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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作战记录,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8470 ℃

“你不会以为,事到如今,我们还会相信你真想投降吧。”

话音刚落,两支弩箭便贯穿了菲林高举的双手,将它们紧紧的钉在墙上,罗德岛干员,黑,即将迎来她杀手生涯的落幕。

衣衫不整的女杀手咬着牙没有说什么,没有哀嚎,也没有咒骂,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整合运动成员。

她的裤子已经被扯下,鞋子也只剩下一只,被开过苞而裸露的风流穴,被她下意识的用尾巴遮住,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穴边漏出的几挫耻毛。

她的身边是被弩箭贯穿脑袋的同伴,与她同行的干员白金,在遭遇这支整合运动残兵的时刻,便做出了冲突可以避免的判断,可惜黑并不这么想,在白金举手表明没有敌意的下一秒,黑的弩箭便轻松贯穿了一名敌人的头颅,而紧接着前无胄盟的白金大位便因为同伴的独走,在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像一条野狗一般,死在了这场本可以避免的冲突中。

高个的佩洛放下手中的弩箭,不紧不慢的向黑走过来,他也和女人一样默不作声的狠狠瞪着对方,像是两只针锋相对的困兽,只是女人的败局实际上已经和她被钉在墙上的手掌一样早就是板上钉钉了。男人的愠怒也是有原因的,原本十二人的小队现在只剩下了四个了,而这些人命全都得眼前的女人来背。

“老大,钉头也不行了。”

身旁一位年长一些的整合运动成员,搂着一个被弩箭贯穿喉头的小个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哼!好了,我的人还剩两个,你别以为自己能有个痛快。”

高个子整合运动成员来到被钉在墙根的女人跟前,他扯着黑的额发让女人抬头看着自己,随即恶狠狠地说道。

“在等我求饶吗?杀了我吧,专业一点。”

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罪孽深重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从幼时拿起弩的那一天她便明白,她想过诈降换取生机,可惜对方给到她的机会,自己没掌握住。

“抱歉,我们只是一群感染者流民,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专业,而且刚才为了活命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的婊子有立场这么说吗。”

男人捏了捏黑的脸蛋,然后解起裤链,同时用随身的匕首挑碎了女人的胸衣,将那盖着乳房的破布扯下,而面对男人即将到来的侮辱,黑紧咬着牙关,却感觉正在逐渐失力。

“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些麻麻的,箭头上有我特制的毒,你不会嘴硬太久的。”佩洛一边说着一边端着黑的下巴,让拇指挤开女人的双唇,去撬那已经脱力的牙关,而黑却发现自己正如男人所说,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连将嘴闭紧都做不到。

“好轻,箭头从后面扎出来了,这感觉得拔掉先。”

在二人的旁边一个壮实的丰蹄正扯着白金的胳膊,拽起她的上身,端详着那从尸体后脑穿出的箭头,纤瘦的银发天马无力的瘫坐在那里,漂亮的死人脑袋挂在胸前,小嘴微张吐着舌头任由男人摆弄,丰蹄一边拽着女尸的胳膊一边捏着女人后脑穿出的箭头,往她脑袋里按了按,粗糙的箭杆拉扯脑浆,让本已经死去的尸体本能行动绷紧四肢,丰蹄感受到自己正抓着的黑色手套下,女孩纤细的胳膊也跟着抽动了一下,两只耷拉着的手掌也跟着轻轻撩了一下又瘫下去,只剩下指尖偶尔时不时抽一下,这让他觉得好玩极了,于是他松开死人的胳膊让她重新瘫在地上,女尸无力的向后一颓,精致漂亮的脑袋扎着羽箭跌在土里,箭头磕着地面被塞进脑仁,被拉扯的脑浆让女尸又不受控的抽了一下,丰蹄一脚踩住女孩的胸脯强行让她老实了下来。

“小姑娘身条不错,就是这奶子小了点,踩着和平地似的。”

丰蹄踩着白金的身体,俯身仔细端详她的死相,是苗条纤秀的死体,相较于成熟的黑更偏向于少女的体态,虽然胸部比较遗憾,但纤瘦的细腰以及笔直细长的美腿却同样诱人,女孩侧着的脑袋被弩箭贯穿,银发覆着精致的脸蛋让人看不清眉眼,男人踩着尸体轻薄的胸脯,俯身去勾那根箭羽,死去的白金大位跟着随脑门箭尾转过脸来,碎银般的散发之下是一张过分精致的脸蛋,死去的少女像是神话中的美神一般让男人的心跳都慢了半拍,只是插在女孩脑门上的羽箭实在是滑稽,提醒着男人自己脚下并非无瑕的神祇,而只是一具正在逐渐变得冷硬的尸体,于是他从女孩的美貌中回过神,踩着女尸的胸脯去拔那支插在女孩脑门上的羽箭。

“哇,这孩子抽抽得厉害。”

丰蹄握着箭尾一边拧着一边将它向外抽,尸体的脑袋也被他扯着抬起晃动,女孩的眼神一片茫然,微张着小嘴看向正搅弄自己脑浆的男人,染血的羽箭一寸寸从还带着温度的脑腔中拔出,本已陷入死寂的尸体也跟着像是回了魂一样,脑浆被箭杆搅成一团,让女孩的一只眼皮也跟着轻轻颤动,漂亮的眼仁因脑子里的浆糊而不自觉的向上滚,让如米诺斯雕塑般的美貌变得滑稽起来,而本来摊在地上的手脚也时不时地抽搐几下,两只小手像是鸡爪子一般虚握,不知何时已经拢到身前轻轻靠着男人踩住自己胸脯的脚,像是死去的少女出自本能地求饶,可惜丰蹄并没有把这具脑子烂成一团浆糊的尸体当成人看,粘着白浆的红杆已经从尸体脑仁里抽出大半,本来从后脑透出的箭头此时正随着男人的拉拽肆意的搅扯着女孩的脑浆,尸体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滑稽,而等羽箭彻底拔出时,脑门顶着一个血洞的女孩已经完全和男人一开始所想到美神沾不上边了,看着那张着嘴翻白美目的表情倒反而更像是被操死的妓女。

“你朋友看起来马上就能用了,你也得加把劲啊,呜哇,好扎实,赚到了。”

佩洛蹲在黑的面前一边掂着女人的奶子一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蛋,因药剂而全身无力的女人现在想说话也基本没力气开口了,只能呜呜的发出低哑的嘶鸣,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个挂在脖子上的水袋一样沉重,男人的拇指钻入她的嘴唇勾着嘴角让她麻木的咧嘴,像是谄媚的讨好眼前的男人一般,然而佩洛却在女杀手本已经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看到了羞耻和难堪,这正是他想要的。

“哇,好多口水,都滴到奶子上了,原来是个馋猫。”

女人的舌头被扯着挂在唇间,连吞咽都费劲的菲林正如男人所说的像睡迷糊了一样,嘴角淌出一道银丝正好滴落在男人正肆意揉捏的那只美乳上,佩洛捏了捏女人的舌头,掰着她的牙齿让她张开嘴巴,黑的眼睛正吃力的对着他,男人却再也看不出里面的凶狠,光是挪动眼珠,她便已经费尽了力气,佩洛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既然是馋猫,就最后让你吃顿饱的吧,哦哦,伸着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了嘛,这就满足你。”

佩洛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起来的腥臭家伙,青筋缠绕的丑陋肉柱在黑的面前耸起,胀的发紫的肉头接着她淌着的口水丝向上,调皮的挑了一下女人挂在齿间的舌尖,口水的湿凉和舌肉柔软让本就挺拔的的鸡巴爽的翘了一下,直接顶着女人的舌头挤进了她已经无力咬紧的牙关。

冷血的女杀手有着一个温暖淫靡的口穴,男人的肉柱不由分说地顶着黑的软舌往里戳,直接顶着女人的脑袋让鸡巴堵在了她的喉咙眼,本已经坦然接受死亡的女人不自觉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因药剂而微弱的呼吸因为喉口的肉柱变得更加困难,极力想要吸入空气的肺让女人的喉管不自觉的吸着男人的肉头,混着口水的肉腔在她不自觉的吮吸中不断发出“咕呜咕呜”的淫响,口水呛入气管、恶心的龟头戳弄喉舌,这又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咳嗽、呕吐,然而在佩洛的毒箭作用下,这最后只变成了湿润喉头的轻轻蠕动,裹着龟头的软肉一会奋力的向里吮吸男人的鸡巴,一会又不自觉的推挤揉捏那膨胀的肉头,这让男人觉得自己正被一个完美的自动飞机杯伺候着,而低头向下看去,刚刚还对着自己的失神美眸早就因为窒息缺氧而向上翻到不只哪里去了,他用手指扒着女人的眼皮使劲向上翻,才终于找到那颗黄玉般的眼仁,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在这个女杀手的脸上看到狼狈的败相。

佩洛的动作不算剧烈,口腔的包裹性本就不如下面的蜜穴,因药物与窒息而接近休克的女人也没办法让那条湿软的香舌粘着男人的鸡巴好好伺候,所以他没有选择简单的抽送而是让鼓胀的龟头紧紧贴着黑的喉咙眼,扭着屁股让它塞着温软的喉管搅碾,湿滑的软肉紧紧贴着男人柱头边的伞盖,一缩一缩的“咬”着那敏感的家伙,他用力的将下腰向前顶,将女人的脑袋狠狠夹在她身后的土墙与自己的下体之间,硕大的鸡巴几乎没根而入,女人的喉管被腥臭的秽物塞满再也吸不进一点空气,喉口的深处开始不断发出“咕嗤咕嗤”的淫响,然而被吸进去的只有从男人马眼渗出来的滑液,她半垂的眼睑开始颤动,瘫在地上的双腿也跟着一紧一松的抽搐,眼看就要没气,而佩洛却在这时将鸡巴从女人喉口撤了出来。

女人濒死的肉体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丰硕的奶子随着胸腔的收放一挺一挺的,像是用奶头撩着男人的大腿,男人满意的按着黑的脑门用鸡巴甩了两下她的脸蛋,女杀手翻白的美目依然没有看向他,刚刚如母豹一样凶悍的女人现在看着也只是濒死的野狗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玩死这难得的猎物,不过看样子这女人也算是到头了,于是他歇了一会便又将坚挺的肉柱塞进了那虚张的小嘴里。

佩洛依然让胀大的龟头塞着女人喉口向里顶,然而却扫兴的发现那喉管按摩的力度已经变得有些有气无力了,于是他很快没了兴致,干脆直接让肉柱贴着她的舌头前后翘动,让挺起的肉头不断贴着喉口上缘的软肉前后摩擦,黑的脑袋被他按着不断轻点,女人本就轻微的呜咽声也被肉柱混着口水搅弄口腔发出的“漱漱”声盖过,他晃着女人已经绵柔无力的小脑袋把它当成了个漂亮的飞机杯让她嘴里湿软的嫩肉压着龟头揉碾,快感不断攀升,动作也越来越大,而身下死气沉沉的女体也像是回应着他的欢愉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丰硕的乳房抖得像两个水袋,纤软无力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握紧在泥土地上犁出几道细沟,精致的琼鼻下不知道何时漫出两道鼻水润湿了嘴里含着的肉棒根部,微弱的呼吸被腥臭阳具的抽动打乱,但佩洛也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了,他只是不断的加大力度,让肉柱像是攻城锤一样夯在女人喉咙口的软肉,那颗漂亮的小脑袋被他顶得不断撞在身后的的土墙上,然而濒死的菲林早就感受不到疼痛了,而佩洛则在女人口穴的侍奉下射出了许久未有的畅快一炮。

腥臭的浊液从男人马眼滚入女人的喉口,一部分被她吃下了肚,而另一部分则是被渴求呼吸的肺吸进了气管,粘腻的浊精呛得女人无意识的咳嗽,小舌头被冲撞也跟着触发了失神媚肉的呕吐反射,这具濒死的肉体正尝试用最后一丝力气把男人推进她嘴里的白污呕出去,然而佩洛并没有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抱着女人的脑袋向前一步狠狠的将它顶在土墙上,刚射过精的鸡巴几乎塞满了黑的口腔,膨胀的肉头像是一个瓶塞一样一般呕着白精一边狠狠塞住了女人的喉管,濒死的女人不断的发出无意识的“喀喀”声,胃部的肌肉也跟着呕吐反射不断缩进,这让她整个上身都一抽一抽的痉挛着,然而男人阳具把她的喉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精液被女人呕出,也没有一丝空气能被她吸入,她就这样吸着男人的鸡巴颤着身子一点点死亡。

佩洛已经不再做什么动作,身下濒死的美肉正用她最后的一丝生命力吮着他的家伙,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枪在女人的吮吸下竟然没有任何颓态,而黑的无意识的挣扎却越来越弱,胃部的痉挛逐渐减慢,喉口的蠕动也渐渐微弱,终于他感受到脚上一股热流,低头一看女人光着的下体正泄出一道尿柱正好浇在他鞋上,他嫌弃的踢了一脚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响屁都给踢出来了,然后在上面蹭了蹭鞋头的骚尿,不一会那弧形的尿柱颓了下来,身下紧绷着的女体也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往下一沉再也没了任何动静。

男人让鸡巴塞在一动不动的女人口穴中温存了良久才把它抽出来,他捏着女人的脸蛋仔细端详了一会,用还硬着的鸡巴戳了几下黑的眼皮,露出翻到上面的眼仁,黄玉一般的美眸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神采,即使眼球被鸡巴戳弄,女杀手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一松那颗死人脑袋便沉沉地垂了下去,被鸡巴顶在喉咙口的一泡浊精这才顺着舌尖倒流呕在她丰满的奶子上。

“得,不跳了,这就死透了倒是便宜她了。”佩洛捞着女人的左乳去试探她的心跳,几分钟之前母豹一般的女杀手现在已经只是一具吐精露奶的尸体了,丰润的乳房被尸体嘴里淌出的精液润的有些湿黏,男人试完心跳之后嫌弃的在那颗乳球上扇了一巴掌然后随时将掌心的浊精漫在女人已经有些凌乱的长发上,然后晃着屌撇了一眼身边的同伴。

“这小姑娘奶子是小了点,不过这腿是真不错啊。”

旁边的丰蹄在佩洛噎死黑的时候已经将白金的白色长靴脱下来扔在一边,抱着女孩笔直细长的美腿把玩许久了,就像他所说的纤瘦的女孩有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白色的过膝长靴下两条玉腿白的像瓷,他抱着其中一条蹭了许久,乱糟糟的胡茬和他的脸颊一起在女孩的小腿上刮来刮去简直爱不释手,而白金还是那副呆傻的模样,银色的额发被血污沾在额头上盖住了那小小的血洞,空洞的眼眸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女尸的上衣被男人用匕首划破此时已经从胸前敞开,小巧玲珑的少女娇乳正大大咧咧的摊在那里,虽然远比不上她刚刚被精液噎死的同行那样丰满,然而娇滴滴的粉糯乳头像花蕾一样点缀在瓷白的乳肉上依然令人十分垂涎,丰蹄此时便正用一只手捻着女孩的左乳的乳尖,只是那小小的肉蕾已经不管怎么捻转都不再会充血挺涨了。

“你的同伴死的太便宜了,没你这么好的福气死前还能吃上大餐,咱们也得加把劲了,后半场也不能输呀。”

看着被丰蹄亵玩的死去天马,佩洛也再次燃起了欲望,从刚刚射精之后他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显然也对今天这只死去的母豹怀有留恋,于是他脱了裤子蹲下身来,用手指勾着黑刚刚漏过尿的蜜穴扯了扯,可能因为临死前的窒息以及失禁的原因,女人的蜜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十分的丰润了,他感觉中指的指节像是塞进了一个温热的泉眼一样,那小穴到不至于说是和少女一样紧致,但柔软温润则过之,成熟女人的阴阜十分的丰厚,摸起来像是个长着毛的小肉丘让他忍不住将整个手掌都盖了上去,中指也自然的全都塞进了尸体的湿穴之中。

男人粗糙的手指无礼地整根钻进那刚刚死去的腔道,灼热湿滑的肉壁像是一张发烧的小嘴一样舔着他的指节,随他的抠挠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不过佩洛本来就对这已经脱去稚嫩的女杀手没报什么期待,他用女人胸前的衣服碎片擦了擦从尸体嘴里淌出来的精液,一边把头埋进肥厚的尸乳摇着头磨蹭,一边让勾着尸体蜜穴的中指轻轻上提,吐着淫液的阴瓣小嘴被他扯着咧成一条长长的肉缝,阴道里的肉壁压着他的指头让他可以清晰触到湿滑内壁的每一条褶皱,而女人丰满的奶子则压着他的脸颊让乳肉直接埋住了他的脸,他吸着女人胸脯的软肉在尸体的胸口种下一颗“草莓”不断的发出“噗…叭…”的淫响,肥厚的乳房甚至让他也和女人濒死前一样窒息,只不过他现在要比死去的黑幸福的多,就这样上下其手的抠揉吮咬了一会他感觉尸体的蜜穴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沉下腰让膨胀的龟头挑着已经被手指扯弄过的穴口,挤开两片湿冷的阴瓣,一扭一扭地让整根鸡巴钻进了尸体余温尚存的阴道之中。

“呼,好湿好暖,看臭脸冷冰冰的,逼里倒是很润嘛。”

佩洛跪坐在地上也不管屁股上粘的灰,就那么一边抱着女人被钉在墙上的尸体一边挪着屁股让那死人小穴好好套在自己的家伙上,一人一尸交缠着坐在地上显得有些恩爱,死人的漂亮脑袋耷拉着靠着他的肩膀,已经有些湿冷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的肩头像是在主动索爱,要不是佩洛知道那里面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真会有一种想要忍不住亲上去的冲动,他掐着尸体的脖子让黑抬起脑袋靠着土墙,看着女人翻白的眼眸总觉得不太满意,于是他便用才刚在尸体小穴里抠了个爽的粗糙手指扒着眼皮拨弄了两下女尸的眼球,翻白的黄色眼仁被男人按着拨正,呆呆地望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但他打量来打量去都觉得眼前的尸体和之前那个母豹一般的杀手不像一个人,女人不再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无趣了,于是他用力掐着尸体的脖子向上挺腰将无名的怒火全都不讲理的发泄在黑已经不再抵抗的尸体上。

黑的双腿此时一条还套着靴子,另一条则是在走投无路诈降时因为男人的命令而被扒了个精光,两条结实的肉腿搭在男人腰边环着,他每向上顶一下尸体的花穴,那两条腿便跟着被推着轻轻抬起,靴足和裸足便也跟着在男人身后的地上无力的磨蹭,战术靴在蒙着一层薄沙的体面上犁出一道浅沟,而赤裸的嫩足则是在磨蹭中已经变得灰扑扑的了,尸体的一只美乳此时也正被男人咬住,他也不嫌这上面刚刚粘过女尸吐出来的精液,就像是吸奶的婴儿一般咬着黑的一颗乳头扯着尸乳左晃右荡,女人因性窒息而涨起的乳头在他的舌尖被来回拨弄,本有些暗沉的乳首被他吸的又红又肿,吸着尸体的奶子让脸贴在女人丰腴的乳房上忘我的插着她湿潮的欲穴,柔软的层层肉褶沁着爱液捋过龟首的肉沟,丰润结实的媚体也靠着男人被顶的轻轻耸动,像是已经许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的女杀手也已经忘我的沉浸在男人带来的欢愉中了一样,然而靠着土墙呆呆放神的俏丽脸庞却还是那样的呆滞,散乱的额发因尸体随男人下体一起耸动而被带着轻轻拂擦着尸体那呆滞的眼珠,混着精液的口水挂在嘴角已经不再流淌而是凝成邋遢的精斑,漂亮的死人脑袋偶尔因为男人动作太大而无力的歪到一边磕在他的肩膀上,而又马上会被掐着脖子扶起,女人渐冷的尸体温顺而沉默地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显然这场欢愉并不属于她,她无力的死肉只是男人发泄欲望的玩具罢了。

而就在佩洛已经侵入小母豹腔内开始快活的时候,旁边的丰蹄也没有闲着,他倒是没有急着直接去耕耘女孩已经裸露在外的稚嫩阴穴,因为银白天马的两条长腿确实令他着迷,而在女孩的包里他竟然翻出来了一些她生前备用的衣物,白色的踩脚长筒袜还有精致的凉鞋应有尽有,看起来她们本来是计划去度假的,而此时他正把白色的长筒袜卷成一团套上女孩纤秀的足丫,丝滑的织物套上尸体的足尖之后顺着脚踝向上一捋轻松的覆上了那纤瘦的长腿,弹性十足的袜口箍着女孩的大腿,在女孩被脱到一半的短裤下面微微挤出一圈白软的嫩肉,细腻的织物紧紧贴着腿肉摸起来有一种别样的丝滑,他一边蹭着女孩的袜腿一般还能闻到一股清香,不知道是特地喷过香水还是女孩洗衣液的味道。

长筒的踩脚袜露出了尸体精致的足跟和脚尖,白金没有在趾甲上涂艳丽的指甲油,但是整齐的趾甲一看就是精心保养过的,他小心翼翼地用鼻尖去蹭尸体的脚尖,女孩的足掌已经开始有些微凉让他感觉自己正在触碰月光下的美玉,女孩的脚比较瘦,五根足趾也属于纤瘦秀气的类型,大拇趾与第二趾之间还空着道肉缝,显得足趾的曲线更加分明秀美,他让鼻尖挤进尸足的趾缝之间轻轻细嗅,女孩本身的长筒靴并不算透气,即使是秀气如玉人的小天马此时也依然难免有些足臭,主要是汗液的咸混着长筒靴的皮革气息,白嫩的小脚在不透气的靴子里捂了一路还带一点类似乳品发酵的酸不过并不重,这复杂的气味不但没有让男人反感,反而更加勾起了他的欲望,丰蹄不自禁的亲了一下尸体裸露的足跟,舌尖从带状的袜底钻入轻轻舔舐足心,生前捂出来的香汗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舌尖轻触只有仔细回味他才能品出那一丝丝的汗咸,而同时尸体的足趾还轻轻夹着他的鼻尖,两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如果忽视女孩额前的血污与袒露的胸乳的话。

“这小脚真是太香了,我可忍不住了。”丰蹄本身就对漂亮女孩的脚丫有着特殊的癖好,此时嗅着小天马的香足更是难以自制,于是他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掏出家伙就往尸体已经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脚丫上蹭,踩脚袜带状的袜底被他扯开箍在肉棒上,弹性十足的袜底就这样将丑陋的肉柱与女孩白瓷般的冰足绑在了一起,他轻轻晃了晃挺得像根铁棍的鸡巴,女孩的脚丫也跟着轻轻晃动,像是主动踩着男人丑陋的阳具,丰蹄被这绑在屌上的小脚逗笑,心情愉悦地按着尸体的脚丫让肉柱轻轻在已经有些发冷但依然滑嫩的足心揉蹭,富有弹性的袜底箍着肉柱的上缘,略带摩擦的丝织感轻轻挂着伞盖边上的肉沟,龟头下方与阴茎系带相连的部分贴着冰凉的足心边揉变蹭,像是个肉钻头一样轻轻钻着女孩的足底

舒适而不过分的刺激轻轻捻打着男人的神经,他一边轻轻蹭着尸体的袜足,另一边却打起来另外一只脚丫的主意,刚刚在女孩包里还翻出一双精美的高跟凉鞋,此时他正捡出其中一双温柔而仔细的将它套上尸体另一只光溜溜的脚丫,凉鞋金色的绑带缠着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足,像是为一份精致的礼物缠上缎带,男人并没有为女尸穿鞋的经验,绑带也捆的比较松,凉鞋在白金脚丫上并不算十分的贴合,基本只能算挂在足尖上,他暂时松开被踩脚袜箍在鸡巴上的小脚转而捧着被挂着凉鞋的脚丫打量,他轻轻嗅了嗅女孩挑着凉鞋的足尖,略带汗咸的酸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阵优雅的清香将它盖住,这只鞋子显然是喷过香水的,也不知道小姑娘如此精心准备究竟是为了谁,总之最后都便宜了他这个杂牌整合运动。

他重新按着尸体绑在肉棒上袜足开始上下撸动,同时伸出舌头撬起女孩贴着鞋底的足趾,让饥渴的舌尖在女孩清瘦的趾缝之间游动,清新典雅的香味充满鼻腔,舌尖则是女孩香汗的微咸,膨胀的龟头被银色天马的小脚轻轻踩着揉捻,全方位的刺激令他完全着迷,不自觉的按紧尸体秀气的袜足,让它紧紧踩着龟头用力的挤压,像是硬要将鸡巴榨出汁来一样,白金修长白皙的长腿被男人把着在身前蜷成罗圈,难堪的任人亵玩也没有一点动静,男人在女孩的默许下逐渐放纵起来,踩着鸡巴的袜足被他向下一按挂在了肉棒的根部,柔软的足心踩住男人一紧一缩的蛋袋子变成了它的肉垫,丑陋的柱头蹭着女孩的前掌探出来直直的指向天空,而另一只挂着凉鞋的脚丫便被他捉着抵在另一只小脚的上面压着他紫红的柱头,凉鞋的绑带被他系的并不是很紧,他轻轻一扒让尸体的足跟和鞋底之间撑出一片空隙,紫涨的肉头从女孩的袜足底下探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另一只凉鞋冰足的足跟底下钻,硬质的鞋底挂着肉冠的边沿让他刺激的几乎射精,而上面微凉却柔软的足跟也轻轻踩着龟头的另一边像是轻柔的安抚。

截然不同的两种触感同时刺激着敏感的柱头让丰蹄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在跟着鸡巴一起一跳一跳的发痒发涨,他赶忙稍微停下动作,只是按着两只尸足让她们轻轻踩着自己的家伙温存了一会,膨胀的牛屌被两只小脚从上到下踩着感觉舒服的随时都要炸开,他这样僵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按着袜足赤裸的指尖轻挠肉棒的下沿,而挑着凉鞋的脚丫则依然用足跟以及下面的鞋面轻轻“咬”着男人的龟头轻轻地左右撮弄,两只脚丫各具特色的搔着男人的阴茎,不一会他就觉得下体一紧,一道道白精不由分说的钻进了女孩凉鞋和女孩的足底之间,将米诺斯雕塑般优雅的冰足浸的又湿又粘,高跟凉鞋上典雅的香水味也被精液的淫甜盖过变得下作起来,美丽的事物被随意玷污的背德感令他绝顶,按着尸足的手也更加用力,湿冷的足跟紧紧贴着男人的龟头把它踩在鞋里,像是要压着它堵住那乱喷的马眼,然而这反而像是挤压裱花袋一样让男人的鸡巴颤了颤,更加疯狂的挤出一股浊精糊满了挂着凉鞋的足底不少,还有不少顺着肉柱倒浇下来把被踩脚袜箍在阳具上的脚丫也糊得一片精污。

“我操,真他妈射爽了。”

丰蹄自己也被自己惊人的射出量吓了一跳,他把尸体挂着凉鞋的脚丫从龟头上摘下来,然后按着袜足的袜底向上一撸贴着女孩的足底蹭了蹭鸡巴上的精液,两只湿黏的小脚被他用完之后随意的推在地上,洁白的袜足贴着地面一滚沾了不少灰尘变得灰扑扑,而丰蹄也和佩洛一样并不满足于一次射精,至少女孩漂亮稚嫩的阴户他还没有临幸过呢。

丰蹄站起身看着白金袒胸露乳的纤瘦尸身,女尸的两条手臂无力的搭在脑袋边上,这让他想起女孩一开始便投降但马上就被爆头的样子,他不由觉得好笑于是也不提裤子就那样晃着鸡巴跨立在尸体身上,弯腰牵起白金已经开始有些冷硬的小手,拖着尸体来到墙边,女孩纤瘦的尸体被健壮的男人扯着高高挂起贴着土墙,苗条的尸体还没有完全僵冷,被高大的丰蹄提起之后的白金显得更加纤长,两条白腿软的像是面条一样挂在那随着风轻轻摆动,湿冷的足尖悬在半空向下滴着白浊的精液,男人双手一错提溜着纤瘦的女孩让她转过身去,狼狈的小天马高举着双臂被提着身体探出土墙就像是她一开始投降的时候一样,只是这次脑门上就算是没有箭矢也已经是多了个小小的血洞了。

“不要杀我,怎么使用我都行,留我一条小命,哈哈哈。”

丰蹄恶趣味的捉着尸体纤柔的手腕让白金贴着土墙模仿她生前投降的样子,嘴里还捏着嗓子说着怪话,惹的边上正在黑穴里抽送的佩洛一阵嬉笑,死去的天马无力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着身子,低垂的脑袋也跟着挂在胸前轻轻晃动,额头的血洞里已经不再流出鲜血,凝固的血液和脑组织碎屑把银白色的细发粘在脸上,挡住了她翻白的眼眸,轻薄稚嫩的翠乳贴着粗糙的土墙磨蹭在洁白的乳肉上留下了几道轻微的擦伤,吐着舌头的小天马就这样任由男人像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廉价玩偶一般侮辱却也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仿佛这就是她的天命。

男人的幼稚戏没演多久就腻了,玩够了的丰蹄松开尸体的胳膊,女孩便无力地贴着矮墙瘫了下去,女尸的上身扑在矮墙上,两只长腿却别扭的贴着土地,一只脚丫上还捆着那只精美的高跟凉鞋,另一只套着长筒踩脚袜的小脚则已经沾满了尘土变得脏兮兮的,她的上衣前襟被割开,干练的短裤被则扒了一半蜷在腿跟,略显幼稚可爱的粉色内裤倒是还套在屁股上,然而它之前被男人扯了一下之后已经有一半挤在臀缝里了,雪白的屁股蛋露出一半,那下面娇媚的阴缝也是若隐若现不禁令人遐想连篇,丰蹄喉结微动看了看自己还没软下去的弟弟感觉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而这时他看着尸体的双手还搭在墙沿突然有了个恶趣味的主意。

丰蹄回头张望了两眼俯身捡起之前从女孩脑袋上拔出的箭矢,然后回到扑在矮墙上的白金跟前扯着她银白的长发拽起她开着小小血洞的漂亮脑袋贴着土墙比划了比划,不一会好像找到了一个满意的位置于是便按着尸体的脑袋,让还粘着女孩脑浆的箭头从她后脑的血洞里插了回去,粘着血污是箭杆有些粘腻,丰蹄也分不清手掌摸到的是凝固的血块还是脑组织的碎屑,不过也不用分那么清楚,反正它们现在全都跟着箭杆重新回到那已经乱七八糟的脑壳里了,箭杆很快插进去一半却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而难以前进,丰蹄知道这是箭头没对上女孩额头的血眼儿,于是他撬着箭尾将尸体的小脑袋挑起来然后托住白金的下巴让她仰着头好仔细地调整箭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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