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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5

小说: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 2025-09-12 21:57 5hhhhh 3710 ℃

离开?林雪鸿的心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萧默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默儿…要去多久?危…危险吗?”

“放心!有陈师伯这等高手坐镇,还有众多师兄师姐同行,蛇窟帮那群鼠辈翻不起大浪!”他的语气充满信心,“我虽年少,但自问剑法内力在同辈中已属佼佼,定能保护好自己,也为救人多出一份力!不过“江湖险恶,刀剑无眼。

他顿了顿,看着林雪鸿依旧不安的眼睛,忽然做了一个让林雪鸿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黄铜钥匙,塞进了林雪鸿的手中。

林雪鸿愕然地看着掌心中那枚冰凉坚硬的黄铜钥匙——它不仅能打开地下入口那扇厚重的铁门,更是她脚踝上那根象征性银链末端锁头的钥匙!真正的自由,竟以如此突兀的方式,被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个,你收好。”萧默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仿佛在切割自己最珍视的宝物,我若……万一回不来。他锐利地直视着她,不容她有丝毫闪避,“你就用这把钥匙,打开上面的门,还有你脚上的链子。”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温润的白玉瓶,轻轻放在钥匙旁边。瓶身触手生温,显然装着极其珍贵的药物。

“这里面,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林雪鸿心上,“服下它,你的功力会在一日之内尽复。然后……离开这里。去找掌门师伯做回你‘飞鸿剑’林雪鸿也好,或者走得越远越好,隐姓埋名,换一个新的身份,总之活下去,去过你想要的人生。”

这番话,如同最猛烈的惊雷,在林雪鸿的灵魂深处炸开!自由?武功恢复?离开?隐姓埋名?这些曾经是她被囚禁初期日夜渴求、后来又在沉沦中逐渐麻木遗忘的东西,此刻竟被她的“主人”、她的“默儿”、她扭曲世界的唯一支柱,亲手捧到了她的面前!

巨大的荒谬感、恐慌感,以及一种更深沉、更尖锐的痛楚瞬间攫住了她!他竟要放她走?他竟连让她恢复武功、重获尊严的可能都给了她?这比任何酷刑、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混乱和……心碎!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早已是破碎的镜花水月。离开他,离开这地底的牢笼与扭曲的“家”,她还能是谁?那个曾经名动江湖的“飞鸿剑”早已被摧毁,而现在的“林雪鸿”,灵魂深处只刻着“萧默的母畜”这一个烙印!

“不……默儿……”她猛地摇头,泪水瞬间决堤,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哀求。她不是害怕自由,她是害怕失去他!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扭曲的“归属”,哪怕这归属是深渊!“我不要……我不要解药……我不要离开……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我等你回来……一直等……”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萧默的衣襟,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连同她存在的意义一起。

萧默低头看着她眼中汹涌的泪水、那深入骨髓的依赖和恐慌,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像是被最炽热的火焰灼烧。这反应,正是他想要的,却又比他想象的更让他痛楚。他爱她,爱得扭曲,爱得病态,爱得不容于世,但这份爱,毋庸置疑!他给她钥匙和解药,不是仁慈,而是他所能给予的、最极致的“爱”的证明——他宁愿她恨他、离开他、甚至杀了他,也要她活下去! 就像当年在破庙,他宁愿将她拖入地狱,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让她去涉险。

“怕了?”他低哑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手指抚上她泪湿的脸颊,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怕离开我?怕没有我的世界?”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目光深深望进她盈满泪水的眼底,“傻雪鸿……我给你的,是生路啊……”

他的低语如同魔咒,击溃了林雪鸿最后的心防。所有的恐惧、不安、对未来的茫然,都在他这声带着无尽痛楚与爱意的“傻雪鸿”中,化作了汹涌的情潮。她不是女侠,也不是纯粹的母畜,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这扭曲却深沉的爱意彻底淹没的女人。

“默儿……”她哽咽着,不再去想钥匙,不再去想解药,不再去想那可怕的“万一”。她猛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萧默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投入他的怀中。不再是卑微的依偎,而是平等的、绝望的、带着全部生命重量的拥抱!她主动仰起头,带着泪水的、温软的唇瓣,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和深入骨髓的爱恋,颤抖地、却无比坚定地印上了萧默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调教中的服从,不再是沉沦后的麻木。它是林雪鸿在灵魂被彻底重塑后,第一次主动的、发自内心的、纯粹的爱意的迸发!是她对这个囚禁她、羞辱她、却也给了她唯一“存在”意义的男人,最深沉、最复杂的回应!

萧默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是更猛烈的震颤!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吻中蕴含的一切——恐慌、依赖、绝望,以及那最核心的、不容错辨的、扭曲却真实的爱!这比他任何一次强取豪夺、任何一次调教征服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千万倍!这是灵魂的共鸣,是深渊中开出的、带着剧毒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花!

“雪鸿……”他喉间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吼,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安排、所有的“后事”都被这汹涌的爱意瞬间冲垮!他反客为主,狠狠地、深深地回吻下去,手臂如铁箍般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这个吻,炽热、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和抵死缠绵的甜蜜。唇舌交缠,气息交融,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锦榻之上,衣物在激烈的拥吻和抚摸中凌乱散落。这一次,没有拘束架,没有刑具,没有命令。只有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在绝望的爱意和离别的阴影下,本能地纠缠在一起。林雪鸿的回应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烈,她不再是承受者,而是参与者,用她的身体诉说着她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复杂到极致的情感。萧默的占有也褪去了掌控的冰冷,充满了炽热的、带着痛楚的眷恋和一种近乎告别的疯狂。

汗水浸湿了锦被,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在寂静的地底回荡。这是纯粹欲望的碰撞,更是两颗在深渊中相互依偎、扭曲缠绕的灵魂,在离别前夕最绝望、也最炽烈的共鸣。

当风暴平息,两人相拥在凌乱的锦榻上,汗水未干,气息依旧急促。林雪鸿蜷缩在萧默的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维系她生命的唯一鼓点。萧默的手臂紧紧环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闭着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宁静。

许久,他睁开眼,目光落在被随意丢在锦榻边缘的那把黄铜钥匙和那个小小的白玉瓶上。他伸出手,没有去拿解药,而是只拿起了那把钥匙。

他轻轻掰开林雪鸿依旧紧抓着他衣襟的手,将钥匙重新放回她的掌心,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将她的小手连同钥匙一起,紧紧包裹住。

“拿着它,雪鸿。”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无比清晰,“答应我,如果我回不来……用它打开门,服下解药,离开这里,活下去。”他的目光深邃如渊,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不容置疑的决绝,“恨我也好,忘掉我也罢,我要你活着。这是命令……也是我唯一能给你的……爱。”

他不要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他宁愿她恨他,带着对他的恨意和完整的武功活下去,也不愿她因失去他而在这地底枯萎,或是因无力自保而在外界凋零。就像破庙雨夜,他宁愿化身恶魔将她拖入地狱,也要将她留在“安全”的领域。这份爱,扭曲、偏执、不容于世,却沉重如山,是他灵魂深处最真实、最不容置疑的部分。

林雪鸿看着掌心中被萧默大手包裹住的钥匙,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带着薄茧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她没有再推拒,也没有再哭喊。她只是更紧地依偎进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钥匙,留在了她的手上。

解药,留在了锦榻边。

而她的心,她的灵魂,早已和这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极致“爱”的男人,彻底锁死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地底。无论他回不回来,无论她走不走,她都已无处可逃。

萧默感受着怀中温顺却沉重的躯体,收紧了手臂。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带着无尽眷恋的吻。三日后,他将踏上征程,为了地上的侠义,也为了……能回到这地底的“家”,回到他唯一的“母亲”和“爱人”身边。云泽郡的腥风血雨和那位名叫柳红袖的“赤练仙子”,此刻在他心中,依旧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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