……莫非……”

仪行父正趴在夏姬身后,脸埋在夏姬散着馨香的发丝中,闻言也是淫猥地笑了一声,喘着答道:“君上……说笑了……谬赞了……臣看徵舒……这身板,这威武之气……分明……分明更似君上您啊……哈哈哈……龙种非凡……”

这本是酒宴上君臣之间惯常的、带着下流亵渎意味的玩笑话,此刻在门外偷听、早已怒火攻心的夏徵舒听来,却如同最恶毒阴险的诅咒和最赤裸裸的挑衅!这些奸夫,不仅公然轮番玩弄、玷污他的母亲,竟然还敢拿他的身世来如此调笑!他们是在暗示什么?暗示他是野种吗?是在炫耀他们能随意进入他母亲的身体,随时随地享用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而他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像个卑劣的窃贼一样在门外偷看,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不能显露?!

长期以来对母亲病态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被伦理死死压抑的禁忌情感、以及眼前这极度刺激、无比肮脏背叛的画面,在这一刻,被这两句轻浮无耻的调笑彻底点燃!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狗贼!安敢如此辱我母子!”夏徵舒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咆哮,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狂怒和嫉妒的毒火吞噬。他猛地一脚踹开那并不十分坚固的内室木门,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把军中使用的、力道强劲的伏弩,弩箭已然上弦,冰冷的箭镞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屋内正沉浸在极乐巅峰、对外界毫无防备的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吼惊得魂飞魄散!

陈灵公正趴在夏姬身上冲刺到最紧要的关头,被这吼声吓得一个激灵,那即将喷薄的快感硬生生卡住,差点当场萎靡。他惊怒交加地抬起头,看到门口状若疯魔、双目赤红如血的夏徵舒,厉声喝道:“夏徵舒!你要做什么?!滚出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头皮发炸,慌忙就想从夏姬体内退出,手忙脚乱地试图找衣物遮挡赤裸丑陋的身体,却发现衣物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夏姬更是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扯过旁边沾染了污秽的锦被遮盖自己赤裸的、布满了欢爱痕迹和男人体液的身体,眼中充满了被亲生儿子撞破最不堪奸情的极致惊愕、羞耻和恐惧,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夏徵舒双目赤红,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和解释的时间,他抬起弩箭,手臂稳如磐石,对准了床上那最肥胖、最显眼、最令他憎恶的目标——陈灵公,狠狠地扣动了悬刀!

“咻——!”

弩箭带着凄厉无比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叹息,精准无比地射穿了陈灵公那因惊怒而大张的喉咙!

陈灵公脸上的惊怒和威严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他徒劳地用手捂住喉咙,那冰冷的箭杆和他肥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指缝间汹涌涌出,他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漏气声,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重重地倒在夏姬柔软的身体上,溅了她满脸满身温热血腥的液体,再也不动了。

“君上!”孔宁和仪行父吓得魂飞魄散,亡魂皆冒,尖叫一声,也顾不上提裤子遮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榻,如同两只被吓破胆的丧家之犬,屁滚尿流地朝着洞开的窗户和后门仓皇逃窜,身上还沾着彼此的汗水和夏姬的淫液。

夏徵舒见一箭射杀了陈灵公,胸中滔天怒火未消半分,立刻再次熟练地装填弩箭,瞄准了正在狼狈逃跑的孔宁和仪行父。然而那二人早已吓破了胆,求生本能爆发,逃命时使出了浑身解数,脚步踉跄却又轨迹难测,如同两只慌不择路的老鼠。夏徵舒盛怒之下气息不稳,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一连射出数支弩箭,其中一支弩箭擦着仪行父的耳朵飞过,深深钉入了对面的梁柱之中,箭尾兀自颤抖不休。

“可惜!!”夏徵舒怒吼一声,见二人已连滚带爬、赤身裸体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再装填第三支箭已然来不及。他猛地将手中强弩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剧烈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赤红得几乎滴血的眼睛缓缓转向了床上。那里,他美艳绝伦的母亲正惊恐万状地、用尽力气推开压在身上那具尚有余温、沉重无比的国君尸体,赤裸的、沾满了鲜血和白浊精斑的娇躯在摇曳昏黄的烛光下剧烈颤抖,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凄艳、堕落又极致诱惑的美,冲击着夏徵舒最后的神经。

弑君的疯狂和暴怒还未平息,眼前这具他朝思暮想、无比渴望、此刻毫无防备地裸露在他眼前的肉体,又强烈地、野蛮地刺激着他最原始的神经。长久以来被伦理道德死死压抑的禁忌欲望,在血腥、愤怒和眼前这极致淫靡画面的催化下,如同积蓄万年的火山般,轰然爆发!再也无法抑制!

  “母亲……”夏徵舒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危险而赤裸的占有欲和疯狂,他一步步向那凌乱不堪的床榻逼近,眼中燃烧着足以将两人都焚毁的烈焰。

  夏姬吓得瑟瑟发抖,裹着那件沾染了鲜血、精斑和汗液的锦被,拼命地向床角缩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徵舒……我儿……你……你冷静……不要……不要过来……我是你母亲啊……”

  此时的夏徵舒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苍白无力的话,他猛地如同饿虎扑食般扑上床榻,一把扯开那碍事的锦被,将母亲那具试图逃离的、柔软滑腻的玉体,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身下。那股混合着血腥、情欲和母亲特有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吞噬了他。

“母亲……我的母亲……”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和长期压抑后爆发的疯狂,滚烫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夏姬光滑的颈项、圆润的肩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们碰了你……那些肮脏的猪狗……他们怎么敢!怎么配!”

“不……徵舒!我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是乱伦!是天理不容的!”夏姬徒劳地挣扎着,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禁忌场面所悄然勾起的隐秘悸动。她双手抵在儿子坚实如铁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那点力量在盛怒且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少年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乱伦?”夏徵舒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母亲,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冷笑,“那三个奸夫,哪一个与你没有血缘伦常之外的苟且?!他们能碰,我这个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为何碰不得?!我比他们更早就想要你!从十二岁那年……从我看到你吸干父亲那一刻起……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撕开你的衣裙,用我的东西,彻底贯穿你!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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