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擊。」

　　他一腳就向杜蓮實踹過來，裸露的性器微微彈了一下，就像橡皮筋似的，那腳正中大人的膝蓋。

　　杜蓮實毫無防備，踉蹌向後推了一步，他狼狽地低頭，灰色的西裝褲上赫然出現腳印。

　　他咬牙切齒：「不要把我和她的父親相提並論！」

　　「都是殺人犯，還分高低貴賤？」

　　葉深流笑語盈盈，他握住肉棒根部，像是玩弄彈弓似的，彈了一彈，「早點讓我射出來，寶物腐敗的機率就越小。呵，天氣這麼熱。」

　　混蛋小鬼……杜蓮實攥緊拳頭。

　　話音未落，葉深流開始褪鞋子，雕花布洛克鞋下是短款黑色絲襪，泛着絲織似的光澤，杜蓮實不情不願，向着他走了過來，半是羞惱地蹲在少年身下，性器在他臉上透射出蘑菇似的影子，他扭動著腦袋，想避開那根炙熱的男性器。

　　少年一手死死壓住他的頭，另一手繼續褪著襪子。

　　杜蓮實不可抑制看向少年的腳。

　　那腳尚未發育完全，和少女一般大小，足弓高高翹起，勾勒出極盡優美的曲線，腳踝處的粗筋骨骼透射著淡淡的陰影，修長的腳趾自然伸展，足尖和足跟處的襪子已然被汗液濡溼，宛若寶石似的熠熠閃光。纖細的手指褪著絲襪，黑色絲襪被掀開，將其下白皙的肌膚襯得更為白淨，足底暴露在空氣中，桃子似的豔粉從足跟一直延伸到腳趾，腳趾覆著晶瑩剔透的指甲，泛着璀璨奪目的光澤。

　　「我的腳很漂亮吧？」

　　他艱難吞嚥著唾液，視線緊緊盯在少年的腳上，仿若受到感召似的，他抱住了少年的腿。頭頂上方傳來少年的輕笑：「我說過會給老師想要的東西。我特別允許你舔我的腳哦。」

　　葉深流乾脆利落脫下褲子，他下半身一絲不掛，顫顫巍巍的性器微微悸動，被汗液浸溼的黑絲襪子被丟到一旁，透著嬌豔薄粉的腳底高高抬起，泛着汗水光澤，若有若無的汗味撲面而來。

　　下一瞬間，那隻腳踩在杜蓮實的臉上，整個世界都充斥著皮革味、又酸又鹹的汗味和嶄新絲襪若隱若現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玉筍似的大腳趾硬生生插入他的口中，他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只能木然半跪著。

　　歷史是再一次重演了嗎？踩在臉上的腳和數年前少女的玉足重疊在一起，光線暗下去的視野中，少年浮現著嬌豔笑容的面容也和少女的面容重複——

　　作為「老師」的自己，再一次被「學生」發現秘密，緊接著又要像小時候那樣，被母親懲罰了嗎？

　　「因為你是個沒用的廢物，你是懦弱的孩子，因為你沒法達成媽媽的期望，爲了懲罰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是啊，因為做了錯事，所以自己應該被懲罰，命運之輪纔會一次又一次旋轉，我搞不好一直在等待，等待著處罰從天而降，唯有「被懲罰」，自己才能逃過良心的譴責。

　　我是個無藥可救的罪人。

　　我需要被懲罰。

　　杜蓮實想砍掉葉深流的腳。

　　砍下少年的腳後，他會將白皙漂亮的腳放在手心裏，肆意玩弄。

　　大人顫抖的手握住了少年的腳，細膩的腳背像是上好的絲綢，汗津津的腳底有著一層薄繭，活人的體溫令他無比懷念。

　　那隻腳比大人寬大的手掌還要小上一點，一瞬之間令他心生錯覺，似乎它已然被砍下，安然覆在他手中，等待著被玩弄。

　　就在他抓住腳的瞬間，他還未好好品味足的觸感，腳就不耐煩地踢向他的臉，再一次將他的眼鏡踢落在地上，少年的嗤笑聲響起：「很喜歡我的腳啊，這不是對著正太的腳也能發情嗎？正太控殺人魔，就等著你的肺部長滿我的足底真菌吧。」

　　杜蓮實像是失去全身氣力，他癱軟在地上，卻仍然抱著少年的腳死死不放。

　　那隻腳緩緩下移，挪到他的褲襠處，背光中的少年眯起眼睛：「都硬成這樣了……呵，我有允許你上來就摸嗎？」

　　杜蓮實喘著粗氣，「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葉深流側過腦袋，不耐煩道：「我說過很多次，跪下來先讓我射精，你纔有資格舔我的腳。」

　　「好、好……」

　　再一次夢迴當年在教育部門工作的日子，面對著不苟言笑的上級，杜蓮實脊背都難以挺直，他對著嬌小玲瓏的少年，跪了下來，真的要給惡魔似的少年口交嗎？

　　他是不折不扣的異性戀者，更何況這個臭小鬼還是他最討厭、年紀最小的學生。

　　「我做不到那種事情……因為、因為你年紀太小了。小孩子不能幹這種事的！」

　　葉深流愣了一下，緊緊打量著杜蓮實的臉色，他爆發出大笑聲：「明明是個殺人魔，在這種事上居然有這麼強的道德感？」

　　他抓住杜蓮實的下巴，強迫他和他對上視線，像是還嫌棄他不夠痛苦似的，補上一刀：「嗯，討厭和年紀小到可以做兒子的學生做愛？那為什麼還硬成這個樣子，戀童癖正太控殺人魔？」

　　杜蓮實緊咬下唇：「並沒——」下一瞬間，黑色襪子就蓋到他的臉上，遮擋住他的視線，鋪天蓋地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汗津津的襪子還殘留著葉深流的體溫。

　　「缺乏配菜嗎？用我的襪子裹住你的處男雞巴去擼吧，包皮垢老光棍啊哈哈——」葉深流狂笑起來，他迫不及待抬起一隻腳，盈盈一握的腳美到近乎超越現實，在那腳的感召下，衝動驅動著杜蓮實，做出他都難以置信的舉動，他任由著臭襪子蓋在臉上，抱著少年的腳，飢渴地親吻著——

　　他低頭了。

　　因為做了壞事，必須被母親懲罰——自己終其一生，不過是在找尋著母親懲罰的代償。

　　「老師舔完我的腳又舔我雞巴？你想讓我雞巴感染真菌？折騰得太久了，給你這頭賤豬相配的懲罰。」

　　炙熱的液體宛如傾瀉的噴泉，大量噴射在杜蓮實臉上，濡溼了覆在臉上的襪子，甚至幾滴噴濺到他的口中，「滴滴答答」順著脖頸流淌進西裝裡。

　　杜蓮實一臉訝異，他顫抖著抬起頭，朦朧視野裡的少年仍然保持著天使似的微笑，他高抬起一條腿，單手握住肉棒根部，馬眼縫中「汩汩」涌著腥臭的尿水，將杜蓮實全身上下都淋溼了。濃到化不開的尿騷味瀰漫在整個空間。

　　「哈、哈……勃起後尿尿有點痛，但這也算給白學長的臨別贈禮了。」葉深流握住肉棒，滿臉笑容，他轉向方向，對著一旁的白御工作桌繼續尿尿，「哈哈、哈哈哈哈……」

　　深橙黃色的尿柱沖刷著辦公桌，「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絕於耳。恰好陽光就此黯然下來，杜蓮實呆呆看著少年，那白皙的面龐在昏暗中宛如天神，狂笑聲好似緊緊糾纏住他的漩渦，將他拉近黑暗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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