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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4

小说: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 2025-09-12 21:57 5hhhhh 1650 ℃

然而,掌柜和伙计似乎并未在意这个名字,只当是闺房昵称,依旧满脸堆笑地等着“夫人”的回应。

林雪鸿惊魂未定地看着萧默。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深邃如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掌控——他在试探,也在宣告。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即使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她明白了。她必须回应。她必须扮演好这个“温顺妻子”的角色。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隔着面纱,目光落在那匹水蓝色的软烟罗上,几不可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嗯”了一声。

“夫人好眼光!”掌柜的立刻奉承道,“这水蓝色最是清雅高贵,与夫人这通身的气度再相配不过了!”

萧默满意地笑了,又拿起一匹淡粉色的:“这个呢?也试试?”

接下来的时间,对林雪鸿而言,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她努力扮演着温顺、羞涩的“萧夫人”,在萧默的引导下,“挑选”着布料,偶尔在萧默询问时,发出极其细微的“嗯”或摇头的动作。萧默则表现得像一个极其宠爱妻子的丈夫,耐心十足,眼光独到,不时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引得她(被迫)微微颔首或侧目,在外人看来,俨然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璧人。

只有林雪鸿自己知道,萧默在她耳边低语的是什么:

“腰挺直,我的小母猪,别露怯。”

“这匹料子裹在你身上,一定比不穿还诱人…”

“刚才那个伙计多看了你一眼,回去要罚你…”

这些充满狎昵和掌控的话语,如同冰火交织,让她在扮演“贤妻”的羞耻中,身体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隐秘的、被关注的战栗和…兴奋?

最终,萧默大手一挥,买下了包括水蓝、淡粉、鹅黄在内的好几匹最上等的软烟罗,吩咐掌柜送到“静思居”。在掌柜和伙计们恭敬又羡慕的目光中,他再次牵起林雪鸿的手,从容地离开了绸缎庄。

重新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林雪鸿的心境已与来时截然不同。最初的恐惧和羞耻感依旧存在,但一种新奇的、带着罪恶感的刺激和一种…被“丈夫”宠爱、被路人艳羡的虚荣感,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着她沉沦的心。

她甚至开始偷偷地、隔着面纱,打量起街道两旁的店铺和行人。糖人铺子前孩童的笑脸,茶馆里飘出的说书声,脂粉铺里飘来的香气…这一切,都让她死寂的心湖,泛起一丝微弱的、名为“活着”的波澜。

萧默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他故意放慢脚步,带着她在一个卖小风车的摊子前停下。

“喜欢吗?”他拿起一个彩色纸糊的、转起来会哗哗响的风车,递到林雪鸿面前,眼神带着一丝戏谑的宠溺。

林雪鸿看着那幼稚的玩具,又看看萧默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将她当作“所有物”来宠爱的目光,面纱下的脸颊微微发烫。她犹豫了一下,在萧默鼓励(或者说命令)的眼神下,伸出带着银质手铐(被宽大袖口巧妙遮掩)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个风车。

微风拂过,风车哗啦啦地转动起来,彩色的纸页在阳光下闪烁着斑斓的光。林雪鸿看着手中转动的风车,又看看身边含笑注视着她的萧默,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暖意,同时涌上心头。

她是谁?是“飞鸿剑”林雪鸿?是萧默的“义母”?是他专属的“母猪”?还是此刻这个被“丈夫”牵着手、拿着风车走在阳光下的“萧夫人”?

身份在脑海中混乱交织,最终,都化作了手中这转动的、虚幻的彩色光影。她握紧了风车,也握紧了萧默的手。沉沦的黑暗深渊中,似乎…也透进了一丝彩色的、虚假的光。

**(六)**

自那次“成功”的闹市出行后,萧默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开始更频繁地带着林雪鸿“外出”,有时是去绸缎庄、首饰铺,有时是去书肆、画坊,甚至会在傍晚时分,带她去相对清静的秦淮河边散步。

每一次,林雪鸿都覆着不同的、却同样精致华美的面纱,穿着萧默为她挑选的、价值不菲的衣裙,扮演着温顺、优雅、略带神秘的“萧夫人”。萧默则扮演着无可挑剔的、深情而富有的“丈夫”,对她呵护备至,言听计从(至少在表面上)。

地上与地下,光明与黑暗,侠士与恶魔,义母与母猪,贤妻与玩物…这极端分裂的身份,在林雪鸿身上达成了诡异的统一和平衡。她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戏子,在萧默的导演下,完美地切换着角色。

而每一次“演出”归来,回到那幽深的地底,卸下华服和面纱,重新戴上那象征屈辱的鼻钩或银铐时,林雪鸿心中那因扮演“正常人”而产生的短暂虚幻感,反而会让她对地底的“真实”身份——萧默的“母猪”——产生一种更深的认同和…归属感。因为只有在这里,在绝对的掌控和扭曲的温情中,她才能彻底卸下伪装,不必思考,只需“存在”。

萧默内心的转变则更为深刻。林雪鸿的彻底沉沦和顺从,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那头因“不完全占有”而躁动的恶魔,在“完全拥有”的满足感下,被暂时封印在心灵最深处。他不再需要通过极致的暴虐来宣泄不安,反而开始享受这种“圈养”和“展示”的过程,享受林雪鸿对他日益加深的依赖(哪怕是扭曲的)和那偶尔流露出的、被驯化后的柔顺。

他甚至开始尝试一些更“温情”的互动。

地底内室,夜明珠的光芒柔和了许多。没有“功课”,没有命令。萧默枕在林雪鸿丰腴柔软的大腿上,闭着眼,像个疲惫归家的孩子。林雪鸿则背靠着锦榻的软垫,脸上没有鼻钩,只有那副精巧的银铐象征性地戴在腕间。她的一只手被萧默握着,另一只手,正有些生疏地、轻轻揉按着他的太阳穴。

这是萧默要求的。他说:“娘,我头有些疼,帮我按按。”

这个要求,让林雪鸿怔忡了许久。按太阳穴?这曾是记忆中母亲对孩子、妻子对丈夫最寻常的关怀。如今,却发生在她和他之间。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抬起手,用指尖生涩地、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力道,按上他的额角。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久违的、近乎本能的温柔(尽管这温柔被扭曲的处境所污染)。萧默感受着她指尖微凉的触感和那笨拙却认真的按压,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安宁和被依赖的暖流,缓缓流淌过他的心田。这感觉,比肉体交欢的极致快感,更加深沉,更加…令人沉溺。

他忽然睁开眼,握住了她正在按压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

“娘的手…真软。”他低声说,眼神不再是赤裸的欲望,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倦怠的依恋。

林雪鸿的手指在他唇边微微颤抖。这一声“娘”,这一吻,不再带有狎昵的侮辱,反而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她沉沦麻木的心湖上,漾开一圈酸涩的涟漪。她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萧默,看着他闭着眼时那毫无防备的、甚至有些脆弱的侧脸,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如果…如果当初在破庙,没有那场雨,没有仇万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依恋她的孩子…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剧痛,也让她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

“默儿…”一声极其轻微、带着复杂情绪的呼唤,从她唇间逸出。这是她第一次,在非强迫、非“功课”的状态下,主动唤出这个名字。

萧默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没有睁眼,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将脸更深地埋进她柔软温热的腿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我在,娘。”

内室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夜明珠的光芒柔和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扭曲的共生关系,镀上了一层虚假而脆弱的温情光晕。孽缘的锁链,在沉沦与满足中,缠绕得更加紧密,深入骨髓,再也无法分离。他们像两株生长在黑暗深渊中的毒草,相互缠绕,相互依存,汲取着对方扭曲的养分,绽放出诡异而妖艳的花。

第四章:孽锁深缠

(一)

“静思居”的地下世界,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只剩下夜明珠恒定的幽光,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药香、熏香与情欲的独特气息。自林雪鸿彻底沉沦,主动戴上鼻钩宣告“母猪”身份后,一种诡异而稳定的“新秩序”已然建立。

束缚林雪鸿手脚的锁链早已撤去,只留下脚踝处一根极细、几乎隐形的银链,象征性地连接着锦榻一角,长度足以让她在庞大的地下空间内自由活动。这并非限制,更像一个提醒——她属于这里,属于他。

此刻,林雪鸿正赤身裸体地站在内室角落的梳妆台前。镜中映出的女人,肌肤在幽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显然是长期精心养护的结果。那对沉甸甸的雪峰顶端,镶嵌着蓝宝石的白金乳环闪烁着冷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腰肢圆润,连接着丰腴如满月的臀股,曲线惊心动魄。她的脸上没有鼻钩,眼神不再是空洞的麻木,而是一种被驯化后的、带着柔顺的平静,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

她拿起一把玳瑁梳子,动作熟练而轻柔地梳理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旁边放着一本摊开的诗集,是萧默昨日带下来的。她偶尔会瞥上一眼,目光却没什么焦距,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梳妆台上,还摆放着萧默送她的各种首饰:赤金点翠蝴蝶簪、红珊瑚珍珠耳坠、一支新得的羊脂白玉簪……琳琅满目,如同供奉。

不远处,巨大的白玉浴桶里,温热的药浴散发着清雅的兰草香气,水面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花瓣。这是她每日的“功课”之一——保持身体的洁净与芬芳,供她的主人享用。

她放下梳子,走到浴桶边,试了试水温,然后姿态优雅地跨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她丰腴的躯体,带来一阵舒适的喟叹。她拿起丝瓜瓤,沾着特制的香膏,开始仔细地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动作从容,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清洗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盈时,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冰冷的乳环,动作微微一顿,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甚至微微挺起胸脯,让水流更好地冲刷那敏感的蓓蕾和金属环,仿佛在完成一项必要的清洁程序。

洗浴完毕,她跨出浴桶,用柔软的棉巾吸干身上的水珠。肌肤在擦拭后更显光洁滑腻。她没有立刻穿衣,而是走到锦榻旁的一个矮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件轻薄如烟的丝质睡袍,以及……一个造型奇特的、由精钢和皮革制成的器具。

那是一个“排乳器”。形似两个相连的玉碗,内壁光滑,边缘包裹着柔软的鹿皮,连接着精巧的活塞装置。林雪鸿拿起它,眼神平静无波。她走到锦榻边坐下,将器具的碗口分别罩在自己饱满的乳峰上,调整位置,让乳尖和乳环正好处于碗心。然后,她熟练地拉动活塞。

“滋…滋…”轻微的抽吸声在寂静的内室响起。伴随着规律的负压,乳白色的汁液开始从乳尖泌出,被吸入碗中。林雪鸿微微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专注。她的身体在药物长期的刺激和萧默的“开发”下,泌乳已是常态。定期排空,既是保持舒适,也是为她的主人随时可能需要的“饮品”做准备。

乳汁在碗中渐渐积聚,散发出淡淡的、带着兰草药香的甜腻气息。林雪鸿看着碗中晃动的乳白色液体,眼神有些恍惚。曾几何时,这象征着母性的汁液,如今却成了她“母猪”身份的又一重证明,是她必须为“主人”提供的“贡品”。

排乳完毕,她小心地将器具中的乳汁倒入一个温润的白玉小壶中,盖好盖子,放在矮几上显眼的位置。然后,她才拿起一件淡紫色的薄纱睡袍披上,遮住了那具惊心动魄的肉体,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和乳环的冷光。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书架旁,随意抽出一本游记,倚靠在锦榻的软垫上,就着夜明珠的光线翻阅起来。姿态闲适,如同一个在午后小憩的贵妇。只是那脚踝处若隐若现的银链,和胸前无法忽视的金属环,无声地诉说着这平静表象下的真实。

(二)

入口处的机括声轻轻响起,打破了地底的宁静。林雪鸿放下书卷,抬眼望去。萧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已换下流云剑派的劲装,穿着一身舒适的深蓝色常服,脸上带着一丝处理完门派事务后的倦意,但眼神在看到林雪鸿的瞬间,便亮了起来,充满了占有和满足的光芒。

“雪鸿。”他唤道,声音低沉而温和。

“默儿。”林雪鸿放下书,坐起身,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抹柔顺的笑意。这声“默儿”叫得无比自然,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些血腥、背叛与极致的羞辱,只有这地底相依的“母子”温情。

萧默走到锦榻边,目光扫过矮几上的白玉壶,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都准备好了?”

“嗯。”林雪鸿轻轻点头,主动拿起玉壶,倒了一杯温热的乳汁,递到萧默面前,“刚排的,还温着。”

萧默接过玉杯,没有立刻喝,而是先凑近鼻端深深嗅了一下那独特的乳香,然后才小口啜饮。温热的、带着淡淡甜味和药香的乳汁滑入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放下杯子,伸手抚上林雪鸿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

“真乖。”他的声音带着赞许,眼神却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林雪鸿温顺地承受着他的抚摸,甚至微微侧头,将脸颊更贴近他的掌心。这种亲昵,在沉沦之后,已不再让她感到强烈的屈辱,反而滋生出一丝扭曲的、被需要和被肯定的暖意。

“今天在山上,赵师伯又提起你了。”萧默状似无意地说道,手指滑到她的耳垂,轻轻捏了捏那枚红珊瑚耳坠,“他说,若是林师妹还在,看到你如今这般出息,不知该有多欣慰。”

林雪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痛楚,但很快又被柔顺取代。她垂下眼帘,低声道:“是默儿争气。”

萧默满意地笑了,他喜欢看她这种反应,喜欢她将所有的情感——无论是痛苦还是所谓的“欣慰”——都系于他一身的感觉。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了,让娘看看,我的小母猪今天有没有好好‘保养’自己。”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期待,目光转向内室一角那个巨大的乌木箱子。

林雪鸿的心跳微微加速,她知道,“功课”时间到了。但不同于过去的恐惧,此刻她心中竟升起一种混合着紧张、羞耻和……一丝隐秘期待的复杂情绪。她站起身,主动走向那个箱子。

(三)

萧默打开乌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工具”,在夜明珠下闪烁着金属和皮革的冷光。他今天没有选择皮鞭或软刷,而是拿出了一件结构精巧的钢制拘束具。

那是一个“四肢折叠拘束架”。主体是几根坚固的钢管,连接着带有软垫的腕铐和踝铐,以及一个可以调节高度和角度的腰部固定环。它的设计目的,是将受缚者的四肢向后折叠,迫使身体形成一种类似跪趴,但臀部高高撅起、胸部几乎贴地的极端屈辱姿势,同时最大程度地暴露所有敏感部位,并限制其行动,只能依靠膝盖进行微小的挪动。

“来,雪鸿。”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

林雪鸿看着那冰冷的器具,脸颊微微泛红,但没有任何抗拒。她顺从地走到拘束架旁,在萧默的示意下,先将纤细的脚踝放入带有软垫的踝铐中。“咔哒”一声轻响,锁扣合拢。接着是手腕,被铐在背后腰环两侧的腕铐上。最后,萧默调整好腰部固定环的高度,紧紧箍住她丰腴的腰肢。

随着萧默扳动机关,拘束架发出轻微的机械传动声。林雪鸿只觉得一股力量牵引着她的四肢向后、向上折叠!她的身体被迫弯折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弧度:双腿被向后折叠,大腿几乎与小腿并拢,膝盖成为唯一的支撑点;双臂被反剪在腰后,手肘弯曲;腰肢被固定环高高托起,使得那肥硕浑圆的臀瓣如同两座肉山般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向空中;而她的上半身则被压得很低,沉甸甸的双乳因重力作用垂坠下来,乳尖和冰冷的乳环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她的脸侧贴着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面,呼吸有些急促,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的暴露和脆弱。

“唔……”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脸颊滚烫。即使早已沉沦,这种完全失去对身体控制、被摆布成如此羞耻姿态的感觉,依旧让她心跳如鼓。

萧默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景象充满了极致的肉欲和掌控感。林雪鸿丰腴的肉体被拘束具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待宰的祭品。高高撅起的臀瓣在幽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臀缝间那隐秘的幽谷若隐若现。沉甸甸的巨乳垂坠晃动,乳环上的蓝宝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闪烁。她只能依靠膝盖进行极其微小的挪动,如同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美丽的鱼。

“真美……”萧默由衷地赞叹,眼神炽热。他走到林雪鸿面前,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她因姿势而绷紧的脊背,滑向那惊心动魄的臀峰,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在他指尖下微微颤抖。

“现在,我的小母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手指指向自己敞开的衣襟下裸露的、平坦而结实的胸膛,“用你的舌头,从这里开始,‘爬’过来,好好侍奉你的主人。”

他的手指,最终点在了自己一侧微微凸起的、深褐色的乳头上。

(四)

命令清晰而羞辱。林雪鸿被迫侧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点深色凸起,以及萧默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期待。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沉沦的意志和长久驯化形成的本能压倒了它。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艰难地挪动被拘束的膝盖。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动着被折叠的四肢,带来酸胀和不适,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姿态的屈辱。她像一只真正的、笨拙的母兽,只能依靠膝盖,一点一点地,朝着萧默的方向“爬”去。

距离很短,但对她而言却无比漫长。她终于挪到了萧默的脚边。她仰起头(这个动作在拘束下显得格外艰难),看着上方萧默俯视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满了掌控和施虐的快感。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舔上了萧默胸膛上那点深褐色的凸起。

温热的、湿滑的触感传来。萧默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他微微挺起胸膛,方便她的动作。

林雪鸿的舌尖开始生涩地、带着一种被强迫的虔诚,围绕着那小小的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那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专注。唾液在她的舔舐下,在萧默的胸膛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嗯…很好…另一边…”萧默低语着,带着命令。

林雪鸿顺从地移动膝盖,调整角度,将温热的唇舌转向另一侧的乳头,重复着同样的侍奉。她的鼻息喷在萧默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她被迫微张着嘴,专注地舔舐着,眼神迷离而屈辱,却又透着一丝奇异的投入。

这种用最卑微的姿态,侍奉主人最平常的身体部位所带来的精神羞辱,远比肉体痛苦更深入骨髓。而萧默,则享受着这绝对的支配感和她唇舌带来的细腻快感。

当两边的乳头都被舔舐得湿漉漉、硬挺如豆时,萧默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做得不错,娘。”他带着一丝戏谑的夸奖,然后,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指向了自己胯间那早已昂扬、将裤子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欲望之源。“现在,轮到它了。用你学到的,好好服侍它。”

(五)

目标转移。林雪鸿的目光落在那个鼓胀的所在,心脏狂跳。她再次挪动膝盖,调整方向,将脸凑近萧默的胯下。萧默配合地解开腰带,释放出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无需更多命令,林雪鸿微微仰起被拘束的头,伸出柔软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如同小猫饮水般,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紫红色的、渗着透明粘液的硕大龟头。

“嘶……”萧默倒吸一口凉气,那湿滑温热的触感直冲脑门。他按住林雪鸿的后脑,声音沙哑:“深一点,含进去!”

林雪鸿顺从地张开嘴,努力容纳那惊人的尺寸。龟头挤开她的唇瓣,顶入她的口腔。她生涩地运用着被调教出的技巧,舌尖缠绕着柱身,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同时尽力放松喉咙,试图将那巨物吞得更深。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混合着龟头渗出的粘液,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由于拘束架的固定,她无法像过去那样被按着头深喉,只能依靠颈部的力量和口腔的吞吐。这种受限的侍奉,反而增添了一种被强迫的无力感和萧默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低头看着胯下,林雪鸿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和她努力吞吐着自己肉棒的侧脸,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用舌头…绕一圈…对…吸…”他喘息着指挥,享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和灵巧舌头的服侍。

林雪鸿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被肉棒填满的口腔让她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但她依旧努力地按照命令动作着,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时而用力吮吸,带来阵阵快感。

口交持续了许久,直到萧默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腰胯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挺动。他猛地按住林雪鸿的头,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呜——!”林雪鸿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球凸出。

萧默低吼一声,灼热的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林雪鸿的喉咙深处!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的喉管,带来一阵阵痉挛。她被迫吞咽着,喉咙剧烈地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泪水混合着嘴角溢出的白浊,滑落在地毯上。

(六)

发泄过后,萧默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他解开林雪鸿四肢的拘束架。骤然获得自由,林雪鸿浑身酸软,几乎瘫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之晃动,乳环上的蓝宝石闪烁着微光。

萧默没有让她休息太久。他扶起她,走到内室中央。那里,不知何时已放置了一个特制的矮几,高度只到人的膝盖。矮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边缘镶嵌着银边的白玉托盘。

“雪鸿,你的‘贡品’呢?”萧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期待。

林雪鸿会意。她走到矮几旁,再次跪下。这一次,是主动的、虔诚的跪姿。她拿起那个温润的白玉壶,将里面温热的、带着她体香的乳汁,小心翼翼地倒入托盘之中。乳白色的液体在玉盘中微微晃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甜香。

接着,萧默从乌木箱中拿出两件小巧的东西。那是两个极其精巧的、带着细小锁链的挂钩,挂钩的末端是柔软的皮质圆环。他走到林雪鸿身后,手指抚过她胸前的乳环。

“别动。”他低语。

林雪鸿顺从地挺起胸膛。萧默将那两个皮质圆环,分别套在了她乳峰底部的乳环上,然后轻轻拉紧。轻微的拉扯感传来,但并不疼痛。接着,他将挂钩的另一端,挂在了那个盛满乳汁的白玉托盘两侧特制的银环上!

瞬间,那沉重的白玉托盘,通过两根细小的锁链和挂钩,悬挂在了林雪鸿的胸前!托盘的重量,通过乳环传递,微微拉扯着她敏感的乳肉,带来一种奇异的坠胀感和被标记的屈辱感。她必须挺直腰背,维持平衡,才能不让托盘倾覆。

“捧着它,献给我。”萧默退后一步,命令道。

林雪鸿双手被解放,但她没有用手去碰托盘。她只是更加挺直了腰背,用自己胸前的乳环和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承托着这份独特的“贡品”。她微微低下头,看着盘中晃动的、属于自己的乳汁,然后,用膝盖挪动着,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庄重,却又无比屈辱的姿态,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捧着圣物,朝着萧默“走”去。

每一步挪动,胸前的托盘都在晃动,乳汁荡漾,锁链发出细微的轻响,乳环的拉扯感持续不断。她必须全神贯注,才能保持平衡。这种用自己最私密、最象征母性的部位,承托着同样私密的产物,如同牲畜献祭般献给主人的行为,将精神羞辱推向了顶点。

她终于挪到了萧默的脚边。她仰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被驯服后的柔顺和一丝完成使命的期待,将承托着乳汁的托盘,高高举起(用她的胸),奉到萧默面前。

“主人…请…享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清晰无比。

萧默的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满足和占有欲的光芒。他俯视着跪在脚边、用乳房承托着贡品的林雪鸿,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掌控一切的神祇。他伸出手,没有去拿托盘,而是先轻轻抚过她因托举而绷紧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指尖划过冰冷的乳环和温热的肌肤。

然后,他才端起那白玉托盘,看着里面晃动的、散发着甜香的乳汁。他低下头,就着托盘,如同饮下最醇美的琼浆,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她的味道,也带着彻底占有的无上快感。

“很好,我的雪鸿,我的好母畜……”他放下空了的托盘,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他一把将跪着的林雪鸿拉起,紧紧拥入怀中,灼热的吻带着掠夺的气息落下,双手在她光洁的背脊和丰腴的臀瓣上肆意揉捏。

新一轮的“功课”,在乳汁的余香中,自然而然地开始了。这一次,是更直接的、更深入的占有。口、乳、性、肛、足……萧默以一种近乎“温情”的、慢条斯理的方式,逐一实践,如同在品尝一道精心准备的大餐。林雪鸿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压抑的呻吟和呜咽,身体迎合着,眼神迷离,沉沦在欲望与扭曲的归属感交织的深渊里。

(七)

日子就在这看似“温情”实则扭曲的调教日常中缓缓流淌。林雪鸿已经完全适应了地底的生活。萧默不在时,她会看书、沐浴、为自己排乳、甚至尝试着用萧默留下的笔墨临摹字帖。她的活动范围是整个地下空间,像一个被精心圈养在华丽牢笼中的金丝雀,只是这金丝雀的脚踝上系着银链,胸前戴着乳环,灵魂深处刻着“母畜”的烙印。

林雪鸿已经完全适应了地底的生活,像一株被精心修剪、只为一个主人绽放的奇异花卉。萧默内心的恶魔,在“完全拥有”林雪鸿的满足感下,确实被暂时封印了。这份病态的执着,只针对林雪鸿一人,是他扭曲世界里唯一的例外。他对林雪鸿的“调教”更像是一种充满掌控欲的“情趣”和“互动”,暴虐被一种近乎病态的“珍视”所取代。他享受她的顺从,享受她的依赖,享受她在这扭曲关系中展现出的、只属于他的“柔顺”与“美”。

这天午后,萧默提前从流云剑派回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眉宇间却凝聚着真实的肃杀之气。他没有立刻进行“功课”,而是坐在锦榻上,手中拿着一份从山下带回的邸报。

林雪鸿为他奉上香茗,安静地跪坐在他脚边的厚毯上,头轻轻靠在他的膝头。

萧默放下邸报,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目光沉静而锐利。

“雪鸿,”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冷峻,“南边云泽郡,出事了。”

林雪鸿抬起头。

“‘蛇窟帮’那群渣滓,死灰复燃了。”萧默的语气如同淬了冰,“手段比当年更下作,专挑妇孺下手,掳走了好几个村子的孩子和年轻女子,还用了剧毒,已有数人惨死。”

“蛇窟帮?”林雪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嗯。”萧默点头,“掌门师伯震怒,已下令全力清剿!由执法堂的陈师叔亲自带队,抽调门中精锐弟子,即刻前往云泽郡,务必铲除此獠,救回被掳之人!”提到掌门师伯和陈师伯时,他语气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敬重。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和渴望:“此次行动规模不小,门中凡有空闲、实力达标的弟子皆可报名参与。我已向陈师伯请命,获准随队出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参与如此重大的剿匪行动,是难得的历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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