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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水仙】九号房间,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9480 ℃

至少Oblivionis想像不出丰川祥子没有音乐的未来。

其实丰川祥子看到课题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

看Oblivionis去窗口领来了量杯,祥子还是浑身不自在。看她这副不安的样子,Oblivionis莫名生出了调戏的念头。

“怎么了,没有自己做过吗?”Oblivionis扬起眉问她。

问这种问题本来就不公平,哪有自己揭自己短的?祥子有点愤愤不平地咬上了下唇,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脸看起来圆鼓鼓的。

既然Oblivionis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她大概已经知道祥子做过这件事。

丰川祥子可以保证,她在高中以前的性知识全部都来自妈妈的性教育,但相比于一些同龄人还是相当贫乏。……或许有时候她会无意识地用腿蹭枕头,可那都是在未了解“自慰”这一行为的前提下进行的。

再后来就不一样了,真正意义上的性探索是在她压力最大的时候。她慢慢发现,性欲竟然和压力大小挂钩。乐队巡演过程中,因工作压力而心情烦闷的时候,她偷偷地尝试过用手指触碰来产生快感,……也就两三次而已。

“是要现在,还是等到晚上?”Oblivionis再次征求她的意见。

“晚上。”祥子几乎是一瞬间给出了答案,仔细听还会发现她的声音有些紧绷。

Oblivionis对此当然没什么异议。

等待的过程有些煎熬,祥子心神不宁地看书,内容如流水一般划出头脑。她有点后悔没有一开始就做,那样至少不会和现在一样尴尬地等着。事到如今也说不出口了,祥子只好硬着头皮坚持自己的选择。

时针指向八点,祥子脱去了下身衣物,拉起被子犹豫要不要遮挡,理论上两个人的身体构造一模一样,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必要吗。她干脆横下了心,一口气结束就好了。

Oblivionis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她谨慎地行动,又不表现出紧张的情绪。首先是前戏,Oblivionis回忆着自己参考过的资料,她试着摸上穴口,并惊讶地发现已经有点湿润了,她没有说什么,因为祥子的脸已经连着耳朵通红了。

可能是第一次在其她人的刺激下来做,祥子明显感觉到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更容易兴奋了。这样的变化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一向喜欢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此刻身体被置于失控中,她反而挺享受其中?

Oblivionis按压揉搓着两瓣唇肉,手指不时蹭过阴蒂,刺激着祥子的神经。越来越多的湿滑水液在入口处被均匀抹开,Oblivionis小心地把一根手指插进去试探,确保了这样的力度不会伤害到祥子后 她大胆地用手指搅弄着穴内。淫靡的水声从指间溢出,扩张了一段时间后,她又填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寻找所说的那个敏感点。

这种感受对祥子来说古怪又新奇,但更多的是羞耻。异物入体总不会有太好的感受,祥子配合着抽插活动起身体,以便更好地容纳手指。

手指在探索之间摸到了一处凸起,Oblivionis轻轻按压了那个地方,一阵剧烈的快感即刻冲击着祥子,她的腰身突然一颤,痉挛着前挺,细小的水柱从粉嫩的穴口喷出,Oblivionis愣了一下,居然已经出来了?

比预想中的要快,Oblivionis一边惊讶一边不忘拿量杯去接流出的爱液,祥子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支起的双腿微微打着颤,爱液的流出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接近了刻度线,Oblivionis在心里默默感谢了祥子这样的体质。

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动静,祥子有点委屈地想,明明自己做的时候没有这么敏感才对,为什么身体自作主张地让她这么丢脸?

眼看着爱液流出的气势要减弱了,Oblivionis用拇指轻轻揉捏祥子的阴蒂,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被这样一刺激,穴内软肉一阵收缩,猝不及防地吐出更多的液体。液体沿杯壁流下,甚至还超过了预定的刻度。虽然有点对不起祥子,但好在课题这样就顺利完成了。

祥子喘着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她的反应很剧烈,至少在Oblivionis寥寥无几的参考对象中是这样。Oblivionis拿来了干净的毛巾,祥子却坚持要自己来擦,Oblivionis只好暂时回避,去窗口提交课题。

“想太多了。”提交完课题,在看不到的地方,Oblivionis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和自己想象中的还不太一样,她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结束了,实际做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黏糊糊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指尖。

该说是比想象中的平淡吗,也许刚刚接个吻缓解紧张会更好?Oblivionis忍不住胡思乱想。

祥子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示意她可以进来了。好不容易结束了,Oblivionis松了一口气,这才又记起,她今天还没有给祥子擦洗身体。温热的湿毛巾在后背的皮肤上游走,她们两个都默契地没说一句话。

在这种气氛下关了灯,祥子背过身没有面对Oblivionis,在寂静的空气里,扑通扑通的声音格外突出,无法分辨到底是谁发出的。

看来今夜,她们注定会聆听彼此的心跳声入眠了。

Day 4

不得不承认,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疲惫反而能让人睡得更好,丰川祥子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连例行的上药环节都没这么难熬了。

今天的课题:

1. 试验者B在试验者A手掌中至少2cm厚的部位钉入一根钉子。

2. 试验者B使用口腔获取试验者A的爱液。

Oblivionis看了看选项,和她隐隐的猜想一样,第二个选项朝着越来越 色情的方向而去。她当然能接受第二个选项,但又不清楚祥子会怎样。要不要重申一下,她不会同意那些伤害身体的做法?Oblivionis认真地思考,来到这种地方,才发现自己还挺爱操心对方的身体。

“这次在上午做吧。”祥子抢在Oblivionis说话之前提出。

Oblivionis很高兴祥子已经默认了第二个选项,至少在她的看管下,这个来自过去的自己不会再做出伤害身体的行为。算是她的私心,她不希望自己,哪怕是另一个自己,这样活下去。

不过高兴之余,她也发现自己在课题中充当的角色要更深入了。

祥子的说法意味着吃完早饭她们就要开始。Oblivionis扎起了单马尾,避免两侧的头发碍事,祥子坐在床边,下身的衣物已经脱去,而她几乎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蹲在地上。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做起来就没那么生涩了。Oblivionis把头埋入祥子两腿之间认真地舔舐,舌尖拨过穴口和阴蒂,味道怪怪的,她想,口感也怪怪的,事实上,她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把这称为是“口感”。

阴蒂在舌尖扫动之下变得红肿,肉芽挺立起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在那里荡开。祥子有些不安地移了移手,抑制着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声,假装没听到来自下方小小的吞咽声。

从祥子的角度往下看,能看到Oblivionis额前的的发丝堆在一起,随着动作一跳一跳地扫过她的小腹,弄得她痒痒的。似乎是注意到来自头顶的视线,Oblivionis短暂停止了嘴上的工作,抬头向上看去,祥子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Oblivionis歪了歪头,继续将舌头伸进内里搅动,表面粗糙的舌面重重剐过,祥子轻轻哼了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向里夹住了Oblivionis的脑袋。

祥子得承认,她对Oblivionis的技巧很有感觉,红润的软肉颤抖着,夹动着Oblivionis的舌头。快感不断积累,而后决堤,高潮的时候,祥子微微扬起头,大脑一片空白。

爱液一股脑涌出,差点把Oblivionis呛到。现在就贸然移开也不好,没有过多犹豫,她干脆把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下去。很奇怪的味道,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比水要更粘稠,咸咸的,还带有一点腥涩,这让她想起大海,虽然没有在海边呛到的经历,但她还是莫名觉得海水就会是这个味道。

等她把嘴唇移开,一条淫靡的透明丝线从私处牵引而出,扯到一半却又断开,Oblivionis唇角沾染上了透明的液体,她舔了舔,嘴里有种挥之不去的咸涩感。

提示音响起,这样就算过关了,Oblivionis放下心来,自觉的给了祥子空间整理衣物。

其实临走之前Oblivionis有问过祥子,要不要帮她舔舐干净。祥子瞪了她一眼,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脚踝表达不满,完完全全被拒绝了。Oblivionis有些遗憾,看来她们之间的想法还是有些差距。

也许她们并不用那么着急地完成任务。上午完成了任务以后,剩下的时间她们都得以一种微妙的氛围面对彼此。

祥子这才发现怎么选都会有尴尬的地方,也许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改变自己的想法,说到这里,Oblivionis难道不会害羞吗?自己呢?以后就会变成她那个样子吗?

祥子决定去洗把脸冷静一下,毕竟她还不能自然地在做完爱后当作无事发生,尤其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连通过工作转移注意力,麻痹自己的思考都做不到。

Oblivionis也并不是什么想法都没有。在封闭的环境下,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放大情绪。就比如现在,Oblivionis小姐正认真地考虑自己和自己的关系是怎样的。在先前的课题中,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身体接触。

不如说,好久没有和别人身体接触过了,拥抱也好,摸摸头也好,碰碰脸颊也好,这些事情她原本很喜欢才对。可最近印象中的接触,基本都带有残暴的性质,连她自己都忘了,她曾经喜欢这些。最近增多的身体接触又唤起了她的回忆,一旦有了这个想法,Oblivionis突然就想拥抱一下什么。

也许要坦诚一点,至少对自己是这样。这样想着,她拦住了刚从卫生间回来的祥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今天要抱着一起睡吗?”

“什么?”祥子一头雾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Oblivionis认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祥子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现在的祥子不太能理解。她想把自己保护起来,所以和她人的接触只会让她感到不安,有种外壳被敲碎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慌。不过她还是答应了Oblivionis的请求。

如果是Oblivionis的话,祥子不知道是否该把她归到外人的行列里去。如果是Oblivionis,她应该不会反感,直觉这样告诉她。

等待的时间转瞬即逝,时针转动着,夜晚来临了,她们一同躺在床上,面对着面,温热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Oblivionis率先张开了手臂,祥子犹豫了一下扑到她怀里,她们抱在了一起。温暖的怀抱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意外地并没有抵触的情绪。Oblivionis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气,祥子怀疑她们有着同样的味道,那味道她没在自己身上闻到过,却还是让她很安心。

也许这种拥抱再多一点也无所谓,祥子在心里暗暗想着。有了安全感,人的困倦就格外分明,祥子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就这样抱着睡也不错,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Oblivionis很满足,她也是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刻,久违的肌肤相接让她心满意足,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力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睡了过去。就这样,她们以这样一种拥抱的姿势,什么也没有想,沉沉地睡去。

Day 5

今天的课题……Oblivionis已经下意识忽略掉了第一项,只去看第二项的新变化:

试验者B以直接刺激生殖器以外的方式使试验者A高潮。

条件说得很模糊不清,这同时也给了她们更多的选择,胸部是最容易想到的。Oblivionis这样想着,瞄向祥子的胸部。因为没有好好观察过,平时都不太能意识到这一点,但其实丰川祥子发育得很好,即使在同龄人之间,也是有着完全不输她人的大小和尺寸。

祥子被她看得不自在,把手臂抱在胸前,有点警惕地看着Oblivionis。

看来她是被自己防备了。Oblivionis无奈地笑了。

祥子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Oblivionis趴伏在她身上,用纤长的指尖触摸,划过细腻的皮肤。

Oblivionis手掌抚上了乳肉,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想起果冻,她颇有兴趣的揉捏扯弄,挤压成不同的形状。祥子想要制止她,让她别再玩了。Oblivionis正经又认真地回答她,这是在一心一意地完成课题。

在骗谁呢?祥子发现Oblivionis总是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还是说她只在祥子面前这样?心情放松,毫无顾忌地调戏。

在不间断地揉弄之下,原本安静的乳头挺立起来。Oblivionis舔过挺立的乳头,像在吃一颗熟透的樱桃,祥子把手放在她头上虚推着,乳尖被舔得又痛又痒,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全身游走,快感在小腹处积累,祥子别扭地扭过头,不想再去看Oblivionis。

像捏着一颗未熟的果实那样揉搓,Oblivionis用指甲擦过顶端的的缝隙,祥子条件反射般地浑身一抖,死死咬住了嘴唇才没有让失态的喘息溢出。Oblivionis手法愈加熟练,似乎摸上瘾了,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有些地方真的和课题有关吗?祥子在心里发出了质疑。

她们学起东西来都很快,能把刚刚学会的技巧运用到实践中,Oblivionis也一样,明明是第一次,却能掌握得这么熟练。这一个优点放在Oblivionis身上居然这么麻烦,祥子认命地闭上了眼,干脆学着放松下来享受其中。

Oblivionis又轻轻咬了咬,没有到要破皮的程度,但足够让祥子呜咽着喘息出声。她的动作其实很温柔,恰到好处地挑弄了快感神经。正因如此祥子才不愿意接受,快感把人置于一种危险的境地,她在此刻变得更加脆弱。

随着一声过于甜美的喘息,祥子腰身一软,透明的液体争先恐后从腿心涌出,她又一次攀上顶点。过量的快感,也许还有太过羞耻的缘故,祥子金色的眼眸中聚集了水汽,鼻头也跟着一酸。

冰冷的提示音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祥子宁愿自己没有听到。

难以置信,祥子咬了咬牙。竟然真的被舔到高潮了,只是被玩弄胸部就变成了这样,这可是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虽然也完成课题了,祥子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可以让她高兴的事。

既然课题已经完成了,就可以结束了。祥子不满地推了推Oblivionis的肩膀,Oblivionis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她还在回味刚才的触感,像是刚拿到一件新玩具,还没有玩够。Oblivionis望向有些炸毛的祥子,心底默默地感叹,就不能像刚刚那样可爱吗?一结束就那么严肃地制止她。这话绝对不能对祥子说就是了,她已经能想象出对方恼羞成怒,气到圆鼓鼓的脸蛋了。

夜晚到来,她们并肩躺到了床上,一天的嬉戏让人疲惫不堪。因为课题没有很过分的伤害,还尝试了以前没有试过的事物,Oblivionis意外地心情很好。

“要讲个故事给你听吗?”Oblivionis突然询问起来,而祥子也已习惯了这种突击式询问,她简短地嗯了一声。

Oblivionis讲起了故事,只是刚开了个头,祥子就有些惊讶,但她没有打断Oblivionis,安安静静地聆听着这个她曾听过的故事。

一只兔子去远方寻找梦中的矢车菊田却一无所获,等它精疲力竭地回家,却看到家人在门前种满了矢车菊,等着它回来,那景象和它梦中一模一样。

等故事走到了结尾,祥子看向Oblivionis,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搞不懂在想什么。

“这是妈妈讲过的故事吧?”

“没错。”

“妈妈那时候还会唱摇篮曲哄人睡觉。”

“你还记得曲调吗?”

“!当然!”

她们几乎同时唱起瑞穗那令人安心的摇篮曲。

那是最美好也最温暖的一段记忆。祥子突然庆幸她和Oblivionis享有一段重合的幸福人生,故事也好,妈妈给她们留下的印记在此时共鸣,就好像妈妈从没离开过。

歌声逐渐微弱,不知是谁先进入了梦乡,沉浸在某一个甜美的梦里。曲调和歌词像泡泡一样从嘴里冒出,飘到空中又轻飘飘碎掉。

“睡吧,睡吧,我的宝贝……”

恍惚之间,丰川瑞穗轻轻拍着她的两个女儿,哄着她们进入沉沉的梦乡。

Day 6

今天的课题:

试验者A和试验者B以互相刺激生殖器的方式高潮。

相对来说还算轻松,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变化。只是,这还是第一次要让Oblivionis也参与其中吧,要说没有什么好奇和期待是假的。

祥子突然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害怕,明明还需要严肃的心情去做吧?才相处了几天,Oblivionis就把她某些方面的观念都改变了。

当然,祥子认为这其中也有她积极接受的原因。与其说是Oblivionis改变了她,不如说是这个房间的环境改变了她,这些课题的目的就是扭曲人的心理。

在一次次课题过后,她们已不再执着一定要在晚上才开始做这件事。

这房间里连昼夜的观念都没有,她们的羞耻心也在试验中逐渐支离破碎,在压抑的环境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改变了什么。所幸她们还坚持着规律的作息,在细枝末节也没有放纵自己。祥子不敢想如果持续下去更长时间,她们会被改变成什么样子。

那么,相互刺激生殖器,是要什么样的做法?

她们设想了一些方式,发现无论怎么样她们都得面对着面做。又来了一次机会认真地观察着自己的脸庞,她们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祥子甚至有一种错觉,Oblivionis的长睫毛是不是扫过了她的脸颊?

Oblivionis率先献上亲吻,她啄弄着祥子的嘴唇,甚至还舔了舔,好像那是一颗果实,等待她去采摘。祥子每次都会被Oblivionis的大胆吓一跳,和对方相比,她依旧不能放的开。Oblivionis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她们应该是同一个人。看着她唇边勾起的微笑和从容的神情,祥子总有些不服气。

于是她把这个吻还给了Oblivionis,笨拙又青涩的学着她的样子反击。看着她这种样子,Oblivionis突然起了玩心,她用舌尖勾起祥子的舌头,意识到不对,祥子想要抽离,却被牢牢锁住,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喘息从齿缝间溢出,交缠出一曲甜腻的乐曲。

这很有趣,她们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共犯。

祥子在做的时候不喜欢发出声音,她总是咬着嘴唇,一副隐忍的样子,但和Oblivionis在一起,她似乎也能更放得开了,因为Oblivionis总是不加掩饰地喘出声,魅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诱惑着祥子与她一同陷入欢愉。

手指探索着私处,黏腻的液体粘在指尖上,Oblivionis用手拨弄起顶端轻轻拉扯,祥子不甘示弱地用手指抚弄她腿心的软肉,在两人不知怎么开启的拉锯战中,Oblivionis显然占了上风,她甚至还有余裕轻轻舔弄祥子的耳垂。

丰川祥子不服输地将手指送得更深,如愿听到了Oblivionis的闷哼声,她心中一动,继续好奇地探索,寻找Oblivionis的敏感之处。喘息交缠在一起,相同的声音和相同的外貌,很难分得清谁是谁。

但说实话,她们在技巧上没有可比性,细微的经验差别就足以把两人区分开,Oblivionis几度皱起了眉头,祥子的手法有点莽撞,需要她好好配合才能获得快感,而经过这几次课题,Oblivionis已大致摸清了祥子每处的敏感点,总能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合适的刺激。

内里的软肉开始不安地颤抖,Oblivionis知道祥子快要高潮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样一刺激,祥子软趴趴地伏在她的颈间,颤抖着到达了顶点。这场比赛看来要分出胜负了,Oblivionis孩子气地笑了出来。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祥子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却没有听到冰冷的播报声。为什么?她想起课题上说,两人要以互相刺激生殖器的方式高潮,那么现在是?

Oblivionis还没有高潮的迹象,她笑着躺到了床上,拉着祥子的手跌进她的怀里,意思是任由她处置。好吧,看来这场比赛的结尾还要祥子亲自画上句号。

直到课题完成为止,这场游戏暂时不会结束了。

Day 7

今天的课题:

试验者A佩戴指定器具达到高潮。

祥子再一次看向表,指针不紧不慢地正常行走。虽说现在也不用太着急,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完成课题,但距离Oblivionis去窗口取课题所需的器具,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小时了!祥子不禁要佩服自己的耐心,竟然真的坐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想着去把门打开走到外面。

祥子决定再等五分钟。

又等了五分钟,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实在受不了没有任何行动地干等着,她还是忍不住去把门打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Oblivionis就在那里手里拿着器具,发现她出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祥子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迟迟不进来。

祥子一直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阻住了Oblivionis的行动,能让她在门外犹豫了这么久。

如果说是一套羞耻的拘束衣,那就说得通了。

整件衣服,如果必须要说是衣服的话,是由黑色的皮带加上铁环组成的。可以说除了少量重要的隐私部位,整件衣服没有任何遮蔽性,皮带和铁环的位置也很微妙,穿着这件衣服简直是一种惩罚。

说到底这真的是衣服吗?祥子几乎没法维持住表情,震惊的心情一点儿不剩地反映到脸上。设计者的恶趣味让她汗颜,作为一个仪容端正良好的大小姐,她哪里见过这些东西?

无论怎么样她还是不得不穿上,这件衣服的复杂甚至需要Oblivionis来帮忙穿上。两人光衣服忙活了半天,Oblivionis不禁在内心感慨,还是她设计的舞台服好穿啊。

冰凉的皮革紧贴着皮肤,整件衣服将她身材的优势完美的衬托了出来,黑色的束带勒紧了乳沟,勾勒出她胸部的完美形状。身上的铁环一活动就叮叮作响,像是一颗挂在身上的铃铛,这种联想让她更加羞耻,恨不得把头埋起来。另一条皮带恰好卡在了双腿之间的位置,只是稍微晃动就摩擦着私处的嫩芽,带来一阵微妙的快意。

这样还顺便起到了限制行动的作用,她无意中发现了这件衣服一个没用的精妙设计。她不自在地移了移手臂,试图以一个更方便的姿势来完成课题。

“现在觉得怎么样?难受吗?” Oblivionis仔细端详祥子穿上这身衣服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问她。

“还好,跟平时也没有太大区别。”丰川祥子僵硬地回答。

Oblivionis没有从下面开始,她用手覆上了饱满圆润的胸部,嫣红的乳尖甚至穿过了铁环被刻意突出,Oblivionis好奇的拨弄了几下,被这样抚摸,丰川祥子整个人的脸都要被热气包围了。

不知道Oblivionis是否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手法有多么下流,虽然祥子知道,她只是凭自己的直觉在行动,硬要说抚摸的手法也相当青涩,但她还是难以接受。难以接受这样的揉法给她带来的快感比想象中还要多。

这几天的开发让她的身体敏感度直线上升,这种事她认死也不想告诉Oblivionis。她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不会是以前一直克制自己,身体才变得这么淫荡的吧。

水液不断地从缝隙中流出,沿着大腿往下,留下一道道透明的痕迹。越是活动身体,黑色的束带勒得就越紧,Oblivionis还在忙着抚弄胸部的时候,丰川祥子一直被这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快感折磨得神情恍惚,只差一点的感觉让她不住地夹腿,想要从中获得更多。到达了某一点,她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绝顶的快感持续了几秒,她随即意识到不妙。

冰冷的提示音响起,提示着她们已经完成了任务。还没有开始的Oblivionis一头雾水,她看向祥子的脸,对方脸红着一言不发。Oblivionis意识到了什么,她假装没事发生过,动手就要把祥子的衣服解下来。一只修长的手挡住了她伸过去的手臂,丰川祥子红着脸瞪着她,说出的话却出乎她的意料。

“可不可以……用手和我做……”

说完这句话,祥子觉得她已经把至今为止的羞耻心都用光了。但是如果不说出口,没有满足的身体会在接下来一直困扰着自己,她总不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自慰吧?狭小的房间里一举一动都听得那么清楚,与其在之后丢人,还不如现在让Oblivionis帮忙解决。

反正都已经被看光了,羞耻的事也做了不止一件了。

她们四目交汇着,气氛也变得焦灼,祥子觉得,Oblivionis再不做出行,动她的勇气就要被耗光了。出人意料的是,Oblivionis的嘴唇凑了上来,试探着摩挲她的唇瓣,舌尖探出,交缠在一起,她们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做了下去。免去了语言,行动反而变得更加自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用一个吻来掩饰比较好,Oblivionis明白了这一点。

这是她们第一次在课题之外主动去做这件事。

蓝与蓝交汇在一起,她们的发丝与唇舌相互纠缠,Oblivionis的手指沿着纤细的腰身向下,留下令人遐想的粉红色,粉嫩的穴肉已经足够湿滑,迫不及待地要把手指吞下,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冲动之下,祥子不再抑制自己的声音,她们全心全意地陷入情欲之中,短暂地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此刻这小小的世界,唯有她们两人。

Day 8

今天的课题:

试验者B穿戴指定器具令试验者A高潮。

在真正拿到器具之前,看到这个课题选项,Oblivionis几乎已经放下心了,她对器具进行了很多种的设想,并认为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超出这个范围,可等她真正拿到了那个东西,她才发现自己的想象有点天真了。

那是一件穿戴式的情趣用品,看起来很狰狞的棒状物连接着内衣,但特殊的是这个尺寸有些过头的棒状物上有着不少凸起,而当Oblivionis摸上去,她才发现这个东西比实际看起来要粗糙的多。真的是要用这个东西?她皱起眉头,看来这个内容是要刻意刁难她们,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能轻松解决的了。

首先不论怎么样,先像之前那样先做好润滑工作。Oblivionis用手指进行了充分的扩张,确保穴内足够的湿润。即便是这样,说实话她心里还是完全没底,手指的尺寸和这个玩具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那些不同寻常的坑坑洼洼,如果不足够谨慎就很可能会导致受伤。

她穿戴好这件器具,前端抵在祥子的穴口滑动,还从穴口抹了一些润滑液到柱身,缓缓下压,柱身破开穴口外的软肉,挤着层层褶皱缓慢进到了最深处,深处的穴肉蠕动着想要将入侵者挤出去,却只能带来更强烈的撕扯,祥子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痛,最直白的感受就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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