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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萱与王梓樱,万户屠常,2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12 13:07 5hhhhh 5840 ℃

“是小夏啊,”她侧身让开,“快进来,快进来。哎呀,真是麻烦你了,还特意帮我把她们送回来。”她的语气平常得像是邻居帮忙把玩累了睡着的孩子送回家。

我扛着尸体走进狭小的客厅,小心地将王梓樱和王梓萱的无头身体并排放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然后将那个装着梓萱头颅的塑料袋也放在一旁。

王阿姨关上门,走过来,弯腰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梓樱脖子上那道深紫色的勒痕和梓萱断颈处已经有些凝固的伤口。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埋怨,“这两个丫头,麻烦你了。就是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了吧……”她摇摇头,随即又对我露出歉意的笑容,“不过也好,总算都结束了,也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真是谢谢你了,小夏。”

“没、没事,王阿姨,举手之劳。”我有些局促地回答,手指下意识地搓着衣角上已经干涸的血渍。面对同学的母亲,我还是有点不自在。

王阿姨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目光温和地看着我:“既然来了,那就再帮阿姨一个忙吧?”

我抬起头:“什么忙?”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她抬手,熟练地将自己脑后有些松散的发髻重新挽好,然后微微仰起头,向我露出了她那虽然有了些岁月痕迹、却依然白皙柔软的脖颈。

“把我也处理了吧。”她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请我帮忙拧开一个瓶盖,“看着她们姐妹俩都走了,我一个人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今天正好,省得我再去找别人了。工具……厨房里有斩骨刀,挺锋利的。”

我愣住了,看着王阿姨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有点太突然了。

她见我没动,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连忙补充道:“哦哦,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她说着,快步走到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陈旧的小铁盒,从里面取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塞到我手里,“阿姨身上就这点现金了,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

我看着手里那几张带着油渍和面粉的零钱,又看了看地上并排躺着的姐妹俩的尸体,再看向眼前这个一脸恳求、等待着被宰杀的母亲,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我捏紧了那几张纸币,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够了,王阿姨。”

她立刻松了一口气,脸上绽开一个真心实意的、感激的笑容,仿佛我答应了她天大的好事:“太好了,谢谢你啊小夏,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主动走向厨房,从刀架上取下一把厚重的、刃口闪着寒光的斩骨刀,递到我手里。刀柄上还沾着些许油腻。

然后,她就像她的女儿们一样,顺从地走到客厅中央,在她两个女儿的尸体旁边,面对着我,缓缓地跪了下来。她甚至细心地将围裙解下,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带着一丝平静的微笑。

“来吧,小夏。利落点,阿姨怕疼。”她轻声说,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哄劝。

我握紧了手中沉甸甸的斩骨刀,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站到她侧面,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微微仰起的脖颈,那里的皮肤有些松弛,但依然能看到血管的跳动。

我高高举起了斩骨刀。

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寒芒。

王阿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跪姿,没有躲闪。

我没有犹豫,手臂用力挥下!

噗嗤——!

锋利的斩骨刀从前面干脆地切开了她的咽喉!

鲜血瞬间如同红色的瀑布般喷涌而出,溅射在周围的地板、家具上,也溅到了我的裤腿上。

“呃……”王阿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大量的鲜血从她断裂的喉咙和口腔里涌出,她试图呼吸,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她的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窒息的恐惧,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斩骨刀造成的伤口巨大而狰狞,远不如项圈那么优雅。鲜血疯狂地流失,她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瞬间,或许是濒死时身体的本能反应,或许是看到两个女儿尸体后某种扭曲的慰藉,她的双腿猛地夹紧,腰部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哧——”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些许粘稠的液体,从她裤裆里喷射而出,迅速浸湿了衣裤,在地板上汇入那片迅速扩大的血泊之中。

她的身体又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猛地一僵,然后彻底软倒下去,趴在了她两个女儿的尸体之间,一动不动了。鲜血仍在从她颈部的可怕伤口里汩汩流出。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滴血的斩骨刀,看着眼前并排躺着的三具尸体——母亲和她的两个女儿。狭小的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过了好几秒,我才缓缓放下刀,走到水龙头边,冲洗了一下手和刀上的血迹。

我把斩骨刀放回厨房的刀架,然后默默地离开了王阿姨的家,轻轻带上了房门。

街道上华灯初上,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我握了握口袋里那几张带着油污和血腥味的零钱,感受着这个世界的日常,慢慢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胀意。刚才神经一直紧绷着还没感觉,现在放松下来,尿意变得明显起来。

正好,路边有一个公共卫生间,白色的外墙在夜色中很显眼,门口上方亮着一个柔和的绿色指示灯,表示当前无人使用。我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很干净,是那种标准化的、带着金属冷感的洁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柠檬清新剂混合的味道。灯光是冷白色的,照得每一个角落都纤毫毕现。洗手台光可鉴人,镜子擦得锃亮。

与高科技卫生间不同,这里的布局更符合传统的一次性厕用女孩服务模式。正对着入口的,不是什么躺椅,而是几个独立的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门,门上标着简单的编号。其中一个隔间的指示灯是绿色的,表示里面的服务单元已准备就绪。

我走到那个绿色指示灯的隔间前,能看到里面的大致景象:一个不锈钢材质的简易断头台矗立在隔间中央,设计简洁,却散发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我按下了隔间门外的一个按钮。

嗡——

透明的玻璃门无声地滑开了。

一个女孩静静地站在隔间里,或者说,是站在断头台旁边。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刚成年,穿着一套简洁的白色制服,类似餐厅服务员的那种,外面还系着一条同样洁白的围裙。制服很合身,勾勒出她年轻身体的青涩曲线。她的头发是整齐的黑色马尾,脸上带着一种标准化的、略带羞涩却又职业化的微笑,她微微颔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

这就是“一次性厕用女孩”,按照《公共卫生条例》配备,专门负责处理使用者的生理排泄,并在服务结束后进行“自我报废”,确保绝对的清洁和无接触处理。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我略带审视的目光下,缓缓地跪了下来,膝盖跪在冰凉的不锈钢地板上,却仿佛毫无所觉。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没有任何迟疑或羞涩,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

我看着她,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但尿意催促着。

女孩抬起头,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张开嘴,凑近过来,同时,她的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我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她的手指柔软而微凉,掌心带着一丝湿润。她轻轻套弄了几下,同时,她的嘴唇也贴了上来,柔软而温暖,精准地含住了我。她的口腔内部湿滑温热,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着,带来一阵细微的、生理性的刺激感。她吮吸的力度恰到好处,似乎是在帮助我更快地进入“排尿状态”。

很快,在她专业而沉默的服务下,我的尿意达到了顶点。我放松身体,不再控制。

一股温热而强劲尿液,顺着我的尿道喷涌而出,直接冲入她温热湿润的喉咙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冲击力,喉部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立刻又放松下来,熟练地调整着吞咽的节奏,没有任何尿液浪费或溢出,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有极其细微的、规律的吞咽动作在她白皙的脖颈处显现,证明着她正在处理我的排泄物。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她将所有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职业化的平静,仿佛只是喝下了一杯普通的水。

排尿结束后,她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继续用温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灵巧的舌头仔细地、一遍遍地舔舐过龟头、冠状沟、系带、乃至整个茎身,将上面残留的每一滴尿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还顺带进行了一次简短而有效的口交,似乎是某种“增值服务”或流程的一部分。

她的动作细致而专注,就像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工作。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留,她才缓缓地向后退出,柔软的嘴唇离开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

我的性器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因为刚才的口交而有了些微的勃起。

她安静地跪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看着我,嘴唇湿润,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也就是她自己最终的报废指令。

我整理好裤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那座冰冷的断头台。在这个世界,说什么感谢或者安慰都是多余的。

最终,我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报废流程了。

女孩得到指令,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那是整个服务过程中她脸上最生动的表情。她缓缓地站起身,动作依旧轻柔。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向那座断头台。她踮起脚尖,微微低头,将自己纤细的脖颈,小心翼翼地放入了断头台上那个圆形的洞口。

然后,她伸手,按下了旁边一个红色的执行按钮。

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机括释放声!

噗嗤——!!!铡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落下,切断了她的脖颈!

噗——哗!!!!!滚烫的鲜血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从她的断颈处喷涌而出!血柱高达数尺,狠狠地撞在隔间的天花板和墙壁上,然后如同红色的瀑布般落下,溅满了整个隔间!透明的玻璃门上瞬间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身体在头颅分离的瞬间,猛地向上挺起!双腿死死地并拢,然后又猛地张开!腰臀剧烈地向上挺动、抽搐了几下!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似乎还在寻找着什么!

几秒钟后,她的无头身体才软软地向前倒去,撞击在冰冷的不锈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接着,地板上的方形挡板打开,无头的躯体和滚落的头颅一起滑入下方的通道,消失不见。

嘶——!

高压水流从墙壁四周的喷水口喷出,开始疯狂地冲刷着血迹斑斑的隔间。水声哗哗作响,很快就将里面清洗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透明玻璃门上偶尔残留的几缕淡淡的血痕,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一切。

指示灯由红转绿,表示下一位使用者可以进入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重新变得洁净透明的玻璃门,以及门内那座刚刚完成使命、依旧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断头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但很快就被强大的通风系统和消毒喷雾驱散,只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小腹的胀意消失了。我默默地走到洗手台前,用冰冷的清水用力搓了搓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带着一丝稚气的脸。

关掉水龙头,我转身推开卫生间的门,重新走入城市的夜色之中。身后的指示灯稳定在绿色,等待着下一个使用者,和下一个一次性厕用女孩的到来。

夜色渐深,街灯将繁华的商业区点缀得流光溢彩。我双手插在裤兜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口袋里那几张零钱的边缘硌着指尖。刚才厕所里那短暂而彻底的清洁过程,像一段被强行插入又迅速抹去的数字影像,残留的消毒水味道似乎还隐约萦绕在鼻尖。

路过一家规模不小的夜总会时,喧闹的电音和迷幻的灯光从门内倾泻而出,与街道上的相对安静形成鲜明对比。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夜总会门口的场景吸引了过去。

门口立着两根高度约两米五、碗口粗细的金属杆,在变幻的霓虹灯下闪烁着冷冽的银光。杆体打磨得极其光滑,顶端被巧妙地塑造成尖锐的长圆锥形,锋利的尖刺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杆子的底部牢牢固定在地面的金属基座上,显得无比稳固。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和我同款校服、背着书包的女学生气喘吁吁地从街角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奔跑后的红晕。

“快点快点!要迟到了!”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女孩一边跑一边对同伴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都怪班主任拖堂……”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抱怨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们跑到夜总会门口,甚至来不及喘匀气,就慌忙把肩上的书包胡乱扔在旁边的地上。书本和文具从没拉好的拉链口散落出来一些。

然后,在周围零星行人见怪不怪的目光注视下,她们没有丝毫犹豫,开始急切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校服。手指因为慌张而有些笨拙,解扣子、拉裙链的动作都带着颤抖。很快,两具年轻青涩、洁白无瑕的少女胴体就完全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和迷幻的灯光下。她们的胸部刚刚发育,微微隆起,乳头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硬挺着。纤细的腰肢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光洁无毛的阴阜。

她们的脸上混合着羞耻、紧张,还有一种急于完成任务的迫切感。

夜总会门口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经理模样的人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地朝旁边示意了一下。

两个女孩立刻跑到那两根冰冷的穿刺杆旁。旁边各放着一个不高但很稳固的金属脚凳。

短头发女孩率先爬上脚凳,她深吸一口气,背对着那根闪着寒光的尖刺杆,双手向后摸索着扶住冰凉的杆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调整着位置。她咬紧下唇,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和害怕,但还是坚定地、缓缓地向下坐去!

那根冰冷尖锐的金属锥头,精准地抵住了她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穴口!

“呃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她没有停止,反而像是下定了决心,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撕裂般的声音。

尖锐的锥头强行撑开紧窄娇嫩的入口,毫无怜惜地刺入了她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

“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死死抠着脚凳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鲜红的血液立刻从结合处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和冰冷的金属杆身蜿蜒流下。

但她没有时间去感受这份被强行破瓜的剧痛。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杆子,维持着平衡,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抬脚,狠狠踹开了脚下的金属脚凳!

哐当!脚凳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失去了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瞬间完全由那根刺入她体内的冰冷金属杆承担!

“嗬——!!!”

她的眼睛猛地向外凸出,喉咙里发出一种被瞬间掐断的倒抽气声!

重力作用下,她的身体沿着那根光滑的金属杆向下滑落!那根已经进入她体内的尖锐锥头,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向着更深处、更致命的区域疯狂刺入!

它粗暴地撑开娇嫩湿滑的阴道壁,毫不留情地刺穿薄弱的子宫颈口,猛地扎入温暖柔软的子宫内部!接着,势不可挡地刺破子宫壁,继续向上,蛮横地挤开腹腔内的肠道,精准地刺入胃囊,穿透横膈膜,最终,带着一路撕裂的剧痛和内脏碎屑,猛地从她的胸腔向上,刺破食道,抵近喉咙口!

“咕……呃……”女孩的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一个极其痛苦的角度,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眼球因为颅内压力的瞬间变化而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

下一秒!

噗!

那根沾满了鲜血、黏液和组织碎片的冰冷金属锥尖,竟然从她大大张开的嘴巴里猛地刺了出来!尖端还挂着一丝殷红的血珠和唾液!

她的身体被这根贯穿了阴道、子宫、腹腔、胃部、食道、口腔的金属杆彻底串了起来!四肢像触电般剧烈地、无意识地痉挛抽动着,手指和脚趾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鲜血从她被贯穿的嘴巴和下体不断涌出,顺着下巴、胸膛和大腿滴落。

然而,就在这无法想象的极致痛苦中,一种剧烈的生理反应发生了。或许是因为贯穿刺激到了某些致命的神经丛,或许是因为濒死时大脑释放的最后化学物质,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猛地达到了一种毁灭性的高潮!

“哧——!”

一股透明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甚至可能还有腹腔被刺破流出的液体,从她被巨大金属杆撑开、撕裂的下体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金属基座和地面上。她的腹部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被金属杆堵住的怪异声响,翻白的眼睛向上瞪着变幻的霓虹灯,瞳孔里一片空白。

她的生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但身体的颤栗和高潮般的痉挛却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残酷的死亡舞蹈。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扎马尾的女孩也完成了同样的过程。她同样踹开了脚凳,身体被另一根金属杆从下至上彻底贯穿,金属尖刺从她大张的嘴里冒出,鲜血和唾液混合着流下。她的身体同样剧烈地痉挛着,双腿无力地蹬动,迎来了死亡前最后的高潮。

两具年轻鲜活、一丝不挂的少女身体,就这样被串在夜总会门口冰冷的金属杆上,像两件惊悚而诱人的装饰品。她们的头无力地仰着,嘴巴被金属撑开,仿佛在无声地尖叫。四肢偶尔还会神经质地抽搐一下,鲜血沿着杆身不断流下,在基座周围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暗红。

霓虹灯的光芒流转,照射在她们苍白的脸上、沾满鲜血的年轻身体上,以及那闪烁着寒光的致命金属杆上,构成一幅唯美残酷的画面。夜总会的音乐依旧喧闹,进出的人流似乎对门口这血腥而香艳的景象早已司空见惯,最多只是瞥上一眼,便漠然地走进或离开。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两具还在微微抽搐、逐渐走向死亡的少女躯体,看着她们校服书包还胡乱丢在一旁的地上。晚风带来一丝血腥味,混合着夜总会里飘出的香水酒精味。

看了一会儿,我移开视线,继续向前走去。这城市的夜晚,总是有很多事情在发生,这只是其中寻常的一件。

深夜的街道并未完全沉睡,拐进一条烟火气十足的小巷,喧嚣和浓郁的炭火香气便扑面而来。一家名叫“老张记”的烧烤摊生意异常红火,简陋的塑料桌椅几乎坐满了人,划拳声、笑闹声、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摊子旁边,景象却截然不同。那里排着一条不算长但很安静的队伍,几乎全是女性,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默地等待着。队伍旁边放着几个厚重的树墩,那是斩首用的砧板,表面早已被岁月和血液浸染得漆黑发亮,边缘残留着难以洗净的暗红色。空气里除了诱人的烤肉香,还隐隐混杂着一丝新鲜的血腥味和女性分泌物的甜腥气。

一个身材壮硕、围着沾满油污和血渍皮围裙的屠夫,正站在一个树墩前。他手法极其熟练,显然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当前的一位是个看起来刚成年不久的女孩,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像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认命般的麻木。她旁边的应该是她的男友,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催促着:“快点,宝贝,轮到我们了,烤好了趁热吃才香。”

屠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磨蹭,脑袋放上去。”

女孩颤抖着,顺从地俯身,将自己的脖颈横在了那冰冷油腻的树墩凹槽处。她闭上眼睛,嘴唇无声地翕动着。

屠夫高高举起手中厚背薄刃、寒光闪闪的斩骨刀,手臂肌肉贲起。

刀光一闪!

噗嗤!

一声闷响,干脆利落。女孩的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滚落到旁边一个筐子里,眼睛还茫然地睁着。断颈处鲜血喷涌,但大部分被树墩前的凹槽引导着,流进下方接着的铁桶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与此同时,女孩无头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双腿猛地绷直又软下,裤裆处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混合着些许黏滑的液体滴落——她在死亡的瞬间失禁并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下一个!”屠夫看都没看那尸体一眼,一边用挂在腰间的布擦拭刀身上的血迹,一边粗声喊道。

立刻有两个负责打下手的伙计上前,麻利地抬起那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女体,扔到旁边一张更大的、血迹斑斑的长条案板上。

案板后站着另一个老师傅,人称“庖丁李”。他眼神专注,手中一把细长的尖刀舞得飞快。只见他熟练地将女体固定,刀尖精准地划开皮肤,分离筋膜,卸下四肢,剔出骨头,将肌肉按照纹理和部位一一分割开来。臀肉、腿肉、胸肉、里脊……每一块都被分门别类地扔进不同的盆里,动作行云流水,效率极高,仿佛不是在分解一具人体,而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食材。不到两三分钟,一具完整的女体就变成了一堆新鲜的红肉和一副完整的骨架,骨架被扔进另一个大筐,等待进一步处理。

旁边等着几个串肉串的师傅,立刻围上来,拿起那些还带着体温、微微颤动的肉块,快速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穿到铁签子上。肉串被迅速递给烤架后的烧烤师傅,后者接过,刷油,撒料,放在通红的炭火上炙烤。诱人的肉香立刻变得更加具体和浓烈。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排队的女人们表情各异。

有一家三口,父母带着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儿。女儿长得清秀可人,穿着干净的校服裙。母亲正在低声对女儿说着什么,手却伸进女儿的裙摆里,熟练地用手指抠挖揉捻着女儿的私处。女儿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腿微微发颤,鼻息粗重,显然已经被母亲弄到了快高潮的边缘,眼神迷离而顺从。

“囡囡,放松点,一会儿就好了,地摊的肉可能不干净,还是自带肉爸妈吃起来放心。”母亲柔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更快更用力了,“对,就这样,出来了就好了,就不怕了……”

女孩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爱液顺着母亲的手指和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浑身瘫软地靠在母亲怀里。

父亲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既有不忍,又有一丝贪婪地看着女儿年轻的身体,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听话,很快的。”

轮到他们时,母亲亲手扶着眼神迷蒙、高潮余韵未退的女儿,将她的脖子按在树墩上。屠夫手起刀落。女孩甚至在头被斩下的瞬间,身体又剧烈地抽搐着潮吹了一次,无头的颈腔喷着血,倒在了母亲怀里。母亲抱着女儿还在痉挛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表情,对屠夫说:“师傅,里脊帮我们烤嫩一点,她爸牙口不好。”

另一拨是几个刚下夜班的年轻女白领,还穿着职业套裙和高跟鞋,脸上带着疲惫。其中一个短发的女孩主动站了出来,对同伴们笑了笑:“今天累死了,懒得回去弄吃的了,就我吧,你们多吃点,算给我饯行了。”

她的同事们有的面露不忍,有的则松了口气,纷纷说道:“小琳你真好”、“下次我请”、“记得挑块好肉给我”。

叫小琳的女孩很洒脱,自己走到树墩前,甚至还对屠夫说了句:“师傅,麻烦快点,饿了。”然后主动俯下身。刀光闪过,她干脆利落地变成了案板上的肉,高跟鞋还挂在脚上晃了几下。

还有一个看起来是独自来的少妇,风韵犹存,穿着睡裙和外搭,像是从附近家里溜出来的。她排在队伍里,眼神躲闪,脸上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潮红。她的手一直藏在睡裙下,动作着,身体微微扭动,呼吸急促。轮到她时,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趴到了树墩上,屁股高高撅起,睡裙下摆撩起,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显然已经自慰了很久。屠夫斩首时,她发出了一声极高亢的、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队伍里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很多女人一边排队,一边就忍不住用手或随身携带的小玩具刺激自己,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空气中弥漫着雌性发情的甜腥气味。有的看着前面的人被斩首喷血的场景,就忍不住夹紧双腿到达高潮;有的则是在屠夫落刀的瞬间,随着生命的终结而爆发最后、最剧烈的性快感。对于她们中的许多人来说,这似乎不仅是死亡,更是一种扭曲的释放和终极享受。

“快点!磨蹭什么!说你呢!对,就你,那个穿红裙子的,别抠了!轮到你了!后面还等着呢!”屠夫粗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不耐烦的催促,打破了某些人沉浸其中的迷幻状态。

穿着红裙的女人慌忙收回手,指尖还亮晶晶的,她脸颊通红地快步上前,俯身将白皙的脖颈搁在了那冰冷、沾满前人体液和血污的树墩上,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烤架上的肉串不断翻动,油脂滴落,火苗窜起,香气四溢。伙计端着堆满肉串的盘子穿梭在食客之间。食客们大快朵颐,赞不绝口:

“嗯!这肉嫩!肯定是那小丫头的里脊!”

“再来十串肥点的,刚才那少妇的五花真香!”

“老板,加瓶啤酒!”

喧嚣的夜市,沉默的队伍,熟练的屠宰,兴奋的食客……这一切在这昏黄灯光下、烟火缭绕中,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息的日常图景。。

第二天,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课间操的铃声刚响过不久,教室里本该充满喧闹,此刻却异常安静。

广播里传来校长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宣布一次普通的卫生检查:“通知,高二(三)班全体女同学,以及班主任李老师,请立即返回本班教室。重复,高二(三)班全体女同学及班主任李老师,请立即返回本班教室。学校将进行例行处理。”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男生们互相看了看,眼神里有种心照不宣的平静,甚至隐隐有一丝期待。而女生们,则表现各异。

坐在我前排的学习委员,那个总是梳着马尾辫、一丝不苟的女孩,轻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刚才还在演算的习题集,仔细地把笔帽套好,放回笔袋。她的动作依旧从容,只是指尖微微有些发白。

隔壁组那个活泼的文艺委员,平时最爱说爱笑,此刻却安静下来,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有几个女生,像是松了口气,甚至露出一点点隐秘的兴奋。一个平时比较沉默、存在感很弱的女生,偷偷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玩具,塞进了裙子里,身体极其轻微地颤抖着,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教室门被推开,班主任李老师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职业套裙,脸上化了比平时稍浓的妆,似乎想掩盖一些疲惫和别的什么情绪。她扫视了一圈教室,看到所有女生都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讲台上。

“同学们,”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努力维持着平静,“按照通知……我们开始吧。”她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班上的女生们,又看了一眼我们男生,最后落在我身上,“夏同学,这次……由你负责。”

我愣了一下。我?虽然在这个世界,处理是日常,但由学生来执行同班同学的处理,尤其是整个班级,还是有点突然。几个男生投来羡慕或鼓励的目光。

两个后勤处的老师抬着一个沉重的木墩走了进来,咚的一声放在教室讲台前方的空地上。木墩很新,但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死亡气息已经开始弥漫。接着,另一人递给我一把沉重的、闪着寒光的斧头。斧柄是坚硬的木料,斧刃宽阔而锋利,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重量。

“从……从第一组开始吧。”李老师的声音更沙哑了,她避开了学生们的目光,指了指最靠门的那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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