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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作战记录,2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7250 ℃

男人自上而下的和仰起脑袋的女尸面对面,女孩粘在额头上的银发已经染上一片血污,他嫌弃的将它们拨开然后挑动箭尾让重新回到尸体脑壳里的箭杆绞着里面早就变得乱七八糟的脑浆,比之前把它拔出来的时候搅的还狠,但是白金的身体这次也算是死的一点气也没有了,无论男人怎么搅拧纤瘦的尸体都没再有一丝反应,本来晶莹的棕色眼仁被血污蒙住变得污浊,微微上翻的眼珠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会随着脑子被搅碎而一边颤抖一般不受控的翻转,可怜的女孩只是睁着一双无力的大小眼顺从又无力地呆望着正把自己的脑袋瓜变成一个破漏垃圾桶的男人,而丰蹄则是干脆没注意到死人呆滞的视线,他的精力全在女孩额头被箭枝捅穿的第三只“眼”上,小小的血洞透不进光给人一种深邃的感觉,他能感受到铁制的箭头正刮着女孩的脑壳却总是对不齐她额头前面的孔洞,女孩的尸体无力的向下坠着,男人为了抱紧那露着脑液的漂亮脑袋不自觉的收紧揽着女孩脖子的手臂,精致到带着些“冷气”的脸蛋被她挤的嘟起小嘴竟是有些可爱,他就这样卡了半天终于粘着血污的箭头对齐了女孩额头小小的血洞从里面钻了出来,这样一来夺去她生命的箭矢便又把她的小脑袋瓜钻了个对穿,只是这次方向反了过来,本来还能成块的脑组织恐怕也已经被搅的碎成臊子了。

“呼,没想到还挺费劲,嘿嘿,看老大那边把死婊子钉在墙上日还挺省事的,我也得试试,你这洞都是现成的也是正好。”

丰蹄按着尸体的脑袋找了块石头对准她后脑的箭尾敲了几下,金属的箭头被凿进不算结实的土墙里,整根箭杆便成了一根长长的钉子,穿着小天马漂亮的脑袋把她的尸体钉在了一起墙上,土墙只有半人高所以女孩的两条长腿只能靠在地上,白金就这样脸贴着墙无力的反弓着身子半靠半挂的跪靠在墙前,流金般的银发束成一根马尾挂在身后一直垂到屁股和同样像流苏一样的库兰塔尾巴并成一束,发丝随风飘荡诱人的臀缝若隐若现,两只手臂被男人甩到墙沿无力的搭在上面就像是死后也保持着投降的姿势一样,丰蹄戏谑的对着女孩露出来的那只白屁股蛋狠狠踢了一脚,尸体被踹的往墙上一撞微微一颤然后便静了下来,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的小天马靠着土墙全程一声不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有那本来雪白的屁股上被留下一个大大的鞋印。

“看来钉的还挺结实的,那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丰蹄拍了拍早就一柱擎天的牛屌吹着小曲向女孩的尸体踱去,脑袋被钉住的白金只能狼狈的跪在墙根,男人蹲下来撩开女孩垂着的银发勾着她陷在屁股缝里的内裤轻轻一扯娇嫩的菊瓣和蜜穴便一起敞露出来,他拇指杵进白金的菊门,食指和中指又并在一起挤入阴瓣之间的嫩穴,三根手指一起塞进尸体的两个肉腔前后掐着揉捻,女孩的菊穴还算干净没有碰到什么异物,但前面的花唇却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失禁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洗漱的耻毛上还挂着未干的尿珠,而阴穴里面也是出奇的湿滑,大概是大脑被扯动令这小天马在死后迎来了高潮,总之那肉腔已经是十分适合插入的状态了,于是他也不再墨迹,手指扯开已经凌乱的内裤,让出湿冷的小穴,蹲下身子让鸡巴撩开尸体垂荡的马尾,让膨胀的柱头顶着稚嫩的花唇向上一勾,敏感的龟头挤开两片瘫软的肉瓣被尸体湿冷的穴口吮着塞入,他扶着柱身一顶屁股,红枪便自下而上的贯穿了少女不知为谁留着的贞洁,单薄的肉膜被男人一枪顶穿让他的龟头也一阵刺痛,不过更多的却是惊喜,边上正被老大日着的菲林,奶子虽大但八成不如自己这个这么嫩,这一番对比他隐隐有着一种自己赚到了的感觉,插着尸体的小穴从她身后伸手摸了一把玲珑的玉乳,连这对之前还牵起单薄的娇乳现在按在手里也觉得青春可爱起来,于是心情大好的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丰蹄的奸尸大业终于步入正轨,佩洛那边也正忘情的颠鸾倒凤,坐在地上的尸体穴口自然靠下,他之前抽送了一会便觉得使不上劲,于是便从身后捞起女人灰扑扑的裸足掰着那条血肉丰实的长腿向上按,瘫坐着的母豹被男人按着高举一条长腿像是做起来什么色情的杂技,尸体的阴部也因为腿被掰上去而向前一撅抬到了方便使劲的角度,跪坐着的佩洛再次扭着屁股抽送了几下,只感觉这淫荡的尸穴已经完全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了,怎么插怎么觉得得心应手,于是便按着尸体的脚腕抬起屁股更加大力的抽查起来,而这一切也都倒映在雌豹呆滞的眼瞳中,但她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着身体被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晃着垂在胸前的漂亮脑袋,舌尖垂下的晶莹银丝也随着一起垂荡,最后越来越长滴落在正被男人亵玩的肥乳之上,一副被操的失了神的贱样。

正如丰蹄所想的,黑比她的同僚要长上几岁,身子也更成熟一些,臀腿更结实奶子也更丰满,虽然确实早就没了少女身体的纤瘦与稚嫩,阴穴也算不上紧绷,但肥厚的阴阜之下现在满溢着淫汁的尸穴也含得人十分舒服。

稚嫩的蓓蕾引人垂涎,熟透了的果子也不遑多让,正如丰蹄因夺去了处女贞操而暗喜一样,佩洛也正因可以与这样极品的死肉交欢而庆幸,他一边操着女人撅起来的下阴一边扯着尸体的脚踝想要尝一口在战术靴里闷了不知多久的美足,然而等黑的脚丫扯到面前他才发现这只裸着的小脚早就在地上滚的灰扑扑的了,一层混着骚尿的浮灰给白皙的脚掌糊的脏兮兮,骚味和土腥味也在,盖过了尸足本身的汗味,他于是朝着女人的脚掌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从边上捡起女人已经变成破布的衣服碎片抱着那只已经冷下来的脚丫擦了半天,基本上擦干净了女人脚上的浮灰便不假思索的端着她抬起的脚丫往嘴里送,黑比白金要高挑一些,脚丫更修长肉也更匀称,虽然不如白金那样细瘦咬起来却更加丰实,五只圆乎乎的脚趾上点缀着黑色的指甲油十分契合女杀手冷冽危险的气质,然而现在光着屁股被人抓着脚丫的杀手却让人再也没有一点危险的感觉,黑色的趾甲便也成了情热的调剂。

女人身下的地面被她临死前的骚尿浸湿了一大片,漂亮的尸足即使被他抱着擦了一遍细嗅起来也还带着隐约的骚气,不过他从一开始就不在乎女尸屁股下面的骚尿,此时自然也不会这嫌弃冷冽杀手的骚媚肉足,男人的舌尖从尸足冰凉的足心向上舔舐,经过柔软的前掌捋过一排细瘦的足趾,舌尖挤开足趾钻进趾缝仔细品尝,却发现刚刚给尸体擦脚的时候唯独漏了趾缝之间的沙子,一块被尿液粘在趾缝里的沙砾被他舔进嘴里又被嫌弃的吐出来,“呸”了两下连带着唾沫一块啐在尸体被口水打湿的奶子上。

“你妈的小骚皮,藏颗沙子硌老子,你也给我好好尝尝自己的骚脚丫,夹不住逼的废物,漏的到处都是,连脚丫子都一股子尿味!”

他呸了几下之后半喜半怒的将尸体的脚丫子按在她自己的脸上,黑低垂的脑袋被自己高举的尸足挑起又被按着脸颊别过头去像是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在尿里泡过的脚丫,男人掐着黑的脖子让她正过脑袋然后抓着她抬起的脚丫轻轻挑着尸体的上牙,女杀手的身体十分柔韧,咬住自己的足尖也不成问题,只是这样一来,本来冷冽的杀手便又更像是还在吃自己脚丫的痴呆儿了,配上死气沉沉的翻白眸子给人一种和她同伴一样大脑缺失的喜感。

死去杀手的滑稽丑态极大的满足的男人的凌虐欲,于是他一边抽插着尸体逐渐失温的阴穴一边和女人分享着这只骚气的小脚,也不管她的嘴里还含着自己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就在欲望的驱动下将那脚丫抽出来贴在脸颊磨蹭,手上也不忘了去揉挤那被尸体口水以及呕出的精液润湿的乳房,整个人都重心也都一起向前压过去,更加卖力的夯着女尸的下体,女人肥圆结实的臀部被大腿带着向前抬起,丰圆的臀肉也被男人撞的滚起层层肉浪,“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肉体相撞他都觉得一阵欲浪狠狠地拍打着神经的堤岸,理智也跟着稀薄,渐渐地他感觉世界上的色彩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狼狈的媚尸顶着的两颗红红乳头随着奶子摇荡,世界上的声音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下体拍打女尸屁股发出的啪啪淫响,他要进行最后的冲刺了。

旁边的丰蹄听声音就知道自己的老大这是进入冲刺状态了,而他这边也没闲着,他摸着白金娇俏的微乳跪在她屁股后面日了几下就遇到了和佩洛差不多的问题,土墙本身并不高,被钉着脑袋挂在墙上的尸体跪靠着使得屁股垂的比较低,丰蹄本身又毕竟高壮这使得他巨大的阳具和个朝上的肉钩子一样挂着女尸的嫩逼却觉得怎么动腰都不算舒适,于是他用手扯着被肉棒挤开的粉色内裤站起身向上一提,单薄的亵裤被人一扯直接像条细绳一样全都挤进了尸体的臀缝,内裤勒着女孩正被侵犯的阴户将尸体纤瘦挺翘的屁股吊起,苗条的嫩尸便以被钉住的破烂脑壳以及被内裤勒着的下阴为两个支点,横过身子撅着屁股吊在了高大的男人身前,像是个敲钟的钟椎,两条长腿无力地屈着,粘着精液与尘土的小脚则弓着拖在地上,足尖点地随着男人的摆弄轻轻的在地上划拉,两只搭在墙沿上的手臂已经滑下来一条静静地在垂在半空随风摆荡,曾经无胄盟的白金大位就这样像是个被后入到脱力只能靠着墙喘息的便宜婊子一样,只能任由男人的鸡巴挑弄着已经逐渐凉下来的湿软阴壁,撅着屁股一声不吭。

丰蹄试着挺腰前送,尸体的屁股也被顶着向前撞,本就向后凹折的细腰被顶夸张地弯了一下之后又靠坚韧的尸躯回弹把娇俏的屁股反过来撞向男人的下体,奇妙的作用力让他甚至有了一种女孩正提着屁股主动回应他的感觉,于是开始更卖力的抽送,只是挤在女尸臀缝中的内裤很快便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于是抽出随身的小刀挑开内裤的一侧让它顺着另外一条腿褪下,他这才发现那轻薄的织物原来已经有小小的一角被自己的鸡巴戳的陷在了白金紧致的阴缝之间,他把它撸下去的时候被抽插着的阴穴还像是咬着它一样“揪”了一下。

没了内裤的阻碍丰蹄的抽送也变得顺畅了许多,失去了作为把手的亵裤他转而用一只手抓住了库兰塔银色流苏一般都尾巴,另一只则扶着尸体的侧腰,一会掐一掐细腰上的软肉,一会又滑到女孩顶着鞋印的屁股上盘弄,本来勉强盖住半个屁股蛋的破碎上衣在男人的挺动中向上蜷着堆在后背露出女孩纤瘦修长的腰肢,丰蹄这才发现虽然灵动的女杀手看起来全身都很苗条,但是和腰肢比起来,挺翘的臀胯却算得上是宽圆,美妙的臀腰比让少女一般娇柔的美躯也显得成熟诱人起来,他的手掌顺着尸体软滑的腰肢向上滑从侧面扶着女孩破碎上衣之下的娇小乳房,娇俏的乳首像是个小小的电极刺着他的指尖,他不停的拨弄那小小乳丘之上的蓓蕾,感受着稚嫩尸乳的软糯。

被割开的上牙盖着他挑弄尸乳的手令他觉得有些碍事,于是他扯着女尸的后领用力一拉,被割开前襟的破布离开了她璧白的美背,两条无力的玉臂被衣服带着向后抬起,让小天马像是向后展开两片翅膀一样,只是那破碎的上牙很快便连着没啥存在感的乳罩一块被从尸体上扯下来扔在一边,两条手臂也从衣物的拉扯下解脱出来,颓然地垂在身下像是两根随风摆荡的面条,跟着男人下体的耸动一起瘫软的摆动,除了上衣之外本来被脱到一半的干练短裤也被他用脚踩着褪下踢到一边,这样一来女尸身上便再没什么妨碍到他的东西了,于是他也抱起女尸的一条长腿让她像是条撒尿的母狗一般迎接最后的狂风暴雨。

尸体穿着凉鞋的那条裸腿被他捞起用胳膊挂住,尸臀的另一侧便自然地垂下了一点,大张着的双腿让下阴被拉扯着敞开,男人的抽送也变得更加顺畅,“啪啪”的淫响逐渐激昂,与边上稍早开始冲刺的佩洛形成淫靡的协奏,黑色的菲林与银白的天马在两个男人身下以两对屁股作为肉鼓不断让爱欲的淫浪随着节拍激荡,佩洛将黑的两条美腿一块按在墙上,让女尸的屁股夸张的向前抬高,自己则扎着马步弓身猛干,肉响一声高过一声,肉浪也一阵强过一阵,母豹死去的阴肉正用最后的温暖与丰润吮着男人不断抽插的阴茎,湿密的肉褶像是一层层嫩舌一样舔着肉冠让他的鸡巴像是被细小的的电流穿过一般酥麻。

另一边的丰蹄则一只手揽着天马细瘦的裸腿,另一只手扯着女孩脑袋后面的马尾辫,用尽全力的顶着挂在自己身前的苗条肉躯,被钉住脑袋的白金像条母狗一般被人从背后肆意的抽送,两条胳膊随着男人大力的顶撞而在身下乱晃,被高高抬起的那条裸腿也跟着男人的动作甩着脚丫,本就绑的不牢的鞋带有些松懈,让那挂在足尖的凉鞋像是随时要被甩出去一样,他一边抽送一边顶着尸体向前,本就向下塌着的细腰被压的更加向后弯折就像是随时要被折断一般,不过女杀手柔韧的身体却宽容的接受了男人的一切暴行,处女紧窄的阴道紧紧咬着男人的肉柱让他感觉像是被一只小肉手攥住一般,女孩死后分泌的淫液与处女膜的碎屑被鸡巴带出润湿了她细嫩的腿跟,男人的抽送愈来愈烈他感觉自己的体力都在被透支,但“啪啪”的肉响却越来越密,两个人好像都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对肉欲的渴望而失去理智般的不停送腰,终于在一次一插到底的送入中两个人几乎一起将龟头顶在了两位杀手的子宫口进行了此生最畅快的一次射精。

佩洛松开女人的靴足只抓着她的另一条腿,整个人贴在黑的身上,靠着两只已经冰凉的肉乳瘫了许久,像是射尽了全身都力气,高大的丰蹄则干脆腰眼一酸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女尸被箭杆钉在墙上的脑袋也被他拽着马尾辫从羽箭上滑下来,洁白的箭羽穿过尸体乱七八糟的脑仁被染成一片浊红,而白金凄惨的身体则贴着矮墙滑落,最后变成一副撅着屁股跪趴的死狗状没了动静,只有那只微微敞着的处女尸穴还在往外淌着混有血丝的浊精,几缕银白色的发丝还被精液粘在臀缝,其中几根因为男人的抽插被挤进了女孩的阴穴,现在歪歪斜斜的挂在那在阳光的照耀下让女孩吐着精液的花穴像是连着闪光的银线。。

“草,差点榨没老子一条命。”丰蹄瘫坐在地上看着女孩淌着白精的尸穴揉着腰说道。

“我这边才是索命鬼,你看这奶子,真想给她割下来带走。”佩洛则站起来拍了拍粘着尘土的屁股,然后用脚踩了踩黑丰硕的奶团。

“这还是第二发,我感觉这辈子都没射这么多过。”

丰蹄看着撅屁股的女尸发愣,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扯过之前被他扒下来扔在一边的白色长靴怼在白金的正淌着精液的阴门上,他按着女尸的肚皮向下捋把阴道里的精液往外挤,几乎灌进子宫的白浊被他捋着从女尸穴口倒灌出来,女孩尿泡里剩下的最后一点残尿也因为挤压漫出来全都被长靴接了进去,一滴也没有浪费。

帮女孩清理完子宫与尿泡之后他又恋恋不舍的揉了揉女孩已经冰冷的袜足,白色的踩脚袜在地上蹭的脏兮兮的,之前射在她脚上的精液已经混着尘土变成了埋汰的泥珠,但他依然对女孩精致的小脚爱不释手,于是他将尸体的长袜扯下塞进了自己的背包也算是为这场惨烈又幸福的战斗留下了个纪念,另一边的高跟凉鞋他也没有放过,精致的凉鞋此时已经有些松垮,勉强挂在女孩脚丫上,刚刚在男人臂弯边跳动的小脚此时正从一边支出一根可爱的小趾无力的扒着边沿,他很轻松的便将那凉鞋摘下一并收进了包包,最后他看了看女孩光溜溜的小脚,灵机一动的把那盛着精液与残尿的长靴胡乱的套了上去便留她自己像狗一样趴在这,自己踱步一边休息了。

丰蹄溜达到一边发现自己的队长爽完了还在鞭尸泄愤。只见他狠狠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黑的死人尿泡被挤压,从淌着白精的花穴上边射出一道尿柱,阴道里的白浊骚臭的精液也被挤出,但淌出的更多,与尿液混在一块在身下积成一滩,他好像不过瘾似的继续不断踏着尸体柔软的肚子,瘫软的尸身被他踩的乱颤,两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震颤,漂亮的死人脑袋也垂在胸前,每一次男人落脚便跟着轻点一下,像是被虐腹上瘾的受虐癖一样,黑一片狼藉的下体也因为男人的蹂躏一股股的飞出残尿与浊精,也不知是不是太过伤心而踩踏的用力过度,只听“噗”的一声,很不幸的,黑生前憋了许久的粪便,很不情愿的被压迫出了菊门,这条恶臭逼人的黄软烂泥样物质一经流溢,便意味着她仅剩的尊严也烟消云散。屁眼、阴穴、尿道,尸体的三个洞被男人踩的各流各的,最后全都淌到一块堆在尸体屁股下面。

“这骚逼,脸冷傲成那样,一副看起来不可狎近的风姿,死了以后却连屎都拉出来了,真踏马反差。”

“谁说不是呢!咱们干掉的人也不少了吧?向她这样死后拉出来的倒是没见过,还真是稀奇的丑态呀。”

看着在男人脚下大小便失禁的母豹,佩洛与丰蹄全都止不住的大笑,只有那个年老一些的整合运动一直在默默的处理同伴的尸体,像是身处另一个世界。

“妈的,射死我们那么多人,也给你尝尝箭的滋味!”

佩洛拿着黑的弩朝尸体射去,使用不顺手的装备让他的准头也有些下降,本来瞄着女人脑袋的一箭歪斜地钉进了尸体的乳房,合金制的箭头像是筷子捅豆腐一样轻松地钻进女尸已经冷下来的乳肉,歪斜地从侧乳穿出钉在墙上一阵颤动,带着那被钉住的奶子也跟着微微震颤,光是如此还不够,他又射了几箭但都可惜的脱靶了之后,便捡起地上死去同伴的长刀,直接插在女尸刚被踩的稀稀软软的肚子上,长刀直直的树在那就像是他为同伴竖起的墓碑。

看着战友的遗物钉住了敌人的尸体,他一方面觉得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虐待女人的尸身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欢愉,于是最后他扯着黑的额发让垂首的母豹无力的抬起脑袋,看着女人翻白的美眸想象她胸前像母豹般凶狠的样子,抽出匕首滑开了尸体娇嫩的脖子,死去的心脏已经无力泵血,所以并没有飞洒的血箭,因缺氧而暗红的血液像是红色的帘子一样从尸体喉咙处的缺口漫下来,男人的匕首像是短锯一般换着尸体纤弱的脖颈切割、拉扯,刃口擦着脊椎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他一边割着一边让丰蹄抱着女尸的脑袋拧动,本来漂亮的脸蛋被男人手掌按着挤成一副滑稽凄惨的模样,脖子四周的血肉逐渐被匕首断开,最后他把刀尖插进骨骼的间隙边拧边撬,费了一番功夫可算是把女杀手的脑袋给割了下来,丰蹄高高的举起黑的头颅像是在炫耀着他们的战利品,灰色的长发随风散乱的飘着,盖住了女人翻白的眼眸,枯槁的发丝像是风中的野草。

两个疯狂的男人看着手中漂亮的死人脑袋决定最后侮辱她一把,他们轮流把黑的头像是飞机杯一样套在意犹未尽的鸡巴上,可怜的女杀手时而用嘴巴亲吻加害者的肉根,时而又被从颈子的断口被插入,被翻下眼仁呆呆地看着男人的狞笑,张开的嘴巴里还能看到从断口钻上来的肉柱,死人脑袋被哥俩不断轮流侵犯,像是接抛球一样在二人手中飞来飞去,最后在佩洛手中被插着断颈内射,白精从嘴里向上飞溅最后洒在女人茫然的脸蛋上,它被男人的鸡巴挑在那,像长在他身上的第二颗头,射完精的鸡巴逐渐软下去,那颗断首也跟着从鸡巴上滑落,最后摔在自己胯下那混着精液的便溺中,像是个用完的垃圾。

“算了,虽然你我是敌人,但敌人也应该有墓志铭不是么。啊啊,可惜到死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这样吧,白发小姐,你死的像条母狗,你就叫'母狗'罢。至于你,大奶子菲林,你拉这么多大便,你就叫'大便小姐',怎么样?我觉得我起的名字还是很好的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边说边粘着黑断颈里的血在她身后的矮墙上画了个大便,权作其名姓,又在白金边上写了个“母狗”,便招呼年老的同伴扬长而去了,两具凄惨的尸体在地上晾了许久,一条白色的野狗闻着味道流浪过来,它出于异食癖的本能,首先被黑尸体下面的便溺吸引,拨开凄惨的断首大快朵颐,饱餐一顿之后还不忘舔干净女尸的屁眼和粘在尸体脸上的秽物,也算是帮她清理了一下遗容,在舔了几下黑挂在嘴角的舌头之后,白狗又被白金风骚的姿势点燃了不该有的性欲,又小跑着来到撅着屁股的白金身后,他抬起前肢踩着女人印着鞋印的屁股,用舌头舔了舔尸体的臀缝,像是还想要再吃更多,女孩的屁眼连带阴穴都被它舔了个干净,挂在阴瓣之间的几缕发丝也被狗舌头给牵了出来,可惜柔软的舌头怎么也挤不进女尸的菊门,狗狗的自助餐计划只能宣告失败,炎国古话常说“饭饱思淫欲”,在黑身下吃了个饱的野狗发现跟前撅着的出餐口怎么也不出餐之后干脆扬起生殖器趴在白金身上解决起来饭后的淫欲,野兽的阳具不断地在女孩已经凉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而已经冷硬的尸体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一只黑色的羽兽飞到白金的头上从尸体后脑的血洞啄食那碎的乱七八糟的脑花,野狗则还在扒着女尸的屁股奋战,女孩的劫难即使在死后也像是无止无休,大概要一直持续到这尸体如泥般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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