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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以撒的结合,有罪,2

小说:有罪 2025-09-12 21:59 5hhhhh 9470 ℃

那一天,当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他不禁幻想起自己摆脱博比之后,将会帮助父亲重振教会的出席率。等父亲退休了,他就能接手管理,每周都会在讲坛上宣讲基督之爱与上帝恩典,钞票会像雪片般飞来,他要什么都能买。他还要找个和母亲、姐姐有七分像的姑娘,用花言巧语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娶她为妻,生一个儿子。就像父亲培养他那样,他要把儿子也培养成能在讲经坛上赚大钱的人。

结果,一切都没有按计划进行。

21号那天,外面阴云密布,雨水不断。洛恩和他的两个朋友,穆雷和康纳,在学校的厕所里拦住了博比。是洛恩亲自抓住博比的衣领,把他拖进厕所,用蛮力控制住了这个体型远小于他的男孩。康纳负责在门口放哨,穆雷则反锁了门,并按下烘手机开关,用噪音掩盖最初的挣扎声。对他们来说,敲诈勒索和殴打别的男孩早已是驾轻就熟的把戏。他们无处可去、无所追求,也不会比眼下更风光——只是学校里吓人的恶霸。他们的年纪都比博比大三岁,身穿天主教学校制服,剃着短发,高大魁梧,其中最壮的那个甚至有博比的两倍重。

“我听说,你一直在说我是个基佬。”洛恩把博比猛地摁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威胁性地靠近。博比的身体重重撞到墙上,紧咬牙关,接着他抬起头来,黑发垂在眼前,他抬手把头发拨开,那双绿色的眼睛似乎闪过一道光。洛恩则掰了掰指关节,噼啪作响。“你说一次,我就给你打掉一颗牙。”

博比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倚在墙上,抬起一只手,先松开了领带,然后取下,把它随手扔在旁边三槽水池的台面上。接着,他脱下了外套。洛恩看见后笑了出来。

“最好把衬衫也脱了,不然可别怪我弄脏它。”他说,“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吧?你活该。”自动烘手机停了下来,突然间,整个厕所变得异常安静。

博比平静地看着洛恩,像是一只黑色的羊羔,直视着那只逼近的白狼。突然,他开口了:“你知道吗?你爸把你妈杀了。”

洛恩的眼睛瞪得滚圆。“你他妈说什么?”他咆哮,“你刚才他妈说了什么?”他步步紧逼,随时准备重拳出击。

“我说,你爸把你妈杀了。”

重击!

洛恩的右拳挥出,正中博比头部,眉骨崩折,皮肉撕裂,他的脑袋撞向墙壁,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博比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撞击下呼出一口气,随即四肢着地瘫软下去,血流如注,鲜血从脸颊划过,迅速在身下汇成一滩血泊。

“你根本对那个老家伙一无所知,”洛恩低声咆哮道。当博比伸手试图支撑自己站起来时,洛恩一脚踢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他说……你妈在你五岁时就跑了,把你们俩丢下不管。”博比艰难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痛苦,但脸上却没有半分畏惧,反而透出一股狠劲。他抬起头,透过覆满半张脸的血迹盯着罗恩,那双眼睛阴冷狠厉,犬齿在血色中闪闪发光。“但那是个谎言。她确实跑了,但她后悔了,还想着回家去。”

“闭嘴!”洛恩怒吼,一脚踢在博比的肋骨上,把他翻了个身,又踢得他喘不过气来。

洛恩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回忆,回想起母亲那温暖而关切的抚慰,一种无以言表的渴望在他内心深处燃烧。多年来,他一直憎恨母亲,听着父亲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用遥控器翻看电视,讲述她离开的故事。但他一直不明白,既然母亲跑了,为什么从未联系过他,联系她唯一的儿子?为什么?除非——

“他把她的头骨砸碎,然后把她埋在树林里,就在米拉贝尔湖畔的小屋旁。那是他开始建造船屋的前一年。” 博比艰难地喘息着,破裂的眉骨流下的血汇成了一滩可怖的血池。即便是头脑迟钝的康纳和穆雷,也察觉到事态出现了危险而意料之外的变化。原本只是一场简单的霸凌,却被这个满脸血痕的黑发少年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启示。他正笑着,笑得像个魔鬼。

“闭嘴,”洛恩说道,但他的声音空洞无力。他抬起手,却迟疑不决。“闭嘴。闭嘴!”他从未在殴打别人时感到过歉疚,可此刻却真切地涌起了悔意与恐惧。他本能地知道,那个黑发少年的话和他父亲那些熟悉的谎言一样,都承载不可否认的真相。

“我可以告诉你该在哪儿挖。”博比低吼,声音森冷。此刻,现在是博比显得高大,而洛恩似乎变得矮小。“她想再见你,你知道吗。”

一个画面突然闯入洛恩的脑海,他尖叫起来,声音再也不像传说中那个横行霸道的恶霸。洛恩没有再打博比,只是猛地一把把他推倒在水池下,随即转身狂奔。他知道,他都会永远无法摆脱母亲腐烂的尸体静静地安放在地下的画面——她一只手伸向上方,仿佛在寻找那个永远无法再相见的儿子。

他将与一个杀人犯一起度过余下的童年。

洛恩猛地撞开洗手间门冲了出去,朋友们慌忙地紧随其后,留下博比独自跪在瓷砖地上。走廊里学生们正鱼贯走入下节课的教室。一道身影紧贴着储物柜的阴影处,艾萨克屏息凝神,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过度关注这场纷争。他看着洛恩狂奔而过,那个高大男孩眼中噙泪,衬衫和双手都溅满鲜血。有那么一瞬他以为事情已经了结……直到听见一阵低沉癫狂的笑声在走廊回荡,引起了老师们的注意。

是某位老师喊了校医过来。当博比从洗手间走出时,整个左半边脸都被眉骨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可他却在大笑。在他躲回储物柜后的阴影前,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艾萨克看见博比咧开的嘴角像极了一匹嗜血的狼。

他在盯着我,艾萨克突然意识到。走廊里几十号人,可他只盯着我一个人看。

艾萨克拔腿就跑。失血过多且遍体鳞伤的博比跪倒在地。校医赶到了,家长也陆续接到通知。而那天深夜,洛恩·卡拉汉望着父亲的枪柜,开始认真思考着该如何打开它,盘算着将要实施的复仇。

那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而现在,随着她意识到事情的真相——艾萨克出卖了自己的养兄弟,毫不亚于加略人犹大对耶稣基督的背叛,瓦妮莎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情绪。愤怒,因为她的亲生儿子竟会做出这种事,竟想要剥夺家庭获得新兄弟的恩赐。但比愤怒更深的,是她感到必须要向博比道歉……并为此赎罪。

博比是如此的优越,身体和心灵都无与伦比,以至于试图伤害他本身就是一种亵渎。而艾萨克正试图伤害博比。那样……那样的话……

一段经文骤然在她脑海里清晰浮现,尽管她从未像卡尔那样深入研读过圣经。她张开嘴,当她开口说出的时候,她发现博比也在同时开口,他和她的声音重叠,融汇成一种和谐的共鸣。

「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往摩利亚地去,在我所要指示你的山上,把他献为燔祭。」

创世纪。

这将是她的「以撒的结合」。

博比一言不发地站在床垫上,将他那肥硕粗长的少年肉棒挺在两位匍匐的女性面前,仿佛在向她们献祭。瓦妮莎意识到,这就是那座山,那个燔祭之地。博比硕大的阴茎是她将要攀登的山峰。而那牺牲……

她把对亲生儿子的最后一丝母爱抛却了。她张开大腿,弓起背,用乞求的眼神仰视着博比。

“对不起,艾萨克是个小屌死基佬,”她呻吟着,将嘴唇蹭在博比的龟头上。“我很惭愧,他那条小肉虫是从我的子宫里出来的。请……惩罚我的身体,生下这么一个劣等杂种男。他……艾萨克就是个废物。”她开始用指尖抚慰自己,卡特里娜看到瓦妮莎抛弃了与骨肉至亲的母爱联系,仿佛亚伯拉罕在山上为神的使者所救时所做的那样,她的内心激动不已。她那双眼睛被只为博比而涂的黑色睫毛膏环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女巫。她完全被这份丑陋与邪恶所迷住,这一切已成为她的面包和葡萄酒。“我……我看得出来,艾萨克想占有我和卡特琳娜,”瓦妮莎羞愧地承认道。“他就是个小变态。我……我想让他明白,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都只会吸你的鸡巴,被你的大屌狠操,博比……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碰他那根发育不全的阳痿臭屌!”

两个女人正用手指抚弄自己,像娼妓般弓起身子,完全沉醉在博比的肉棒之下。瓦妮莎一边继续口头献媚于眼前宛如神像般的男人,一边用前臂将自己那对巨大摇晃的乳房紧紧挤在一起,挺直上身,将乳沟夹住博比的阳具,为他揉弄,让他随心所欲地抽插她的乳沟,同时始终与他保持炽热的眼神交汇。

“哦操……太骚了妈妈!卡特里娜满脸通红地说道。“我也好想那样!”

“让我……让我补偿您吧!”瓦妮莎呻吟着,哀求着博比。“我会补偿您,艾萨克居然伤害了您完美无瑕的躯体!把我和我女儿当成您的专用肉便器吧……我要让艾萨克知道,他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您的精液覆盖了。我用来给他喂奶的乳房只配给您的大鸡巴当精盆!”

“我希望他在这里,看着!”卡特里娜补充道。她已经察觉到发生的一切,而她对黑暗与堕落的渴望也随着她的母亲而愈发膨胀。“他可以看着你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我们的脸上,给我们洗精液澡......”

“求你了,用你的大屌操我们!我要你在面前虐待我的女儿!”瓦妮莎呻吟着。“我会把我的所有孩子都献给你,博比……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羞辱性的乳交中挤穿了她的乳沟,龟头抵在她的嘴边。她撅起嘴唇,摆出淫荡的口交颜去吸吮,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毫不在意自己发出的下流声响,反而故意弄得愚蠢、下贱、如娼妓一般。

卡特里娜并不满足于观看,她把博比的粗长肉屌拉到眼前,然后用嘴用力地吮吸着,只为向世人炫耀她能用稚嫩的少女喉穴深喉博比的肉棒,能让肉棒捅穿她,直到口水汩汩直地流到她的下巴上。“咕噜噜——!”她被噎得发出怪声,“呜呃呃呃——!哈啊啊啊——!”

瓦妮莎咬着嘴唇,嫉妒地看向一边。“天啊……你把我的女儿变成了只会吸屌的傻逼贱婊,博比!“她喘着粗气,用力揉捏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抚摸着她湿透的阴户。她上前去到卡特里娜身旁,将手伸到她的头两侧,像鱼钩一般拉开了她的嘴,让博比能尽可能深地操透她的喉咙,就像操她的屄一样。“用她吧!”她哀求着,“就让她来替我赎罪!替那个一无是处、没屌的废物艾萨克!”

博比先让卡特里娜吮吸了几下他的阳具,随后将那沾满唾液与精液泡沫的肉茎抽离,转交给瓦妮莎继续吞吐。这两位女性痴迷地轮番吞吐着他的粗大性器,她们乌黑的长发在他挺立的肉棒两侧交相辉映,随着她们在他身上激烈吞吐的动作飞扬闪烁,仿佛在竞赛谁能为这场淫乱制造更多狼藉。

瓦妮莎既震惊又不甘示弱地看着卡特里娜贪婪吞吐的模样。"你就是个嗜屌如命的喉奴,卡特里娜!"她喘息着,"你偷偷和博比鬼混好几个星期了,对吧?"当博比的龟头从卡特里娜口中退出时,她发出咕噜声,黏稠的唾液在红唇与冠状沟间拉出银丝。博比将双手按在母女俩头顶,迫使她们的脸颊紧贴。她们迫不及待地将沾满彼此唾液的嘴唇重重印在一起,在激烈的舌吻中,瓦妮莎丰满的巨乳与女儿浑圆挺翘的双峰挤压变形,喘息与吞咽声此起彼伏。

博比走近时,她们从热吻转为像娼妓般侍奉他的阴囊。撅起的红唇拼命吮吸每颗沉甸甸的卵蛋,将囊袋皮肤拉扯得发亮,湿润的吸吮声伴着她们被肉棒撑变形的脸颊肌肉的抽动。母女俩眼神迷离,全然沉醉于这场羞辱。这无疑是博比的复仇,艾萨克生命中那些塑造过他的有过任何幼稚性幻想的重要女性,博比都会将其彻底践踏并据为己有。

他用阳具抽打她们的脸颊,将唾沫吐在两人脸上,命令她们张嘴交换体液。他仰卧抬膝,任由两条香舌同时钻入肛门,在火热的肠道内缠绕成交接的法式湿吻。两个女人争相证明自己才是更下贱的娼妓,用最淫贱的方式侍奉他的后庭。当她们似乎堕落到极致时,博比攥住瓦妮莎的头发将她侧身推倒。她仰面躺着,双腿大张,浑圆巨乳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仰视着主宰者。接着博比走向娇喘连连的卡特里娜,用脚将她踹倒在母亲双腿之间,让她的脸悬在瓦妮莎湿漉漉的阴户上方。

“知道该怎么做吧?”博比话音刚落,卡特里娜已埋头钻入母亲大张的腿间,舌尖探入那片濡湿的花径。瓦妮莎猛然睁大双眼,本能地夹紧双腿钳制住女儿的头颅,手指深陷进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乌黑秀发中。

“哦……操!”瓦内莎呻吟着,双眼紧闭,后仰着头。“卡特里娜……你这个……坏女孩!你……舔屄的……傻逼……女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又禁忌,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想到博比背着她调教女儿,这般阴暗的发现竟令她有种堕落的快意。她的身体、她的女儿、她儿子的牺牲已是仅剩的祭品。她浑圆的臀部绷紧,将湿漉漉的阴部压向卡特里娜的脸庞,从床垫上弓起身子。当她再次坠落时,卡特里娜正狡黠地凝视着她,嘴角沾满晶亮的爱液,视线越过她蓬乱的阴阜。

“妈妈,是博比教会我女孩们是怎么舔屄的,”卡特里娜解释道。自从那次秘密出游后,她就彻底沉沦了。她痴迷于男孩传授的一切禁忌知识,那些超越她保守童年的成人秘密。“博比教我的每件事……都比教会和圣经有趣多了!”她隔着母亲肿胀的、覆着细软绒毛的阴阜投去迷离眼波,“我要和所有闺蜜舔屄磨豆腐。我要她们的骚穴贴在我脸上!博比教了我好多花样。我要在公共场所当众撒尿。要去含住每根从光荣洞里伸进来的鸡巴!我要和狗做爱。”

“你这个小荡妇!”瓦妮莎尖叫着,揪住卡特里娜的头发将女孩的脸深深按进自己下体,“给我舔干净!既然成了妓女就好好舔我的屄!让我射在你小脸上,坏女孩!下贱的母狗!你唯一的作用就是献媚让博比硬起来!”她猛地后仰头颅咬紧牙关,女儿的舌头正在她体内游走,挑逗着她的阴蒂,以惊人的技巧在她的褶皱上摩擦。恍惚间她瞥见博比在卡特里娜身后调整姿势,那滴着先走汁的粗大龟头对准的不是她的阴部,那个上帝指定的生育方式,而是她的菊蕾。

瓦妮莎的嘴角露出了扭曲的微笑。"是…是啊,博比……真希望艾萨克能看见你现在这样。用你的大鸡巴肏穿他姐姐的屁眼。让她像女同那样吃我的屄!调教她……他会知道他是多么低等……多么白痴,竟然会和你做对!"博比紧实的少年腰臀向前挺进,他早熟的身体在床垫上跳动,如同精灵穿梭在比自身还要高大的躯体之间。当卡特里娜的菊蕾想要抗拒时,他那沾满唾液的肉棒微微弯曲,随即随着肠道蠕动的湿腻声响缓缓插了进去。卡特里娜尖叫着向瓦妮莎的阴部呼出热气,她的眼球因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而翻白。瓦妮莎明白此刻女儿已然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头对鸡巴上瘾的发情牝兽。看到博比对卡特里娜的调教如此彻底,瓦妮莎也达到了属于自己的高潮,她知道那是她的儿子,那个成熟的儿子,她那了不起、优秀且完美无瑕的儿子做的。哦,艾萨克怎会如此愚钝?他怎敢背叛家庭真正的权力,背叛这个从黑羊蜕变为雄狮的存在?

她把卡特里娜的脸按进自己股间的同时迎来了剧烈的高潮,蜜汁喷溅在女儿呻吟着张嘴的脸庞上,灌满了那张顺从的嘴。博比正将巨根几乎整根没入卡特里娜的肛道,这个少女正在体验超乎想象的痛楚与欢愉。她想要博比粗壮的肉棒重塑她的后庭,就像他教导重塑她的思想一样。她想要排泄他的精液。想要在五芒星状菌环环绕的林间空地上被后入,任凭树影中游走着不可名状的畸形轮廓。

她的高潮如同女妖嚎叫般席卷了她的身体,她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向后反弹,她那青春饱满的臀部拍打着他光滑的骨盆,裹着他的阴茎颤动着。她很快便感受到博比的阴茎将精液泵入她直肠深处的压力与快感,明白那些精液正被射入她曾经排便的地方。她这具肉体正为了纯粹的快感而交媾,这场性爱是对生命的否定,是对一切存在的摒弃,唯有交配、潮吹与摧枯拉朽的高潮实在不虚。 在年仅十三岁的青春年岁中,她突然明悟自己永远不会想要生育了,除非那是博比的孩子。她渴望被操弄屁眼。她渴望被人和犬以绝不可能受孕的方式骑在身上。这份欲望是对教会的弃绝,是对六个月前还视作铁律与宿命的生活的弃绝。她自由了。

自由地成为弟弟的专属娼妓。

当博比抽出半软的阴茎,卡特里娜向前瘫倒在母亲身上。母女相拥的身躯沾满润滑液、唾液、精液与汗水,构成「圣母与圣婴」的淫猥戏仿。博比用赤足轻轻顶住了卡特里娜,她不禁低声呻吟起来。紧接着,他走到女孩们的脑袋边上,再次伸出脚,这样她们可以满怀虔敬地舔舐他的脚趾。

“在祂被出卖的那天晚上,祂拿起杯来,说'这是我立约的血'。”博比站在她们身边高声道,毫不费力地背诵着,仿佛已经听过一百万遍。他伸手抓住卡特里娜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他的目光足以让这个充满崇拜之情的少女明白,他想要的只是让她蹲下,将她那完美无瑕的翘臀分开,对准她母亲的脸。

“你们当如此行,为的是纪念我。”博比低语。瓦妮莎在高潮呜咽中张开嘴,卡特里娜如野兽般蹲下,粉嫩无毛的菊穴收缩隆起,随着“噗噜噜”的黏腻声响,浓稠白浊的精液喷泉涌出,浇灌在瓦妮莎的牙齿与舌面上,迅速填满她的口腔。

她喝了下去,咽了下去,再次张开嘴。卡特里娜又将更多浓稠的胶状精华挤入她的口中。噗哧哧!又一阵腥臭精屁溅满瓦妮莎的嘴唇,卡特里娜将灌满精浆的肠腔汁倾泻在母亲脸上。她的舌头像狗一样耷拉着,滴着唾液,一边望向博比,似乎在寻求他的赞许。

少年掏出半勃的粗长阴茎,开始直接朝着卡特里娜的脸庞撒尿。泡沫翻涌的浓黄尿柱直灌喉间,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着博比的每一滴尿液。当她在母亲的嘴里排出更多精液时,滚烫的尿流冲刷在她那眨也不眨的眼睛上。瓦妮莎的舌头探入女儿被肏开的肛穴,双唇裹住菊蕾,吮吸着肠道里凝结的精块。

仪式结束时,博比废纸篓里的铅笔碎屑染黑了她们的指尖。每个女人急切地在对方的耻丘上方绘制黑色的五芒星。尽管线条歪歪扭扭、痕迹模糊,却仍然依稀可辨,在正对子宫位置的印记下,她们丰沃肉体中的生命之源正在悸动。

博比注视着绘制完成的印记露出微笑。他那巨硕阳具垂至膝盖,左眼的瘀伤非但无损,反而为他的黑暗魅力增色不少。

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跟我说说那个案子。”卡尔双手交叉,身体前倾。“无论你认为哪个案件可能和我有关,里奇。就像你说的,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里奇没有移开目光,随手翻开文件,却并未看它。卡尔只瞥见了一些复印报告,却看不清细节。“有个案子,养父因虐待被定罪。但那人最终没进监狱,尽管我觉得他罪有应得。”

“那他去了哪里?”

“蒙特费尔精神病院。现在还在那儿。”

“那母亲呢?”卡尔追问,“我是说那个案子里的母亲。她也——”

“没人知道。”里奇说道。“在听证会和审判过程中她出席了。她作证指控父亲。穿着黑色蕾丝的就是她。”他翻动纸张,露出一张法庭素描。素描里画着一位头戴宽檐黑帽的丰腴女子,看上去像是特别讲究的寡妇或丧子的母亲。卡尔注意到她的胸部异常丰满,不亚于自己的妻子。

“这个父亲……他打了那个男孩?”卡尔追问道。里奇郑重地点了点头。

“下手很重?”卡尔继续追问。一想到有人殴打博比,便让卡尔产生了十足的兴致,因为他想要知道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的男孩会如何反应。在几次训斥博比时,博比从不哭泣、道歉或者低头羞愧,而像艾萨克在同样的情境中总会这样做。相反,他寸步不让,只是默默承受责罚,不发一言。难怪他的养父母想把他揍个半死,卡尔想,他发现自己对此感到的愧疚感没有预想的那么强烈。

“是的,很重。”里奇答,“但让他们上法庭的不是这个。”他又翻出一张纸,上面是一张房间的照片,照片中有一张金属弹簧床,床垫完全烧毁,地板也被烧黑了。卡尔刚一瞥过去,他就补充道:“卡尔,我只是自言自语,记住。如果你刚好看到了什么——”

“明白,”卡尔说,“所以,发生了火灾。”

里奇·特尔里斯吞了口唾沫,脸颊肥肉颤抖。他的目光扫向照片,又迅速回到卡尔身上。“我应该这么说。根据母亲的证词,父亲给男孩浇了汽油,然后放火烧他。”

卡尔沉默了片刻,眉头紧皱。“没人烧他,”他斩钉截铁地说。

“那个男孩,无论我们指哪个——”

“别再说这些废话了,里奇!”卡尔厉声打断,声音像在讲台上那样高昂。“我们都清楚在说谁!没人会动你,我在这的地位你清楚。别再装什么特工了,直说吧,博比身上根本没有烧伤,新闻里那些孩子浑身疤痕,面目全非,他可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只是在照着报告念而已,”里奇说道,语气既害怕又惊慌。他对从业多年的牧师竟如此讲话感到震惊。

“一派胡言,”卡尔吼道。“怎么,你觉得我傻吗?你拿的是其他孩子的档案。”

“他身上所有东西都烧毁了。衣服全成了灰烬。房间也毁了。但那就是他,卡尔。我没拿错档案。有人把那个男孩给点着了,但凭着上帝的恩典——”

“哈!”卡尔重重跌坐回椅子,翻了个白眼。“上帝!可不是嘛。博比真是有福,是这个意思吗?你说的就是,咱们讨论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奇迹?”

里奇低下了头。“我——我也不知道……法医认为可能是火把博比的衣服烧掉了,然后——”

“扯淡,”卡尔哼了一声,抱着胳膊。“那父亲他怎么说的?他疯了,对吧?被送进疯人院了。他可能把一堆衣服给烧了,还以为那是他儿子。”在他内心深处隐藏着永远不会承认的角落,那就是他为博比没有被烧伤而感到遗憾。

里奇缓缓摇头,又翻过几张照片和证词。“不,卡尔。那位父亲作证——我是说,在他作证前没人觉得他疯。他说自己故意放火烧博比,而且确认烧的就是本人。可即便孩子身上着火,也毫发无伤,直接从床上起身走开了。”他翻到下一页,“他说点火的理由是……唉……天哪。”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他说了什么?”卡尔追问道。

里奇抬头看着他。他那满是赘肉的脸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背诵着证词中的最后一句话,他不需要低头看页面,只需一眼便已足够。

“他说,‘我的儿子是魔鬼,他来是为了做魔鬼的事业。’”

卡尔猛地伸手把文件扫落在地,纸张哗啦作响飘散开来。当里奇伸手想制止时,却被卡尔一把甩开。他转身快步走出房间,没有向里奇·图里斯道别,卡尔从来没想过会在自己的礼拜上再看到他了。他对里奇·图里斯心生怨怼,恨他放任博比接近自己,恨他因一次恐怖经历而远离教会,恨他里奇煞白的脸庞和那副赘肉横生的模样,恨他像恐怖片里营造紧张气氛般用B级片演员的腔调诵读博比的档案。

他痛恨里奇让他开始相信那些东西。

卡尔·斯特林从不信邪。他信金钱,信操控人心的能力,甚至认可教会作为机构的力量,但从不相信什么神迹或者超自然现象。至于魔鬼?那个长角、偶蹄、散发硫磺味的卡通形象?他连最微末的信念都不曾有过。

直到现在。卡尔痛恨这种感觉。他痛恨那颗信念的种子,恨不得什么都做来扼杀它。如果这意味着要去除他内心不安的源头……

那个小杂种。

他钻进奔驰车前座,砰地关上车门。泛白的指节扣紧方向盘,他怒火中烧,直视前方却视而不见,任由思绪翻涌。瓦妮莎早已表明她极度偏爱博比,甚至胜过了亲生儿子。数月来事态愈演愈烈,她溺爱博比,保护他免受伤害与责罚,反对卡尔试图矫正其行为所作的所有努力。她永远不会允许他把男孩送走,这点再清楚不过。他必须另谋对策。

「如果你根本不相信魔鬼,魔鬼能伤害你吗?」

一个小女孩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卡尔当时不想冒犯她富有慷慨的父母,就给了她一个最温和的回答。此刻他自问同样的问题,却被烦闷的咕哝打断,索性将疑虑抛诸脑后。

他挂上挡,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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