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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以撒的结合,有罪,1

小说:有罪 2025-09-12 21:59 5hhhhh 7840 ℃

“里奇,多谢你抽空见我。”卡尔·斯特林开口道,语气正式又不失熟稔。他身着靛蓝色西装搭配白色纽扣衬衫,系着芥末黄领带,一枚真十字架造型的领带夹别在正中。胸袋方巾一丝不苟地折叠着,头发显然是新修剪的。这身行头完美诠释了他自诩的富豪牧师形象。而在此时此刻,他需要营造这样的派头。

他打招呼的这位里奇·图里斯,与卡尔的高大威严形成了鲜明对比。此人身材圆胖,毫无架子。他回握住了卡尔伸出的手。里奇是个秃头,后脑勺和两鬓的头发稀疏凌乱。猪排般的双下巴垂着,脖颈被遮得几近消失不见,Polo衫上赫然沾着芥末渍而非芥末黄。卡其裤的皮带勒着浑圆的腰腹,勉强维系着体面。小镇,小人物。此刻他眉宇间还透着焦躁,卡尔立即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更倾向于认为两人间交情还不错,毕竟里奇在圣五旬节教会做了多年礼拜,不过此刻这个矮胖男人显然被什么烦心事困扰着。

“当然,”里奇说。“随时找我,卡尔。你知道的,我和茱莉亚……只要能帮上忙,我们一定尽力。”里奇用粗胖的手指捏着个马尼拉文件夹。他和他同样圆润的妻子都从事着儿童关怀工作。当初正是他们推荐了那家收养机构,让卡尔和瓦妮莎得以领养博比。那时的他确实热情洋溢,但现在却显得犹豫不决,手指不停拨弄文件夹,仿佛拿着它会过敏似的。

“就是这个吗?”卡尔指着文件夹问道。他们此时在里奇的办公室,堆满表格和文件的凌乱空间里,桌上摆着一个咖啡杯和彷佛来自石器时代的泛黄古董电脑,墙上挂着全家福——圆乎乎的里奇、同样圆乎乎的茱莉亚,还有他们即将变得圆乎乎的孩子们。从肤色判断,这群孩子里有亲生的也有领养的。但卡尔清楚,只要他们继续吃茱莉亚做的菜,要不了多久,全家都会像俄罗斯套娃般圆润起来,毕竟这女人总带油炸食物去参加教堂的义卖活动和午餐会。

卡尔在里奇办公桌对面坐下,挑了挑眉,看着低着头显得局促不安的里奇。“怎么样?”他催促道,已经开始对整个局面感到不耐烦了。

"嗯,"里奇终于在他对面坐下。“没错,这就是档案,卡尔。但我得提醒你——”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些是封存记录。你知道的,他是未成年人。"里奇把文件夹紧紧攥在臂弯里,"严格来说我不该有这些文件的。要是茱莉亚知道我在做这种事——"

卡尔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这会让她困扰吗?里奇,帮一个父亲理解他的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符合基督精神?博比很难适应这里的生活,我和他的母亲认为这与他过去经历的事情有关。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尽可能展现出牧师的魅力。"说起来,我和瓦妮莎还得去找你吃些好菜。我们两家已经好久没聚了,你就和她说是我提议的。上周布道时我也讲过类似的事情。"

里奇显得更加不自在了,犹豫片刻后才低声带着南方口音说道。“其实卡尔,我得跟你讲,我和茱莉亚最近都没去参加礼拜。卡莱尔老太太的事,把她吓坏了。”

卡尔极力压住情绪,指节在桌下攥得发白。过去几周他疲于应付那场意外带来的余波,已经彻底厌倦了听到有关卡莱尔老太太死亡的事情。教会的出席率和捐款骤降了超过二十个百分点,还有当地的记者像鬣狗般围追堵截,试图把这一切描绘成他冷漠无情和操纵人心的结果。他正竭力安抚会众,如今被提起那位老太太的惨死对大家造成了多大的打击,显然不会让他心情好转。“唉里奇,你知道的,想念你的不仅仅是会众。连上帝都会感受到你的缺席。”卡尔勉强说道。

“那位老太太啊,”里奇感叹道,手里摆弄着文件夹,“我一直忘不掉她的样子,卡尔。她去了那么多次礼拜,捐了那么多钱,结果却死得那么惨……太糟心了。”他摇着头,把画面赶出了脑海,而这正合卡尔心意。事实上,既然那个老太婆的心脏病发作让好心的老里奇·图里斯如此困扰,他已经决定换个策略。说不定就是吃你胖老婆那些堵塞血管的炸鸡吃太多了,卡尔阴郁地想着。

“博比看到那种场面也受到很大打击。”卡尔扯着谎。他早已确信就算博比目睹末日审判时大地吐出死人都不会眨眼睛。“我和瓦妮莎……你懂的,我们在想办法让他敞开心扉。我们觉得可能和他过去受到的创伤有关,但如果不清楚细节的话就无从下手。”

里奇低头看了眼文件夹,又抬头看向卡尔。卡尔看着他神色变幻,知道自己成功了。愁眉苦脸的里奇·图里斯心肠太软,绝不会拒绝一个上帝的仆人试图与他的儿子沟通的请求,即使这涉及违法启封未成年人档案。“好吧,你知道的卡尔,这东西还涉及了刑事诉讼,我的意思是……里面有法庭文件、证词什么的。我会惹大麻烦的。”

卡尔愈发不耐烦了,但意识到目标近在咫尺,便继续施展着人格魅力。“我当然理解,里奇。我绝对不想害你惹祸。但这世界上有人的律法,也有上帝的律法。上帝说:要帮助邻舍。”其实卡尔常常在布道时强调,那个“人人皆兄弟”的嬉皮士版耶稣是对圣经的误读,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判断一声宗教召唤正是里奇想听的。

沉默片刻后,里奇把文件夹平放在桌上。“我不能把文件给你。”

卡尔眯起眼睛,皱起了眉头。“但是——”

“它不能离开这个办公室。”里奇解释道,神情严肃。“而且你也不能看。但……我看过它。如果我要是把里面的内容念出来,而你正好听到了……嗯,那可就谁也管不着了。”

卡尔往椅背上一靠。“没错,我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语,说几个问题。而你也许能给出答案。”

里奇点了点头,随后神色软了下来。“博比真的很难适应,是吧?”

卡尔试图避开对方的目光,生怕被这个男人识破接下来的谎言。“是啊,他…最近有点叛逆。”

“噢天啊。”

“还打架了,蛮严重的。”

“我明白了。”里奇满脸同情。

卡尔不再多言。他知道胜负已定。他会让里奇·图里斯补全细节,送上安慰。然后他就会知晓他想知道的一切。

在过去的八个星期里,瓦妮莎每天都会例行公事般地喝下博比的精液。

这一切始于一种不规律的冲动,当她为他更换床单时,她会用手捧起那些浓稠的结块浓精,舔舐掉手上的残留,并将它涂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幻想着自己被它浸透。在她探索博比的画作和他留下的精痕时,他们二人之间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亲密联系,仿佛这些精液是为她而留的。最后瓦妮莎就会进入房间更换床单,此时博比仍然躺在床上,要么玩着掌上游戏机,要么在画素描。

起初,瓦妮莎原本只会让博比挪一下位置,然后换掉床单,而博比也乐意照做。但当她离开房间时,如果没有把那些果冻般浓稠的精液吃进嘴里,她体内就会涌上一种空虚感,几乎让她难以忍受。只要博比在场,床单上就从来不会留下痕迹。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会把自己锁进主卧,疯狂地自慰——那是唯一能让她好受些的办法。

瓦妮莎再一次进房间整理床铺时,博比又在那里仰面躺着,赤裸着上身,正读着威廉·戈尔丁的《蝇王》。他穿着一条学校运动短裤,松松垮垮堆在胯部,露出那里白皙细腻的青涩肌肤。

她儿子粗长的阴茎从短裤的一侧裤腿口垂落出来。博比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书,瓦妮莎也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会偷瞄一下那轻轻晃荡着的巨根,那长度足够延伸到短裤裤腿的尽头,再弯下去抵到床垫上。她收拾着他的衣物、提起废纸篓(里面装着铅笔屑、苹果核,还有揉成团丢弃的未完成画稿),两人始终没有交换一句话,甚至没有对视一眼。

她低下头去系垃圾袋的口子,当她再抬头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还在跳动着,马眼大张,接连喷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对瓦妮莎来说真是前所未见。精液不是喷洒在被子上,而是浓稠如胶状绳索般堆积在上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精液和硫磺气味的味道,在卧室死寂般的沉默中,终是她先开口:“天哪,博比……”

垃圾桶已被她抛诸脑后。她像着了魔一样走向床边,然后爬上了床铺。她丰满白嫩的巨乳晃动着,如同乳牛的乳房拉扯着她的衬衫。只要男孩愿意,轻而易举就看见她圆润饱满的乳肉。但博比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没有表现出注意她的迹象。此时瓦妮莎已越爬越近,她弓着背,心跳砰砰跳着,就像只接近饭盆的猫儿。每一次深呼吸,她的鼻窦里就充斥着儿子那常人难以想象的浓稠雄精的气味。他的马眼仍旧噗嗤噗嗤着射精,浓稠的精液凝结成块从尿道口中涌出,那些精子浓郁异常,没有办法四处飞溅,只得断断续续地堆积在床上。

她悄无声息地倾身向前,柔顺的黑发拂过他裸露的大腿,掠过了他的短裤下摆。她张着嘴,将唇覆在他阴茎的顶端。她不像是施展魅力的女人去讨好她的对象,更像是一只宠物在它的喂食管旁。她丰腴成熟的身躯燥热难耐,渴望着他的滋养。

那一天,在床垫上,她的养子让她吃饱喝足,直到小腹鼓胀。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一幕不断重演,渐渐成了他们之间无言的仪式。 有时她会抚摸他的睾丸;偶尔他会光着上身或下身,她便会用自己灵巧而修长的舌头在他那肤色洁白、质感无瑕的肌肤上游走,然后再去履行他们之间不言而喻的契约。

她被他那沉甸甸而充满雄性魅力的少年肉棒所吸引,她可以尽情地啜饮它,每天,瓦妮莎都会吞咽精液,直到她喝饱为止。然后,她会温柔地抚摸博比并道别,她的内裤却早已被淫液浸得一片湿透。接着,她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避开卡尔那双窥探的眼睛独自自慰,而那种高潮强烈到几乎让她感到害怕。

很多时候,她喷射得如此猛烈,液体飞溅到床头柜上。那里摆放着她与卡尔及家人的合照,那些呆板甜腻的温情画面。此刻她所沉溺的幻想与以往截然不同,与博比到来前那些单纯的遐想天差地别。她看见狂欢宴会上,博比如同掠食者在交媾的人影间逡巡,修长粗壮的阴茎拍打着他光滑的大腿,纤细的巴风特犄角从头顶破皮而出。她目睹被亵渎扭曲的教会传统,在布道坛与五芒星前举行的放荡弥撒,成群的裸体信徒彼此交叠,丰腴的少女们匍匐在她儿子脚下,而他挺着勃发的巨物静候她们献祭。

走进博比的房间,服侍他,然后再退回自己的房间,双腿大张着自慰,乳头因快感而悸动,用双手揉捏着胸部,让乳房一阵阵颤动,这一整套仪式逐渐成为瓦妮莎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原本只需十五分钟就能完成的饮精,现在要花上一个多钟头。而她却乐在其中,借此逃离脾气愈发暴躁的卡尔,他正为圣五旬节教会的种种问题烦心;甚至也借此逃离艾萨克,她已能感受到艾萨克对博比的嫉妒与憎恨,尽管血脉相连,但此刻在她看来,这已是一种亵渎。

这一次,当瓦妮莎走近博比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准备推门进去时,她听见了房内的动静。那声音让她面红耳赤,不由得低下头,心中涌起一种既羞愧又熟悉的感觉。那是有规律的、轻柔的喉音,是肉体被饥饿的双唇包裹和吮吸的声音。

她立刻了然,是卡特里娜。她在照顾博比。

瓦妮莎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过去的数周乃至数月时间里,她们就像夜航时擦肩而过的船只一样,各自规律地出入他的房间,偶尔会在门口撞见彼此,却从未明确谈论过在里面做了什么。她们都怀揣着相同的感觉——博比是个非同寻常的少年,需要额外的爱和关照。随着卡尔和艾萨克逐渐疏远这个斯特林家族的新成员,她们俩反而变得更加依恋他。

瓦妮莎留意到卡特里娜身上的变化,而这变化确有缘由。她确实变了,或许比任何人都要变得更多。自打从那次与博比一起走进后巷,在之后的两个月里,她开始越来越多地与他待在一起。两人总像密友般形影不离、亲密无间,结果也是显而易见。原本以她这般年纪显得过分拘谨,心性举止十分孩子气的卡特里娜,如今展现出更为奔放和富有冒险精神的一面。这首先体现在她的衣着发型上——那些简单直率的发型(偶尔梳着古板的马尾)与老气横秋的裙装已不见踪影。最近她开始梳起六七十年代风靡的波西米亚式长发,配以细窄的仿旧皮质发带。那模样,狂野极了。

她变得充满野性。就好像博比唤醒了她体内某种原始的东西。卡尔说她看起来像个「嬉皮士」,并表示担心她的穿衣习惯是受到了和朋友们一起看「老电影」的影响。但他忽略了她变化的真正根源。卡特里娜留着野性十足的发型,戴着花藤般的发带,并不是在模仿六十年代的精神。相反,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生活在大自然中的女人。一个知道如何捕捉蝙蝠,会把内脏放进坩埚,再放上几颗猫牙来预测天气的女人。

一个女巫。不是那种长着疣鼻的万圣节女巫,而是那种充满魅力、体态轻盈的自然之仆。是那种会和动物及魔鬼举行最为黑暗的仪式的女人。那种会在塞勒姆被烧死的女人。

瓦妮莎打开门,眼前的淫秽景象让她的心怦怦直跳。瓦妮莎仰面躺在博比的床上,四肢张开,一丝不挂。她那青春洋溢的身体的美丽完全展露无遗,无法否认。她的乳房坚挺,形状优美,略微垂在胸部的两侧。她的腹部光滑紧致,微微泛红的阴阜上覆盖着稀疏的毛发。只有她的脸看不见,因为博比骑在她的脸上,非常缓慢地抬起和放下臀部。因此,卡特里娜的脸完全被博比圆润可爱的臀部遮住了,他沉重的睾丸压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他的膝盖弯在两侧。他的后庭在两瓣臀间显得粉嫩无瑕,不知羞耻地展示着。

“咕噜咕噜!”卡特里娜喉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博比的胯骨重重压在她脸上。粗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咽喉深处,瓦妮莎甚至能看见女儿白皙的脖颈因粗大物体的撑挤而明显隆起。卡特里娜的腰肢不住战栗,蜜汁从她的小穴中汩汩流出。混合着精液与喉间黏液的泡沫正顺着她一侧脸颊缓缓滑落。博比保持着稳定的抽插节奏,每一次深入碾压的挺腰都激起少女体内更剧烈的反应。

我十一岁的儿子……被收养后……正在用他的大肉棒肏我女儿的嘴,瓦妮莎想着。她的小腹一阵发软,体内涌起超越以往任何感受的禁忌燥热。眼前景象淫秽至极——这是交媾的异化,绝非宗教戒律认可的那种繁衍行为,而是淫秽肮脏的深喉性交。博比正把卡特里娜的喉咙当作精液马桶……仅仅是倾泻精液的鸡巴套子……而卡特里娜却似乎在享受这一切,每一秒都乐在其中。她凌乱的长发铺散在床垫上,遮住脸庞两侧,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博比充满少年气的白嫩臀部,使一切显得更加放荡不堪。

瓦妮莎小心地确认门已关紧之后,恍若梦游般走向床尾,边走边脱去衬衫和胸罩。那对因年龄与本能而显得尤为丰满沉重的双乳骤然释放,摇晃颤动着。接着褪下短裙,用涂着蔻丹的脚趾勾掉高跟鞋。她心里很清楚,卡尔几乎不可能会来博比的房间,毕竟二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剑拔弩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只会是她们三人之间的秘密。

她跪着爬上床垫,抬起一条腿跨过女儿的腰际,跨坐在卡特里娜身上,将脸庞埋进博比的臀瓣之间。她清晰看见那光滑的阴囊覆在卡特里娜下颌的每一个细节,它包裹着两颗硕大的少年睾丸,此刻正在精液里翻腾。博比再次稳稳地沉下腰胯,卡特里娜喉间又涌起一阵黏腻的呜咽,浓稠的喉间白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瓦妮莎因这纯粹的支配感而呻吟、喘息,内心滋生出不合时宜的自豪感——博比竟能如此轻易地同时俘获她与卡特里娜。即使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她的灵魂深处仍渴望滋养培育这份本能。

她发现博比的肉体也是完美无瑕。那光滑圆润的臀丘在他骑上卡特里娜脸庞时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菊蕾……她情不自禁想要侍奉这具肉体。她喘息着俯下脸,感受博比圆润无瑕的臀肉蹭过脸颊的触感,她伸出舌头,开始绕着菊穴打转,饥渴地呻吟着,犹如饿了数周的饥饿女人。就在吞食男孩精液的时候,出于某种荒诞的联想,她又开始想起了圣餐仪式。

这 是 我 的 身 体 。 享 用 它 , 以 纪 念 我 。

这一幕如此淫秽,但……触感与滋味却美妙至极。瓦妮莎灵巧的舌尖滑过博比的后庭,在肠道褶皱间游走,舔舐着男孩麝香与肠液混合的咸腥气息,身心皆被餍足感充盈。她双手覆上他浑圆翘挺的臀瓣,指尖陷入绵软的肌肤,将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她与卡特里娜同时发出呻吟,她能感觉到博比的睾丸在她唇舌的服侍下剧烈收缩着,将更多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卡特里娜的喉咙深处。

博比的骨盆此刻正夹在母女二人的面孔之间,承受着双方的侍奉。瓦妮莎的巨乳垂荡着,乳头肿胀挺立,与卡特里娜俏立的乳尖互相厮磨。一对乳房挺翘饱满,另一对则沉甸甸地下垂,两团软肉重重挤压着彼此。她们岔开的大腿间,私处早已泥泞不堪,内侧肌肤泛着水光。瓦妮莎感到股间渗出一缕黏滑的蜜液,径直滴落,她知道自己正将爱液涂抹在女儿那覆着桃色绒毛的娇嫩阴阜上。涂抹着,润泽着,准备着。

为了什么?

为了他。

答案是肯定的。那一刻,事情仿佛注定要发生,且完美得无可挑剔。“哦,上帝啊,”瓦妮莎呻吟着,俯身开始亲吻博比的肛门,力度比婚后多年亲吻丈夫嘴唇时还要更加炽烈。她将整片舌头碾上那个孔洞,继而嘬起嘴唇包裹住它开始吮吸,双颊凹陷到颧骨嶙峋,半阖的眼眸溢满餍足,发出婴儿吮奶嘴般的淫靡吧唧声。这般淫荡顺从的举动竟让她瞬间攀上高潮,花穴喷涌出激烈水柱,直直浇灌在女儿娇嫩的阴蒂上,转而将对方也逼至极限。她感受到博比的阴茎在她喉间跳动,又一股浓稠精液粗暴地灌入卡特里娜的喉咙。

她几乎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些浓稠精块在他的阴茎中奔涌,重重坠入卡特里娜紧绷的腹腔。世间再没有比这更令人血脉贲张的雄性气息了。多年不孕的隐痛在此刻烟消云散——她瞬间明白只要博比愿意,那团炽热完全能在她体内点燃新生命。这认知带来的原始悸动,远比任何情欲幻想都更摄人心魄。

瓦妮莎并不急于关照她十一岁的儿子。她抚摸着他的臀部,凑上双唇亲吻、吮吸那年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发出近乎膜拜的呻吟。她将舌头尽可能深地探入男孩体内,光是舔舐肛门就耗费十余分钟,如同侍奉阴茎般膜拜着那处光洁完美的后庭。眼波迷离间,她的嘴唇蜷缩成淫靡的管状,恍若数周前含弄男孩阳具时的模样。这仿若某种哺育仪式,唯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满足她内心深处对滋养与崇拜儿子肉体的深切渴望。

这感觉太美妙了。与她过去所熟知的那种拘谨刻板、只注重外在、信仰和教条的教会生活截然相反,在博比身边只剩下纯粹的放纵欲望。万物皆虚,万事皆允,就连最污秽的乱伦淫行也不例外。她曾在他那些画作中窥见过这个世界的倒影:母亲骑在儿子身上,姐妹压在兄弟腰间,圣经最晦暗的章节被扭曲成与她从前认知完全相悖的宗教仪式。在这个情欲献祭凌驾一切的世界里,她对养子肉体的渴求化作了最虔诚的膜拜。博比有着最浑圆可爱的十一岁翘臀,瓦妮莎为此神魂颠倒。她渴望他能随时随地坐上她的脸,好让她用舌尖为他清洁后庭。令她骄傲的是他长着足以令女性受孕的粗壮阴茎,睾丸里储满旺盛的精源。看着他像真正的雄性领袖那样把卡特里娜当作肉便器使用,她内心涌起的情感,就仿佛黑暗弥撒中的忏悔者跪在铁铸五芒星前,期盼召唤崇高伟大的存在时那般虔诚战栗。

所有这些画面,都是博比向她展示的。

他从卡特里娜被操得红肿的喉咙里抽身,抬起臀部。粗长的阴茎裹着黏液从喉管滑出,瓦妮莎忍不住伸手向下捋动,摩挲柱身,将它绕过腿弯拉回来舔舐顶端,将每滴精液都挤进饥渴的唇间。博比回头望她,第一次与她四目相对。瓦妮莎看见他左眼的绷带,眼白渗着血丝,眼角凝结着暗红色的血块。

那场打斗。那群私立学校的高年级男孩把博比痛打了一顿,把他的眉骨打裂,留下了一个大青肿。可即便在那样的情况下,博比也没有抱怨,更拒绝说出施暴者的名字,只是淡淡地说自己会「亲自处理」。那时,瓦妮莎坐在餐桌旁,拿着一包冰冻玉米敷在博比的额头上,伤心欲绝,说一定要去找那些男孩的母亲算账,还要把事情闹大,甚至报警。但博比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不用。别管他们了,妈妈。」

她还记得艾萨克一直在旁边鬼鬼祟祟地徘徊,始终不像瓦妮莎和卡特里娜那样关心博比的伤势。当母女俩围着博比嘘寒问暖时,他只是一味地闷闷不乐,仿佛在嫉妒博比挨打后抢走了所有关注。当然,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过度吵闹的夸张反应其实更适合用在艾萨克身上,如果他遭受同样遭遇的话……但博比不一样,他很坚强。而瓦妮莎看得越来越清楚,相比之下,自己的亲生儿子艾萨克才是最懦弱的那一个。

他此刻正凝视着她,仿佛能洞悉她的思绪。眼周的异色——黑眼圈与血红的眼白,竟显得异常和谐。瓦妮莎说不清缘由,仿佛这种黑暗的状态本就属于博比。那些怪诞的面具、充满隐喻的速写……只不过是他向她展示的另一面。曾与博比走到后巷的卡特里娜本可以告诉母亲:是博比教会她不必畏惧伤痛,以及那些被世人视为「肮脏」的事物。

博比翻身仰卧,倚着枕头递出正在创作的木刻版画草稿。画作在他们手中传递时,他粗大的阴茎正耷拉在修长的大腿上。唯有卡特里娜沙哑的喘息声在屋内起伏回荡,半小时的深喉口交让她仍在平复呼吸。

瓦妮莎端详着这幅画。画中描绘了一圈天使围攻一个长着巴风特羊角的恶魔。恶魔身体瘦小,神情恳切,在天使们的鞭笞与长矛刺击下仍然勉力支撑,似乎在逆境中顽强地生存着。它的面容稚嫩,带着几分男孩气,隐隐让人联想起博比。

画面近处躲着一只小天使,它与那些高大的天使不同,它藏在云朵后,偷偷窥视着这场行刑。小天使的神情显得鬼鬼祟祟、怯懦不堪,那分开的发型与窥探的眼神,竟让人想起了艾萨克。小天使胖乎乎的胸前系着一条饰带,上面堆满溢出的硬币。

下方的铅笔题字工整地写着:

「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

“怎么了,妈妈?”卡特里娜用手肘支起身子问道。母亲目睹她服侍博比的场景似乎并未让她感到羞赧。她们早已交换过太多眼神,共同领受过他的圣餐。她本能地明白,对于此刻她们都视作家人义务的行为,不会有任何斥责。“博比画了什么?”

瓦妮莎眯起眼睛。“这是...”她的声音飘散在唇齿间,双唇无声翕动着自言自语。

“是艾萨克和博比吗?”卡特里娜追问。此刻两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坐在床垫上,肩膀紧贴,毫无遮掩。她们的乳房微垂着,卡特里娜的稍显小巧,瓦妮莎的则硕大无比,发丝如羽絮般凌乱披散在肩头。“你觉得呢?”

瓦妮莎紧闭双眼,愤怒地咬紧牙关。真相昭然若揭——尽管四个星期前这种抉择还像天方夜谭,但此刻她已斩钉截铁做出决定,没有半分犹疑。

冲突发生在21号,那天是个星期五。但艾萨克早在几周前就开始了谋划。虽然他并不缺乏一般意义上的勇气,可要走向田径场后那片洛恩·卡拉汉和高年级男生聚集的地方,仍需要他硬着头皮鼓起全部勇气。那群人总是一边抽着烟一边大声咒骂,讨论哪些老师对他们怀恨在心,做着「不良」的勾当。

十四岁的洛恩·卡拉汉看起来起码有十八岁。他嘴唇两侧冒出稀疏的小胡子,身高接近六英尺(*约1.83米),以至于他所在的圣加布预科学校的校服都必须特别定做。仅这一点就让他成为校园传说。全校男生,尤其是低年级生都知道,哪怕你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洛恩一眼,他就会拧着你的脑袋转四圈。

传闻说洛恩的父亲都快支付不起高昂的学费了。这个全校最强壮暴戾的男孩,同时也是最贫穷的。但若有四五年级的学生胆敢嘲笑他那磨破的裤膝或短得卡在手腕的夹克袖子,让他看起来像原始人的话,绝对是自寻死路。

那天之前,艾萨克绝对不敢靠近洛恩和他那群同样顽劣的伙伴,但此刻他怀揣着特殊的使命。这使命需要他花费一百美元的现金,这笔钱是他通过哭闹、撒谎(父母关系紧张,他轻易让双方相信对方忘了给零用钱)以及从母亲钱包偷窃得来的。艾萨克知道窃盗违背主的教诲,但他在心里将其美化为「为了正义事业的资金再分配」。

所谓事业?就是要揭发「兄弟」博比是个危险变态,艾萨克对此深信不疑。或许,仅仅是或许,能借此给博比一个教训。

“洛……洛恩?”艾萨克涨红着脸结巴道。光是念出这个名字就耗尽了他的勇气。当走在露天看台后的阴影里时,他几乎想转身逃跑,把计划推迟。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恐惧,眼含着泪水,结结巴巴开出了价码。而此刻他正被抵在铁丝网上,洛恩的拳头正攥着他的衣领,另外两个无赖高年级生则反剪着他的胳膊。

他提前预付五十美元作为揍博比的定金,事成后再付五十。

洛恩大骂他是小白脸,还说他家一定烂透了,才会想让人揍自己兄弟。但艾萨克在这危急关头居然摸到了撒谎的新境界,他想这大概就像父亲站在讲坛上,为了生计不得不强打精神般的灵感吧。在事关自身安危时,艾萨克忽然变得巧舌如簧。

艾萨克声称,博比总是说洛恩就是个大白痴,根本不该待在这个学校。博比还说,洛恩喜欢的女孩都全都丑的不行,而洛恩和他的朋友们(此时艾萨克猜测到了最能让洛恩感到愤怒的事情)可能都是群搞在一起的死基佬。艾萨克急促地说着,竭力让洛恩对博比的恨意和他自己一样强烈;这是他年少生命里的第一场「布道」。艾萨克知道,父亲讲的大部分话都是为了让别人做他想做的事,现在轮到他来做这些事了。

“别告诉他是我让你来的。”艾萨克特地补充道。他一想到博比会发现这件事,就浑身发毛。“你们就跟他说……他不配呆在这里。”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告诉他……告诉他收养的孩子就该滚出去。”

艾萨克拿出了五十美元,洛恩把他放在地上,终于松开了眼前那件被拉扯得变形的格子开衫。“好吧,你这小王八蛋,”洛恩说,“只是把那小子揍一顿,我们肯定乐意。但如果你敢耍我……”

艾萨克胡乱地摇着头。“我不会的。我疯了才会那样。”

“算你识相。”

一切就是这样开始的。但艾萨克心里还藏着几件事没告诉洛恩和他那些混混朋友。首先,他觉得博比很危险。他觉得如果把博比逼到绝境,他很可能会暴力反抗。而从长远来看,这种暴力对艾萨克的计划更有利。艾萨克想着如果博比真的能出手打伤某个高年级男孩,父亲就可能会把这小子送回少年收容所。从他过去几周对卡尔阴沉表现的观察来看,他觉得父亲正等着找个借口摆脱博比,任何能让父亲名正言顺把他送走的过错都行。

当那些男孩放开他,留下他独自靠在铁丝网时,艾萨克仍旧心跳如雷,自以为是的正义感与嫉妒心在胸腔里熊熊燃烧。最让他心头恨意滋长的,无疑是母亲和姐姐对博比倾注的关切,这恨意驱使着他变得比父亲想象中的还要狡猾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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