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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鼠妖精奴的青年道士,1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9100 ℃

月色被层层叠叠的槐树叶筛碎,斑驳地洒在终南山深处久无人迹的古道上。

玄清,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道士,正疾步穿行其中。

他身形挺拔如松,宽肩窄腰,一身洗得发白的青灰道袍也掩不住内里蕴藏的矫健力量。

月光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肌轮廓和紧实的手臂线条,束发的木簪被夜风吹得有些歪斜。

几缕黑发拂过棱角分明的侧脸,剑眉微蹙,目光如电,警惕地扫视着死寂的四周。

他背负一柄古朴的桃木剑,剑柄的缠绳已被汗水浸透。

前几日,这小道士奉师命下山追查近日为祸乡里的“山魈”案,循着残留的微弱妖气一路追踪至此,却在这片诡异的槐树林里失去了线索。

空气里弥漫着腐烂落叶与潮湿泥土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腥臊。

玄清停下脚步,鼻翼微动,锐利的眼神定格在路边一株半枯的老槐树下。

那里,一堆新翻的泥土格格不入。

“吱…吱吱…”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声从土堆下传来,像一个女子的求救。

玄清眼神一凝,并未贸然上前,右手已悄悄捏住袖中藏着的“破煞符”。

“何方妖孽,胆敢在此故弄玄虚?速速现身!”

他沉声喝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荡开回响,惊起几只夜枭。

他下盘微沉,道袍下摆无风自动,隐约可见其腿部蓄势待发的肌肉线条。

土堆剧烈地蠕动起来,一只沾满污泥纤细白皙的手猛地破土而出,胡乱挥舞着。

“救…救命…道长救救我!有东西…有东西在下面拖我!”

这声音带着惊恐的哭腔,楚楚可怜。

玄清眼神锐利如鹰,并未被这哀求打动半分。

他缓缓靠近两步,桃木剑悄然出鞘半寸,剑身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

“何处妖邪?此地坤位凝滞,毫无蛇蟒阴湿之气,反倒是…” 他猛地吸了口气,眉峰皱得更紧,“…鼠臊扑鼻!”

话音未落,玄清脚踩七星步,身形如鬼魅般侧移三尺。

同时他左手一扬,早已扣在指间的破煞符化作一道刺目的金光,直射那求救女子的头顶!

“破!”

金光炸开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女子”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猛然向上拉长扭曲着,覆盖其上的“头皮”如破布般嗤啦一声撕裂开来,露出下面覆盖着稀疏灰毛的丑陋鼠头。

那鼠妖绿豆大小的猩红眼珠闪烁着残忍狡诈的光芒,几根枯黄的长须在月光下颤动。

“桀桀桀…” 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利笑声取代了女子的呜咽。

鼠妖枯瘦如鹰爪般的爪子几下便将残存的人皮彻底撕碎,露出一个佝偻浑身覆盖着黯淡灰毛的身影。

它身高仅及玄清胸口,但一股浓烈陈腐的妖气猛然爆发开来,瞬间充斥林间,压得人喘不过气。

“好个眼尖心亮的小道士!好一身…精纯火辣的纯阳罡气!”

鼠妖伸出猩红的长舌,贪婪地舔舐着利齿般的獠牙。那对红眼死死钉在玄清因戒备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道袍,看到其下滚烫的筋肉血脉。

“老夫在此布下九具活尸做饵,钓了三天三夜,总算钓到最肥美的一条…吱吱…如此健硕年轻的纯阳之体,百年难遇啊!”

鼠妖笑容阴寒。

“魑魅魍魉,受死!”

玄清怒喝一声,不再多言。

他深知此妖凶戾,故而桃木剑彻底出鞘。只闻剑身嗡鸣,挟着一股凛然正气飞出。

玄清挽起一道青色剑花,直刺鼠妖心窝!

剑势迅疾如风雷,充分展现了他核心力量的强悍与爆发力。

“呵呵呵呵……”

鼠妖怪笑不止,身形竟如烟雾般模糊,原地消失。

玄清一剑刺空,心头警兆大生。

此时,一股冰冷的腥风已至身后!

“小师傅,脚步虽稳,心可乱了。”

鼠妖尖锐的声音如同钢针扎进玄清的耳膜。三枚淬着幽绿毒芒的骨钉无声无息,呈品字形射向玄清后心与腰肾!

欻欻欻!

玄清听风辨位,身形如陀螺般急转,桃木剑舞成一团青光护住周身。

“铛!铛!铛!”

三声脆响,骨钉被精准格飞。

然而就在他转身格挡,胸前空门微露的刹那,那阴冷的鼠尾如同一条蓄势已久的毒鞭,闪电般卷住了他支撑脚的脚踝。

一股巨大且滑腻冰冷的力量猛地将小道士一拽——

玄清猝不及防,只觉脚踝一紧重心顿失。

饶是他下盘稳固,也被这巨力带得向后趔趄。他的后脑勺“嘭”的一声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的墓碑上,剧痛伴着眩晕袭来。

几乎在他撞上墓碑的同时,四周地面轰然炸裂。

八座环绕的坟茔中,八条乌黑油亮刻满诡异符文的寒铁锁链如毒蟒出洞。

锁链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缠绕锁死了玄清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

哗啦!

巨大的拉扯力将他整个人呈“大”字形,悬吊在了半空。

“呃!”

玄清闷哼一声,奋力挣扎。

寒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深深陷入他手腕和脚踝的皮肉。巨大的反作用力绷紧了他浑身的肌肉。

此时,玄清那胸肌在道袍的束缚下如磐石般怒贲。被锁链勒住的部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因发力而块块怒凸,在破碎的道袍缝隙中清晰可见。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迅速滑落。

大腿上如钢浇铁铸的肌肉群更是剧烈收缩。他的每一次踢蹬都带着千钧之力,震得锁链哗哗作响,火星四溅。

月光清晰地照耀着玄清强健的体魄,散发着雄性而危险的气息。

鼠妖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踱步而出,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玄清被锁链勾勒出的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躯体。

自上而下,最终停留在青年道士因挣扎而略显松垮的裤腰处,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

“啧啧啧…真是…妙不可言的一副身躯啊!”

鼠妖靠近,枯瘦的爪子带着一丝颤抖。

在玄清万分诧异的目光中,这鼠妖的爪子竟径直向他被道袍遮掩的胯下抓去。

“这身精血阳气,隔着老远就馋得老夫心慌!吱吱!”

老鼠妖舔舐着嘴唇。

“恶心的妖孽!滚开!”

玄清双目赤红,暴怒中腰腹核心猛地爆发出惊人的扭力。

他的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上反弓,被锁链束缚的双脚带着万钧之力狠狠蹬向鼠妖面门。

同时,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也爆发出惊人的握力,试图挣断铁链。

其胸腹肌肉群在极限发力下展现出如同钢铁战盾般的防御姿态。

“不自量力!”

鼠妖似乎早有所料,怪笑一声化为一蓬黑雾消散,又在玄清背后丈许处凝聚。

就在玄清全力挣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鼠妖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贴着他的后颈响起:

“小道士,你的心跳…吵得老夫耳朵疼。”

鼠妖冰凉鼠尾滑进玄清敞开的道袍。

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那条尾巴猛地从他敞开的道袍领口钻入,迅速滑过青年道士那剧烈搏动的结实腹肌。

当鼠尾倒鳞刮过他剧烈起伏的腹肌时,玄清浑身骤僵。

就在这时,鼠妖如同钢凿一样的尾尖毒针刺入了玄清脐下三寸的丹田!

一道尖锐如冰锥的刺痛感,瞬间从他脐下三寸的丹田气海处炸开。

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痹与剧痛瞬间攫住了玄清。

他浑身肌肉猛地一僵,感觉全身的力量如同退潮般急速流逝。

随之而来的是眼前阵阵发黑,丹田处如同被塞入了一块千年寒冰,将他灼热的纯阳罡气压得死寂。

精纯的纯阳之气,正是这鼠妖的致命克星,但也是它垂涎欲滴的无上滋补。

年轻、健壮、元阳充沛的玄清,在它眼中无异于一颗人形的宝药大丹。

“呃啊...!”

玄清发出一声惨叫,古铜色肌肤浮起蛛网般的青纹。

妖毒在青年道士的经脉里炸开。他的胸肌失控地痉挛,豆大汗珠从锁骨滚落腹肌沟壑。

玄清强撑着最后的清醒,猛地撕开胸前碍事的破碎道袍,露出如古铜浇筑般汗水淋漓的强壮上躯。

他试图咬破舌尖,以本命精血激发秘咒:

“以…以吾精血…破…”

然而,指尖挤到嘴边,却连一滴血珠都未能渗出,只有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因为他的阳血,已经被鼠妖的妖毒污染。

“别白费力气了。”

鼠妖踩着玄清因无力而微微颤抖的脚背。

枯爪如铁钳般扣住了他的后颈,将那丑陋的鼠头深深埋进玄清剧烈起伏,汗气蒸腾的胸肌沟壑之中,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

“嘶——哈……”

它陶醉地发出叹息。

“嗅到了吗?这磅礴的精元之气,在你滚烫的皮肉下奔涌流淌…甜美…太甜美了……吱吱吱!”

老鼠妖怪叫起来。

就在这时,玄清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狠厉!

他不顾丹田剧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腰腹核心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然释放。

“滚开!”

他暴吼一声,坚硬的额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向后撞去。

同时腰腹带动肩膀,将全身残余的力量集中于一点,狠狠撞向紧贴身后的鼠妖。

“砰!”

这一下猝不及防,撞了个结实!鼠妖发出一声痛嘶,被撞得倒退数步。

玄清一击得手,强提一口气想要挣脱锁链。

但脚下踩着的墓碑附近地面,忽然无声地裂开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黑洞。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扯之力从脚下传来,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着力点。

“不好!”

玄清心中警铃大作,却已无力回天。

他最后的视野,是鼠妖捂着鼻子,眼中闪烁着惊怒却更加兴奋的光芒。

以及身下那片沸腾翻滚、散发着刺鼻腥臭、粘稠如血沼泽般的池子。

噗通!

玄清掉进了血池里,冰冷粘稠的血浆瞬间包裹全身。

无数滑腻带着细小倒钩的藤蔓从池底毒蛇般涌出,缠绕上他强健的四肢与躯干。

此时,锁住青年道士的铁链发出暗哑的红光,将他连同那澎湃却暂时被禁锢的纯阳之躯,一同拖向深不可测的妖窟深处。

槐树林再次恢复了死寂,只有鼠妖那尖锐而满足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月夜之下。

一场针对这具年轻强健道体的残酷的“采集”与“炼化”,才刚刚拉开序幕。

冰冷的岩石触感传递到皮肤,玄清在混沌的痛苦中艰难地重聚意识。

身体仿佛被拆散了又勉强拼装回去,每一处关节都在抗议,每一块肌肉都残留着被巨力撕扯的酸楚。

他的鼻腔里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腥臊和铁锈般的血味。

玄清试图睁眼,可眼皮却沉重如铅。

他的眼睑缝隙间只透入摇曳不停,令人作呕暗红色光线。

青年道士本想动一动手指,可回应他的只有腕骨处传来的冰冷金属坚硬触感以及钻心刺骨的剧痛。

这寒铁锁链不仅紧缚着玄清的手腕脚踝,锁链末端甚至延伸出的锋利尖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关节缝隙。

青年道士此刻就像一头待宰的牲口,被强行拉扯着四肢,呈大字形禁锢在冰冷的石地上。

“唔…”

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干裂的唇缝挤出。

“呦,我们的小道士清醒了?”

鼠妖冰冷的话语突然传来。

“妖孽放开我!”

玄清忍着剧痛将四肢猛地一绷。

“呃啊!!!哈……不行……”

本以为自己能凭气力挣脱束缚,奈何这铁链只是哗啦一响。青年道士的挣扎并未能影响其半分。

“都说了,别白费力气了。小道士不如省着点力,不然待会儿可嚎都嚎不出来。”

说罢,鼠妖伸出利爪撕碎了玄清松垮破烂的道袍。

“嘶啦!”

几道银芒闪过,玄清的道袍瞬间变成碎布条。

而他的上半身,也在鼠妖利爪的余威下变得伤痕累累。

细密的血珠从玄清胸腹两处的伤口渗出,汇入到他正在不断随呼吸起伏的腹肌中心——那深邃浑圆,随腹肌翕张的肚脐处。

“瞧啊,多完美的身子...”鼠爪抚上玄清随喘息震动的胸肌上。

“就是不知道小道士这胸部铠甲硬不硬。”话落,鼠妖的尖爪猝然刺穿青年道士左侧乳首。

“唔!”

玄清弓身痉挛,铁环深陷到手腕肌肉。

剧痛中,他看见鼠妖背后洞窟里——

数不清的赤裸男尸如腊肉悬挂,每具腹腔都被掏空,性器被切割。

“呵呵,好看吗?这第九十九具鼎炉...”

鼠妖一边揉捻着玄清的乳首,一边用尖牙摩挲他搏动的颈动脉:

“就用你这身精肉来填!”

“不,不要!”

玄清在锁链铮鸣中仰天暴吼,脖颈青筋怒凸如蚺。

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在洞窟里撞出回音,如流的汗珠沿着他绷紧的身体肌肉滑落。

“不要怕,小道士。接下来,会很爽。”

鼠妖枯爪抚过玄清右胸剧烈搏动的肌肉,尖爪刮过乳晕时又激起青年道士身体一阵战栗。

“瞧瞧这身好肉,”

鼠妖的鼻息喷在玄清渗血的右乳首伤口上,刺痛混合着诡异的麻痒传来。

“筋肉硬得像铁,心跳却快得像惊兔…”

鼠妖一笑,突然张嘴叼住玄清右侧完好的乳粒,獠牙刺破皮肤他的皮肤。

“呃啊——!”

玄清猛弓起背脊,锁链在手腕脚踝上勒出深痕。

鼠妖獠牙如倒钩般撕扯乳肉,唾液混着血丝从齿缝溢出。

当它松口时,玄清右侧乳头已肿如紫葡萄。

血珠顺着胸肌弧度滚落,与左侧乳首穿刺伤流下的血线继续在腹肌凹陷的沟壑中交汇。

“这些,这是开胃罢了…”

鼠妖抬头,挥舞着它那钢锥般的尾巴。

这妖孽的尾巴如毒蛇昂首,尾端三寸突然张开鳞片——每片都薄如刀刃。

冰冷恐怖尾巴最初对准了玄清的心口。可不知为何,这鼠妖笑笑,又将尾巴贴着他的胸腹皮肤间缓缓游走。

冰凉的鳞片刮过青年道士绷紧的腹肌,玄清咬紧牙关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浸透的腹肌在幽光下如镀了层釉。

“世人只知这脐下三寸是人的气海要穴,却不知这气海要穴的开口在哪儿……”

鼠妖的尾巴悬停在青年道士的肚脐上方,尖端搅动着玄清腹肌凹陷中央的小血泊。

“不过我知道,它就在这儿!”

鼠妖话落,将尾巴狠狠刺进玄清的肚脐!

“呃啊!!!”

玄清眼球暴突,整个腰腹如虾般反弓。

鼠妖的尾尖在这青年道士肚脐深处拧转抠挖,能清晰地听见筋膜被搅动的黏腻声响。

“不够!还不够!”

哧啦——!

鼠妖的尾巴插入更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

玄清浑身剧震,腹肌如受惊的活物般块块弹跳。

被鼠妖尾巴撕开的皮肉翻卷如婴儿唇,鲜血瞬间涌满腹肌沟壑。

“畜…生!”他嘶吼挣动,铁链哗响如丧钟。

“多谢夸奖。”

鼠妖冷冷一笑,尾巴如附骨之疽再次往玄清腹腔更深处钻去。

噗嗤、噗嗤…

鼠妖尾部逆向鳞片勾着翻卷的皮肉逆刮,将玄清整齐的伤口搅成烂肉。

玄清牙关渗血,腹肌因剧痛本能地持续绷紧,可这反而让伤口开裂更深。

“哈哈哈哈,好,非常好!”

鼠妖狂笑,枯爪倏然探入玄清肚脐伤口。

那五指如铁钩般抠住青年道士的肌肉束狠力一撕!

“啊啊啊——!!!”

玄清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青筋在脖颈和额头如蚯蚓暴起,被攥的腹肌块在利爪下痉挛抽搐,鲜血从指缝间激射而出。

“出来了,这美味的精血!”

胃口大动的鼠妖把嘴贴到玄清脐孔,开始奋力吸吮。

“咕咚……咕咚……”

恐怖的吞咽声响起。

玄清饱含阳气的鲜血正通过自己大开的肚脐,像失控的泉水般经由鼠妖不停鼓动的嘴巴,咽喉,尽数涌入这妖物的腹中。

令人胆寒的吸力从干瘪褶皱的鼠妖口中发出。这妖孽恨不得用舌头将玄清的脏器搅碎了,然后从这青年道士破口的脐孔中吸出。

“唔……唔……”

生命力迅速流失的青年道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渐渐地,玄清意识逐渐模糊。

直到鼠妖将舌头探进他的腹中搅动他的内脏,这青年身体才抽搐一下,然后终于支撑不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求生的本能让玄清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在石头上挪动。

就是这微小的震动,牵动了他胸腹间火辣辣的剧痛。

记忆碎片翻涌上来:

丹田气海被那鼠妖恶毒尾巴贯穿时的冰寒与碎灭,还有那鼠妖贪婪吮吸他精血元阳时,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

纯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青年道士的心头。

“吱嘎……”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的声音刺破了室内的死寂。

脚步声逼近,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浓烈到如同千年腐穴中堆积物的恶臭扑面而来。

玄清感到一道黏腻冰冷,如同爬行动物般的视线,正沿着他裸露的躯体一寸寸扫过。

最终那目光停留在他被撕开的道袍下,那微微起伏却布满青紫淤痕和干涸血迹的平坦小腹上。

感受到危险的玄清瞬间清醒!

昏红的火把光芒下,鼠妖那张覆盖着稀疏灰毛的尖嘴鼠脸近在咫尺。

绿豆般的猩红眼珠里,闪烁着毫不掩饰,贪婪到极致的欲念和残忍的兴奋。

它佝偻着身体,枯爪般的双手垂在身前,指尖的黑色长甲还在滴落着不知名生物的暗紫色粘液。

“啧啧…瞧瞧,我们血气方刚的小道长醒了?”

鼠妖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感,如同砂纸刮过朽木。

“这筋骨…这皮肉…这内里奔腾的精元…果真是上等的宝材!吱吱吱!”

它伸出猩红的长舌,贪婪地舔过獠牙。

“饿了老夫数十年,总算等来一顿像样的大餐。”

鼠妖干枯的手捻着抖动的胡须。

“妖…孽…”

玄清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他试图催动丹田中残存的一丝气力,哪怕只有一丝!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丹田处传来的一片死寂。

以及被强行抽取元阳后留下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阵阵刺骨的阴寒。

那感觉,仿佛身体最深处被掏出了一个巨大的冰窟。

“挣扎是徒劳的,小道长。”

鼠妖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枯爪如闪电般探出。

妖物冰凉的指腹狠狠按在玄清丹田的位置上——

那里正是那致命尾针刺入的地方。

一股混合着剧痛和冰冷阴气的冲击瞬间席卷青年道士全身。

“呃啊——!”

玄清浑身如遭电击,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青年道士顿觉喉头一甜,一股混杂着胃酸和胆汁的污物直冲上来。

但这种感觉被玄清强行咽了回去,他的嘴角溢出一缕苦涩的汁液。耻辱和剧痛灼烧着他的神经。

“别白费力气了。”

鼠妖的爪子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在玄清绷紧的下腹丹田处揉按,按压。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的成色。

“你的纯阳之火种,已经被老夫的玄阴煞毒扑灭了大半。剩下的…”

它绿豆眼中掠过一丝极其恶毒的光芒。

“老夫会细细品味,慢慢榨取…一滴…也不会浪费。吱吱!”

鼠妖那枯爪继续按压在玄清丹田上,冰冷滑腻的触感如同跗骨之蛆。

那股揉按的力道透入脏腑,仿佛要将他丹田那仅存的余烬也彻底碾灭。

更可怕的,是玄清能清晰感受到随着枯爪的按压,一股微弱但阴寒彻骨的吸力正丝丝缕缕地抽取着他丹田废墟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热。

这种生命本源被强行抽离的感觉,比千刀万剐更令人绝望。

“杀…了我…”

玄清闭上眼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他宁愿速死,也不愿承受这种被一点点吸干殆尽的恐惧。

“杀你?”

鼠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利刺耳的笑声在石室里回荡。

“费了如此功夫才钓到的活宝鼎,杀了岂不可惜?”

它枯爪一路向下,带着冰冷的恶意,抚过玄清因羞耻和寒意而微微颤抖的平坦小腹,最终停在了他松垮的裤腰边缘。

“老夫要你活着…清醒地活着…”

鼠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诡异。

“看着我…如何享用你的元阳…如何将你这身傲骨,一寸寸…碾成齑粉!”

随着它的话语,那冰冷的枯爪猛地抓住玄清腰间的粗布裤带用力一扯。

“嗤啦——!”

本就破烂不堪的粗布应声而裂。

玄清只觉得下身一凉,最后的遮蔽被粗鲁地剥离。

年轻、健康、潜藏力量的身体第一次在异类的目光下彻底袒露。

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窄的腰胯线条,以及…双腿之间,那因为剧痛寒冷恐惧和极度的羞辱而处于半蛰伏状态的男性器官。

这些玄清从不示人之物,现在都暴露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与鼠妖那充满亵渎意味的视线之下。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玄清。

他下意识地想蜷缩,想遮挡。但四肢被禁锢的锁链无情地拉直绷紧,将他最隐秘的部位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彻底敞露。

他只能徒劳地绷紧每一寸肌肉,试图抵御那种无所遁形的羞耻。而这,却反而使他的身体肌肉线条在火光下更加清晰和充满被凌虐的美感。

青年道士古铜色皮肤下贲起的青筋,紧实肌肉的轮廓和在恐惧和寒冷中微微颤抖的肢体,构成一幅脆弱又极具雄性张力的画面。

“呵呵呵…”

鼠妖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而愉悦的咕噜声,像是极度饥饿的猛兽看到了鲜嫩的猎物。

那对猩红的鼠眼如同最精准的尺子,牢牢钉在玄清袒露的腿间,毫不掩饰其中的淫邪与贪婪。

“多么漂亮的性器啊…”

鼠妖赞叹着伸出枯瘦的食指。

那黑色尖锐的指甲在幽暗光线下闪着不祥的光泽。

它的指甲的尖端带着冰凉的触感,极其缓慢轻柔地从玄清右侧的大腿根部内侧,如同毒蛇探路般,沿着那敏感肌肤的凹陷处一点点向上滑动。

鼠妖的指甲自下而上,划过紧绷的腹股沟区域。最终,抵在了玄清那蛰伏器官最根部与身体连接的隐秘区域。

“唔!”

玄清浑身剧烈一震,如同被最毒的蝎子蛰中要害。

鼠妖指甲那冰冷尖锐的触碰带来的不仅是羞耻,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威胁感。

他拼尽全力仰起头,脖颈青筋根根暴起,试图远离那可怕的触碰,却只是让锁链更深地嵌进血肉。

“别怕…小道士…”

鼠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假慈悲。

它的指甲并未刺入,只是在那最脆弱最敏感的根部皮肤上,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画着圈。

冰冷刺骨的触感摩擦着薄嫩的皮肤,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阵细密到令人窒息的刺痛和无法言喻的恐慌。

紧接着,那枯爪的另外两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

鼠妖冰冷的指尖如同两条滑腻冰冷的毒蛇,分别搭在了玄清那蛰伏器官的左右两侧根部。

它们并未粗暴地抓握,而是以一种更贴近于“爱抚”,实则充满亵渎意味的姿势,轻柔并试探性地向内拢起,如同在小心地捧起一件易碎而珍稀的祭品。

玄清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的触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指腹下的皮肤在剧烈颤抖。

“纯阳之体,精关锁固…这等精纯元阳,锁在这鼎炉深处,岂非暴殄天物?”

鼠妖的绿豆眼中闪烁着残酷而兴奋的光芒。

它微微歪着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变化。

“让老夫…帮你‘松松土’…”

它的话语充满了淫邪的暗示。

话音未落,鼠妖那拢在玄清根部的枯瘦中指猛地向上一勾!

指节如同最精准的撬棍,带着阴寒的妖力狠狠顶向了玄清会阴穴深处。

某个极其隐秘而关键的节点——那是控制精关开合的核心所在。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洞窟的寂静。

玄清的身体如同被万斤巨锤砸中,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从内部引爆。

他整个人剧烈地向上反弓,后背几乎离开冰冷的石面,只剩下肩胛和臀部作为支撑点。

四肢的锁链被这恐怖的力道绷得笔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关节处顿时鲜血淋漓。

随后一股难以形容,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混合着一种极致的,源自生命本源的失控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个被狠狠“撬动”的点爆发开来,瞬间淹没了玄清的全部意识。

就在这剧痛爆发的顶峰,玄清绝望地感受到他双腿之间那原本蛰伏的器官,在那冰冷指节的恶意撬动和那股阴寒妖气的强行催逼下,竟如同被强行拉开的弹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猛然勃起!

玄清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弓弦拉扯到极致,浑身肌肉在锁链的束缚下绷成僵硬而痛苦的弧线。

“呃啊啊啊啊!”

那声撕裂肺腑般的惨叫余音在潮湿的石壁上回荡,碰撞。

那根在剧痛与妖邪之力的双重催化下,不受控制强行勃起的器官,正以一种极其悖逆其主人意志的姿态,狰狞地挺立着。

它脱离了自然的生理反应,更像是被强行灌入生命的死物在痉挛。

青紫色的茎身上,虬结的血管如愤怒的蚯蚓般根根暴凸搏动。

在昏红摇曳的火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充满兽性的活力。

玄清的龟头紫胀得如同熟透的浆果,滚烫得吓人。

顶端那道细小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翕张着,泌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晶亮,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腺液。

如流的先走液黏黏糊糊地挂满了玄清整个冠状沟,顺着饱满的龟头弧线,缓缓滴落在他剧烈颤抖的小腹上。

“呃…呃…”

玄清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喉间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抽气声。

他失神地瞪着洞顶摇曳不定的火光阴影,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耻辱和一种彻底失去掌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粘稠的泥浆,灌满了他整个意识。

“吱吱…小道士好个淫根!”

鼠妖那尖利刺耳的赞叹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残忍,将玄清从麻木的旋涡中猛地拽回现实。

“阳元差不多都消耗完了,这骚根倒挺立如枪?小道士,你骨子里是何等贱性?嗯?”

伴随着这侮辱的话语,鼠妖那根冰冷布满粗糙褶皱的枯瘦食指再次降临。

这一次,它没有再碰根部那个带来灭顶之灾的窍穴。

这鼠妖深谙玩弄猎物的艺术。

它的指尖带着冰冷令人战栗的滑腻感,极其缓慢地如同毒蛇盘踞般从玄清勃起的茎体最下端——那因极度紧张和充血而缩成一团的囊袋表面那薄嫩敏感的皮肤开始抚摸。

玄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烫。

他下意识地想躲避想蜷缩,却只是徒劳地让四肢的锁链深深割入血肉,带来更多冰冷的痛楚。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短促而破碎。

鼠妖的食指开始沿着那暴怒搏动着的青紫色茎体向上滑动。

指甲的边缘并没有刻意用力去刮擦,仅仅是那粗糙冰凉的触感本身,就足以在高度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鼠妖如同一位冷酷的收藏家,在细细摩挲丈量一件挣扎的战利品。

“这筋络…真是有力…”

鼠妖的指甲轻轻拂过一根怒张凸起的血管表面。

“锁着多少纯阳火气?嗯?需不需要老夫来替你放放?”

说着,鼠妖那指尖竟真的在那根搏动不休的青筋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仿佛在试探其下沸腾血液的张力。

随着它指尖缓慢而持续的向上游移,那股冰冷滑腻的触感如同跗骨之蛆爬过玄清茎身中段。

那冰冷的指尖,已经越来越逼近那紫胀发亮不断滴落粘液的冠状沟区域。

玄清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汗水如同浆液般从额角脖颈胸膛各处疯狂渗出。与皮肤上干涸的血渍渗出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在火光下反射着湿漉漉的的光泽。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腮帮肌肉绷紧得如同岩石,却再也压抑不住那从喉管深处挤出的破碎而呜咽的呻吟。

鼠妖那冰冷的指尖,最终停在了冠状沟下方,那最敏感最娇嫩的系带区域——那连接着龟头和茎身的一条极细的筋膜褶皱。

如同找到了心仪的玩具,鼠妖的食指指腹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精准稳稳地按在了那小小的系带结上。

“唔…!!!”

玄清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压,变形得不似人声的短促悲鸣迸发出来。

阴茎那里传来的并非仅仅是冰冷,而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和诡异酸胀麻痒,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针,刺入了青年道士那灵魂深处最不设防的节点。

玄清能清晰地“看到”,或者说,是恐怖地感知到自己腿间那根孽物,在鼠妖这一按之下竟如同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龟头紫胀得几乎发黑,一股更加粘稠分量更足的前腺液猛地从马眼激射而出。

“啪嗒”一声溅落在鼠妖枯瘦的手腕上。

“哦哟?这就受不了了?”

鼠妖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猩红的鼠眼中恶意更盛。

它非但没有移开手指,反而变本加厉。

那按在系带上的指腹,开始不再是单纯的按压,而是极其缓慢且带着研磨力度地画起了圈。

粗糙冰冷的指腹皮肤如同最劣质的砂纸,反复碾磨着玄清那无比脆弱,布满密集神经末梢的系带嫩肉。

鼠妖的每一次缓慢旋转,都带来一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刮擦痛楚。

但这痛楚之中,又无比诡异地混杂着一种源自生命本能,被强行催逼而出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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