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10章 春秋:夏姬的禁忌之交,第2小节华夏妖姬录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10-19 15:18 5hhhhh 1650 ℃

他低吼着,如同宣告主权,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夏姬那双仍在试图并拢抵抗的修长玉腿。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撕扯着自己早已被欲望顶起、紧绷不堪的裤裆。

夏姬被他这番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宣言震得神魂俱颤,一时竟忘了挣扎。是啊,她本就是妖女,早已沉沦欲望深渊,伦理纲常在她眼中本就淡薄。此刻被亲生儿子以如此狂暴直接的方式压在身下,听着他赤裸裸的、积累了数年的渴望和嫉妒,那股久违的、几乎被她遗忘的、与亲生兄长初尝禁果时的背德刺激感,竟混合着恐惧,丝丝缕缕地重新爬上心头。

而就在她失神的刹那,夏徵舒已然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下裳——那根她从未见过、却在此刻清晰感受到其惊人尺寸和热度的年轻阳物,如同挣脱囚笼的怒龙,猛地弹跳而出,昂首怒挺,凶悍无比地抵在了她那双腿之间、刚刚历经三人蹂躏、尚且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之上!

那尺寸……那热度……那蓬勃到几乎炸裂的年轻生命力……远非陈灵公的虚肥、孔宁的急躁、仪行父的阴鸷可比!仅仅是抵在那里,那股灼人的、几乎烫伤她敏感肌肤的热力和惊人的粗硕程度,就让夏姬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地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吸气声。花径深处,那刚刚餍足稍歇、贪婪成性的媚肉,竟仿佛自有意识般,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悸动了一下,仿佛在渴望着、试探着这更新鲜、更强大、更充满生命力的入侵者。

这一细微的身体反应,如何能瞒过紧贴着她的夏徵舒?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极其微弱的吸吮悸动。这无疑于最强烈的鼓励和催情剂!

“哼……口口声声说着伦常……母亲的身体……却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夏徵舒讥讽地低语,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机会,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粗硕骇人、青筋盘绕的紫红色年轻龟头,粗暴地挤开那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柔软湿润的嫣红唇瓣,强行撑开那尚且松弛、未曾完全闭合的紧窄入口,就要一举闯入那禁忌的、孕育过他自己的温暖巢穴!

“啊——!痛!”突如其来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让夏姬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尽管她身经百战,体内媚肉早已锻炼得异常柔韧,但夏徵舒的尺寸实在过于惊人,且毫无前戏润滑,完全是强行闯入,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异常清晰。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股诡异而强烈的、被彻底填满撑开的极致饱胀感!那粗壮的肉棒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征服她这妖异的体质而生,每一寸的进入,都精准地碾压刮蹭过她腔内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痛楚的强烈酸麻快感。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粗暴直接、却威力无比的入侵之下,瞬间便减弱了三分。她抵在儿子胸膛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夏徵舒感受到了那初极紧涩、继而温软湿滑、层层叠叠媚肉如同活过来般疯狂缠绕吮吸自己阳物的绝妙滋味,那感觉销魂蚀骨,远胜他过往任何一次臆想!他爽得直呲牙,额头青筋暴起,却强忍着那几乎要立刻泄身的极致快感,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住母亲不盈一握的纤腰,不顾她的痛呼和她体内那开始本能般抗拒收缩的媚肉,继续凶狠地向最深处撞去!

“呃啊——!”夏姬又是一声长长的、变调的哀鸣,身体被撞得剧烈向上弹动了一下。少年毫无技巧、全凭一股蛮力和积攒了数年的渴望的冲撞,野蛮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她的五脏六腑,顶到那最深处娇嫩无比、从未被如此触及的花心口!

那花心如同受到惊吓般骤然收缩,却又在感受到那年轻、炽热、充满生命力的龟头棱角的剐蹭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花蜜。痛楚仍在持续,但那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征服填充的诡异满足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痛楚。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双目赤红、充满了年轻暴戾气息和赤裸占有欲的亲生儿子,看着他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俊美却扭曲的面容,那股背德的、乱伦的禁忌刺激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疯狂地冲击着她本就薄弱的道德防线。

她的身体……竟然在亲生儿子粗暴的进入下……开始可耻地发热、发软、甚至……产生了快感?那试图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纤细的手指甚至在他剧烈用力的肌肉上留下了浅浅的掐痕。

夏徵舒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身体的变化,感受到那初时紧涩抗拒的膣道,开始变得越发湿滑泥泞,那层层媚肉不再是单纯的抗拒绞紧,反而开始如同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地、有节奏地吮吸舔舐起他的阳物,仿佛在欢迎着他的到来,在渴求着他更猛烈地征伐。母亲那痛苦的呻吟声,也渐渐掺杂进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婉转媚人的颤音。

这无疑彻底点燃了夏徵舒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犹豫和停顿,双手如铁箍般固定住母亲柔软腰肢,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狂暴的、如同惩罚又如同宣告占有的挞伐!

“啊啊啊!慢……慢点……徵舒……呃啊!”夏姬的抗议声迅速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连串无法控制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和呜咽。年轻力壮的肉体带来的冲击力远超那三个已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在这弥漫着血腥和情欲气息的室内回荡。

她修长的玉腿早已无力地滑落,分置于少年身体两侧,甚至在不自觉间,微微屈起,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勾住了儿子紧绷的腰侧肌肉。她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细微地迎合着那凶猛冲击的节奏,微微抬起,以求让那粗硕的肉棒能进入得更深,更能摩擦到那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的敏感点。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和一波强过一波、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冲击下,又减弱了三分。她迷离的双眼望着头顶摇晃的帐幔,意识渐渐被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和身后那具年轻健壮、充满生命力的肉体所占据……

夏徵舒如同不知疲倦的凶蛮野兽,每一次深入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塞进那温暖紧致的巢穴之中。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再次覆盖上母亲微张的、吐出诱人呻吟的朱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蜜液,将那混合着血腥和淡淡酒气的味道与自己的气息彻底交融。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禁忌刺激。

夏姬起初还试图闪躲,但很快便被儿子那强势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所征服,香舌被动地与之纠缠,甚至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她的双臂,也不知在何时,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了儿子汗湿的、肌肉虬结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母亲……我的……你是我的……”夏徵舒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得她一阵阵战栗。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腰肢,粗暴地抓住她一只依旧饱满坚挺、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搓弄,那力度几乎带着摧残的意味,指缝间溢出白腻的乳肉,嫣红的乳头在他掌心硬挺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啊……轻点……徵舒……嗯啊……你……你这逆子……怎可如此……用力……”夏姬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话语内容似是斥责,但那婉转媚惑的语调却更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被儿子揉捏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酸胀的快意,更多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汹涌而出,使得那凶猛的进出更加顺畅,发出越来越响亮黏腻的“咕啾咕啾”水声。

夏徵舒听到母亲这欲拒还迎的呻吟,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稍稍撑起身体,改变了一下角度,让夏姬那双无力搭放的玉腿缠绕在自己的腰后,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顶撞都结结实实地撞在那最深处娇嫩敏感、微微翕张的花心软肉之上!

“呃啊啊啊——!”夏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至极、拖长了尾音的哀鸣,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这种角度的深入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瞬间就到了一个小高潮的边缘!她那妖异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来自亲生儿子的凶猛侵犯彻底激发,本能地开始全力运转!

霎时间,夏徵舒只觉得那原本就紧致湿滑、吮吸力惊人的膣道,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里面的媚肉仿佛彻底活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包裹和吮吸,而是如同有了自主的生命和意识,化作无数条灵活无比、湿滑温软的小舌,又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从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缠绕、挤压、刮蹭、按摩起他深入其中的每一寸阳物!

尤其是那最深处的花心,原本只是柔软滑腻的所在,此刻却猛地产生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漩涡般的恐怖吸力!仿佛那不是一块软肉,而是一个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一张贪婪到极致的饕餮之口,死死地嘬住他龟头最敏感的顶端马眼,疯狂地试图吸取他的元阳精华、他的生命本源!

同时,整个腔道内部也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涌来,那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阳物彻底绞碎、融化、吞噬吸收进去!

“嘶——!”夏徵舒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爽得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差点当场就一泄如注!这种极致的、妖异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在瞬间被榨干吸尽的恐怖快感和吸力,远超他想象所能及!他总算亲身感受到了,为何强健如父亲,位高权重如陈灵公,都会最终栽在这具妖娆绝艳的肉体之上!

这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欢愉!这是极致的天堂,也是瞬间就能将人拖入衰竭地狱的魔窟!

夏姬在高潮的余波和本能释放的榨取能力中,眼神涣散,朱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身体如同没了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上,只有那下体深处,在自主地、疯狂地运作着,贪婪地汲取着身上这年轻健壮亲生儿子的生命精华。她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扭动腰肢,让那花心能更紧密、更深入地含吮住儿子的龟头,加剧那致命的吸力。

寻常男人,哪怕是陈灵公、孔宁之流,在这等全功率运转的妖女榨精能力之下,恐怕不出十个呼吸,就会被吸得阳精狂泄,元气大伤,甚至如同夏御叔那般,直接被吸干精元,化为枯槁干尸!

然而,夏徵舒却并非寻常男子!他年轻力壮,气血方刚,正值生命力最蓬勃旺盛的年纪!更重要的是,他体内流淌着一半与夏姬同源的血脉,或许正是这丝血脉联系,让他对这恐怖的吸榨之力,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又或许,他天生异禀,本就是万里挑一、能承受这妖艳尤物的绝世猛男!

在那如同狂风暴雨、足以摧垮一切的快感和吸力冲击之下,夏徵舒猛地咬紧牙关,口中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那是他将自己的牙龈都咬破了!他额头上、脖颈上、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绕,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硬生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年轻身体磅礴的元气,强行锁住了精关,抵住了那第一波最凶猛、最致命的吸榨浪潮!

“呃……啊……!”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腰腹肌肉剧烈收缩,非但没有被吸得瘫软败退,反而开始以更强的力量、更凶猛的速度,继续在那已然化作噬人魔窟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冲刺起来!

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狠狠地撞开那死死嘬住龟头的贪婪花心,每一次重重的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带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快感交织的巅峰体验!

“你……你竟然……”夏姬感受到儿子非但没有迅速溃败,反而越发勇猛强悍的征伐,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从未有男人能在她全力释放能力时坚持超过片刻!更别说像这样……反而越发凶狠地操干她!那粗壮滚烫的年轻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铁杵,一次次捣入她花心最深处,撞得那敏感娇嫩的花心酥麻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

她那自主运作的媚肉和花心,仿佛也被这顽强的抵抗和更猛烈的冲击所激怒,或者是……更加兴奋?它们以更加疯狂的模式运转起来,吸力一波强过一波,蠕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呐喊,定要将这闯入者彻底榨干吞噬!

室内完全被一种诡异而淫靡到极点的气氛所笼罩。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以及那因为极度湿滑和高速抽送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密集得如同暴雨击打荷叶!其间还夹杂着夏姬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的婉转娇啼和夏徵舒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低吼。

母子二人,在这张刚刚死去了一个国君、沾染了鲜血和精斑的床榻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违背伦常的、关于征服与抵抗、榨取与反榨取的激烈鏖战!

夏徵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出窍,极致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而那恐怖的吸力又如同深渊巨口,不断拉扯着他的生命本源。他全凭着一股对母亲病态的占有欲和不肯认输的年轻倔强,死死咬着牙关强撑,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不是在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母亲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全部的力量和重量,两人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飞溅的爱液甚至打湿了身下陈灵公尚未完全冰冷的尸体。

夏姬更是早已迷失在了这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之中。伦理、身份、恐惧……一切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那强烈到爆炸的快感所占据。儿子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进她的子宫最深处,每一次刮蹭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痛点。那持续不断、疯狂运作的吸榨能力,非但没有快速击败身上的少年,反而像是某种助燃剂,使得这场禁忌的交合变得更加刺激、更加持久、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到令人崩溃!

她开始彻底放荡地迎合,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雪臀主动地抬起落下,寻求着更深入的结合和更猛烈的撞击。一双玉腿死死缠在儿子的腰后,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纳入自己体内。她的十指在儿子汗湿的、肌肉绷紧的背脊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啊……啊……要死了……徵舒……我的儿……好深……顶到……顶到娘亲的花心了……啊啊啊……太重了……轻点……不……重点……再重点……操死娘亲吧……把这骚穴……操烂算了……”她彻底胡言乱语起来,淫声浪语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母性的溺爱和妓女般的放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致命诱惑。

夏徵舒被母亲这淫媚入骨的姿态和话语刺激得双目几乎喷火,低吼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如同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夯击着身下这具妖娆绝世的肉体。他俯下身,再次噙住母亲胸前那早已被他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头,如同婴儿般贪婪地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快感。

“母亲……一起……和我一起……”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

那恐怖的吸力和快感累积终于也达到了夏徵舒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那股灼热的、积蓄已久的阳精即将喷薄而出!而夏姬也感受到了儿子肉棒那剧烈的跳动和膨胀,她的高潮也同时逼近巅峰!

在这最后关头,她那花心深处的吸力竟然再次暴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程度!仿佛真的要将他连根吞噬!

夏徵舒发出一声近乎绝望又极度兴奋的咆哮,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腰身死死抵住母亲的身体,龟头狠狠撞开那贪婪吸吮的花心,几乎是强行挤入了那从未有外人进入过的宫口最深处,然后猛地爆发!

“呃啊啊啊——!”

与此同时,夏姬也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般的漫长悲鸣,身体反弓如弓,四肢死死缠住身上的儿子,花心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颤动,一股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灌在那剧烈喷射的龟头之上!

母子二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到足以摧毁神智的高潮巅峰!夏徵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极致的吸力和喷薄的快感拽出了体外,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那极致欢愉又痛苦扭曲的绝美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强烈高潮余波才缓缓退去。

夏徵舒粗重地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肌肉依旧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缓缓从母亲体内退出,那粗壮的、依旧半硬的年轻阳物上,沾满了混合着彼此体液和淡淡血丝的黏腻白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夏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高潮后特有的粉红色泽,如同被雨露彻底浇灌盛开的妖花,艳丽得惊心动魄。她那刚刚经历了极致狂欢的秘处,依旧在不自觉地微微开合,流淌出更多混合的液体,弄湿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锦褥。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如此持久、如此……让她彻底失控又获得极致满足的交合。以往那些男人,无论是兄长、丈夫还是情夫,最终都会在她的榨取下迅速溃败,变成她汲取能量的源泉。唯有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然硬生生扛住了她全力的榨取,甚至……用那年轻强悍的肉棒,反过来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几乎魂飞魄散的极乐巅峰!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崇拜的痴迷,混合着肉体极致的餍足和乱伦的禁忌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侵占了夏姬的四肢百骸。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依旧喘息未定、汗水沿着年轻刚毅下颌线滴落的儿子,那双媚眼之中,再无半分惊惧、羞耻或抗拒,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稠如蜜的欲望和一种近乎野兽认主般的驯服。

她那刚刚承受了猛烈灌溉、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再次产生一股细微的的吸吮,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那刚刚退出的惊人巨物。

于是,夏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黏在了那根刚刚给予她极致欢愉、此刻依旧昂然、甚至因为她的注视而似乎又搏动了一下的肉棒之上。那上面,有她的味道,有儿子的味道,有混合着乱伦、弑君、背叛种种极端刺激的罪恶芬芳,这味道让她刚刚稍有平息的欲火再次“轰”地燃烧起来,烧得她口干舌燥,花径深处刚刚宣泄过的空虚感再次疯狂叫嚣起来。

夏徵舒感受到了母亲体内那细微的、挽留般的悸动,也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那彻底颠覆的、充满了淫靡崇拜和渴望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自豪感瞬间冲散了他方才极致释放后的些微空虚。他赢了!他不仅弑了君,更彻底征服了这个能吸干任何男人的妖艳母亲!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被儿子敬畏的母亲,此刻,她只是一个被彻底征服、渴望着强者灌溉的雌兽。

“徵舒……我儿……”夏姬的声音沙哑而媚惑,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和一种近乎讨好的甜腻,“你……你真是……让娘亲……欲仙欲死……”

她说着,竟挣扎着从凌乱污秽的锦被上支起依旧酥软无力的身子,如同最驯服的母狗般,主动匍匐着,将那张依旧艳丽绝伦、却写满了淫欲的脸庞,凑向儿子胯间。

夏徵舒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炽热和得意的光芒。他没有动,只是微微分开双腿,如同君王审视着主动献媚的妃子,看着自己那尊贵的、刚刚立下赫赫战功的肉棒,被亲生母亲用那种痴迷、渴望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目光注视着。

夏姬伸出微微颤抖的、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对待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儿子那根依旧滚烫、沾满污秽却在她眼中如同圣物的阳物。那惊人的尺寸和重量,那盘绕的青筋和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再次让她心旌摇曳,花心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溢出更多蜜液。

她抬起迷离的媚眼,瞥了一眼儿子那混合着年轻气盛和暴戾占有欲的脸庞,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张开了那两片饱满诱人、刚刚还吐出过无数淫声浪语的朱唇,伸出小巧湿滑的香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佳肴般,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混合着两人精华的黏腻白浊。

“嗯……”一股浓郁的、带着血腥、精液和乱伦禁忌的复杂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刺激得她浑身一颤,鼻腔里溢出一声满足的、极其淫靡的呻吟。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醉,舌头也变得更加灵活和大胆。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如同饥渴到极致的旅人遇到甘泉,开始用心地、细致地、近乎痴迷地舔舐清理起来。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先是沿着那盘绕凸起的青筋脉络,从上到下,仔细地舔过每一寸肌肤,将那些黏腻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仿佛那是能让她长生不老的琼浆玉液。

然后,她的舌尖重点照顾那硕大狰狞、如同蘑菇头般的紫红色龟头。那里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也是方才深深闯入她花心、带给她极致快乐的源头。她的舌尖如同灵蛇,细致地扫过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还渗出些许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的刺激,让夏徵舒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舒适的哼声。

这声哼吟无疑鼓励了夏姬。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深情。她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如同含住一颗珍贵的糖果,用小嘴内部的温暖和柔软包裹住它,舌头则在冠状沟壑处来回扫动、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动作从生涩迅速变得熟练,仿佛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儿子口交,而是演练了千百遍一般。她时而将整个龟头深深吞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进行浅短的吞吐,喉咙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时而又吐出来,专门用舌尖去挑逗、钻探那敏感的马眼;时而还会低下头,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见证了他征服力量的卵蛋也纳入口中,如同品尝珍馐般轻轻吮吸舔弄。

夏徵舒低头,看着自己那高贵美艳、曾经让国君和大夫都为之疯狂跪舔的母亲,此刻正如同最卑贱、最驯服的妓女般,主动地、痴迷地跪伏在自己胯下,用她那曾经吐出过高贵言辞、也吟唱过放浪呻吟的小嘴,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物。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有些黏在了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被凌辱后的媚态。她的眼神向上瞟着,与他的目光对视,里面充满了讨好的、渴望被认可的媚意。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远超方才那单纯肉体交合的快感!这是一种将伦理彻底踩在脚下、将至高无上的权威彻底征服、彻底玷污的巨大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母亲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微微用力,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唔……嗯……”夏姬顺从地任由儿子掌控,喉咙被粗大的龟头深入时带来些许不适的呜咽,但她眼中却只有满足和痴迷。她甚至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迎合儿子的深入,那双原本捧着他臀部的玉手,也改为轻轻抚摸揉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紧绷的臀瓣,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年轻爆棚的力量。

“母亲……你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都是天生的宝贝……”夏徵舒喘息着,享受着母亲那生涩却足够卖力、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口舌侍奉,沙哑地评价道。母亲的唾液温热湿滑,舌头灵活柔软,虽然技巧或许不及她身经百战的下体那般妖异蚀骨,但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愉悦,却是任何其他女人都无法给予的。

夏姬听到儿子的评价,眼中媚意更盛,舔吮得更加卖力,发出更加响亮的“啧啧”声和吞咽声,仿佛要将儿子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味道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灵魂里。

夏徵舒舒畅地闭上眼,感受着龟头被温暖口腔紧密包裹、被灵巧舌头舔弄刮蹭带来的、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别样快感。这快感细密而持久,如同温水煮青蛙,慢慢积累。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榻内侧——那里,陈灵公肥胖的尸体依旧瘫倒着,喉咙处的血洞已经凝固发黑,死不瞑目的双眼空洞地瞪着帐顶,脸上凝固着惊怒和恐惧。那身象征君主的华丽衣袍,此刻沾满了鲜血、精斑和污秽,显得无比可笑和狼狈。

方才的极致狂欢和此刻母亲痴迷的口交服务,让弑君带来的些许紧张和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强烈野心和欲望!

这个肥胖丑陋的蠢货,仅仅因为投胎好了点,就能占据国君之位,就能理所当然地、肆意地享用他夏徵舒觊觎了多年、今日才终于得以彻底占有的绝世母亲?凭什么?!

还有孔宁、仪行父那两个只会摇尾乞怜、阿谀奉承的弄臣,他们又凭什么能分享母亲的肉体?

而现在,陈灵公死了!就死在他的弩箭之下,死在他和母亲交合的床边!孔宁和仪行父那两个废物,此刻恐怕正光着屁股,如同丧家之犬般逃回各自的府邸,瑟瑟发抖吧?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笋,瞬间占据了夏徵舒的全部心神!

国君之位,能者居之!他夏徵舒,身体里流淌着郑国公主和陈国大夫的血液,年轻力壮,刚毅果决!如今更是亲手弑杀了昏庸无道的陈灵公,彻底征服了这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妖艳母亲!他凭什么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更何况,只要他成为陈国国君,那么占有母亲,岂不是变得更加“名正言顺”?虽然依旧悖逆人伦,但至少,不会再有任何外人敢置喙!他将母亲纳入后宫,谁又敢多说半个不字?他将彻底拥有母亲,独占这具绝世妖娆的肉体,再也不用与任何人分享!再也不用在门外嫉妒得发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权力的欲望和禁忌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烈的火焰,在他年轻的胸膛里熊熊燃烧!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和暴戾,更增添了一种名为野心和决断的冰冷光芒。他低头,看着依旧沉醉于口舌侍奉、对他内心风暴毫无察觉的母亲,看着她那殷勤舔舐的媚态,一股“天下和美人皆入我彀中”的豪情和戾气油然而生。

小说相关章节:华夏妖姬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