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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米/カノミロ】诺斯替,【ミロ受け】使徒行传(使徒言行録),1

小说:【ミロ受け】使徒行传(使徒言行録)【ミロ受け】使徒行传(使徒言行録) 2025-09-13 09:11 5hhhhh 3910 ℃

写在前面的话:

1.迟来了非常非常之久甚至跨年的24年阿米生贺,战后全员复活设定,各种造谣

2.相关前篇接《观自在》《普路同》,本篇只是一些轻松愉快的游记

3.格式中的【A】代表方言、引用或歌谣

4.别名:本地夫君外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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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ou hast said in thine heart, (…) I will ascend above the heights of the clouds; I will be like the most High. Yet thou shalt be brought down to hell, to the sides of the pit.

— Isaiah 14:13-15

(1)Ω: Νοσταλγία

“我想,我应该学那些悠闲的评论家,写几篇游记投到本地报刊上。”

加隆在踏上又一级台阶时对他的向导说。此刻正是无云无雨的白日,阳光正好,风从海上吹来,夹杂他熟悉的潮气和涩味,轻轻拍打过墙边藤与花。走在前面的向导停下脚步,回头等他与自己的身形平齐,这才问:

“为什么不呢?应该让这里热闹起来了。”

热情、随和、口齿伶俐,对本地的发展与趣事如数家珍,是个十足优秀的导游——如果导游的名字不叫米罗,加隆对这次短暂的旅程兴许会更投入。他能理解一周前圣域再次委派他与天蝎座黄金圣斗士共同执行任务的考量,毕竟自己称得上罪行累累,即使在战时得女神颔首,能够身穿双子座圣衣战斗至死,却并不代表复活后的圣域会向他毫无芥蒂地敞开怀抱,就像他的向导曾经所说,“黄金圣斗士,不,所有活着的圣斗士,想必都不会认同吧”,安定环境中过去的伤害反而被无所事事的和平打磨得越发锋利,例如那些暗地里射向他的目光……所以他参与的任务总与最为重视名誉的圣斗士搭档,说是“协同”,不如用“监视”一词更为准确,他想他和米罗都心知肚明,他们连任务报告都各写各的。他当然明白对方为自己赎罪的行为多么及时,这份通透的真心多么可贵,那时他痛哭流涕现在也时刻铭记;他也明白自己身份特殊,因此战后有意淡出所有人视线,要么例会一结束就回亚特兰蒂斯要么去任务地速战速决,却在天蝎座圣斗士毫无芥蒂地同他问好、拉着他去山下逛逛时没能用一贯的油嘴滑舌溜走——他总觉得好像是自己欠了对方,换句话说,是自己作又一道孽,竟让他和米罗在任务外还能保持着一种几乎等同于友谊的关系。

但这不代表……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可以邀请对方去自己故乡一看吧?

这便是加隆不太理解的部分了。监视者与被监视者。裁决人与罪人。亲密的友谊。几组词放在一起,让他才做完任务的头脑从昨天起就时转时停。天蝎座利落地击杀了魔物,蹭蹭脸上的血,和他会合,随即用清点战果般愉快又平静的语气问他,“还有三天时间,要不要去我的故乡走走?”

米洛斯离这儿近,我们碰上了好季节,可以坐渡轮,实在不行泅海也能过去。他还未作任何反应,对方已经贴心地盘算起来,我给教皇报备一声,圣衣和任务单之类的先送回圣域,我们轻装出行,你觉得如何?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当立即找理由拒绝,然而他的嘴却先一步发话,好啊,刚好也想看看米罗的岛是什么样——于是一切演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两个人,穿着便装常服,跳下渡轮告别小小岛屿的小小港口,兜里揣着皱巴巴的票根、手中拎着剩一半的矿泉水,上了山路下了梯,沿公路拐弯又拐弯,从高高低低的白色房屋前走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停在路边某扇积了点灰和沙的浅绿大门前,然后米罗笑了笑,从另一边裤兜里摸出钥匙,告诉他这是自己的家。

……该死,他居然还分了一把给他。加隆收下钥匙,跟着向导踏进许久未归的房门,心里腹诽,他难道就没觉得这场景特别像新婚夫妇手拉手住进刚打理好的爱巢吗?很明显他的向导没觉得,自顾自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和风透进凝滞的空间,剥开家具表面浸满了阴影的灰色褐色外壳。他借着光打量明亮起来的二层小楼,陈旧但并不肮脏,似乎时常有人清洁整理,摆设用具虽然简单但足够结实耐用、足够两三个人长期生活,作为临时的落脚点更是完美,加隆想起报纸旅游专栏上介绍过的新型旅馆——民宿?B&B?大概就是这样的地方,他在客厅里小小地转了一圈,墙纸和装饰还保留着十多年前流行的渔村风格,脱落斑驳处被一些现代感的招贴画遮掩,他推测道:

“这是你以前,你来圣域之前住过的地方。”

“是的。所以它是‘家’。”米罗将某个词汇重复一遍,稍微咬重最后的音节,“我毕竟,不是生来就在圣域。”

家。对于作为流星、和兄弟一起降落在双子宫的加隆而言是个稍显陌生的词汇,圣域是训练所,是学堂,是战场和坟场,是他长大、背弃最后又驻守的地方,但他从不认为圣域能被概括为家,就好比他从不视史昂为父亲。他幼时看书,换着语言问兄长和教皇“家”是什么意思,和“房”有什么不同,兄长分他一块糖说有守护之人的地方就是家,教皇拿过一册新书说家是理应远去遗忘之物,各执一词,他到最后也还是没能分清楚两者间的区别,只用“住过的地方”来代指,但家和住过的地方也不一样。家似乎应该是冬天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夏天吊扇在头顶呼呼转个不停,厨房里会有锅咕嘟咕嘟地熬着汤,收音机的电台放着不重样的广告和音乐,总之不能是圣域的石头房子石头床,他竭力以过往的见闻弥补对“家”的见解,而并未在圣域降生的米罗打开家门,靠着餐桌饶有趣味地观察他:

“你在想象……你该多体验体验。”

天蝎座圣斗士说这话时带着微微的米洛斯口音,相似的腔调也曾从船长和检票员的喉间发出,无形的语言联缀来往的人,标识出身、划分彼我,可加隆却无法将自己界定为雅典人,即便他一出生就在雅典卫城山,说着再标准不过的希腊语。他顶多称自己为希腊人。

“什么啊,带我体验家的温馨吗……明明根本不是,”他用没什么力道的言语回击米洛斯人,看着米罗熟门熟路地开了储物柜翻找,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我记得你的家和父母,已经——”

“刚觉醒小宇宙时的糗闻不要一遍遍拿出来说,”米罗从柜子中探头,皱了皱眉,塞给他枕头和被单,朝楼上指了指卧室的位置催促他去铺床,“后来官方以煤气泄露引发爆炸定调了,这是在原址上新建的房。邻居们只知道我被雅典的亲戚接走,偶尔才回来小住几天,平时是科斯塔斯在帮着打整,就这样。”

“哦……”他往前走两步,数了数怀里的物什又问,“怎么只有一套?你晚上睡哪儿?”

“沙发啊。卧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米洛斯人答得理直气壮,伸手比了比沙发的长宽,一眼看穿他的推辞般补充道,“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说我睡哪里就睡哪里。”

好吧,事已至此。加隆只能耸耸肩,快到门口时又听到米罗的声音。

“顺便,我们一会儿确实得出去买样东西。”

“买什么,床吗?”

米洛斯人笑了一声说那可是笔得找圣域报销的巨款,朝他扬扬手。

“拖鞋。因为没想过会来人,所以只有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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