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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鼠妖精奴的青年道士,3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4890 ℃

龟头处更是触目惊心——一个已经被扩到一指宽的马眼随着撸动的动作剧烈地张合。如同渴极的鱼鳃,每一次开合都挤出大股散发浓烈腥气的透明精水。

“呃啊……嗯哈……嗯……”

玄清的五指极速撸动着阴茎,毫无章法。只剩下最原始,最狂暴的挤压和摩擦。

指关节在肿胀的茎身上下疯狂地滑动,碾磨。

指甲刮过暴凸的血管和伤痂,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每一次捋到根部,他都用尽全力将两颗紧贴在腹股沟如同枯核桃般皱缩的睾丸狠狠向上挤压,仿佛要将里面最后一点存货都榨出来。

每一次捋到龟头,指腹都刻意重重碾过那糜烂的冠冕沟和翻卷的孔洞边缘。

“呃啊!嗯…嗯…”

剧烈的刺痛混合着被彻底扭曲了的毁灭性快感让玄清浑身筛糠般颤抖。

汗水如同小溪汇入那不断泌出精水的孔洞,稀释了粘稠的浊液,沿着他枯瘦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石座上的鼠妖枯爪托腮,猩红的鼠眼如同欣赏最得意的作品,冷漠地注视着下方这具为“泄精”而疯狂蠕动的肉体。

那条布满暗灰色细鳞尖锐如锥闪烁着不祥寒光的尾巴,慵懒地垂在座前,偶尔轻轻摇晃一下,鳞片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声音,对玄清而言,不啻于惊雷。

“主…主人!!”

他猛地抬起头,汗水浸透的乱发贴在扭曲的脸上,瞳孔因极致的渴求而放大,死死钉在鼠妖那条微微晃动的尾巴上。

撸动的动作骤然停止,双手死死攥住茎根,仿佛要将那濒临爆浆的欲望强行锁住。

但更多的精水还是不受控地从那翕张的孔洞中汩汩涌出。

“尾巴…主人…您的圣尾…”

玄清喉结疯狂滚动,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磨过生铁,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淫贱的渴望。

“精奴这狗鸡巴眼……快炸了…可…可里面的‘精膏’…堵…堵得慌…”

他喘息着,用沾满精水汗液的双手颤抖着掰开自己双腿间那不断滴沥粘液,如同嗷嗷待哺雏鸟嘴般张合的孔洞。

“求您…求您垂怜…”

玄清红着眼睛啜泣着。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两行血泪沾满泥污的眼角滑落。

“精奴…精奴这狗鸡巴眼…就是…就是为伺候您这宝尾生的…它…它自己张着嘴…流着水…候…候着您进来呢…”

仿佛为了证明他的话,那孔洞在玄清激烈的喘息和刻意的扩张下,剧烈地痉挛收缩着,挤出更多的粘稠前列腺液。

“主人…您瞧瞧…它馋…馋得直抽抽…”

玄清抬起头,脸上是混杂着痛苦与谄媚的扭曲表情。

“里头…里头堵着的骚精……精奴自己…自己撸不干净…精奴手笨…指头太细…捅不到狗鸡巴深处…”

他急喘着流下更多血泪,眼中满是急切的渴望。

“只有…只有主子您的圣尾…那…那带鳞带刺的宝贝…才…才配捅开小的这口贱窟窿眼儿!才…才能把那堵着精膏…给…给精奴通通捣出来!”

玄清一边嘶哑地诉说着淫词秽语,那只暂停的右手竟再次动作起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撸动整个茎身,而是将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了那肿胀的龟头尖端。

玄清的指尖残忍地捅进那翻卷的孔洞嫩肉边缘,带着自虐般的快感狠厉捻搓,抠挖。

“呃啊——!!”

混合着剧痛与尖锐快感的刺激让玄清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腰腹剧烈痉挛。

一股更加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被挤压的脓疱,猛地从那被抠挖撑开的孔洞中喷射出来。

“看…看啊主人!精奴…精奴自己挤…就…就能挤这么点儿…”

他喘息着,眼神迷乱地盯着在石地污渍上不停摇动的尾巴。

玄清脸上是病态的沮丧和更加强烈的乞求。

“不够!根本不够!精奴肚子里…还有…还有好多好多……”

他猛地把头磕到地上,脸上是如丧考妣般的乞求。

“主人…主人您发发慈悲!用…用您的宝尾…插进来!狠狠地…狠狠地捣!”

“求您了主子…精奴要…精奴要被自己这精火烧死了…精奴就要…就要爆开了!”

玄清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和崩溃的癫狂。

他的手再次狠狠撸动那暗紫色的茎身,龟头在粗糙的石地上疯狂摩擦,挤出更多粘液。

“精奴…这口骚洞…生…生来就是给您插的!它不中用!精奴求您…求您插烂它!插穿它!贱狗愿…愿做您一辈子的精奴!”

玄清每一句哀求都如同最污秽的祭词,在这冰冷的石室里回荡。

他像一条渴求鞭挞的狗,卑贱地跪伏着用最下贱的言语和最不堪的动作,乞求着鼠妖那根能为他带来毁灭性释放的冰冷凶器。

“呵……可以。不过我要贱狗去帮我办一件事。”

鼠妖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

“但凭主人吩咐,精奴必定为主人抛颅洒血!”

玄清的头在冰冷的地上磕得邦邦响。

“哦?如此甚好。看来,老夫得给精奴一下赏赐了。”

鼠妖猩红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残忍的愉悦。

它枯爪微微抬起。那条布满鳞片,尾尖闪烁着寒光的尾巴如同被唤醒的毒蛇,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离开了石座边缘,悬停在半空。

鼠妖尾巴尖端精准无比地对准了玄清双腿间那片不断抽搐,流淌着粘液污秽湿滑的孔窍。

看着那近在咫尺带着终极诱惑的尾尖,玄清的呼吸瞬间停滞。

他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求而缩成针尖。

青年道士停止了所有动作,紧绷的双手深深抠进冰冷的地面。

污浊的臀部拼命向上抬得更高,将那个饥渴张合的孔洞如同最虔诚的祭品,毫无保留地迎向那欲望与毁灭之源。

“插…插进来…”

玄清他破碎的声音只剩气音,如同濒死小兽的叹息。

“如你所愿。”

鼠妖话音未落,尾巴便深深捅进了玄清大张的马眼口。

“呃啊——!!!”

鼠尾入茎的瞬间,玄清浑身剧震。

如同被冰锥刺入骨髓,他的口中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到变形的惨嘶。

巨大的恐惧混合着被点爆的渴望,让他整个腰腹都绷紧如铁板,那被尾尖抵住的孔洞更是猛地紧缩,如同受惊的蚌壳死死夹住了入侵的异物。

“主…主人饶命…不…不是…精奴…精奴是爽的!”

玄清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双手的死死抠着石地。

他拼命地挺着腰,让那被尾尖插入的孔洞更深地迎上去。

“真是贱!”

鼠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猩红的眼中残忍的愉悦如同实质。

它指挥着那条深入青年道士尿道的尾巴,继续钻探,抠挖。

粗糙冰凉的鳞片边缘狠狠刮擦着玄清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及嫩肉。

“呃呃呃——!!”

玄清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疯狂抽搐,喉管里挤出濒死的呜咽。

无休止刮擦带来的剧痛与毁灭性的刺激,瞬间冲垮了他脆弱的意志。被强行夹紧的孔洞在刺激下骤然扩张。

就是现在!

鼠妖的尾巴带着一股冰冷决绝不容抗拒的蛮力,向着玄清那骤然松弛的膀胱攻去。

噗嗤!

一声粘腻沉闷,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远比手指更加粗砺更加冰冷,布满逆鳞和棱角的尾尖如同最残酷的开路先锋,蛮横地撑开玄清那本已畸形的通道,撕裂着内里脆弱不堪的粘膜,深深没入。

“嗷啊啊啊啊啊——!!!!!!!”

玄清的惨嚎彻底撕裂了石室的死寂。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红血丝瞬间覆盖了他整个眼白。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从那个被强行贯穿的孔窍开始,沿着尿道一路向上,直到破碎的膀胱,乃至更深、更致命的所在,都被一条冰冷彻骨、布满毒牙的烧红铁钎狠狠捅穿,撑裂。

“塞…塞进来了!主人…塞…塞到精奴的精巢里了!呃呃呃啊!”

玄清的声音扭曲变形,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喟叹。

这时,鼠妖枯爪微微一抬。

那布满锋利倒生逆鳞的尾巴借着刚才插入时撑开的通道,毫不拖泥带水地猛然向后抽出。

鳞片粗糙的边缘和凸起的棱角如同无数把逆向旋转的微型锉刀,狠狠地刮擦撕扯着玄清的尿道内壁每一寸。

“啊——!!!”

青年道士张大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如凌迟般的刮裂痛楚从下体直冲头顶!

被强行扩撑的孔洞在鼠尾抽离的瞬间骤然收缩,随即又因剧痛和空虚而猛烈扩张,泌出更多前列腺液。

突然,鼠妖再次将尾巴贯入玄清的马眼中。

如冰冷的毒箭,再次带着更强的力道和更快的速度狠狠刺入他那收缩扩张间泌汁不止的肉洞。

这次插入更深!

鼠妖的尾尖甚至蛮横地顶撞到了玄清体内深处某个坚硬剧痛的节点。

“唔嗷——!”

玄清喉咙被堵住般发出一声闷嚎,身体如煮熟的虾米般反弓。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精水,从那被插入堵死的孔洞缝隙中被挤压得激射出来,溅了满地!

“骚尿都夹出来了?贱畜!”

鼠妖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尾巴抽送的动作陡然加速。

噗滋!噗滋!

布满逆鳞的鼠尾化作无情的攻城槌,带着一股要将玄清精巢彻底捣烂的疯狂,在他那被强行扩撑撕裂的通道深处,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沉闷,混合着组织液被搅动和鳞片刮擦嫩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鼠尾的每一次粗暴的插入,都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深深捣入玄清的膀胱废墟,顶得他整个小腹都鼓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每一次抽出,逆鳞刮擦着尿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带出翻卷的皮屑、粘液和缕缕血丝。

“呃啊!主人!捅…捅穿了!要…要捅穿精奴的骚尿泡了!呃呃呃!”

玄清癫狂地嘶嚎着,身体在鼠尾的冲击下剧烈震颤,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破船。

“爽…爽死了!精奴…精奴的骚茎烂肉…都…都让主人您刮下来了!”

此时,这青年道士的体内早已是翻江倒海。

那冰冷尾尖每次重击在他膀胱深处或前列腺靶区残骸时,都引发一阵灭顶且混合着剧痛与毁灭性快感的雷殛。

鼠尾的疯狂抽插如同最残暴的榨汁机,疯狂挤压搅拌着玄清下腹里那早已被蓄势待发的浓精。

“主…主人!要…要射了!精奴…精奴肚子里的…骚精……!呃啊啊啊——!!!”

当鼠尾再一次凶狠捣入深处,尾尖上的棱角重重旋刮过那玄清滚烫的靶区残骸时。

青年道士的精液如同大坝决堤,如同火山喷发。

压抑的,被熬炼到极致的炽热洪流终于找到了唯一的被强行开拓的宣泄口。

呃啊啊啊啊啊啊——!!!

玄清的腰腹猛地向上反弓到了极致。

脖颈青筋怒张如虬龙,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个完全失去人声,如同金石碎裂般的恐怖长音。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甚至整个腹腔都要被那股狂暴的力量从内部炸开!

那个被鼠妖粗暴抽插着的孔洞,在尾巴抽离的瞬间猛地扩张到了它所能承受的极限。

随即粘稠得如同糖液的的浓精洪流,如同被压抑千年的地底岩浆,从那玄清被彻底撑开的孔洞中呈井喷状爆发出来。

“嗯啊……呃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泄…泄死了!精奴…精奴泄了!!被…被主人圣尾…操…操泄了!嗷嗷嗷——!!!!”

玄清在持续不断的疯狂喷射中,声嘶力竭嚎叫着。

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手攥住般剧烈地抽搐。

瞳孔彻底涣散失焦,只有那被污秽精浆覆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彻底崩溃,彻底释放,却又无比卑微的扭曲狂喜。

鼠妖冷漠地看着下方这具在污秽洪流中剧烈抽搐疯狂喷精献祭的肉体,猩红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只有一种绝对的掌控与冰冷的满足。

它那条沾满精水血污的尾巴缓缓抬起,悬停在半空。

尾尖滴滴答答流淌着战利品,如同一柄沾满淫靡血浆的魔刃。

可悲的青年道士失控的哀嚎与喷溅声,是这黑暗石室中唯一的也是最卑微的颂歌。

番外:

月圆之夜,一个矫健身影悄然进入了鼠妖的巢穴。

那身影高大健壮,俨然是那位名为玄清的青年道士。

“回来了?还不错嘛,只花了三天的时间。”

鼠妖打着哈欠。

“不负主人所托。”

只见这青年道士当即跪下,然后把一只已经没了脑袋的狐狸尸体伸手呈到鼠妖面前。

原来这三天,玄清谁被鼠妖派去斩杀一直看不顺眼的狐狸精去了。

而玄清也确实不负它所托,带着狐狸精的尸体回来了。

“不错不错。只是你离开这三天可把我饿着了。说说,精奴该怎么补偿主人?”

鼠妖干瘦的手指捻着沾满污血的胡须。

“是,精奴明白。”

话落,玄清拾起地上的狗链,二话没说就套到自己脖颈上。

然后他虔诚给鼠妖磕过三个响头,接着就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在鼠妖灼热的目光下,玄清绷紧自己全的肌肉,以最好的姿态等待鼠妖主人的享用。

他胯间那条巨龙,也在一点点苏醒。

“不知主人今日是想享用精奴的精血,还是元精?”

玄清撸了一下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

“三天了。两样一起吧……”

鼠妖懒懒的声音从石座上传来。

“遵命。”

只见玄清绷紧越发明显的八块腹肌,然后拿起鼠妖先前换落的牙齿就要朝着腹部中心的那深邃浑圆刺去。

就在牙齿匕首即将落下之际,鼠妖打断了他。

“老夫喜欢新鲜,还是自己来吧。”

说罢,鼠妖用尾巴打掉了玄清手中的牙齿,然后调转方向,将尾尖对准了他腹肌中间的肚脐眼。

“多谢主人……赏赐……”

满脸潮红,目光充斥希冀的青年道士乖乖把手背到身后,然后挺起腰腹,让鼠妖能更好得奖励自己。

他的腹肌紧紧绷着,脐心因紧张而不停收缩又张开。

“呵,贱狗精奴!”

鼠妖语气一寒,尾巴尖直接照着玄清的肚脐便刺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

玄清嘶吼着将身体极力往前挺,期待鼠妖的尾巴能更加深入。

而鼠妖也确实遂了青年道士的愿,将尾巴往他更深处的腹腔搅动。

深入,更加深入!

那如同钢凿的尾巴刮蹭着玄清的腹肌内壁,翻搅着他那柔嫩脏器。

一阵接一阵的奇妙钝痛瞬间从玄清的腹腔炸开,轰向他已经堕落的意识神海。

“呃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永远是主人的精奴……呃啊……”

玄清的身体以极限弓起,全身的肌肉紧绷,八块腹肌如同波浪般开始不自主地痉挛。

鲜红的精血随着鼠妖尾巴的抽插,从玄清伤痕累累的肚脐中溅射出,顺着他随呼吸起伏并不停颤抖的腹肌缓缓流淌。

内脏被搅动的痛苦化成快感,让玄清爽得浑身颤抖。

“啊啊啊,肚子变成主人尾巴的保护套子了……精奴的脏器精血会把主人的尾巴保养得铮光瓦亮的……”

“主人再搅得大力些……精奴要……要泄了……呃啊啊啊啊啊!”

在玄清的一声长啸中,滚烫的精液从他怒张的马眼飞出,准确射在他肚脐和鼠尾的交合处。

白浊混着精血从青年道士的腹肌沟壑间流下,绘出一幅堕落与欲望的画卷。

鼠妖的尾巴还在不停抽插着玄清的肚脐肠脏。这妖物舔着嘴唇,一步一步走向两眼翻白浑身颤抖,精液横射的青年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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