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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救赎,战女世界,3

小说:战女世界 2025-09-13 09:10 5hhhhh 4880 ℃

但十二芒星阵依然沉默,那颗星依然黯淡。而阿软的生命信号,正静静地连接着最后一道光。

我们越来越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每当我看向那颗未亮的星,它就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我。阿软也察觉到了异样,她开始在通道里来回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的吊带。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喃喃道,"十二位守护者,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所谓的'独特印记'。她们只是被训练来对付你的人。可我...我什么都不会。"

我正想说话,她突然冲向角落的金属柜——那是我们之前缴获的敌方物资。她翻找片刻,抽出一本泛黄的纸质名册。

"你看!"她颤抖着翻开册子,"这是最原始的战斗员登记名单,比电子版更可靠。"

我凑近看。名册上用钢笔手写着十二个名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第一位到第十一位的名字旁都画着红圈。而第十二位...

我的呼吸停滞了。

第十二位的名字是"阿软"。

"这...这不可能..."她声音发抖,"我是卧底...我是人类派来的...这一定是假的..."

"可你看..."我指着满地的尸体,"按照名字一个一个对...都在。十二个名字,除了你以外,剩下十一个都能和地上躺着的这些能对上,全都在。而且她们的生命信号都已经消失了。"

我翻开名册,对照着尸体上的编号刺青:"每个编号都对得上,每个名字都画了红圈...除了最后一个。"

"但我是卧底!"她坚持道,"我不在她们的序列里。卧底怎么会被敌方记录进去!为了让我不相信自己!"

"可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在上面?"我问。

"也许..."她突然眼睛一亮,"也许这是障眼法!真正的第十二位守护者根本没被登记!你看,前十一人都只是普通的战斗员,而我...我是来帮你的。所以这个'阿软'一定是假的,是为了掩盖真正第十二位守护者的存在!"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竟被她说服了。是啊,她只是个普通人,不会发光,没有能力,怎么能是守护者?

"对!"我点头,"一定是这样。真正的第十二位守护者还没出现,她可能被隐藏起来了,或者..."

"或者被关在别的地方!"阿软接道,"这本名册是她们的工具,就是为了让我们误以为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但其实...真正的试炼还没开始。"

我们开始在通道里四处寻找。她检查每一面墙壁,敲击水晶看看是否有暗格;我则仔细观察每一具尸体,看是否有隐藏的通讯器或密信。

"可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在第十二位?"我问。

"障眼法!"她坚决地说,"为了让我不相信自己。你看,她们特意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就是想让我怀疑自己。但越是这样,越说明这是陷阱!"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竟觉得她说得有理。毕竟,她就是我的阿软,那个会煮红烧肉、会把伞借给别人、会在我加班时送来热面的阿软。她怎么能是守护者?

但就在这时,十二芒星阵突然发出一声轻响。那颗未亮的光点微微闪烁,而阿软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没事..."她勉强笑了笑,"突然有点冷。"

我抱紧她,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她不会发光,没有超能力,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为什么,为什么星阵偏偏在她靠近时闪烁?

我们依然没有意识到,那个一直在寻找的最后一个人——正是她自己。她从来就没被敌方看出来是卧底,因为卧底得很成功,所以她也在其中。

她突然沉默了。通道里只剩下微弱的嗡鸣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的吊带,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等等..."她喃喃道,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天...那天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我以新人的身份潜入基地。我什么都不会...可他们教我,带我训练...我...我开始真的觉得自己是她们的一员。"

我看着她。

"后来...后来我完成了一次任务。"她声音颤抖,"我...我杀了一个人。不是为了任务...是为了保护她们。从那以后...她们开始信任我。"

"什么意思?"我问。

"我...我不是真的成了她们的人。"她眼神开始涣散,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我是假装的。我模仿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我...我假装恨你,假装忠诚...可我做得太好了。"

"太好了?"我问。

"对..."她声音越来越低,"我表现得太真实,好到她们...她们不再怀疑我。她们说,'阿软是自己人'...她们...她们把我的生命信号也接入了十二芒星阵。因为...因为我是守护者了。"

我们同时看向那颗未亮的光点。它正对着阿软的位置,每当她呼吸,那光点就微微闪烁,像是在回应她的心跳。

"所以...我就是第十二个?"她声音发抖,"不是因为我是卧底...而是因为...我伪装得太好,好到她们...她们真的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可我是卧底..."她突然摇头,"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怎么能是守护者?"

"可名册上写着你的名字..."我说。

"也许..."她突然眼睛一亮,"也许这是陷阱!她们...她们想让我相信自己是守护者,这样我就会...就会..."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十二芒星阵突然发出一声轻响。那颗未亮的光点剧烈闪烁,而阿软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没事..."她勉强笑了笑,"突然有点冷。"

我抱住她,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不会发光,没有超能力,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为什么,为什么星阵偏偏在她靠近时闪烁?

她终于意识到了真相——她不是因为能力,也不是因为真的背叛,而是因为伪装得太完美,好到敌人不再把她当作卧底,而是真正接纳了她。她的生命信号,就这样被接入了系统,成为了第十二位守护者。但她依然不敢相信,因为...她只是个普通人,而守护者,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她坐在冰冷的水晶地面上,双手抱膝,像一只受惊的鸟。我蹲在她面前,试图看清她的眼睛,但她始终低着头,发丝垂落,遮住了面容。

"不可能..."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不会战斗,不会发光,什么都不会...我怎么能是守护者?"

我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指尖冰凉得不正常。就在这时,十二芒星阵再次发出轻响。那颗未亮的光点闪烁的频率,竟然和她脉搏的跳动完全一致。

"你看..."我指着星阵,"它在回应你。"

"巧合..."她摇头,"一定是巧合..."

我站起身,走向满地的尸体。每一位守护者的生命信号消失时,星阵都会记录下最后的波动曲线。我仔细比对——前十一人的波动各不相同,但都带着战斗者的特征:急促、激烈、充满攻击性。而第十二道未激活的波动曲线...却和阿软的生理监测数据完全吻合。

"阿软..."我声音发抖,"你看这个..."

她勉强抬头,看了一眼数据,突然剧烈摇头:"不...这不是我...这一定是她们伪造的!为了让我不相信自己!"

"可为什么..."我指着水晶墙壁,"每次你靠近,墙壁上就会浮现出光纹?"

她看向墙壁。就在她目光触及的瞬间,一道淡淡的光痕从她脚边蔓延开来,如同水波般扩散,最终勾勒出完整的十二芒星阵图案。

"这...这不可能..."她后退几步,"我只是个普通人..."

"可你不是..."我轻声说,"你是最特别的那个。你什么都不会,但你有她们都没有的东西——信任。"

她猛地抬头看我。

"你看..."我指着名册,"前十一人都被怀疑过,被审查过。但你没有。她们从不检查你的生命信号,从不监控你的行动...因为她们信任你。"

她突然想起什么:"那天...那天我看到你受伤的监控...我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她们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你累了,去休息吧'..."

"对..."我点头,"她们不怀疑你,因为你是'自己人'。所以...她们把你的生命信号也接入了系统。不是因为爱,不是因为能力,只是因为...信任。"

我们同时看向那颗未亮的光点。它不再只是被动闪烁,而是开始主动脉动,像一颗等待被唤醒的心脏。

"所以..."她声音发抖,"我不是卧底...我是...真正的守护者?"

"不。"我抱住她,"你不是守护者,你是阿软。是那个会煮红烧肉、会把伞借给别人、会在我加班时送来热面的阿软。你只是...太像了,好到她们忘了你是卧底,好到把你也当成了自己人。"

她在我怀里颤抖:"可如果...如果我是最后一个...那是不是意味着..."

她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最后一颗星的点亮,需要我亲手终结她的生命。星阵不会主动抽取,必须由我按照规则,像对待前十一人一样,将匕首刺入她的肚脐。

我们终于知道了。

不是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发现,不是通过什么复杂的推理,而是在一个最平常的瞬间——她咳嗽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就在那一刻,十二芒星阵的十一颗光点同时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她。而那颗一直黯淡的第十二颗星,突然清晰地映照出她的轮廓,像是终于等到了它一直在等待的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轻得像是在梦呓:"所以...我就是最后一个。"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她的体温是真实的,她的呼吸是真实的,她的眼泪是真实的。可正是这样一个真实的人,却要被这该死的规则吞噬。

"我记得..."她靠在我肩上,声音颤抖,"第一次见你,在咖啡馆。你把咖啡洒在白衬衫上,慌乱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偷偷记住了你点的美式咖啡,第二天特意多煮了一杯..."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记得我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吗?"她轻声说,"在港口。我作为新人,第一次参与行动。你...你伪装成搬运工,我假装不认识你。可你递给我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你认出我了。"

"记得。"我声音沙哑,"你喝完水,把瓶子捏扁了。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表示'安全'。"

"可那天..."她抽泣着,"我看到你被围攻,差点中弹。我...我冲了出去。不是为了任务,不是为了证明忠诚,只是...只是不想看你死。"

我抱紧她,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可你表现得太好了。你完成任务,保护同伴,甚至...甚至杀了人。她们信任你,所以...所以把你当成了真正的守护者。"

"我不是真的想杀..."她声音破碎,"我只是...太想让你相信我是卧底了。我必须表现得足够真实,足够残酷...可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们相拥而泣,泪水浸透了彼此的衣襟。通道里只剩下我们的抽泣声,和十二芒星阵微弱的嗡鸣。那颗未亮的星不再闪烁,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像是在给最后的告别留出时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她突然问。

"在游乐园。"我说,"你非要坐过山车,吓得一直抓着我的手。下来后脸都白了,还嘴硬说'一点都不怕'。"

"骗你的。"她笑了,带着泪,"我怕得要死。可我就是想...想多牵一会儿你的手。"

"后来呢?"我问。

"后来..."她靠在我怀里,"你带我去吃那家很贵的日料。我说'太浪费了',你说'值得'。那天你点了三文鱼刺身,我偷偷把最喜欢的鱼籽拌饭分了一半给你..."

"你那时候就说,要给我生个女儿。"我声音发抖,"说要教她做红烧肉,要让她像你一样爱吃甜食..."

"对..."她抽泣着,"我想看她第一次叫爸爸的样子,想看她学走路时摔倒又爬起来...我想...想和你一起老去..."

我们都知道,这些都不会有了。

十二位守护者,每一位都代表着一种牺牲。前十一人献出了生命,而最后一人...献出的是未来。不是因为能力,不是因为天赋,只是因为...她太像了,好到敌人不再把她当作卧底,而是真正接纳了她。她的生命信号,就这样被接入了系统,成为了第十二位守护者。

"有没有...有没有其他办法?"我声音沙哑。

她摇头:"规则就是规则。前十一人都是被你亲手终结的,最后一人...也必须如此。星阵不会主动抽取,必须由你...按照程序..."

我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不...一定有其他方式...一定有..."

"别傻了..."她轻声说,手指抚过我的脸,"你记得吗?你说过,要带我去北海道看雪。说那里的雪像糖一样甜..."

"我记得。"我声音破碎,"我买了机票,订了温泉旅馆。说好任务结束后就去..."

"对不起..."她泪水滑落,"我食言了..."

"不..."我紧紧抱住她,"我不会让你走...我宁愿这世界毁灭,也不愿失去你..."

"可如果..."她轻声说,声音带着决绝,"这就是拯救世界的方式呢?如果我的存在,能换来千万人的生呢?"

我无法回答。进入这里以来,我杀了十一个守护者,每一个都带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渴望。而现在,命运要我牺牲最爱的人?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我最怕的不是死。我最怕的是...你动手时的样子。我怕看到你眼里的痛苦,怕看到你手在发抖..."

"我不会恨你..."我声音颤抖,"我只会...恨这该死的规则,恨这个要夺走你的世界..."

"答应我..."她轻声说,"最后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像第一次见我那样,温柔地...看着我。"

我无法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时间的流逝。

"还记得我们养的那只猫吗?"她突然问。

"小白。"我说,"你非要捡回来的流浪猫。说它眼睛像星星..."

"它现在...一定在找我了。"她抽泣着,"每天晚上八点,我都会准时回家。它...它会蹲在门口等我..."

"我...我会照顾它。"我声音沙哑,"我会告诉它...你去了很远的地方..."

"别骗它..."她笑了,带着泪,"它那么聪明...一定能感觉到..."

我们相拥着,回忆着每一个细碎的瞬间。她记得我加班时最爱喝的咖啡牌子,记得我衬衫第二颗纽扣总是松的,记得我睡觉时会不自觉地抓住她的手。我记得她煮红烧肉时总爱多放糖,记得她看电影时会偷偷抹眼泪,记得她每次说"我爱你"时,都会轻轻咬一下我的耳朵。

"如果...如果重来一次..."她轻声问,"你还会爱上我吗?"

"会。"我毫不犹豫,"哪怕知道结局如此,我依然会爱上你。因为...你是阿软,是我生命里最甜的那部分。"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可如果...如果我不爱你呢?如果我只是一个任务,一个目标..."

"可你爱了。"我轻声说,"你冲出去救我的那一刻,你就爱了。你夜里做噩梦的那一刻,你就爱了。你...你就是爱我,不是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我胸前,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衫。

"该...该结束了吗?"她轻声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她的体温是真实的,她的心跳是真实的,她的呼吸是真实的。可这些真实,都将随着我的手而消失。

"答应我..."她轻声说,"最后的时候,告诉我你爱我。像第一次那样,轻声说'我爱你'..."

我无法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发间,泪水无声滑落。

她开始讲最后一个故事。关于一只纸鹤,她说要折一千只,每一只都写着"我爱你"。说好要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可现在...只折了三百只。她说那些纸鹤还放在抽屉里,让我...让我替她继续。

她说起我们养的花,说阳台上那盆茉莉快开花了,让我记得浇水。说冰箱里还有一盒她最爱的巧克力,让我...让我慢慢吃。

她说起我们的家,说沙发该换了,说窗帘的颜色太暗了,说...说我们的床头,还留着她的一半枕头。

"别说了..."我声音破碎,"求你...别说了..."

"答应我..."她轻声说,"去看樱花。每年春天,都要去看樱花。你说过,樱花落下的样子,像一场粉色的雪..."

我抱紧她,感受着她最后的体温。她的呼吸越来越轻,像是随时会消散的梦。

"我爱你..."我终于说出这句话,声音轻得像是在耳语,"从第一次见你,就爱了..."

她在我怀里轻轻笑了,带着泪:"我也...爱你..."

"该...该你了..."她轻声说,手指抚过我的脸,"像结束其他任务那样...结束我。"

我无法动弹。匕首就在腰间,可我的手像是被钉住了一样。

"求你..."她轻声说,"让我...死在你怀里。让我...最后看到你的眼睛..."

我颤抖着抽出匕首,金属的冷光映照着她含泪的笑脸。

"看着我..."她轻声说,"像第一次那样..."

我抬起泪眼,看着她。她还是那个在咖啡馆里,偷偷记下我点的咖啡的女孩。她还是那个在游乐园,死死抓着我手的女孩。她还是那个说要给我生女儿,要和我一起老去的女孩。

"我爱你..."她最后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然后,我闭上眼,将匕首刺入她的小腹,正对肚脐的位置。

那一瞬间,她感觉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缓缓推进体内。不是瞬间的撕裂,而是缓慢的、持续的穿刺感,从皮肤表层开始,一层一层地深入。先是表皮被划开,发出细微的"嗤"声,像是热刀切过黄油。然后是脂肪层,匕首的尖端挤开柔软的组织,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胀痛。接着是腹直肌,肌肉纤维被强行分开,像是有人用钝器在体内碾压。最后,匕首的尖端触碰到腹膜,那层薄如蝉翼的组织开始剧烈痉挛,像是在抗拒这个入侵者。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的手指猛地掐进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神经系统在疯狂报警。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失去了焦距,像是看到了什么遥远的东西。

"疼..."她抽泣着,把脸埋在我胸前,声音带着哭腔,"好疼...你轻点...别动了..."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血浸透我的手。那血是温热的,一滴一滴,顺着她的制服往下淌,在水晶地面上积成一小滩暗红。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疼痛。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上的细密汗珠,像是刚从雨里跑出来一样。

她开始无意识地蜷缩身体,膝盖慢慢往上提,想要减轻腹部的压力,可又怕碰到匕首,只能微微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细微的抽泣,每一次呼气都带着颤抖。她的腹部肌肉开始不自主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让匕首在体内微微移动,带来新的疼痛。

"记得吗?"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上次我感冒,你给我煮姜汤...那么辣...我说不要,你非让我喝..."

"我...我吹凉了才给你的..."我哽咽着说。

"骗人..."她轻轻摇头,发丝蹭着我的下巴,声音带着哭哽,"那么烫...把我舌头都烫麻了...你还在笑...好疼...抱紧点..."

我将她抱得更紧,感受着她每一次颤抖。她的体温在流失,可她还在用最软的声音撒娇:"好疼...你抱紧点...再紧一点...别松开...我怕..."

她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小腹,像是想要把疼痛挖出来。可当她碰到匕首时,又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然后慢慢移到我的手臂上,轻轻地抓着,像是在寻找支撑。她的腹部肌肉开始不自主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让匕首在体内微微移动,带来新的疼痛。

"你...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做饭吗?"她突然说,声音带着哭腔,"你非要煮饺子,结果煮成了一锅面糊。我说'难吃死了',可你还是把剩下的全吃了..."

"因为..."我声音沙哑,"是你做的..."

"对..."她轻轻笑了,可那笑很快变成了抽泣,"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迁就我。连...连我任性的时候,你都由着我...好疼...你摸摸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

我颤抖着手,轻轻抚摸她的发。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像是有电流在体内乱窜。她的牙齿开始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可当她意识到时,又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她的脸色开始发青,嘴唇失去血色,变得发紫。

就在这时,我颤抖着,轻轻拧动了一下匕首。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旋转,在撕裂。腹膜被强行撕开,像是有人用钝器在腹腔内搅动。神经末梢在疯狂报警,疼痛信号像海啸一样席卷她的大脑。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剧烈颤抖,像是被电流击中。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皮肤。她的腹部肌肉剧烈痉挛,像是要把入侵的异物排出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细微的抽泣。

"好疼..."她抽泣着,"别...别动了..."

"记得我说过要养狗吗?"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你说怕狗...可还是答应了...你说...说要为了我克服...好疼...你抱我转个身...我不想看到血..."

我轻轻调整姿势,让她背对着那滩血。她的头靠在我肩上,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带着细微的颤抖。她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小腹,可当她碰到匕首时,又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然后慢慢移到我的手臂上,轻轻地抓着,像是在寻找支撑。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有时急促,有时停顿,像是随时会断掉。

"别碰..."我声音破碎。

"好疼..."她抽泣着,声音越来越软,"像有把刀...在肚子里搅...你轻点...别动了...我怕..."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吗?你非要坐最后一排...说那样看得清楚...结果睡着了...打呼噜...我把爆米花全倒你头上..."

"我...我记得..."我声音颤抖,"你说我...说我是猪..."

"对..."她轻轻笑了,可那笑很快变成了抽泣,"你追着我跑...要把爆米花塞我嘴里...好疼...你再抱紧点...我怕黑..."

她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嘴唇开始发紫。可她还在撒娇:"你...你记得我最爱的巧克力吗?冰箱里...还有一盒...你别...别那么快吃完...好疼...你唱歌给我听...像以前那样..."

我颤抖着,轻轻哼起那首老歌。她的身体随着歌声轻轻晃动,像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可无论怎么动,疼痛都在那里,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她的生命。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有时急促,有时停顿,像是随时会断掉。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失去了焦距,像是在看什么遥远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颤抖着,再次拧动了匕首。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旋转,在撕裂。腹膜被强行撕开,像是有人用钝器在腹腔内搅动。神经末梢在疯狂报警,疼痛信号像海啸一样席卷她的大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失去了焦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小腹,可当她碰到匕首时,又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的呼吸变得不规律,有时急促,有时停顿,像是随时会断掉。

"别...别..."她抽泣着,"好疼...抱紧点..."

"记得我们吵架那次吗?"她突然问,声音带着哭腔。

"为了谁洗碗..."我说。

"明明是你答应的..."她抽泣着,"可我就是想...想看你哄我的样子...你说要洗一辈子碗...结果上周就偷懒...好疼...你摸摸我的脸...我好冷..."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已经失去了血色,冷得像冰。可她还在撒娇:"你...你最讨厌洗碗了...每次都借口说手疼...骗人...你手好得很..."

"我...我会继续洗的。"我声音破碎,"我会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别..."她轻轻摇头,发丝蹭着我的脸,"让我...最后抱一会儿...好疼...你再唱一遍..."

我继续哼着那首歌,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她在我怀里轻轻晃动,像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可无论怎么动,疼痛都在那里,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她的生命。

就在这时,我颤抖着,第三次拧动了匕首。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旋转,在撕裂。腹膜被强行撕开,像是有人用钝器在腹腔内搅动。神经末梢在疯狂报警,疼痛信号像海啸一样席卷她的大脑。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慢慢放松。她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像是随时会断掉。她的手指轻轻抓住我的衣角,像是在寻找最后的支撑。

"你...你记得我最爱的花吗?阳台上...那盆茉莉...快开了...你记得...记得浇水...好疼...你再抱紧点..."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最后的体温。她疼得厉害时,就在我耳边轻轻哼哼,像小时候摔跤了,非要大人抱着才肯停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我的衣服,可当她意识到时,又立刻停下来,只是轻轻抓着我的衣角。

"答应我..."她轻声说,声音越来越弱,"去看极光...你说过...像会跳舞的彩虹...好疼...你再唱一遍..."

"我...我会去的。"我声音颤抖。

"别骗我..."她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最后一次撒娇,"你最怕冷了...好疼...你抱我转个身...我想看星星..."

我轻轻调整姿势,让她能看见通道顶部的星空投影。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距,可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记得...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你说我...说我的眼睛...像星星...好疼...你再抱紧点..."

然后,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最后一次蹭了蹭我的脸:"再...再抱一会儿...好疼...你轻点..."

我知道,该结束了。

"看着我..."她轻声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抬起泪眼,看着她。她还是那个在咖啡馆里,偷偷记下我点的咖啡的女孩。她还是那个在游乐园,死死抓着我手的女孩。她还是那个说要给我生女儿,要和我一起老去的女孩。

"我爱你..."她最后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然后,我颤抖着,将匕首在她肚脐里大范围搅动。

她的肚脐,曾经是那样一个温柔的存在,像一枚小小的贝壳,安静地嵌在小腹中央。它微微凹陷,边缘圆润,皮肤细腻,带着她特有的体温。在我们还拥有平凡日子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在这里落下轻吻,她总是笑着躲开,说"痒"。那时的肚脐,是生命的印记,是她作为普通人最柔软的象征。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匕首的尖端正正地插在她的肚脐中央,金属的冷光映照着那原本温润的凹陷。她的肚脐被强行撑开,像是被异物入侵的巢穴。皮肤被拉扯成不自然的形状,边缘微微翻卷,露出底下更柔软的组织。原本粉嫩的颜色开始发青,像是淤血在皮下蔓延。她的肚脐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印记,而成了一个痛苦的入口,一个被强行打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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