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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鼠妖精奴的青年道士,2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1940 ℃

这纯粹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与玄清此刻被禁锢被羞辱被亵渎的绝望意志,形成了最残酷最无法调和的冲突。

“呃啊啊啊——!停…停下!!”

玄清彻底崩溃了。

他疯狂地扭动着头颅,汗水与屈辱的泪水甩落,声音嘶哑变形,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身体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剧烈地上下弹动,痉挛,像是在进行一场绝望而无声的舞蹈。

每一次剧烈的挣扎,都使得鼠妖那冰冷的指尖在系带上碾磨得更深更重,带来又一波灭顶的刺激。

“停下?”

鼠妖绿豆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捻动的动作陡然加快加重!

“小道士,你这里流出来的‘清泉’,可没半点要停的意思啊?”

它低下头贪婪地伸出猩红长舌,舔去溅在手腕上的粘稠液体。

“啧啧…精纯…真是精纯的炉鼎元精!比老夫吸过的最嫩的童子心还要甜美百倍!吱吱吱!”

就在玄清被这毁灭性的折磨冲击得意识模糊,以为这已经是地狱尽头时,鼠妖的下一个动作,将他彻底推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根一直在冠状沟下系带处施虐的食指,猛地改变了动作!

如同毒蛇出洞般,鼠妖那尖锐冰冷的黑色指甲尖端毫无预兆地狠狠刺进了玄清那条因为研磨而变得红肿充血,甚至开始渗出血丝的细嫩系带之中。

“啊——!!!!!!”

一声前所未有,凄厉到穿透灵魂的惨嚎从玄清口中爆发。

那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混合了性器被活活撕裂被彻底亵渎,被从精神到肉体完全击碎的巨大创伤。

玄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活鱼被钉在案板上的最后一次剧烈挣扎。

锁链发出一连串濒临断裂的刺耳呻吟,关节处鲜血如小泉般涌出。

他的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几乎要挤出眼眶。

猩红的血珠瞬间从那被指甲刺入的系带创口处涌了出来,混合着不断涌出的粘稠前列腺液。

顺着紫胀发亮的龟头弧线,蜿蜒流下那青紫色的茎身,如同数条猩红与晶亮交织的污秽溪流。

但这还没完。

鼠妖的指甲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又如同最残忍的刻刀。

在刺入系带之后,鼠妖的指甲并未立刻拔出,而是极其缓慢地开始在那小小的系带伤口里旋转,挖剜。

喀哧……

极其细微而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在玄清被放大到极限的感知世界里,清晰得如同雷鸣。

“呃唔…呃呃呃……”

玄清的惨嚎变成了完全不成调子的破碎抽气声。

他的身体如同被斩断神经的青蛙,只剩下剧烈而无规则的抽搐,痉挛。

瞳孔彻底涣散失焦,巨大的痛苦和无法反抗的绝望如同黑色漩涡,几乎要吞没他最后一丝意识。

鼠妖饶有兴致地看着指尖沾染的混合液,将那根指甲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脸上露出极度陶醉的表情。

“就是这个味儿…新鲜、火辣、带着屈辱和愤怒…这才是上品宝药应有的滋味!比那些哭爹喊娘就泄干净的废物强多了!吱吱!”

它绿豆般的红眼,重新锁定在玄清那仍在抽搐痉挛,血迹斑斑却依旧狰狞挺立的孽根上,嘴角裂开一个近乎狞笑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小道长。老夫要好好看看,你这纯阳鼎炉,到底有多能‘憋’!”

它的另一只枯爪,也悄无声息地抬了起来紧紧握住玄清硬挺的阳物。

“看小道长阳气如此丰沛,想来没自渎过吧。今日,老夫便教教你,好叫你也尝尝这人间极乐。”

说罢,鼠妖上下撸动起玄清的阴茎。

它掌心那如同砂纸般粗粝的褶皱皮肤一上一下飞速擦碰着青年道士敏感非常的性器。

如浪潮般的恐怖快感正随着鼠妖的撸动,通过阴茎,经过小腹,如电流般轰向玄清的脑海。

“唔啊啊啊啊啊!”

强烈到骨髓里的快感让玄清的身体猛然挺立。

殊不知自己身体的这般动作,让他的阴茎更好地深入了鼠妖的掌心中。

“呵,还知道自己动?”

鼠妖冷冷一笑,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

“呃啊……呃啊……停下,快停下……”

细碎的呻吟从玄清口中发出。

他那因快感而上下起伏挺立的身体,此刻正迎合着鼠妖的手淫动作,让从阴茎处传来毁灭的快感越积越多。

突然,玄清脑海中仿佛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断裂。

只见他把身体以最大幅度弓起,深入鼠妖手心的阴茎也在此刻直指黑暗的洞顶。

随着那忍耐许久的马眼大开,玄清的脑中的轰然崩解,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呃啊……射了!射了!”

一道怒吼发出,几十股白浊从青年道士的尿道中激射而出。

滚烫的元精在空中游了一圈后,落回到玄清的身体上。

胸肌,腹肌处的沟壑间,就连肚脐也盈满了青年道士散发腥甜的白浊。

“唔……”

脱力的玄清倒回石台,在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失去意识。

“棒,太棒了!”

眉飞色舞的鼠妖一个俯身,飞快地舔舐起遗留在玄清身上的元精。

甚至它还用舌头钻开这青年道士的肚脐,将元精混合着精血一同吸入腹中。

在鼠妖不知餍足唇舌的吸取下,只能凭身体本能收缩腹肌对抗深入自己脏腑的玄清无意识抽插,颤抖着。

他的思维向着更深处的黑暗坠落。

石室中,只剩下血腥味,精元腥膻气,以及那低哑得如同梦呓、却又带着彻骨绝望到不成调的呜呜声。

玄清的世界只剩下冰冷锁链的束缚与那带来无尽痛苦和羞辱,不断动作着的枯爪。

他作为人的尊严与清修的意志,正在这片幽暗之地被一点点一寸寸凌迟、剥夺。

冰冷的石地,虬结的锁链,空气中凝固的血腥与淫糜混杂的腥臭……

玄清的意识如同悬浮在翻滚的粘稠沼泽之上,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地沉得更深。

鼠妖那枯爪带来的地狱般的触感,尤其是那系带深处被指甲残忍抠挖旋转的剧痛与诡异快感叠加的毁灭性冲击,几乎将他的灵魂都撕裂开来。

“呃…呃啊…”

破碎的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从他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喉管里满是血腥的咸涩。

短暂的眩晕过后,残留的剧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密密麻麻地扎满了他整个下体。

尤其是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系带处血肉模糊的孽根。

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都牵扯着那创口,带来一阵撕裂的锐痛和随之而来、不受控制涌出的粘稠血精混合物。

他失焦的目光勉强凝聚,映入眼帘的是鼠妖那张凑近覆盖着黯淡灰毛的鼠脸。

猩红的绿豆眼中燃烧着永不满足的贪婪兴奋,那根沾满了他血精混合物的枯指,正缓缓举到那尖利的獠牙嘴前。

“……吱吱…好味道…”

鼠妖伸出猩红长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带着陶醉感,一点点舔舐干净指尖残留的粘液。

它的动作仿佛带着某种邪异的魔力,每一次舌尖的卷动,都让玄清腿间那饱受蹂躏的器官痛苦地抽搐一下,又泌出几滴新鲜的血精混合物。

“火辣…精纯…带着处子哭嚎的骚甜……不愧是道门鼎炉的滋味!比那些凡夫俗子强了百倍千倍!”

鼠妖舔舐干净指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在玄清腿间那血污狼藉的阴茎上,眼中凶光大盛:

“可惜……还不够透!老夫帮你…通通这精关窍!”

话音未落,它那只闲着的枯爪快如闪电般探出。

这一次的目标,赫然是玄清双腿间那两颗因极致的紧张恐惧和持续的剧痛刺激而紧紧缩在腹股沟深处的睾丸。

枯爪精准无比地落下,如同铁箍般瞬间攥住了玄清那包裹着两颗悬垂物的薄皮囊袋。

冰冷滑腻的爪心皮肤带着令人心悸的死气,死死贴住了那层剧烈颤抖的薄嫩皮肤。

“唔——!!”

玄清的眼球几乎要瞪裂眼眶。

一声被锁死在喉咙深处变了调的惨哼爆发出来。

那是比系带被刺更深入骨髓直抵灵魂本源的生命恐惧!

一种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对生殖要害被侵犯的绝对恐惧!

鼠妖的枯爪,开始动了。

它并没有立刻用力揉捏,而是以一种缓慢极其折磨人的方式。

五根枯瘦如鸡爪的手指微微收拢,如同最灵巧又最残忍的刑具。

指尖带着冰冷的压力和粗糙的褶皱感,在玄清紧缩得几乎要嵌入体内的两颗睾丸的表面开始捻动!

冰冷的指尖如同碾磨着两颗饱含生命精华的石子。

每一次指尖的转动搓揉,都给玄清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刺痛并非仅仅作用于皮肤,更仿佛直接贯穿了那层薄薄的皮囊,精准地作用在那两颗极度敏感脆弱的丸体表面。

这不再是单纯玩弄,而是针对雄性生命核心最深切最直接的亵渎与威胁。

“唔!不…呃啊…”

玄清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哽咽,牙齿深深咬进下唇。

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混合着下巴上的汗水和泪水。

他的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最要害的部位从魔爪中“吸”回体内,却只是徒劳地让那枯爪的揉捻更加深入更加贴合。

鼠妖似乎对这种绝望的反抗极为享受,绿豆眼眯了起来。

“瞧瞧,多倔的阳煞…都到这步田地了,精元还敢在内里拧着劲儿呢?”

它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肯定。

“老夫就喜欢你这股子别扭劲儿!榨起来,才够味!”

说着,它的揉捻陡然加力加速。

鼠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试探性捻动,而是实打实如同揉搓面团般的抓揉。

五根枯瘦的手指如同铁钳,带着刺骨的阴寒妖力狠狠地裹住那层薄皮下的两颗丸体,疯狂地挤压搓动旋转。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感觉。

仿佛有两根最粗的钢针穿透了皮囊,直接刺入了丸体内部最柔软最核心,存储着生命阳精的所在。

一股混合了锐痛钝痛,闷胀欲裂,以及核心本源被肆意亵渎揉捏而产生毁灭性恐慌的巨大痛苦,瞬间如同海啸般淹没了玄清。

“呃啊啊——住手!住手啊!!”

玄清再也无法克制,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嚎响彻石室。

他全身的肌肉开始无意识地震颤,抽搐。

四肢在锁链的束缚下狂乱地挣动,关节处鲜血喷涌。

巨大的痛苦让他拼命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怒张如虬龙,眼白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瞳孔因剧痛而急剧收缩。

在这非人的折磨下,玄清那饱受摧残的孽根竟悖逆了主人所有的意志和痛苦,出现了更加激烈更加诡异的反应。

它非但没有在丸体被揉捏的痛苦下软缩,反而猛地向上一跳。

整个青紫色的茎身瞬间绷紧,胀大到了极限,仿佛要炸裂开来!

那紫黑发亮的龟头如同一个被强行充气的鼓包,顶部那张不断翕合,流淌着血精混合物的马眼骤然扩张到了极致。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粘稠前精,如同失去控制的微型喷泉猛地从那裂开的马眼处激射而出。

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足足有筷子粗细的一道浊流。

“噗嗤——!!”

这股腥膻浓郁的浊流狠狠地冲击在鼠妖的胸口。

黏腻滚烫的液体沾湿了它灰暗的毛发,散发出浓烈属于年轻雄性的精元气息。

“吱!!!”

鼠妖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射惊得低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它猩红的鼠眼死死盯着胸口那片湿滑黏腻的痕迹。

他非但没有暴怒,反而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射出更加狂喜和贪婪到极致的红光。

“好!好!好!”

它连叫了三声好,兴奋得浑身灰毛都微微炸起。

“这才是我要的!炉鼎鼎沸!精元翻腾!如此火气,才配做老夫的大药!哈哈哈!”

它猛地再次欺身上前。

枯爪非但没有松开那饱受蹂躏的睾丸,反而更加用力地攥紧,揉掐。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快停下!”

玄清发出泣声。

“痛?这就痛了?”

鼠妖嘶吼着,声音因兴奋而尖锐变形。

对着痛苦挣扎意识濒临溃散的玄清咆哮:

“这点痛就受不了?!当年你在青云观后山一剑斩了我那百年修成的侄孙,剖出妖丹时,可听过它的哀嚎?!你这身精肉!你这身元阳!合该填我鼠族千年血债!!”

伴随着充满仇恨的怒吼,鼠妖空出的另一只枯爪猛然抬起。

这一次,不再是触摸不再是捻揉,而是——

捶!

那只枯爪紧握成拳骨节凸起,带着一股阴冷的妖风如同捣蒜般,向着玄清那已被揉捏得痛苦不堪的阴囊狠狠砸落!

砰!砰!砰!

沉重的闷响,如同擂鼓般的锤击声,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在玄清最脆弱的要害上。

“呃嗷——!嗷——!!”

玄清的惨嚎已经彻底变调。从凄厉的尖叫变成了如同被生生扼住喉咙,绝望到非人的嘶吼。

他的身体不再是挣扎,而是如同遭到雷亟般疯狂地弹跳,扭曲。

每一次重锤落下,他的整个腰腹乃至整个上半身都如同被巨力拉扯般向上反弓。

锁链被这恐怖的力量绷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胯骨似乎都要被这反作用力震碎。

此时,玄清眼前的世界彻底被猩红和黑暗的雪花点占据。

然而更可怕的是,在这残酷针对雄性生命根源的捶打下,玄清那根孽根的反应达到了恐怖的高潮。

它不再仅仅是不受控制的勃起和喷射前精——这一次,它开始了持续而剧烈痉挛式的搏动。

每一次锤击落下,伴随着那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核心剧痛,玄清那根挺立如枪的茎体就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攥住根部般猛地向上跳动一下。

同时,那紫胀发亮的龟头内部仿佛有火山在酝酿。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浓精,混合着从系带伤口淋漓而下的鲜血流下。

这些液体不再是喷射,而是如同失控的闸门被撬开。从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的马眼处持续不断地一股接着一股疯狂地涌流出来。

噗…噗嗤…滋…

这些液体不再是清澈的前精,而是浑浊到白里透红带着血丝和浓厚生命气息的血精混合物。

它不再具备激射的力道,却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榨挤爆的绝望汩汩地流淌。

屈辱的血精冲刷着玄清那早已被蹂躏得血肉模糊的系带伤口,流过同样沾满血污的茎身。

最终滴滴答答,不断地落在自己抽搐痉挛的腹部,腰胯,以及身下冰冷的岩石地上。

玄清的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剧烈且无规则地战栗着,如同狂风中的残烛。

每一次锤击带来的剧痛,都让他下体那持续不断的污秽涌流变得更加汹涌。

他的头无力地垂落,汗水、泪水、血水和嘴角咬出的血沫糊满了惨白的脸。

他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那持续不断本源被强行榨取的失控感中,如同沉入冰冷漆黑的深海底。

看到青年道士即将濒死,鼠妖那砸落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

它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如同最贪婪的探灯,炽热地注视着玄清腿间那惨不忍睹的景象:

依旧倔强挺立的沾满污秽浓浆的孽根,下方那在持续捶打揉捏下几乎变了形,红肿欲裂的阴囊。

以及,那仍在持续不断,如同生命被缓缓抽离般流淌而下的粘稠浓郁,饱含精血元阳气息的猩红与浊白交织的混合物。

石室内,只剩下玄清那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呜咽的喘息。

以及粘稠液体滴落在石地上的“啪嗒…啪嗒…”声,单调而绝望地回响着。

鼠妖缓缓俯下身伸出长舌,舔了舔自己枯爪拳锋上沾染到的温热而腥膻的血精混合物,眼中闪烁着永不满足的幽光。

这场针对雄性本源的无情压榨,才仅仅揭开了序幕的一角。

玄清意识如同沉船,坠入无光的深海。

冰冷、窒息、沉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每一寸残存的知觉。

玄清悬浮在这片意识的混沌苦海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下体那持续不断,如同钝刀子割肉般的疼痛。

它不再是最初撕裂灵魂的尖锐风暴,而是变成了沉甸甸并带有弥漫性,如同脏器被浸泡在冰水与毒液中的闷痛。

尤其集中在那片被反复蹂躏,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污秽区域。

啪嗒…啪嗒…

粘稠液体滴落的声响,如同滴漏计时,穿透了麻木的屏障,固执地敲打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啪嗒…啪嗒…

每一声,都伴随着那处闷痛核心处,传来一阵微弱却不受控制的痉挛。

每一次痉挛,都让那钝痛如同涟漪般扩散。

似乎有更多温热粘腻的东西,正从那破败的源头,被这无意识的抽搐挤压出来。

他挣扎着,试图从这片冰冷粘稠的黑暗中挣脱出来,可眼皮却重逾千斤。

这时一丝微弱摇曳的暗红色光线,终于刺破了厚重的黑暗。

玄清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帘。

他的视线模糊而涣散,如同蒙着血色的毛玻璃。

首先映入的,是头顶那片被火把映照得斑驳丑陋的石窟顶壁。

接着,是沉重铁链冰冷的触感和深嵌进手腕脚踝传来的熟悉到如同无数钢针同时攒刺的剧痛。

四肢依旧被强行拉直,禁锢,动弹不得分毫。

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动着胸腹间不知名伤口的钝痛,以及丹田那种被彻底掏空后留下的阴寒空虚感。

他失神地望着洞顶片刻,破碎的记忆如同尖锐的冰碴,猛地扎入脑海。

鼠妖那灰暗丑陋的脸,猩红贪婪的眼,冰冷滑腻的枯爪…

还有那针对男性根源最深处最残忍的揉捻、捶打、以及……那彻底失控的、污秽的喷流……

巨大的屈辱感和濒死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

“呃……”

一声痛苦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干裂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这微弱的声音,立刻引来了黑暗中捕食者的注意。

“吱…醒了?”

那如同砂纸摩擦朽木般的尖利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和毫不掩饰的戏谑,从侧方的阴影里传来。

“老夫还以为,你这炉鼎……已经炼废了呢。”

听到鼠妖的话,玄清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两道如同实质,黏腻冰滑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他满是污秽的下体上。

玄清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想蜷缩起来,想将自己最耻辱、最脆弱的部位彻底藏匿。

但冰冷的锁链无情地粉碎了他任何微小的企图,将他最不愿示人的伤口和惨状,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那令人作呕的目光之下。

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牙齿深深陷入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试图用新的疼痛来转移那无孔不入的耻辱。

然而,那源自腹股沟深处核心要害的闷痛却在他闭眼的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回避。

脚步声靠近了。带着浓烈腥臊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鼠妖那矮小佝偻的身影,重新笼罩在他的上方。

它猩红的鼠眼微微眯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玄清脸上那混合着痛苦,屈辱和彻底绝望的表情。

以及他因恐惧和寒意而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

“啧啧啧…瞧瞧这小脸,倔是倔了点…”

鼠妖伸出枯爪,那冰冷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玄清脸颊上被泪水汗水血水糊成一片的污迹,带来一阵刺痛。

“但这身子…尤其是这口‘火眼’,倒是实打实的‘灵泉’未绝啊!吱吱!”

它的目光,灼热地钉在了玄清的腿间。

玄清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痉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目光扫过那里时,自己皮肤上泛起的一层冰冷颤栗的鸡皮疙瘩。

即使紧闭着眼睛,他也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片狼藉:

那根在剧痛与暴虐中被强行唤醒,又被摧残得血肉模糊却仍旧无法完全软化的青紫色器官。

下方那两颗遭受了酷刑般重创,或许已经留下永久损伤红肿不堪的丸体。

以及…那依旧在缓缓流淌粘稠滑腻,沾染了血污的精液混合物流过皮肤带来的温热湿痕……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残存的自尊。

他想嘶吼,想咒骂,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扑咬这个恶魔。

但身体却如同灌了铅,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有那源自生命最深处,无法克制的生理性颤抖,忠实地暴露着他此刻的无助和恐惧。

“呵…怕成这样?”

鼠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尖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

“精门已破,精锁已开,你这身子,早就不是你的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它枯瘦的指爪,再次伸向了那片禁忌之地。

这一次,它的目标不是那根饱受摧残的茎体,也不是那红肿的阴囊。

而是那根茎体最前端,那依旧紫胀发亮、顶端马眼处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合滴落着粘稠血精混合物的龟头。

冰冷滑腻的触感如同淬毒的蛇信,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那最为敏感,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龟头冠冕沟上。

仅仅是指甲侧面那粗糙冰冷的触感轻轻拂过——

“呃——!”

玄清如遭重击,一声短促而扭曲的惨哼猛地冲破他紧咬的牙关。

整个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在锁链的束缚下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这种刺激带来的并非纯粹的剧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无法忍受的极度瘙痒,以及那被强行勾起的失控感的可怕风暴。

鼠妖的枯爪停了下来。

它似乎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如同在拨弄一件易碎的瓷器。

但就是这一下,效果已经达到了。

玄清那根原本因痛苦和恐惧而勉强维持着半勃状态的孽根,在这猝不及防的刺激下,如同被再次强行点燃的火药桶。

青紫色的茎身猛地一阵剧烈地搏动,膨胀。

龟头瞬间紫胀得发黑发亮,原本只是微微翕合的马眼骤然张到极限。

“噗滋——!”

一股浓稠颜色深,几乎如同乳白浆糊般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淋漓的血丝如同被高压强行挤出管道一般,猛然从那扩张到极限的马眼处激射而出。

这股喷射来得太突然。其力道之猛,竟在空中划出近尺长的弧线,才“啪嗒”一声重重地打在了玄清自己因剧痛而剧烈起伏,绷紧如铁板的腹部肌肉上。

浊白与猩红交织的污秽,在他那古铜色布满青紫淤伤和汗水的紧绷腹肌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狼藉。

“呵…贱性!!”

鼠妖发出一声尖利的嗤笑,充满了嘲讽的得意。

“老夫不过是用指尖…‘点’了你这骚根一下,就如同点着了引信一般?你自己瞧瞧!这喷溅得…比那勾栏里的姐儿还要贱上三分!”

它绿豆般的红眼死死盯着那片在玄清肚子上流淌扩散的污秽,眼中爆射出更加贪婪更加兴奋的幽光。

“好!火气未散!精关虽破,精血犹存!正合老夫心意!今日,就让老夫替你……‘通窍泻火’!将这身淫贱的精元…榨它个干!干!净!净!”

伴随着这如同宣布最终判决般的尖利宣言,鼠妖那根一直悬停在玄清龟头冠冕沟上方的枯爪食指——那根沾满了各种污秽,指甲漆黑尖锐的食指猛地改变了姿态。

它不再仅仅是触碰,而是屈指,如同发动攻击前的毒蝎。

蓄力——

鼠妖指尖的黑色指甲在昏红的火光下闪烁着死亡般的乌光。

而目标,正是玄清那还在微微张合,流淌着污浊血精的马眼。

欻!

那带着冰冷妖风,凝聚着残忍恶意的黑色指甲尖如同离弦的毒矢,向着那毫无防备的孔窍狠狠地捅了下去。

呲!

一声清脆到令人牙酸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撬开,或者被戳破了一层薄膜的轻微爆裂声响起。

“啊嗷嗷嗷——!!!!!!!!”

一声完全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如同灵魂被瞬间撕裂成碎片的非人凄厉惨嚎猛地从玄清的声带中爆发出来。

整个石窟仿佛都被这绝望的声浪震动。

玄清的身体如同被一万道天雷同时劈中,又如同被无形巨手从内部彻底撕开般,他整个人瞬间向上反弓到了人类骨骼所能承受的极限。

后背和臀部完全脱离了石地,只有肩胛和脚跟作为支撑点。

四肢的锁链被这超越极限的巨力拉扯得发出濒临断裂的恐怖呻吟。

玄清全身的肌肉筋腱血管,如同被引燃的火药桶般疯狂地暴凸虬结,开始剧烈地痉挛震颤。

他的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猛地外凸,血丝瞬间密布整个眼白,瞳孔急剧收缩成针尖大小,几乎要从眼眶中飞射出去。

剧痛!那是一种他从未想象过,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一种锥穿脑髓贯穿五脏六腑,直接摧毁灵魂核心的极致剧痛。

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从那一点——那个被鼠妖细长手指不停抽插着的孔窍轰然爆发。

瞬间席卷,撕碎了玄清所有的意识。

这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的同时,被这极致痛楚强行破开的还有那最后一道象征着玄清所有雄性尊严和生命本源的闸门。

“噗——!!!!”

不是涓流,不是涌冒,不是喷射。

是崩,是决堤,是溃散的洪流找到了倾泻的裂口。

一股粘稠得如同融化的油脂般白中透红,裹夹着浓烈生命精元气息和血腥味的污秽洪流。

如同被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熔岩般从那被指甲强行抽插甚至可能已经造成物理性撕裂的马眼处,以井喷之势汹涌狂泄而出!

这股洪流冲出的力道之强,竟然在空中发出细微的“嗤嗤”厉啸。

粘稠浑浊的液体不再是直线喷射,而是如同被炸开的泥浆以扇面状疯狂泼洒。

滚烫,那温度如同沸腾的岩浆。

粘稠,如同最劣质的麦芽糖浆。

猩红与浊白交织,如同地狱深处流出的腐坏脓血。

它狠狠地冲击在玄清自己剧烈痉挛反弓如桥的胸腹之上,冲刷着那片早已惨不忍睹的淤伤和汗水。

它激射在石地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如同粘稠的油漆泼洒。

它甚至飞溅到了数尺开外累累的白骨上。

腥,膻,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生命精元气息混合着新鲜浓烈的血液气味,如同风暴般瞬间席卷了整个石室。

玄清的身体在这持续性强行抽离般的剧烈喷发中,疯狂地地抽搐。如同被抛上岸濒死挣扎的巨鱼。

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惨嚎都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嗬…嗬…”声。

口中的鲜血混着白沫不断涌出,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只剩下猩红、粘稠、旋转、崩毁……

鼠妖站在原地,任由那污秽的液体溅上它的袍角。

它那对猩红的鼠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疯狂井喷的污秽源泉。

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那浓烈到极致,混合着精血元阳的糜烂气味。

那丑陋的鼠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极度陶醉表情。

“吱吱吱吱…哈哈…哈哈哈哈!!”

它终于抑制不住地狂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在充满血腥和窒息感的石室里回荡。

“开了!终于彻底开了!纯阳鼎炉!精门洞开!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宝药!吱吱吱吱吱——!!!”

伴随着鼠妖的狂笑,身体正在无意思抽搐的玄清思维开始堕转。

自己为什么要反抗?

自己为什么要忤逆这妖孽?

好好享受这深入骨髓的快感不就好了吗?

顺从这丑陋的老鼠妖。

遵从自己的主人……

在妖毒的作用下,玄清的眼中开始泛出绿光,止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漏了下来。

他傻笑着,一点点堕入欲望的深渊。

石室的腐气里,浓稠的精腥如雾弥漫。

玄清赤身跪在冰冷的污渍上,汗水浸透的腰脊弓成一道卑微的弧。

捆在他脖颈处的锁链,让其只能在很小的范围活动。

玄清粗重如牛的喘息嗡嗡震鸣。

他眼中没有神采,只有两簇烧灼在瞳孔深处浑浊的欲火。

他全部的世界,都坍缩在双腿之间那片黏腻滚烫的狼藉之地。

突然,细碎的沙沙声伴着脚步在黑暗中响起。

听到熟悉的律动,玄清胯下的阴茎猛然挺立。翕张的马眼流出如注的前液。

“主人,是主人来了吗?”

玄清将双手置于胸前,向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对着黑暗处那传来恶臭的身影伸出舌头不停喘气。

“鼻子那么灵?不愧是狗仆精奴。”

刚修炼回来的鼠妖大咧咧地坐到用石块堆积起来的座位上。

“不是精奴鼻子灵,是这根狗鸡巴认得主人……”

玄清说罢,便趁鼠妖抬脚的间隙躺到它脚下。原本意气风发的道门大师兄,此刻竟成了丑陋妖物的肌肉脚垫。

“原来如此,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贱狗。”

鼠妖一只脚碾压着玄清不停流水的阴茎,一只脚踩在他紧紧绷着,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

“嗯啊……主人,用力踩,踩烂精奴的狗鸡巴,踩烂精奴的肚子!”

满脸潮红的玄清呻吟着,更多的前液从他大张的马眼流出,浸湿这青年道士的小腹。

“一段时间不见,精奴还是那么骚啊……不过老夫今日没心情,精奴自己玩狗鸡巴!”

鼠妖的话不容置疑。

话音未落,它的双脚已经离开了玄清的身体。

“遵命!精奴这就自己玩狗几把。”

青年道士说完,他的双手便紧紧攥住那根流水不止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嗯…嗯…呃…” 粘稠的呻吟如同坏掉的风箱,从玄清半张的唇齿间漏出。

涎水混着嘴角不断分泌的白沫,拉成长丝垂落在石地上。

玄清的右手正机械而疯狂地撸动着腿间的孽根。而左手则不停揉搓着敏感的龟头。

那根暗紫色的肉柱早被蹂躏得不成形状。表面布满了结痂的旧痕和新鲜的擦伤,像一条被剥了半截皮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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